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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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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自然不会陪着他胡闹,如果还在空间里当器灵,她也无聊,可能会答应,现在不会,“我确实饿了。”
  她一句话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古扉将食盒的盖子放在一边,里面的羹拿出来,是按照他的吩咐做的,只放了淀粉和鸡蛋,适合花溪的口味,卖相也不错。
  花溪配合的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不冷不烫,恰到好处,喝完胃里暖暖的。
  好几年没吃过东西,用自己的身体,竟有些怀念,还有一点点的心酸。
  原来有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多么让人幸福的事?
  她深深为自己以前的不珍惜感到惋惜。
  “好喝吗?”古扉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
  他的眼睛和他的脸一样,不能看,看多了很容易沉沦进去,花溪目光在碗里,只配合的点了点头,道:“好喝。”
  古扉一双眼又亮了,“给我尝一口。”
  不等花溪同意,已经去夺花溪手里的碗,花溪没拒绝,松了手,叫他得逞了。
  “别喝花纹这边,我沾嘴喝过……”她说晚了,古扉已经喝了那边的,喝完无辜的回头看她,“怎么了?”
  他眼神过于清澈,没有一丝杂念,倒叫花溪产生了一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没事,你喝吧。”
  记忆里古扉十分爱干净来着,别人吃过喝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沾,嫌弃别人,这怎么突然转性了?
  古扉又喝了一口后还给她,“里面就加了淀粉和鸡蛋,没别的,瞧着很简单的,你要是觉得好喝,下次我给你做。”
  花溪有一丝意外,所以他特意要过去尝尝,就是为了探探材料,下次好给她做?
  不是因为贪嘴吗?
  “早知道你喜欢这个,来之前我就做点了。”出宫的要求突然,元吉要去准备,最少也要小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做点东西提来不香吗?
  “这玩意儿很简单的,一看就会。”
  反复强调自己会做饭,厨艺还不错。
  花溪捂住额头,心中有一丝无奈。
  这厮是她养大的,心里有什么想法,她比谁都懂。
  “哎呀,太可惜了,这里没有材料,要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做。”车上有炉子,火在,茶壶可以当锅,只要有淀粉和鸡蛋就没问题了。
  还在吹嘘自己的厨艺。
  花溪懒得鸟他,一路听他絮叨到皇宫,马车停在长明宫门口,与人合力抬她下来,末了又骂一起抬的太监一回。
  “怎么办事的?轮椅都歪了。”
  明明是你那边因为经验不足和受伤不敢大力导致轮椅歪的,非要怪到别人头上。
  花溪心里明镜似的,没说出来而已。
  长明宫有好几个房间,后院给太监和宫女住,前院都是他的,空了三五个屋子。
  古扉说带她选,结果来来回回都在他的寝屋门口瞎逛,转一圈问她一遍,“要不要住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好的,冬暖夏凉,干燥不潮湿,对你身体恢复有帮助。”
  “我睡旁边的屋子,不打扰你。”
  花溪刚要拒绝,这厮又加了一句,“床里头有零食和糖果哦。”
  花溪:“……”
  他是以为谁都喜欢零食和糖果吗?


第164章 笨死了你
  花溪考虑了一下,点点头。
  她确实不爱吃糖果和零食,不过如果她拒绝,这间屋子还是古扉住,零食和糖就在手边,他能忍住不吃才怪。
  伤成这样,最好不要吃零食和糖果,对胃的负担极大,就当为了他,暂时霸占下他的屋子吧。
  她一同意,古扉立马喜滋滋的着人帮忙,一起把她抬进屋子里。
  寝屋里有个圆形的门框,影响她在屋里转悠,古扉大手一挥,叫人拆掉,不仅里头的,门口的门槛也着人拆了,如此她就可以自己去院里走走。
  拆的时候古扉就在一边坐着,胸口的伤几次大动作,有血溢了出来,元吉瞧见了,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关心道,“皇上,花溪姑娘腿这个样子,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瞧瞧?”
  花溪他其实不陌生,因为皇上睡着之后老爱喊她的名字,有时候喊着喊着人就哭了,有时候很开心,还有时候突然惊醒,问他花溪呢?花溪去哪了?
