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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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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他们的当值时间就可以空出一段可以避开霍光的监视的时间,唯一麻烦的就是这长乐宫的主人上官太后。
  上官太后为难道:“可是既然那人是内奸,你和他私下见面好吗?”
  意浓心道:“如果我没有攻略刘询的任务,我何尝不想安安稳稳任凭霍光篡位,哪还用这么费劲心机的和你们这些奇葩周旋保下他的命来。”
  意浓满心怨气的点头道:“这是救陛下的唯一办法。你帮我,陛下就能活。你不帮我,陛下就活不过几天了。”
  上官太后道:“我当然想救他……可是……可是既然大将军在查内奸,他离开霍府大将军不就知道了吗?你用什么办法能让他偷偷入宫和你见面?”
  意浓微微一笑:“他虽然不好进来,但是我可以出去啊。”


第49章 爹请你长命百岁(25
  霍光这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里的内奸是谁。
  这件事他筹划的时候是非常隐蔽的,知情的人并不多,除了五六个为他做事了至少七八年的门客和他的儿子霍禹,侄子霍山、霍云,还有五个女婿(注:前面说错了,霍光一共有七个女儿)邓广汉、范明友、赵平、任胜和金赏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他这件事的详细计划,连他的妻子霍太太也只不过是知道他有这个打算,但任凭她怎么打听,怎么撒娇,他也不肯透露一个字。他也早命令其他人不得对任何人说这个计划,哪怕是枕边人也不行。
  但是张却在离开长乐宫以后,却告诉霍光,刘询其实身上只中了一种毒,他确实被蛇咬了,但咬他的那只蛇没有毒性,并不是他们预先设计好的珊瑚蛇。
  显然是有知情人事先找来了和珊瑚蛇类似的蛇将他们逮到的珊瑚蛇替换掉了。
  刘询坐着的垫子上事先浸染了珊瑚蛇十分喜欢的一种野果的汁液,这种汁液可以将被放出来的珊瑚蛇吸引过去,而他的鞋子底部则粘了一块儿蛇食,训蛇人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珊瑚蛇闻到鞋底下蛇食的味道,就会认为这个人的脚就是他最喜欢吃的食物,一定会去咬他的脚脖子。
  当时霍禹是瞧见了那只蛇的,只是他以为是他们准备的珊瑚蛇,没吱声就任那条蛇爬走了。霍光一开始也以为刘询是被蛇咬到了,只是有些奇怪刘询的症状不像中了珊瑚蛇毒的人的症状。直到霍成君家姐刘询的名义叫他过去,他才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怀疑,后来她转述的宋太医的话更是让他弄明白了这环节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显然宋太医这个霍光安排好的棋子也被别人收买了去,若非韩增突然发难,霍光有的是时间逼问他,总能问出背后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
  为什么是韩增呢?霍光在心中疑惑不解。
  韩增是韩说的儿子,韩嫣的侄子,他祖辈没多大的功勋,他自己也没多抢眼的本事,唯一一点和刘询的关系就是他父亲韩说被刘询的祖父杀死,兄长韩兴也因为当时的太子刘据的巫蛊案被赐死。
  他平时老实本分,虽然并不木讷,但是从不爱惹事,就像今天的事,若非他有了十足的把握,哪怕有一点怀疑,即使立功心切,他也绝对不会自己出头做这件事的。显然内奸和韩增关系亲密,韩增非常的信任他。
  难道韩增在多年前就派人到自己身边潜伏?
  霍光想到这儿,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韩增若有这份城府,绝不可能今天还是这么不上不下的地位。
  既然否定了这个,霍光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儿子、侄子和女婿身上。他不认为他们会当内奸,但是他们很可能会不小心泄露给身边的人。比如霍云和霍禹好美色,只是霍云爱招惹寡妇,霍禹则是对自己的小妾们嘴松的跟老太婆的裤腰带一样。霍山没这毛病,但他爱喝酒,喝多了就容易说些不该说的话,好在他这几个月很警醒,一直没敢出去和别人喝酒。
  至于他那五个女婿,范明友击败造反的益州羌人,多次讨伐匈奴、乌桓,霍光就是因为喜爱他的才华,才将四女儿下嫁给他。邓广汉、赵平和任胜虽然不如范明友有本事,但人品都不错,在品行上比霍禹更靠得住,绝不可能当内奸。只有六女婿金赏让霍光有些怀疑。
  金赏是金日磾的儿子,金日磾和霍光同为武帝托付的辅政大臣,和上官安一样,和霍家女的结姻不是攀附而是门当户对的强强联合。霍光没有篡位,金赏过的很不错。霍光篡位成功,金赏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霍光一回府,叫来管家,询问道:“今天有谁出去过了?”
