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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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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赶路,边在心中诽谤,花溪那个渣,以为她说不找,他就不找了吗?
  花溪已经找到了那个小院,荒废多年无人居住,门破破烂烂,一推就倒,她从缝隙里挤进去,前脚跨进院,后脚便闻到一股子梨花香,浓烈的仿佛置身其中一般。
  树有些年头,根粗,枝叶旺盛,春天正是它开花的时候,白色的花在黑夜里十分显眼,以至于她一眼便瞧见了一枝被人恶意折断的花枝。
  花溪从空间拿出一根发带,绑在断了的地方,和另外一枝捆在一起,如此便不会耷拉下来,不好看不说,树其实也是有生命的。
  记得现代有个实验,对着两颗一样的花,一颗循环播放骂它的话,一颗夸它的,结果显示每次都是被骂的花枯萎,被夸的开得花枝招展。
  树有生命,知道好歹话。
  花溪退后两步,绕着整颗梨树认认真真观察了一番,最后十分肯定。
  花开得很好呢。
  古扉骑马,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到了小镇附近,小镇就叫小镇,是个地名,今儿晚上的时候有人举报,说是瞧着身形和容貌,包括声音都像女孩子,怀疑是在逃的钦犯,于是找来了当地衙门,衙门找上御林军。
  举报在逃钦犯可以拿到奖钱,古扉让元吉给钱,他跟着御林军四散开来去找。
  宫里的事归御林军,禁卫军和慎邢司管,御林军,禁卫军和慎邢司办案,当地的京兆尹府要全力配合。
  四方人马聚齐,效率很快,瞬间将这片附近包围。
  古扉自己也在找,不敢喊名字,怕被敌人听到了,只得一寸不落的将每个地方翻一遍,遇到人家的御林军去敲门,元吉跟着他跑,一刻不得歇息。
  似乎想将功补过,找的比他还仔细,御林军敲门,他便跟着进去瞧瞧,没多久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回来。
  “皇上,这是在一处废弃的小院找到的。”
  他寻思着以花溪的性子,肯定不会住客栈和别人家里,因为一旦搜出来,那家人可就倒霉了。
  就算皇上不会怪他们,御林军和一应被责罚的人也会,收留她害他们找不着等等,迁怒于人。
  总之花溪如果落脚的话肯定会去废弃的房屋,或者哪哪。
  果然叫他猜中了,一进去便见一条白色的发带系在梨树上,随着风飘荡。
  那发带上有仙鹤图案,是皇上特意给花溪姑娘挑的,说是配她,他清清楚楚的记着呢。
  古扉接过那条发带,表情也是一喜,“是花溪的。”
  花溪的任何东西他都记得,这条发带亦然。
  “花溪一定就在附近,快点搜!”
  他自己也下了马,叫元吉打灯,去那个废弃的院子里看看,门过于破烂,旁边开了个角,是元吉搞的,听说他要进去,将门搬去一边,露出更大的空隙。
  古扉跨进门,一眼便见一颗十几米高的大梨树,梨树分叉多,底下也开了很多花。
  古扉没空欣赏,扬了扬手里的发带问,“这个是在哪找到的?”
  元吉连忙去指,“就是这颗梨树,有一根花枝断了,花溪姑娘将它跟另一枝绑在一起。”
  古扉点头。
  是花溪的作风,她虽然冷,但是善良,这是骨子里的教养和素质,旁人学不来。
  古扉几步过去,站在梨树下,夜晚天黑,瞧不大清楚,他头都没回跟元吉说话,“把灯拿来,朕要仔细瞧瞧。”
  元吉‘哎’了一声,灯光微微晃动,照的他人影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扭曲着,不大一会儿,元吉过来的脚步声突然停下,随后传来‘砰’的一声,灯笼落地瞬间熄灭的动静,四周也蓦地陷入一片黑暗。
  古扉袖子里登时滑下来一把匕首握在手里,人也保持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谁?”
