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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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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花溪走,他想花溪留下,跟他过一辈子。
  他会洗衣裳,做饭,拖地,烧锅,还会帮她缝衣裳,什么都会,留下来她什么都不用干的,他可以把所有活干完。
  他不怕累的,反正也习惯了。
  只要花溪能留下。
  古扉错过柱子,探出脑袋去看还站在廊下的花溪。
  花溪很白,全身上下宛如上等的羊脂玉,白到几乎透明的那种,身形消瘦修长,五官精致立体,她不爱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
  她才十二岁,被打入冷宫前刚过了生辰,正好十二,古扉马上要七岁了,其实他们之间只差了五岁左右,但是花溪成熟的像母妃,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宠溺,眼神里尽是温柔。
  他特别喜欢这样的花溪。
  花溪睫毛很长的,闭上眼后,眼下投来一道明显的弧度。
  古扉瞧着瞧着出了神,搬了个小板凳坐着继续看,冷不防花溪突然睁开眼,朝这边望来,他吓了一跳,本能抱着小板凳落荒而逃,回到后厨时小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不知道为什么?
  幸好花溪没追过来,古扉缓了缓,拿起火石点火做饭,锅底下到位了,才想起来还没加水加米,连忙从缸里舀了两大瓢的水,又抓了三把米。
  花溪说了,一人一把,正好三把,上面搁几个馒头,然后是小青菜,还有三条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处理好的,放在架子上,菜的后面,古扉差点没瞧见。
  他拿走了菜,登时显露出来,大概是花溪准备做饭来着,从空间摘了些小青菜,空间的小青菜和外面的差别很大,古扉一下就认了出来。
  鱼也只有空间有,是花溪在他没看见的时候弄的,或是昨儿进空间杀的。
  既然都已经整好了,蒸上便是,古扉全端进锅里。
  记得花溪以前说过,鱼汤和青菜汤,熟后可以互换。
  比如青菜汤倒进鱼身上,鱼汤倒在青菜上,这样青菜里有了鱼香味,鱼上也有了青菜味,古扉今儿打算尝试一下。
  顺便把花溪的衣裳烤烤,担心烤坏,全神贯注盯着,没烤别的地方,先把破洞的附近烤干,湿的线不好走。
  烤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正要缝,门外突然有道阴影掠过,古扉手一抖,针线掉在地上,衣裳也被他藏了起来,没办法,怕被花溪看到。
  花溪在后院除草呢,草又开始长高了,离得很近,她歪头就能瞧见他。
  古扉没胆子当着她的面缝,索性直接将衣裳塞进自己衣襟里,撑的自己像怀了孕一样。
  古扉也不管,饭做好便一溜烟跑了,把花溪的衣裳藏在柜子里,然后才回来清灶,揭盖,给明生送饭。
  明生中午是在的,古扉饭从细缝里塞过去,刚要走,忍不住好奇心,又坐了回来,隔着门问,“明生哥哥,你最近怎么来的那么晚?是有事吗?”
  明生正在喝稀饭,那稀饭很烫,他只能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冷不防被古扉问了一遭,没有防备,整个人呛了呛。
  古扉睁着眼,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
  明生把衣襟上的米粒擦掉,回头瞧了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最近确实很忙。”
  他不算撒谎,这两天在到处搜罗作衣裳的书,和请教老姑姑,被老姑姑为难,做一些小活计才肯教他,这是其一,还有一个。
  最近宫里传疯了,几乎人人都知道。
  长锦宫闹鬼。
  以前他是不信的,觉得老太监死的有蹊跷,那天亲眼所见,虽然站在最外围,不过他视力很好,叫他瞧见那土就像活了过来一样,不断变高,又变矮,叫人站不稳,纷纷掉了下去。
  其他人一样,都看到了,慎邢司尚且禁不住,他其实还不如慎邢司,从小就怕鬼。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连死都不怕,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可能,为什么还会怕鬼?
  难道是他其实内心深处不想死?
  暂时还得不到解答,明生只胡思乱想了一番便正襟危坐,反问古扉,“你在长锦宫半夜有没有碰到什么古怪的事?”
