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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选的师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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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再一更,晚上11点多左右吧!


第19章 寒症发
  平稳地度过了后面几天,雨竹在秋茉的“悉心照顾”下恢复神速,小欧小翧在斗嘴打闹中加深了友谊,静桐大多时候还是安静地看着大家说话吵闹,今日到了离别的时刻,村长带着村民们前来送别。
  每回看着一帮村民将自己当成恩人对待,静桐就觉心里有愧,是一种不能言明亦不好推脱的内心纠结。
  “村长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几个我们家自己种的瓜你们拿着,带回去给姑娘们尝尝。”
  见静桐点头,小欧小翧才收了下来,一道放到马车上。坐在车内的雨竹很快被瓜果蔬菜包围起来,车里的味道可真是,雨竹掩着鼻子。车终于动了,太好了,就希望快点回家吧,她都想念自己的床了,再不用和秋茉挤一块睡。
  静桐和南宫翧葶骑着马,秋茉和小欧坐在车头驾着马车,晴空万里,天气真好。回家的心情是愉悦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或深或浅的笑容。路途中和一群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擦身而过,南宫翧葶回头看,好奇地问静桐他们会是什么人?静桐却让她看着眼前的方向,不用理会其他。有时师傅说话,南宫翧葶不能完全听懂,听不懂照做还是会的。
  默云轩门口,她们还没有下马下车,已经有很多人在呼唤着她们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连厨房的胖大婶今日都撂下她的大铁勺,跑出来迎接。好大一阵仗,被人等着的感觉十分窝心。
  小欧她伸出了双手,扶着雨竹下车,“雨竹师姐,我们终于一起回到默云轩了!”
  紧着她的手不放,“是啊,我们回来了!”
  “咳咳!”
  秋茉干咳两声,拍开了她们握着的双手,“腻歪什么呢!多少人看着,这回不害羞了!”
  既回默云轩,雨竹变回了原来的雨竹,她收起了情绪,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冷面的大师姐让很多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关心的话全部咽了回去,目送着她笔直的背影。
  “你看什么呢?她都回去了,哎呀,出行一趟共患难了,就是不一样!现在小欧的心里,雨竹师姐比秋茉师姐的地位是不是还要高那么点,嗯?”秋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了一段距离,“有那么多?或者更多!”
  “秋茉师姐!”小欧说着习惯性挂到了秋茉的身上,“师姐胡说什么呢,我最最喜欢的一直是师姐你呀?”至于大师姐,确实这回相处发现她很多别的一面,两人距离近了些,也是没错,小欧想以后可能大师姐再板起她的脸,她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南宫翧葶与静桐和大家伙寒暄几句,也是各回各屋,南宫翧葶只想快点洗个热水澡,路上就觉得脚底心越来越冰,她想洗澡时就扔一包娘亲给她准备的药包,压一下寒气。
  静桐回到自己的院落,先四面八方地扫了一眼,她推开佛堂,取下手上的珠子,放了回去,又给她师傅上了一炷香。有人来过了,即使所有的东西看上去都在原位没有移动过的痕迹,静桐还是能感觉得到,这里她再熟悉不过。
  洗净了手,静桐坐在蒲团上,静心地诵了会儿经,此一回出去,发生的事,多少有些混乱了她的思绪,因为她太迫切地想要知道背后之人。不必忧虑麻烦,麻烦自会找上门来。
  洗了澡服了药,南宫翧葶坐在床上裹着被子颤颤发抖,她清楚这是寒症快来的征兆。这也是那么多年来,头一回她发寒症父母没有陪在身边,大脑开始混沌,南宫翧葶强行打起精神,当年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都能捡回条命,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会捱过去的,试着提气运功。
  “怎么是你送饭?小翧呢?”
  “饭堂没见到小翧师姐,胖婶儿就让我来这一趟。”
  “好,我知道了,你回吧。”
  数月下来,习惯了两人一起用晚膳的又岂是南宫翧葶一人,静桐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她要不是一轩之主,胖大婶儿的大铁勺早锤上了她的脑袋,默云轩上下也唯有她有这个优待,准允她碗里的饭菜有剩。浪费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想到小家伙说过的,静桐拿起筷子勉强又吃了几口。今夜她没有出现,是太累了吗?这些天在外面,确实也是辛苦!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静桐飘然踩到了屋顶,飞去找她的小家伙了。
  屋里熄着灯,扣响了房门也不见里面的人回应,是睡着了吧,静桐犹豫要不要离开,听到了一点点动静,她推门而入,月光溜了进来,南宫翧葶的半个身子挪出了床板,静桐健步向前扶她到床上,燃起了油灯,又点燃了暖炉。
  “我没事。”南宫翧葶主动开口说,“这次还好,我还有点知觉。还能讲讲话,师傅,怎么你来了?”
