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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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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里正来了

    覃初柳看了看蹲在兔子窝前喂兔子的谷良,他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像隼不是他的似的。

    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按说谷良性子一向随和,不光是对家里人,就是对安家村的其他人,也都是笑脸相迎的,不知道高壮是怎么得罪了他,才让他有这样的态度。

    还有隼,他虽然是狼,却不与人为难,自它来了安家村,还从没对谁这样过。

    高壮见郑掌柜出来了,对着郑掌柜焦急地吼道,“掌柜莫靠近,这是一头狼!”

    郑掌柜愕然,却没有退回去,而是转头问覃初柳,“这是怎么回事?你家怎么会有狼出现?”

    见谷良还没有动弹的意思,覃初柳无奈,只得自己开口唤隼,“隼,莫吓到人,快回去待着。”

    对隼喊完才回答郑掌柜的话,“这是谷良的狼,郑掌柜放心,绝不会伤人的。”

    再转回头看隼,就见它对着高壮呲了呲,这才慢悠悠地挪到鹿的边上趴着去了。

    说来也奇怪,鹿本应该是隼的食物的,但是隼好似对家里这头鹿一点兴趣也没有,不光是鹿,但凡覃初柳对它说过“不准吃”的东西,它似乎都不会碰。

    这样通人性的狼,覃初柳当真是闻所未闻。

    隼退走了,高壮却未放松警惕,走到郑掌柜身边,轻声说道,“这狼很是剽悍,掌柜小心!”

    覃初柳赶紧安抚高壮,“高叔,没事的,隼很听话,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

    高壮看了覃初柳一眼,又扫了一眼谷良,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这一眼却被郑掌柜看个正着,他这才想起来,他今日来是要办三件事的。

    覃初柳送郑掌柜上马车,临上车前,这掌柜凑近覃初柳小声提醒道,“你身边那个北辽人武功高强,你要提防些才好!”

    说完,郑掌柜便钻进了马车,扬长而去。

    覃初柳呆呆地站了很久,直到谷良在她身后大喝了一声,她才缓过神来。

    她盯着谷良看了许久,直看得谷良不好意思起来,一张又凶又老的脸上红晕慢慢铺散开来,覃初柳才放过他。

    “走,谷良,跟我进屋!”覃初柳说道。

    谷良跟在覃初柳身后,心里惴惴不安,刚刚覃初柳的眼神实在太复杂,里面有探究,有怀疑,有不可置信……

    在这样的目光里,谷良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只能任覃初柳剥开他面上一层一层的人皮,直至露出里面最真实的自己。

    进到屋里,覃初柳把纸笔拿出来,铺在炕桌上,认真地写起来。

    谷良也认字,这个时候却不敢凑到覃初柳身边去看,只老老实实地坐在对面等她写好。

    终于写好了,覃初柳吹了吹墨迹,等干的差不多了才递给谷良,“这是卖身契,你若是想在我们家待着,就签字画押,若是不想留下……”

    “那个,柳柳啊,我是要等到辽河郡的战事停了就走的。”谷良赶紧解释,他可不想卖身为奴。

    覃初柳点了点下巴,示意谷良去看卖身契,“上面的卖身期限空着呢,你可以自己填上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事才能结束啊”,谷良为难道。

    “你不是一直很关注战事吗?那就估摸个大概的时间,总之这卖身契是一定要签的!”覃初柳毫不退让。

    谷良也看出古怪来了,覃初柳怎地突然对他改了态度,莫不是自己刚刚对隼欺负高壮视而不见惹她生气了。

    这样想着,谷良的心倒也安下些,知道症结在哪里就好,他也好对症下药。

    “柳柳,不是我怂恿隼与那人为难的,实在是那人身上煞气太重,隼才警惕……”

    “谷良,我不想与你废话,你若是不写卖身契,马上就走人,左右你的伤也好全了。”覃初柳打断谷良。

    覃初柳知道,若只是让谷良在上面签字画押,不拿去官衙里做了备份,这卖身契就是形同虚设,就跟之前傻蛋的卖身契一样。

    她只是非常不喜欢别人欺骗她,想要给谷良一点儿教训。

    早前在太平镇上被蒋氏父子追的时候,他不说他会功夫,就是刚才,他闻声追隼的时候,也是平常人跑步的样子。

    郑掌柜没有理由欺骗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从头到尾,这个叫谷良的少年,都没有说实话!

