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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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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太子手持玉笏板,目光坚定,“儿臣愿带兵, 亲征西北!”
  少年人的声线,可说出口的话却并无半分轻佻, 沉着稳重,仿佛已经过千百次深思熟虑,那同皇帝相似的眼睛里写满了郑重和认真。
  让离得近的元老大臣,不由在心中赞叹一句。
  即便如此, 朝堂中仍有不少大臣反对的声音。
  龙椅之上, 皇帝并表态,一双细长的眼睛落在太子身上,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在没人注意的地方, 皇帝广袖龙袍下的手正微不可查地抖着, 他飞快一闭眼,掩去浑浊眼中的水光。
  再睁开眼时, 皇帝依然是不怒自威的沉稳帝王。
  “沙场征战不同儿戏,皇儿大病初愈,可想清楚?”
  太子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垂头郑重道:“儿臣身体已大好,还请父皇不必担忧,西北边塞乃是我大殷门户之地,倘若让突厥人攻下白城,长驱直入便若入无人之境,永安危矣。”
  “儿臣不才,却也知此局势紧急,愿领兵亲征西北,将突厥逐出大殷!”
  少年朝气蓬勃,掷地有声,在众大臣中又引起一阵喧哗。
  隐没在大臣队伍中的卢靖远忽的心头一跳,他偷眼看了眼为首的聂相,见他仍是一言不发,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这边心思转了几转,那厢,太子已同众臣周旋数个回合,面对大臣们问题,太子一一应答,其中不乏引经据典,鞭辟入里,让一众文臣暗赞的同时,也让一些武职出身的大臣,心中隐忧。
  最终,皇帝竟力排众议同意了太子的请求。
  日头高升,温暖的阳光洒在殿前汉白玉雕龙石阶上。
  紫辰宫,听政殿建立在高台之上,与整座大殿相比,仿佛巨龙,两侧的宫道便像是龙尾,此时散朝后的群臣纷纷从此离开。
  皇帝负手而立,站在石阶的最高处。
  站在这里,紫辰宫殿前广场一览无余,他远远看着太子的背影,步伐沉着,却带着少年人的蓬勃与朝气,不由出神。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皇上收回视线,孙公公见状忙上前搀扶顺气,眼神示意一侧的宫女递过来茶盏托盘,从随身带着的药瓶里到处药丸来。
  皇帝抬手示意孙公公无无事,他推开孙公公,低头平复,半晌后才将涌上喉咙的腥甜咽下去,这才接过茶盏,喝下药丸。
  一侧的孙公公见皇帝苍白的面色多了些血色,才顺着皇帝的视线,看见了走远了的太子,自以为猜中了皇帝的想法,弯腰笑道:“太子此次领兵,定能凯旋归来!”
  皇帝不语,孙公公以为自己骚到了皇帝的痒处,便继续笑呵呵恭维道:“太子殿下果然英武不凡,是天生的贵主啊!”
  这话一说完,皇帝忽的回头看了孙公公一眼,只一眼便让他闭了嘴,心中嘀咕,不知怎么犯了陛下的忌讳。
  皇帝再回过头时,太子的背影已看不见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殿前,眉头不由越皱越紧,细长的眼睛中满是让人看不懂的沉思。
  翌日,太子出征,领兵数万。
  永安城百姓皆出门看热闹,本以为太子年纪轻轻不足以威震四军,却未曾想到太子竟军威赫赫,高马之上身披甲胄,目光内敛而沉稳,丝毫不见少年人的浮躁,永安城众人不由惊叹。
  走过城门,太子回头再看一眼永安城,粗笔隶书而写的“永安”二字,高高悬在城头,巍峨的城墙未经灾祸,古朴而安逸。
  “太子,”又副将模样的人驱马上前,问道:“将士已整合完毕,是否现在启程?”
  太子回过头来微一颔首,目视前方,抬手朗声道:“启程!”
  车马粼粼,大殷的旌旗飞扬。
  只是没人注意,高马之上,太子扬起的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红线,若有目力极佳之人,也定会奇怪,为何那红线只有几丝牵连,却竟未曾断开。
  高马之上,身着主将甲胄的,正是乔装易容作太子的霍长婴。
  霍长婴看着前方道路,想起昨日面见王皇后时的情景。
  温暖的含光殿中,王皇后睿智而沉静,一眼便看出他心中所想,竟还助他如此为之,以王皇后口中的意思,一是为太子谋取军功,二是找到太子体内妖蛊的根源。
  可这种法子有千万种,王皇后却令人改了太医院的病案,造成太子身体康健的假象,如此铤而走险,他不知道王皇后为何如此。
  更加令他遍体生寒的是,王皇后竟知他男子的身份!
