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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是我儿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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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姜复生来了。”
    只见门外头进来一身穿黑色长袍子的中年男子,兴许是走的匆忙,姜复生的衣衫并不是十分整洁。
    姜复生一进门便看到了魏西晨,那个长相不俗的男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复生悲怆的抱着姜妙玉大哭:“女儿啊,何苦啊!”
    姜妙玉第一次看到那个平日里对她和颜悦色的父亲哭了,一股异样的感情从心底迸发出来,自从自己七八岁之后,父亲如何也不再抱她了。
    “女儿,爹爹和你说过了,魏相公不是我们这等寻常人家可以拥有的,你怎么还执着啊!难道你就甘愿这样抛弃了爹娘而去吗?你大哥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已经很久没见大哥了,你就这么狠心吗?”
    姜复生一改之前秉持的君子作风,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即将失去至亲女儿的父亲,哭的像个孩子似得。姜妙玉似乎有些醒悟过来,她的泪水就像脱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往下掉。
    “爹……爹,女儿不孝,对不起,对不起……娘。”姜妙玉点滴心碎的声音在姜复生的耳旁响起,逐渐变弱散去。
    姜复生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失去了动静儿,急忙撩起她的手,把住脉搏。
    “松了她,抬到屋里去。”黎清对周禾氏道。“如何?”魏西晨上前去询问情况。
    “没事,伤心过度,晕过去了。”姜复生对魏西晨一礼,魏西晨亦是还礼。
    姜复生大叹了一口气,浑身聚起疲惫,道:“这孩子,唉,没有伤到魏相公吧,我方才瞥见地上有刀,显然是她还没有想开。”
    “无事,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都是魏某的错,此事魏某该负全责,原本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哪怕是以身相许,可……”魏西晨再对姜复生拜首。
    “魏某实在是配不上令爱,魏某已有家室,也没有多娶的心思,家中亦是不会允许……”
    姜复生那一瞬间仿佛又老了几岁,他拉住魏西晨的小手臂道:“别说了,姜家的女儿定不能给人做妾,就是她再愿意,我和她娘亲也不会许的,委屈了魏相公,魏相公没事就好,我这就带着小女回去,许给一户人家,断了她的念想。”
    


第178章 黎清哭了
    “诶……”
    魏西晨不明白姜复生怎么瞬间就生气了,还对他抱有敌意,黎清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
    “还是等妙玉醒来吧。”
    黎清让郭罗氏将药箱给拿出来处理姜妙玉的伤口,她自己用刀子划伤的手腕儿血口子足有三四寸那么长。
    最后还是姜复生亲自去的,他并不想有人再插手自家女儿的事儿了。这些年,妙玉闹过了好几次,差点就让乡里人给知道了,他和她娘不知道掩藏解释了多少回,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给圆了过去。
    只是对外说妙玉得了一种癔症,史上是有案底的,等过了时间就会好起来。
    “黎娘子,我希望这件事就烂在这个院子里,千万不要传了出去。”
    姜复生最终还是说出来他的请求。
    “放心吧,这孩子这两年魔障了,希望她这次能走出来吧。”
    黎清拿出一百两银子,交到姜复生手上,非常歉意的看着他说道:“方才我气急之下,动手打了她,抱歉,这就当做我的赔偿,为她以后添上一份嫁妆,请不要推辞。”
    姜复生复杂的看了黎清一眼,伸手接过包裹银子的包袱。
    “我替妙玉谢谢你,或许她醒来之后,真的会恢复从前的模样,如果可以,当初我就该阻止她救下魏相公,魏相公着实害了我家妙玉一生啊!”姜复生悲叹道。
    作为一个父亲,在女儿和外人之中,姜复生当然选择护着自家女儿,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他会收下黎清的钱财,确实是考虑到自家女儿是黎清打伤的,他现在不想和黎清有过多的牵扯,唯有钱财才是割断最后一丝情义的利刃。
    两方都有各自的想法,黎清倒是没有往姜复生想的那一层想。她只想着自己打了人家,赔点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爹。”
    姜妙玉醒了之后从房间里跑出来,拉着姜复生的衣袖,畏畏缩缩的。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句话:除了爹,谁都想害她。
    魏西晨想上去试探一下姜妙玉,却见姜妙玉像是不认识他似得,朝他一顿大吼,“你是谁,站住,不许过来。”姜妙玉抱着姜复生,哭道:“爹爹,我们回去,回去,这里有人要害我,我怕。”
    姜复生扶着姜妙玉,哄道:“好,爹带你回家,爹马上带你回去,没人害你啊,没人害你。”
    黎清已经事先让人准备了马车,送他们回家。
    走的是后门,也就没什么人看得到。姜复生感激的看了黎清一眼,朝她挥了挥手。
    “今天的事,都放在肚底下压着,不许说出去。”黎清回到院子里气势放的满满的说,院子里的一众人都缩了缩脖子,表示不会泄露。
    “阿姐,今日之事?”
