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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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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离她远远的
京中虽然又出了变故,但说到底无论魏王还是吴王; 都与祁阳并不亲厚。两人对于这个消息便也只是听过; 甚至都不曾为此改变行程。
傍晚时; 公主府一行人才不紧不慢的踏上了返京路途。只比来时; 队伍中又多了一辆拉货的牛车; 车上箩筐堆叠,除了陆启沛要摘的葡萄外,顺便也带了不少庄子上的出产。
等回到公主府; 陆笙折腾一天已是累了; 早早便被侍女抱回去休息。
陆启沛和祁阳也回了房; 两人如往常一般更衣洗漱; 等一切收拾妥当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祁阳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侍女帮她卸去妆容解开发髻。陆启沛在旁看了两眼,上前接过了这事; 顺便将房中伺候的侍女都打发走了。
透过光滑的铜镜,祁阳瞥了身后之人一眼,懒洋洋的连话都不想说。
陆启沛也不说话; 专心替祁阳将头上的发簪抽了发髻解了; 再拿着小梳子替她一点一点将长发梳顺。动作轻柔; 耐心十足,做的半点不比那些侍女差。
房中安静了许久; 直到陆启沛替祁阳打理好了长发; 又替她捏了捏肩膀:“怎么; 今日不过是出去玩了一趟; 你就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吗?”
祁阳是有些倦怠,却不是因为出去游玩累着了。她抬手握住了陆启沛的手,望着铜镜里两人的身影,叹气道:“我不累,就是烦。你说我那些兄弟,他们若是太聪明了,我得担心皇兄储君之位不稳,可如今看他们蠢成这样,我怎么就一点都不觉得放心,反而更忧心了呢?!”
陆启沛想也知道她肯定还是因为下午的消息糟心。
倒不是祁阳对这些兄弟有多看重,实在是今岁有些邪性——从陆启沛收拾楚王开始,这些皇子接连出事,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祁阳的感知从来都是敏锐的,就好像前世她能察觉到自己驸马被换,今生她也渐渐从这不同寻常的局面中嗅出了点什么。这让她有些不安,却偏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愈发忧心。
陆启沛回握住了祁阳的手,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便道:“吴王受伤了,还伤在头上,多半需要休养。你若不放心,明日去探望一番也好。”
祁阳并不怎么关心吴王,不过听陆启沛的话也明白她的意思。无非御前的消息得知有限,还是去吴王那里问问,他究竟因何与魏王争到大打出手才好。
所以想了想,祁阳还是点头了,却嘟囔道:“去探病还得与他送礼,真是……”
陆启沛闻言便笑:“你就算不去,这份礼也少不了。”
说得也是,公主殿下想着越发糟心:“不然明日抬筐葡萄去送他,就当是探病的礼物了。这还是我亲自去庄子上摘的呢,可算是便宜他了。”
陆启沛失笑,笑得将头埋在了祁阳肩上:“殿下如何这般小气?起码也得带两包药材去吧。”
祁阳见她笑,也忍不住弯了唇角,偏还装作一本正经的回应道:“既然驸马这么说,那就再加两包药材,别得可再没有了。免得他们兄弟没事又打架受伤,咱们送礼还没完了。”
两人说笑起来,原本沉闷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气氛正好,美人当前,陆启沛抱起祁阳转身回了床榻。刚把人放下想要做些什么,就被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抵住肩膀拒绝了:“御医说了,要节制。”
陆启沛一噎,只能眼睁睁看着祁阳一翻身,滚进了床榻里侧,离她远远的。
轻松的休沐过去,翌日又得当值。
陆启沛大清早便出门去了,先往宫中参加朝会,朝会散后再往大理寺当值。公主府的仆从算着时辰,半晌午的时候拉了两筐葡萄送去大理寺,给陆启沛的同僚们都尝了个鲜。
祁阳出门比那两筐葡萄送出府还要稍晚些。她知道今日有大朝会,昨日又才送来了明州洪灾的消息,今日朝会上必然要议。而昨日魏王和吴王甚至为此大打出手过,赈灾的事他们必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去得早了,早朝没散,她也见不到吴王。
因此直等到快晌午,祁阳才不紧不慢出了门。准备的探病礼物虽不若昨晚说的那般寒碜,可她却也真带了一筐葡萄去吴王府。
只祁阳此去还是没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吴王——她以为自己去得已经够晚,哪知到了吴王府一问才知,吴王今晨参加朝会,直到此时未归。
最后出面来接待祁阳的自然是吴王妃,祁阳旁敲侧击与她打听了几句,方知吴王昨日果然是头破血流的回来。好在伤得并不算重,但吴王妃对动手伤了吴王的魏王显然颇多怨念,甚至都顾不上祁阳与吴王并不亲厚,拉着她便倒了一通苦水,明里暗里诋毁起魏王。
这还真是……不仅她的兄弟们不够聪明,就连他们的王妃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她的那些侄子呢?是不是也不用指望了?!
