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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野到我心上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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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常晴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大腿上。
  她的话只说了个开头便戛然而止,纪叙偏头往副驾驶看了一眼,就看到常晴正咬着牙,弯腰捂着肚子,脸色都白了。
  “怎么了?”
  纪叙一边出声问道,一边快速转着方向盘变道,把车在路边停下。
  常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老毛病了,没关系。”
  的确是老毛病,还好她习惯了,早有准备,所以现在才不至于发生什么太尴尬丢脸的事。
  她小时候身体就弱,外婆给她各种喂也喂不胖。
  那个时候,外婆总让她吃她不喜欢的东西,她不愿意,外婆就笑呵呵拿口香糖哄着她。
  她还记得,口香糖是村口小卖部的叔叔给的,买东西没零钱找的时候就给口香糖,小包的绿箭拆开,两毛钱一片,五毛钱三片。
  再后来,外婆去世了,她被妈妈带着离开了那个小村子。
  之后,就再也没人担心她身体好不好,帮她养身子了。
  那时候她不懂事,对于女生发育的一些基本知识也没人教她,于是闹了不少笑话。
  除此之外,还被人欺负,落下了痛经的毛病。
  车停下的时候,常晴愣了一秒,她抓了抓刚刚在座位上蹭得有点乱的头发,看向纪叙疑惑地问道,“纪叙,你停车干什么?”
  纪叙偏着头看她,眉头拧得死紧,一脸严肃地开口,“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噗簌~”常晴没忍住笑出了声。
  “去医院也没用,我真的没事,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快点送我回酒店休息。”
  她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唇色发白,声音虚弱,和刚刚上车时的面色红润、活泼生动的样子判若两人。
  纪叙大概猜到了她这是怎么了,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难怪她经纪人那天会说“哭晕过去”。
  看着软趴趴地窝在椅子上没什么精神的常晴,纪叙很不习惯。
  说不出的感觉,心中闷闷的,有点烦躁,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看向常晴的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担忧。
  当然,常晴也没看到。
  她想方设法的坐上了纪叙的车,可此时强忍着痛意的她,早没了和他说话的心情。
  见车迟迟未动,她额头抵着窗户,又重复了一遍,“开车吧。”
  纪叙想了想,开了暖气,并转身从后面拽过一个米色的猫爪抱枕塞进常晴怀里,而后重新启动了车子,加速向酒店驶去。
  抱枕是纪奕留下的,她总是喜欢买这些小东西放在他的车里,说坐车的时候抱着舒服,好睡觉。
  “都五月中旬了,谁开车还开暖气啊。”常晴小声取笑道。
  纪叙没搭话,她捏着抱枕勾唇一笑。
  肚子里像是被塞了块结了冰的铁,又冷又疼,一个小小的抱枕根本起不了没有什么作用。
  她的把头贴在车窗上,企图将注意力转移到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路灯上,却没有丝毫效果。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笑了,转头看向纪叙,柔声道,“开车挺无聊的,我给你讲一个好笑的故事吧。”
  “嗯。”纪叙低低地应了一声。
  常晴抱着猫爪子将身体转了个方向,偏过头面对着纪叙,蜷缩着腿靠在椅子里,准备讲故事。
  纪叙看了眼车镜,抬手按了个按钮。
  副驾驶座椅的靠背缓缓往下,常晴由坐变成了躺。
  她的小脑袋在座椅上蹭了蹭,眼睛盯着纪叙一眨不眨。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她很安心,心里有点小小的开心,也有点酸酸涨涨。
  “初二的时候,我痛到昏倒过,那个时候我因为性格孤僻受排斥,和班里的同学关系并不好。”
  “班长是我们班最高的女生,她一个人把我抱去了隔壁的医院,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发现旁边都是阿姨,而且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班长。”
  “我们走到哪儿,她们的视线就跟到哪儿,我和班长纳闷了好久,直到后来老医生叫了我的名字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常晴弯唇一笑。
  “老医生说班长把我放错地方了,那里是妇产科,位置是供给不能久站的孕妇,和要做流产的人的。”
  “我和班长那时候才十三四岁,还都穿着校服,她们都误以为我们是去打、孩子的。”
  “哈哈哈哈,班长扶着我出去的时候连手臂都是烫的,她的脸色我现在还记得,红得滴血,傻乎乎的。”
  也许是想到那时尴尬的处境,常晴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得很开心。
  可纪叙没笑,他敲了敲手指,淡声问道 ,“后来呢?”
