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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是我儿砸-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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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卓依旧不肯抬头,执意要往外面走。这里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诶,师兄……”见陆饮卓如此决然,云及只能放他走了。云及转身对管尚轩道:“今日师兄怎么让人感到如此陌生?”
    管尚轩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第208章 他有罪啊!
    “哟嚯,在这儿不敢进去呀。”
    陆饮卓站在门口咳嗽,魏程峰恰好路过,嘲讽着伸手弹了弹陆饮卓的肩膀。
    “怕不是着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吧?”
    “你……”陆饮卓面目涨的通红。
    “怎么,你有把柄在我手上,还敢向从前那般横?”魏程峰一把推开陆饮卓的脑袋。
    “不敢说话了是吧?你和姜云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怎么添也不会合群,哈哈哈,你就只配做我们的走狗。”魏程峰突然面色一变,凑到陆饮卓耳边,狠厉的说道。
    陆饮卓双手成拳。他见到谢方恒带着一群人拥簇着伏广德走过来,嘴巴里呼出一口气,捏紧的拳头逐渐松开。
    “哈哈哈,一条狗不配!”
    魏程峰昂着头走进学舍里,寻了个靠墙的位置坐着,转身过来戏谑的盯着陆饮卓。
    人啊,要学会认命。
    谢方恒走到陆饮卓身旁,笑道:“你做的很好,你母亲和你都不会有事。”
    “你们,以后我不会再为你们做任何事,不管你们拿什么威胁我。”陆饮卓咬牙切齿道。
    见陆饮卓毅然决然的模样,谢方恒邪魅,眸光嘲讽道:“呵呵,有些人一旦染上了湖底的淤泥,便永远也洗不掉那股腐臭味了,而你,陆饮卓就是那个染上淤泥的人。”
    丢下陆饮卓,谢方恒等人走进学舍。
    “卑鄙小人!”陆饮卓气愤的捶着木柱子。
    伏广德回过头来,同情似得的看了一眼陆饮卓。陆饮卓在心里吐了一口唾沫。
    “呸”不安好心的小人。
    云及心中有所怀疑,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管尚轩盯着门口看了许久,见越来越多的人进来,还便收回了目光。
    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有些事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掩盖不了的。
    等人都来齐了,便开始了类似于会议一般的考核。按照座位依次上去吟诵,并且将画作上交给讲经先生。
    上面除了坐着讲经先生之外,还坐着会长安默喜以及副山长樗夫子。
    这些都是给学生做评价的考官。
    当然评价都不会公开,考官象征性的会说上几句,剩下的全部都记录在案,储存进书院的藏书阁档案室中。
    给学生的压力主要来自于周围其他书生的评价。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书院的学生都使劲浑身解数,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的才华都拿出来。
    “第一个郁孤城。”讲经先生站在上头当主持。
    郁孤城迈着满脸自信的走上台前,打开竹筒,从里面拿出画纸,铺开后给众人看。
    上面画着几株兰花,空谷幽兰,郁郁葱葱,神形兼备,颇有骨相。
    在旁有一首小诗,采用的是时下热写字体行楷,题名咏兰,不过这个题目倒显得中规中矩了。
    因为其意境清幽,所以得到了好评,也算是考核的开门红之作。
    考核之所以采用这种无题自行发挥的方式,是考虑到每个人的独立发展。