  他心说根本没这个人啊,后来去查了查,才发现有这个人,不仅如此,还养了陛下好几年,陛下与她感情极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突然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四处寻觅,也没找着。
  找不到真的,倒也寻了几个假的,长相类似的,奈何陛下的眼睛根本不往人家脸上看,在屋里伺候了小两年,愣是没发现。
  他创造了好几次机会,也没成功,反而激怒了陛下,一股脑全赶走了。
  以前只以为花溪姑娘对陛下来说十分重要,今儿瞧陛下的表现,把自己屋子都让出来了,才晓得是特别特别重要,他这么说,皇上肯定会答应。
  果然,皇上目光朝花溪腿上看去,“找两个机灵点的。”
  元吉颌首,听话的鞠了一躬后朝外走去,半路又被古扉叫了回来,“算了吧,今儿太晚了,明天再说。”
  花溪才刚醒来,他叫御医过来检查,知道的觉得是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嫌弃她腿瘸呢。
  他一点不想花溪误会,况且人瞧着挺精神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自己也曾经说过,肌肉萎缩,是正常情况,锻炼锻炼就好,古扉思来想去,没让人来。
  不来他自己的伤怎么办?
  元吉主要是为了他,但是他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有事,这时候劝他看太医,不亚于戳穿他,事后算账怎么办?
  跟了他小几年,对他小肚鸡肠一样的脾气不要太了解,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元吉心里转了一圈,左右不是办法,正为难呢,便听一道清冷淡雅的女声开口说话,“去叫太医来吧,我觉得膝盖有点疼。”
  他俩说话没有刻意避开她,只声音小了些,听不全,不过猜也能猜到。
  元吉这个小棉袄只暖古扉,所以为她请太医的可能性很低,那就只能是为了古扉呗。
  古扉胸口的伤确实严重,方才在车上时撑不住,小眯了一会儿,虽然精神气好了些,不过都是强撑的,面色苍白无力,很容易看出来。
  古扉附和,“听到没?还不快去,把院判喊来。”
  他原来打算喊两个机灵的,偷偷的看一看花溪来着,既然花溪自己要,那自然把最好的喊来。
  院判是上一个院判死后新换上来的,亲他这派,但是为人忠厚老实,学不来年轻人那股子机灵劲,所以一开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花溪没说话,门槛拆掉之后,便主动推着轮椅到床边,她手上还没什么力气,不过暂时撑起身子坐到床上去不是问题,而且她两条腿并非完全没有知觉,只是太久没动萎缩了而已。
  因为古扉经常给她按摩,轻轻站一下可以,站完便连忙坐到床上去。
  兴许是突然,古扉都没反应过来她干嘛,她弄好后才走过来抱怨,“你作甚不叫我?”
  花溪无视他,矮下身子脱了鞋袜,将一双腿搬去床上,之后才有空回他,“我只是暂时肌肉萎缩,没有废,可以自己来。”
  “你不是膝盖疼吗?”古扉叉着腰反驳,一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的模样?
  “太不让人省心了你。”古扉抱怨,“以前还老是说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看看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腿都这样了还不老实,非要受伤了才肯罢休是不是呀?”
  他还来劲了?
  花溪视线放在他胸前,那里的血晕扩散,原来只有指甲盖大小,现在有手心大小,“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古扉捂了捂胸口,“我伤口包扎过,药也喝了,比你乖多了。”
  “药没有喝。”元吉适当插嘴。
  古扉踹了他一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花溪双手交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古扉心虚,解释了一把,“我当时是急着见你所以才没喝的,有理由的可以原谅。”
  花溪也不逼他,“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喝药了?”
  她知道古扉最怕苦,他喜欢吃甜的,一点苦都下不了嘴,找她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不想喝药吧。
  古扉翻了个白眼,“还不快去准备。”
  元吉瞧了瞧皇上,又看了看花溪姑娘,隐约感觉自己掌握了什么。
  “皇上,您的伤该换药了,待会儿太医来了,您顺便换个药呗。”先试探一番,免得猜错了待会儿挨打。
  古扉瞪他,“不是刚换过没多久吗?”
  确实刚换过,出发的时候,“您后来不是几次抬轮椅,把伤口给撕裂了吗?”
