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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是我儿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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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老娘的面儿,打老娘的儿媳妇,老娘一日没休她,她就是老娘的儿媳妇,是云及的娘,你们打她,当老娘是死人么?”姜氏扯了两下袖子,单手叉腰,霸气侧漏,狠道。
    “她是我女儿,我想打又怎么样?一日是我女儿,一辈子都是我女儿。”周氏挺着胸膛,眼眶子有些浮肿。
    “我还替我女儿抱不平呢,有你这样恶毒的婆婆,我女儿没少挨打吧!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就想接了我女儿回娘家住几天罢了,她还那么年轻,你居然逼着她坟前发誓啊!”周氏哭的那叫一个惨。
    “你放屁!我就算去讨饭也不会苦了我儿媳妇儿,哪里恶毒?我看你恶人先告状,还是读书家的娘子,信不信老娘今日打死你!”
    姜氏说罢欲动手。
    却没想到周氏更横,“你来啊,以为老娘怕了你?笑话。”周氏没等姜氏动手,便欺身而上。
    “啧啧啧,这一家子哟,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真是有辱斯文……”
    “这是怎么回事?亲家跟仇人似的,这怎么说姜秀才刚下葬吧,亲家就来抢人了?。”
    “听口气,倒像是真的。”
    一群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扎成堆,议论纷纷。
    眼看着两人就要扭打在一起,只听得一声粗犷的中年男子吼斥:“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一高大中年男子从人群后方走来,吃惯群众像划开的水流一般,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来。
    那中年男子,身穿褐色布衣长袍,深灰色的领边约摸二指宽,窄袖挽了几圈,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腰间插着一只小烟枪,黄铜做的烟枪头子在阳光下油光满面的,腰带上吊着个小烟袋。
    头发高束,用灰布包着,插了只桃木雕刻的簪子,眉毛浓而密集,眉间皱成川字,略带花白的胡子搭在嘴上,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而颤动。
    这正是村长姜奎,姜奎一脉是姜氏一族的一个分支,与姜汤臣这一支在曾曾曾祖时是一脉,后来分开了。两支在一个村落里各自发展,互不利益冲突。
    后来姜汤臣这一支慢慢的人口日渐凋零,而姜奎拿一支则是人口新旺,大部分到邻村大叶柏村发展去了,只留下姜奎一家在十里塘做个村长。
    算起来,姜奎的辈分比姜氏还高,黎清应当叫姜奎一声儿大爷。
    两支大族谱还在一起,但是各自都有小族谱,只需要每二十年去大叶柏村姜族祖祠报备。原本姜氏一族祖祠在十里塘村的,可是后来大部分姜氏族人都搬过去了,族祖祠也迁移过去了。
    黎清看姜奎后面还跟着里正孙传芳,以及邻居王忠杰(王大叔)。王婶儿哄着云及进了里屋,黎清心里很温暖,王婶儿想的周到,孩子不适合看到这样的场面。
    “村长,您老来了。”
    “村长都来了啊。”
    “里正大人,里正大人也来了。”
    “看来姜家这事儿还不小哇。”
    姜奎在村民中的威望是很高的,家里大儿子姜晓辉是村学里的夫子之一,二儿子姜明辉是镇上寄春楼的掌柜。
    姜奎因着对于母亲很是孝顺,举孝廉被县令任命为十里塘村村长,平时谁家有困难也乐于帮助,没和谁红过脸。
    姜奎笑着和村民们打了招呼,随即恢复严肃。
    里正大人孙传芳是村里的另一家大族,孙传芳年轻时候是县里衙门的师爷,临老了退下来,做了十里塘村的里正,专管十里塘村九十六户人家的田亩税和人口户籍。
    这边王婶儿提了几条板凳出来,村长和里正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不但没有显得没礼貌,反而突显了官威,唬住了人。
