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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奴(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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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闻言匆忙赶去。
  对了,那个时候还有几位腿脚不便,尚未逃离的老臣,和执意留在江都的萧老宰相。
  哈哈…那时理应辅佐萧老宰相,担任吏部侍郎的你反倒是不在,息诚。”
  站在宁氏身后的萧世离暗自抬起了眸子,看了一眼面色坦然不变的息诚,什么都没有说。
  黎钰放下酒杯,接着开口,“后来,我和萧老宰相在关于如何清洗白盛叛军的军事部署上起了些分歧,便率先离开了。”
  “那梁国公呢?”
  李旻兆开口,看了一眼坐在小皇后洪氏不远处的老者,“您当时留在那里了吧?”
  “回陛下。”老人拄着拐杖缓步上前,眼神莫测地看了一眼满怀期许看着他的浣奴等几名宫女,泰然回道。
  “这几名奴婢所说所做甚是可笑,广仪殿下的尸骨,早就被安葬在皇陵了!”
  黎锦一直平静的脸色,猛的突变。
  ——
  “你胡说!”
  浣奴猛的上前,却被几名赶来的侍卫死死摁在地上,挣扎不能。
  她心一横,咬着牙向殿上的梁国公喊道,“奴婢那晚亲眼所见,你和庞舟将广仪殿下封入棺材之内!
  如今她的尸骨就在这里,梁国公…你怎能矢口否认?!”
  “荒谬!那只是我与庞将军为了保护殿下的尸骨,当年战乱未平,满城惶惶…此举又怎能说错?”
  老者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黎锦,接着怒斥道。
  “奴籍出身,竟然还敢越居宫女一位,本就当罚!
  国宴之上,你再敢胡言乱语,拿着不知哪里得来的尸体去蛊惑黎锦殿下,本公定灭你三族!
  来人,将这群卑贱的妖女给拖下去斩了!”
  “公主殿下…”
  几名早已吓破胆的宫女顿时哭喊了起来,拼命爬向黎锦身边,“公主殿下,我们说的是真的啊!你和那名小军爷不是也听到了吗?
  求求公主一定要相信我们,这就是广仪的尸骨啊…我们服侍她那么多年,不会认错的!”
  “梁国公且慢。”
  黎锦突然拦住了即将动手的侍卫们,朝殿上大声喊,“梁国公刚才说,这不是镇国公主的尸骨。
  那只要黎锦能够证明棺中之人的身份…你们就会相信了吧?!”
  “黎锦!”
  黎钰忽然站起,怒斥道,“够了,事已至此,别再胡闹了!”
  …不对!
  黎锦被这声怒吼震得呆在了原地,她转着身子,定定地环视着四周,突然安静了。
  梁国公的脸,父王的脸,那个户部侍郎的脸,甚至还有刚刚站起注视着她的,江都巡守的脸。
  所有人的脸上表情都各不相同,但是看向她的神情,却意外一致。
  “你们…”
  她喃喃着,松开了握紧侍卫的手,“是我错了。那么现在,你们就去杀了那些宫女吧。
  黎锦今日犯下大错,甘愿受…”
  “二姐。”身后突然有人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
  黎九握紧了对方的五指,靠在她身后低声开口,“二姐,你得去证明她。
  你一定要证明这个人是谁,不然那些宫女会死的!”
  “我做不到。”她低下头回应,“黎九,你不懂…我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便是同镇国公主当年一样,在和整个朝廷作对!”
  “那不一样!”
  黎九咬着牙低语,“已经和当年不同了。逐哥在陪着你,我也会陪你,就连阿离和长公主也在看着呢。
  别忘了,我们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棋子应该把自己的事给做好吧?
  况且我想…这个大殿之上,肯定还有一个人,对当年发生的事还毫不知情!”
  黎锦猛的抬头,看向端坐在上的李旻兆。
  “陛下,黎九愿以公主之名为锦公主担保。”
  在她身后的黎九猛然下跪,朗声道,“我请求陛下给她半柱香的时间,得出棺中之人的真实身份。
  若是届时尸骨不是广仪殿下,黎九愿自己献出所有封位!”
  “准了。”
  在满室的倒吸冷气之中,小皇帝缓缓开口。
  “现在,点香。”
  ——
  “黎九你疯了吧?!”