  他自己假装没瞧见,别人眼睛不瞎。
  “回头再换,先给花溪看。”花溪重要。
  “我骗你的,我膝盖不疼,你先换药吧。”花溪盖上被子,一股子淡淡的雅香传来。
  是古扉身上的气息,还带一丝丝的甜味,手往床里头的被子下一摸,果然抓了把糖果和小点心来。
  有些是古扉自己做的,有些是古扉让别人做的,每一块都用油纸包包着,不容易散。
  当然就算这样,有时候也避免不了被他一屁股坐上,包装纸挤扁,然后溢出来,床上就算经常整理,也有零食的渣渣,很吸引一些不太讨人喜欢的动物。
  因为他怕蟑螂和虫子,所以往常花溪就算发现了也不告诉他,任由虫儿爬来爬去。
  她做器灵的那段时间不需要睡觉,古扉睡着之后她便闲着无聊把视线放在四周和他身上。
  经常瞧见元吉偷偷的把虫抓了,洒了药在角落和床底下,味太大,时常被古扉问怎么回事,吓的元吉满头冒汗。
  其实无法根治的原因在古扉,他不放些甜的就没毛病,因着食物充足,所以不断有蟑螂冒险而来。
  “没听见吗?还不快去催催院判,怎么能这么慢?”
  忍不住发牢骚,“他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吗?”
  矛头很快对准元吉,“你也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吗?磨蹭什么呢?”
  元吉连忙奔了出去,去请院判,刚出门便运气好,瞧见了院判,赶忙领着人进来,简单行了一礼后给皇上包扎伤口。
  包扎的时候背对着花溪,只露出大半个□□后背。
  伤太重,包扎要绕他大半个身子,不脱不行,脱也跟以前一样,太监可以随便看。
  他身前站了好几个太监,元吉还在一旁打下手,就不让女的进来,全都赶走,背对着她也是不想让她看的意思。
  花溪也没兴趣看,在一把糖果和零食里头挑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拆开尝了尝,意外发现这个不甜,是咸的,没那么腻人。
  “这个很好吃吧?”古扉一直注意着她那边,花溪刚放进嘴里,他便已经忍不住出了声。
  “绿色油纸包里的更好吃。”怕花溪分辨不出来,有好几种绿色的,特意回身给她指,“画了绿叶的那个。”
  他一动,院判的动作不顺,刚准备给皇上撒药,不小心洒到别的地方,元吉瞧见了,小声提醒,“陛下,您别乱动。”
  花溪望了望手里一众糖果和零食,其实没怎么想吃的**,这一个都是实在无聊尝尝而已。
  “大拇指那边那个。”古扉还以为她是没看出来是哪个呢。
  坐不住了,要起来给她拿,元吉使了力想摁住他都没来得及,叫他微微侧身避开,几步跑了过来,从花溪手里拿出那颗画了绿叶的糖果来,“是这个。”
  花溪目光从糖果上,挪到他身上,才刚上药,衣裳还没穿,依旧□□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不介意了,白皙结实的胸膛叫她看了个遍。
  “这个红色的也好吃。”又从她手心里拿了一颗,“甜酸甜酸的,不会太甜,也没有很酸。”
  “陛下,”元吉和院判对视一眼,收拾了东西追来,“您别乱动,伤口还没包扎好呢。”
  他能听话才有鬼了,发现花溪那一把没有抓全,把他最喜欢的一种口味给漏了,那可不得了,比伤口还让人难以接受。
  古扉跪在床边,趴了身子去床里抓糖果,受伤那只手趁着自己的体重,另一只钻进被子里找。
  因着喜欢,特意做成圆形的,很好摸,不用看都能找着。
  “皇上,您快下来。”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元吉和院判还有好几个太监站在不远处,想拉他,又不敢,手足无措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干着急。
  古扉摸了一圈没有找到,想起来,“我放在书房了。”
  他昨儿批阅奏折的时候嘴馋,边吃边批来着。
  古扉撑起身子站起来,转身刚要走,被花溪拉住手腕,“你消停会儿吧,先把伤口包扎好。”
  可没他这样的,伤那么重都流血了还跑来跑去,就为了拿个糖果,要真的出事,伺候的人一个跑不掉,这不是为难人吗?
  古扉盯着俩人相握的地方看了一眼,小媳妇一样,听话的坐好,“听你的。”
  ???
  他以前可没这么乖?