  念及此,正午时分太阳正好,霍长婴却背脊渗出冷汗来,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副将身边的小兵,那人身法诡秘,却正是王皇后安插在他身边的监视。
  霍长婴明白王皇后的意思,若有异,杀无赦。
  如今,他无暇顾及其中隐秘,霍长婴摸了摸手腕的红线,他只想快些再快些赶到白城。
  如是想着,霍长婴振臂朗声道:“轻装简行,全速前进!”
  “是!”
  众将士齐声应答,纷纷挥鞭打马,扬起阵阵尘土。
  而此时紫辰宫,清凉殿。
  聂贵妃面色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沉着脸问道:“这一大早,你不好好读书,做什么去了?!”
  偷偷回来的三皇子身形一僵,他懊恼地低声抱怨一句,转过身来时已是一副乖巧模样,他凑到聂贵妃身边,“太子哥哥今日出征,儿臣是去宫门外送他了,母妃你……”
  啪!
  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三皇子未说完的话,聂贵妃收回手,怒斥道:“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他领兵出征去挣军功,你去凑的什么热闹?!”
  三皇子被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唇角渗出血迹,他眼睛里讨好的笑意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身后跟着的钟琴瞧见三皇子脸上的血红印子,心下生疼,脚下便不由地往前挪了一步,可他区区内侍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
  聂贵妃心中压着火气,她没想到东宫那个病秧子竟能下地了,不仅能下地,还能领兵出征,回头看着自家低头不语的儿子,她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聂贵妃抬手又扬起一巴掌。
  “娘娘息怒!”
  钟琴终于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不停为三皇子磕头求情,聂贵妃无处发泄的怒火,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兜头向着钟琴而去。
  “来人!”
  聂贵妃转身坐回下,上挑的眼睛扫着跪在地上的瘦小内侍,“将这不懂规矩的小内侍,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二十!”
  她挥开想要抓着她衣袖求情的三皇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聂贵妃才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半晌,聂贵妃瞥了眼身侧僵站着的儿子,缓声道:“皇儿去读书吧,至少别在学问上比东宫那位差,母妃便有法子让你与他争一争!”
  “相反,你若不争气……”言语未尽,茶盏叮的一声,放在案几上,令三皇子猛地打了个哆嗦。
  聂贵妃瞥了自己儿子一眼,越看心里的火气又逐渐升了上来,她烦躁地摆摆手。
  三皇子行礼退下,垂着头,遮住眼中的怒气。
  黑夜里,下人房里。
  蜡烛噼啪一声熄灭,屋子陷入一片昏暗中。
  钟琴趴在榻上,疼得动弹不得,额头冷汗直冒,清凉殿的人都知道他惹了聂贵妃不悦,杖责都是照实里打的,若非他年轻,此时竟不知还是否有命在。
  迷迷糊糊睡着了,钟琴忽觉得喉咙干涩,念叨着想喝水,本以无人应声,却没想到温热苦涩的汤药流入口中缓解了他喉咙的干涩。
  钟琴忽的惊醒,睁眼间就撞上三皇子担忧的视线。
  “殿下,万万不可,小的……”
  三皇子抬手打断他,将人往自己怀里拦了拦,让钟琴躺的更舒服些。
  “别动!”三皇子握住钟琴慌乱的手,“你正发热,莫要牵动伤口。”
  闻言,钟琴不敢再动,他静静趴在三皇子怀里,心中却五味杂陈。
  两下无言,许久后,三皇子才低低出声:“对不起,钟琴对不起,我……”
  “殿下!”
  钟琴吓了一跳,忙挣扎着要起来,“小的皮糙肉厚卑贱之身,怎能让殿下说这等话。”
  说到后来,他却忽的停下,钟琴愣愣地被三皇子紧紧抱住,几乎能感觉到三皇子贴在他脖颈上的呼吸,甚至能感到一道温热的水泽从三皇子眼中滑落。
  钟琴愣住,推拒的手忽然停下。
  “那个位子有什么好,母妃为什么我要和太子哥哥抢,我不喜欢,不喜欢啊!”
