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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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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在批阅奏折,花溪便在屋里练习走路,她不爱出门,也不与人聊天,更没有什么娱乐,基本上除了吃饭和睡觉,其它时间都在练习走路,一定是过度了,所以疼。
  “就那么想好吗?”古扉弯腰拉过她的腿,搁在自己膝盖上,五指弯曲,给她揉刚刚她敲过的地方。
  “以前我看书时,告诫我一两刻就要停下来看看风景,免得过犹不及,练武时亦然,怎么到了自己时反而做不到了?”
  他忍不住抱怨,“果然当年就是敷衍我的,你自己根本做不到,那只腿。”
  一只摁完了,换只腿继续。
  花溪没有拒绝,真的将另一只腿放了上来,她难得那么配合,倒叫古扉有些意外,“怎么?自己也知道自己错了?”
  他平时错了便是如此,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等着挨训的小孩子似的。
  “你说你啊,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呢。”不仅仅是锻炼过度的事,还有一件事,花溪用空间去挡那一剑,那时候空间可是她的命,如果空间没了,她就不怕自己也没了吗?
  太冲动了!
  古扉想说道说道她两句,话到嘴边,又泄了气。
  算了算了,花溪只是本能反应而已,而且也是为了他,再者说,长这么好看完全不忍心。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过去,花溪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了,他是老男人了,但是花溪瞧着就是年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就像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一样,依旧那般美好。
  他……
  变化可大了,真真切切的老男人。
  古扉边揉边瞪她,花溪感觉到了,只当没看见,寻思着他也该累了,体贴道,“我困了,先去睡会儿,你也有事办事吧。”
  古扉的正事没办,奏折也没批,再不赶紧的,准又到半夜。
  他最近经常熬夜,掉发掉的厉害,花溪有些担心他再这么掉下去聪明‘绝顶’。
  花溪将腿抽回来,她的腿现在已经开始有知觉了,可以自己轻微的做些小动作,抬上抬下,只需一只手稍稍帮帮便能完成,和刚开始比算进步很大了。
  她一离开,古扉自觉无趣,张张嘴,想喊元吉进来,又怕打扰花溪,索性自己推着轮椅出去。
  元吉就在门外候着,他刚出了门,便见那厮把什么东西藏进袖子里。
  虽然动作很快,不过古扉还是瞧见了,正事突然就不急了,抱着胸,好整以暇看着他。
  不用他说些什么,元吉自己不情不愿的将东西拿出来给他看,“其实就是个普通荷包。”
  普通荷包会藏起来?
  而且越是强调普通,肯定越不普通。
  古扉目光更是牢牢的钉在他身上。
  元吉受不了,咽了咽口水,斟酌许久还是如实道,“一个……一个小姑娘送给奴才的。”
  有些不好意思,“奴才前些日子帮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感激奴才,所以送了奴才一个荷包。”
  其实就是顺口说了一句话而已,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早就忘了,没想到昨儿办事的时候突然被拦下来,给了他一个荷包之后二话不说跑掉了。
  元吉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想到什么,心中又是一跳。
  年前上香,主持为他算了一卦,说他有桃花运,他本以为不可能,毕竟是个太监,平时又要跟在皇上身边,哪有空做别的?
  没成想竟真的有。
  古扉愣了一下。
  所以说连元吉都有人送荷包了吗?
  送荷包是什么意思,他还能不知道?
  母妃经常给父皇绣荷包,也会给他和古熙绣,说是爱他们的意思。
  那个小姑娘送元吉荷包,是爱上了元吉。
  古扉目光下移,看向自己腰间。
  突然觉得自己缺了个荷包。


第184章 收到荷包
  花溪今儿很晚起来,大概是四周太安静,没有人吵她,加上无需为各种各样的事烦心,也不需要再为生活奔波,最近越来越能睡了。
  每次都要日上三根,中午还需要睡午觉,在这里没有报纸,也没有手机,生活很安逸。
  就醒来练练腿脚,一天三顿饭,欣赏欣赏院里的花儿,晚上不到戌时又睡。
  越睡越懒,越不想起床。
  花溪还在床上挣扎,没睁眼,只凭直觉,便觉得现在最少也是辰时,因为眼皮外是亮着的,只时不时会突然冒出黑影。
  不知道是猫从她身上路过,还是如何?
