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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反派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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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三分力气,想把筷子抽出来。
嗯?没抽出来?
区区兽核受损,他的力气竟然连一个亚人都比不过了?
五分力气、七分、十分……
埃勒蒙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把筷子抽回来,反观阮遥,不动如山,仿佛丝毫没感受到他的力气。
奇耻大辱!
阮遥也没有表面那么镇定,为了稳住埃勒蒙的筷子,他把自己吸收了一下午的灵力都拿出来用了,“别呀,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松开!”
两人默默对视,最后还是寄人篱下的阮遥先败下阵来,“行,你非要作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埃勒蒙不仅要吃,还要把一整盘都端过来吃了!
又酸又腥的味道让他差点没吐出来。
吃完之后,他是彻底没食欲了,更别提看到阮遥的脸他就想起刚才的奇耻大辱,丢下盘子一个人气哼哼回房间了。
阮遥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疼痛,估计比杂质入侵也没好上多少,反正要不了命,给他个教训也好!
不听劝!
鬼子进村一般扫荡完了桌上的食物,阮遥眨巴着大眼睛,询问管家:“我今晚住哪啊?”
要说阮遥这人,天生一张乖巧可爱的脸,身材纤细,在将军旁边跟个小猫儿一样,谁能想到他这么能吃!
甚至肚子、肚子都是瘪的!
管家咽了一口口水,“您和将军结婚了,晚上自然要睡一起的。”
“他今晚准疼醒,我不和他睡。”
“这您得和将军商量。”
……
“和我商量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去给你收拾一件屋子出来?”
“是管家让我来找你商量的。”
“你直接让他给你安排吧。”
……
管家看着去而复返的阮遥,心里暗暗叫苦,将军要和夫人一起睡,干嘛不直说,还要他来得罪人?
“夫人,您和将军已经结婚了,怎么能分房睡呢?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胡说些什么。”
阮遥仿佛领会了什么,偷偷压低了声音,“你是说……将军府有别人的眼线吗?”
管家噎了一下,将军不喜欢吵闹,唯一几个活人都是从上一辈留下来的,要说眼线,最可疑的不是你自己吗?
阮遥就当他是默认了,“啧”了一下嘴,语气里的可怜不言而喻。
书中权势滔天的反派,怎么混得这么惨呢?
……
埃勒蒙被阮遥可怜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你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的将军,”阮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心安慰:“黎明前最黑暗,成功前最绝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像极了劝被戴绿帽的兄弟想开点的表情包。
阮遥没绷住笑了一声。
埃勒蒙拂开阮遥的手,想骂点什么,又不知道该骂什么。
毕竟冷血无情、高傲优雅的反派大人从不说脏话。
用先进的未来浴室洗了个澡,阮遥美滋滋地钻进了被窝。
埃勒蒙忍无可忍,把他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没看到地上的被子吗?”
“看到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别睡地上了吧?”阮遥裹着被子往里面滚了一截,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床铺,“都结婚了,一起睡吧。”
灯光下,青年的手白嫩得几乎发光,似乎稍微用些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这一刻,反派大人深深为自己上午做的决定感到后悔。
“不知羞耻!”埃勒蒙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了阮遥头上。
第3章 治病
阮遥把自己从被子里掏出来,决定不理喜怒无常的反派大人了。
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什么冷硬的东西砸在了他的脸上,阮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警惕地往旁边一瞅,看到反派大人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他。
他的眼睑微垂,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出一片阴影,侧脸的线条流畅又脆弱,透出一股温柔忧郁的味道,像是希腊神话中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少年。
只是他一开口就破坏了这种味道,像是温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块冰凌,让阮遥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什么呢?”
“看你。”
“我好看吗?”埃勒蒙将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但凡是个识趣的人,这个时候都该收回目光。
但阮遥不是人,是树妖。
他诚实地答道:“好看。”
小娇妻呆呆地看着大反派,没有垂涎这种恶心的情绪,只是单纯地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大反派暴戾的情绪悄然平静了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看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该付点报酬?”
阮遥缩了缩脖子,将自己戴着光脑的一只手悄悄挪回了被窝,软软地说道:“都是夫妻,算这么清楚干嘛?”