  元逐眼睁睁看着官人将半柱折好的香在炉子中央点燃,气得抓狂,“你们两个,以为衙门查案呢?
  这棺里的骨头都快要化成灰了,就算是广仪公主,也根本证明不出来啊!”
  “她就是广仪公主。”
  黎锦突然开口,跪在棺边翻找着什么,“看看我父王气成什么样子…你就该明白了。”
  “我说的是证明!”
  元逐盘腿坐在地上,瞪着原地想问题想得团团转的黎九,“我这次真帮不了你们了…罗雀的情报不针对这方面。
  真没想到黎九你玩得这么大,你自求多福吧。”
  “二姐,逐哥,我一直在回想一个问题。”
  黎九咬着指甲,“你们发现没有,如果按照浣奴说的,整件事情的逻辑根本不对!
  她在那晚看到了梁国公几人将广仪公主秘密下葬,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发生的必要!”
  “先不说这个,浣奴之前说的肯定是对的。”
  黎锦几乎要将身子探进那口棺材里,“证据,我现在需要真正的证据…黎锦,你之前见过镇国公主吗?”
  “我只是听阿离提过几句,但他也是在宫中的画上看到的。”
  她说,“但那只是一副绘有我娘亲,泠妃和镇国公主的旧画。
  大概意思,好像是…泠妃偷偷在逗练剑结束的广仪公主玩?”
  “…这都是什么半点用处没有的好消息。”
  元逐捂脸,“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镇国公主喜欢舞剑?
  还剩下不到一半的香,就没点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不,等等,你刚刚说剑…”
  黎锦突然顿住了,她回头看向元逐,“元逐,你是元将军的长子,属于武将世家。
  你们家…在兵器方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公主大人,我就是个门都不让进的落魄庶子,怎么能知道?”
  对方更加幽怨了,“元家的弓和枪都是由我爹手下统一管理的,我平常连碰都碰不到,哪里知道有什么特殊的?
  哦不对,我还真偷偷拿过一次。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被对方发现了…最后被大夫人的手下吊在树上扒了衣服,足足揍了一天一夜。
  还顺带被整个院子里的下人围观。”
  “真惨。”黎九适时地评价道。
  “属实…有点惨。”黎锦忍不住偷偷接嘴。
  “拜托两位公主殿下,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光顾着嘲笑我了好不好?”
  元逐欲哭无泪,“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香了,麻烦两位赶紧想!”
  “黎九,你带狼吻了没有?”黎锦突然直起身子,问道。
  “带了带了!”
  黎九连忙从座塌旁边取出那把刀,递过去“不过,你要狼吻干什么?”
  黎锦唰地拔出刀身,对着烛光细看了一会儿,喃喃道,“果然…都是有的。”
  “有什么东西?”元逐问。
  黎锦没说话,猛的从棺中抽出了那柄长剑,低头看着。
  “我明白了,是家徽!”
  黎九向他解释,“逐哥你没拿过正经打造的府邸兵器,所以才会不清楚。
  像我父王这种王侯,或者元家这样属于武将世族的,都有权自己铸造少量的兵器,来供府中子女侍卫们使用。
  自古以来的兵器上,都会带有一些铸造者的署名,或者是家族的徽记。
  比如黎家的家徽,就是三爪狼纹,那么我作为北疆的公主,狼吻刀身上也会被刻上家徽。”
  “你的意思是说,棺中的那柄剑身上,很可能会留有卞唐皇室铭刻的痕迹?”
  “没错,如果她真的是镇国公主的话,既然平日那么喜欢练剑,那么她肯定会至少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那把剑的徽记,当年在画上肯定也出现过,所以我们只要把那副画找到…”
  黎九惊喜地睁大眼,看向了殿上。
  “来不及了,黎九公主。”
  元逐默默抬手,按上了僵立的女孩肩膀,“…时间,就要到了。”
  “不需要那副画,我可以证明,棺中之人就是镇国公主!”黎锦突然朝殿上的皇帝开口。
  “这要怎么证明…”黎九也懵了。
  “太皇太后,您还记得,您曾经赐剑与我吧?”