  “古怪的事?”摇了摇头,“没有啊。”
  每天都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人是没有梦,也不会醒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明生叹息,“总之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古扉懵懵点头,“哦。”
  明生揉了揉他的脑袋,“一般情况下是没事的。”
  毕竟是他的母妃,不会害他。
  “回去吃饭吧,今天有蒸鱼。”
  那鱼不知道用什么养的,格外肥嫩,肉质新鲜,且腥味不大,关键还好吃。
  他也吃过后厨婆子做的鱼,绝对没有那个味道,是长锦宫独有的。
  上次他问过,古扉说是御花园逮的,那还真是巧了,御花园花花绿绿不少鲤鱼,每次都被他们逮着黑色的草鱼。
  虽然没去见过,也知道御花园不可能有草鱼,至于他们的鱼是从哪儿来的,他们不说的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明生也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互相尊重关系才能持久。
  *
  古扉回来的时候发现花溪手里拿着一件衣裳,白色的,半湿状态,瞧着像亵衣。
  他本来没当回事,想起什么,陡然打开柜子一看,里面空荡荡的,亵衣被花溪拿走了。
  花溪是打算洗衣裳,发现衣裳不见了,去了院里一瞧,也没有挂在外面,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在房里一搜便找到了,被古扉藏在衣柜里。
  好端端的,藏她的衣裳做甚?
  晓得有古怪,细细一翻果然,破了个很大的洞。
  古扉心知不妙,拔腿就想溜,被花溪揪住衣领拽了回来,“怎么回事?”
  把破洞的方向露出来,给他看。
  古扉整个人蔫了蔫,“想帮你洗衣裳,不小心搓破了。”
  花溪挑眉,“然后呢?”
  古扉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脑袋,情绪消沉,“对不起。”
  “还有呢?”
  古扉眨眨眼,有些不解,“还有什么?”
  “做了错事要做什么?”花溪提醒他。
  “道歉?”不是道过了吗?一个不够吗?
  “还有呢?”
  还有什么?没有了呀?
  古扉认真想了想,陡然一拍脑袋瓜,想明白了,“弥补吗?”
  做了错事,当然要弥补受害方的损失了,否则人家怎么肯?
  “嗯。”还不算特别笨,提醒两声就注意到了。
  花溪把衣裳丢给他,“既然是你弄破的,也该你缝回去。”
  那衣裳兜头罩住,古扉鼻息下蓦地传来一股子淡淡的香味,然后就看不见了,目光所及都是白色,他把衣裳拉下来,带着喜悦道,“我这就去!”
  跑的可积极了,毕竟花溪没有骂他,也没有恶意揣摩他,比他想象中要好了一千倍,一万倍。
  古扉去屋里拿了针线,穿好后打上结,正要去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刚刚……
  回头瞧了瞧嫌头发碍事在编辫子的人一眼。
  花溪是不是跟他说话了?


第56章 哈哈哈哈
  古扉眉头蹙紧,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有花溪跟他说话的错觉呢?
  但是没有的话,他为什么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缝衣裳,本来应该等花溪走了再缝的。
  他拿着花溪的衣裳,花溪也没说什么,似乎知道一样。
  所以刚刚不是做梦?
  本心里不相信,古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花溪,同色的线没有了,我用差不多颜色的啦。”
  花溪嘴里咬着头绳,闻言一手抓住辫子,一手将发带搁在桌子上,没回头,直接道,“别相差太大。”
  古扉陡然瞪大了眼,瞳子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居然不是幻觉?
  所以他们真的和好了?
  这么轻易吗?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就这么和好了?
  “怎么了?”花溪从铜镜里发现他的异样,边扎头发边问。
  古扉连忙摇摇头,“没事。”
  只是有些兴奋而已,花溪居然不生他的气了。
  其实时间这么久,他已经差不多快忘记到底谁错谁对了,只知道他惹花溪生气,花溪好几天没理他,是彻彻底底的不理,说明情况很严重。
  他一直在琢磨着怎么道歉,但是拉不下脸,于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阴差阳错因为洗破了花溪的衣裳,就那么和好了,习以为常一样,俩人自然而然搭话,没有一丝不协调。
  是真的和好了!
