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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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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妃没有回话,只是突然将白软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发心,温柔到:“阿令。”她轻轻唤着她的乳名,声音像是月色一般温柔,“难怪胤儿这般喜欢你,本宫到底是明白了。。”
  “给母妃请安,”一声清冷但是极为好听的声音传来。
  玉瑶站起身,见晋王一身正红色的圆领朝服,腰上束着玉带,睫毛纤长,眉眼雅俊,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今日的他格外的俊美好看。
  贞妃瞧见晋王,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些,玉瑶还未过去,就见贞妃已经站起来,伸手将晋王挽住,眉眼中闪现着从未有过的光华,“呵,阿令不来,你便不来看看我这个母妃了?”
  他这个儿子总是冷若冰霜,虽说文雅俊美,但就是性情太过淡泊清冷。
  用皇上的话来说就是,他这个十三子比贞妃的冷淡还再高一层,若是得了一片云彩怕是要羽化登仙去了。
  “草鸮。”晋王将一只鸟笼子递给贞妃,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的。
  这是外域商人进贡来的奇珍异兽,是极为珍稀的鸮类,大隋很少有。
  草鸮这种珍禽,性格很是凶猛、横残,抓到小的田鼠会整头吞食,抓住大的田鼠则会一爪子拧断田鼠的脖子,啄食田鼠的脑浆,然后一条一条的撕烂其身体……
  说起来是个益鸟!
  贞妃喜爱鸟雀,但是喜爱的是很可爱的那种,如今这么个大鸟在笼子里嘶声力竭的扑腾着翅膀。
  贞妃不由蹙了蹙眉,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玉瑶。
  自家儿子,自幼就是这么不解风情的……也不知平日里怎么哄媳妇儿。
  自己的母妃,怎么样都行,可是媳妇儿却不一样了,不仔细哄着,真的会跑了。
  贞妃微微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晋王已经转身朝着玉瑶去了,大掌轻轻摩挲着玉瑶的发顶。
  似乎有将贞妃的手温拂去的意思。
  他就是这般,他不喜欢任何人碰他的阿令。
  半晌抓住了玉瑶的腕子,袖在袖里,抬起眉眼,朝着贞妃认真道:“阿令,是本王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好,撒一把糖糖。
  PS:
  感谢小仙女  养蜂农  投雷,么么哒~~MUA~~


第28章 
  玉瑶讪讪地微微挣脱了一小下; 但是又被晋王捏的紧紧的,只能转头望向框上摆着两盆京菊。
  照道理; 冬日里京菊是不会开的; 也不知贞妃如何养的,竟然开得正妍。
  玉瑶略略地瞧了两眼; 待目光移到贞妃脸儿上时; 显然有些心绪紊乱。
  上辈子,她跟晋王关系不好,所以并没有经历过现在这种婆媳关系。
  可如今; 她却面临着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婆媳关系,原本她和贞妃相处也的确挺融洽的; 可是方才晋王这个俊男人忽然打翻了醋坛子……
  在这种状况下; 她似乎有点儿处在婆媳纠葛这一亩三分地儿上。
  更尴尬的是; 晋王并不是特别依赖或者特别站母妃方的“孝子”,相反他是完全死抓着媳妇儿; 强烈的占有; 连母妃碰碰都不行不行的那种。
  被夹在中间的玉瑶; 心里慌慌的; 正着急的太阳穴一突一突跳时,忽然听到“噗喝”一声柔和但是愉悦的笑。
  贞妃走过来,挽住玉瑶的手,伸出白嫩的手指,踮脚戳了戳晋王的眉心,“呵; 到底还是有人能制得住你!”