  管家道:“夫人上午打算应张太太的约,但是刚准备好马车,夫人听说陛下病倒了,就没出门了,想进宫,但是递了牌子没人回话,所以也没敢出门,只是听说椒房殿也起火了更是心焦,好在娘娘没事的消息很快传过来,夫人这才放下心来。韩先生上午和往常一样去了有间酒肆喝酒,刚刚才回来。郑先生劝韩先生今日别出门,如果有什么事大将军需要咱们,可别找不到人了。韩先生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糊涂,今日要出大事,如果我一改平常习惯,岂不是显得我早知道这件事吗?”
  听到这里,霍光颔首道:“韩音说的倒是。”想到他姓韩,不由一怔,只是他是六年前投到自己门下的,那时候霍光就将他调查了一遍,他和韩增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何况若是心里有鬼,又怎么敢用“韩”这个姓。
  这时候霍禹风风火火走来,问道:“阿父,今天韩增逼宫是怎么回事?他带那么多人过来,咱们怎么一点信也没收到?”
  霍光微笑道:“今日看守宫门的都是咱们的人,怎么会一点信也没收到呢?”
  霍禹一怔,不敢置信道:“阿父,难道这都是你安排的?”
  霍光道:“韩增带着那么多人过来,没进未央宫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你妹妹还没借着陛下的名义叫我去椒房殿,我想起陛下中毒时候的症状,心里就觉得不对劲,知道韩增带兵过来的时候,就清楚怎么回事了。人家已经给你搭好戏台,在戏台上卖力的给你演一出戏,你若不捧场,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霍禹道:“阿父,您太冒险了!若是韩增带着那么多人直接冲进去将您和妹妹绑起来了怎么办?”
  霍光冷笑道:“我带过去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不然你以为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杀死那么多人?何况我早已经在周围安排好弓箭手了,韩增那帮乌合之众,我怎么会看在眼里。我陪他们演戏,只是想知道他们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霍禹道:“哪一出?不就是让韩增抓到咱们给陛下下毒的证据,好让咱们霍家永世不得翻身吗?”想到这里霍禹就满肚子的气,虽然他们确实是打谱要害死刘询,但是他们安排的杀招没成功,反而让别人借此设下了圈套安排好罪名,并且刘询现在还没死。
  霍光道:“不对。”
  霍禹道:“哪里不对?”
  霍光道:“能清楚咱们这个计划,并且能替换咱们准备的东西的人,一定是在咱们身边,对咱们的实力非常了解的人,你说对不对?”
  霍禹点了点头。
  霍光道:“这种人会不清楚在韩增带兵进宫之前,我就会收到消息吗?”
  霍禹一怔,道:“没错,他既然知道咱们的计划,当然也知道今天守宫门的都是咱们的人。”
  霍光道:“我既然知道韩增带了那么多人入宫,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防备呢?”
  霍禹道:“阿父,我糊涂了,那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霍光道:“他是在借咱们的手除掉韩增!”
  霍禹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啊?”
  霍光道:“如果他不换蛇,陛下就会死在宣事殿里,韩增毫无用武之地,当然也就不会牵连其中。所以他要换蛇,又提前安排好让陛下身中奇毒,然后买通宋太医陷害成君。他甚至能猜到我知道韩增带兵入宫的事情,一定会放任他继续做,好看清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一定非常熟悉我的作风。即使成君不派人请我过去,我知道韩增的目的地是椒房殿以后,也一定会赶在他之前过去。”
  “而这人布下这局,让韩增以为自己是螳螂,要捕咱们这只大蝉,却不知道咱们这只蝉比黄雀还大,他吞不进去,只能被蝉吞食。”


第50章 爹请你长命百岁(26
  长信殿里,上官太后听完意浓的提议,不置可否一笑,回去拿了一副长乐宫的地图铺在桌案上,点了十五六处地方,道:“这些地方每天都有侍卫当值,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你要出宫,必然要经过这些地方,你怎么避开他们?我可没这么大本事能封住他们的嘴。”
  意浓指着一处宫殿,道:“若是这里走水了呢?”