    谷良垂头思索了起来。他在初初接到任务的时候很惊讶,让他来看护一普通农家,他觉着甚是大材小用。

    不过这几日在覃初柳家待下来,他却一点一点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没有血雨腥风,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尔虞我诈,就算是最普通的妇人间相传的八卦,他也觉得很有趣。

    在这段日子里,让他最惊讶的,莫过于覃初柳了,比他还小上好几岁,做事却比大人还要稳重。

    小小年纪和永盛酒楼的大掌柜谈笑风生,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到永盛的三成红利,这样的事情,他自问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现下想来,主子让他保护这一户农家,只怕是为了挡人口舌,主子真想让他看护的,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吧。

    谷良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下这小姑娘正逼着自己卖身呢,这卖身契他是签还是不签呢?

    覃初柳也不再多话,让谷良自己做决定。

    好半晌,谷良才咬了咬牙,拿起炕桌上的笔,写下了卖身的期限,又重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左右是主子派过来的任务,早晚有主子善后,他还怕什么!

    覃初柳拿过卖身契仔瞧了瞧,眉头微皱,似乎还不满意,谷良的心登时便提了起来。

    “就算只卖身三个月,这手印儿也是要摁的!”覃初柳把卖身契还给谷良。

    谷良任命地摁了手印儿,覃初柳这才满意,脸上有了一点点笑意。

    等上面的墨迹都干透了,才从袖袋里又拿出了一张纸,两张叠放在一起收了起来。

    谷良觑了覃初柳拿出来的纸一眼,在大大的卖身契三个字后面,他竟然看到了傻蛋两个字……

    顿时,他的心里就平衡了,好似,自己能卖身给覃初柳,也是极大的荣幸般。

    覃初柳收好卖身契,抬头就见谷良笑得比三月的春风还和煦,有点摸不着头脑。

    转眼就进了腊月,虽然还有一个月才过年,但是安家村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这一日元娘正和梅婆子商量着要置办的年货,覃初柳则在一边挨个记下来,打算过些日子一起去镇上买回来。

    现下家里的日子也不像以前那样紧巴了,过年自然是要好好张罗张罗,不跟别人家比,但是该有的也总得有不是。

    正商量过年家里需不需要买肉的时候,安禄来了,还带了他的长子安青山,也就是安大宝的爹。

    元娘忙把安禄和安青山请进来,又上了茶。

    安禄最会摆谱,无论到哪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看在眼里。

    覃初柳最看不惯他这一点!放到现在,他也就相当于村长,她前世就是大学生村官,也没少和村干部打交道,有些可能是不大如人意,可也没有像他这样的,还想着世袭!

    元娘给覃初柳使了半天眼色,覃初柳就假装没看见,依然坐在炕上,只对安禄和安青山笑着打了招唿。

    安禄看也不看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咂吧咂吧嘴,又连喝了好几口。

    “嗯,元娘现下处事倒是圆滑了些”,安禄赞许地点了点头,手指在碗沿儿上敲了敲,意思是再添些水。

    元娘哪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根本没回应他,梅婆子和覃初柳倒是都看懂了,只是她们心里都厌烦安禄,都撇开了头。

    覃初柳有些不明白了,那茶郑掌柜明明说不好的,怎么到了安禄的嘴里,倒好像是很不粗的样子。

    其实事情很简单,郑掌柜是喝惯了好茶的,覃初柳买的茶再好,在郑掌柜的嘴里,那也只是一般。村里人多少年也不招待一回外来客,家里就是有茶也都是极便宜的,哪有像她这样买这么贵的,所以安禄才觉得她买的茶好。

    安禄讨了个没趣,心里不大高兴,正要发作,就听覃初柳清悦地问道,“您今日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儿?”