  常晴止住笑,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捏着猫爪上的粉色小肉垫玩,“后来班长出国了,我和她没了联系。”
  “不过她是个善良又低调的女生,我现在还记得她的名字,乔釉,名字还挺好听。”
  常晴的语气轻松,听起来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但是她的额头上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脸色苍白。
  纪叙其实想问的是她后来怎么样了,可常晴误会了,回答没回答到他问的点上。
  他转头瞄了常晴一眼,也没再多问。
  接下来的一段路,常晴在纪叙面前难得安静。
  她乖乖地躺着没说话,可纪叙却觉得心上好似被压了一块重物,沉沉的。
  这是两个小姑娘因为年纪小不懂事而弄出来的好笑乌龙傻事,但深究其原因,并不好笑。
  她初中时受排挤只有班长送她去医院,那她的家长呢?
  ……
  童溪要比常晴先一步到酒店房间,大概的整理了一下东西之后,她就压着脾气坐在沙发上等着,连待会儿该说什么话教训常晴她都想好了。
  小米坐在另一边,一直拿手机偷偷摸摸地给常晴发消息,可常晴却一直不回。
  她偷偷瞄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童溪,心中暗暗有点担心。
  十几分钟之后,门被敲响。
  童溪猛地从沙发上起身,一双拖鞋硬是被她穿出了高跟鞋的气势。
  她用力拉开门,开口就是一顿噼里啪啦地训斥。
  “常晴,我现在是越来越管不了你了,就算你想去找小纪总,也不能骗……”
  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童溪的声音中道而止,剩下的话都被咽了回去,她的视线下落,落到男人的怀里,目露担忧,“她怎么了?”
  不过很快,童溪就反应了过来。
  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有点不舒服。”纪叙说着,侧身错开童溪,抱着常晴进房间。
  小米机灵,她好奇地看了眼纪叙,还没等纪叙问,就连忙带着他进了卧室,将被子掀开,帮着一起将常晴放在了床上。
  常晴嘤咛了一声,侧过身蜷缩着,怀里还抱着猫爪抱枕不放。
  替她盖好被子之后,几人一起出了卧室。
  小米去了厨房烧开水,童溪招呼纪叙在沙发上坐下,给他拿了瓶水,客气道,“小纪总,刚刚真是麻烦你了。”
  纪叙摇摇头,随手将水放在茶几上,目光沉沉地看着童溪,“她每次都这样吗?”
  童溪沉默不言。
  按理来说,这对于常晴而言算得上是很私密的事,以小纪总现在的身份他不该问。
  而作为常晴的经纪人,这问题也不该由她来回答。
  “我担心的是明天的节目录制。”大概是意识到自己问题的不得当,纪叙又补充了一句。
  作为最大的投资商,他的确要担心节目的录制会不会因为歌手的身体出现状况而受到影响。
  童溪淡淡笑了一下,保证道,“小纪总请放心,这种意外的事情我们早就预料到了,为了防止万一,我们事先就准备了止疼药。”
  不管常晴对纪叙抱着怎么样的心态,也不管他们的关系到底会发展到哪一步,目前在她这儿,纪叙只是投资商,只是公事。
  纪叙眉一皱,眼神里满是不赞同。
  “时间很晚了,纪总早点休息。”
  因为放心不下独自躺在卧室的常晴,也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童溪顾不上那么多,对纪叙直白地下了逐客令。
  纪叙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抬脚往外走,见童溪要送他,他停下脚步回头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别送了,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出了房间,并反手带上了门。
