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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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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待她一双手往他胸口处碰,想要解他的衣衫时,晋王突然面色阴沉地甩开了孙嘉容的手。
  先前,宜和苑那个小东西在马上捏着他的腕子,他虽然当时翻了醋缸,但是对那小东西的触碰却是有种别致的依恋和舒服,那小东西放着胆子故意撩拨故意没大没小,他也不生气。
  可是跟前这个孙嘉容一解他的衣衫,他就有种压制不住的烦。
  他退后一步,白皙的脸儿上倒映着跳跃的烛火,扫了孙嘉容一眼,依旧冷声道:“为何给王妃下毒?”
  孙嘉容听到他一句一句都是护着玉瑶,不由皱起了眉,心里的火气像是滔天怒火。
  可是半晌,她眼中又恢复了宁静,一双清秀的眉眼哀怨地看着晋王,“您也知道王妃跋扈爱欺负人的性子,妾是侧妃,却要协助两个侍妾,将来妾如何在王府立足?王妃她是刻意刁难妾……”
  说着说着,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她当初费尽心机的想要嫁给晋王,哪怕是作一个侧室,晋王是她心里最浓最重的渴望。
  可是费尽心机嫁入晋王府,一切又是不同,他有他自己喜欢的,她的一切想象中的期盼全都化作了失落孤单。
  所以这次哭算是把陈年积累下的难过一下子给激发了出来。
  晋王抬手将她扶起,手指微凉,姿势也是端正无比,像是一个外人。
  孙嘉容泪痕点点地看着晋王,沉默了半晌,柔声道:“妾失态了。”
  “失态事小,存了害人之心才是可畏。”晋王负手立在一旁的茉莉香几旁,声音清清淡淡,却带着一股警示。
  她往鹿血块里加东西这事儿,玉瑶不追究,他自然也不会小性儿到去跟一个女人计较,只是不计较不代表就翻篇了。
  杀鸡儆猴,该警示的还是要警告一二的。橘子&&
  孙嘉容一张娇艳清丽的脸上一串串的泪珠跌下来,声音也柔软怯怯的。
  待情绪下去再抬头,却见晋王早已经走了。
  孙嘉容攥紧拳,长长的指尖儿嵌入掌心。半晌,她忽然拧紧眉头,脑中浮现出玉瑶说的让她装病的事儿。
  一个婆子见她跪在地上哭,不由快步上前要扶她起来,不想孙嘉容当场就扬起了手。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婆子的脸上。
  婆子捂着脸,哆嗦在地上害怕的往门外蜷缩,孙嘉容紧皱眉头,一双皓白如玉的手重重推在房门旁的花几上。
  “哐啷”一声,花几跌在地上,花几上的摆的花草也摔在了地上,枝叶栽在地上,碎成了两截子。
  雪青听到动静忙进了门,见孙嘉容这般,忙过去将她扶起来,“侧妃,若是经不住这点事儿,您的道业就真的不如那两位侍妾了。”
  孙嘉容微微蹙眉,一双哭的有些红的眉眼深深看向雪青。
  “王爷平日里是不来的,他既是来了,自然是有事相求。”雪青给孙嘉容斟了一杯茶,递到她跟前道:“您性情温柔,就该温柔到底,至少要在扳倒那位后再转性儿。”
  孙嘉容听了这话,微微皱着的眉头堪堪松开。
  眸底神色闪闪烁烁,心里对雪青也重做了一番评定。
  她缓缓喝着茶水,心情慢慢平静下来,雪青立在一旁,一双眼睛望着窗外。
  半刻后,只见苏公公小步来了。
  “请侧妃安。”苏公公面带笑容,一双稳重的眼睛扫过孙嘉容微微发红的眼儿。
  孙嘉容平静下来,声音很是温柔宽和,“公公快起。”
  苏公公看了孙嘉容一眼,随后脸上挂上招牌式的笑容,道:“王爷让奴才来传个话,此次下扬州,府里的大小事儿由侧妃您操持。”
  孙嘉容一怔,一双清秀的眉眼朝着雪青看去,半晌又缓缓转过来头来,“王爷当真让我?”