  有人在暗处袭击了元吉。


第192章 完结+番外
  古扉回身才发现四周居然就他一个人,他的御林军和禁卫军一个没跟上,元吉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院外的灯笼一个一个灭掉,每一次都意味着有人倒下,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也就是说,不是花溪,很有可能是他的敌人。
  他夜间出行动静太大,叫旁人发觉了,如今的朝堂之上有能力袭击他的,只有两个人,第一,梁将军,第二,皇叔。
  梁将军日子正好呢,没理由袭击他,且他现在已经没有能拥护的皇子,所以无需担心,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皇叔。
  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是不停搞事。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就不用担心元吉了,皇叔大半夜跑来劳神费力无非为了皇位,无论他扶持谁,最后都会用上元吉。
  元吉是个见证了他‘意外身死’的人,假如再恰好听到‘他的遗言’,说要传位给谁,更名正言顺。
  算这小子幸运,每次都大难不死。
  古扉目光重新聚集在梨树上,院里荒废多年,梨树生长在一片杂草内,齐腰高,密密麻麻连在一起,所以……
  他闭上眼,心中默念‘进空间’,没反应,花溪不在院子里。
  他又走到一边的廊下重新试,木廊是架高的,和整个屋子连在一起,如果能进去,便代表花溪在屋里,如果不能……
  很遗憾,他又失败了,没进去。
  他甚至一点都感应不到空间的存在,其实每次离花溪很近的时候,都能感觉身上暖暖的,像是空间在输入什么东西进他体内一样。
  离花溪越远,这种感觉越少,现在完全没有感应,说明花溪离他很远很远。
  古扉心里凉了半截。
  “别动。”
  脖间一重,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古扉睁开眼,瞧见一道拿着剑的身影,虽然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下,也掩盖不住女子窈窕的身姿。
  “去告诉皇叔,”他声音里透着无力,“我现在很忙,没空搭理他,只要他不乱来,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先对他动手。”
  云舒挑眉,“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有资格谈条件吗?”
  古扉冷眼看她,“你该好好看看,是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四周蓦地亮起无数火把,墙头上撑起数不清的火箭,目标一致对着她。
  云舒一惊,“你早就设下了埋伏?”
  古扉没有否认,“这是花溪给我创造的机会,你觉得我会不把握吗?”
  花溪突然离开,走就走吧,还留下一条‘心情不好出宫散散心’的字条,没有说去修仙。
  他本来以为是骗他不要去找她的意思,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对,花溪不是那种人。
  她要走就是真的走,说自己去修仙,不要找她,绝对不会说去散散心,那样骗他只会给他希望,一直等着她回来,所以花溪一定别有目的。
  什么目的古扉想了一天,最后发现结果只是他出宫找她,然后被皇叔或者梁将军埋伏。
  既然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埋伏,反埋伏势在必得,于是有了这一出。
  “只要你这里敢动手,梁将军立马抄了摄政王府,你的主子也会身死剑下。”
  这不是妄言,梁将军早就看摄政王不顺眼,俩人又有仇,只要他这边放了信号烟花,那边即刻动手。
  “现在我给你一条路走。”古扉居高临下看她,“放下剑,回府告诉皇叔,我古扉说话算话,只要他安分守己,不主动找我麻烦,我也不会主动对他动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以前想对付摄政王,是因为花溪,怕摄政王想不开,先一步对花溪动手,现在花溪都不见了,摄政王算什么?
  只要他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管他呢。
  “皇叔想要长生不老,我想要君临天下,我们之间并不冲突,他去追求他的长命百岁,我追求我的万里江山,为何一定要狭路相逢,拔刀相见?”
