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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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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长婴跟着王皇后进了殿内,便看见了跪了一屋子的太医。
  王皇后询问了几位太医,均是摇头,说已是尽力,更多余的话却是说不出口,见到这些太医这般,虽心中气恼,但也知道发作无意。
  便快步走到内室,同虚弱的太子,细细地说着话。
  隔着重重纱幔,霍长婴只隐约瞧见了太子的灰败消瘦的面容,当真是同除夕那日见到的还要孱弱,仿佛只剩一口气吊着般。
  他确是隐约记得,就在今年秋,缠绵病榻许久的太子终究熬不过去,病逝了,此后一众以聂然为首的大臣纷纷拥立三皇子为太子,而立太子不久,帝后便相继薨逝,聂贵妃顺理成章成为处于帝国权利巅峰的女人。
  太子病的蹊跷,死的也蹊跷,他隐约的印象之中似乎有什么大事在此期间发生,但他自从想起同阿铎儿时的记忆,前世所见种种,似乎也在不可遏制地消退。
  “——常姑娘,娘娘唤你进去。”
  霍长婴正在出神,却听见宫女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踟蹰片刻,还是跟着那宫女进去了。
  等他迈进内室,身后一直大敞的殿门却忽然“吱呀”一声,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程(生无可恋脸):将军和夫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秀恩爱的机会QAQ


第70章 妖蛊(一)
  屋外寒冬, 宜和殿内却烧着地龙,温暖非常,似乎因太子生病的原因, 殿内并没有熏香, 空气中只有的苦涩中药味, 似乎能渗透每一个角落。
  殿内摆设并不奢华, 但若细究,定能看出其中即便是普通的桌案, 亦是价值不菲,况且如今太子聪颖早慧,从小诗书齐射皆为精通,未及弱冠,已是时常上朝参与政事。
  足以看出帝后两人对自己这个儿子的用心。
  此时, 宜和殿厚重的朱红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霍长婴心中警惕,环顾四周, 却发现屋内的宫人并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除去王皇后身边的听言外, 只有两个宫女, 一个内侍,似乎都是太子贴身服饰的宫人。
  他跟着那宫女走近,此看清此时太子的模样,眉心不由地微微一跳。
  只见, 太子病容枯槁, 眉心紧蹙,似乎正在承受什么痛苦般, 青白的面容仿佛只剩下一口气。
  慧极必伤,史书之上的评价,似乎后人皆认为这太子儿时太多聪慧,反而折了命数,最终落得个不明不白的英年早逝的结果。
  王皇后正坐在床边,担忧地握着太子苍白的手不停搓动,似乎是觉察到了太子逐渐冰冷的体温,眼中担忧溢于言表,口中似乎在絮絮地说着什么。
  霍长婴看着此时的王皇后,似乎想起前世,有次自己高烧不退,母后日夜守在榻边,眼睛熬红的模样,如此想着,一股酸涩涌了上来。
  片刻,王皇后却出声道:“你来看看,看看太子……”她话语中似乎有未尽之意,但已被哽咽吞噬。
  霍长婴却躬身道:“娘娘,小女子并非,”
  “你过来,”
  霍长婴话未曾说完,便被王皇后打断,当下便不敢再说拒绝,值得恭敬上前查看。
  可指尖搭上太子手腕的瞬间,霍长婴却是愣住了,心头恍然也似乎疑惑,他眉头微蹙,指尖触及的脉搏上,似是感觉到了太子体内一股子诡异涌动着的气息。
  这种气息似妖非妖,似邪非邪,却似乎在以一种霸道的力道在不断蚕食太子的生命。
  是妖蛊!
  “怎样?”王皇后急切问道。
  霍长婴看向王皇后,也不知她为何如此笃定,阖宫上下太医都诊治不出病症,他便能看来什么,心下犹豫片刻,张了张口正欲说话。
  忽的,指下那股子霸道的力量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正在以排山倒海的气力,从太子的四肢百骸汇聚而来,似是想要冲破躯壳的桎梏!
  霍长婴眼见,太子身体内涌出那丝丝缕缕的浓郁黑气,仿佛正撕扯着太子的灵魂,原本昏睡的太子,蓦地地睁开眼睛,眼中血丝密布,瞳孔如同兽类般竖起。
  他痛苦不堪地扯着自己的脖颈,原本青白的脸色也变得青紫,仿佛被人勒住了喉咙,一双眼睛却死死瞪视着屋内的所有人。
  周围侍候的宫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脚步不由后退两步,只有一侧的听言面不改色,身形微动挡住了几个宫人的视线。
  “乾儿!”