  上官太后道:“嗯,至少有一半人去救火,还有一半人会来长信殿和其他住人的地方查看。这条路确实能空出来,但是你怎么出宫门?”
  意浓道:“我可以扮成被派去霍家传信的宫女。”她盯着地图,突然道:“不对啊。”
  上官太后道:“怎么了?”
  意浓摇摇头,又拿出未央宫的地图看了许久,叫来侍卫,问道:“今日在未央宫中当值的人都有谁?”
  侍卫道:“卑职这就去问清楚。”
  意浓点点头,看着侍卫走了,一会儿侍卫回来,将今日当值的人的名字说了一遍,意浓越听越觉得心中发寒,今天未央宫里除了宣事殿和一些不起眼的宫殿,其他地方当值的侍卫居然全是霍光的人。
  刘询在宣事殿里被蛇咬,在宣事殿里当值的侍卫当然会被问罪,所以霍光不安排他的人当值,他只需要让负责巡逻的侍卫在经过宣事殿的时候在草丛中放出毒蛇,然后事先安排人在刘询的身上弄上能吸引蛇的东西,这样既可以达到目的,又不必折损人手。但是往日里宫中侍卫并不是这么安排的,宣事殿是个能和老大们混个面熟的好地方,人人都想抢着在那里当值,霍光的人当然也是如此。
  她的手指指尖摁在地图上画着的未央宫的北门上,韩增就是从这里带兵进入的,他大概带了二百多人,他带了这么多人从北门一路赶到椒房殿,这条路并不远,宫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和哑巴,怎么会没有个人过来禀告霍光。恐怕在韩增踏进未央宫之前,霍光就早知道他的举动了吧。
  意浓不知道刘询根本没中珊瑚蛇的蛇毒,所以她得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有人事先知道了霍光要用珊瑚蛇害死刘询,但是他没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这代表他在霍光身边的地位并不够高,或者他太过谨慎小心,所以提前将宫里的香木换成了奇菱香木,这个香木应该不是椒房殿的,而是其他地方的,因为意浓后来从宋太医手里接过的香木和她之前用的并不是一样的。他在今天早上给刘询喝的水里加上了芙蓉仙草的汁液,刘询因此中了不致命的毒,但是这种毒可以缓冲蛇毒,因此刘询活了下来。
  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这个人都能知道霍光要用的计划,怎么会不知道今日在韩增必经路上当值的人都是霍光的人?既然他已经买通了宋太医,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法陷害自己和霍家呢?事实上他完全可以想办法让几个大臣一起去椒房殿探病,然后让宋太医出面指证香木有毒,那时候自己是人赃并获,霍光也没办法救自己,韩增是完全没必要出场的。
  难道是借刀杀人?内奸一面告诉韩增霍光的计划,鼓动他今天去救驾,并且保证这一路上的侍卫他都安排好了,保证能杀霍光一个措手不及。一面除了给刘询下毒以外,其他什么事也没做,他算好了霍光发现韩增带兵入宫后的反应。
  上官太后看她一直在发怔,推她道:“嗳,成君,你还好吧?”
  意浓回过神来,问道:“母后,你知道韩增有什么仇家吗?”
  “韩增?”上官太后很不解的看着她,“我没怎么听说过他,也许奶娘知道的还比我多点。”
  她就把奶娘叫过来,奶娘回忆道:“他这人一直很守规矩,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当年有件事闹的挺大的。”
  意浓道:“什么事?”
  奶娘道:“当年韩兴被太子杀死后,他的大儿子韩兴袭的爵位,后来韩兴因为巫蛊罪被牵连,也被斩首了。韩兴当时有个儿子,还是个小孩,本来应该父爵子袭的,但是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韩兴当时是戴罪之身吧,反正这个爵位没给他儿子,而是让他弟弟韩增继承了。韩兴的妻子和韩增一家人关系不好,她本来就是气性大的人,这下更生气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投湖自尽了,留下封遗书说当年窦太后要景帝传位给梁王,景帝虽然答应了,但是后来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可见父传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却把他丈夫的爵位从他儿子手里抢走了。她是罪妇之身,活在世上只能受人凌辱,只好去死了。”
  上官太后道:“何必呢,不过一个爵位而已,哪用得着去自杀。”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很不以为然,但她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倒很惋惜。
  意浓道:“那她的儿子呢?”