    毕竟黎有良是个秀才,有官才的文化人儿,同时他又是隔壁村儿十块田村的,两个村子一直存在着竞争关系。
    大家都是种植桑树,养蚕出丝,缫丝成线,最后织布。
    但是生产有余,销量有限。
    丝绸生产与各村政绩挂钩,所谓政绩自然是税收,每户纺织出来的丝绸布料卖与城里的绸缎庄子,每隔一段时间,县衙里便会上门收税。村里的收土地税,城里的收人头税,以及货值税。
    自然,羊毛出在羊身上,绸缎庄子税钱的来源,还在于织户身上。
    往大了说,锦城是有名的织秀大城,每年上供给皇家的蜀绣绸缎不计其数,还有南来北往的商户以及漂洋过海的海商会购置大量的绸缎。
    回归小的方面,自然是谁家好,谁卖的多呗,然后谁家政绩才好,谁才能在县令那里扬眉吐气。两个村子互不相让,每年争斗,几乎是不相上下。第一是个好名头,为了这个名头两个村子轮番使绊子,这会子隔壁十块田过来闹起来了,村长和里正帮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姜氏与周氏在姜奎与里正孙传芳过来时便息了气焰。周氏呸了一声,躲去了黎宴明身后,姜氏则是拉过黎清,笑眯眯的对板凳上正襟危坐的两人说:“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阿清啊,快去倒水。”姜氏朝黎清使眼色。
    黎清会意,捂着脸的手耷拉下来,露出嘴角的一丝血痕,随后作了个揖,说了句:“大爷和孙爷爷稍等。”说罢转身欲走。
    “不必了,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快些解决了为好,茶水晚些喝也没啥。”姜奎见黎清半边脸红肿,还未换下的丧礼发髻都歪了,不动声色的挑了站在不远处的黎家人一眼,颇有些心疼。
    好歹也是入了姜家的族谱的,姜家正经媳妇儿。

第7章 主持公道(二)
    娘家人当着婆家人的面儿打了人,这算个什么事儿哟。且不论之前姜氏如何打了周氏,姜氏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再者周氏也有错。
    他出声儿之前,已经在一旁观察了,许是众人的心都在这边看热闹呢,没人注意到他们在一旁站了半天。
    姜家这一支单传了三代,上头早就没了族老,自己在十里塘村姜家的辈分已经是最高的了,虽然是个旁亲,但是替这新寡妇主持公道已经足够了。
    至于里正,他来本就是个打酱油的,况及此事也与户籍粘上了点儿边。
    “这……那便委屈您二老片刻了。”姜氏说完,转身指着黎家人哭诉道:“他们见我儿新故,便上门要将儿媳带回去,物色新郎君,我可怜的儿上午才入土为安呢,他们简直没良心。”姜氏越说越觉得悲愤,这几天堆积起来的怨怒统统在此刻迸发,犹如涛涛洪流喷涌而出。
    “我儿媳感念亡夫恩情,顾及云及年少不知世事,在我儿坟前发誓,不再嫁人了,好好养育云及,可是我家这好亲家吊唁迟了不说,还说我儿短命,更要不顾我儿媳清儿的命啊,简直就是一窝子黑心肝儿。”
    姜氏哭声感天动地,黎清嘴角抽抽,婆婆果真戏精,那誓言不是你逼着发的么?
    不仅仅是黎清,在场的知情人皆是身躯一震,姜氏颠倒黑白这般厉害?
    “姜氏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我们确实是得到消息迟了你看,来晚了,清儿是我妹妹,怎么可能要她的命?不要信口雌黄。”
    黎有良自持读书人的身份,说话文邹邹的,还头头是道,这会子气急了,亲家娘都省了。
    在他看来,黎清死了丈夫,自然可以再嫁了。
    天齐朝也没那么多守孝虚礼,女子丈夫亡故,不用守孝三年,娘家人要是看不顺眼,可以遣散回娘家,也可以娘家人上门讨要回去。
    但是他忘记了,像这样上午埋了人,下午就来要人,却是于理不合的。再怎么也应当等上三月,届时再来要人,便也好歹有个由头。
    “老娘再说一句,早在汤臣出事那天,就已经给你们带过信儿了,我儿汤臣方才下葬,你就来抢人,这不是逼着我儿媳自尽么?”
    姜氏转身,摊手对姜奎,那表情,似急,似痛心:“大家都知道,她可是发过誓的。村长您给评评理,这黎家的人,跑我这儿来抢人,还有理了?我是心疼我儿媳啊!怎么摊上这样的娘家人?”
    “你……”黎有良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周氏欲站出来吵闹,被黎宴明紧紧攥着。黎宴明心里已经论定此事无好的结果了,之前确有欠缺考虑,倘若他们能等待些时日,也不会如此糟糕。
    周氏自然知道黎宴明打算小事化了了,可是县丞大人的礼已经收了呀,见不到人,如何面对县丞大人?