  苏公公笑着点点头,“侧妃福运在后头呢,侧妃该好好上心才是。”
  孙嘉容起身,朝着身后的雪青道:“雪青,去包五两银子给公公。”
  雪青从榆木红漆描金圆角柜里拿出一包银子来。
  苏公公看到那包银子,不由摇摇头,好一阵推辞。
  这事儿,他是不该收银子的,毕竟整个府里,王妃走了,也只有婉侧妃稍稍能拿出些排面来。
  但凡王妃不去,这事儿也不会落在她孙嘉容身上。
  孙嘉容笑着将银子强行塞到苏公公手里,“原是就要给公公准备着的,您多番照拂我,我应该的。”
  孙嘉容看着走出门外的苏公公,务必让苏公公收下她的银子。
  哄好了这样靠近晋王的人,总归是有好处的。
  苏公公实在是受不得婉侧妃的缠人手段,索性也就收下银子,急匆匆地朝着前殿去了。
  孙嘉容送走了苏公公,随后躺在靠窗的软塌上,拿起旁边的绣花架子,兴致满满的绣着花。
  细细的绣花针一针针的飞针走线,孙嘉容和雪青对视一眼,笑了。
  这是她嫁入晋王府做侧妃,最痛快的一回,也是最光荣得脸的一回。
  雪青笑了笑,朝着孙嘉容道:“奴婢方才在小厨房,听见那些碎嘴的婆子说,王妃和王爷似乎在街上拌了嘴……似乎因为秦玄策,还是旁的什么。”
  孙嘉容勾唇浅笑,“左右苏玉瑶就是惹恼了王爷。”
  “嗯,听说王爷不许王妃跟着下扬州了。”雪青回想那些嚼舌根子的话,“不过也不为准,有些事儿尤其是夫妻床笫之间的事儿,更是难说。”
  孙嘉容知道现在有了晋王的话,自己就远远胜在江侍妾和朱侍妾之上,且王爷此举似乎也打了玉瑶的脸。
  正在孙嘉容满心欢喜之际,没想到迎头就浇下一大盆冷水。
  “侧妃,宜和苑那边这会子正把行李往马车上搬呢,朱侍妾和江侍妾已经过去说话了。”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进门,喘气不匀道。
  孙嘉容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眉眼中满是冰凉。
  她方才搬出绣花架子之前,已经精心打扮过了,想着请晋王过来过除夕。
  毕竟她觉得晋王和玉瑶起了龃龉,玉瑶那个性子是不会主动去请晋王的。
  而晋王那等清冷矜贵的,自然也拉不下脸面去找玉瑶。
  所以她早早就让小厨房准备好了肉馅儿和水芹,想着亲自给晋王包顿水饺吃。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在任何人跟前都冰山冷面的晋王,竟然因惦念玉瑶而走到半道上就折返去宜和苑了。
  现在小厨房里的婆子已经剁了半天的肉馅,听说晋王半路折返去看玉瑶了,顿时心里一阵埋怨婉侧妃。
  私下又说婉侧妃是剃头刀子一头热。
  孙嘉容这等精明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耻笑,被指指点点,如今被那些婆子嚼舌根子,一股愤懑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她觉得就是玉瑶故意的与自己争宠,是故意陷害她,让她被众人嘲笑。
  “叫两个侍妾去……真是好手段,谁都见不到晋王,只有她宜和苑能见到晋王……凭什么……”孙嘉容眼睛里愤怒妒忌的盈上了红血丝儿,却又哭得哽咽难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一步错,步步错,我当初若是听了父亲的话,不一意孤行的嫁入晋王府做侧妃……”孙嘉容抬手将绣花架扔到地上,“我……我才不要什么管理府里的事儿,我今个儿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去了!”
  雪青看着泪流满面的孙嘉容,目光冰冷道:“侧妃,您明知道哭也没用,王爷他心上爱着的只有王妃,他在王妃跟前,永远都是温柔含笑,从这一点上,我们就输了!”
  雪青拿着帕子给孙嘉容擦泪,扳着指头替她数接管府里大小事务的好处,“爱这种东西最是虚无的,只要身子开心爽快了,便不是王爷,又如何?如今最重要的是抓住这个机会,孙老爷因为安答应身份的事儿备受为难,您也合该想想孙家,等日后,您再生个孩子养大了,哪里不比青灯古佛强?”
  多说无益,且孙嘉容不是那等下没把握棋的女人,她精明的很,不会为了什么虚无的爱,而抛弃家族利益。
  至于晋王,她的确很喜欢,可是这份喜欢早已没落于跟玉瑶争高低的念头。
  雪青说的没错,如今她父亲在水深火热中,她紧紧握住这个管家的机会,于孙家来说更是个绝佳的振兴机会。


第49章 
  见孙嘉容止住了哭; 雪青轻轻笑了起来,“侧妃只管温柔宽厚; 就像是苏公公说的; 您啊,福运在后头呢。”
  平日里; 雪青虽说行为颇有些放荡; 但是声音却是轻声细语的,这次劝谏孙嘉容更是和颜悦色,关怀有加。
  孙嘉容敛眉; 手心冒汗,这次她倒是对雪青刮目相看——别瞧着是个行为浮浪的下贱婢女; 可是思维却是极为清晰聪明的。
  阳光明媚; 菱花窗里透出一丝丝日光; 朵朵白云在天空上团团的簇着,除夕这天; 天气似乎格外耀眼。
  玉瑶半靠在软枕上; 抬手娇慵的揉了揉眼角; 神情带了一丝刚睡醒后的娇嗔。
  “小姐; 水已经端过来来,您早些起吧,这会子王爷已经用饭了。”紫檀一边将床帘儿挽起,一边唇角带笑的说着。
  玉瑶困恹恹地穿上衣裳,起身端起桌上的白牡丹茶水漱了漱口。
  “他素来是起的早的,皇家里那些规矩怕是跟他身上的肋条似的; 紧的很。”玉瑶看了紫檀一眼,道:“王爷早上用的什么?”
