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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系统攻略了(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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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别哭啊。”阿祁艰难的想要帮她把眼泪抹掉。
  她抽泣道:“我舍不得你。”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不好看,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格式化之后,他还会是阿祁吗?、突然间,系统似乎被屏蔽了,泠然茫然的抬起头,看到阿祁含笑看着他。
  “泠然,不要怕,下个世界,我一定会早一点找到你的。”
  这句话说完,系统似乎才重连上,脑海中想起杨梅愤怒的尖叫。
  【我们被他骗了!系统0804,试图脱离系统局控制,快,锁住它。】面前的世界一点点破裂成了碎片,她眼睁睁看着阿祁像烟一样消失在空中。
  接着面前一片黑暗。
  系统局的老家伙冰冷地声音响起:【系统0804脱离系统局,即刻搜捕,任务者泠然,立即投入黑洞世界。】


第48章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钟泠然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小母马,慢悠悠顺着马场的边缘溜达。太阳烈得很,她小心的走进旁边的树荫。
  小母马喷吐着热热的鼻息,有些躁动的踩了踩地面,钟泠然安抚的摸了摸她:“外面这么热,咱们偷个懒不行吗?”
  这是豫王府圈的马场,刚建成不久,邀了京城的权贵子弟来跑马。
  王府嫡长女司南郡主也叫上了好些闺中密友,现在都骑在马上,个个神采飞扬,远远地扬起一片尘土。
  泠然被迷了眼,“哎呦”一声背过身子揉了揉,一抬头,发现面前站了好些人,楞把她挤出了那片小小的阴凉地。
  “钟姑娘,来都来了,为何不骑马?难不成是看不上王府的马?”
  说这话的人身着一身火红的骑装,居高临下,不乏恶意,正是司南郡主。
  “不敢。”
  太阳太大,照的泠然睁不开眼,也懒得数前面有几个人,总归是熟悉的那几个,天天看她不顺眼,想着法子的找她麻烦。
  “我不会骑马,恐怕会打扰郡主的兴致。”
  瞬间想起此起彼伏的嗤笑来。泠然就算捂着耳朵,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们在偷偷笑些什么,无非是说:啊,果然是门第低了些,就知道关在屋子里念书,连骑马都不会。
  其实钟家不算低门小户,钟卓是从三品官,在京城里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只是他的官职是国子祭酒。
  本来也挺好,在读书人中还是挺有分量的。亏就亏在从前朝起,就兴起了一阵思想运动,由下而上冒出了许多学说,各有各的长处,只是官家还是占着正统罢了。
  此时一板一眼的国子祭酒就有点遭人嫌了。
  司南郡主放任在场的贵女都笑个痛快,才继续说道:“钟姑娘既然来了,不妨骑马试试看,不然传出去岂不是我豫王府慢待客人。”
  钟泠然知道又到了自己表演的时候了。
  “多谢郡主,只是我家没有马场,我爹也不会骑马,我从前也没学过,坐在马背上就觉得心里慌……”
  她说的很真挚,完全不觉得丢脸,详细的描述了自己如何对骑马一窍不通。
  司南郡主摇摇头,心思淡了一些,歇了戏弄她的心。
  这人实在是太无趣了,连骑马都不会,恐怕跟古板的祭酒大人差不多,满嘴的之乎者矣,让人看了就烦。
  远处一行人骑马朝着这边过来,越来越近,可以看到最前面的几个人中,有个穿黑色骑装的男子最为卓然不群。
  眉似剑,眼如星,面冠如玉,气质斐然。
  司南郡主下意识扯了一把帕子,钟泠然这样无趣的人,却偏偏有着这样令人妒忌的好运气。
  少女谁人不怀春,齐安侯世子景詹,家世显赫,又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万里挑一的玉面公子。
  她当年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曾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描摹着他的轮廓。
  谁知千人万人中杀出个程咬金,最后叫这个丝毫不显眼的钟泠然给抢了未婚妻的名头。
  一想到这儿,她就粉面含威,恨恨的斜睨了一眼那个书呆子。
  泠然接到了这个包含着怒气的白眼,在心里无奈。
  她往常就不爱参加这种聚会,跟齐安侯府定亲了之后,被母亲逼着出来交际,到处拉仇恨,各位美少女的白眼都快看过来了个遍。
  当然,客观评价,司南郡主的白眼是最正宗的。
  等到景詹和身边的几个贵公子下马,司南郡主早就恢复了往常温婉有礼的模样。
  “马场怎么样?可还合心意?”
