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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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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扉按照花溪吩咐的,一五一十道,“花溪说不能老是收你的东西,索取多了,会变成贪得无厌的人。”
  “我也收了你们的东西呀。”明生垂目看他,“我们是互相的,不存在一方索取。”
  古扉拧眉,花溪只教了他一句,没教他接下来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回答。
  于是他顿了顿,道,“你等一下,我问一问。”
  说着说着风风火火跑开了。
  明生摇摇头,无奈笑了笑。
  古扉很快跑了回来,“花溪说不想让你再破费了,本来月例也不多,自己都不够花,还要给我们买这买哪的。如果是借钱买的,我们会很过意不去。”
  他觉得花溪说的有道理,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别人了。
  明生失笑,“没有借钱,也没有花钱。”
  他还算聪明,已经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花溪在打听来源,怕来源不正,或是他透支自己弄来的。
  “我跟管仓库的熟,那仓库都堆积了百年了,换了不知道多少人接手,东西太多又不值钱,大家计数的时候不免偷懒,少记一些。”
  “纸这种东西经不起长放,便均了点给我,放心用吧,不会有问题的。”
  他也不算撒谎,大部分都是真的,比如不用花钱,确实是仓库拿来的,再比如跟管仓库的熟,当然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
  古扉又顿了顿,“你再等等,我回去问一下。”
  他又跑开了,这次待的时间久了一会儿,大概是花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显得客气了。
  果然,这次古扉回来不是继续拒绝的,只摇头晃脑道,“花溪说这次就收下了,下次不能再老是送这送哪了,送多了,就不肯自己脚踏实地的努力了,授人……,授人……”
  一时半下想不起来。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明生接着他的话道。
  “对。”就是这个,“总之真的为我们好的话,不如教我们一些手艺。”
  “手艺?”明生愣了愣。
  现在帮人也这么难了吗?细细想了一下,他好像除了读过几年书,和看过许多话本,脸长得出彩之外,并不会什么手艺。
  “比如如何刺绣啊,如果做点心啊,如果缝衣裳啊。”花溪说这些她都不会,弄不来,就算弄来了也只能算勉勉强强,不够好,如果他会的话,简直不能更好了。
  明生;“……”
  听出了一丝为难的意思,她一个女孩子都不会的话,他怎么可能会?
  她一定是故意的吧,就是知道他不会,才这么说的。
  “不会也没关系。”花溪早就料到他不会,“心意到了就好。”
  果然,只是不想让他继续送东西的借口罢了,并不是真的让他教刺绣,缝衣裳和做点心。
  其实不会可以学,他在外头,接触的人多,随便拉个宫女过来,教一教他便是,然后他就能教花溪了。
  毕竟花溪看起来一丁点的经验也没有,帽子缝成那样,围脖子的那个也没裁好。
  瞧着应该是两边一样长短和宽度来着,但是古扉给他的这条,展开一看,一边大,一边小,里头的棉花也没有塞好,一边厚一边薄。
  这手艺要是放在绣房,怕是要饿死。
  “花溪说她做了绿豆糕,你要尝尝吗?”‘正经事’谈完,开始谈无关键要的了。
  花溪特意告诉他,要分急缓,很明显,花溪交代的是急事,他的是不急的。
  明生摸了摸脖间制作粗糙,不怎么讲究的不知名东西,没有拒绝,“尝尝吧。”
  虽说手艺活确实做的很差,不过做饭还是有一手的。
  每次都很简单,但是每次都能勾起他想吃的**。
  古扉点点头去了,绿豆糕是刚做的,还在锅里,灶台高,他自己摸不着,要花溪帮忙。
  他是急性子,花溪刚掀开锅盖,便踩着凳子想上去拿,被花溪打了一下,“烫。”
  花溪用两根筷子挑起竹笼放在一边,又用凉水冰了冰手才捡了几块绿豆糕搁在碗里给古扉,“小心点拿,别跑太快。”
  “嗯。”古扉嘴上答应着,脚下可不含糊,飞快出了门,很快到了大门口,往地上一蹲,拉开门从缝隙里推出去,“绿豆糕好了。”
  他自己也急着吃,放下人就火燎火燎的离开了。
  绿豆糕刚出锅,还冒着热气,明生盯着瞧了一会儿,色泽不错,挺好吃一样,等了等,热气散掉他才伸手去拿。
  两根指头捏起边缘,倒扣小碗一般的形状登时散成一片,不怎么雅观的堆积在碗里。
  修长白皙的手怔住,许久指尖动了动,拨开细小的碎片,捡了一块稍大的塞进嘴里。
  入口微甜,一股子颗粒感,就像豆腐里的渣渣一样,绿豆味很浓很重。
  干,涩,不成形状,味道出乎意料的——不怎么理想。
  他忍不住叹息。
  挺好看的姑娘,为什么手这么残?