  王皇后亦是被吓了一跳,但她眼中的恐惧瞬间被心疼占据,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并不畏惧此时癫狂的,相反,想将他揽入怀里安抚。
  而失了心智的太子,额头青筋凸起,衬得原本枯槁的面容更加可怖,而众人看不到的却是,那丝丝缕缕的黑气,缭绕在太子身后,仿佛无数利爪,张牙舞爪正冲王皇后兜头盖脸而去。
  “——娘娘小心!”
  霍长婴惊呼一声,前一步飞快地将人扯开,袖底符纸瞬间射|出,钉入上床帐的四角,将挣扎的太子困在方寸之间。
  霍长婴袖内折扇翻出,在手心中飞快打个旋儿,瞬间以肘抵住太子的脖颈,另一手折扇瞬间抵上脖颈。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霍长婴开口问道,声音冰冷,面色肃然:“说!”
  只见太子原本木然的表情,却忽的勾了勾唇角,只是动作怪异,如同被人生生扯动着唇角般,眼中也流露出精光。
  电光火石之间,太子忽然低头张开口,森寒的獠牙泛着粹毒的绿光,作势就要刺破霍长婴的手背。
  霍长婴眼神微动,猛地向后撤身,而被他钳制住的太子,却不知怎得,如同灵巧的游鱼,一矮身,便要冲着焦急站在一侧的王皇后袭去!
  变故只在呼吸之间,站在一旁的听言,猛地一把推开了王皇后,眼见着疯魔了的太子瞬间就要逼迫乡向听言,她面上却不见惧色,似乎视死如归。
  不过呼吸之间,有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喷溅在听言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预料中的痛苦。
  她睁开眼,却见太子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而离她不过寸许距离。
  向后看去,太子身后的霍长婴,一手高举打开的折扇,而另一只手却是被利刃从掌心划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染满手掌。
  听言原本木然的面上,逐渐浮出些愕然来,周围的宫人惊呼颤抖,皆是惊恐地看着他们。
  霍长婴不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方才情急之下,以血压制妖气,斩断数根利爪,此时正是妖物元气大伤之时,他指尖夹起符咒,口中念决,飞快贴上太子几处大穴,将拔出妖气的危害降到最低。
  “出——!”
  他低喝一声,手中折扇飞快缠绕这那剩下的利爪,身体向后折去,将那团黑气同太子剥离,呆愣着的太子像被人揪住头发,仰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片刻又被类似兽类的嘶吼声所遮盖,
  那嘶鸣声夹带着强大的气劲,瞬间冲上东宫上空。
  霍长婴眼疾手快,在那魔气传出的一瞬,手中折扇飞出,迅速将整个宜和殿包裹在结界之中,阻断了一切声响。
  紫辰宫中,宫人妃嫔照常动作,没有丝毫异常,只有午后阳关下的太液池,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咕噜噜冒上来几个泡泡,片刻后,又重归平静。
  半晌后,狂卷的幔帐缓缓飘下,太子痛苦的面色慢慢平静虚弱下来,眼睛疲惫地闭上,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宜和殿中一片混乱,人人都没从方才的惊变中回过神来,霍长婴忙上前一步扶住太子,将昏迷了的太子扶回榻上。
  顺道仔细查验了太子的脉象。
  缓过神来的王皇后看到自己的儿子无事了,送了口气,继而锐利的目光扫向殿内。
  几个侍候太子的宫人,纷纷面如金纸,抖如筛糠,在王皇后威压的视线扫过时,全都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告饶,直说不敢。
  王皇后却并未说话,只是摆了摆手,听言会意,立刻出手如风,那几个宫人瞬间毙命,立刻便有侍卫进来,将那几个宫人的尸首拖下去。
  待霍长婴安顿好太子,回过身来时,就看到那三名被侍卫拖走的宫人,已没有了呼吸。
  霍长婴不由心下发凉,眼前的这些宫女内侍,在皇家眼里卑微如草芥,更何况是知道了惊天秘密的草芥,王皇后为了避免秘密的泄露,会轻易抹去这些人,如同随意拔掉的野草。
  这些,他其实并不意外,更不能说出于皇后的立场,王皇后做的不对。
  前世,他也曾为皇子,也有过同样的认知,可今生从头来过,他历经种种,从安西到永安,他亦卑微如蝼蚁过,而他一路走来,见过大多数的普通人即便生活困苦,亦是用心生活。
  心里这样是否正确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
  此时,霍长婴手脚冰凉,遍体生寒,他甚至不知道,目睹了这件事的他,是否还能走出这紫辰宫。
  “你起来罢。”
  王皇后目光从霍长婴染血的手掌上滑过,见长婴依旧跪地不起,她叹了口气,眉宇间尽是疲惫:“本宫也是没办法,”她抬手揉着额角,“这偌大的紫辰宫,隔断了许多本宫从前拥有的东西。”
  “你看太子,便是如此,”她坐在榻边,目光心疼而痛心,“身处这个位子,从出生就不安生。”
  也不在乎沉默着的霍长婴,王皇后絮絮地说着太子从小到大的种种,如同慈母般呢喃。
  垂着头的霍长婴却是将王皇后的话听在了耳朵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小太子在宫廷中努力生存,努力读书习武,用力做着父皇母后眼中合格太子的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听言过来将他搀了起来。
  他才发现,王皇后已经看着他出神许久,霍长婴心下一惊,张口欲言,王皇后忽的摆摆手,别开视线,打断他道:“说罢,太子究竟着了什么道?”