    而且当年黎清美貌的名声是在外的,十里八乡都想要娶到这个媳妇儿,可是黎家人为了黎有良的考学,将她许配给了姜汤臣。
    黎有良与姜汤臣是同窗,在他的灌输下,姜汤臣自然对黎清多有爱慕,两人在一起,就是那么顺理成章。
    这会儿黎家人已经收了县丞大人的礼,若是什么把人带回去,黎有良必然就得罪了县丞大人全家,后果可想而知。
    黎有良有些慌了。他只是和父母说务必要把黎清带回去,还灌输了很多寡妇的是非给周氏听,顺便引经据典,说服了父亲黎宴明。
    他们之所以着急着要将黎清接回去,是因为黎有良听说姜汤臣已经死了,正好县丞大人第二子多年无子,要找个能生养的妾,干脆就与他通了气儿了。因为县丞大人要的急,便没做过多考虑,没想到他这个妹妹的婆家人如此难缠。
    他不知道,更令他绝望的还不是这个,是黎清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
    “好了,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姜奎摆摆手,与里正对视一眼,道:“姜黎氏,我有话问你。”
    姜氏扶着黎清赶忙上前。
    “本村长问你的话,你必须如实回答,在场的父老乡亲,以及里正大人,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黎清点头应了一声。
    “他们的话可有真假?”姜奎意味明显,双方各执一词,这个祸事的根源,还在黎清身上,当年姜汤臣大婚,还是由他主持的,黎清的品行,自然有所耳闻。
    “这……”黎清回望了一眼,犹犹豫豫的模样,让姜氏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不要害怕,如是说来便是。”之前沉默无言的里正孙传芳道。他看那黎家人,越发的不喜,自己在县令衙门当过师爷,断案没有几百桩,也有几十,看人还是有些眼力劲儿的。
    黎清的哥哥黎有良,五官长的不顺,眼神暗露幽光,是个会算计的。黎宴明站的笔直,身上倒有一股子书香之气,只是脸部僵硬,眉间带有一抹阴郁之气,抹霎不开,自持正派,却令人感觉冷漠,无法亲近。周氏小眼睛飘忽,五官没什么硬伤,只是周身带着小家子气,目光短浅。
    这一家子就黎清看得顺眼,黎清本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孙传芳也是喝过她喜酒的人,黎清还给他敬过喜茶,不过那会儿的黎清还是怯生生的新婚小妇人,现在看来,黎清却比当年更具有韵味了。
    那眉眼悠黛,眸光若秋水含波,这几天没少哭,眼睛还是微红的,眼皮子还红肿,令人怜惜。
    “是。”黎清这才放下心来,将整件事事无巨细,全都叙述出来。说着说着声泪俱下,渐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
    村长瞪了一眼黎有良,表面上想的是和平解决,心里早就将那三人问候了八百遍。
    “原来是这样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嘛,怪不得姜氏要发脾气呢。”
    “姜氏可真厉害,打架的一把好手。”
    “见怪不怪好不好?你那次没见到姜氏发脾气,你招架住了?”
    “我又没和她吵过,简直有辱斯文……罪过,罪过……”
    “不过这姜黎氏也是够可怜了。”
    “是啊是啊。”
    群众的力量果真是伟大的,黎清悄悄挑了挑眼。
    本来有巧媳妇儿在家纺线织布的,听说有热闹可看,轻飘飘的放下手边的纺车,一个个的小步趋过来,站在一堆,仰着脖子观看。

第8章 主持公道(三)
    “此事我与里正大人商议之后,已经有了结果。”姜奎示意黎清站到一旁,咳嗽了两声儿清了清嗓子。
    众人都竖着耳朵听着。
    姜奎扫视过去,目光停留在黎家人身上,面色冷然,手指敲了敲腰上的烟袋,随后负手而立。
    “姜黎氏的娘家人,你们的所作所为,本就于理不合。你们没有问过姜黎氏的意愿,便在一旁与姜氏吵吵闹闹,决定她的去处,有违书生之气节,不成体统,殴打姜黎氏,使她受到伤害,实在太过……”
    黎有良越听越不服气,前面不合礼法之事,他也认了,但是后面两条,他可不认。“那我娘呢?我娘被姜氏殴打成这样?”黎有良拉过周氏,那不成形的脸展露在姜奎面前。
    “此事一码归一码,姜氏与周氏的恩怨待会儿再算。”里正道。他的意思是赔点钱币就可以了,如果黎清此时归娘家,不就是打了他们十里塘村的脸么?花了聘礼娶回来的媳妇,最后落得人财两空,想想都气人。
    “我妹妹肯定是愿意回去的,这些年在姜家受苦受累的,回去也好享清福。”黎有良走到黎清面前,拉过她来,小声说道:“你可要仔细着了,回去嫁的可是县丞家的二少爷,过得是少奶奶一样的神仙般的日子,在这里守寡一辈子,有你受的,到时候,娘会天天上门闹,你可仔细掂量着,小心你的皮。”
    与黎清说完他才大声说:“清儿,你和我们回去吧。”
    “所以现在,我们要询问姜黎氏的意愿。”姜奎早就洞悉了。若黎清选择了回去,那是脑袋有坑才做得出来的。“姜黎氏,你可愿意回去?”
