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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意中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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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顿时又流动了起来,大家把最后的菜吃了,每人舀了一碗稠稠的咸骨毋米粥,喝一口,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不少。
  傅明柔摸摸肚子,靠在椅背上,笑得有些腼腆,“十……小叔叔,我能不能在这里住半个月再回去?”
  “赶紧走,现在肉贵,我养不起。”傅登云斜睨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声出来。
  傅明柔跟他讨价还价,“我可以不吃猪肉。”
  “……牛肉也很贵。”傅登云沉默片刻,回了句。
  李意溪听他们叔侄俩斗嘴,抿着唇笑了笑。
  她抬眼看了看挂钟,起身道:“我得走了,狗还没吃饭呢。”
  傅登云忙起身要去送她,却被她拒绝了,只跟着她走到了客厅就停了下来。
  李意溪扭头朝他笑了笑,“今天多谢招待啦。”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是南方女孩子独有的软糯腔调,傅登云知道,这是他听过最甜而不腻的声音。
  可是她脸上的笑有些勉强,别人看不出来,他却是可以的。
  不免有些心虚,于是更不敢跟她多说话了。
  李意溪回到自己那边屋子,喂了大锤狗粮,然后坐在地板上,看见一边的博古架上摆着两座两杯。
  一个是小梅花奖,一个是金飞马奖。
  她想了想,起身走过去,把金飞马奖那座奖杯拿了下来,眨了眨眼,又笑了起来。
  或许大概今日才算梦醒,从今往后要回归现实了罢?
  好在,那也是她喜欢的,还能唱戏就不算太坏。


第二十章 
  天慢慢黑了,室内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周围静得出奇,李意溪认真听着阳台外飘来的声音。
  有归巢的倦鸟扑翅从天空划过的扑啦啦声,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着灰灰的天,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离开家的时候。
  十岁以前她没有离开过花城,记忆里是没有的。
  后来妈妈没了,外公把她带走,明明是他和外婆都是她的血亲,但她却仍然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惶恐。
  仿佛知道自己是个累赘。
  所以在她青春期里,一度觉得很不安,直到她有了自己的房子,第一次挣了钱,才觉得自己终于在这偌大的天地间能够安身立命了。
  这种矫情的想法她谁也没有说过,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不会再有人知道。
  “汪!”阳台上原本趴着的大锤忽然站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吠了一声,不凶,反而有点像看到了熟人。
  李意溪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的起身走了过去。
  她家的阳台和对门傅先生的阳台也是挨着的,这会儿花架上正站着一只白毛蓝眼的布偶猫,也朝这边喵喵叫了起来。
  李意溪眨了眨眼,有些好笑,这俩小东西这是什么意思?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是怎么的?
  可惜谁都跑不到对方身边去。
  她刚想逗逗猫儿,才伸出手去,就看见那边的阳台上忽然闪出来一个身影,男人骂了一句:“你给我滚下来!”
  猫儿扒拉花枝的爪子顿了顿,扭头喵了两声,然后木芙蓉花树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啪的一声,一个花盆掉了。
  “嘭——”
  “喵——喵——喵喵喵——”
  花架上一盆秋海棠被有些慌了神的猫儿拨掉了,花盆破成了几块,泥土洒落一地,秋海棠沾满泥土的根茎露了出来。
  傅登云有些怔愣的看着脚下的一片狼藉,戾气从心底汩汩冒了出来,他伸出手去,摸到了猫儿的脖子。
  柔软的,纤细的,只要一捏,它就会死去。
  猫儿似乎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到,还动了动,以为他在跟自己玩耍。
  傅登云的脸色阴沉,“你……”
  “傅先生。”李意溪看着那边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边的光线也不亮,衬得他的脸孔晦暗不明,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下意识叫了一声。
  她的声音让傅登云猛地回过神来,隔着阳台,他看见她有些疑惑的脸孔,目光陡然一缩。
  他突然有些想逃走,“……李小姐?”
  “发生什么事了?”李意溪眨眨眼,“它打破花盆了?”