埃勒蒙把下午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阮遥:“亲兄弟,明算账。”
阮遥哼唧了一声,捏着被角企图缩回被窝。
终于让阮遥吃了个瘪,埃勒蒙心情大好,大手一捞,直接把人拽了回来,“躲什么?你让我付钱的时候,我躲了吗?”
“你那么有钱,随便吐口气都比药钱贵,我全部身家都只有一百点信用点,那能一样吗?”
“是116。65。”
阮遥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背着埃勒蒙点开了账户,果然是116。64,连小数点都没错!
“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少钱?”
埃勒蒙将自己的光脑屏幕共享给了阮遥,资产后面那一串零直接把阮遥眼睛看花了,数了两遍都没数清楚。
“我让你看这里。”埃勒蒙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下面。
【配偶:阮遥。资产:116。65】
“为什么你可以看到我的、”阮遥将自己的主页刷新了好几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我看不到你的?”
很快,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这么有钱!劳务费才给两点信用点!铁公鸡都没你抠!”
“铁公鸡是什么?”
“一毛不拔!不,你这么有钱,你是铁牛才对!”
埃勒蒙戏谑地看着他,“不是你说的,亲兄弟,明算账吗?”
“那咱俩也不是兄弟,是夫妻啊。”
“血缘关系都靠不住,一纸契约的关系当然更靠不住。”聪明的反派大人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歇后语,但他很快理解了其中的关系。
阮遥撇着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来吧,说说看。”
“说什么?”
“你刚才看了我两分钟,该给多少?”
“一分钟一点……”
埃勒蒙露出一抹核善的笑。
求生欲让阮遥迅速改口:“……是肯定不够的,我的全部身家都买不起那两分钟,要不……您看回来……?”
“你有我好看吗?”
众所周知,但没人知道为什么,反派总是拥有超乎常人的美貌,他们是怒放的鲜花,用最艳丽的颜色,警告旁人他们致命的危险性。
就比如现在,埃勒蒙斜睨着阮遥,利刃般的视线仿佛从万米高空垂直落下,积聚的动能足以刺穿阮遥的皮肉,抵达他的心脏。
被侵占的危险预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阮遥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怎么不说话?嗯?”
说话?说什么话?
阮遥脑子里面一片浆糊,身体仿佛被分车了两半,一半感知到危险想要逃跑,另一半沉浸在美色中无法自拔。
“我和你,谁比较好看?”
谁好看?
当然是“你!你最好看!”
埃勒蒙轻笑一声,懒懒地收敛了眼神。
阮遥猛地清醒过来,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他本来就睡在靠边缘的地方,这一猛缩,直接滚到了地上。
“你怎么滚下去了,上来啊?”
阮遥把枕头也一并拽了下来,“我在下面挺好的。”
埃勒蒙将书扔了下去,“你刚才又看了我三分钟,用读书抵吧。”
“五分钟?”
“读到我睡着。”
这样不平等的条约,埃勒蒙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阮遥直接老老实实读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有点失望。
阮遥的声音很清澈,像是雪水初融潺潺流过,让人身心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头一次没有失眠的埃勒蒙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个小妻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老公?将军?埃勒蒙?”
确认对方睡了之后,阮遥将珍贵的书籍随手扔在地上,也睡了过去。
他的清心咒可不是白念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半个小时也得睡死过去!
……
夜色渐深,漆黑的屋子里可以听到两道呼吸声,两人保持着同样绵长的呼吸频率,颇有几分和谐的感觉。
渐渐的,一道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很快,衣料摩擦的细碎声音响起。
埃勒蒙掀开被子,还没够到轮椅,便“嘭‘一声砸在地上。
这一砸几乎耗尽了埃勒蒙所有的力气,太疼了,脑子里像是有一把刀在乱舞,每一根骨头都被无情地敲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阮遥终于忍不下去,爬起来打开了灯光系统。
地上的埃勒蒙浑身浴血,指甲将地板刮出好几道痕迹,几乎所有指头都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他咬着牙,发出模糊而又绝望的嘶吼声。
阮遥被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跑到埃勒蒙身边,将人抱到床上,分出一缕灵气查探他的身体。
经脉尽断,使用过度,杂质厚重,妖丹也是同样的情况,布满裂纹,似乎一阵风都能直接给他吹成灰。更别提他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毒素。
平常人遇到这情况早没了。
这反派就是命硬,伤成这样了,还能好整以暇地抢他的钱?