  既然他同意了,元吉和院判忙不迭奔来,提着医药箱拿药粉给他擦伤口。
  古扉疼的胸膛缩了缩,小脾气上来,又开始絮叨了,“就不能轻点吗?这是搓衣板吗?使那么大的劲?”
  院判放轻的动作,速度自然会慢那么一些,古扉又有意见,“长痛不如短痛,你倒是快点啊?”
  院判快点他又喊疼,十分不好伺候。
  花溪看不下去了,接了院判手里的活道,“我来吧。”
  她一上手,古扉果然乖了一些,嘴上不说话了,但是身体很诚实,每次倒药粉,塞棉花的时候都缩的厉害。
  伤其实不大,但是深,太医说不能让它从外面长好,要从肉里面,要不然里面有可能会出现坏肉,长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所以要先用棉花撑开他外面的肉。
  光看着就觉得疼,更何况古扉本身就怕疼,极其不情不愿,咬的嘴唇都红了,胸膛越来越往后退,退到花溪摸不着的地方。
  花溪板下来,“过来。”
  她一般这样就是生气的意思。
  古扉不想惹她生气,咬牙坐过去了一些,花溪重新开始,她一上手,古扉又本能退去。
  太疼了,疼的受不了。
  花溪不干了,东西往他手里一丢,道,“你自己爱弄不弄,反正疼的是你。”
  古扉拿着药和夹子,瞬间红了眼眶,比她还生气,“小时候我就想说了,我不听话,你就不能来强的吗?”
  “你凶我几下,打我也成,要是还不行,把我绑在床上,强逼着上完不就得了。”明明很简单的东西,花溪就是想不通。
  “你把我养大,我还能反抗不成?”
  他从小到大反抗过花溪一次没有?他什么性子花溪还不知道?
  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笨死了。”
  怎么有这么笨的人?


第165章 我怕黑的
  花溪挑挑眉,一脸‘受教了’的模样,“听到了吗?你家主子嫌坐着不舒服,还不成全他?”
  元吉眨眨眼,按理来说这人还不是他的主子,只是皇上的恩人而已。
  皇上还没发话怎么安置她,他应该站在皇上这边才是,但是——鬼使神差的听了话,对着皇上讨好一笑,“陛下,您看……”
  古扉刚放下话来,如果反悔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还会让花溪寒心,叹息一声配合道,“朕身上有伤,给朕轻点。”
  元吉打着保证,“皇上放心吧,奴才叫人拿软布来,保证系得不疼。”
  边说边招呼人去准备,花溪往床里挪了挪,给古扉让位,空出可容纳一人躺下的空隙,古扉不用人催,自觉斜靠上去。
  他还穿着鞋,除了鞋,大半个身子都在床上,刚躺好元吉便拿来了软布,两条,一条递给花溪,一条自己系,把古扉的手腕绑在床头的木架子上。
  床头四边都有木架,不过因着花溪也在,不方便,所以只绑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是花溪捆的。
  捆好半跪在床上,接过元吉递来的药和棉花,重新给古扉往里塞。
  几次折腾,本来已经擦洗干净的血又流了出来,顺着古扉白皙平坦的胸膛,一路到了腰间,他半穿半褪的白色中衣和亵衣染得一片嫣红。
  花溪想了想,中断手里的动作,先给他把血洗干净,否则的话新换的棉花被血浸透,很快又要重新换一遍,麻烦不说,古扉也疼。
  她用夹子夹住沾了药的棉花,顺着古扉腰间往上擦还没干透的血迹,有些是方才流的,有些是刚刚流的。
  兴许是浸透的棉花凉,花溪洗到哪,古扉缩到哪。
  他后面就是床,退无可退,只能绷紧肌肤,吸紧了肚子。
  因为花溪挪动不方便,手上也没太多力气,擦洗的很慢,隔一会儿还要休息一下,元吉瞧皇上颇受折磨,自告奋勇帮忙擦下面的,花溪只要顾着上面就好。
  如此还可以给皇上分神,甚好。
  花溪同意了,她与元吉一人拿了个夹子,花溪洗伤口,元吉洗血迹,花溪这边是疼痛的主要地方,所以每次她动手,元吉都会提前转移皇上的注意力。
  本来是暖心的举动,愣是被古扉挑出了毛病,“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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