  “没见到你,就来看看你。”
  “没有我相陪,师傅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对不对。”
  “嘘,别说话了。”静桐帮南宫翧葶盖紧被子,把暖炉拿到她身边,“你安心地休息,我就在这守着你。”
  “怎么了?”
  南宫翧葶闭了会儿眼睛又睁开了,静桐不知,每当犯了寒疾,入睡对南宫翧葶来说是最艰难的,“我睡不着。”
  “我吹首曲子给你听。”
  “好。”
  大概是小时候给她的印象过于深刻,就算当中隔了六年,南宫翧葶觉得静桐还是原来的模样,想要亲近她的感觉始终没变,静桐偶尔散发出的温柔,南宫翧葶真是太喜欢了。
  “翧葶要谢谢师傅当年的救命之恩。”南宫翧葶想起这事她还没有正式地和静桐表达过感恩之情,当年她救起她后,昏迷醒来静桐已回默云轩,那会儿南宫翧葶大脑空白了很久,记不得很多事,她就记得她在水里看到了一丝白光,她拼命地抓住,快支撑不下去了,有人拖住了自己的腰……
  笛声骤停,静桐低头看着那人,“还好当年我救回了你。”
  八年前的那一天。
  “兰姐姐让你们快回去。南宫翧葶呢?”
  许平神色仓惶古怪,整个人紧张得不行,老是往谷底看,静桐觉得不对劲,又问了句,“她人呢?”
  预感到出事了,静桐没有多想,毫不犹豫往前一跨,许平根本没时间拦住她!他跪在谷顶,哀嚎……
  当初跃下谷底救人是静桐的本能。而她当时晚上一刻,南宫翧葶也许就一命呜呼了。命运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清?
  静桐往南宫翧葶的心口输了会儿真气,“这样,会不会觉得舒服些?”
  “嗯,我觉得有些困了呢。”
  “那就快点睡。”
  静桐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翧葶,病了的她比平时乖巧很多,说话声软糯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好。兰姿芮和她说过,每当南宫翧葶病了躺在床上,她就觉得无论她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原谅,胡闹也好喧吵也好,只愿她健康。
  南宫翧葶的寒症这次持续了九天,九天来静桐一直守在她的房间,南宫翧葶从床上下来,打开窗户,每次寒症过去,都像是重生,浑身都疼。
  “怎么下床了,窗口风那么大,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伸了懒腰,活动了下肩膀,“我没事了,我又活过来啦!”南宫翧葶语气里都是欢喜。她接过静桐拿来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这几天辛苦师傅了。”
  “不辛苦,只要你好好的。”
  “我当然会好好的。”南宫翧葶跑去搂住静桐,“我的命可是师傅你不惜一切救回来的,我的命就是师傅的,没有师傅的允许,我是不会死的。”
  “看来你是真的好了。”静桐的手罩在南宫翧葶的脑袋上,“又开始油嘴滑舌。”
  “嘻嘻”
  大病初愈,不能太过劳累,不能大鱼大肉,不能大喜大悲,南宫翧葶想要做的事几乎都没静桐否决了,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某人气呼呼地坐回了床上,她躺够了这几天,就想往外跑跑,结果她的活动范围还是只限于这间房,什么道理嘛!她都快闷得发霉了,小欧她们因为静桐的特意嘱咐谁也没敢来看她,无聊透了!静桐说一是一,她真心觉得不行的事情南宫翧葶就是撒着娇磨破嘴皮子她都不会松口同意。
  闹了一圈,南宫翧葶也明白再怎么样静桐都不会答应自己出去溜达,她干脆乖乖的坐着,盯着对面的人看。静桐一抬头,她就傻笑。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赏心悦目。”南宫翧葶记得以前她老爹总喜欢这么一说,然后她老娘总会笑颜如花。她老爹还和她,夸人就要这么夸!