  她话是冲着所有人说的,目光却隐隐的落到景詹身上。
  旁边的王诠大大咧咧道:“豫王府家的怎么会差,很是尽兴。”
  景詹也微微点头。
  司南郡主很高兴的笑了笑,翻身上马:“来,我们比试一番,就拿我心得的玉屏风做筹。”
  竞技比赛很是能激发群众的参与度,两边都跃跃欲试。
  景詹望了一眼人群外,孤零零站在一边钟泠然,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也好,一起来吧。”
  金灿灿的阳光照下来,女子肌肤白嫩,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后,牵着枣红的小马,像是在专注的看着他们,站的很乖。
  景詹对着她声音温和的说:“钟姑娘,骑马莫要争先,注意安全。”
  泠然从发呆状态醒过来:“世子,太抱歉了,我不会骑马。”
  谢谢您,我很安全。
  景詹脸色僵硬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是我忘了,钟姑娘喜爱读书,手不释卷,正是遗传了祭酒大人的脾性。”
  他不说罢了,说了之后,司南郡主一下子想起来,刚刚钟泠然说她爹也不会骑马,顿时心中梗了一下。
  果然,下一秒泠然甜甜一笑:“是了,我爹也不会骑马。”
  气氛微微凝滞,在场的无一不在想,这是哪儿来的人,上赶着拆台。
  给她递了个台阶,她直接连人带台阶蹦到了天上。
  如果这是别人,景詹还能笑一笑,轻风云淡的夸一句“直爽”,可是这个人是他的未婚妻,他就只能在心里打出“呵呵”两个字。
  实在是丢人。
  景詹闭嘴了,刚刚已经给够了她面子,再说下去就是妄议朝臣,他直接转身骑马,潇洒的策马而奔。
  身后一群人赶紧跟上。
  王诠踌躇了一下,留在后面挠挠头:“钟姑娘,你……有没有觉得刚刚说话哪里有些不对?”
  泠然:“哪里不对?是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王诠:“错倒是没错,就是让人堵得慌,景世子这么好的涵养,都没能接过来。”
  泠然微微一笑,继续保持着傻白甜人设:“哦?是吗?”
  王诠:……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怎么不是个哑巴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点忙,写的不多,先放出来,大家见谅。
  抱歉啦~
  感谢无聊的桃子灌溉的10瓶营养液,爱你呀


第49章 
  钟泠然回家的时候,叫身边的大丫环知书赶紧去厨房给她端上点吃的。
  还不到晚膳的时候,府上只备着些点心,知书挑了几样带了回去。
  容易酥的那些个绿豆糕、桂花糕,泠然一口一个,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外面就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泠然噎的说不出话来,指着糯米糕,知书很机灵的拿手帕包起来,塞进了小姐的袖子里。
  一切刚做完,钟夫人余氏已经到了。
  她发髻束的一丝不苟,是很标准的贵妇人的模样,很有主母的威严,哪怕面对着女儿,还是一样的凛然不可冒犯。
  钟泠然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母亲。”
  余氏离她有一丈远,站定之后,严厉的说:“跪下。”
  泠然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挣扎了一下:“娘,怎么了,怎么又要罚我?”
  “若不是我今日恰巧同郭夫人一起,恐怕还不知道你在豫王府做的失礼的事情。”
  泠然默默吐槽:“就知道郭家那两个姑娘就是喜欢背后八卦。”
  余氏手上已经拿上了戒尺:“我把你今天不规矩的地方一一说来、”
  钟泠然认命的跪下,把手伸出来,生无可恋。
  “为何嘲笑姚家小姐?”
  “我哪有。”对生余氏严苛的眼神,泠然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是她先嘲笑我不会骑马,又非要我非要我去试试烈马,我哪里敢,就说怕晒黑,不想去,她就生气了。”
  这也能怪我?
