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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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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王首先发作。他早先养伤躺了月余,伤势虽然好了,胆子却似吓破了,总觉得有人要害他。皇帝在时,他尚有君父庇护,可如果皇帝不在了,他都不知还能倚靠谁?!
  当此情形他都顾不上争权夺势了,只想皇帝长命百岁,拽住那御医便道:“陛下晕厥,你让我等安心?这般轻忽之语,你待陛下到底几分忠心,还是说你压根就是个庸医?!”
  说着话时,魏王神情激动,眼睛都有些红了,还是几个宗室上前将他拉开的。
  祁阳看了魏王一眼,心下暗自摇头,太子已先道:“不管其他,先与陛下用药吧。”
  御医本就是个危险的职位,他们服务的对象是宫妃皇亲,甚至高高在上的帝王。每个人的身份都比他们尊贵,而做大夫的也最易被病人或者亲属迁怒。虽然皇帝宽仁,御医们这些年也过得安稳,但魏王这一点冲动还真不至于吓到他们。
  得了太子的话,御医们忙退下开方煎药去了,不多时退走大半。剩余的御医对众人行过一礼,便又去内殿看着皇帝了。
  祁阳往内殿瞥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心不安,想去看看父皇。”
  皇帝的皇子虽是折了不少,但公主却都还在。此刻祁阳的话一出,魏王与众公主齐声应和,都是想去见皇帝的。只是碍于太子如今坐镇殿中,不敢轻易造次。
  太子闻言瞥了祁阳一眼,有些怪她在此时添麻烦。可触及祁阳眼中的担忧,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无情,更何况他毕竟还是疼妹妹的。最后思虑再三,说道:“父皇就在内殿,你们想去探望孤也不拦着。只一点,父皇如今需得静养,你们进去万不可闹出动静扰了清静。”
  这是应当的,便是太子不提,也没人敢在皇帝的病榻前做些什么。
  众人都应了,太子似不经意般又道:“人进多了也不好,六弟与众位皇妹一起去吧。宗室与驸马就算了,还是等父皇身体恢复些,再去拜见吧。”
  这话也没毛病,尤其魏王急着进去见皇帝,首先答应下来。旁人也无异议,魏王和几个公主很快便去了内殿,至于驸马与宗亲便只在外面等着。
  祁阳捏了捏陆启沛的手,跟在魏王身后进了内殿,抬眸便见皇帝闭目躺在榻上。
  魏王最先跑到了榻前,激动得想要扑在皇帝病榻前说些什么,可想到之前太子提醒,最后还是把话都咽了下去。只一个劲儿盯着皇帝,满脸担忧,好似怕他不知不觉断了气。
  祁阳第二个走到榻前。先看了眼皇帝脸色,结果自然算不上好,苍白憔悴中还透着两分病态的红。紧接着她又小心伸手试了试皇帝额头——除了祁阳,旁人大概也不敢这么做——微微有些烫手,但也不至太过吓人,应当只是低热,确不如高热易使人察觉。
  众公主见她动作,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祁阳收回手后微微压低了声音,答道:“有些发热,不甚严重。”
  公主等人都不懂医术,表面来看皇帝确实只是染了风寒。这让众人都松了口气,等从内殿出来时,脸色也都好看了几分。
  不过即便皇帝只是小病,她们既然来了也没有早早离开的道理。尤其问过御医,这晕厥不会持续太久,众人便都在外殿等了起来。
  有宣室殿的宫人送来茶水,人心稳定,一切看上去依旧井井有条。
  祁阳拉着陆启沛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也不顾旁人在侧,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不过这也是常态,有驸马跟来的公主也都在与驸马交底。
  陆启沛轻声问道:“陛下如何了?”
  祁阳神色算不上太轻松,却不动声色与她答道:“御医诊断应是无错,只是风寒低热。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张俭他们向来仔细,怎会连陛下发热到昏厥都未察觉?”
  而且自从入秋后病过那一场,明显衰老起来的皇帝也更在意自己的身体了,怎么会连病了都没察觉?更不用说像年轻时,病了也要强撑着理政,那更是不可能。
  陆启沛也觉得皇帝这场病来得蹊跷,不过想想还是安慰祁阳道:“殿下且安心,陛下只是感染了风寒,休养几日也就无事了。”
  祁阳点点头,只担忧的目光仍不时瞥向内殿。
  陆启沛陪她等着,心里却不由得想到了另一茬——遥远的北荣,谢远正被打压,也不知是皇帝还是太子出的手。若是皇帝,他此刻病了,后续手段跟不上,岂非要前功尽弃?!