阮遥从阳台边的花盆里抓了一把土,另一只手搭在埃勒蒙手上,将他杂志斑驳的灵气引进自己的身体,净化过后才又送回去。
左手的泥土迅速变黑,足以可见埃勒蒙身体里到底有多脏!
树妖牌净化器将埃勒蒙的经脉草草净化了一遍,看对方总是安静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将黑泥扔进瓶子里,扑到床上睡过去了。
……
“啊——!”
一大早,一声惨叫划破将军府的长空。
阮遥捂着腰站起来,“你、你你你、你踢我?”
“我不习惯有人睡我旁边。”埃勒蒙冷冷地答道,实际上他心里挂念的是另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臭?
反派大人醒来后,先是闻到一股恶臭,随后发现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他条件反射地将那人踢下了床。
不过那股臭味,好像并不是来自对方?
“这也能叫理由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经对方提醒,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埃勒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表情迅速凝固。
冷血无情、洁癖矜贵的反派大人,发现自己满身血污,一股恶臭,宛如晴天霹雳,他一个翻身上了轮椅,直接进了浴室。
阮遥还在后面气哼哼地抱怨,“都能踢人,还坐什么轮椅?骗子!”
两个小时后,埃勒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
阮遥正想接着控诉,埃勒蒙先发制人,“先去洗澡。”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昨晚抱了埃勒蒙,还掏了土,确实有点味道,那就先洗澡再说!
埃勒蒙松了口气,将空气净化器开到最大,又让机器人进来里里外外地擦了三遍。
阮遥洗了个战斗澡就匆匆出来了,他只围着浴巾,特地把腰间的青紫露了出来。
“哎……”阮遥叹了口气,走到埃勒蒙面前时,猛地将手甩出去,在空中绕了一大圈,落回自己小细腰上慢慢揉着。
“啧、疼死我了。”
那小眼神,暗示意味十足。
埃勒蒙端起书,双腿交叠,“不知羞耻。”
阮遥:?
“你还说我呢?你的腿怎么回事?踢人这么疼,还非得坐轮椅?”
“我喜欢。”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救了你,你还无情地把我踢下了床!”阮遥绕到埃勒蒙面前,拗着腰逼他看自己的伤,“你看看我伤成什么样了?”
埃勒蒙双腿换了个位置,继续看书,阮遥像个小陀螺一样追着他一直叭叭叭。
哪怕反派大人的眉心渐渐拧起,阮遥也毫不害怕,做错的人又不是他!
过了一会儿,埃勒蒙实在烦不胜烦,移到床边拿了个什么东西扔向阮遥。
阮遥手疾眼快接住,是自己的光脑。
“我腰疼,给我光脑干什么呀?”
“自己看。”
阮遥打开光脑,第一条未读消息就是“您的配偶埃勒蒙·坎撒已为您开启账户共享权限。
点开账户,阮遥差点被自己名字后面那一串零闪瞎眼睛。
阮遥深受感动,脑子一热,小手一挥,大义凛然地说道:“你的病包在我身上了,三个月,包你活蹦乱跳!”
埃勒蒙眼睛微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放心吧,我昨晚查看过你的身体了,肯定能治好。这世上,所有治不好的病,都是因为钱不到位。”
……
埃勒蒙看着阮遥蹦蹦跳跳的背影,给下属发了一条消息:不用再查他了。
他已经确定,这个人不是阮遥了。
第4章 皇太子要搞事
阮遥“噔噔噔”跑下楼,坐在椅子上,一边摇晃着小脚丫,一边美滋滋地清空购物车。
然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您的使用额度已达到上限,是否发送上调额度申请。
“这是什么?”
埃勒蒙擦干净嘴角,慢悠悠说道:“我给你定了每天5000的使用额度。”
“你……欺骗我的感情?”
“我骗你什么了?”