    画作本来就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心性。诗画可以剖析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精通此道之人可以直观的感受到这个人的内心是好是坏。
    书院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了解学生。
    例如那郁孤城,被人以气质如兰著称,他题画兰花,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做当然也有弊端,学生们由于阅历包小,所经历的不多,于是多作伤春悲秋,四时花鸟,草木虫鱼。真正纪实的反而少之又少。
    就很难体现出一个人的追求了。
    难道年少有为之时,尽追求些不切实际的空灵的山水游玩之乐吗?这不是书院的初衷。
    或者说有一部分人根本不是真心如此,他选择一些花草来吟诵不过是为了完成像考核这样的必须做的任务罢了。
    “第七十九,伏广德。”
    听到伏广德的名字,他身旁的人立刻递上竹筒给他。伏广德接过竹筒,从一堆书生中间站起来。
    他一起身,满身的忧郁气质就晕染开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学舍的最前面,轻轻打开竹筒,将里面的纸张铺陈开来。
    上面画得是一副锦绣山河,在留白处题了一首诗,字体柔美,配上山河图画,显得和谐极了。
    安默喜见了之后,暗自点头。伏广德在书院中有一定的影响力,自身能够团结同窗,也乐于助人,书生们都拥戴他。
    这样的人到了朝堂上,圆滑能处事。
    伏广德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比较好的评价,同时也收获了底下一批书生羡慕的目光。
    他心中得意,扫视了整个学舍后对现在的结果很是满意。然而他却看到姜云及正在走神,面色一下垮塌下来。
    赌气似的,无甚表情走回到自己座位上。
    “云及,你瞧伏广德方才那样儿,哈哈哈,先是满面春风,像是磕了药似的,然后又像泄了气鱼泡,也不知道为啥。”管尚轩在一旁笑道。
    云及才从走神中苏醒过来,管尚轩说了什么他也没听见。
    “第八十二,姜云及。”
    云及刚从走神中醒过来,就到他上去了。
    管尚轩将一旁横躺的竹筒交给云及,顺便给云及打气。
    只要云及成功了,他也就没事了。要是早知道云及先上场,他就坐在云及的座位上了。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云及已经上去了。
    “学生姜云及,这是学生的诗作。”云及将画纸从竹筒里抽出来,缓缓的将纸摊开,展示给众人看。
    只见底下的书生先是惊呀,片刻之后,开始一堂哄笑。
    “这画得什么呀?哪里见到的丑八怪?哈哈哈,我家未启蒙的弟弟都比他画得好看。”
    谢方恒身后的人笑得前扑后仰,指着云及的画作说道。
    管尚轩怒视着众人,要不是有贼偷了他们的画,他们能临时画了一副简画上去吗?
    陆饮卓看着云及被人嘲笑,心里分外难受,他早上销毁证据的时候偷偷看过云及的。
    画得是个女子,从面相上看,这个女子正是云及的母亲钓鱼的样子。
    而他却迫不得已将画给烧掉了。
    这一切的根源,全在于他,他有罪啊!


第209章 一定有苦衷
    云及也不在乎周围的嘲笑,转身将画作放到讲经先生面前。
    只见纸上画着一女子,从轮廓上可见那女子面带笑容,正摆弄着钓鱼竿,远处有两个小孩手上捧着一尾鲤鱼。
    只用线条勾勒,无色彩搭配,这画只能算启蒙书中插画的水准。
    但是仔细看来,又能看到画中的意境。
    云及绘画水平虽然赶不上大师级别,但也有自己对画的一番理解。
    这画上除了一首诗之外,下面还有一行解释的文字:“母钓锦鲤儿欢喜”。
    再看云及诗作中所表达的正是母子天伦之乐。
    又再仔细看了画作,竟然也有栩栩如生之感。
    这诗中含义与画中含义如此交辉相应,不能算劣质作品。
    几个老师小声交流过后,给了云及一个良的评价。毕竟这画不算好,不是主流,走的野路子过关罢了。
    “这诗画留下,你且下去。”讲经先生对云及道。
    樗夫子心中有惑,前天早上云及还和他说过,自己画作的是他的母亲钓鱼图,还和他讨论了配色与构图,怎么到了今日竟然变成了这般烂造?
    这其中一定有缘由。
    且私下里再问问。
    “老师,我不服,为什么姜云及的画作可以过关?他哪里好了?是不是先生偏袒他?”