  古扉留着他还有用,一旦他没了,梁将军一枝独秀,很快便会不满足于现状,挥兵造反,古扉留着他是用来压制梁将军。
  三足鼎立,朝廷才能稳。
  “走吧。”他最后劝道,“再不走,这条路也没了。”
  云舒手中的剑抖了抖,一双琉璃珠似的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唰的一声收了剑,带着她的人离开。
  古扉没有阻拦。
  很久之前花溪曾经跟他讲过,摄政王的过去,她说摄政王之所以这么怕死,是因为小时候他有个妹妹,这个妹妹生来就是为他提供血液的。
  母妃怕对这个妹妹有感情,一直把她锁在屋里,不见她,不养她,叫别人养,然后取血。
  有一次他玩儿的时候无意间找到这间屋子,见到了里面因为长期不出门,和取血之后营养不良的女孩。
  他很心疼女孩,日日带好吃的来,希望把女孩养胖。
  女孩没养胖,他俩倒是成了好朋友,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他妹妹,他开始拒绝饮血。
  但是并没有用,不管他拒不拒绝,母妃都会让人取来妹妹的血,他不得已喝下。
  妹妹日渐消瘦,最后活活流血而死,临死前说,他的命是用她的命救起来的,任何人都不能取了去,就算老天也不行。
  花溪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还小,不大明白,现在才想清楚,花溪也许动了恻隐之心。
  花溪说原文里他在认真搞事业,唐婉在认真谈恋爱,只有摄政王在认真活命。
  他只有受到威胁时,才会主动出击,以前先帝在时是,现在亦然。
  他的快速成长,加上梁将军倒戈,丞相败北,都给皇叔很大的压力,所以皇叔一定会对付他。
  现在他没了顾虑,不用担心皇叔出尔反尔带来的后果,不如先一步保证,接下来就看皇叔怎么回应了。
  花溪曾经想保住的人,他做主保住了,但是皇叔怎么决定,他还不能确定。
  他同意,自然皆大欢喜,不同意,古扉既然可以一次扼制住他,第二次,第三次自然也行。
  “花溪。”
  他抬头望着夜色,心中越发无力。
  “你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该出来见我了?”
  *
  亥时三刻,夜深人静,街上家家户户关门,灯火寥寥无几。
  花溪一个人走在小巷里,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漫无目的。
  按理说该做的都做了,她该离开,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修仙来着,但是在空间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静不下心。
  其实还是有事没解决,所以不愿离去。
  空间内外的时间相差太大,又不能改变,白天尚且还好,到了夜里不把时间消耗过去,天一直都是黑的。
  花溪只能进空间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这么干熬着。
  她有钱,倒是想投宿进店,不过收留她后果很大,她不愿连累别人。
  花溪在街上碾转走了好几条街,天色终于开始变白,街边开始有人摆摊,她裹着披肩,带着一身寒气走近一家小店,要了碗小馄饨。
  古扉总是念叨着要吃小馄饨,他没吃着,倒是叫她吃着了。
  *
  元吉是辰时才醒的,醒来时后颈处一阵疼痛,他揉了揉,忍不住抱怨,“哪个天杀的背后偷袭小爷?”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长明宫内,身下是熟悉的毛毡颜色和图案,不远处坐着一个人,只一晚上没瞧见罢了,人更显憔悴,就像蓦地过了十年一般,叫他险些没认出。
  “皇上,您怎么坐地上啊?”顾不得自己的后颈,连忙先去照看皇上。
  皇帝似乎坐了一夜,一双眼里布满血丝,眼下挂了大大的黑眼圈,面色苍白无力。
  “元吉。”
  元吉赶忙‘哎’了一声,“您说。”
  “去拿圣旨来,朕要写遗诏。”
  元吉大惊失色,“皇上,您……”
  “我没事。”古扉语气很认真,“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比如说,他可能不适合做皇帝,影响他跟花溪玩儿了。
  他想去找花溪,但是因为皇位和黎民百姓被绊住脚,走不开,找花溪的同时,还要跟其他人斗智斗勇,好累啊。
  没办法全心全意找花溪。
  古扉突然想到小时候,他才六岁,以前在长明宫人人都依着他,性子养得着实娇贵了些,刚与花溪在冷宫时,又患得患失,怕被花溪抛弃,时刻粘着花溪,让花溪不干正事,陪着他玩。
  花溪没养过孩子,不惯他的毛病,每次他便哭,一开始花溪还能说你哭吧,哭死我也不理你。
  他便一直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终还是把花溪哭妥协了,捏着他的脸,无奈说,‘你是小公主吗?这么爱哭?’
  他不爱吃青菜,喜欢吃肉,刚到冷宫时偏偏没肉,只有菜,他不想吃,挑食的厉害,花溪便教育他,不吃一整天都没得吃,不会给他开小灶。
  晚上他饿的肚子咕咕叫,可怜兮兮撒娇缠着花溪,花溪还是同意了。
  花溪其实很早就有要分床的意思,一开始会把他哄睡着,然后自己去其它地方睡,有次被他发现了,死活拉着她,她又妥协了。
  小时候每次都是她妥协,因为他小,还不到花溪腰间,现在他比花溪整整高了一个头,是不是该换换角色,变成他妥协了?