  她不记得阳台上除了两株那么大的木芙蓉,还有别的花。
  “摔了一盆秋海棠。”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
  说着,他把另一边手也伸了过去,把猫儿抱了起来,不再说话,转身立刻走了。
  他的背影仓促,李意溪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拍了拍大锤的头,也回了屋去。
  一夜都是安静的,只是寂静的空气里,仿佛还有一两声铲子刮着地面的声音传出。
  李意溪第二天起得比平时晚一些,今天她要去学院剧团报到,就不打算晨练了。
  临出门前将大锤带了出去,摁响对面的门铃,然后咬着唇,静等门开。
  傅登云是早就发现她的动静了的,却又怕被她察觉到什么,非又等到第二声门铃响了,才过来开门。
  “早上好哇傅先生。”李意溪看着他,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傅登云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面上却格外镇定,笑容和煦着道:“早上好,今天要去上班了?”
  李意溪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大锤,“那我家狗狗……”
  “放我这儿罢。”傅登云主动接话道。
  李意溪心里呼了一大口气,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和狗绳都递过去,“那就麻烦你啦。”
  “喵——”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猫叫,低头一看,猫儿正和大锤脸碰脸,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少不得关心一句:“傅先生,你的花……没事罢?”
  “……没事。”傅登云愣了愣,眉眼一垂,目光微闪着应道。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换了新的花盆,花没事。”
  也幸好花没事,傅登云盯着一猫一狗的眼睛忽然寒光一闪,又转瞬即逝。
  李意溪没察觉他有什么变化,听说他的花没事,笑了一下,道:“那就好,我得先走了啊。”
  “路上小心。”傅登云笑着点点头,下意识嘱咐了一句。
  李意溪点头嗯了声,“我师哥来接我。”
  原本是不要的,但俞丽觉得她第一天去上班,总要有个人熟人带着才能放心,还是打发虞盛清来了。
  傅登云闻言面色就是一黑。
  抬眼还想说什么,却已经不见了人影。他走去阳台,往下看了一会儿,看见李意溪从楼道里走出来,钻进不远处一辆车子里,顿时就更闷气了。
  一回头,看着大锤也觉得不顺眼,“你算什么东西,跑来勾引我家的猫。”
  那跟大锤鼻子磨鼻子的猫儿更别说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随便偏偏就给骗走了?”
  猫儿跟大锤正玩得欢,根本不搭理他的指桑骂槐。
  傅登云顿时更气了,咬牙切齿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叫李阿芙那死丫头吃点苦头才行。
  这边李意溪搭着虞盛清的车子往容城戏剧学院那边去,越是离学校近就越是紧张,“那个、师哥……”
  虞盛清嗯了声,却没等到她的下文,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搅来搅去的,忍不住笑了一声,“紧张啦?回自己学校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李意溪撇了撇嘴,“那不一样,以前是学生。”
  现在身份不同了,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学生会不会服气自己,又或者会不会把事情搞砸了对不起师父。
  虞盛清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到了学校,先带她去给陈宁锦,他还有演出要排练,把人带到就先离开了。
  陈宁锦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练功房。练功房里铺着绿色的地毯,墙角有一排兵器架和桌子,有学生正在练下腰,还有的正穿着披风拿着鞭子在练习上下马那一套。
  她抬手在空中击了击掌,“都停停,过来一下。”
  孩子们都停了下来,呼啦一下围过来,看看陈宁锦,又准备听她说些什么。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你们李师姐,我现在要去开会,先让师姐指导你们练习。”陈宁锦简单的介绍了句。
  学生们的目光看了过来,李意溪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忍不住有些怯场,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打了声招呼,“师弟师妹们好,我是李意溪,以后请多多关照。”
  她的名字让一群半大的小孩儿都愣了愣,原来这就是李意溪,陈老师先前骂他们不用功的时候,还拿她来举例,说:“我小师妹叫李意溪的,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都拿小梅花奖了,也不见骄傲,看看你们,啊,什么都没得呢就松懈了,能不能练?不能趁早回去了。”