  古扉立马倒在床上,掩盖不住喜悦,滚了几圈,头下腿上,脚丫子翘上天。
  花溪辫子已经编好了,侧过脑袋,铜镜的一角便是滚完安分坐在床边继续缝衣裳的古扉,绷着粉琢玉雕的小脸,认认真真拿针去穿破口的地方。
  大拇指带了金色的铜戒,戒指的表面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孔,可以用这个抵在针尾上,如此针便能来去自如了。
  这玩意儿很适合古扉,古扉力气小,有时候就算很薄的布料,也会出现穿不动的情况,在这个的配合下轻松应对。
  花溪擦了擦微微积灰的铜镜,里头有个女子,面色如常,只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其实古扉不想吵架,她何尝想?
  古扉决定了,在破口的地方绣梅花,正好空间里就有一颗,他经常看,烂熟于心,且给别人缝过,容易上手。
  他去干活了,花溪不可能闲着,去了后院打水,后厨的水缸里没水了,古扉又小,这种重活他干不了,都是花溪来的。
  缸很大,到花溪腰间往上一点,底下有个宽板凳,给古扉用的,他平时做饭切菜都要踩着这个,要不然够不着。
  其实水缸里还有小半的水,但是已经是古扉摸不着的范围,所以要添。
  加了一半外面的井水,和空间的井水,稀释了空间的井水,还不到全喝的时候,有一次觉得可以了,结果古扉上吐下泻皮肤表面也出现了淡淡的黄油和脂肪颗粒。
  他这么小,体内本来没什么东西的,但是用井水还是给冲刷了出来。
  后来都是五五分,喝了一个多月这个比例,该加一成了。
  花溪多添了些空间的井水,也就刚放完的功夫,外头突然传来声音。
  不是古扉的,古扉还小,说话的时候带一丝奶气,那个声音更像女孩子的。
  是谁?还是说她听错了?
  花溪把盖子盖好,不盖会落灰,暂时没去做别的,安安静静站在原地又等了等,果然那道声音再度响起。
  “花溪!”刻意压低了喊她。
  花溪走出后厨瞧了瞧,还是没找到人。
  “这里。”
  那道声音指引一样道。
  花溪顺着动静来源看去,果然在偏门角落瞧见了半张脸,其它都藏在门后。
  门是后门,单向的,用铁链锁着,整个镶在墙里,没有空余,也意味着除非打开锁,否则不可能进去。
  那个人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开锁,所以只能将门推开一条小缝说话,“发月例了,我来买那个水。”
  她只知道叫‘水’,什么水不知道,花溪也没说。
  ‘神仙水’的名字是花溪卖完之后在别处收梅花树时起的,因着流了鼻血,又动不了,便决定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神仙水。”现在告诉她也不晚。
  那人连忙点头,“对,就是那个,我要五份,帮朋友也顺便带几瓶。”
  花溪颌首,“你要什么功能的?”
  ‘功能’这个词是后来的,不指望她能理解,花溪又加了几句,“去油去污,淡化黑眼圈的?还是祛斑除痘的?亦或是皮肤细致,延缓衰老的。”
  早就做好了会有人来买的准备,所以并不吃惊,唯一让她有些意外的是买的人她居然不认识,不知道是曾经长明宫前院的,还是经过一个多月之后变样了,她没认出来?
  那人蹙眉,“以前不是只有一种吗?怎么现在这么麻烦了?”
  并不想分区,只想一口气将所有功能都占了。
  还知道以前,那应该就是长明宫那一批的客户。
  花溪耐心解释,“以前的不成熟,这个是为了对症下药,比以前的好。”
  那人也不懂,秀眉倒竖,小脸皱在一起,为难问,“都是什么价格?”
  “一样的,五百铜钱。”井水的功效绝对不止五百铜钱,只是她没有途径,而且不能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所以只能将就而已。
  一旦手里有钱,立马便会断了这条路,太冒险了。
  那人不以为然,“以前在长明宫倒也罢了,现在都进冷宫了,日子不好过吧,你急需钱,我需要水,便宜一点,一百铜板一瓶卖我吧,这个价格不算欺负你。”
  她已经很地道了,花溪现在的处境接触不了外界,又需要钱,没有钱寸步难行,已经不是她说的算,她随便开价了,现在换了,变成她们随便开价。
  就算一百铜板买五瓶,花溪也必须同意,因为她缺钱。
  花溪默然。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件事,一个多月了,为什么那些买了井水的人一个没来?原来打着压价的准备。
  以为她进了冷宫缺钱,所以只要有钱赚,就卖是吗?