被迫听了一通唠叨,祁阳终于放弃了等吴王回来打探消息的念头。
祁阳要走,吴王妃看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却并不挽留她,亲自站起来相送。而祁阳见她如此反应,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意识到对方并不如想象中一般愚钝。
正想着,两人一走一送,刚走出前厅的大门,就听到外间一叠声的通报,道是吴王回府了。然后没片刻,两人果然见到吴王大步而来——他穿着广袖长袍,额上还缠着一圈儿纱布,走起路来却是脚步轻快带着风,一举一动间都透着轻快与喜悦。
祁阳见此自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吴王便笑道:“我昨晚听闻皇兄受伤,今日特来探望。不想皇兄看着倒像是遇见喜事了。”
吴王似乎没料到祁阳在府上,脚步一顿有些怔住。
旁边立刻便有仆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殿下,祁阳殿下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说是来探望殿下伤势的,王妃一直作陪。”却是吴王之前走太快,没来得及与他通报。
吴王闻言狠狠地瞪了那仆从一眼,旋即又收敛了神色,上前笑道:“有劳皇妹挂心了,我这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祁阳闻此便道:“那皇兄也当小心静养,免得落下了什么病根。”
听祁阳说到静养,吴王的唇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他昂首挺胸颇有些意气风发,却故作谦虚为难的道:“多谢皇妹好意,只是静养恐怕是不成了。明州那边生了水患,今早父皇已经下旨派我前去赈灾,立刻收拾了行装便要走,哪还有时间静养?”
说完这些,吴王又转向王妃道:“赈灾之事刻不容缓,我即刻便要出发,王妃且去帮我收拾些行装。不必太过麻烦,轻便些最好。”
吴王妃也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怔了一下才应声退了下去。
祁阳听着吴王的话,比吴王妃还要觉得意外——她当然知道吴王的脑袋不是简单磕碰,而是被魏王打的,还是在御前被打的!两兄弟闹到这般田地,正常来说皇帝肯定对他二人都生了厌烦,赈灾的事他们争取归争取,可皇帝多半不会交到他们手中了。
之前祁阳就是这样想的,然而皇帝的决定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这让她不禁想要问问,吴王到底是怎么说服皇帝,又将这件差事揽入手中的?