    安禄还是不看她,只瞅了一眼安青山,安青山会意,便说起了来意。

    “是这样,眼见就要到腊八了,往年腊八咱们安家都是要祭祖的,这个元娘你也知道。今天咱们村秋天收成好,家家多打了不少粮,这全赖老祖宗的保佑,所以我爹和族老们商量过了,今年的祭祖要办的隆重些,保佑咱们安氏年年都能风调雨顺。”安青山口齿清晰地说道。

    覃初柳抬头看了安青山一眼,这人倒是能说,可惜,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

    “既然是里正和族老们定下的,我们定然也没有其他意见!”元娘说道。

    元娘根本没有领会安青山的话中之意,安青山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道,“元娘,祭祖就要花钱,今年要大办,花的钱自然也更多。往年是按人头算,凡十岁以上不论男女一人十个钱,今年咱们按户收,一户一百个钱,你看你是今天交上还是改日送过去。”

    元娘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样收钱不合理,便问道,“今年为啥要改?按户收钱我们岂不是不合适!里正您总的给我们一个说的过去的解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零五章 自作自受

    安禄的脸登时就黑了,馒头脸皱成了包子脸,“这是我和族老商量决定的,你咋那么多事儿,你只说交还是不交吧。”

    他语气不善,元娘也来了脾气,与他杠上了,“就是您和族老们商量的,也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什么理由,我就是理由!”安禄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元娘还要与他理论,却被梅婆子拉住了袖子,逮着这个机会,覃初柳插口道,“既然是里正和族老们商量的,里正您不说理由,我们就去找族老们,他们中总有一个能说的明白吧。”

    说完,覃初柳就势就要下地,安青山却拦住了她。

    “这是干啥?我们还能忽悠你们孤儿寡母的不成!咱们一个村里住了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也不能昧着良心做事不是!”安青山急急辩白。

    屋子里并不多热,可是覃初柳看得分明,安青山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在紧张,他在心虚!

    有了这样的认知,覃初柳表演的更加卖力了,她摆脱了安青山的阻拦,走到门口道,“族老们最是公正,总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说完转身就要出屋,这下不光安青山急了,安禄也坐不住了。他们打算的好,以为元娘家经了上次的事情,指定不能四处打听别人家收多少钱,这才想借机讹他们一点儿的。

    “哼,你们还是不是我安家的子孙?不过交几个钱祭祖,你们就这样推诿,让老祖宗看到像什么话!算了,你们爱交不交,若是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可别怪老祖宗不保佑你们!”安禄甩下这几句话,便站起了身要走。

    安青山紧随安禄之后。

    覃初柳侧身让他们父子俩出去,元娘也不说去送,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他倒是会算计,按人头算,村里没几户比他家人多的。”元娘气愤地说道。

    覃初柳坐到元娘身边,“娘,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不过是说找族老们问问,他们就紧张成那个样子,最后竟然松了口!”

    覃初柳不说元娘倒还不觉得,仔细回想起来,可不就是这样!

    “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元娘站起身来,“我这就去二祖爷爷家里,问问他怎么到底是什么回事!”

    覃初柳赶紧拦住元娘,“娘,还是我去吧,村里人你也知道,说什么的都有,你还是……”

    剩下的话就是覃初柳不说,元娘和梅婆子也明白。

    元娘叹了口气,“现下我也想明白了,管别人怎么说呢,过日子也不能整日不出门,不和外人打交道啊。不过柳柳是为娘好,今日就让柳柳去吧。”

    得了元娘的允许,覃初柳换上了枣红色的衣裙,又提熘了一只野鸡,这才去了族老家里。

    这二祖爷爷是元娘的称唿,按着辈份,覃初柳应该叫他二太祖姥爷。不过村里还有比覃初柳更小辈份的孩子,称唿起来实在麻烦,干脆,村里上了年纪辈份大的叫他族老,辈份小的就叫他二祖爷爷。

    这位二祖爷爷也是位传奇,据说年轻的时候拜过一个隐士高人为师,在外面游了一年,回来后就再没离开过安家村。

    村里人问他这一年多在外面都干了啥,都见了什么人,他却只字不提。后来众人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问了。