第36章 该干大事
  花溪从来没做过绿豆糕,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索性直接把绿豆泡软,然后用捣蒜的捣碎,成泥状后压在小碗里,压实了它就成型了。
  倒扣在蒸竹上,一个绿豆糕就做好了,总共也没做几个,因为麻烦。
  给古扉做了两,明生两个,她一个,糖是稀罕玩意儿,她只放了一点点,所以也就那么点甜味而已,其它和绿豆没什么区别。
  不太好吃啊。
  花溪只咬了几口便放下了,古扉最喜欢吃甜的,把他自己的吃完之后又拿了她的,“你不吃我吃了。”
  花溪挑眉,“这么好吃吗?”
  “好吃呀。”几乎不假思索回答。
  花溪翻个白眼。
  看来跟她在一起委屈他了,都已经尝不出好吃不好吃了。
  可能对他来说只要是甜的,他都喜欢吃,记得前几天蒸了甜的面糊,他也是一滴不剩全吃完了,然后大夸好吃。
  为什么那么喜欢吃甜的?
  原文里似乎有记载,他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搜罗甜食,各种各样的,摆了一大桌子,吃到腻为止。
  后来挑出一些喜欢的,和口味的带在身上,一直记得贵妃娘娘的话,累了吃一颗就不累了,疼了吃一颗就不疼了。
  坚持不足的时候吃一趟,想母妃的时候再吃一颗,糖出现的次数很多,他不仅自己吃,还把这种观念传递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暴君喜欢吃糖,这可不是好现象,会有人在糖里动手脚,但是他不管,那是他唯一的爱好了,陪他度过冷宫的艰难日子,也陪他走过辉煌。
  记得在原文里,他跟随母妃被打入冷宫后,用随身宝玉换的东西里面就有糖。
  糖是奢侈品,不能日日吃,所以那一包他节约了又节约,最后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他决定等受伤难过的时候再吃。
  等到了那个时候,拆开一看,糖已经放坏了,不知道被太阳晒的,还是遇到了水,化成一坨。
  他看了一会儿,还是揭开外皮吃掉了。
  和原文相比,这辈子他很幸运,有人保护他,没有被老太监欺负,也没有被人侮辱,更没有被人打骂。
  如果他有时候不那么精力旺盛就好了,再起来晚一点更好了。
  当然啦,如果真的什么都按照她想的来,反而不美了,对古扉来说是一种束缚。
  他现在这样保持天性很好,时间还早,有四年呢,可以慢慢成长,来得及。
  “古扉。”花溪喊他。
  古扉赤手拿着绿豆糕,有些烫,他来回替换着,手上弄的都是黏糊糊的,被声音吸引,抬头疑惑的看向花溪,“怎么了?”
  嘴里还塞了些绿豆糕,说话都不清晰。
  “也不能老是吃糖。”捏了捏他的小脸,“会长蛀牙的。”
  古扉机械式的嚼了嚼绿豆糕,表情并不以为然。
  “虫子会钻到你的牙齿里,一排下次都是黑的。”吓唬他,“要拔掉的。”
  他好像没有蛀牙问题,毕竟是男配嘛,还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自然不可能一张嘴,一口黑牙。
  相反,他的牙齿很白,每天都用盐清洗,饭后用盐水漱口,一口小白牙能闪瞎别人的狗眼。
  古扉嚼咽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看手里的绿豆糕,又看了看花溪,突然觉得绿豆糕不甜了。
  表情都凝重起来。
  花溪这厢开心了。
  冷宫无聊,偶尔逗逗孩子也是蛮有意思的。
  “还有呀。”提醒他,“糖不能放在床上。”
  大抵是为了吃方便,古扉把糖塞进枕头底下,半夜睡觉的时候,时不时会听到拆油纸的声音。
  “也不能在床上吃。”语气很认真,“渣掉的到处都是,清都清不完,会生蚂蚁的。”
  现在冬天还好,蚂蚁不多,到了夏天整个床上爬的都是。
  原文里他就是这样,把糖藏在床上,然后生了很多蚂蚁,不得已换房间睡,底下一排都被他睡过来了,还不行,后来换到了二楼。
  很多小毛病不是后世突然冒出来的,是他本身就有的。
  古扉眼珠子转了转,这不行,那也不行,那只能藏在那个地方了。
  “藏进袜子里也不行。”
  ???