  静桐翻着书,眉头一蹙,有些话到底是谁教她的,流里流气。
  “对了!”
  南宫翧葶想起她写的书法,献宝似的拿出来,搬了把小椅凳坐到静桐的腿边,“你看,师傅,我的字写得好不好?”
  “有进步,再练练,假以时日,笔锋会更成熟。”
  师傅一夸奖,南宫翧葶像打了鸡血,翻出她的笔墨纸砚,加水磨墨,动静之大,深怕静桐不知道她要练字了。静桐的脸被书挡了,书后挂着浅浅的笑容,小孩子就是会想到一出是一出,希望她写书法不是三分钟热情。后来的很多年,静桐才发现她随便的一句鼓励对南宫翧葶来说都是莫大的动力,小家伙是会为了她说的话,一直坚持着。
  “南宫兄,好久不见呐!”
  “段兄,快请里面坐。”
  近年末了,段一凡到底还是出现在铸心山庄。兄弟相称互相客气着,粉饰着两人曾经的种种不愉快,南宫正就等着他要如何解释那两张图纸。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过几天呢会更,明日可能会改错,还是一样伪更勿理!作者君写文不易,有赞吗???


第20章 喜欢什么样的
  说起段一凡,不得不提起段家和南宫家祖辈三代的缘分,近十几年来百剑榜上始终排名第一的天落剑出自南宫正爷爷南宫圻的手,段一凡的祖父段勋侠骨仙风,南宫圻颇为欣赏,当时他将用尽毕生心血所铸成的天落送于段勋,天落剑后来也在段勋手上名声大噪同时使得铸心山庄的名字更响亮,两人可谓相辅相成,是段佳话矣。段勋走后,其子段卓继承衣钵,此人武学天赋极佳,当年对付阎魔教首当其冲,功不可没,被众人拥上了武林盟主之位,在位的最后一年因旧伤复发,走得突然。那年到了对抗阎魔最关键的时刻,好在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一早就写好遗书,奇怪的是他宁可将盟主之位交托于一个三十还差两岁的年轻人,却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坊间传闻很多,说段勋啊一直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是因为他害死了自己的长子段一扬,也有人说段一凡功力平平,在武林里太过于普通,难挑大任。事实的真相过了那么多年也没人追究了,除却当事人,段一凡是否介意过他爹将那位子给了南宫正也就只有本人知道。
  “南宫兄,也知我素来快人快语,小弟我今日前来就有一句话要问,天落剑可真在铸心山庄啊?”段一凡背靠着椅背,微斜着身,手里的杯盖一下一下地划过杯面。
  他是为了天落剑而来?
  南宫正面上还以微笑,“天落剑的下落,我确实不知。”
  “我爹说过,爷爷他最后携带着天落去了铸心山庄,以后他就再也没看到过这把剑?”言下之意,天落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铸心山庄,东西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定是存在于某处。
  直视他的目光,“哦?是吗?我可没听我爹说过?可惜他老人家早就不管事了,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耳朵也聋,许多事也记不得了。要不,你去问问他?”南宫正婚后多年和自己媳妇“斗智斗勇”,哄人的功力是每日巨增,说起话来更是一套一套的,段一凡没想到南宫正竟跟自己耍起了无赖。他呵呵两声,想他当上了一庄之主到底是不一样了,“南宫兄话说到这份上,小弟若执意叨唠南宫前辈,岂还说得过去。”段一凡兜兜转转还是当上了武林盟主之位,他也不再是当年的少年,彼此都有顾虑,“小弟也就随口一问,南宫兄不要多想啊!”他低头呷了一口茶。
  不要多想,怎能不多想,先是送来两张公孙家暗器的图纸,现又是登门直接问起天落剑的踪迹,南宫正实在好奇段一凡他到底想做什么?短短几年,他功力爆增,背后不简单吧,而自己对他当年做过的勾当是再清楚不过了。段一凡这人眦睚必报,而今得了势,怕是不想要放过自己,甚至会波及铸心山庄,南宫正心下担忧。
  许平进来,对着南宫正喊了一声爹。将一叠瓜果放在段一凡面前,“段盟主请慢用。”说完,恭顺地退到南宫正的身后。
  “你儿子啊。”
  “是。”
  “好福气啊,南宫兄,我至今可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我们段家要是断了后,我爹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打死我?”段一凡说笑着顺道大量了一番许平,样子不错,就是和南宫正不像,他这模样也一点不像兰姿芮啊。
  “那你就赶紧找一个呗!”