  童溪愣了一下,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向卧室。
  ……
  已是深夜,万籁俱寂。
  纪叙躺在酒店柔软舒服的大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他拿起上、床前随手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打开,进入了浏览器,点击搜索:严重痛经。
  底下出来的词条除了如何调理之外,还有很多让人胆战心惊的关键字:
  呕吐、腹泻、昏厥、生、殖器官病变、切除子宫、严重的可危及生命……
  他一个一个点开,逐字逐句地看下去,越看眉头越皱皱紧。
  最后他退出浏览器,切进微信给资经理发了几条消息。
  ……
  作者:今天三八女王节,祝大家开心快乐~
  今天我亲爱的妈妈让我准备了一堆烧烤的东西和她的小姐妹们去野外烧烤。
  我忙活了好久,可她居然不带我,还给我发了一堆烤肉的照片,我、我爸和我弟三个人盯着餐桌上唯一的勉强算得上是荤菜的荷包蛋集体陷入了沉默……


第47章 
  童溪将卧室内的灯光调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见常晴还在睡着; 她给常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拉过被她挣开的被子盖好,随后起身轻轻带上门; 转身去了厨房。
  开水已经烧好,小米往小奶锅里加了红糖; 红稠的液体冒着小泡咕噜咕噜,红枣被切成一片一片的; 浮浮沉沉; 空气中除了红糖微腻的甜味外; 还夹着生姜的辛辣。
  童溪从旁边拿了个杯子,小米关了火; 接过杯子倒满了大半杯,正要转身去卧室的时候被童溪拦住了。
  “我来吧; 很晚了; 你先回房睡觉。”
  “可是溪姐; 明天你……”小米还想说点什么; 可是对上童溪坚持的眼神,她只得妥协。
  “那我回去了; 明天还有得忙,溪姐你也早点睡。”
  “嗯,回去吧。”
  ……
  轻轻推开门,童溪再次回到了卧室,她在床边坐下; 小心地将手上的杯子放在了柜子上。
  杯口袅袅上升的热气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暖黄色,在叫醒常晴喝红糖水和让常晴继续睡之间,童溪思索了片刻,最后选择了后者。
  可常晴睡得并不是很安稳,腹部的疼让她辗转反侧。
  她很少会哭,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又是一阵剧烈的抽痛,眼角凉凉的,常晴秀眉紧皱,拧着一张小脸,身体紧紧缩成了一团。
  她呻、吟了一声,抬手抹了下眼角,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线一片灰暗,她眨了眨眼,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间卧室,她躺在床上,而童溪支着下巴,正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看平板,平板发出苍白的光,照在童溪的脸上,于是童溪看着也憔悴了不少。
  这个场景常晴很熟悉。
  这几年她经历过很多次,以前坐在床边陪着她的是莫言晚,而现在,是童溪。
  眼底突然涌上一阵酸涩,常晴再次用力眨眨眼,眨去泪意。
  童溪看完一份文件,揉着额角抬头看了一眼,见常晴醒了,她放下平板,端起了放在一边的红糖水用指腹大概试了下温度。
  觉得差不多了,她起身靠近常晴,在床边侧着身体坐下,“醒了,把这个喝了吧。”
  常晴点点头,一点一点挪着把头抬高了一点,就着童溪的手,苦着一张小脸一口喝下了大半杯。
  她讨厌生姜,也不喜欢红糖的味道,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每次童溪和莫言晚让她喝的时候,她都能眼都不眨地乖乖喝下。
  她们是和外婆一样的人,用着普通又笨拙的方法,想着给她养好身体。
  一杯见底,童溪给她递了张纸巾,“还要喝吗?”