  霍长婴知道不能隐瞒,便如实道:“是妖蛊。”
  “妖蛊?”王皇后蹙眉,尖细的护甲点在榻檐上,“莫非,与南境苗疆有关?”
  霍长婴摇头,拱手道:“非也,苗疆蛊毒用的是毒虫,而妖蛊,”他顿了下,抬头看向王皇后:“用的则是,妖。”
  空气一时凝滞,殿内落针可闻。
  王皇后眉头蹙起,半晌才开口,“世间当真……有妖?”
  如今这种俎上鱼肉的感觉是再不好受,霍长婴只能硬着头皮道:“诚然,有妖。”
  “那太子的病?”
  霍长婴将头低的更加低了,“母蛊未除,太子体内的子蛊暂时被压制,性命尚且无忧,但亦不可拖延,唯有找到并杀死母蛊,才能根治。”
  “如何可以肯定?”
  霍长婴抿了抿唇,道:“不瞒娘娘这种妖蛊,小,小女子也中过。”
  王皇后手一抖,端着的茶水洒了出来,片刻才稳定住情绪,问道:“为何?”
  “不知原因,但破解之法,确然如此。”但年,他跟随师父从永安一路到安西,病情时好时坏,最后究竟如何好的,他也不知。
  只知道那段时间,他时常受着灵魂仿佛被撕扯开的痛苦,直到有天,师父回来,手中捉妖袋子里挣扎着一只妖物,师父说那是母蛊,他的病才逐渐好了起来。
  只是落下了时常发作的寒症。
  王皇后看向他,“是何人要害我儿啊?”她声音动容,似乎带上了些哽咽,双手颤抖,指甲陷入掌心中,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情绪。
  一侧垂眸不语的听言闻言,眉头却是一跳,不着痕迹地看了霍长婴一眼。
  霍长婴蹙眉正欲摇头,忽然想起嘉颜临走时,给他那根银针上的黑气,两者之间似乎有相似之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猜测。
  王皇后见霍长婴沉默,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内侍尖细的声音传来,
  “陛下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铎:说好的戏竟然没出场,怕不是傻子作者写超了,把我挤没了吧
  —————————————心虚,心虚————————————


第71章 妖蛊(二)
  内侍尖细的声音传来, 王皇后神色一滞,眉心微蹙,而后又收敛神色, 飞快地看了听言一眼, 听言会意。
  霍长婴跟着王皇后出殿, 却被听言拦下, 听言指了指他滴着血的手掌,递给了他一条帕子, 又指了指殿外,摇了摇头。
  霍长婴起先不解,而后又忽然想起宫中不能见血的规矩,便老实接过帕子,绑住掌心, 有将那手掌藏在宽袍大袖下,才跟着听言出了殿门。
  圣驾驾临东宫, 宫中众人恭敬迎驾。
  不多时,皇帝在众人的簇拥下出现在东宫,他脚步急促,紧皱的眉宇间似带着愁色, 显然是知道了太子病情加剧的消息而匆忙赶来的。
  “太子怎样了?”
  皇帝扶起行礼的王皇后, 急急问道:“朕听到消息就往这儿赶,乾儿如何了?”