  她冷笑,钱确实缺,但也没到油尽灯枯的时候,米没了换成绿豆,每日熬绿豆汤便是。
  面没了也不怕,红薯越长越多,积累了一小堆,蒸着吃可以,煮着也行,生吃烤着吃,都是美食。
  花溪最近在琢磨着做淀粉,有了淀粉可以炸鱼,做蒸菜,羹,能吃的东西更多。
  并不是说没有钱就活不下去,它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有最好,没有就像绿豆糕里没有糖,少了些滋味,但还是能填饱肚子。
  “五百铜钱一瓶不讲价。”话里透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其实这人既然来了,就已经输了,说明她们需要井水。
  井水用完后,太长时间不用,皮肤会重新变差,慢慢的恢复成从前那样,因为体内堆积了新的杂质,尤其是脸上,本就是宫女,要干杂役,风吹日晒,皮肤很容易变化。
  不好好保养,又会是黄脸婆,对于女人来说,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爱美的,就看谁能熬过谁吧。
  她熬过去了,胜利就是她的,以后还是她说得算,五百铜板不讲价,被别人胜了去,以后她们说得算。
  还不知道井水是不是真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许表面看来是这样,实际上井的源头已经枯了,所以低于五百铜板,她宁愿想其它办法,也不会赚这个钱。
  最近叫她发现了一个规律,比如说在空间里种菜种树,有可能让空间变得更大。
  种的越多,它扩大的越快,最好是能回哺空间的那种。
  类似于黄瓜,西红柿,有时候黄瓜来不及摘,掉在地上没几天便不见了影子,变成了营养,被土地吸收。
  土地因此更加肥硕,回哺草木,菜和果树也因此长势更好,不断的来回良性循环。
  这是个好兆头,既然被她发现了,自然要多加利用,最近已经把新出来的那些地都犁了出来,全部种上东西,加快空间的循环。
  话说回来,空间的果树已经成熟,两年比人家三五年还要壮,结出的果子花溪尝过,味道果然比外面的好,甚至比她前世吃的还甜,所以就算不能卖井水,也可以卖卖果子。
  打一炮就走的那种,暂时缓过来,不缺钱之后立马停下,不给别人查到身份的机会。
  这个需要明生帮忙,弄两套太监服,她伪装成太监出门,如此想逮她也逮不着,根本没有这个人。
  心中有把握,底气便足,“如果嫌贵去试试别家吧,也许有你需要的,又物美价廉。”
  那人跺跺脚,“都被打入冷宫了还这么傲,好,我就等着,看你们能熬多久!”
  说罢转身就走,步子故意迈的很慢,希望花溪挽留她,生气归生气,东西还是要买的。
  那个水很神奇,用过之后皮肤真的嫩了许多。
  她从前肤质不好,有时候在太阳底下一晒就会发红,发痒,干,脱皮,但是用了那个水之后,不仅没了异样,干活一天,晚上摸去,脸上还是滑滑的,清爽水润。
  用其它的就没这种效果。
  这事其他人应该也注意到了,起初刚去别宫,没安稳下来,互相不说,后来时常一起抱怨贵,然后便起了压价的心思。
  先按兵不动,等着花溪着急,她越缺钱,卖的价格便会越低,如此她们能享到便宜,因着对所有人都好,得到大家一致认同。
  并不是她一个人这么做,只是她的那瓶用完了,脸又开始脱皮,不得已瞒着大家偷偷的来买。
  惦记着水,走的越发的慢,但是身后迟迟没有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花溪这么不懂事?
  就为了跟她怄气不做生意了?
  其实做生意嘛,就是有来有回,慢慢讲价。
  只要喊住她,她也是可以稍稍退步的,一百五十文钱,两百文钱,极限是三百。
  五百实在太贵了,刚去别的宫,才拿到第一份月例,比从前少了小半,实在不舍得掏出那么多便宜了花溪。
  身后依旧没有动静,她有些不解,蹑手蹑脚,故意不发出脚步声偷偷的回到偏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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