  黎锦单膝跪地,“剑名,为浮光。”
  “没错,哀家近年来神智时而糊涂,时而清醒。”
  宁氏缓缓点头,“那剑,是我当年为棠仪打造的…不过你是棠仪之女,应当为她受领。”
  “陛下请看。”
  黎锦从身侧抽出浮光,将一长一短两把剑并放在一起,交给了迎面走来的侍卫。
  “…您一定还为广仪公主打造过一把吧。”她低声说道,在烛火下转动擦拭着剑身。
  “虽然这两把兵器不属皇室官造,但这我身上的这柄,与它是同一批打造。皆是用了江都特有的冶铁手法。
  棺中的这柄剑,是太皇太后那时为她最为疼爱的小公主,广仪殿下亲自铸造的——
  名为掠影。”
  烛光的阴影下,棺中那柄长剑缓缓褪去了剑身上的灰尘。
  流光般的鹤纹逐渐在黑暗中显露出来,与浮光相同的剑身上端,依稀有两个纂刻的古字。
  掠影。
  ——
  “梁国公,你还有什么话说?”李旻兆撑着头问,气得微微咳嗽了起来。
  “封棺一事,本公与林散平,庞舟确实有所参与。”洪如穆跪地,擦了擦头顶的汗,神态依然不变。
  “但是臣并未做错。”
  “你…!”
  “陛下息怒。”
  庞舟和林散平连忙上前跪拜。
  “但老臣对公主殿下,可是一片赤诚之心!
  三月叛乱时,江都险些失陷,宫中暴民流兵众多…若是不当事先封棺存放公主的遗骨,谁知又会生出多少变故?
  “是啊,陛下万万不可动怒啊!
  此事虽是手下办事不利所致,但老臣们心系的…可是皇室之尊严!”
  “陛下!”
  洪家小皇后连忙跪在地上,“臣妾想,梁国公定是有所苦衷的。
  请陛下将此案交由大理寺管理,以证家父清白!”
  “哈哈哈哈…居然说皇室的尊严。”
  元逐突然抽动着肩膀,低声笑了起来。
  “元逐,你笑什么?”黎锦扯扯他的袖子,偷偷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你们这群人,特别可笑。”
  他冷笑着,扯开对方试图拉住他的手腕,“黎锦殿下,黎九殿下…既然你们不都敢说,也不能说,那就让我来好了。”
  “元逐,现在又轮到你疯了吗?!”黎锦急得想要走过去,却被对方推开了。
  “黎九公主说的没错,浣奴叙述的事情是有问题的。”
  他低声朝女子耳边开口,“十三说的对…我不像你们。像我这种人,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所以殿下,你接下来也不需要保护我。”
  他踢了踢那块早早就被翻在地上的棺木盖,不屑地看着殿上的所有人。
  “喂,剩下的…你们这群人都不长眼睛吗?
  看清楚了,这棺里的人哪里是被安然下葬的?
  睁开眼睛看看棺板内侧的那些划痕吧。
  广仪公主,她是被活埋的啊!”
  作者:——
  emmm发晚了,字数有点多ww
  ——
  稍微修了一下文,顺便说一下那段黎锦和黎九的对话。
  关于镇国公主的死因,其实是一个全员间接杀人的事件。
  女主父王黎钰,江都巡守庞舟将军,梁国公洪如穆,兵部尚书和户部的靖卿则。
  甚至还包括萧老宰相,和如今混在吃瓜群众里的一些臣子。宴会上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清楚镇国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除了当时还未出生的小皇帝)
  只不过因为牵扯到了各自的利益,保持沉默而已。
  在全员默认的情况下,就是很可能会法不责众。
  有兴趣可以康康阿婆的《东方快车谋杀案》,里面案件是典型的集体杀人(突然安利
  所以,息诚在看懂长公主通过此举想要表达什么之后,很鸡贼地点出来了几个立场不同的人,让他们互相争论推脱,最后剩下的人来背锅。
  暂时就逼逼这么多~没兴趣看的略过就好w
  之后也尽量不在作话里闲聊嗯!


第76章 荷之濯濯
  翌日,卞唐荷花池畔; 百朵粉莲温柔似雪融。
  紧靠着宫廊不远处的野花丛中; 几个刚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在曲着身子蹲在树荫角落里,忙里偷闲地互相嬉戏玩闹着。
  正午的阳光明媚; 少女互相推搡着,扯弄起了对方新濯洗好的浅粉宫衣; 咯咯的笑声清亮又无忧无虑。
  头顶合欢树的叶子在扑簌簌地响,女孩们趁着袭来的阵阵凉风; 纷纷翻出了五彩斑斓的花绳挂在树梢上。
  金色的阳光从背后照耀了下来; 她们神情虔诚认真地跪地; 双手合十轻声许起了愿望。
  “神明护佑,希望我今年可以被主子夸赞; 赏很多很多好吃的糕点!”