第114章 病一场
  御医诊断的没什么差错; 皇帝虽是发热晕厥; 但确实没有昏迷太长时间。前后不过一两个时辰; 皇帝便也醒了; 只是睁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帐有些回不过神。
  张俭头一个发现皇帝醒来; 忙迎了上去,略有些激动的说了一句:“陛下醒了?!”
  皇帝眨眨眼,觉得脑袋还是有些昏沉。他年纪不轻了,精力大不如从前; 身上各种小毛病也不少。是以今日他身体有些不适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张俭?朕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还在殿中与诸臣议事吗; 怎么忽然就回内殿躺着了?”
  张俭见皇帝似乎有些不适的皱眉,忙召来一旁的御医为皇帝诊脉,同时请罪道:“是奴才失职。陛下今日受凉发热许久了,奴才却没能发现; 累得陛下病倒晕厥; 还请陛下责罚。”
  御医已经请皇帝伸出手腕诊脉了; 皇帝又听了张俭的话; 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晕厥的事。他眉头一皱; 立刻问道:“朕昏迷了多久; 消息可传出去了?”
  张俭知道皇帝担心什么,却只能低头无奈答道:“陛下晕倒时还有几位大人在场; 消息瞒不住。如今诸王公主和一些重臣都在外殿等着呢。”说完就见皇帝面色微变,忙又补了句:“陛下放心,太子殿下早来了; 又他在外面主持大局,不会出事的。”
  皇帝听到太子来了,这才放心不少,伸出另一只手摆了摆:“你出去传个话,就说朕无事了,让太子早些回东宫。他如果不听,就多烧几个炭盆,再让他多添些衣裳,可别再着凉病倒了。”
  他们父子总不能一起病了,还要有人主持大局才好。
  张俭当然明白,先抬眼看了看诊脉的御医,见他神色松缓,这才遵命出去传话。
  太子等人听到皇帝醒来无碍,也纷纷松了口气。魏王又想求见皇帝,张俭传话之后皇帝索性召众人都见了一面,他看着除了精神不好外并无不妥,众人关心两句也彻底放下心来。
  皇帝露了面,也不欲多说,摆摆手:“行了,朕无碍,你们都退下吧。”
  这回众人没强求,只魏王在临走前再三叮嘱皇帝保重身体,看着比从前真诚了不知多少。而他这一番作态落在旁人眼里,就多了许多意味,不过即便不喜,也没人会在这时候说些什么。
  冬日日短,进宫时还是半下午,出宫时外间天色都已经暗沉了下来。
  祁阳和陆启沛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气氛略有些沉闷。
  好半晌,祁阳才垂着头,低低的说了一句:“父皇的身体愈发差了。从前父皇没有病这一场的,他身体向来康健。直到后来我……的时候,他也还好好的。”
  旁人或许不明白,但陆启沛知道祁阳说的是前世。前世祁阳身死,尚在两年之后,所以有些事她还是“先知”的。不过这一世有了她二人带来的变故,许多事也都随之改变了。往好处看是太子仍在,暂时摆脱了前世早逝的命运,往坏处看似乎就是皇帝是身体提前败坏了。
  这两人是祁阳父兄,陆启沛其实不好说些什么,便只能抚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是变数,你我也无办法,只希望经此一事,陛下能更保重身体些。”
  祁阳听了也只能点头,但好在皇帝病得确实不重,她勉强也将担忧收了起来。
  抛却这些情感,祁阳开始冷静的正视如今局面——而往近了说,皇帝这一病,朝局多少会有些动荡,甚至远在北荣的布局也可能因此被谢远抓住机会反扑。往远了说,皇帝病过这两场后身体必然有损,寿数或许也不如预料长久,太子登基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后者不提,就前者而言,皇帝还是不要病太久才好。
  魏王希望皇帝早日恢复康健,祁阳也希望皇帝早日病愈,包括太子与诸臣宗亲,也并没有一个人希望皇帝病情恶化的。人人都在盼着他好,只结果却是事与愿违了。
  皇帝晕厥醒来看着并无大碍,又有御医保证他只是感染风寒发热,大家便也放下了提着的心。哪知第二日皇帝便缺了早朝,之后一连几日也都未接见众臣议政,而是将政务全推给了东宫。美其名曰病后静养,可谁都知道皇帝那般强势的人,就算静养也不可能静得这般彻底!