    魏西晨还是觉得对姜妙玉有愧,因为他的出现而毁了这么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他心不忍。
    “准备些药材,我让周永昌送去,他会收下,听闻姜复生的大儿子就要回来了,恐怕回来之后差一份差事做,可以在这乐旭安排一下,至此,你们之间就算两清了。”
    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但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姜妙玉在发作之前,她明明有机会阻止的,可她觉得与此事与无关,就没有再管。是她在无形之中的助长导致了这样的结局,所以这件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魏西晨心中有愧,黎清心中何尝没有悔。
    两人各站一旁,反思了良久。
    这件事给了黎清一个教训,那就是千万不能用自己已有的三观去评价别人的人格。用现代人的思维去对待古代的人,特别是孩子。
    七岁之前,孩子是孩子,七岁之后,结婚都不稀奇。这是一种被迫式的长大,黎清就是着了这方面的道,才会认为姜妙玉不过是个孩子思维,才会轻看了姜妙玉。
    两日后。
    “等今年的棉花成熟的时候,我再来锦州,阿姐保重。”魏西晨站在码头旁,他身后是一搜即将去往苏州的船。
    黎清亲自将魏西晨送上船,宁河的风吹起了黎清鬓角的发丝,她因此而半眯着眼睛看着渐渐远去的船。
    她顺手再折了一根柳枝握在手上。
    这里的柳枝每年都被大量的人折断,可是它却依然乐此不疲的伸出柔嫩的枝条,让送行的人折了它,赠给远去的人。
    千年的风俗,她倒是也体验了一把。黎清自嘲的笑了笑。
    六年了,儿子也飞走了,她竟然没有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做生意是为了养家糊口,可是她的精神呢?这及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到底是她的归属。
    她也在年轻时候也看过不少穿越,尤其喜欢看玄幻,可真正的成了局中人之后,她觉得那一切都是假的。
    这些东西不过是白日梦罢了,如她一般真正的体验过之后才明白,这样的日子,见鬼去吧!
    黎清站在桥上哭了!
    这是她六年来第一次真正的哭,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哭,一股子莫名的情绪在那一刻爆发了,很严重。
    姜氏找到黎清的时候,黎清在桥边缩成了一团。身边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人上前看了看她,还以为是送夫的,也就不再关注了。
    这年头,女人千里送夫都会成这个样子。
    姜氏也是如此认为的,她就觉得那个姓魏的有猫腻,果然是。
    可是她又犯难了,她也是在这个年纪过来的人,何苦去为难另一个呢?
    “阿清。”
    姜氏小心翼翼地呼唤着黎清,问她怎么了。
    “娘。”
    “怎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老娘打的他满地找牙。”姜氏现在可谓是对魏西晨恨之入骨。一个拐走她儿媳妇的人,不值得同情。
    “没人欺负我,就是觉得累。”黎清擦了擦脸上的泪渍,对姜氏说道。
    姜氏拉着黎清的手,语重心长道:阿清啊,如果你……你……”姜氏没有敢说出口,她不知道黎清会不会就因此而改嫁了。
    “娘,我们养只猫吧。”见姜氏经久说不出一句话来,黎清想到了自己想过的日子。


第179章 独立的云及
    “猫?”