  古扉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我要藏进袜子里?”
  因为你在原文里就是这么干的,藏在袜子了,但是只有一双袜子,每天又要穿,还要放糖,忙的很,最后臭的自己都吃不下了。
  在原文里他还是很爱干净的,但是只有一套衣裳,穿来穿去还是那一身,替换都不方便,钱都用来买粮食了,也没有金钱的概念,没有动过贵妃娘娘和嬷嬷身上的东西。
  入土为安他还是知道的,所以把俩人埋了。
  主屋里唯一还干净的被子也给了母妃和嬷嬷,他自己受冷受冻,完全不自知。
  靠一身正气熬过了冬天,挺过了夏天,活蹦乱跳到登基,但是冷宫还是伤他颇深,后来胃不好,身子也不好,这也是他会死的原因。
  体内早就积了疾,各种病缠身。
  记忆里他一天只烧一顿饭,烧完分三顿吃,也就是说早上吃热乎的,下午和晚上都是凉的。
  想一想大冬天,胃不出毛病才怪。
  他能从冷宫活下来,靠的就是男配光环吧,利用完了才让他死。
  既然剧情可以改变,那也许他的命运也能改变,在冷宫照顾好他的身体,后世他就不用死了。
  男配太累了,谁想当让谁当去吧,他就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便是。
  不过还是要尊重他的意愿,比如他肯定会报仇,他的仇人太强大,想报仇就必须登基为帝。
  所以熬吧,还有三年零十一个月外加十几天。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越来越适应冷宫的生活,除了没有月例之外,和原来似乎没什么差别。
  原来也要干很多活,而且以前是给别人干,现在是给自己干。
  自然还是给自己干有劲一点,每天瞧着空间丰收的菜,便觉得满足。
  这半个月她已经种够了几个月吃的菜了,全部堆放在草屋里。
  草屋还算大,勉强放得下。
  花溪打算找个架子,把所有菜放在架子上,可以装更多的东西,找东西还方便些。
  鱼和蟹也繁殖了,花溪琢磨着过段时间便开始逮着吃,先吃田螺,这东西香,而且繁衍很快,现在河底全是。
  鱼和蟹繁衍也很快,半个月等于空间将近一年,到它的周期了,已经繁衍第二代,水产每次繁衍最少抱籽千颗万颗。
  一生产,河里登时热闹起来,早就想捞上来吃了,但是不好跟明生解释来源,吃独食又不好,只能这么拖着。
  再长长吧,长得第三代假装去御花园捞的,然后跟明生分享。
  只可惜当初说了多要几个品种,但是小贩大概是嫌麻烦,加上有点贵吧,只敷衍一样弄了四种混合放在一起,有些是食肉的,比如螃蟹会夹鱼,差点弄死一条。
  鱼,虾,蟹和田螺,个头都很小,虾可以忽略不计,小青虾长不大的,在空间这么好的条件下,也只长到拇指长而已。
  剥壳麻烦的很,花溪从来没打过它们的主意,蟹也是,田螺她会吃,倒还好,鱼可以吃了,再不吃第三代真的要泛滥成灾了。
  也许最近就要告诉明生,她俩跑去御花园,在河里偷来的。
  先尝尝看空间养出来的鱼肉质会不会更鲜美?
  “花溪,你在想什么?”古扉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溪回神,“没什么。”
  古扉瘪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藏进袜子里的?”
  花溪揉了揉他的脑袋,蛮横道,“我就是知道,你的那点事我什么不知道?”
  她想起来,“最近在干什么?每天偷偷摸摸的,背着我做了什么?”
  古扉眼中闪过惊异,“这你都知道了?”