  奶娘想了半天,道:“应该是死了吧,当时大家只捞到了她的尸体,但是河边有孩子的短衣,所以大家都说她是抱着孩子一起死了,孩子的身体轻,被水冲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意浓道:“这孩子要是活着,现在多大了?”
  奶娘笑道:“娘娘这是为难奴婢了,从来没来往的人家的事,奴婢哪记得住。只记得那时候孩子应该年纪不大。”
  意浓就开始自己估算一下。韩说是公元前91年死的,韩兴也是在那之后死的,现在是公元前71年,大家都认为韩兴妻子是抱着孩子一起跳河自杀的,一个没做过什么活的贵族妇女要把一个孩子从家里带出去,然后抱着孩子跳河,估计这孩子那时候应该是四、五岁的年纪,比较懂事了,但是也不重,韩兴妻子能抱的起来。这孩子那时候是四、五岁,现在不就是二十四、五岁。
  果然是霍光身边那个韩音吗?意浓见他第一面就觉得眼熟,现在才想起来,他长得和韩嫣好像。
  意浓先自制了一块炭笔,在白绫上画了一副韩嫣的素描。这画中人的脸和韩音真像,但是又不会让人觉得画中人是韩音。然后意浓又用毛笔蘸着牛乳在人像旁边写上“韩嫣”两个字,让贞符叫来她弟弟,让她弟弟把这副画交给有间酒肆的老板,让老板等韩音来的时候交给他,告诉他一定要在晚上看这幅画。
  贞符听她要绕这么一大圈的传递东西,点了点头,等弟弟来了就叮嘱回去以后谁也不准说,大将军问也不准说,她弟弟年纪虽小,但嘴是出名的紧,点头道:“阿姊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阿父阿母都让我转告你以后一切小心,现在陛下不行了,娘娘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特别娘娘现在肚子里怀有龙种,即使是家里人也不一定乐意她生下来。阿姊你也警醒点,如果娘娘出了事,你怕是第一个要负责的人。”
  贞符一怔道:“连他们都这么说?你还听到什么了?”
  她弟弟摇头:“没什么,是阿母昨天听人说大少爷回去以后生气的摔碎了不少东西,才这么说的。”
  贞符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叹气道:“我真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明明现在日子已经够好的了却还不知足,非要一大家子你杀我,我杀你,弄得手足相残,父女反目的,这样的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滋味。”
  韩音今天照常来有间酒肆喝酒,老板一面给他倒酒一面笑道:“今天跟你的人可不少。”
  韩音满不在乎的一笑。
  老板道:“今天有个小伙子过来,让我把一封信转交给你。怎么,你这是又勾搭上那个大姑娘小媳妇了?”
  韩音微笑道:“人家送信给我,难道我还拦得住?”
  老板道:“是,你长得好嘛,人家都看中你。对了,这封信不同,人家特意交代了,让你一定要在晚上看。”
  韩音道:“哦?为什么?”
  老板道:“那谁知道。”他用托盘给韩音端过来两盘小菜,在小菜的碟子下面,正好压着一封信。韩音将筷子拿起来,似乎只是挪了下盘子,盘子底下那封信就消失不见了。
  离开酒肆,韩音先被霍光叫去霍府,大家一起商量了些事,然后韩音回家,临睡前才想起来那封信。他先隔着信封摸了摸,发现这封信里面是薄薄的绸缎,然后他打开信封,发现果然是一张雪白的绸锻,上面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画笔画着一个人。
  一看着那个人的脸,韩音就怔住了。
  这张脸和自己很像,但绝不是自己,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想通,就看见白绫上的人像旁边渐渐浮现了两个淡黄的字。
  “韩嫣”。
  他大惊失措,险些将旁边的油灯打翻在地。
  外面竹影闪动,月光将一片片叶子都清晰的印在窗纸上。
  韩音勉强定了定心神,又仔细观察这幅画。这画他看不出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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