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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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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想到了以往她跟梁医生的关系,她是不是在医院也会总哭,梁医生不会也看到了她这副模样吧。
  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那医生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三十五岁的大龄单身中年男人还企图勾搭人家小姑娘。
  什么带早饭、什么她住他家,他住宿舍…
  花样玩的一套一套的,要不就说老男人套路多,土拉吧唧的。
  只可惜想泡沈厢还差得远呢,她接触的男人可是自己这样的青年才俊,论年纪、论长相、论家世、论才能哪样不比那梁医生好,还好出了好几倍,哪怕这些都刨开,论床。上技术,二十几岁的男青年也比那三十几岁的老男人能干。
  这么想来,宁皓远心里舒坦些了,眉头渐渐松开。
  沈厢嘤咛了一声,他发现她换了姿势,枕着他的胳膊,软软的脸贴着他的胳膊。
  现在她还枕着他的肉。体睡觉,那个梁医生真是自不量力。
  宁皓远用手垫着她的脸,将她轻轻放在了膝盖上,以让她睡的更舒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鬓角的碎发,指尖微热,光是看着,身体有了反应,紧绷绷的,又靠着她的脸,气血上涌,转而去看外面的风景。
  低低对着自己的裤。裆骂了句:“你tm安静点。”
  沈厢呢喃,他以为被她听见了,皱眉看她又继续睡了。
  “暂时先放过你,可不是心疼你,只是觉得你没睡饱,干起来没劲,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话是狠话,语气却轻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就更了,一把抱住勤劳的我,给我自己一个大亲亲。


第25章 情诫
  沈厢一直睡得很熟;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傍晚的阳光照的房间暖洋洋的; 入眼是那张熟悉的大床; 她稍稍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又到了他的别墅。
  此刻她的腰上横了一条手臂; 紧紧的圈着她。
  沈厢浑身都是刚睡醒的疲软; 昨天奔波了一天; 腿酸得厉害,但肯定的是宁皓远没有对她做那件事,因为身体除了累没有其他的异样和不适。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衬衫; 他大概怕她睡得不舒服,把里面的内衣也脱掉了,衬衫下面什么也没有。可她怎么能睡得那么死; 连他帮她换衣服、洗澡都没有任何感知。细想; 她不洗澡宁皓远又怎么能让她睡在他的床上,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每次上床之前都必须洗的很干净,哪怕只是单纯睡觉; 不洗澡是不允许碰床的。
  对于睡着时候帮她换衣服、洗澡这件事,沈厢依旧不太能接受; 性。关系里不谈情; 不谈情的关系比谈情的更为纯粹,而这些琐碎的事是带着感情的。
  情和性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是分开的,性加上情只会映射出无穷尽的阶级差,她从来不曾幻想过成为灰姑娘; 灰姑娘本身是公主,而她生来平凡,注定与他是两条轨迹。
  可他为什么又要做到这种地步,让她此刻迷了心智,她能够接受他把她扔到沙发上或者地毯上,等她自己被冻醒,而不是他亲自帮她做这些事。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时刻高姿态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为一个女人甚至只是一个床伴亲自换衣服洗澡。
  沈厢想到了今天他说的——沈厢,人要讲良心,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样,给了钱还捧着你。
  早晨在车里的事情又再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那是她第一次情绪控制不住,第一次骂他,第一次对他吼。
  那样的崩溃是始料未及的。
  其实她内心底里也知道宁皓远没有做错什么,他花了钱,他理应得到相应的服务,可他在被吼被骂之后没有发火,第一时间是安抚她的情绪,甚至顾怜她的脸面,递给她衣服。
  沈厢抬起头看着宁皓远的下颚,光洁干净,线条分明,唇很薄,眼睛闭着依旧能看见明显的双眼皮线条,好看又多情,他对她是情还是性?
  沈厢不傻,早晨情绪状态失控,脑子不清不楚,现在情绪缓和了,她的理智又恢复了。
  宁皓远为什么会去陵城?