  三皇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传来,钟琴心疼,慢慢拍着三皇子的背脊,他和三皇子一同长大,自小看惯了聂贵妃对他呼来喝去,没有半分寻常母亲的疼爱怜惜。
  虽然下人心疼主子很可笑,但他是真的心疼他了。
  “钟琴,从小到大我只有你,”三皇子声音闷闷地蹭着他的脖颈,像受伤的幼犬,带着低低的呜咽,“你,你别离开我好么?”
  钟琴被他勒的生疼心中不由地苦笑,他卑微如蝼蚁,生死哪里由得了他,深呼一口气,钟琴安抚地拍着三皇子的脊背,“不会,钟琴会一直陪伴殿下左右,一直……”
  月光微凉,在这狭窄昏暗的房间里,地位等级差别如同云泥的两人,彼此紧紧靠在一起,仿佛幼兽般依偎在一起,相互汲取力量,才能在寒冬活下去。
  大军很快出了京畿地界,连夜干了几天夜路,士兵都有些疲惫,便暂时休息。
  皇帝虽让没有经验的太子领兵出征,但仍为保险起见,为太子配的副将都是朝中仅剩下的几个上过沙场的,经验丰富的将领。
  霍长婴虽跟随师父修习过几日兵法,但也确然从有过经验,是以他对这几位副将态度都十分恭敬,倒也为太子博得了虚心纳谏的好名声。
  而就在霍长婴回到帐中,准备和睦安神时,忽见一黑影从帐外闪过,行踪鬼祟,他心下警惕,和衣假寐。
  夜半时分,军帐里忽的多了一道呼吸声,正逐渐朝着榻边摸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铎:婴婴再不来,我快成死人了(╯‵*′)╯︵┻━┻
  长婴:老攻么么抱抱,给顶高高
  萧铎(欣然装死)


第83章 山谷
  军队扎营在郊外, 周遭并没有农户,夜里便格外安静,只隐约听见军帐外燃烧柴火的噼啪声。
  主帐帘布厚重, 似是微风吹过, 帘布微动, 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一道黑影才主帐外闪身进来,身形迅速而诡谲, 几乎肉眼不可查,那黑影进帐后,径直朝着榻边走去。
  见榻上隆起的人影,黑影毫不犹豫举起长刀便劈了下去!
  一刀下去,棉絮纷飞, 却不见人影。
  黑影察觉不对,转身便想走, 身后忽的想起一阵轻笑声,脖颈处便被锋利的长剑抵住。
  “说!”
  身后人语气散漫中带着透骨的冰冷,“何人派你来刺杀孤?”
  黑影见势不妙,身体陡然一弯, 瞬间就要化作一阵黑烟, 迅速朝门外冲去。
  霍长婴眼神中闪过了然,手腕翻转,结界布满整个军帐,冲到帐口的黑影被无形的光壁瞬间弹了回来, 滚落在地, 重新化作了人形。
  啪嗒!
  弹指间,原本黝黑一片的军帐, 瞬间灯火通明。
  霍长婴一脚踩在黑衣人胸口,居高临下看着那身着夜行衣的刺客,眼神冰冷,“最后再问你一次,何人派你来刺杀孤?”
  黑衣人奋力挣扎片刻,却发现他竟然半分也挣扎不动,他惊恐地看着眼前人,太,太子竟有修为?下一刻,他头一歪,喉结用力一滚。
  “坏了。”
  霍长婴暗道一声糟,出手如风却没阻止了黑衣人的动作,不消片刻,那黑衣人便口吐鲜血,已然没了呼吸。
  低头看着断气的刺客,霍长婴眉头渐渐蹙起。
  即便临时驻扎,主帐亦是戒备森严,原本应又侍卫贴身保护,但霍长婴唯恐露出破绽,便提出独自睡在主帐,可周围门口仍有不少值夜侍卫。
  可他没想到的是,要刺杀他或者说太子的人,竟会邪术?
  霍长婴低头仔细检查了黑衣人,不出所料,并没无任何身份印记,此人不知修了什么邪术秘法,非人非妖,竟能出入军营如无人之境?
  正在思考之时,地上的尸首忽的腾起一阵雾气消散在空中,接着那尸体竟瞬息间化作一个木偶。
  “木偶……”
  霍长婴喃喃念着,忽的想起之前在南城那只修出心脏的木偶,他低头仔细观察这刺客木偶,却发现两者并不相同,城南院子的木偶栩栩如生,而这个仿佛是人随意用木头拼凑而成的。
  这究竟是何种邪术?