  “王爷口味清淡,用了一小块儿清蒸鱼,一小碟子清炒时蔬。”紫檀慢条斯理的说着。
  半晌又忽然想到些什么,忙将锦被折叠好,朝着玉瑶走过来道:“小姐,听说王爷把管家的权力重新交给了婉侧妃?”
  玉瑶净面梳妆过后,喝了几口丫鬟端上来的滋补汤,这才缓缓道:“一早便猜到了。”
  如今朝里不安稳,这时正是用人的时候,孙嘉容的父亲正是一个得力的人手,晋王自然是看重的。
  晋王在她跟前虽说温柔甜甜的跟糖饼子似的,可是在外人跟前却是妥妥的冰冷的政客,心中的城府沟壑深不可测。
  让孙嘉容管家也不代表就多么需要她来撑排面,或者对外故意这样说。
  其实本质上是晋王想重新重用孙家。
  “那朱侍妾和江侍妾……”紫檀似乎有些担心两人被孙嘉容狠狠收拾了。
  “放心。”玉瑶拿起银箸夹了一块冬笋,淡淡道:“婉侧妃聪明的很,她为了孙家振兴,必定会好好把持住温柔宽厚这个准则。”
  到了晌午用饭的时辰,宜和苑里已经备好了除夕的饺子。
  还未等到晋王来,就见苏公公急匆匆地给玉瑶传了个话,说扬州那边有急差,需要现在就赶赴扬州。
  宜和苑的行李一早就收拾妥当了,很快玉瑶便带着紫檀和珍珠准备出门了。
  整个晋王府的人立在大门口,待玉瑶被晋王扶着上马车时,后宅的侍妾侧妃目光都集中在玉瑶身上。
  只是此刻的玉瑶却顾不得这些后宅的女人心思,她上车之前想起了刚刚放在桌上未曾带走的石斛。
  现在,她一心记挂那石斛,前阵子闲来翻看酿酒的古籍,曾有文人骚客记载用石斛泡来酿酒的法子,只寥寥数目,她就极为感兴趣。
  原本是想着下午上马车时,带着去扬州的。
  不想这次走的匆忙,竟遗落在了茶几上。她一心想着如何用旁的珍贵草药来代替石斛,进而酿出更醇香且养身子的药酒来。
  所以上了车马后,她也没搭理婉侧妃那一脸的吃醋和嫉妒,更没将她跟雪青的嘀咕声放在心上。
  马车的轮子缓缓转动,马车帘儿微微被风吹起,茶几上的茶水氤氲着水汽,整个马车里都是安安静静的,玉瑶靠在软软的马车迎枕上,精神放空,头脑里空荡荡的,有种神游天外的舒适感。
  玉瑶脑中浮现着过往的一幕幕,一会子是晋王府,一会子是宗人府的琉璃瓦,最后,一晃而过晋王抱着她的模样,迷迷糊糊地就陷入睡眠中。
  马车停了下来,苏公公忙小跑过去躬身掀起车帘,正对着他的是玉瑶睡得海棠花一般清媚的脸儿,小脸一下下的困顿的点着头,颇有些黄莺鸟的可爱俏丽之气。
  晋王一张清俊漂亮的脸儿看着马车里熟睡的小人儿,眉眼幽深如寒潭,薄唇微微抿着,半晌又转头扫了苏公公一眼。
  苏公公迎上晋王那满是杀气的眼睛,忙咳嗽了一声,移开了眼睛就一路小跑溜开了。
  晋王上了马车后,侧眼注视着马车里的人儿,也不知道是丹田里哪股气发作,竟打破了旧日里守着的皇家礼仪教化,忽然一把捏住了她的腕子,认真道:“本王若不去你那宜和苑,你就当真不去找本王?”
  “妾怎么敢,妾还要好好哄着王爷,好让王爷带妾下扬州呢。”玉瑶回握他的手,一双盈盈妙目凝视晋王那张俊脸,眉眼里似笑非笑,“而且,这会子王爷不是来了?”
