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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是她白月光(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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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
  “啊!你别突然说话啊!”她背上感觉有好多蚂蚁爬了过去,不自主往蔺孤清身上靠,不想让背部没有依靠。
  “前面转弯就亮堂了。”胆子真小。
  “走慢点!”怕死了好吗!前面灯火不明,人影绰绰,她怕转角遇见鬼!
  几十米路感觉走了好几分钟才到,到了灯笼面前,一边的窄巷果真是灯火通明,一整条的商贩一道挤在这。见到光亮,她就活了过来,自己就去摊子前逛着。
  确实什么都有,随便一看就是鼻烟壶、玉骨扇、字画等混杂在一起,也没什么讲究,胡乱摆放,成色也是有新有旧。
  “还是没喜欢的?”蔺孤清见她漫不经心东看西看。
  摇头。她开始想念现代社会的商场了,想买包!
  “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有书吗?就是话本,不要那种太正经的。”她都快精神生活匮乏了,想打发一下时间。
  “不正经的……?”
  “就唐传奇那种。”
  “哦。”为自己一瞬间想歪了感到尴尬。
  “去书市罢。”
  “这么晚还有?”
  “有你想看的那种。”
  还有这种讲究?
  蔺孤清说有,就是真的有,但是墨染没被话本吸引注意力,她一进去就看到店里最显眼的是一系列小报,接着捧起来读了一句,她就放不下手了,“诶,你看看啊,看这里!”
  “之前看过了,这是上月的。”蔺孤清扫了眼。
  “写的是我对吧?”她算是知道除夕怎么蔺家都让蔺孤清注意她的闺誉,这古代的八卦事业也太厉害了,这小报整得和娱乐版似的。
  “嗯。”
  “那我买这个,你给钱。”她现在“你给钱”三个字说得可顺口了。
  “乱写的你也看。”
  “我就喜欢看乱写的!”管他的,是同框她就要买一份当纪念,《相府秘辛》,说的可不就是她和蔺孤清的事情吗!就是换了名字,但是写的学堂的事情真就错不了。
  乖乖付了钱。
  那天临睡前,墨染把小报看了一遍又一遍,想着这普通的日子都充满甜味。
  全然忘了,山雨欲来。
  作者:逛吃逛吃逛吃。
  要走主线了。。。


第28章 避祸
  一夜春风; 吹开了洛京的梨花,也带来了边境骚乱的消息。边关平定多年; 偶有死心不息的战事; 也都很快被平息,大缙的国力雄厚; 难以撼动。这次有些不同,岐国连同了兀国; 蛰伏三年; 就等此次一雪前耻。
  洛京都传言,这边境的事情若过几月闹大了; 平定边境的差事怕又是要落到卫家的头上; 卫安沁的大哥卫南风已入仕多年; 一路平步青云; 扶摇直上,皇上甚是看重,卫家也几乎掌握了大缙三分之一的兵力; 也只有卫家有这个能力平息战乱。
  这差事后来确实是落到了卫南风的头上,只是他凯旋那天,便是一道圣旨,不是什么赏赐; 而是卫南风杀降; 被赐死。这行事雷厉风行,当天人就没了。
  卫安沁的爹卫良还想上谏,却连圣上的面都没见到; 这才醒悟过来,战乱已平,卫家的权利不可再增,便是找了个缘由,断了卫家的希望。皇上若是想保卫家,大可以压卫家,偏偏反其道而行,一场捧杀罢了。
  唯一的嫡子没了,卫家算是断了后,有再大的兵权又有什么用,尽忠了一辈子又有什么用,皇帝疑了你,你就是阻挡在帝王路上的一颗石头罢了。
  辞了官,白了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洛京哪还有什么卫家。
  没几个月了,因为叶斐的缘故,卫安沁现在还没嫁人,墨染几乎是忘了这茬,听到了风声才想了起来。她日子过得太顺遂,全然忘了他们这一众配角的命运,全是颠沛流离,惨淡收场。
  今日夫子在堂上便是说起了大缙的前尘往事,当今帝王忍辱负重,痛击敌军,从此大缙迎来长久的和平。
  气候转暖了,她与叶斐、卫安沁也不再休沐日见面了,休沐日她全用在了书市上,把这几年大缙的八卦看了个遍,十之五六是真,十之二三真假参半,十之一二全是假的。
  今日难得的,她向叶斐提了问:“今日夫子说当今圣上,忍辱负重,要比喻起来,该是最像谁?”
