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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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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嗔道:“平阳公主率领的是娘子军,能和这一样吗?这寻常的军营里从来只有一种女人,姐姐实在不该去!”
  意浓知道她说的是那种女人,她说的是营妓,就是军营里的妓女供士兵们发泄的。话说意浓还记得从前听过科普,这事是越王勾践最先使用的,但是是刘彻最先把这个当作一项制度定下来的。她上一世扮成扶苏的时候军队里本来也有这设定,都被她强行解散了,听说古代的妓女,若是青楼的还好,最苦最短命的就是这种营妓。
  意浓皱起眉头,又想她是关心自己,就微笑道:“我随郡王一起,别人哪会把我当作那种人?就是郡王不在意我,起码也要在意适哥儿啊。”
  秦歌道:“军营里那么乱,郡王这次回长安,一路上肯定会很危险,若是姐姐真遇见什么事,还能每次都指望郡王出手帮你吗?姐姐既然提到适哥儿,妹妹也得说一句,适哥儿毕竟是郡王的长子,王府里不知道多少人觉得这‘长’字碍眼呢,军营里鱼龙混杂,还有很多新编进去的士兵,万一哪个别有目的,想对姐姐动手,想害适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可不是防不胜防吗?我昨天告诉姐姐他们很快要离开这件事,可不是鼓动姐姐做傻事啊。”
  意浓点头道:“我知道妹妹好心,妹妹的提醒我已经记在心中,只是这趟我非去不可。”
  秦歌道:“为什么?”
  意浓当然不肯把实话告诉她,并且她觉得秦歌反应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她作为人家的小老婆,跟着人家出生入死不是很正常的吗?现在她还不是大老婆呢。
  意浓就望着窗外,看着被几缕云烟围着的圆月,淡淡道:“群王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率军回长安,一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遇见叛军,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去出生入死,而我自己却在后方什么事也不做,就干等着他派人过来接我?现在我既无法孝顺公婆,也无法照顾儿子,更不能参与洛阳的治理,唯一能做的除了化作望夫石等着郡王派人来,只有现在我跟着他一起回长安,哪怕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得死在一起。”
  秦歌一怔,不由入了神,喃喃道:“哪怕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得死在一起?”
  她念完第二遍,忽然冷笑道:“姐姐你就算想着郡王死了,你也不活了。但是他日你若先死在他面前,恐怕他连一滴眼泪都舍不得为你落,更别提和你一起去死了。”
  意浓笑道:“他自然不会寻思,我们两个人,只要我软弱一点儿,自私的心里只有他一点儿就好了。”
  秦歌又没话说了,她也望着窗外,皎白的月光落下来,路面看起来也像是泛着涟漪的湖面。
  月光总是容易触及人类心底最温柔、最煽情的地方,秦歌毫不例外的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若是李倓真战死了,她必然不会如沈珍珠这般要死要活的,但是她一定会为他掉下几滴泪珠,不知道这一年来他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有没有也曾经在某个夜晚看着月亮思念过自己。
  意浓见她不再说话,又作漫不经心状看了看窗外,然后离开了这间屋子,回了自己的寝室。按她的个性,是完全不会对着个女人、还是她的半个妯娌说这么煽情的话的。有这力气对着男人说不就好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站的位置很巧,正好看见窗外有条黑影正在鬼鬼祟祟的偷听她们说话。
  这别宫里早已经被李俶安排了大量的人手负责安保工作,所以这黑影是外来的可疑人士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是李俶派来的人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意浓就猜测她走了以后,李俶恐怕是越想越觉得不对。
  从前的沈珍珠是个很老实,甚至有点儿胆小怯懦的小家碧玉,嫁去门当户对的人家还好,也不是不能管好家撑起面子来。偏偏她进了皇宫,还是后院情况会变得有点儿复杂的皇长孙的宫里,就显的很平庸甚至智商有点儿不够用似的了。