    有学生站起来质问道。
    在场的面色皆是一凝,还真的有人敢起身质疑先生的判断呀。
    “我们并没有说它好啊,只是勉强过关罢了。”讲经先生抬眸凝视着那学生,毫不生气的解释道。
    他眼神里尽是安抚,希望这书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鸡蛋里挑骨头。
    “可姜云及是书院学生中看得见的天赋异禀,为何今日却拿出如此画作,难道平日里显露的都是假象吗?若是不给个说法,岂不是难以服众?”那书生依旧不依不饶。
    还未等云及开口,管尚轩站起来说道:“当然不是假象,只是有人……”
    “轩哥!”云及高喊一声,阻止了他。
    管尚轩看着云及,眸光里全是不解。
    “怎么,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说不出来吗?”谢方恒不痛不痒的说道。
    陆饮卓差点就冲进来了,但是在看到云及那一刻,他的脚仿似灌了铅,抬也抬不起来。
    他们一定是知道了,却依旧维护我……
    陆饮卓在那一刻恨不得将谢方恒碎尸万段。
    大错已成,纵有万张利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就是不善于绘画呀。”云及怂了怂肩膀,毫不在乎的说道:“我与轩哥都未曾学过画,能够描绘轮廓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天才也不是全能的,我在你们口中天赋异禀,不代表我画画的技能就能是天生的吧?你说是不是,谢师兄?”
    云及仔细回想,他和管尚轩确实都没有在书院展露过绘画技能,如此也能混过去。只要他不承认,谁敢欲加之罪。
    管尚轩领会到云及的意思,拿了竹筒走上去,打开自己的画纸。上面是和云及同样的法子画的,只是在技巧上稍微拙劣了些,能够让人看出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们的确没学过画,之前不也有人和我们一样吗?只是我们的采用的技法不同罢了。”
    管尚轩说着将画纸摆放到老师面前,等待着上头三位的评价。
    安默喜看了看之后说道:“这诗画皆随心而起,不论画成何样,诗抒何情,都不应该定事定论,所以你们反对的,又是从哪种角度出发的呢?”
    此话一出,便封住了底下书生的嘴巴。讲经先生示意两人回去,私下再议。
    接下来是其它学生的展示。
    一直到最后。
    “第一百九十九位,陆饮卓。”
    究竟还是逃不过,他必须走上前去,面对众人的目光,不知情的为多数,痛的是他的心。
    在背后笑的,是逼迫他的卑鄙者。
    “这是学生的画作。”陆饮卓半低着头,从竹筒里拿出画纸,展示给众人看。
    底下一片静默。
    怎么回事?
    陆饮卓朝画纸一看,上面竟然什么也没有。
    本来就内心紧张的他现在背脊发凉,他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方恒一团,只见谢方恒面上带着笑,看着他在众人的目光底下出丑。
    好狠毒的计划。
    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果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好好享受。”谢方恒笑着给陆饮卓传了个口型。
    伏广德眼底流过一抹暗流。
    “陆师兄有难,替他解围。”云及一边站起来一边小声地对管尚轩说道。
    管尚轩一把拉住云及的手腕儿道:“如果是他偷拿了我们的……”
    “那他一定有苦衷。”云及拉起管尚轩奔出大门,留下黄竹予等面面相觑。
    “为什么要帮他?”管尚轩从云及手下挣脱开,很是不高兴的问道。
    云及抬眸,对上管尚轩的脸,“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云及拿出怀里的纸和笔,在四角亭子的石桌上铺开。
    他见管尚轩木然的站着,出声儿道:“赶紧磨墨啊!”
    “……你啊!”
    管尚轩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一旁的小池子里舀了一碰水,找了个破瓦片做砚台,将怀中包裹的小块儿墨打湿研磨。
    这是他们为了以防万一带在身上的。
    来不及了,只能随便画。于是云及画了一座山,山上长着一棵树。随后两笔勾勒出江河。再在河面上勾出一叶小舟,在舟上点了点,便成了人的形状。
    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写了一首平日里作的还算不错的小诗,署了陆饮卓的名字。
    “快扇风,早些干了拿进去。”
    两人在外面忙碌,里边的却是一片声讨。
    “老师,上次姜云及和管尚轩好歹还有东西拿得出来,这陆饮卓交一张白纸,这恐怕就不能轻饶了吧!”
    “是啊,是啊,这公然违抗书院的规定,一定要按院规严惩不贷。”
    陆饮卓看着底下的同窗们一个接着一个起哄,恨不得立刻将他逐出院去,心中的火光一点一点的熄灭。
    他做错了什么,竟然让他们如此痛恨?