  她睡觉的时候古扉会特意把猫关到另一个屋子,怕吵着她,她还没醒,元吉也不会放进来,所以是谁?
  大抵是睡的太久了,亦或是在床上反复翻身,古扉觉得她该起来了,故意大声说话。
  “元吉,你有没有觉得朕腰间空荡荡的?不好看了。”
  他腰间会空?
  最近特别臭美,每天换一样玉戴,架子上一排挂的都是他的玉件,被淘汰的那种。
  空间只吸收水头足的玉,其它就算是羊脂白玉,它也看不上,必须要水头足。
  它看不上的古扉便自己戴,或是拿去换钱,再买新的。
  因为知道了空间吸收玉的特性,现在不需要什么玉都买,只要买水头足的就好,水头足的也有价格便宜的,比如说墨玉,黑玉等等。
  大概比羊脂白玉便宜十几倍的样子。
  古扉是个狗窝里放不住剩馒头的人,省了钱,也不拿去干正事,给自己买衣裳,留着几件羊脂白玉打扮自己。
  说他到底是皇上,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在外头也不见他戴,就每天缩在长明宫时,做做表面样子,拿出来亮一亮,没几天就烦了,露出本性不装了。
  虽然如此,臭美还是不断的,一应物件还是要给他送来,戴不戴看他。
  昨儿给她做衣裳,打首饰的时候自己也没忘整了一套,库房送来的也都一一摆着呢,会没得戴?
  莫不是跟女人似的,总觉得自己衣柜里少了几件衣裳,桌上少了几样胭脂水粉?
  花溪睁开眼,先朝他挂了玉件的地方看去,竟真的发现一件都没有了。
  目光挪去桌上,居然也是空荡荡的。
  昨儿还在呢,今儿特意把东西都收起来,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你看我衣裳这个色,是不是配荷包特别好看?”
  花溪:“……”
  想要荷包了?
  “衣裳颜色鲜艳,荷包怎么也要差不多的吧,什么鸳鸯戏水啊,龙凤吉祥啊,跟我的衣裳绝配。”
  他每次跟元吉说话,都称朕,跟旁人亦然,只有跟她是称‘我’,所以这话是对谁说的,不要太明显。
  花溪只当没听见。
  她不会绣花,也不会缝荷包,难度太大,并不打算尝试。
  “没有鸳鸯戏水,鸭子戏水也成,鸡蛇乱舞也马马虎虎。”
  花溪:“……”
  更没有绣的欲望了。
  “总归有人送就满足。”边说边朝这边看来。
  发现她醒了,立马丢下元吉,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朝这边奔来,熟练的往床边一趴,笑眯眯问她,“你醒了?”
  他正在穿衣裳,衣裳没穿好,几个伺候的不敢离开,连忙跟着过来,半跪在地上给他整理衣襟。
  花溪坐起身,轻轻‘嗯’了一声。
  “你也起来的太晚了吧,我都下朝了,衣裳都快换好了,在跟元吉商量着弄个荷包。”没人问他,他自己把话题扯了过去,“你看我腰上是不是缺了个荷包?”
  “嗯。”花溪并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上停留的意思,敷衍一声便不动声色的掀开被子下床,嫌他挡道还踢了他一脚。
  古扉委委屈屈的让开了,扶着床,便撑起身子跟在她身后,边道,“元吉都有人送荷包来着,我连元吉都不如。”
  元吉:“……”
  原来皇上方才自言自语半天,是为这事纠结呢。
  “我太惨了。”
  花溪无动于衷,他就一直囔囔,“又受伤,腿还瘸了,还没人爱,朝廷那帮人也成天气我。”
  他下旨给羽林军放假,没给禁卫军放,再傻的人也看出有问题,他以为那帮人会投降,结果臭不要脸的,现在上折子不仅要他纳妃,还要求复职,他们怎么不上天呢?
  还有出馊主意的,让儿子脱光了跪在宫门口负荆请罪,想告诉百姓,他这个皇帝苛刻羽林军,亏他们想得出来。
  真敢那么做,他就找一帮人围观,看谁脸皮厚,谁先熬不住,反正他名声早就臭了,还怕添一个苛刻羽林军的罪名?