  但是今天沈珍珠不仅敢跟随给他去军营——这个李俶倒是没怎么惊讶,沈珍珠这一年这么过来的,其实他心里也能猜到,不提是让他们都好过一点儿——并且沈珍珠还特别精明的打了感情牌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李俶虽然挺吃女人示弱装可怜这一套,但是他真不傻,谁用计了谁没用他都看的很清楚,没这智商他这皇长孙不然早被朝廷上的男人们给玩死了。
  平日里他只是懒的追究罢了,反正女人使手段目的还是让他开心呢。不过他偶尔看见李适的时候也会欣慰儿子是随他而不是随沈珍珠,至少人很聪明伶俐,不像他母亲,不会用手段讨他欢心,偏偏还经常中了别人的设计,换个女人,凭着自己是长子母亲这点,估计早就经常把他笼络在身边了。
  可是今天沈珍珠居然敢跟他直接提要求了,提的要求居然还如此特立独行,居然是再没几个女人做过的事,她居然还哭了,从前她可很少哭的,反而每次被责罚了也不说话,就睁大眼睛默默看着别人,眼睛非常的明亮,所有和她对视的人都不由心虚起来。
  李俶虽然知道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沈珍珠性格改变是很正常的,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古怪,所以沈珍珠一走,他就派了心腹去跟踪她,想看看她是不是还有别的阴谋。
  可是现在,他听完心腹回复的话,阴谋君终于在他脑海里泪奔而去了。
  他当年也是听闻过沈家小姐的美名和才名,想着法的暗示自己父亲他中意沈女的。
  当时他还听说沈女要给自己弟弟,他也曾辗转反侧,也曾情不自禁的想起李益的那句“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只是他的“良夜”实在太多,他竟然已经忘了当时刚得到沈女时的欣喜若狂,只记得后来相处时她的平淡乏味。
  原来她心里居然是这样待他的。


第139章 通房丫头的逆袭(3)
  作者有话要说:
  我前面弄错了,他不是继续去打仗,是回长安了。所以修了下文
  orz真是无情无义啊,捎带着老婆顺路的事居然都不做。并且洛阳宫里肯定不止沈珍珠一个小老婆  【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20,现在好感度为35。】
  意浓听到这提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正她现在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做什么也不怕别人看见。
  她就知道是个人就自恋,听说有人对自己深情款款,念念不忘,总要心软的,甚至听说有人对别人一往情深,也是要心动的,君不见斯内普一句“看着我”吸了多少哭天抢地迷恋他深情的女友粉,任盈盈这么个江湖白富美听了令狐冲跟她讲的自己对岳灵珊的单相思就开始倒追他了。
  不过也就这样了,若沈珍珠还是个他没得到手的小姑娘,这份感动还能加几分,偏她是李俶孩子的妈,跟了他十几年的侍妾,她心里有他,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出生入死,那叫本分。何况就算感动能加几分,也达不到系统要求的好感值,哪个男人会因为感动一个女人爱你就爱上她呢?
  窗外月明星稀,树影颤动,意浓托腮想着心事,很快也倦了,正想关窗户,忽然窗户外闪过来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歌,不由笑骂道:“你这小蹄子,躲在这里做什么?想吓死我啊!”
  秦歌格的一笑,玩着胸前的一缕秀发,道:“我是睡不着,想来找姐姐说话,又怕王爷正宿在姐姐这儿,不方便进来。眼下咱们不比从前,连个侍女都没有,没人通报,可不是不方便么。”
  意浓道:“快进来吧,就我一个人。”
  秦歌就应了一声,进了屋,两人说笑着躺在一起,恍惚间回到了从前沈珍珠落难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一起害怕的岁月。
  忽然,秦歌叹了口气,道:“姐姐这次跟王爷回长安,咱们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意浓想着之后洛阳再次失陷,历史上明确说的是沈珍珠自此下落不明,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下下任皇帝的老妈,所以她的失踪才被史书记录下来了,而多少个和沈珍珠一样嫁入皇室,连正妻也不是的女子自此惨死呢。