    “安静!”安默喜揉了揉耳朵,这么明显的针对,当他们这些眼睛都瞎了吗?
    
    


第210章 一石二鸟
    痛恨又如何?总有一天他会将耻辱还回去,全部!
    陆饮卓双眼泛红,他转过身去,抱手道:“老师,请相信我,我是完成了的,并非一张白纸,可能是昨日装进去的时候拿错了!”
    “忘记带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忘记,你一定是在说谎。”驳斥陆饮卓的就是方才谢方恒身后那个人。
    这下子,意味就越发的明显了。
    “他确实忘记带了,我们是在一块写的,我可以证明他是做了的。”云及拿着一张画纸走进来,他身后跟着管尚轩。
    云及将画纸放到陆饮卓手上,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转身对众人说道:“陆师兄昨日走的匆忙,竟然将书桌上的白纸放进了竹筒,也幸亏今日我们发现了,急忙回去取来。”
    陆饮卓呆呆地展开画纸,盯着上面的江水远山,那一刻竟呆愣了。
    “师兄,和大家解释一下你这画得,写得吧。”云及笑道。
    他眼角滑出一滴泪。
    以后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这诗写的就是图中之景,‘远山立斜阳,孤舟寄远扬,由来一樽酒,还酹与周郎’,不过是有感而发,抒写心中之情罢了。”陆饮卓说完将手中的画纸铺开到讲经先生面前。
    远处的人看不清上面的墨迹是新的,安默喜与樗夫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讲经先生看了一眼旁边的云及,又快速的收回眸光。
    今天这三人都不正常,下来一定要严加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未出声的樗夫子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今日的考核到此结束,大家都用心准备了的,回去吧,沐休半月,回家过个好年。”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躲过一劫,算他们走运。”谢方恒狠道。
    魏程峰肥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走出门外,对谢方恒翻了个白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
    “你……”谢方恒作势就要上前理论,被伏广德拉着,“别和他起冲突,他是魏家的人。”
    谢方恒冷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迟早要被别人杀了。”
    “那也不能死在你手上。”
    学舍里还剩下讲经先生、安默喜以及云及三人。
    “你们今日为何这样?”讲经先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人虽老,却不糊涂。
    “今早,我们发现昨日写好的诗画不见了,所以今天的全是因为来不及而搪塞的,请先生宽恕我们。”
    管尚轩抢在云及开口说话之前说道。
    他怕云及一开口就将此事掩藏过去了,然后他们就活该吃个哑巴亏。什么都能忍,唯独这件事不行。
    “竟有此事?岂有此理。”讲经先生气愤的说道。
    本来这几人的水平就不该是现在看到的这样。
    如此说来,书院之不良风气依然存在,只是在暗地里进行。
    这毒瘤不拔,恶气便不除。
    安默喜心中迅速扫过今日考核时的刺头,似乎都在一团。
    这就有意思了。
    “云及,这是真的?”讲经先生又问云及,管尚轩他教的时间不长。
    相比之下,云及的话更有可信度,至于陆饮卓则在之外,另当别论了。
    “是真的,还请先生不要声张,我们暗中解决吧,现在已经有眉目了。”云及诚恳的说道。
    “哦?”讲经先生颇为惊讶。
    陆饮卓站在一旁,脑袋垂得越来越低。师弟们此时还帮他,要是出了这个门……出了这个门,他们就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朋友了。
    “放心吧先生,分寸我们懂得的。”管尚轩抱手道。
    “那好,既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也就不管了。”讲经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陆饮卓。
    这件事之后,云及这孩子大概可以看清楚很多人的真面目。
    “多谢先生。”三人一起说道。
    安默喜道:“你们可在书院逗留三日,之后便必须离开了,不然赶不及回家过年。”
    “是,会长。”
    从学舍出来,夜间下的雪已经全部消散殆尽。书院在这半山腰上,天冷之后,总是要下点小雪。若是遇到寒风迸发之年,还能大雪笼罩整个书院,届时银装素裹,万物净白。
    “师兄,你可有事与我们言?”
    陆饮卓跟着云及和管尚轩到宿舍,见陆饮卓不走,云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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