  渐渐地,朝中便有了议论,都道皇帝病重。
  魏王与几个公主得到消息先后入宫求见,也都没能见到圣颜,这也使得流言愈发猖狂。万幸宫中朝中还有太子坐镇,这才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不过与魏王和其他公主相比,祁阳与太子走得近又得圣宠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她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皇帝真正病况的公主。
  据祁阳所知,皇帝一开始确实只是风寒低热,御医一剂药下去便使他清醒,安抚了众人心绪。可就在当晚,皇帝的病情便反复了,低热变成了高热,而且反反复复无论怎样用药都没用。太子在病床前守了他一夜,等第二日皇帝再醒来时,太子险些病倒了。
  若只一次便罢了,可接连几日皆是如此。皇帝入夜不久便发热,太医院的御医几乎全守在宣室殿了,可使尽手段也未能使皇帝病情有半分好转。
  宫里愁得不行,太子也跟着憔悴了许多,使他原本就清瘦的身体又瘦削了几分。
  这些祁阳都知道,可她知道了也没办法,除了尽己所能的帮太子稳定局面,对于皇帝的病情她半分也插不上手。只看着御医束手无策的模样,心也渐渐沉入了谷底。
  转机出现在半月之后,某日皇帝又自昏睡中昏昏沉沉醒来,耳边就听见一小内侍低声嘀咕:“陛下病了这许久,太医院也没拿出半点法子。那一碗碗苦汤药吃下去,我怎么觉得陛下的病情愈发重了呢?这样还不如不吃,歇两日说不定更好。”
  皇帝已病得很沉,迷迷糊糊听到这一句,一时间竟觉得很有道理。他不是讳疾忌医的人,可这半个月汤药喝下来,他自己都觉得越来越虚,连嘴里都泛着苦味儿,真是半点希望也瞧不见!
  生病的人都有些偏激,御医们久无建树,皇帝便对他们的医术也起了质疑。当日张俭送来的汤药他便没喝,还要张榜另寻名医。
  皇帝闹起脾气来谁也拦不住,张俭当然也不例外,最终那碗汤药便没喝。
  太子第二日知道还想要劝,谁知神奇的事发生了——就在皇帝拒绝喝药的当晚,他陆陆续续折腾了大半月的夜间发热便停了。倒不是全停,也烧了一阵,但比起之前明显是好转了!
  宫里生存的人都很敏锐,哪怕只是一夜好转,可这样的联系也让人讳莫如深。等到张俭将此事禀报给太子之后,向来温和宽仁的太子都冷了脸,二话不说直接让羽林将太医院围了。等再断药一日,皇帝好转愈发明显,太子更是又惊又喜,扭头便召来大理寺卿探查此事。
  皇帝疑似被太医院暗害的事没有传出去,不过祁阳还是很快知道了。她特意入宫一趟,也不知与太子商议了些什么,但回府之后明显安心了不少。
  随后又是大半月的静养,缺席朝政足有月余的皇帝才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一回谁都能看出他的衰老,半年前还乌黑的须发都已半白。可想而知,这一场“病”虽未要了皇帝性命,却也着实伤了他的身体根基,想要再补回来已是难了。
  祁阳见到迅速衰老的皇帝,很是伤心了一场。魏王比她更夸张,面圣时直接扑到皇帝膝上痛哭了一场,只不知他是哭皇帝身体受损,还是哭自己前路茫茫。
  这年寒冬,整个梁国朝堂的气氛都是低沉压抑的。
  远在万里之外,北荣的丞相府中,谢远刚刚使人放飞一只信鸽。他手里还拿着一小卷纸条,展开之后又重读了一遍,嘴角的笑意便愈发明显。
  片刻后,许是看够了也得意够了,谢远这才将纸条扔进火炉里付之一炬。
  红泥小火炉,煮着雪水,泡着清茶,缭缭热气伴着茶香飘摇而上,很有一番意境。再看谢远宽袍缓带,信手烹茶,姿态娴雅间气度尽显。使人看见他,便想到了高雅,想到了风骨,仿佛置身江南世家之中,很难想象这里是北荣,而谢远也并非高雅闲适之人。
  这般的意境最后被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来人是孟飞,他刚领命去放飞了信鸽,这会儿回来却又带了传话:“主上,公主有请。”
  谢远举杯饮茶的手一顿,眉头几不可察的微微蹙起,神情已不如之前愉悦了。
  孟飞见他并不起身,便退到一旁也不多话。他便如一个影子一般,一直追随着谢远,保护着谢远,却永远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此刻谢远明显不想理会自己那蛮夷妻子,这些年来他也在两人间占尽上风。但如今局势不同了,荣帝对他离心,群臣对他疏离,已使他明白身为异族在他国的艰难。
  谢远握着茶杯的手有些紧,但最后他还是放下茶杯起了身,一拂衣袖往外走去——小不忍则乱大谋,且等他将隐患除了,再来好好收拾眼前局面!