    姜氏有些许明白,黎清不是因为魏西晨走了而哭了。这些年,家里的钱都是她赚的,挣下这么大一片家业,肯定很辛苦。
    阿清她,太累了。姜氏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不过半日,黎清就见到了一只奶猫。
    “看看,喜欢吗?”姜氏把笼子摆在黎清面前,这笼子原本是养鸽子的。
    “长的好看,喜欢。”黎清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小木棍伸进笼子里逗弄。这猫不是纯色,而是黑白灰三色的。
    它一点儿也不怕生,黎清逗它的时候,它很愿意陪着黎清玩儿。
    姜氏也觉得稀奇,方才她去讨要小猫的时候,这小东西险些爪了她。怎么这会子到了自家儿媳妇这儿,就变得如此乖顺起来?
    “它倒是不怕,不怕你把它捏碎了。”姜氏打趣儿道。
    “怎么会?它听话的很,不听话炖了就是。”
    “喵~”小奶猫在笼子里打着滚儿,似乎在控诉黎清方才那句话。
    “看,都抗议了。”姜氏呵呵的笑道。她看黎清的心情变好,自己也跟着愉悦起来。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徒留笼子里的小奶猫望着两个异类“喵喵喵”的,不停的叫。
    秋日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云及也给自己加了件衣裳,去参加省试的管尚轩还未归来,他一个人住着偌大的院子还是挺冷清的。幸亏有黄竹予和陆饮卓两位师兄相陪,他还不至于孤单无趣到疯。
    云及正在院子里练剑,一个褐色长袍的男子走来。他事先没有打扰云及,而是等云及练完一套剑之后,才上前与云及攀谈。
    “姜师弟,我们有个游园会斗诗会,后日在书院的西湖举行,有师兄提供了彩头,希望你能来参加。”
    “知道了,多谢师兄告知,我会去的。”云及提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木剑擦在地上,对那男子抱拳一礼。
    “师弟不必拘礼,别忘了哈,和深还有事先走了。”和深面带微笑对云及挥了挥手,转身便走。
    “和师兄再会。”
    云及抓起木剑,提了炉子上的热水往冲凉房走。这是他拜托书院的的杂物管事帮忙搭建的。
    娘亲十分注重这些,他从小也养成了这样的生活习惯,突然换了地方,刚开始还颇不习惯。娘亲上次来信告诉他书院外面村子里有她买的房子。
    自家娘亲也太厉害了。
    可是他觉得住在书院里方便些,有空的时候,可以去村子里换一些东西,补给日用。
    云及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将衣裳泡进桶里洗了,晾在后面自己搭的晾衣杆上。
    便去饭堂吃饭。
    他起的早,这些做完了,饭堂才卖饭不久。他人缘不错,饭堂卖饭的大叔对他挺好,每次都能吃到好饭菜。
    娘亲不想他在外面饿着,给了他足够的钱,再加上奶奶偷偷塞得,他现在是个富裕的人。
    黄竹予和陆饮卓早就在饭堂等待了。
    这是三人默契的约定。
    陆饮卓前段时间因为荷包无钱,吃了半个多月的冷稀饭之后,他母亲寄了钱过来。但是他仍然不敢和黄竹予云及一起吃饭。原因是,云及他们吃的饭菜的价格,他负担不起,一起吃会显得尴尬。
    两人将陆饮卓的窘迫完全看在眼里。
    于是就想法子解决此事。
    恰巧云及听说书院有意要资助陆饮卓,便悄悄找了他的嫡亲师兄们,他有余钱,希望可以资助陆饮卓生活。
    在洛鸿运与其他会长的综合考量之下,决定增加对陆饮卓的资助额度,前提是陆饮卓要为书院做贡献,比如打扫庭院之类的。陆饮卓得知后感激涕零,他当日就拿到了一份资助,足有九百文。
    现在他可以和云及他们吃同样的饭菜了,母亲给他的钱币,他请人捎带了回去,并写信让母亲安心。
    “后日的西湖游园会,你们知道吗?”黄竹予停下筷子道。
    云及喝着稀粥,轻轻点点头。“今早有个师兄来通知了我。”
    “听说这次游园会是伏广德师兄发起的,彩头也是他出,是广成子的真迹。”
    陆饮卓对两人说着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广成子?”黄竹予明显惊了一下,广成子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他是本朝有名的画师,一幅画千金难求。“伏广德师兄还真是舍得。”
    “说起来,家父很喜欢收藏他的画作,家中有两幅,家父每日都观摩,一天不看就浑身不舒服,若是我能够赢得彩头……”
    黄竹予一边回忆一边感慨道。
    陆饮卓一改之前的吞吞吐吐,一排桌案道:“师兄一定可以夺得头名,拿下奖励的。”
    黄竹予看向云及,上次的考核最终云及的成绩只宣布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密了。但他的成绩依旧排在甲生之列,未曾减去半点。足以见得他后半截的实力。
    虽然比他小七八岁,但他不能将云及作为弱鸡,云及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怪胎。
    “怎么不吃?”盯着他干啥?