  羽林军可就不一定的,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要面子不要命,乐意跪宫外给人围观?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他有的是办法整治那些人。
  “迟早我会被生活折磨死,被那帮人气死。”双手一摊,躺在地铺上,“还会可怜死。”
  花溪无视他,坐上轮椅出门去了,人到院子里,还听到古扉在嚎,她也不管,等离的远了才让贴身伺候的宫女去拿针线。
  不绣那厮就要被生活折磨死,被大臣气死,被可怜死了。
  绣荷包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她又不想让古扉知道,毕竟绣不绣的好还是个问题,所以决定私底下绣,尝试一下。
  利用古扉不在的时间,或者直接进空间绣,期间古扉一直不晓得,要不到荷包,整个人蔫蔫的,接下来吃饭还是如何,都提不起一丝兴趣,到了晚上更是偷偷的出了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兴许是公务繁忙吧,最近也确实都是事,除了朝廷的,还有后院的。
  放娆玉不是说放就能放的,要偷摸着,但是找人劝了娆玉几次,娆玉就是不走。
  今儿下午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娆玉的事,考虑要不要把丞相的家人一起放了。
  丞相的家人,也是娆玉的家人,在外面有牵挂,不用人劝,自己便出去与家人同聚了。
  丞相的家人是古扉与丞相斗智斗勇的时候抓的,那时候说他的家人吃人血馒头,活该同死都是气丞相,让他心神大乱的,实际上古扉并没有杀他们,好好的养在宫外。
  只是有人看着罢了,不得自由,不能随便出门,其它吃喝用度都关照过,没问题,不让她们乱跑,其实也算变相的保护她们。
  因为丞相生前作恶多端,他属于那种,对家人无话可说,对外人视若无睹。
  家里谁谁谁磕破了皮,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外面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饿死在街头,也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
  就算别人家的小孩是因为他收了供奉钱,底下的官员不得已加税,弄的民不聊生,他也不会有半点愧疚之心。
  简而言之,他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孩子,是狗,是猪,是低贱之物,所以他一死,墙倒众人推。
  所有人都在找他儿女和妻子的下落,想为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报仇,只要她们敢出门,那么离死也不远了。
  古扉对于她们的事一直很纠结,丞相说一切都是他做的,他的家人一点不知情。
  古扉觉得享受过了,便等于吃了人血馒头,但是有个娆玉夹在其中,娆玉毕竟帮过他,与花溪是合作关系,所以他突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事花溪也不晓得该如何,于是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古扉宁愿先办其它的,也不染指这个,让这事顺其自然了。
  他最近其实还有一件事比较烦,三公主扶月成年许久了,该出嫁了,求婚者络绎不绝,还有草原和边界他国过来求亲,一众大臣上奏折让扶月公主去草原和亲。
  三公主不愿意,下午来过一趟,赶上古扉心情不好,没见,事后让元吉特意去了一趟,说道说道,是最近事太多心烦,不是不理她,也不会拿她和亲,毕竟她以前曾经帮过古扉。
  古扉还记得呢,他平时记性差,但是这些个人情世故,记得清清楚楚,做了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
  花溪格外欣慰他这点,其实原文里古扉也是如此,只不过差别是原文里是他得到的太少,所以稍微有个人给予他一点点,帮助他一丝一毫,他便能一直记得。
  现在单纯是教的好罢了。
  他已经不是原文里的他,没那么好骗,一点小恩小惠就掏心掏肺,但是该有的道德和感恩一点没少就是了。
  花溪抬眼瞧了瞧外头,乌黑麻漆,古扉还没回来,她便索性掏出枕头下的荷包接着缝。
  已经缝了一个边缘,缝完意识到该先绣花来着,要不然线会在里头缠住,很不好弄。
  弄了没多久,外头响起动静,古扉回来了,花溪收了手,躺下去睡。
  古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回来后直接躺下便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感觉他心情好了点,脚步都是轻快的?