  叶斐沉思片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替父报仇。”
  “越王也是得了范蠡与文种的帮助,文种献计七条,越王只用了三条便大破吴国,文种惊世之才,越王是伯乐呀。”墨染感叹。
  心道,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叶斐你一定要听明白啊,就差把“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说出来了。她心里盘算着,她这么一个人去给卫家说于礼不合,她人微言轻的,对方未必信她,和卫安沁说又怕她不太明白,只能同叶斐说几句,他喜欢卫安沁的话断不会放着卫家不管的。
  “范蠡与文种,一个死,一个逃。”叶斐脸色不明,直直望着墨染。
  “文种下场本不必如此凄惨。”墨染想他应是有所明了,又再往深了说去,“我前几日读话本读到过,少年将军,功高震主,装病避祸,倒也有个不坏的结局,不知文种若是听了范蠡的话,能不能逃过一劫。”
  “疑心已起,恐难再用。”皇帝的疑心一日不消,卫家就没有安稳日子过。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帝位总是要更迭的,撑到下一任皇帝,便也是过去了。卫南风若是此次去了,卫家就算是完了。至少,先把今年过过去,未来的事情,算不准。
  叶斐静默半晌,才又开口,“说的是。”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话本,能不能借我看看?”卫安沁初时还听得明白,到了后面就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了。
  “安沁,你知不知道我前几日去书市,看到了旬报,上面写了我和蔺孤清。”为了转移开话题,她把自己都卖了,她要救的人还根本不知道。墨染想着,也就是你能让我花这么多心思了,你和叶斐一定要好好的。
  卫安沁一脸鄙夷,倒是真被她带着走了,“早看了,上个月的消息,你才看呢!”
  “怎么你们都看了?就我没看过?”她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这八卦小报的了,上面全是小故事,但是明显能看出都有原型。
  “洛京哪家的公子小姐不偷着买旬报看的?当故事看都是有意思的。”特别是她们这些大家闺秀,去茶楼听书本就不方便,买些小报来看,倒是消遣,只是这小报到底是登不上台面,都是托丫鬟买了偷着看。
  墨染道:“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消息,真是牵涉极广。”
  “不知道,传言有些消息是江湖中人专门打探的,也不知道是何人重金请的。”卫安沁对此不甚在意,看看便也就图一乐。
  旬报明面上的老板换过几任了,但其到底掌握在谁人手中,一直成谜。
  “咳咳。”叶斐轻咳两声。
  卫安沁果然马上不好意思再闲聊,“还是说功课吧。”
  “我后日去你家拜访,明日会派人送上拜帖。”
  卫安沁估摸是想歪了,眼睫上下飞舞,“啊?你要做什么?”
  “与你大哥说说,有要事。”叶斐神色肃穆。
  “你找我哥有事?”他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怎么要去找她那一拳能打死人的兄长,光是想想画面,就觉得不搭。
  “嗯。”
  见他一脸严肃,卫安沁也没问下去。
  后日叶斐去她家的时候,也是和她爹与她兄长进了书房,一去就是两个时辰,她中途进去只听到卫南风说着“圣上不可能这么对卫家”,随后她爹见她入了房,马上噤声不再多说,还把她给赶了出去。
  那日叶斐在卫家说了很多话,很多被人听去他就会没命的话。就连卫良都在问他,就不怕卫家告他个有辱尊上,目无王法么。他那日也第一次说出,都是为了卫安沁,卫家保得住,她才有好日子过,不然她那么傲的性子,没有她大哥和爹撑腰,还不被欺负了去。她最是敢说,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卫南风本来还想着为国效力,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所在,卫良沉默许久终是拦了他,不是他不够忠义,而是他太懂当今圣上了,早就不是当年一起征战沙场,刀口舔血,可以称兄道弟的骆兄了。君是君臣是臣,一同打过天下的老友,也没剩几个了,他总想着自己或许是个例外。
  可如今连旁人都来劝说了,他也是赌不起了,他就卫南风这么一个儿子。卫家这么些年,也风光过,退一步,便退一步吧。
  卫安沁只知道那日后,卫南风病倒了,病得极重,卧床不起,药石无灵,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她爹也因为就这么一个儿子,告假在了卫府,圣上顾念旧情,也允了。
  官场上也只是讨论了几日,卫南风正当壮年,这是天妒英才,此病来得凶险,都不知道能不能留得命在。而边境告急则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有些老臣看出用意的懂卫家是避祸,也不得不赞叹卫家的深谋远虑了去,比天算得还准。
  要知道,在卫家这个地位的,退一步可比进一步难多了。
  第二日,墨染与卫安沁、叶斐的补习也迎来了终结,叶斐说他要准备考科举,不便再补习。墨染是无所谓,她最近功课几乎都是甩给蔺孤清在做,自己乐得清闲。卫安沁听了就是蹙着眉头,可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卫安沁不是能憋的人,小声和墨染说着,“他什么意思啊?不想和我呆着了吗?”