  被骂得实在丢脸,于是这会儿他们你看看我,我也看看你,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议论,又不太敢。
  陈宁锦介绍完她,转头拍了拍李意溪的肩膀,“阿芙,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看看他们。”
  李意溪点点头,哎了声,“师姐快去罢,省得迟了。”
  等陈宁锦走了之后,学生们分散开去练习,在偌大的练功房里,有的人继续练鞭式,有的则穿着蓝衫和厚底靴、戴着方巾拿着扇子正练着扇子功,还有的正在练水袖功。
  练的东西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的都在偷偷打量正站在练功房一角的李意溪。
  她穿着一身湖绿色的连体裤,外头罩着一件轻薄的米色开衫,正指点着一个女孩子的动作,“做落花手的时候,你的眼睛要看着右手,手的颤动要自然,自上而下,像雪花往下落的样子,双腿随之徐徐下蹲……动作要流畅不能生硬,还有你的眼神……”
  她的声音很平缓温和,不紧不慢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眼角微微弯着,看起来温柔又妩媚,被她捉着手指导的女孩儿眨巴眨巴眼睛,脸偷偷红了。
  “谢谢师姐。”女孩儿咬着嘴唇小声道了谢。
  李意溪点了下头,嗯了声,看她练得熟练了,就和她搭着话,“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来多久啦?”
  “苏笛,笛子的笛。”女孩儿笑得露出一颗小虎牙,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十四岁了,去年才来的。”
  李意溪听了就笑,说她的名字好,苏笛是昆曲里常用的伴奏乐器。
  十三岁开始接受专业的学习,这在戏曲行当里是很常见的,李意溪哎了声,忍不住道:“我学艺的时候也是你这么大。”
  这时有旁边留意着她们这边动静的女孩儿靠拢了过来,胆子大的就小心的求证道:“李师姐,你是不是那个、那个……演电影的那个谁?”
  李意溪大方的点了点头,“是啊,就是我,不过我现在不演电影了。”
  “真的是你啊?!”一众女孩子们都兴奋了起来,就连站得远些的男生们都好奇的望了过来。
  这些孩子们大多十五六岁上下,正是青春烂漫的时候,对明星和娱乐圈有种本能的幻想和向往,立刻就围着她问起了八卦来。
  可惜李意溪能说的并不多,一是有些实在不了解,二是有些不能说,不论哪个圈子都有忌讳,她不能祸从口出。
  就在她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陈宁锦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俞丽。
  李意溪立刻就从人群里脱身迎了过去,“师父,师姐,你们回来啦。”
  看着她急急忙忙又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陈宁锦抿着嘴偷笑,俞丽嗔她一眼,伸手揽着李意溪的肩膀,温声问道:“能不能习惯?”
  看着她像看孩子似的眼神,李意溪耳根染上一抹红,点了点头,“挺好的。”
  陈宁锦还惦记着让李意溪露一手震震这帮不好带的小孩儿,过了一会儿就按捺不住了,撺掇着俞丽道:“师父,让阿芙去扮上来一段儿罢?”
  说着害怕俞丽不肯答应,又扭头问学生们,“你们想不想看师姐唱《思凡》呐?”
  昆曲届有一句话叫“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夜奔”指的是《宝剑记》里的林冲夜奔,“思凡”则是指《孽海记》里的色空思凡。
  之所以说怕,是因为这两折对演员的要求都很高,没有足够的功力根本坚持不下来。
  俞丽就有些犹豫,“阿芙都多少年……”
  “师父,就让我试试罢。”李意溪忽然道,然后递了个眼神给陈宁锦,“我平时有练功的。”
  周围的学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别看他们刚才和李意溪聊得开心,那都是因为对八卦好奇,其实心里对她并不怎么服气。
  想想也是,一个去闯荡娱乐圈了的前昆曲学员,就算拿过小梅花奖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早就不进则退了。
  陈宁锦眯着眼睛在人群里扫了扫,将他们的心思尽收眼底——都还小呢,基本都还不怎么会掩饰想法。
  “是啊,师父您还不信阿芙么,她不讲假话的。”她劝道。
  俞丽扭头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李意溪,看她的神态像胸有成竹的,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去罢,换衣裳就好了,脸画不画都没事。”
  李意溪哎了声,接着被陈宁锦一拉,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她往外走了,“走走走,师姐给你换。”
  她今天一定要让那群小屁孩儿吃个下马威,她陈宁锦的师妹是能小看的么?!