  别说是“失踪”,反正意浓是不信,毕竟安禄山一派的叛军是什么做法历史上记录的清清楚楚。他们每攻破一座城池,烧杀掳掠,残害百姓,奸淫妇女,将所到之处的金银珠宝洗劫一空,送往老巢范阳,抓到的妇女分给士兵享用,找到的男人就去帮他们做苦力,对老人和幼儿则大肆屠杀甚至虐杀。
  意浓记得很清楚的是叛军里有一个大将的爱好特别变态,他抢来的良家女子,凡是反抗不肯顺从的,一律杀死,甚至有的还被他扔进了鼎里面加水煮熟。他特别享受女子们被煮时发出的惨叫声,兴头上来了,他还会拿打马球的球杆在里面搅动。当时她看到这里,只觉得这变态程度高家都得甘拜下风了(注:其实就是下文说的史思明的儿子史朝清)。
  这段历史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不然她也不会先前听到秦歌说李俶是回长安而感到惊讶,她还以为李俶是要继续去围剿叛军所以才不带沈珍珠呢,居然是回家都不带沈珍珠,果然李俶你就是想要这个没了清白的侍妾在你面前消失吧,这洛阳宫里其实可不止沈珍珠一个李俶的女人,但是他居然一个都不想带回去。
  所以第二次洛阳是被谁攻陷的呢?她记得姓史,并且后来是被儿子杀了。
  第二天意浓就跟人打听这叛军里有没有姓史的。那被她问的人是李俶的亲兵,想了想,觉得这事不涉及泄露军情,就说:“现在没有,原来有个,叫史思明,他本来是安禄山的同乡,安禄山造反以后,他平定河北,被安禄山封为范阳节度使,后来安庆绪杀安禄山称帝后,他就率着他十三万人的兵力和治下的十三个郡投降咱们大唐,被陛下封为归义王和范阳节度使,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意浓道:“先前洛阳陷落的时候,我曾经听叛军里一个很会看相的人劝安庆绪早日杀了他,说他天生有吕布那样的反骨,注定不肯屈居人下,早晚有一天一定会弑主自立的。
  我当时只是听了这么一耳朵,因为不认识人,所以也没记清具体叫什么名字,只是听说没多久他就背叛了安庆绪投奔了咱们,所以一直觉得这个会看相的还真有几分神通。这会儿王爷准备要离开洛阳了,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吕布可是三姓家奴,如果那姓史的背叛咱们自立为王,那这洛阳还保得住吗?”
  那亲兵听完,脸色微变,道:“若是这样就麻烦了,只是那史思明应该不是这么蠢的人吧。咱们两京都收复了,他还要生事啊。”
  意浓道:“那谁知道呢,我只是想着,万一他反水可就糟了。就看他从前的做法,不仅不是什么好人,连正常人都算不上吧。”
  那亲兵想到一路上“人烟断绝,千里萧条”的景象,不由点点头,道:“可不是,正常人哪能做出这种事情,还是夫人有见识,我就去禀告大元帅,请他定夺。”
  说完,他对意浓行了个礼,就去找李俶了。
  意浓就目送他离开,过了一会儿,那亲兵又过来,对意浓说:“大元帅说他会考虑这件事的,还请夫人放心。只是这事儿不是夫人该操心的,夫人还是多与姐妹说话,或者准备一下回长安的东西吧。”
  意浓心里暗恨李俶不肯亲自见她,甚至不想听她讨论这些事,只打发一个亲兵做传话筒传话,面上却不显,只是笑着点头道:“我也知道那姓史的主动投降咱们,陛下要好好待他,这样才能让其他有心想投降和已经投降的叛军心安。
  只是我听说安庆绪和他早生不和,他一时打不过人家,才主动投降咱们,好以避锋芒。这可不是真心觉得他从前做的事是错的,才投降咱们大唐的。我看他怕是要韬光养晦,坐山观虎斗,等咱们和安庆绪厮杀的差不多了,他再去做那渔翁捡便宜。
  并且我听说他和他的几个儿子关系都很差,因为他很狠,若是儿子做了什么不合他心意的事,动辄打骂,甚至还几次想要将儿子杀死。恐怕他的儿子早已经怀恨在心,毕竟安禄山尚且没虐待儿子,就被他的亲儿子安庆绪给杀死了。若是那姓史的真出了什么事,只怕他儿子也难逃干系。请你帮我把这话告诉王爷。多谢了。”
  这亲兵年纪不大,能被李俶选作亲兵,自然是千伶百俐,脑袋转得很快,他听完意浓的话,立马就弄懂了意浓的未竟之意,她这是在劝李俶找个人用史思明儿子的名义刺杀了史思明。
  不过这是唐朝,女人干政那是常事,女人心狠手辣那叫常态,所以这亲兵一点儿也不惊讶——不过对意浓这提议还是蛮惊讶并且开始思考可行性的。他点点头,又去找李俶了。
  李俶听完,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吧,这安禄山被儿子杀死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所以他当然不是因为这个计划惊讶的——虽然也有点儿惊讶,或者叫震动,因为如果能找好人选,确实可以一劳永逸了。
  他主要是惊讶一向热衷于当背景板,虽然会写些小诗也读过书但是毫无政治细胞和热情的沈珍珠居然能说出这些话来,一向温温柔柔,经常被崔氏给安排几个暗亏吃也要百忍成金的沈珍珠居然能想出这么狠辣的算计来。
  这震惊程度,可以类比一下什么时候林黛玉开始劝贾宝玉上进考取功名,薛宝钗却开始说考功名的人都是钓名沽誉、国贼禄鬼之流这些话了。
  李俶忍不住问自己,这真的是沈珍珠吗?