阮遥噎了一下,对啊,他好像也没骗自己什么,钱确实共享给他了,只是定了个使用额度,是他自己啥都不清楚,傻兮兮夸下海口要帮他治病。
这……誓言都立下了,到头来告诉他没钱?
“可我……是要给你治病啊,你治病的钱不该自己付吗?”
“不是我付的是你付的?”
阮遥哑口无言,他没读过书,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诡辩。
“不过,”埃勒蒙卸下背部的力度,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交叠,“买东西的事情都好商量。”
既然有得商量,阮遥就把刚才思考的问题抛在了脑后,脖子伸长巴巴地说道:“那我们商量商量?”
埃勒蒙将手边的书扔向了阮遥,“读一晚买一样。”
这简直不要太划算!
埃勒蒙话音未落,阮遥抢答道:“成交!”
阮遥笑眯眯地将自己的凳子拖到了埃勒蒙身边,仰着头看他,“那……我能先预支一点吗?”
“如果效果没有昨晚好,就得双倍还回来。”
“没问题!”
……
药植到手,就是阮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手里的药植,引导着灵力一点点剔除干净杂质,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看在了眼里。
屏幕里的阮遥握着药植,也不知他干了什么,漆黑的东西从药植表面渗了出来,清洗过后,明显能看出药植变得更加翠绿。
“结果怎么样?”埃勒蒙收回视线,询问身旁的医生。
医生捏着检查结果,声音有些干涩,“您的身体强度回升到A级了,体内的毒素含量少了70%左右,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昨天给你的药呢?”
“检查过了,对树人毒素没有用处,但可以舒缓兽人的精神暴动,具体原因还在检查。”医生忍不住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小亚人。
精神暴动一直是帝国一大难题,每年的过血治疗让无数兽人痛不欲生,可这个问题,竟然被他一碗其貌不扬的膏状体解决了?
“研究院里正在尝试制作这种药物,只是,第一步是个难题,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研究。”
埃勒蒙扬了扬手,示意他知道了。
……
厨房里,阮遥正将药植有条不紊地丢进锅里。
比起昨天,今天的他显然随意了许多,有钱了,底气就是足。
随着药性的融合,药液里出现了不少絮状杂质,阮遥捏了个手诀,去掉杂质后迅速装进了碗里。
药液一共装了两碗,第一碗盛出及时、药性更佳的被放进了托盘里。
阮遥端起另一碗一饮而尽,经脉被药性覆盖,带来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不过好像有点苦,阮遥咂着嘴想到,味觉特别发达的帝国人该不会喝吐吧?
想了想昨天埃勒蒙吃兽肉都一副要吐的模样,阮遥觉得十分有可能。
为了不让自己的药膳被浪费,阮遥右手握成拳悬于药液上方,一滴粉色的液体从他紧握的手中滴落,落进碗里的一瞬间,药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还散发出一股甜味儿。
阮遥端着药出去,随手抓了一个机器人问道:“将军在哪啊?”
“夫人请跟我来。”
穿过大厅走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各种花草树木被安排地十分妥帖,给人多而不杂、多而不乱的感觉。
在一处树荫下,阮遥看到了埃勒蒙。
埃勒蒙躺在藤蔓编织而成的秋千上,手捧一本书,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衬得肌肤像玉一样光滑莹润,精致的五官似乎散发着圣光,如果世界上存在精灵,一定不会比他更美好了。
然而贫穷令阮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这里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管家都不告诉我。”
“你不是喜欢阳光房吗?”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阮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埃勒蒙旁边,“喏,把药吃了,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先喝一口。”
埃勒蒙接过药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原来你这么相信我?!”
埃勒蒙重新端起书,“我只是不喜欢喝别人剩下的。”
阮遥心说你昨晚吃我剩下的兽肉不也挺快乐的吗?
难道……大反派害羞了?
阮遥大受感动,决心一定要治好他!
完全忽略了埃勒蒙吃剩下的兽肉,纯粹是享受抢东西的快感。
“对了,既然你这个地方这么大,能不能分我一点,我想种点东西。”
“你知道帝国一平米的地方需要多少钱吗?”
“多少?”
“12万,”埃勒蒙瞥了一眼阮遥,“你想要多少?”
“12万?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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