第二十一章 
  最后李意溪还是决定扮上全副造型,“都换了戏服了,也不差这会儿功夫。”
  俞丽和陈宁锦这样也是为了让她在学生们跟前多几分说服力,好让她不至于难以服众,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大意了。
  戏曲里每个角色的装扮都是有定数的,不管怎么改良,大体都离不开最初定下的那套,就像这出《思凡》的色空,“穿道姑衣,衬月白素褶子,道姑马甲,白帽,束黄宫绦,内束湖色丝绦,白彩裤,着彩鞋,戴道姑巾。”
  李意溪心里默念一遍,然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没错了,又听见陈宁锦说颜色调好了,便坐到了镜子前。
  陈宁锦伸手在她脸上抹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噗嗤笑了一声。
  跟着又叹了口气,“阿芙,你还记不记得……”
  她顿了顿,李意溪一愣,嗯了声,尾声上扬,是个疑问词。
  “上一次你唱《思凡》,也是我帮你抹的彩。”她笑应道。
  她一面讲,一面给李意溪抹完最后一点油彩,然后拿起了勒头的网巾,抬抬下巴,示意她转个身。
  李意溪侧了侧身,面向化妆镜坐好,嗯了声,“当然记得了。”
  那是她拿小梅花奖那次,要现场演出,就是陈宁锦替她扮的装,一面化一面嘱咐了她好多话,无非是怕她怯场。
  那时陈宁锦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等你以后这样的场面经历得多了,就不会怕啦。”
  她也是这么以为的。
  谁也没想到,那是她第一次拿到曲艺届的奖项,也是最后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登台演过《思凡》。
  “现在这个装扮比那会儿还好看,果然是长开了。”陈宁锦喜滋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意溪顿时就回过神来,集中注意力往镜子里看了过去。
  镜子里的小旦眉梢眼角含着一股娇媚,她微微低着眉做了个眉眼,风情顿时就流泻出来。
  可是一站起来,挥了下拂尘,往那里一站,就是个眉目灵动姿态端庄带发修行的俏丽小尼姑。
  “……你别这么看着我!”陈宁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捂着心口嚷了一句。
  这也太勾人了,这哪里来的动了春心的小道姑!哪门子的出家人,分明是从山里跑出来抢书生的狐狸精!
  李意溪眨了眨眼,嘻嘻笑了声,“师姐,我美不美?”
  “美美美,美过头了。”陈宁锦推了她一把,脱口而出道,“怎么没人找你拍戏?怕都是瞎了眼罢?!”
  说完才觉得不对,忙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未变,微微松了口气。
  李意溪还是笑着嗯了声,附和了一句:“芸姐说肯定有人整我,可能就是那些人嫉妒我的美貌。”
  陈宁锦深以为然。
  远处正看着猫狗玩耍的傅先生不知怎么的觉得浑身有些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李意溪全副头脸都扮好了,提着裙摆和陈宁锦从化妆间回到隔壁的练功房,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伙都怔住了,这和方才穿着便服时温柔和气的那个李意溪大不相同,顾盼神飞之中自有一种媚态,窈窕淑女说的大抵如此。
  “……阿芙来了。”俞丽忽然心里有些酸,忙眨了眨眼,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她之前以为这一辈子都看不到阿芙做这种扮相了。
  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混不下去娱乐圈怕什么,还能唱戏不是么。
  陈宁锦走到俞丽的身边,让个学生去开伴奏,然后看向了李意溪,笑盈盈的充满了期待。
  《思凡》一折半个小时,从出场到下场,全都是旦角一个人的独角戏,李意溪一个人在场地中央,朝四周的神佛罗汉做着动作,唱道:“……又则见两旁罗汉塑得来有些傻角。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一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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