  贞妃说完,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自家儿子长身玉立,丰神俊秀,至少还要高出宣帝一个半头,不由眉眼里的喜欢就更胜一层,又见他穿着正红色圆领朝服,乌发高束,灿然生光。
  更是满意地笑了笑。
  三人坐在亭中,宫女新沏了华顶云雾茶。
  玉瑶低头小口抿了口茶,茶香入口,幽香甘甜缭绕不断,喟叹出声,“茶香甘甜,先前并不觉得华顶云雾茶好喝,现在一尝倒是觉得,吃好茶还要这个。”
  贞妃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茶叶沫子,听到玉瑶的话,不由温柔的笑了笑,“正是,饮茶参禅都是这样,慢慢的品,自有精致的滋味出来。”
  话音儿刚落,就见青铜面色苍白的进了亭中,朝着贞妃低声道:“娘娘,皇上昨日驾临了储秀宫。”
  “嗯。”贞妃面色如常,闭着眼睛慢慢地品着茶,片刻柔声道:“后宫雨露均沾,是好事。”
  她与宣帝同床共枕十余年,她从入宫那刻起,就有了这种认知,从得宠封妃开始到现在,对宣帝的身份已经有了明确的认知。
  最初因为宣帝去旁的宫殿,造成的失落和隐隐的烦躁,已经渐渐淡化成了平和宁静。
  “您啊,总是不争不抢的。”青铜恙着眉,“听储秀宫的婢女说,皇上夸赞贤嫔娘娘用的梨花香,赏赐了不少的东西。”
  储秀宫贤嫔用的梨花香,还是昨日从贞妃这里拿的。
  这梨花香不同于民间传统的梨花香,而是反其道用了白梨花、黄熟香、冷菊、附子、零陵香、还有白芷、白牡丹、白芙蓉、白梅蕊等,用细挫磨成细细的粉,然后加入甘松、沉香、片金茶,以缎袋吊在白梨花树下面,四十九天后,再加入麝香和冰片,慢火炒一日。
  最后攒成丸子,用白桃蕊层层覆盖,封在白瓷坛中封上三百六十天……
  昨日是第一次开封,贞妃来玉华宫的贤嫔闻到这种香,喜欢的不得了,言语间都是求取些梨花香。
  “明明是您制的香,储秀宫那边儿却说是贤嫔亲手制得。”青铜愤愤不平,半晌咕哝一声,“还亏得是宫里的主子,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她初初来咱们宫里,都不知道这香叫梨花香!”
  贞妃面无表情,眉目间也是淡淡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去,计较这些最是没趣儿的。”
  说完,便拿起桌上长长的逗鸟儿的细棍儿,一边逗着金面牡丹鹦鹉,一边微微笑。
  云髻高挽,右侧的白兰步摇微微的晃着,看上去清丽淡泊,婉转娇柔。
  玉瑶见状,不由侧头看向晋王。
  只见晋王更是清和端方,面无表情,好像这后宫争斗跟这娘俩没一点干系似的。
  玉瑶皱眉,正要起身去找贞妃说话,却被晋王不动声色地轻轻按住了绣裙。
  玉瑶不解地望向晋王,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她若是贞妃,这一刻就狠狠揭破贤嫔的厚脸皮。
  求了别人辛苦制的香去,却在皇上跟前装作是她自己制得,没有比这更厚脸皮的了。
  她晋王府若是出了这号人,她能活活撕了她那张嘴。
  贞妃缓缓转身,将逗鸟的细棍儿递给青铜。
  青铜皱眉,正要说话,却见苏公公小步进了玉华宫,朝着晋王、贞妃
  玉瑶三人行礼后,道:“贤嫔娘娘这会子来了玉华宫,哭的厉害着呢。”
  玉瑶听了更是不解地看向了旁边面无表情的男人。
  贞妃性子淡泊,不争不抢的,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后妃的小心思。
  而贤嫔哭的这般厉害,还专门来了玉华宫,明显是被什么人掣肘了……而数来数去,能这般老谋深算的,只有跟前这个清冷端方的男人。
  “不是已经得了赏赐了?怎么还到本宫这里哭上了?”贞妃转身,柔和的看着苏公公,讲话声音也柔柔的。
  苏公公站在贞妃对面,看着玉华宫东侧的面对两扇板门,脸上深深一笑,道:“先前秋日宴上,西突厥来使请求与咱们大隋皇族和亲,求娶咱们大隋的公主为西突厥汗妃,实现大隋、西突厥两国的友爱和平。”
  先前皇帝是想从宗室女里挑选一个圆滑成熟的,不想贤嫔的女儿孟元公主为了显示身份,在西突厥使臣跟前一番刻意修饰,描眉画眼的,清丽的跟得出水芙蓉一般。
  西突厥使臣瞧见了,很是坚持的抬进来十大箱子西突厥的珍宝,还跟宣帝许诺进贡三千匹战马。
  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迎娶孟元公主入西突厥。
  远嫁的女儿,向来是命运惨淡的,尤其是和亲到西突厥那等鸟不拉屎的荒僻苦寒的地儿,跟京城相隔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无法打听相互的消息。
  安庆三年,曾有宗室女和亲过,嫁过去之后,没有细心的丫鬟照顾,产子又难产,受了苦难磋磨多天,坐月子时又感染落了病根,很快月事就停了……
  也没过几年的光景,那宗室女就年老色衰的厉害,被西突厥那些剽悍的婆娘欺负的厉害。
  日子苦不堪言。
  贤嫔在宫中多年,自然晓得其中的厉害。
  当下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求着宣帝,只是宣帝早已看中西突厥的战马十余年。
  身为帝王,天生的薄情狠毒,再加上后宫子嗣繁多,和亲一个公主,可以换了千匹战马,意味着将来可以攻下万座城池。
  宣帝怎么算都算着这笔账划算,自然冷声呵斥贤嫔不分事情缓急。
  贤嫔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整日里勾心斗角的算计到了嫔位,就指望孟元公主了。
  所以,贤嫔是怎么都不肯死心的,急得面红耳赤,哭的眼睛红了苦苦央求宣帝,“西突厥是何等的粗蛮,孟元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忍心看她被那些蛮夷欺负糟蹋?”