  姚家小姐是出了名的肤色黑,听说想了许多办法,就是白不了。
  余氏表情略缓了缓:“谈话不可涉及他人伤心处,是我没能跟你提前说,你是无心,以后记住就好。”
  “但你既然去了马场,就算不会骑马,也要想办法交际,不该孤自一人。你可知现在各家都在说,钟家的姑娘为人孤僻,不讨人喜欢。”
  泠然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几乎要把心里话说出口:讨人喜欢……真的太难了,为什么她就非要去交际呢?
  自己现在占着景世子未婚妻的名号,去哪里都算不上讨人喜欢,何必要给人添堵,给自己找麻烦呢。
  但是余氏是不可能理解的。
  她出身世家,虽然后来落败了,可当时作为贵女受到的世家教育,一直让她引以为豪。
  交际是内宅妇人的战场,有越多的人站在统一战线,她的疆域就越开阔。
  其中最鲜明的例子就在面前,若不是少女时期同齐安侯府景夫人的一段好交情,她的女儿是绝没有机会得到这样的好亲事的。
  余氏已经决断好:“这些天禁足在房里,每天抄十卷佛经,抄不完不准吃饭,过些日子我安排你学骑马。”
  望着余氏远去的背影,钟泠然深刻体会到了父亲前些日子给她讲的例子。
  前朝有段时候,明学十分有名,就连皇帝都为之折服,还曾下旨当年科考换考试科目,不再考四书五经,改考明学。
  本以为天下的读书人该感叹圣上的英明,结果当年考试的人哀声怨道,学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突然换了考试题,而后一段时间,各种批判明学的明学言论都开始冒头。
  第二年就改了回来。
  虽然是两码事,可钟泠然觉得自己现在面临的情况跟它很有相似之处。
  她小的时候皮的很,喜欢到处爬树摸鸟,还偷偷跟着府上的下人去骑过马。
  只不过那时候,女子精通齐射的还是少数,余氏受小时候的影响,一直觉得女孩子该贤淑文静,愣是把她圈在家里读书写字磨性子。
  结果等泠然到了出门交际的时候,诗会早就过气了,最流行的马场比赛。
  钟泠然这个时候嫌外面热,嫌马背不舒服,也不肯老实学。
  要她说,流行的风向是永不停歇的,又不是靠着这个过日子,何必辛辛苦苦去跟风。
  爱看书的就待在家里看书,爱骑马的就跑去骑马,这样不好吗?
  可是余氏是绝不肯落后于别人的,泠然数次给她丢脸,她已经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很容忍了。
  世上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
  世上有一种进步,叫做你妈觉得你应该进步。
  晚上厨房送过来的饭菜然清淡无味,显然是余氏吩咐过了,泠然把藏的小点心吃完,唉声叹气的抄佛经。
  过了一会儿,知书悄悄推开门禀报:“小姐,老爷来看您了。”
  泠然丢开笔,钟卓笑呵呵站在门外,从怀里掏出半个烧鸡:“饿不饿啊,乖女儿。”
  *
  钟卓和余氏不算怨侣,在世俗意义上算磨合的不错的了,只能说虽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余氏当年家世显赫,也是京中极受追捧的贵女,后来家里出事,匆忙之下把她嫁给了新登科的进士。
  钟卓一介贫寒学子,能娶个美娇娘,自然是不敢不敬重的。这么些年来,他二人只有钟泠然一个女儿,而他也从来没提过纳妾。
  可品德上是一回事儿,实际相处是另外一回事儿。
  某种程度上,两人实在是不合适。
  余氏最讲究礼仪,吃饭说话都一板一眼,跟丈夫女儿说话都客客气气,凡事都要理字当头,是很骄傲很有原则的主母。
  泠然不觉得她不好,能人前人后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严以待己,自然有资格严于律人。
  就是太绷着自己,累得慌。
  钟卓走另一个极端,人外是温文儒雅的国子祭酒,说起四书五经也是一套一套的,别人都觉得他是个老古板,可关上门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儿。
  就比如现在,他从国子监回来,还半路排队买了个烧鸡,现在跟泠然一起坐在台阶上吃的满手油。
  相当不拘小节了。
  “唉,待会儿拿吃了烧鸡的手抄佛经,真是罪过。”
  钟卓问:“你是为何抄佛经?”