    的吃瓜群众差点儿笑死,姜奎顾忌着面子,面色严肃,只是内里笑得不可开交。
    方才还打了人家一巴掌,这会竟然说人家在婆家受了苦,姜氏待黎清如何,他们这些人心知肚明,只是懒得说而已。
    “黎清自然是……”黎清慢慢道。
    黎有良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不愿意的。”黎清缓慢吐出这四个字。
    黎有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变了一副面孔道:“妹妹你当真不愿?”威胁的意味十足,那语气,让黎清感到背脊发凉。
    “妾身夫君不过亡故三日,下葬不过几个时辰,守孝都还没来得及,就跟哥哥回去,你是想让人戳我的脊梁骨吗?”最后一句话,黎清咬字极重,令人生寒。黎有良却从中听出来了黎清责备的意味。
    “我已在亡夫之墓前发誓,永不再嫁,否则不得好死;再就是我根本不想回去,婆婆待我自然是好的,哥哥与爹娘这般急不可耐,是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难道哥哥希望戴上逼死妹妹的罪名?然后考学第一轮便被刷下去,若是没记错,就在明年哥哥便要参加科举……若是我婆婆一闹,她最多就是落了过疯妇的罪名,而哥哥你……将永不录用。”
    黎清步步紧逼,黎有良步步后退。
    黎有良拳头紧握,似乎是百般隐忍,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拳头,黎清料到黎有良不敢再次动手,这种人渣,品行不端,就算自己不说出去,朝廷的人也会调查个清楚,左邻右舍可不是吃素的。
    压着姜汤臣才考上了秀才,若不是汤臣有心让他,他怎么可能有机会?
    “姜黎氏自己的决定,你们可有异议?”姜奎盯着黎宴明,这才是黎家的长辈,黎有良不过是拿出来冲锋的长矛,看黎宴明不动声色的模样,姜奎莫名其妙得不爽。
    都是做父母的做哥哥的,为何你们就如此优秀?问都不问一下,仿佛女儿就是一件货物,卖了还要强买回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一时之间,场面竟然安静下来。
    黎宴明站在一旁面色越发的黑,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的话黎清哪有不听的道理,就是因为把握住了这一点,他们才有恃无恐的前来,甚至连县丞家的聘礼都收了。
    难道这些年,黎清在他们面前做出来的都是表象?
    黎宴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心惊,他这个女儿,似乎已经慢慢的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而他们还不自知。
    太可怕了。
    “黎清,你当真不愿?”黎有良想做最后的挣扎,“如果你不回去,那就是眼中没有我们娘家人,你是想与我们断绝关系吗?没有娘家人撑腰,你有没有想过,在姜氏面前讨生活,会有多惨?”
    这些年姜氏对他们完全没个好脸色,每次周氏被他怂恿前来打探姜汤臣的情况时,都看到黎清忙前忙后,姜氏宛若老佛爷一般,坐在大堂里喝茶嗑瓜子儿。
    因为黎清很有用,他们顶多说两句,也没怎么管束,毕竟嫁出去的女儿,已经是别人家的了,爱咋地咋地。
    所以他们才断定黎清在姜家过的不好。
    让她回去当少奶奶,享清福,绝对能成。
    可是现实当头一棒,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噗嗤~”黎清笑了,笑黎有良狂傲自大。都不知道他满腹经纶,书生意气怎么修炼得来的?怪不得喜欢走歪门邪道的路子。
    “哦?你是想用他们来威胁我?”黎清指着黎宴明与周氏,周氏见黎清这个态度,很想冲过来,但被黎宴明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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