  上次那个荷包,花溪不给他缝,他不就妥协自己缝了?所以为什么这次不能再妥协了?
  为什么一定要让花溪困在皇宫,他不能跟着花溪去修仙?
  花溪为他妥协了那么多次,他才妥协了两次,一点也不吃亏呀。
  古扉想着想着,心情终于好了点。
  “快点。”忍不住催促元吉,“写完我好去见花溪了。”
  就算要去找花溪,也要把这边安排好,否则心里始终会惦记着。
  他不像花溪那个渣,平白无故就丢下他,太不负责任了。
  *
  花溪在外头流浪了两天,如果加上空间的时间,最少也一个月了,一个月她的腿早就好了,是彻底的好,行走无恙,还不能飞檐走壁,但是轻轻跳几下没关系。
  这段时间她白天去把想玩的,想吃的,想看的,都一一做完,晚上便在赶路和空间之间反复来来回回,到了第三天,终于听到她想听到的消息。
  圣旨昭告天下,古扉在最好的年华,和最好的时代退位。
  没有被任何人威胁,如今的他已经没人能威胁得了,也没有遇到什么障碍,突然就宣布退位。
  他的大抱负才施展到一半,继位几年而已,好多人可惜,纷纷出来挽留,据说诸位大臣已经几进皇宫,希望他留下,最少也要等新帝适应了之后再退位。
  他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婉拒了,坚持要立古熙为帝,且今儿就是登基之日。
  花溪抬头瞧了瞧天色,这个点登基大典该过了,是时候去接古扉了。
  *
  古扉在交代古熙登基之后要做的事,他让位的想法十分突然,各方面都没有准备,也没有教古熙相关的,现下最多告诉他持中庸之道罢了,让梁将军和摄政王争,他们俩会互相牵制,他在中间多学多观察,迟早有一天会掌握全局。
  必要时可以向着皇叔,因为皇叔对权利没什么太大的欲。望,他只想活命。
  梁将军不一样了,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保不齐会生什么大逆不道的念头。
  古熙边听边点头,最近几天被灌了好些朝堂上的事,塞的太多,整个人脑子懵懵的,还带着点胆怯。
  古扉看出来了,虽然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担此重任,不过想想这小王八蛋在原文里霸占了他那么多东西,便觉得这是他应该承担的。
  责任给他,自己去找花溪了。
  “切记一个字。”古扉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那个字,“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个字是‘忍’,初期他也是忍过来的,先看别人怎么做,最后再自己来。
  古熙郑重其事点头,“我都记住了。”
  古扉颌首,他没什么要教古熙的了,挥挥手让他退下,留下元吉跟他说两句。
  元吉面带哀求之色,不希望他走。
  古扉假装没看见,“好好伺候新主子。”
  元吉不情不愿‘恩’了一声。
  “去帮我准备出行的马车吧。”越是亲近的人,越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
  元吉这小王八蛋应该祝福他来着,他是去追求幸福,又不是去送死。
  不过他确实叮嘱元吉,只要他一出宫,便让元吉宣布他死了,从此之后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太上皇古扉,只有闲散游民古扉,恩,如果有可能的话,会是闲散仙人。
  去修仙嘛。
  元吉不舍的望了望他,犹豫片刻,还是听话的去给他收拾行李了。
  他前脚出去,有人后脚跨进来,元吉心说陛下现在谁都不想见,正要拉他出来,冷不防瞧见那人面容,表情先是吃惊,很快变成了喜色,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花溪在唇边比了个‘虚’的手势。
  元吉当即噤声,花溪指了指寝屋内,示意自己进去了。
  元吉没有阻拦,还颇是乐见其成,古扉没乐呢,他先乐了,配合的出去把门带上,将空间留给俩人。
  花溪绕过屏风,轻手轻脚走近寝屋,一眼便见床上躺着的人,比她走时瘦了许多,三天不见,整个人憔悴了不是一星半点,闭着眼,似乎真的生病了,面色苍白,锁骨突兀,瘦的一双手皮包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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