第115章 三公主
  谢远虽也算是驸马; 但因为他丞相的身份; 并不随公主住在公主府里。相反倒是荣国三公主从夫; 从一开始就是住在丞相府的。只是谢远不喜欢她; 便不与她住在一处; 甚至两人的院子也隔得挺远。谢远就以待客与中原规矩为由,随意敷衍了她。
  如今日三公主有事不来主动来见,却将谢远召去自己院子,从前几乎是没有的。还是近两月; 荣帝态度改变; 她才在这丞相府里渐渐挺直了背脊; 有了些公主的架势。
  这样的改变在谢远看来便是冒犯,但他也知今时不同往日,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添事端。于是裹着厚裘,忍着气; 穿庭过院走了好一会儿才入了三公主的院子。
  谢远本以为自己这般已算忍气吞声; 还思量着一会儿如何继续忍下去。谁知刚踏进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 迎面就见一只银茶壶砸了过来; 险些将他砸个正着!
  万幸孟飞一路跟着他; 及时察觉了不对; 飞起一脚将那装满热茶的银茶壶踹开了。
  滚烫的茶水洒落出来,骤然被冬日寒冷的空气一凝; 瞬间便成了一大片白雾,几乎将对面人的面目全都氤氲模糊了。
  孟飞及时出手,谢远没有受伤; 可他也被这一幕吓了个不轻。原本按捺的火气顿时再也忍不了,甚至连原本的斯文表象也不做了,怒声斥道:“阿言娜,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远是个高傲的人,他位高权重也自视清高,因此从来不会让自己表现得愤怒狼狈。如今日这般斥责,哪怕他对三公主从来不喜,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的温文尔雅,甚至还令这没见识的蛮夷女子颇为受用,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真心”,反倒沾沾自喜。
  按理来说,哪怕荣帝与谢远离了心,可三公主早已下嫁,骤然被谢远如此对待,她也得被唬住。可结果却全不是如此,几乎就在谢远话音刚落的同时,一条鞭子穿过白雾就冲着谢远抽了过来。
  这一下就连孟飞都没想到,赶不及阻拦,便只好拉着谢远后退。
  鞭梢一扫,只划过了谢远一截广袖,却裹挟着凌厉的风声将那截衣袖抽了个稀烂。可见出手之人手下并未容情,也真正让谢远脸色发青——不是吓的,纯粹是气的!
  谢远看了眼破烂的衣袖,当即下令道:“孟飞,将人给我拿下。”
  此时茶水洒落带出的白雾已经消散了,孟飞抬眸便看请了对面提着鞭子的人,正是三公主阿言娜。他只看了谢远一眼,见他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当即便要出手去抓三公主。
  三公主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或者说以她的身份也无需自己去对付这侍卫。便见她长鞭一收,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侍卫给本宫拿下!”
  几乎就在三公主话音落下的当口,房门口便出现了四个高大魁梧的戎狄汉子。四人比孟飞还要干脆,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冲着孟飞扑了过去。
  孟飞能护着谢远从梁国走到北戎,再护着谢远将部落发展成国家,他的身手自是不错的。只是三公主的手下也不是废材,四对一即便打不过孟飞,缠住他片刻也绝非难事。
  这就够了。眼看着孟飞被拦下,三公主顿时不再理会他,挥起一鞭又冲着谢远抽了过去。
  这回谢远无人相护了,他本会些武艺,可惜当年入北地大病一场,身体也跟着垮了。这些年养尊处优,即便养回来些许,也早不复年少光景。不过他够狠,眼力也还够,眼见着那鞭子又冲他抽来,索性也就不躲了,竟抬手一把自己拽住了鞭梢!
  谢远当然没有空手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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