  墨染之前就疑惑他怎么不考科举,他现在决定考了,她心也就放下去了,“安沁啊,你还记得你打赌输给我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你小点声!”卫安沁伸手就想把墨染的嘴堵了。
  “那你应该记得,要听我的,做一件事,”墨染声音小得就快只有气声了,“乖乖等叶斐考完科举,不要闹他。”
  “我又没打算闹他!”卫安沁没好气道。
  她倒是想,拿什么名目去闹?总不能把荷包甩出去吧!
  叶斐听着她们笑闹,也没多少表情,这都最后一日了,本该是有些别离气息的。
  此时只有前一日的对话还回荡在少年的脑海里。
  “你以身犯险,就是想娶皎皎?”皎皎是卫安沁的小字,“我是说,我们家闺女。”
  “非也,想护她罢了。”
  “你对卫家总算是有恩,我们卫家从来是感恩图报的,你有何要求,我们卫家都会尽可能满足。”
  “希望您可以将令爱婚期押后一年。”
  “你不求娶,却想她不嫁人?”卫良听着这话有些坐不住了,皎皎也是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家里给她提过几次,她都不大愿意,便也算了。
  “晚辈现在没有资格。”
  “若一年后还是没有呢?”
  “永绝此心。”给不了她好的,总不能让她随自己落了白眼,那便是他不配。
  叶斐就是这么死心眼。
  后面还有一段对话,可惜只有风儿知道。
  “爹,我看叶家小子对妹子挺上心的。”卫南风听他说了那么久,不骄不躁,条条分析下来,他虽不能尽懂,却也明白是为了他家好。
  “是挺上心,真求娶,若皎皎同意,我也不会阻拦。”他们卫家的女儿,嫁给谁都不会丢了分,夫家不行,他也可以给帮衬着行了。
  一年,等等也无妨。
  作者:是傻鹅子下线的一章。。。


第29章 及笄
  春季雨多; 来得快去得也快,每下一次便是增添一抹新绿。雨后的空气清新带着些微潮湿; 风吹过来便是恰到好处的微凉。
  一向乏人问津; 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墨染却是今日的主角。
  是从十日前订下的,及笄礼; 她年满十五,虽未许婚嫁; 也该行笄礼了。父母早亡; 便是蔺家的张罗此事,主宾选了刘诗韵; 代替母亲的便是康乔。她不是蔺家的子女; 所以仪式也都从简; 宾客也未邀请。
  今日是她原身的生辰; 及笄礼之后,她怀疑蔺家怕是要从她这边着手把她嫁出去了。日前她练习行礼也有数日了,繁复的仪式过程让她有些厌烦。
  墨染梳着双鬟髻; 身着鹅黄色短褂,未施粉黛,由内堂行至礼房,行揖礼; 跪坐; 再由檀木梳头。
  以刘诗韵念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 介尔景福。”为初加。
  檀木给墨染上笄,沉香拿着罗帕与发簪又将墨染送入东房换衫,如此反复三次。
  最后墨染穿着广袖礼服,头上是能压弯脖子的钗冠,金光闪闪,又行至礼房,再拜。
  终于礼至最后,醴酒一杯。
  “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墨染行礼,撒了些酒作为祭酒,随后碰了下酒杯,再将酒杯置于案几之上,如此礼成。
  一套礼仪下来,又多次换衣服,墨染已是疲惫不堪,又抿了口酒,人都有些发晕了起来。
  礼毕,一干人等也都散了,只留下刘诗韵一人过去扶了墨染一把,“今日过后便是成人了,再不可胡闹,你父母早亡,婚嫁之事不若就由韵姨替你张罗了?”