  如果真是为了发泄生。理需求,他完全可以去夜NIGHT找个小姐,就算不去找小姐,以他的身家背景,随随便便都能找到一个跟她类似的发泄工具,何必要大半夜开车去陵城,即使去了陵城,他也没有拿她发泻欲。望,而是将她安安稳稳的接回了望都。
  他为什么去陵城?因为想泻欲。
  为什么没泄欲?因为如他而言,邋遢糟糕的她让人燃不起欲。望。
  ——你不是混蛋,你是我的宝贝儿。
  ——困了就睡一会。
  说狠话的是那张嘴,说情话的又是那张嘴。
  沈厢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却忽略了一旁已经醒了的男人,他打量着她沉思的脸,因为走神,眼珠子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偶尔会翘起唇。
  宁皓远的手指缩紧,沈厢一下子失力扑在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她轻呼一声。
  “醒了?”他问,因为刚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沈厢点头:“嗯。”
  “睡得跟猪一样,你早晨可差点没把我弄死。”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她后脑勺的发,眼睛弯了起来。
  沈厢满脸疑惑,她并不记得睡着后的事。
  “我,我怎么了?”
  他看她这无辜的眼神不由的想逗弄他:“你说你怎么了,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骚。”
  傍晚的阳光柔和而透着暧昧,落在丝绒的被子上泛着浅浅的爱意,沈厢的脸因为这句话顿时红得发烫,浅色红润的唇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我没有。”
  毫无杀伤力的——我没有。
  说完垂着眉,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璀璨。
  “宝贝儿,为了防止你抵赖,我可留了视频,你要看么,看看你睡着后究竟做了什么~”
  沈厢低头,却是不回了,被他声音勾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直往被子里缩。
  他又说:“宝贝儿,真不看看?”
  宁皓远把她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瞧她红色的脸,水雾的眼睛。
  认识她以前,世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纯,一种是欲,认识她以后,他便见识了什么叫又纯又欲,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是他让她绽放得如此绚丽,像是一朵粉色的大丽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将纯和欲上演得如此夺目,叫人欲。罢不能,而这世界男人只有一种,凭着下半身思考的那种,任凭是谁都躲不过这样的绝色。
  可是纯与欲的天平里终有一天会往一边倾斜,一旦脱离了那个度,便是他对她的尽头,感情是不存在的,有的是占有和欲。望,等到天平无法平衡那天,他对她也该玩腻了。
  他这样精明的情场老手,漏了一点,纯与欲是相对于沈厢这个特定的人,如果是她,纯与欲都是他强行的辩解。
  宁皓远低喃:“宝贝儿,真不知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
  他的词儿也用的极为精准,他用的是“伺候”而不是“照顾”,照顾是一种正常词汇,而伺候不免透着一些情。色,却又不是“满足”,满足这个词又太过太露。骨,而“伺候”刚刚好,不着神色又将竖晴色发挥到了极致,用着纨绔的语调说出来,句句都像是在条情。
  沈厢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她若是正常谈恋爱交往,也只会和一个中规中矩的人谈恋爱,丝毫不懂得男人女人之间你来我往的交锋。
  “你别瞎说。”她最终只能说出这么无力的四个字。
  “嗯哼?看来我的宝贝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宁皓远一口一个“宝贝儿”叫得她脸红,她控制不住自己发烫的脸,她的情绪压根不受心脏的管控,这是由他主导的身体反应,就像在和他的性。事里,有些生理的反应是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这一点她很清楚。
  现在的脸红,完全是因为他太会调。情了。
  他掏出手机,装腔作势的放到她眼前:“来来来,让宝贝儿瞧瞧她都做了什么大胆的事~”
  沈厢撇过脸不去看手机,也不让他看:“我不看。”
  “怎么,害怕了呀?”他轻笑。
  沈厢不说话,他低下下巴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我肯定你喝醉了绝对比睡着更放荡,潜意识里的你才最迷人。”
  沈厢往后缩,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不怀好意,句句都是他在瞎说,他不过在引诱她往深渊走。
  她不想继续这种一直落于下风的谈话,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动物,问他:“你为什么会去陵城?”