  “得了吧,一把年纪了谁还看得上我,就指望着我们一心以后嫁个好人吧。”他苦笑了下,吞了颗葡萄。
  段一凡就这么在铸心山庄住下了。南宫正夫妻二人寝食难安,不晓得那人安的什么心。
  今夜夫妻俩又因为许平的事起了争执。多年来,南宫正和兰姿芮因何时告诉许平的身世,吵过不是第一回 了。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句话:
  他都成年了,你之前怕他小,现在他都二十多岁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还再顾虑什么?
  我一直想寻一个好的时机,不想伤害了孩子的心灵。
  他早不是孩子了,瞒着对他不见得好,他现在大了不会多想嘛,你是他爹,他却不和你姓?谁能保证他日后不会生出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好了,我之后会和他说的。
  之后是什么时候?啊?拖拖拖,什么时候才会是你说的最佳时机啊?我看,他这些年来,小心思是越来越多了。
  南宫正叹了一句,掀开被子,起身。
  “你去哪儿?”
  “吵架伤和气又伤身,我去书房睡。”
  “你!”兰姿芮抱紧了被子,也叹了一句,终究没有起身将人拦下。
  南宫翧葶已经好了,每晚,静桐还是会坐在床边,直到她睡着,松开了某人牵紧的手,轻叹一声,南宫翧葶告诉她,自己这回寒疾病发的时日较之以往短了很多天,是好事,可要是她能痊愈,就更好了。
  父亲每回睡书房,许平内心都有些开心,连着几日和他爹聊天到夜半。房间里,只有他和他爹,没有别人,这种感觉很好,他也愿意陪着他下棋,多聊上几句说点心里话。
  “阿平,你不小了。爹真的该给你说门亲事了。”南宫正说着拿走了许平的几颗百子。
  “父亲我也说过我没这个打算,再过几年吧。”
  “你分神了,不然我不会赢得那么轻松。”将白子尽收到自己盒中,南宫正突然想到这小子会不会有心上人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会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你有钟意的姑娘了和爹讲哦!爹帮你去提亲啊!”
  “爹,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南宫正收拾着棋局,笑得温柔,“果敢,聪慧,正直,美丽。”
  “那我娘在父亲眼里是什么样的?”许平大胆问了句。南宫正很“怕”兰姿芮,庄里上下的人都看出来了,许平最是在意南宫正,更是看得分明,那么他娘了,他一直想知道他娘对他父亲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手里一滞,南宫正却也没回避这个问题,“她是个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阿平,你想不想知道你娘的故事,其实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我……”
  “爹,我明白的。”
  明白?他都没讲他怎么就明白了,许平匆忙地退出了房间。他长大后,暗自调查过,得知了自己父亲是在青楼遇见他母亲的,他想一定是因他母亲的出身才不能入南宫家的门,南宫蕴也才会那么讨厌自己吧!
  一叶蔽目,不见泰山!
  静桐同意了南宫翧葶能走出这个屋子,她如获大赦,冲开了门,下了几日雨,今日总算是天晴了,老天爷都知道她心情好。她一蹦一跳地蹦跶到小欧的住处,人不在,也对,这会儿还没下晨练呢,她又蹦跶到胖大婶儿那,直勾勾盯人做饭。
  “丫头,快半月没见到你了,病了呀。”
  “可不是嘛,我好了,就立马出来看你了!”
  “哟,小嘴甜的哟,尝一块儿。”胖婶儿拣了块瘦肉夹到南宫翧葶嘴里,“好吃不?”
  “香,入味!”南宫翧葶竖起了大拇指,她对胖婶儿的厨艺佩服得五体投地,在这儿偷师学得一些独门秘制,往后就不愁没好的,不求别人自己也能动手做啊是不。
  “丫头,今儿胖婶儿给你露一招,看仔细喽!”
  胖大婶抛起一整只鸡,当然已经拔了毛去了皮的,她抡起手里的菜刀,哗哗几下,鸡肉就一片片落入碗里。每片肉薄厚刚好又均匀。
  “哇,厉害!”南宫翧葶不吝惜赞美和掌声,“教我吧,胖婶儿。”
  “你学这玩意儿做什么?”
  胖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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