  看着玉瑶这幅惹人爱的模样,晋王心里那股火气顿时就像是断了线对的纸鸢一般,飞到天边无处寻觅了。
  马车缓缓走在官道上,朝着扬州的方向驶去。
  未过多久,玉瑶和晋王就到了渡口,换乘了画舫,顺着大运河一路东行,行了好一阵子,到了几处分流处,就见一片莲湖。
  因为是冬日,枯干的残荷高低错落,一些干枯的莲蓬因为水流滑动,干燥的掉入水中。
  画舫宽大,船边儿微微划到那些枯干的莲枝,稍稍一动,就是噼噼啪啪的落叶声。
  顺着宽深的运河开去,周边的支流泛起涟漪,又带了些冬日里阳光的星星点点,古人常有留残荷听雨声的说法,若是此刻能下上一场细密的小雨,想必是风雅到极致了。
  画舫第二层纷杂的脚步声逼近,玉瑶不由往里站了站。
  他们这次因为要暗访扬州的风土,所以是微服出巡,未曾动用府里的画舫,而是乘的沈家的画舫。
  沈家的画舫很大,整个画舫的仓顶离水面足足有两丈,一层和二层之间有小小窄窄的楼梯。有些小户人家因为没有多少银钱,但又想壮壮门面,一般他们会租用上层。
  而上层的装饰却是不如一层的,一层的纱幔精致,到了晚上,坐在船舱内,纱幔掩映,一壶美滋滋的桃花酿,几碟子可口的小菜,倒是格外的爽快。
  运河上还有其他几家画舫,这几家都是做水上生意,金粉楼台,鳞次栉比,一个个的为了争揽生意,往往会请些得脸的花娘在一层画舫的正中演奏些丝竹,在绚丽璀璨的画舫灯火下,咿咿呀呀的,毫不差于十里秦淮河。
  玉瑶欣赏着水上的美景,不远处的大厅中一清丽女子正弹着琵琶,声似大珠小珠溅玉。
  弹琵琶的女子约莫十四五岁的光景,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衣裳,生的粉妆玉琢的,白白嫩嫩的手指轻轻弹拨着怀中的琵琶。
  玉瑶看着那女子,不由心里一阵欢喜,笑吟吟地正要过去跟那弹琵琶的女子说话。
  晋王却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腕子,道:“阿令。”
  玉瑶弯唇,转身笑看着晋王,一双眸子清澈似水,道:“怎么了?”
  晋王道:“这是沈家家养的歌姬,而你是女人。”
  玉瑶轻咳了两声,满脸的镇定,“这是自然,都是女人。”
  都是女人不假,但是女人对另一个女人颇感兴趣,且还是当着自己的夫君,这事儿就有些奇怪了。
  至于沈家用的唱曲儿的女子是家养的歌姬,她是未出阁前就知道的。
  玉瑶未出阁前,就经常女扮男装到处着游历着玩儿,沈家这等著名的造船世家,她自然是极为清楚的,尤其是有关沈家养歌姬的事儿,她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沈家老太爷在发达之前,是个教人唱戏的师傅,后来因着做生意有了银钱,便经常从金陵等地买些清丽的女孩子。
  他费尽心思的教给这些女孩子弹琴、吹竹萧,又请了京中最有名的公孙氏来教授这些女孩子剑舞,可谓是比瘦马受的培训和教育还要多还要上心。
  这些女孩子长到十四五岁上,沈老太爷就会带着这些女孩子去自家经营的画舫上去唱曲儿跳舞,一旦有贵重公子夸奖,沈老太爷就喜不自胜的。
  除了教授她们这些功夫外,这老太爷还颇为关心她们的饮食起居,将她们养在沈府的外宅里,派了许多人日夜看管着,生怕这些娇娇悄悄的女孩子被欺负侮辱了。
  正当沈老太爷惜花爱花的名声远播时,不想一个歌姬竟然哭着拽住了当朝丞相的衣襟,哭诉沈老太爷用奇'淫'异具欺负她们的事儿……
  当时的丞相是个性情耿直的,直接就把沈老太爷给办了。
  慢慢的民间盛传沈老太爷实则是个银样镴枪头,整日想着怎么宠幸这一帮姣花,弄得那些歌姬都相互躲藏着,生怕被他给糟蹋了。
  如今沈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光景,而这些家养的歌姬也不再是供沈家男人玩弄的玩具。
  但是当年玉瑶却是没见过沈老爷调'教的那些精通各类乐器和戏曲的女子,但眼下见到了新一代的歌姬,自然也是想着看看她们有没有遗传下来一些当年的戏曲和弹奏乐器的本事。
  晋王却淡声道:“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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