  她声音很软,映着窗外的光。
  宁皓远心头一动,压下去的欲望又起来了,眸色深了深:“因为想见你。”
  准确的说,昨天有点疲惫,想抱着她睡觉,至于发不发生关系全看气氛和心情,结果她不在,又发生了那么长一系列事情,导致了他去了陵城。
  沈厢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反应,脸颊飞红,又强装不知道:“只是这样吗?”
  他挑眉:“不然呢?”
  “你又查我行踪了。”她语气很静,并不是问句。
  “那我还能怎么做?”他反问,“我要是问你发生了什么,你会主动对我说?”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她不会。
  她不会让他参与她的生活,更不会让他知道她的弱点。
  “也许我会,因为我是你的。”
  宁皓远愣了,看她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她的话让他心里一下塞满了柔软,她是他的,这词儿真是美妙,让人心情大好。
  沈厢轻咬下唇:“可是你怎么能查到我在梁医生家的呢?”
  她从一开始就想问,现在才找到契机,她以为她问的自然,衔接得当,殊不知在她提到梁医生的时候,宁皓远就已经知道了她的意图。
  假的示弱,假的臣服,假的情话。
  一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弱点,他喜欢她示弱,所以她就示弱,恃宠而骄,恃的是他的宠,可是这份宠独独是对她身体的宠,还没到可以拿来谈条件的地步。
  宁皓远眼睛眯起来,故意不回答:“说到梁医生,我可不高兴了,宝贝儿,我同你说过的,我不喜欢你在合约期对我的“身体”不负责任,你又不听话了,一错再错,知错不改,你想我怎么处置你呢,嗯?”
  沈厢仰起头,既然宁皓远查得到她在哪里,那他一定知道怎么跟踪定位一个人,他都能查到她在28楼,一定也可以查到她妈妈在哪里,只要他告诉她,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
  她不想把话题又转移到其他地方,撒娇道:“你先回答我嘛。”
  他看她丝毫没有感知威胁的模样,便调。戏她:“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厢抬起脸,毫不犹豫的往上蹭了蹭,唇压在他的最唇上,然后松开。
  “宝贝儿,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教导无方。”他说。
  “沈同学,是我这个老师教的太差了还是说你从来都不好好学呢?”他忽的支起手臂,将她困在怀中,“你要是像学知识一样好好学习怎么取悦我,兴许你想要的都会有。”
  他的手贴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走神的时候身体力行的教她什么叫作吻。
  沈厢迷蒙着眼,她的小动作、她的欲盖弥彰都无处可逃,她的目的太直白,他毫不费力就能拆穿她的心思。
  她声音带着湿意:“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妈妈在哪里?”
  “不能。”他回。
  “求你。”
  “宝贝儿,没有人是这样求人的。”宁皓远的手挑起她一撮长发,在她脸上轻扫,语气里满是戏谑和嘲弄。


第26章 情诫
  “你要怎么才能帮我?”
  他一下一下拨弄她的发; 嘴角有一丝揶揄:“那要问你能给我什么了。”
  沈厢被他弄得很难受:“你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都有。”
  他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能给他什么?
  宁皓远低低笑:“那要你自己想了; 宝贝儿。”
  沈厢确定他在玩她; 或者在耍她。
  “你在耍我。”
  她再次强调:“你压根就不想告诉我; 你就是在戏耍我。”
  宁皓远表现的非常无辜:“你要这样认为; 那咱俩就没得谈了。”
  “你从来就不想跟我谈。”
  他的手将她扯进了被子里,不安分的乱动:“是这样的。”
  沈厢毫无办法,他可以把她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 具体位置告诉她,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她苦苦追寻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拿到。
  就像在狗的面前挂了一条肉; 看它无止尽的狂奔,却始终够不着那块肉,而她现在就是那条被戏耍的狗。
  沈厢再次无路可走,开口求他:“你帮帮我。”
  “我说了; 要问你能给我什么?”