  “神明神明!希望万春宫的花融姊姊不要再来抢我的新衣服穿了,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呢!”
  “我好喜欢那位宁将军呀; 希望可以调到将军府; 里面的侍卫哥哥们看起来都好厉害!”
  “我希望可以和我喜欢的大家一直; 一直在一起。”
  “秋; 秋雪也是!我还想学会认字!那样今后就不会被人嘲笑了。”
  ……
  风声渐止,树下的女孩们都满怀期待着; 蹦跳离开了。
  元逐垂眸拨开树梢,从一直躺着的合欢树梢上轻跳下来,一言不发地站在树下,看着天空发呆。
  刺入他眼中的阳光格外刺眼,他仰头抛了颗莲子丢进嘴里; 缓慢地嚼着。
  他的身后,是在风中飘扬的无数七色花绳。青年没有回头,伸手摸了摸被鞭子抽出血痕来的侧脸。
  “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他喃喃着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背后突然传来的女子魔鬼般阴恻恻的低语。
  ——
  “我说你藏得太差劲了本军爷早就发现你了,跟踪人的技巧有待提升啊,笨蛋公主二殿下!”元逐扭过头做了个鬼脸,扬起的笑容显得十分欠揍。
  “不许叫我二殿下!这个称呼太难听了,再给我重想一个!”
  黎锦提着他的后领,一把夺过他侧腰包里装着的半袋莲子,随便捡了一个塞自己嘴里,“说好的等我来了再扫荡呢?
  怎么,反倒自己先摘起来了。”
  “无聊嘛。”
  元逐被她提得浑身一哆嗦,拧着眉头求饶,“痛痛痛…
  二货你轻点,我可是刚挨了一顿毒打,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还没来得及上药呢。”
  “活该,让你在宴会上乱出风头!被营里罚一百鞭已经是我替你打点过的了。”黎锦翻了个白眼,手下动作略微松了松。
  “还有,也不许叫我二货。我是镇左王的第二个孩儿,不是什么二货二殿下!”
  “那也是一百下鞭子。”
  元逐疼得浑身发抖,有一下没一下地倒吸着冷气,“黎锦,叫你黎锦总行了吧?
  黎锦你就是个笨蛋…北疆公主白纸黑字一道命令倒是下去了,营里那群人里跟我有过节的瞬间开心了。
  我猜,行刑的那个家伙估计是收了不少钱。
  他脑子一热,抽完之后直接拎了半桶盐水,从头到脚泼了我一身,疼得我当场昏死过去。
  亏得惊风当时在附近听见了消息,把呆在阿离那里的流月叫过来帮忙。要不然你今早,就等着去牢里给我收尸吧。”
  “…你不早说!”黎锦吓得连忙放手,脸色苍白地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你,现在要不要紧?
  不如我们先上药?”
  “殿下,你不觉得自己良心发现的有点晚吗?”
  元逐满脸黑线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寻了个池旁的僻静处坐下,看着满池的绿荷喃喃,“不过总算,一切都结束了。”
  “嗯,都结束了。”
  黎锦紧挨着他坐下,看着池中摇曳游动的金鱼,“元逐,梁国公他被禁足府中了,大理寺那边,至今还没有商量出具体的结论。”
  “小皇后的父亲啊。”
  元逐撑着身子靠在一旁的树根上,“庞将军和兵部尚书林散平也被贬官了,我从牢里出来的时候看见营里乱做一团…江都禁军接下来的日子,恐是要不好过了。
  不过息宰相这招够狠的。单单是一个梁国公被禁,便一举削了你父王和新皇两派的势力。
  你父王还好,陛下登基未稳,本就无势,如今恐怕更加难以脱离他们几人的掌控了。
  话又说回来,流月在阿离那里干什么?”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被人在半夜打了。”
  元逐扭过头,看着头戴面具,怀里抱着满满一箩筐鱼虾蟹藕,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等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们是来吃烤鱼的呀!”
  黎九从树根后兴高采烈地探出个头,身后还跟着抱着木柴的惊风和手提草药的流月。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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