  “我娘罚我的啊。”
  “这不就结了吗,你抄佛经也不是为了诚信向佛,够数不就行了。”
  钟泠然也没什么虔诚之心,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爹,我娘说让我学骑马,你也一起来呗。”
  钟卓又叹:“何必呢,不会骑马自有不会骑马的好处来。你看我就不会,大家都知道,虽然明面上被笑话了几句,可是去哪里都可以直接坐马车,舒服得很钟泠然专业坑爹,转头就把这话告诉了余氏,减了一半的抄经量。
  余氏很委婉的给丈夫传话:“老爷,我给泠然找马的时候,多买了一匹烈马,合该给夫君用。”
  钟卓只好答应下来,带着泠然一起去西郊学骑马。
  他们俩倒是目标一致,没打算一口气学成个高手,全当是来玩儿。
  太阳一上来,就一起溜了“爹,咱们去福贵酒楼呗,我好久没去了,娘看的紧。”
  余氏管她管的严,对钟卓就客气多了,劝谏为主。可是钟卓脸皮多厚啊,每次都诚恳认错,下次还敢。
  钟卓答应了,只不过他要去旁边书店找本孤本,泠然先去酒楼点菜,父女兵分两路。
  等泠然哼着小曲儿踏上二楼,旁边雅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小二吓得一抖,只听里面说:“钟泠然?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景詹哥哥?”
  知书急了,恨不得立马把门蹬开,把里面的人臭骂一顿。
  泠然却觉得有点棘手。
  实话说,背后这么想的人多了去了,骂一骂也不要紧,她又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掉不了一块肉。就怪这酒楼隔音差,也怪她偏偏就这么碰上了。
  小二看这二位一动不动,显然是猜到了些什么,鞠躬哈腰不敢说话。
  泠然沉吟片刻,吩咐了他两句,转身走了。
  等小二满头大汗把刚刚客人吩咐的东西给雅间端上去的时候,里面一男一女显然都很惊讶。
  “这是什么?”王如岚问。
  “回姑娘,这是罗汉果雪梨粥,刚刚那姑娘给您点的。”
  王诠想了想,问:“你给我说说,那人是什么模样?”
  小二冥思苦想憋出几个词:“好看,很令人亲近……特别淡定。”
  别人骂她居然一点儿没生气。
  王诠一拍扇子:“正是钟姑娘了。”
  他现在还对钟泠然记忆犹新,别的姑娘像水,就算是自己脾气暴躁的妹妹,也顶多算个算个热水。
  可钟姑娘却不然,像是水里的那块石头,硬的让人无从下手,关键是她还躺的挺舒服的……王若岚摸不着头脑:“那她给我送道菜什么意思?”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这碗汤:“难不成是嘲笑我不如她白?”
  王诠试着从钟姑娘奇特而又直白的角度思考,试探性回道:“大概……大概是让你降降火?”
  他正解了。
  钟泠然从富贵酒楼出来,也懒得再找什么饭馆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馄饨摊上,让知书去叫老爷过来。
  没成想,来的却不止他一个人。
  泠然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景詹已经是满京城少女的梦想了,可她见了这人,觉得大家的梦想完全可以更大胆一点。
  飘若谪仙,清冷高贵,是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钟卓大惊:“乖女儿,咱们不是在酒楼雅间吗?”
  泠然:……高岭之花款款坐在了简陋的馄饨摊,声音如山间清水撞击石头:“无妨。”
  泠然还在犹豫要不要提议去找个酒楼,起码不要在大街上,现在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往这边看,不用想,肯定是在看高岭之花。
  这人肯定是个贵人,可他又坐下了,泠然只觉得左右为难。
  然后她就听见钟卓中气十足的给馄饨摊的老板报数:“三大碗馄饨。”
  泠然揪了揪他的衣角,钟卓迷惑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然后跟老板说:“再来一碗虾仁饺子。”
  他摸了摸泠然的头,很慈爱的说:“知道你吃不饱,再给你加一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无聊的桃子又一次灌溉的10瓶营养液!!!
  大气大气,给您鞠躬啦~


第50章 
  这家小店是老招牌了,虽然风吹雨淋,可是生意不断。
  老板也是见过市面的人,自顾自专心做着手中的饭,不一会儿就笑呵呵把撒了虾仁葱花的馄饨和饺子端了上来。
  泠然美滋滋的两口一个,偶尔听一耳朵钟卓和美人儿的聊天,似乎是一些关于佛经的问题。
  馄饨是猪肉大葱馅儿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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