  贤嫔知道此刻宣帝是不会松口的,所以双手紧紧抓着皇帝的脚腕,一边咳一边哭道:“求您收回成命,臣妾膝下就这一个孩子,她在西突厥,臣妾心里的苦……”
  “和亲这事儿到底是场笑话,是疼不了人的,更没有荣华富贵。”贤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臣妾求您。”
  宣帝听来自然是觉得意料之中,看了看贤嫔,勾了勾唇角,“你整日满腹的心思,能把旁人辛苦制的香狡辩成自己的,那时候怎么不说可怜可怜旁人?”
  说完宣帝扭头就走,贤嫔一怔,沉默的攥紧了掌心,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睛里透着很不甘心。
  先前,她曾听宸贵妃说,皇上其中最爱的是贞妃。
  她初初是不信的,毕竟整个大隋唯一一个用“宸”字做封号的只有宸贵妃——阮灵光。
  只是闲来无事,也是被宸贵妃算计了,竟不知死活的想跟贞妃一较高低。
  所以才故意占了贞妃新制的梨花香的功劳。
  可是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彻底错了,宣帝只所以喜欢那梨花香,不是因为梨花香的味道,而是他知道那梨花香是贞妃辛苦制出来的。
  只要贞妃做的东西,他都打心眼里喜欢着。
  贞妃的确是目比秋水,绝色清雅,但是在六宫粉黛中也不是最艳丽明媚的,可是直到此刻她才彻底的明白。
  皇帝并非是因为贞妃的美貌才格外喜欢,他喜欢的是贞妃淡泊又清冷的个性,哪怕是贞妃跟他闹翻了,整日冷冰冰的,他都爱极了。
  而自己,包括宸贵妃、懿贵妃,不过是皇帝眼中的一具玩偶,是繁衍子嗣的工具。
  贤嫔跪在玉华宫的门口,一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精明和算计,眸底阴阴沉沉的,心里像是冒了一根刺儿,她现在对贞妃甚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恨意。
  恨她一直这样不争不抢的淡泊模样,也恨宣帝这般春风化雨、不动声色的爱着护着贞妃……
  日后如登高位,她一定会把玉华宫都翻过来,让自己称心适意地狠狠收拾贞妃。
  只是,这会儿她却又奇特的觉得贞妃如果向皇上求情,皇上一定会收回让孟元公主和亲的成命,所以这会子跪在玉华宫的门口哭的又很厉害。
  贞妃敛起眉眼,朝着门外扫了一眼,随后起身径直走到了贤嫔跟前,温柔地将她扶起来,“皇家自来如此,本宫当年便是和亲嫁过来的,没有任何说皇上的立场。”
  玉瑶听了这话,不由惊讶地看了晋王一眼。
  晋王却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伸手将玉瑶拉进怀里,声音低沉道:“母妃是于阗国人。”
  他声音清清淡淡的,他素来不喜给别人解释什么的,也从不管旁人听不听得懂。
  但是对玉瑶却习惯了耐心,无论她说什么,他总会习惯性的解释两句。
  有关他母妃的身世问题,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
  “其中还有些旁的,日后本王慢慢给你说……”晋王侧身,抬手轻轻抚摸玉瑶的发心,“你不常来宫里走动,有些事不知道也正常。”
  有关贞妃是于阗国的事儿,玉瑶上辈子也是当阿飘时,听放出宫的宫女提过两句。
  从高昌故国横穿荒原沙漠途径楼兰国,一直吵着若羌的鄯国往西边儿去,有一个小小的国,名为于阗国。
  当年于阗国受到西突厥的攻击,请求大隋相助。
  当时的宣帝并不想为了一个小小的于阗国出兵。
  所以故意说了句向于阗国皇族求亲的刁难的话,谁都知道于阗国汗王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一个自由被人牙子拐跑了,只剩下了一个如珠似宝的大公主——韶明公主。
  也就是现在贞妃。
  当时的于阗国汗王为了保住国都,明明知道这是卖女儿的事儿,也知道大隋宣帝是可以刁难,但还是把女儿和亲送进了大隋。
  后来进了宫,生下了晋王,韶明公主被晋封为贞妃。
  只是后来为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贞妃跟皇上闹翻了脸,被圈禁在了玉华宫三年。