  沈厢因为想不到有点急,她咬着下唇; 实在想不到自己能给他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
  宁皓远看她深思熟虑的样子; 故意说,“啊,这样啊,那就别谈了; 跟你谈条件,顶没意思,50万半年还能跟我对半砍,一开始连做都没做下去就要了5万,给了你四万多还好意思跑下来继续问我要,回回跟你谈条件,我都亏得要命,你想不到自然是最好的了,这样你轻松我也不亏。”
  沈厢再次肯定他是在戏耍她,他就是要看她着急的样子,以此为乐,并且引出这一番羞辱她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我妈妈生病了,我只需要25万,我没有坑你,6个月50万,3个月25万,第一次是你跟我谈好的,一夜5万,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是你让我滚的,我没有坑你。”
  沈厢同他讲道理,殊不知跟他这样的人没有什么道理好讲。
  宁皓远嘴角翘着一抹弧度:“那你这次也别跟我谈什么条件,穷的要命又一根筋。”
  她可耻的自尊心再一次让她口不择言:“是,我穷,我天生穷命,你天生高贵,我自己想办法,我不求你,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又何必把我当猴耍。”
  宁皓远表情不是很高兴了:“沈厢,其实我想不通,你凭什么能这么横,有求于人的是你,不过说了你两句,就给我摆脸,今天在车里还对我大发雷霆,我招你了?”
  沈厢撇过脸,不说话,糟糕的情绪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她根本不想顶嘴,顶嘴只会惹恼他,可是话未经过脑子就蹦了出来。
  “看着我。”他掰过她的脸。
  沈厢抿着唇,眼睛不去看他。
  “我让你看着我。”
  语气一凶,沈厢眼里就眨巴出了眼泪,瞬时蒙了层水雾。
  “不许哭。”
  沈厢憋着,鼻子红了,眼泪不掉下来。
  “说你两句要么横、要么哭,就你这样,还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想办法把你妈哭出来?”他一板一眼的说她。
  沈厢吸了吸鼻子:“我没哭。”
  声音却酸涩无比。
  “来来来,咱们算笔账。”他说。
  沈厢蓄着眼泪的眼睛望着他的表情,他的手肘撑在她身侧,脸离她很近,近得能够看见他长长的睫毛,鼻尖能感受他的呼吸。
  “……什么账?”
  “50万6个月,查出你妈需要多少钱,多少人力,多少关系,多少物资,在此之前需要跟多少部门打好多少关系,你以为张口闭口信息就送到你面前了?真以为你是天皇老子呢?”
  沈厢呼吸一滞:“那,要多少钱?”
  她也不傻,个人的信息属于严格保密的,如果可以找到她妈妈,她愿意花钱。
  “你有钱?”宁皓远挑眉,她的钱不是都给她妈看病了吗?还能剩下几个毛钱。
  “剩下的25万,我一分钱都没有用,还有你给我买的衣服,也没有穿,可以再卖掉,然后我自己打工赚了点钱,差不多加起来可以凑到30万,够吗?”
  估计是心里算了一笔账,觉得30万真的太多了,30万可以做一次大手术,只是用来查信息又觉得太不值得了。
  沈厢权衡了一下,她可以继续打电话给她妈妈,总会接的,不能因为找个信息把以后备用的钱全用掉,不然下次遇到意外她会再次陷入更深的绝境。
  “还是算了,我自己找。”
  她的一系列反应实在太令人发笑了。
  宁皓远忍不住手滑到了她的衬衫下摆:“30万都舍不得?”
  扣子一粒粒解开。
  她握着她的手:“真的太贵了,10万行不行?”
  “讨价还价的本事真不小。”他嘲弄的说,顺势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与她十指紧扣:“从打点人脉到查出信息,宝贝儿,你得把自己抵押给我至少5年呢。”
  半年是50万,五年是500万。
  “当然,你要想把自己抵押给我五年,我也不愿意。”
  对于一个床伴,6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就算他再怎么迷沈厢的身体,也不可能在她身上再继续浪费时间,人生无限,他绝不是喜欢在一个女人身上享乐的人,再美的酒一直喝也会腻,6个月足够玩腻了。
  夕阳的光落在被子之外,沈厢再也说不出话来,丝绒的床单之下,是一片旖旎,他的脸背着光,五官更为深邃,沈厢的手被压在床靠上,冰冷的木头贴着她的手背,无力与茫然,心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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