  常晴摇摇头,小声问道,“溪姐,几点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暗哑。
  “快一点了。”
  “哦。”
  红糖水的甜味过去,常晴觉得自己的喉咙又酸又涩涩,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反胃。
  她难受地在床上扭了两下,压着想呕吐的欲望,咬着唇挣扎着爬了起来,“溪姐,我想去下洗手间。”
  “好。”童溪点点头,将常晴从床上扶了起来,扶着去了洗手间。
  常晴的脚虚软无力,全身的力量都压在童溪的身上,还好她的身体本就娇小,童溪也并不觉得怎么吃力。
  常晴一进洗手间就趴着吐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像张纸似的,整个人虚弱的摇摇欲坠,看得童溪又是担心又是心疼。
  收拾了一下,她又扶常晴重新在床上躺下。
  “溪姐,太晚了,你回房间睡觉吧,我一个人没事。”
  童溪再次抬手看了看时间,而后低头给常晴掖了掖被子,“我还有点资料没看完,坐这看会儿,你先睡,看完这戏我就回房。”
  常晴平躺在床上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正低头给她拉被子的童溪,突然笑了,“溪姐,你好像个妈妈。”
  童溪翻了个白眼,用力将被角塞进常晴的脖子里,“我可生不出你怎么大个女儿。”
  “当你的经纪人就已经够让我头疼了,要真当你妈我还不得累死。”
  被子不厚,软软的,常晴缩了缩脖子,也不说话,就抿着嘴角笑,看起来特别乖。
  童溪瞪了她一眼,起身回沙发上坐好,打开平板接着看了起来。
  常晴翻了个身,抱着猫爪子侧躺着闭上了眼睛。
  良久,她又睁开了眼睛,瘪着嘴巴,苦兮兮道,“溪姐,我睡不着,能和我聊会儿天转移下我的注意力吗?”
  童溪皱眉,提议道,“要不吃片止痛药?”
  常晴摇摇头,“不行。”
  “是药三分毒,这东西吃了会有依赖性,我上次去邓医生那儿,她说我的身体对药已经有了抗性,吃一片两片基本没用,我还是忍忍,明天再吃吧。”
  童溪叹气,又有点气常晴,“谁让你前几天吃冰淇淋了?”
  常晴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天太开心了,没忍住。”
  问都不用问,想想那天她发的照片里那一只男人的手,童溪就知道她那天在开心什么。
  童溪又叹了口气,将平板放在一边,正对着常晴一脸严肃。
  “常晴,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大家面前把对纪叙的心思表现得这么明显,到时候若是和纪叙没什么后来的发展,你会变成一个笑话。”
  “江漪漪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她反复用热脸往上贴,小纪总没一丁点儿回应,现在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她,说她想攀高枝,却没点自知之明。”
  常晴身子往上挪了挪,将头从被子里挪了出来,轻轻哼了一声,“你可别拿江漪漪和我相提并论。”
  “我喜欢的是纪叙这个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
  “可江漪漪不一样,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纪叙,但是她一定更喜欢纪叙身上除他本人之外的所有。”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人,江漪漪的目的并不如你单纯。”
  距离太远有点看不清楚脸,童溪移了移小沙发朝床边靠近,语气依旧不赞同,“但是谁在乎你想的是什么?谁知道事情的本质和真相是什么?”
  常晴不服气,却说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于是垂着眼睛,沉默。
  见常晴不答话,童溪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他们只会看表面的,所有才会有人设这一说。”
  “我并不是不准你谈恋爱,不准你追小纪总,但是你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压低了自己的身份。”
  “聪明人都知道把表面功夫做好,傻子才会把心事照告天下……”
  “可我是个傻子。”
  一直沉默的常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就是想靠近纪叙,我就是喜欢他。”
  她微微抬眼,认真地看着童溪,“溪姐,我的人生哲理是只要喜欢就不顾一切的去追求,相比于活得安全,我更想活得开心。”
  若让她平静的在无灾无难里过一百年,她宁愿唱自己喜欢的歌,和自己喜欢的人快快乐乐得笑一天。
  童溪被常晴的认真镇住,她目光沉沉地看着常晴,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但是人总要给自己留后路。”
  闻言,常晴笑笑,继续辩,“在喜欢上纪叙之后,我就没想过要给自己留后路。”
  “我不想因为担心这儿担心那儿而总是保守的回避,最后不停的错过,最后除了活得舒心安稳之外什么都没有,只能一个人走背后那条安全又漫长的后路。”
  “然后笑着告诉自己:看,还好我早有准备,我还有路走。”
  这段话常晴说的是自己的态度,可这也是她一直想说给童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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