  圈禁这三年,虽说圣宠不衰,甚至每年宫宴上得到的赏赐也是诸妃中之首。
  不过先前温婉疏冷的贞妃却变得越来越冷肃话少。
  待细细的回想贞妃这段缘故,玉瑶倒是明白了跟前自家男人这清冷不苟言笑的性子的来源。
  外面贤嫔听到贞妃的婉拒,顿时不依不饶的撒泼起来,似乎有故意跟贞妃扭打起来的气势。
  晋王皱眉,径直朝着玉华宫的宫门处走去。
  只见一队侍卫不由分说的将贤嫔拖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好一阵子。
  贞妃静静地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子经书,待心情平复下来,才转头温柔的拉住了玉瑶的手。
  叹了口气道:“宫中就是这等是非之地,不找事儿况且还有事儿落头上,说起来本宫倒是羡慕你,胤儿对你一见钟情……”
  听到这里,玉瑶握着茶杯的手不由一顿,她从来不知道的是晋王这样清贵威严的男人竟然对她是一见钟情。
  贞妃和煦地一笑,将晋王送的那只草鸮递给身后的宫婢,温声道:“阿令,你年幼捣蛋淘气,你以为只凭太师府,就能袒护的了你?”
  她当年给夷安公主做伴读时,那可是真真一个惹事精,夷安公主是个好奇又又怕事儿的性子、
  每次跟着玉瑶玩了儿,出了事儿就往玉瑶身上推。
  玉瑶这些年来,一直以为是宫正司碍着太师府的颜面,才不往重里罚她,不想一直以来却是有人默默地跟她身后给她收拾烂摊子。
  贞妃面容和缓,眉目间微微眯着,“当年你和夷安公主摔断了皇上的御笔,被宸贵妃的人看到了,好生的一阵栽赃陷害。”
  玉瑶想了想,脑中却没有一点印象。
  “你跟胤儿大婚半年了,自然知道他背上的那些鞭痕……”贞妃声音轻柔动听,但是语调中明显带了一抹心疼。
  当年宸贵妃争权,故意借着玉瑶摔断御笔的事儿来挑衅生事。
  按照宫规,摔断了御笔是要领十棍然后送进天牢关半年的。
  而玉瑶没有一点影响是因为晋王当时替她揽下了全部罪责。
  宸贵妃借此生事,晋王被打了三十鞭,又在日头毒辣时,跪了足足四个时辰。
  这般刑罚就是正常大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当时晋王刚大病初愈!
  只是,就是在那种关头下,晋王都没说出是玉瑶闯祸摔断的……
  玉瑶听到这里,站了起来,心里如同刀绞一般。
  这些,他从来没跟她提过,夷安公主应该是知道的,也未跟她说过。
  她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上辈子那般折辱又胡闹了晋王,甚至故意会提起东宫来刺激他……
  上辈子她对他做的那些事儿,跟贞妃说的这一件件的小事儿串联起来,玉瑶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劣迹斑斑。
  真的做的都是些诛心之事。
  贞妃看玉瑶情绪波动有些大,忽然闭上了嘴。
  这些事儿,晋王从来不让任何人说,可是她却明白她自己儿子的性情,她不说,他永远不会跟玉瑶提起。
  而玉瑶不知道这其中缘故,就永远不会真心真意的爱着护着他。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她此刻算是对这小两口放了心。
  待晋王处理好贤嫔的事儿,太医院的人也来给贞妃请脉了。
  玉瑶朝着晋王走过去,默不作声地挽住晋王的胳膊,半侧身子极为依赖的靠着他。
  也不知是刚才处理贤嫔的事儿出神还是旁的,晋王见她主动贴着他,不由身子一顿。
  玉瑶看着太医三段式诊脉,心里奔涌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半晌抬头凝望着晋王的眼睛。
  只见他长眉微皱,丰度俊雅,眸底深深浅浅的一阵复杂。
  玉瑶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向来冷淡,只是凭着方才那点儿依赖,晋王那等深算的性子自然是怀有疑虑的。
  被她初初嫁过来那一阵折腾,又是极为薄情的初初拿着东宫来逼迫、凌迟了这么长时间,她如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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