  她就知道突然说要给她行成人礼,准是为了早日将她嫁出去,道:“父母虽已故去,婚姻大事还得交由叔父叔母定夺。”
  “早前韵姨已修书一封送去你叔父那,他们回信里说便交由蔺家做主了,还担心我们费心了,既然你在我们府上住着,我们自然要把你的事情都料理妥帖了。”这条理由墨染除夕已经用过了,她早已拿到墨染叔父叔母的首可,便是要力求最快速把墨染从蔺府赶出去。
  “既然叔父他们没有意见,我全听韵姨的。”墨染顿了顿,“只是此等大事,墨染自知身世凄惨,还望韵姨同对家说清楚才是。”
  “自然,已将你的八字给了冰人,近日该有回音,到时双方自然是要约见一番的。”刘诗韵摇着扇子,掩唇一笑。
  “劳韵姨费心。”
  这次头疼了,她没什么理由能推脱了,看来是避无可避。喝了点酒本来就晕乎,现在变得更加晕乎了,以前若是说相亲大抵是会遇到叶斐,那也算好办,现在就不知道是该碰到谁了。
  换掉礼服便悄悄一个人去了书房,她进去是不敲门的,打开门就入了内室。
  “行完礼了?”蔺孤清说完话才抬起头。
  “嗯,髻都换了。”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今天被丫鬟折腾了好久。
  蔺孤清坐在案前,案上放着些文书,他正在写信,也不知道是给谁的。墨染背靠着案几,反手撑着,斜靠在那。
  “怎么脸这么红?”蔺孤清神色一变,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沾了一小口酒,有点晕乎。”原身的酒量大概是真的差,沾酒即醉,她刚才只是走了个过场,就把自己弄晕乎了。
  “过来干嘛?讨礼物?”左手撑着桌沿,与她的交握。
  “才不是。”这是原主的生辰又不是她的,她根本没想着要收礼物,叹了口气,“韵姨想把我嫁掉。”
  “不意外。”
  看着蔺孤清这般温柔,她就想撒娇起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着说:“你家里人都欺负我。”
  “欺负不了你,我看着。”蔺孤清目光深邃望着她。
  墨染这话说得带了一分挑衅,又有些有恃无恐,“我和别人订亲了怎么办?”
  “订不了,你放心。”语气里全是毋庸置疑。
  墨染轻笑,“哪来的自信?”
  蔺孤清目光狠戾,道:“我不会让人觊觎我的东西。”
  再等等,等他筹备好一切。
  “我不是你的,也不是东西,我是我的。”纠正他的说法,接着打了个呵欠,“我好像困了,我想睡会。”
  起身走到矮榻,脱了鞋,蜷了上去。
  “睡吧。”蔺孤清从旁边拿了件披风,给她盖上,接着俯首。
  伸手捂住蔺孤清快要落下来的唇,小声喝止:“不准亲,亲了要睡不着了。”
  大掌将她手腕一握,塞进了披风里面,又往上掩了下,“不亲了,你睡。”
  倒真是不胜酒力,没一会就呼吸均匀,睡着了过去。
  从怀里摸出来一个浑身通透,无一丝杂色的白玉发簪,插入少女的发间,露出满意的表情,想着她刚才的话语,还是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
  墨染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信已经写好了,因为她的头正搁在他腿上,睁眼就是他握着书卷。窗外无风无雨,四下万籁俱静,只有他手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岁月静好得好似可以永远这么下去。
  感叹道:“这样真好啊。我睡了多久?”
  合上书卷,随手放到一边,“一个时辰不到。再睡会?”
  “要回去了。”穿好鞋,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离开。
  “晚上我去找你,晚点睡。”
  “做什么?”墨染听着一愣,他第一次说要夜里见面,让她浮想联翩的。
  “秉烛夜游。”
  晚上蔺孤清是翻窗进来的,屋内黑灯瞎火,她险些以为是遭难了,要不是他出了声,她都要叫出来了。
  “鬼鬼祟祟!”伸手拍了他一下。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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