    云及三两口喝完碗里的粥饭,放下筷子,从怀里抽出手帕擦了擦嘴巴。他的吃相很好,饭渍没有吃出嘴唇以外的地方。
    “今早山长讲学。”云及刚丢下这句话,只见桌旁的两人抄起筷子疯狂的扒饭。
    这消息要爆炸好吗?
    要是迟到了山长的讲学,直接罚抄院训三百遍,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纸张,两人皆心下一凉。
    谁的课都可以迟到,唯独不能迟到山长的。
    云及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这两个,其中黄竹予最是放荡不羁,陆饮卓则保守些,最近也有点破戒的势头。
    山长一人坐在台阶上边的椅子上,他面前置有一书桌,堆放了几本书。
    “老师,圣人之门,其徒三千,独称颜子为好学?此之谓何?想那《诗》、《书》、《易》、《礼》、《乐》、《春秋》,三千弟子并非不曾学习并贯通,如此说来颜回他所独自喜好的又是什么学问呢?”和深从坐垫上站起来,恭敬的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很不错,洛鸿运不免多看了和和深几眼,随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颜渊学习的是圣人之道,并向圣人的方向努力,孔子又怎么不称赞他呢?颜渊学的不正是圣人之境界吗?”


第180章 学习之道
    “圣人是可以通过学习到达的吗?”和深疑惑不解。
    “这是自然。”洛鸿运笑道。
    “如此我又该如何学习呢才能像颜回一样呢?”
    洛鸿运道:“天地的精气生成五行,造就了人的存在,而人的本质是真而静,当人没有成形的时候,本性中就具备了仁义礼智信等的所有善性,成型之后外物的刺激形体而感动了人的内心,则出现了七情六欲,这之前的情感是没有饱和的,当人的情感达到炽烈的地步之后,人心就变得飘摇,人的本性就灼伤了,所有明智的人选择约束自己的情感,使之中正,以此养性。”
    “可是老师,这与学习又有什么关系呢?”和深更加不解了,他不明白只是讨论为学的问题,为何牵扯到了人的养性论。
    一旁的会长关茗钰咳嗽了两声,示意和深稍安勿躁,认真听老师讲学就是,老师这么讲肯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洛鸿运稍微暂停了片刻,喝了口茶,扫视了底下的学生一眼,又继续讲道:“黑暗的人却不懂得约束自己的感情,放纵自己的感情,以至于走向邪僻,束缚了纯善的本性,而让它丧失殆尽。”
    和深听了洛鸿运的讲话之后,瞬间背脊发凉,老师这是在警醒他不够约束自己啊。
    洛鸿运继续说道:“为学之法,在于内心清明,知道进取的方向然后力求努力达到这样的目的,这就是所谓的明诚,使自己诚,在于信奉圣人的之道的笃诚,行事之中果决,抱定守城,是为牢固,让忠义永远保留在自己的内心,时时刻刻也不要忘记,长久都如此,就会使自己安稳的置身于仁义之中,仪容举符合礼仪规范,那么就能避免邪祟,得乎于安宁,走圣人之道路了。”
    云及起来说道:“老师,颜回当初不就实践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
    “就如云及所说的那样,这是符合儒家之礼的,一切都行乎于礼,止乎于礼,由此来避免外界的侵袭,保持善行,谨慎而不放松,也不迁怒于他人,同样的错误不要犯两次,这就是颜回爱圣人之道,并且从中学习到的方法。”
    洛鸿运对和深道:“你可还有所不解?。”
    “学生未有不解,多谢老师解答。”和深对洛鸿运一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可是老师,云及有所不解,圣人的一切又是谁所教导的呢?圣人之上是否有上圣人的存在?”
    洛鸿运点点头,微笑道:“你且坐下,方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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