  他确实在偷偷做一件事,不想告诉花溪,因为还没到时候,看花溪的样子也不完全知道,便含糊道,“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花溪捏了捏他的小脸,使了些劲,报复小兔崽子有事瞒着她。
  倒也没生气,本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不可能彻彻底底瞒住,她想知道还是可以的,只是尊重古扉,想等他主动吐露出来。
  “吃完饭把碗刷了。”小兔崽子为了免刷碗,最近碗都不怎么用了。
  跟她用一个,每次喝稀饭用她用过的。
  花溪喜欢盛出来,放在桌子上冷凉了喝,古扉吃饭菜的时候不盛稀饭,等她喝完了用她的碗,可以省一个碗刷。
  为了不刷碗也是够拼的。
  当然该刷的一个都跑不掉。
  古扉两三下把绿豆糕塞进嘴里,今儿干脆不喝稀饭了,拍了拍手去撸袖子。
  小小年纪干活越来越像模像样了,熟练的踩在凳子上,把锅里剩下的舀进大汤碗里搁在一边,兑上水刷锅。
  他今天没有烧锅,跑去跟明生说话去了,所以刷锅是必须的。
  分摊家务是身为一个合格懂事的孩子必备的,现在他小,不让他干活,长大就压不住了,会习惯别人干活他享受。
  花溪可没空养一个只吃不做的懒孩子,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行,做了才有资格吃。
  古扉刷完了锅,最后才洗碗,绿豆糕有点干,他似乎觉得不舒服,还是拿了她的碗盛了点稀饭喝。喝完把碗过了两遍清水就想敷衍了事。
  花溪柳眉倒竖,“嗯?”
  老老实实搁在水里用抹布又洗了两遍,还偷眼瞧她的表情,发现她露出满意的神色才拿起放在一排垒起的碗上。
  锅里的水全部挖出来,古扉盖上盖子,省的落灰,从板凳上下来,发现花溪视线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他。
  “怎么了?”他有些心虚问。
  总觉得突然被关注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该洗澡了?”
  方才想起来,在冷宫半个月,还从来没给他洗过澡。


第37章 发生意外
  倒是洗过几次头,每次都不老实,也想过给他洗澡,被他拒绝了。
  一次两次花溪不以为然,三次四次下次就忘了,她自己洗的还算频繁,尤其是最近,每次都是出事的时候,担心气息暴露,所以彻彻底底清洗一番,因为惦记着别的事,把他忽略了。
  半个月没洗澡,这要臭成什么样?
  不过原文里他好像很爱干净,勤洗澡的样子,时不时自己打水上来,给自己擦身子,也用不了多少水,做饭的时候上面蒸馒头,下面的水就够了。
  隔几天擦一次,隔几天擦一次,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
  所以现在怎么不擦了?
  等等,最近老是瞒着她偷偷做事,不会就是洗澡吧?
  “我自己有洗。”意识到不妙,想溜。
  被花溪揪住衣领拽回来,“你都是怎么洗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洗干净,也没见他有过什么大动作,比如烧水之类的。
  “真的,我在空间洗的。”花溪经常带他去空间,每次都要干活,干多了他自然会起疑心。
  既然是假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干活?
  花溪还想骗他,说在梦里也是要干活的,不然看着地荒成一片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分明就是瞒了他什么,比如偶尔说漏嘴,让他知道了那个地方叫空间,空间就是真实存在的,又好像不是,因为它不在现实里,但是里面的东西可以拿出来。
  里面的井水是温凉的,不冷不热,对他来讲正合适。
  有时候他干活干累了,花溪会让他歇息歇息,自己在菜地里忙活,顾不上他,他便自个儿打水擦身子。
  花溪说了,自己的事要自己做,都六岁了,不能再老是麻烦别人。
  不过他手短,只能摸着前面的,碰不着后面的,每次洗澡后面都只是简单冲一把。
  不脏就好了,要求没那么高,男女有别,也不好意思麻烦花溪。
  花溪是大色狼,曾经对他做了不友好的事。
  “只简单冲一下可不行。”难怪每次干活的时候都听到了水声,开始还以为古扉玩水,空间的水不凉,花溪也没管过,都随他去。
  也担心他会掉进井里,不过那个井其实很浅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就算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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