  一个男人开始对女人产生好奇心,往往就是他对这女人有兴趣的开始。
  所以到了晚上,他就理所当然的跑去夜袭沈珍珠了。
  他坐在床边,掀开床幔一角,,探进手去,摸了摸正躺在床上熟睡的人的脸颊。
  那女人轻哼一声,声音却有点儿陌生。李俶心道,他果然冷落沈珍珠太久了,她的声音现在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李俶抬手将床幔整个拉开,正想俯身亲一下沈珍珠的脸,忽然觉得不对,怎么床上居然有两道呼吸声?
  沈珍珠居然爬墙?
  李俶大怒,已经脑补出一篇这一年来沈珍珠被俘虏途中和叛军发生感情,现在叛军被他们杀死,她没了情人,空虚寂寞,于是快速勾搭上洛阳宫里的士兵的活色生香的小H文来。
  他掏出怀里放着的火石,点燃蜡烛,拿过去一看,就见床上躺着两个女人,沈珍珠睡在里侧,另一个面生的女人睡在外侧,看起来比沈珍珠要年轻五六岁,肤白貌美,在烛光下犹如一朵春睡的海棠花。
  这两人很快就被烛光惊醒,李俶一见沈珍珠已经坐起身向他看过来,一时真想吹灭蜡烛,可惜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站在那里,迎着沈珍珠惊愕的目光,回以一个微笑道:“我是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床上已经有人了。”
  意浓看见李俶,心里真的很震惊,李俶之前对她爱答不理,怎么现在突然跑过来了?她压住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和女人睡觉不犯法吧”,镇定的笑了笑,介绍道:“见过王爷,这是建宁王的侍妾,这一年来多亏她,妾身才能活到现在,才能见到陛下。妾身自从长安陷落被叛军抓住后,晚上再也不敢自己睡了,所以才邀她一起睡的,只是没想到王爷今晚回来,还请王爷见谅。”
  秦歌心里也很崩溃,这叫啥事,她只是来找被丈夫冷落的闺蜜睡觉的,怎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感觉。一时羞红了一张脸,但是她连叛军都见过,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站起身来,落落大方道:“见过王爷,王爷既然来找姐姐,妾身就回去了。”


第140章 通房丫头的逆袭(4)
  秦歌走了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意浓和李俶两个人,李俶仍举着蜡烛,却不做声。意浓面对男人的羞涩早八百年前就死掉了,她只觉得眼皮很沉,很想睡觉,却偏偏还要对着李俶装羞涩,装惊喜,装欲言又止,装哭。
  李俶瞧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被烛光照的闪闪发亮,不由诧异道:“你哭什么?”
  意浓道:“妾身想着……想着上次王爷这样看着妾身,这样陪着妾身、妾身一人,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妾身只觉得好幸福,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回到从前妾身刚进府的时光了,那真是妾身最幸福的时候了。”
  李俶道:“后面这些年我待你不好吗?”
  意浓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冷笑,沈珍珠又不是生完儿子就伤了身体再不能生了,她的儿子今年都十四岁了,之后再没生过儿子,但是你的孩子可有一大串,你还好意思问这种话。
  她强颜欢笑道:“当然好,王爷和王妃从没短过妾身什么,妾身衣食无忧,比宫外的百姓们不知过的舒服多少倍。只是妾身和王爷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太寂寞了,有时候妾身会觉得,自己除了适儿,什么也没有。”
  李俶瞧着她神色惨淡的脸庞,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是吴令珪的女儿,因为父罪充入掖庭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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