    覃初柳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见了老人家应该怎么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二祖爷爷家算是村里人丁最旺盛的人家了,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四个儿子每家也都好几个孩子,就是跟覃初柳这般大的孩子,就有十几个。

    二祖爷爷一直说“家和才能万事兴”,所以他们家并没有分家,这许多人聚在一个十分扩大的院子里,每一房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儿。到了吃饭的时候,全家上下几十口人聚在饭厅了,想一想就觉得壮观。

    覃初柳见到二祖爷爷的时候,老人家正在嗑松籽和榛子。

    松籽和榛子的壳都很硬,就是覃初柳都不敢用牙嗑,生怕嗑崩了牙。

    可是二祖爷爷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用牙嗑,且嗑的不亦乐乎,显见这样的事儿没少干!

    二祖爷爷见覃初柳进来,忙让覃初柳坐了,又把装松籽和榛子的托盘往覃初柳的方向推了推,“小丫头,你也吃。”

    覃初柳摇了摇头,她可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二祖爷爷,您也少吃些,若真是想吃,就用锤子砸,您现在也年纪大了,牙口不好,这样嗑容易崩了牙。”覃初柳好心劝说。

    二祖爷爷却没有放下手里的松籽,而是直接扔进了嘴里,“咔嘣”一声,松籽应声碎裂,老头儿吃到里面的仁儿,一脸满足。

    又连续嗑了几个,二祖爷爷这才拍了拍手,把托盘推远了些。

    “小丫头,劝我不要嗑这些的人不少,你还是第一个,不对,是第二个说我年纪大,牙口不好的呢。”二祖爷爷面露怅惘、追忆之色,“第一个人是你二祖奶奶,你和她很像。”

    关于二祖奶奶的传说比较少,因为二祖奶奶多年前就去了,只听说是个普通的农家妇人,有些泼辣,和二祖爷爷十分恩爱。

    覃初柳笑着不答话,等着二祖爷爷继续说下去,不过二祖爷爷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看到了覃初柳手里提熘的野鸡。

    “呦呵,这是野**,难为你有孝心,快别拎着里,怪沉的,放哪都行。”二祖爷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覃初柳手里的野鸡,就好像现下这鸡已经被烤的外焦里嫩里一样。

    覃初柳也听话,随手就把野鸡放到了地下的茶桌上。

    二祖爷爷的目光自然追随到茶桌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移开的意思,覃初柳觉得好笑,眼前的二祖爷爷和那日痛批安禄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不过,有一点倒是一样的,都那么招人喜欢。

    过了好一会儿,二祖爷爷才转过眼来,咂吧咂吧嘴,还用手顺了顺长长的、白白的胡子,“小丫头今日来可是有事?”

    终于说到正题了,覃初柳不自觉坐直身子,挺直嵴背,道,“二祖爷爷,刚才里正去了我们家,”覃初柳边说边观察二祖爷爷的神情,听说里正去了家里,二祖爷爷面上并无不妥。

    覃初柳继续说下去,“里正说村里要祭祖,每家都要交钱。今年和往年不一样,改按人头交为按户交,一户一百个钱……”

    “啪”的一声,二祖爷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打断了覃初柳的话,“胡闹!明明说好一人十五个钱,他和谁商量了,就敢擅自更改!”

    二祖爷爷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就要下地穿鞋,覃初柳赶忙拦住,“二祖爷爷,您莫着急,左右我们也没有交钱,您先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老头儿坐在那唿哧唿哧喘了半天,胡子被吹的飘来荡去,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那个孽障,安家村交到他手里,早晚得出大事啊!”二祖爷爷感叹,然后又心痛地摇了摇头,“小丫头回去吧,下次有人去你家收钱,绝不会再欺你们。”

    覃初柳目的达到,也不多留,又劝慰了几句就家去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还在想,里正这 官职不大,说到底也还是上面委任的官职,手里总也有些权力,但是这权力对宗族里的事情却没多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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