  花溪没管他,进了空间继续缝,在空间大概生活了两天的样子,才终于勉强出了半只鸭子,只有屁股和翅膀,没有脑袋和脖子。
  花溪缝累了,放下针线活,出了空间在外头睡。
  要不然以现在内外的时间算,她在里头待十几天,外头一晚上才过去。
  自从空间退步以后,俩人已经很少在空间睡了。
  花溪在空间睡的少,到了外头闻到熟悉的气息,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又是被古扉吵醒的。
  远远的便听到古扉炫耀道,“朕的荷包比你的好看吧?”
  旁边响起元吉吹马屁的声音,“那是肯定的,皇上的就是龙,咱这个是虫。”
  古扉很得意,听声音便觉得他现在一定是趾高气扬的模样,“花溪给我绣的。”
  ???
  不是还没绣完吗?


第185章 回忆过味
  也许是搁在空间里,被古扉发现了,她和古扉都是空间的主人,只要站在一块连接的板子上,都能感应到空间,然后进去。
  古扉趁她睡着的时候进空间,结果不小心发现,也很正常,她没有特意去藏,就放在空间寝屋的枕头下。
  “花溪姑娘绣工真好,这龙凤绣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元吉马屁拍的越发响亮。
  花溪:“?”
  她绣的好像是鸳鸯,不是龙凤,且鸳鸯只绣了半个,绣艺不好,动作慢不说,偶尔还要拆了重绣。
  这点她必须要承认,她不如古扉,古扉就像做惯了似的,即便那么多年没有碰过,依旧轻车熟路,针来针往几乎不用看,一下便能快很准入针,抽针,绕线。
  可以这么说,她一天只能绣半只鸭子,古扉一天大概能绣完一副龙凤吉祥,小的那种,费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
  花溪有些醒悟。
  古扉腰间的那个可能是他自己绣的,难怪昨儿一整晚都不在,原来绣这玩意儿去了。
  就那么想要吗?
  花溪坐起身,掀开帘子朝外看。
  古扉正勾着脑袋,配合宫女太监伺候他脱朝服,他刚下朝。
  脱的时候宫女碰到了他的香囊,被古扉瞪了两眼,仿佛那真是别人送的一般,格外珍惜。
  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搁在枕头底下压着的半只鸭子。
  也许该赶一赶进程了。
  花溪掀开被子下床,动静被古扉听到,衣裳脱到一半不脱了,过来找她,“花溪。”
  还跟以前一样,无论前一天如何,心情糟糕或是吵架,第二天都会忘的一干二净,继续这般阳光明媚的过来找她。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风雨无阻,除非是特别特别严重的事,比如说涉及他另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
  其它大事小事都不会生气超过一天。
  其实古扉挺小气的,也特别爱记仇,比如说元吉每次说错话,他都记得,但是当时不会发作,过后找元吉的茬。
  旁人亦然,就没吃亏过,但是就像丞相一样,对别人那么狠,对自己人倒是疼到了骨子里,有两个面,古扉也差不多。
  对别人小气,只对自己在乎的人例外。
  譬如明生和余欢,还是她?
  好像除了小时候迁坟之外,就没与她红过脸,以前偶尔还会吵吵架,后来坚持一个念头,她一定是对的,自己是错的。
  可能是怕重蹈覆辙,又不相信她吧。
  就像他自己说的,第一次可以原谅,第二次不行,所以同样的问题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
  “我的法子奏效了,今儿大臣们吵着闹着要我纳妃的折子少了。”古扉趴在床边,撑着下巴,一双眼装了一汪秋水似的,亮晶晶的看着她。
  “嗯。”花溪并不意外,早就感觉到是其一,第二是古扉每次下朝之后都会絮叨絮叨,把朝廷发生的诸多事情告诉她。
  大事小事都说,她无比了解。
  “我告诉放假回家的羽林军们,我有意建一个军队,任命他们为统领,千旗,百旗,可惜资金不足,这一计划与娶妻纳妾只能选其一,他们自告奋勇帮我劝说众大臣,娶妻纳妾延后,先建军队。”
  皇上娶妻纳妾是何等的大事,怎么也要用掉百万两银子,这笔钱用来建军它不香吗?作甚非要花在没用的地方?
  “果然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先前的信誓旦旦和决然……”他耸肩,“荡然无存。”
  儿子的前程和女儿的婚事,众大臣果断选择了前者。
  或许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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