  即便是城南院子那个木偶,他翻遍古籍也未找出半分相关的记载,更别提找出背后之人。
  但他唯一知晓的便是,这木头上缭绕的若有似无的邪气,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霍长婴将那堆木头收进捉妖袋子里,准备拿到无人处烧毁。
  出了帐子,两边的守卫纷纷行礼,并没有任何异常。
  “殿下,这么晚了要去哪?”值守士兵例行问道。
  霍长婴摆摆手,示意他别跟着,士兵欲言又止,见太子命令,也不好再坚持跟着,便仍站在原地值守。
  打发了沿路询问的侍卫,霍长婴径自朝着无人的河边走去。
  月黑风高,寒鸦孤鸣。
  河边无人,霍长婴口中念咒,便有数道黄符飞出缠绕住木偶,咒语催动下,黄符裹挟着木偶瞬间烧成灰烬,那缭绕不散的邪气也在符咒金光中化为虚有。
  周遭静谧无人,天边勾月。
  霍长婴仰头看了会儿,正要离开时,就听见身后林间“咔吧”一声,细微的声音,在静夜中被无限扩大,是人踩断枯枝的声音。
  有人跟踪?
  霍长婴眉心微动,身形不变,朝着无人的地方走去,等离着那营帐更远了些,霍长婴拐过一棵树,他手
  腕翻转,快速捏诀,隐匿身形。
  不消片刻,林子里便急匆匆出来一人,那人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背影修长,见人跟丢了,茫然四顾,发现周遭空无一人,不由脊背发寒,正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人声响起。
  “卢家公子,你为何在这里?”
  身后人的声音瞬间让卢庭彦僵硬了背脊,他尴尬笑着转过身,眼睛在眼前太子身上来回扫视着,便嘿嘿笑道:“草民只是……”
  话未说完,卢庭彦面上笑容骤消,身形微动,竟瞬间到了霍长婴面前,出掌为爪,向霍长婴的耳侧袭去。
  霍长婴神情一凛,偏身向后躲开,卢庭彦紧追而上。
  速度身形,竟比寻常练武之辈丝毫不差,霍长婴心下讶异,他竟不知常年沉浸温柔乡的卢家公子竟会功夫?
  而更加令霍长婴心惊的,却是卢庭彦出掌如风,却掌掌只冲他的面门,而那里正是他幻形易容的命门!
  霍长婴眼神微冷,手下不留情地还击而去。
  可卢庭彦不知习得哪门子的功夫,身形刁钻,就在他再次险些触碰到霍长婴命门时,霍长婴终于忍无可忍,袖中折扇滑出,刷地展开挥开卢庭彦的攻击。
  卢庭彦似乎愣了下,就在他闪神时,霍长婴迅速闪身到其身后,折扇中利刃弹出,瞬间抵上卢庭彦的喉咙,将人双手反钳在身后。
  被霍长婴制服的卢庭彦不恼反笑,他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我还想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冒充太子,原竟是常姑娘。”他尾音“姑娘”二字咬得极重。
  霍长婴心下一惊,他脚下猛地用力,卢庭彦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
  卢庭彦被霍长婴压制着半跪在地上,却无半分惧意:“你放心,我无意掺和进这些皇家秘闻中,潜在军中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哎疼疼……”
  霍长婴手中用力,看了眼卢庭彦身上的小兵衣服,斥道:“行踪鬼祟,究竟何为?”
  卢庭彦一阵龇牙咧嘴的哀嚎,“我知道你想救萧将军,我可以帮你!”
  “你什么意思?”
  卢庭彦忙道:“萧将军天生帅才,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今后定然加官进爵……”
  “好好说话!”
  见马匹拍到了马蹄子上,卢庭彦识趣地闭嘴,老老实实道:“白城之围并非意外,萧将军恐怕是被人算计了,那日我在暖香阁无意间听见几个胡人的对话,言语之间,均指向东突厥以及朝中大元。”
  “朝中何人与突厥勾结?”
  卢庭彦摇头表示不知。
  霍长婴松了手,顺手在卢庭彦身上下了个禁言咒,他便不能把有关他假扮太子的事说出去,即便卢庭彦口中的话有几分可信,可假扮太子一事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他审视着狼狈起身的卢庭彦,只见往日永安城中的丝绸锦缎不离身的卢家大少,如今一身小兵的军服,身上还沾着草叶泥土,毫无形象可言。
  他拿不准这人为何而来,瞒住了全永安城的人,伪造出浪荡公子的伪装,究竟是为何?
  卢庭彦拍拍自己身上的土,见长婴正盯着他,他忙退后一步警惕道:“我可是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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