  王皇后垂敛眼眸,眼神从皇帝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上闪过,道:“病情暂且稳住了, ”
  皇帝抓着王皇后的手才渐渐松开, “朕去看看乾儿。”说着放开握着王皇后的手,抬步便朝屋内走去, 在路过霍长婴时,皇帝脚步微顿,而后不带丝毫停留便朝着内室走去。
  霍长婴凝神静气,只低头凝视着脚下的青石板砖,直到熟悉的袍角出现在他眼前时。
  “别担心。”
  萧铎的身影轻响在耳边,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捏了捏长婴藏在袖底的掌心,本想安慰他,却没想到触碰到巾帕包裹着的湿热。
  他一怔,这种感觉他在熟悉不过,长婴定然割破掌心取血镇妖。
  虽他一直不清楚为何长婴的血可以压制妖气,见长婴的样子,也像是个糊涂的。
  如今看到,萧铎半是心疼半是惊疑,也不知长婴这九年里到底这般无所顾忌地自己放了多少血,却又惊疑这紫辰宫中竟也有……妖?
  瞥了眼快要看不见的圣驾,霍长婴手下向后避了避,转而用另一只手示意萧铎安心。
  殿内,太子任在昏睡,皇上看过太子后,便出来问了太医,众太医背脊冷汗直冒,面上任不改本色的地同皇帝讲着太子的情况。
  霍长婴在一侧听着,明显是被王皇后提前打过招呼的说辞,心中不由发寒,帝后二人想必也并未如传说中那般恩爱,而这对太子的关切……
  他小心地瞥一眼认真听着太医胡诌,还不时问两句的皇帝,心中感叹,恐怕两人是真的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罢。
  皇帝仔细询问了病症后,估计是还有政事要忙,便又匆匆离开了。
  临走时,皇帝深深看了霍长婴一眼,只说让萧铎不必跟着,今夜值守宫廷。
  忙碌的皇帝陛下如同一阵风般,东宫很快又安静下来,王皇后依然守在自己儿子的榻边,眉目带着隐隐的忧愁与疲惫。
  “你们走吧,本宫在这里陪陪乾儿。”
  她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出门。
  “……生病时没有娘亲陪着,该有多痛啊。”
  王皇后的声音带着哽咽,似乎还要着不易察觉的悔恨,轻的像是呢喃,飘飘散散落入几人的耳中。
  霍长婴正行礼告退,闻言他愕然抬头,却发现王皇后好似并未说话,那声音仿佛叹息般,飘散在宜和殿苦涩的药草味中。
  冬夜黑的早,等两人出了东宫,天已然擦黑。
  连接东宫和紫辰宫的甬巷狭长,两侧的宫墙巍峨,青砖石带着雪后湿润,两人告别送行的宫女,便在宫道上慢慢走着。
  “今日跟着王皇后去东宫,”
  霍长婴说着,眼中露出些困惑和凝重,“太子的病并非他故,而是……”他抬头看向甬巷里一线的天空,蹙眉叹息道:“太子被人下了妖蛊。”
  当年他从永安离开,跟随师父走南闯比,蛊毒发作时疼得他恨不得劈开脑袋。
  他没有同王皇后说的便是,妖蛊与普通蛊毒的不同,便是种在体内的幼蛊会不断吸食宿主的精魄,最终被种下妖蛊的人,只剩下属于人的皮囊,内里则完全被拿妖物所占据。
  夜风寒冷,霍长婴仰头深吸一口气,这许多的谜团一个叠着一个,仿佛永远解不开的结。
  萧铎站在霍长婴身边,他看着此时的长婴,少年的明亮的桃花眼中似有星辰落入,映照着紫辰宫巍峨的料峭飞檐,幽黑浓重。
  北风吹来,将两人的衣袍纠缠在一起,片刻后又各自分开,却任带着留恋的味道,若即若离吧。
  萧铎拳头紧了又松,他想将此时的长婴揽入怀中,但碍于在宫廷内,最终只是握上长婴略微单薄的肩膀,“别怕,我陪着你。”
  两人的衣角随着萧铎动作的拉近,又重新纠缠在一起。
  男人搭在肩膀上的手掌温热,霍长婴微微讶异,回头时,正好撞进萧铎温柔而坚毅的目光中。
  是啊,他有萧铎。
  这个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他的男人。
  如是想着,霍长婴忽得弯了眼睛,冲男人粲然一笑,唇角翘起道:“我怕甚,妖物可打不过我!”
  萧铎:“……”放在霍长婴肩头的手一僵。
  不时有端着托盘路过的宫人,远远瞧见两人,近了才发现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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