可交浅最忌言深,兄妹俩的感情也不如寻常人家的兄妹深厚,所以祁阳不好问。当此时,她甚至也不好久留,因此便只道:“如此,便恭喜皇兄了。”
吴王下巴微抬,有些骄傲:“替父皇办差,替百姓办事,有什么好恭喜的。”
祁阳看着他骄矜的姿态,听着这话便有些好笑。从前有一众兄长压在头上,吴王就是个没有出头之日的小可怜,什么事都轮不上他。而如今楚王齐王接连出事,吴王也终于寻到了机会冒头,只是事情还没做,他倒先学会了打官腔。
不过吴王如何,与祁阳也没太大关系。甚至因为赈灾的差事最终落在他头上,之前他与魏王大打出手的事,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祁阳笑了笑,没再多言,便只道:“皇兄说的是,是祁阳失言了。如今赈灾事急,皇兄急着远行事情也忙,我就不留下叨扰了。且祝皇兄此行顺遂。”
吴王心里也并不想留她,祁阳太子、党的身份无人不知,吴王对她多少有些忌惮:“既如此,便承皇妹吉言。眼下确实事急,招待不周,等我下次回来,再设宴好好与皇妹赔罪。”
祁阳并不将这话放在心上,两人随意又寒暄了几句,吴王便亲自将人送出了府。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祁阳却是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她一手叩击着案几思忖半晌,意料之外的事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等不及陆启沛下值归家与她说早朝情况,便出声说了一句:“去查查看,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吴王又是怎么得到这份差事的。”
空荡荡的马车里,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应诺,旋即似乎有什么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此后车厢内外复归平静,又只闻车外马蹄踏踏,不急不缓。
第96章 自私又傲慢
早朝上发生的事并不难查; 参与朝会的大臣那般多; 人人都是看见了的。再不济; 陆启沛也在朝上; 使人去问问也不过片刻间的事。
是以祁阳刚回府没多久; 派去调查的暗卫便回来了; 查到的比朝会上发生的事多一些。
“昨日魏王与吴王相争无果,两人在御前动手亦使得陛下大怒。今晨朝会,吴王受伤陛下本不使他参加,但他却还是来了,同时呈上了一封赈灾的奏疏。据说那奏疏写得极好,陛下看过之后多有称赞,吴王顺势便从陛下手中抢到了赈灾的差事。”暗卫半跪于地上; 娓娓道来。
祁阳听完便问:“魏王没说什么?”
暗卫答道:“魏王争取过,不过没争得过吴王; 还被陛下斥责了。道他一心私利; 不若吴王办事用心,受伤也还惦记着为君分忧。”
祁阳听到这话简直想笑; 她竟不知自家父皇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好似不知吴王那封奏疏是旁人捉刀。不过说起捉刀; 她便又问:“那封赈灾的奏疏是何人写的?”
暗卫早知她可能问; 连这也查过了:“是吴王府上一幕僚。早年吴王势弱; 府上幕僚也无甚出头之日; 如今吴王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 府上幕僚皆是尽心。”
祁阳听完不觉意外。可转念想想; 又觉得若那幕僚真有大才,早早投了势弱的吴王也很奇怪。不说太子的东宫,换成当初的齐王楚王,乃至如今还在的魏王,哪个看上去不必吴王更值得辅佐——单就祁阳来说,她还真没在吴王身上看到什么明君之相。
这样一想,便又上了心。祁阳转头又吩咐人去东宫一趟,往太子那里看看,能不能寻见吴王今日呈上的那封奏疏。她倒要看看,写得有多好。
而就在祁阳拿到那封奏疏之前,吴王已经领着人出京去了,快马疾行,意气风发。
大理寺的公务从来就没有少的时候,陆启沛在大理寺中又是一日忙碌,直等到傍晚才踏着夕阳归来。她回来时,祁阳还对着那封奏疏蹙眉。
陆启沛绕到屏风后,一边更衣换上常服,一边问道:“怎么了,殿下在看什么?”
祁阳等她换好衣裳出来,便从她扬了扬手中奏疏,答道:“在看吴王今晨呈递给父皇的赈灾奏疏。我看过了,写得有理有据,方方面面都顾虑到了。真要按此执行,便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愣头青,也能将差事办好。而以吴王的身份此去,也足够镇得住场子。”
陆启沛漫不经心的点头,在祁阳身边坐下,端了她手边的茶水来喝:“那挺好啊。吴王还是头一回办这样的差事,必定尽心,百姓也能少受一点苦。”
祁阳瞥她一眼,也没理会她喝了自己的茶,只仍旧蹙眉道:“可这奏疏写得如此老道,必不是寻常人代笔。吴王手下怎会有此能人?或者说,他手下有这样的能人,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冒头?”
明州距离京城远隔千里,此番水灾也不若江河决堤那般严重,说到底其实影响有限。而吴王想要出头,之前不是没有更好的机会,他却偏偏选了这一个,甚至不惜与魏王打得头破血流,祁阳是真看不懂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窍。
陆启沛手指摩挲着茶盏,想了想说道:“其实有件事我没与殿下说过。”
祁阳一听,眉梢扬起:“是什么?”
陆启沛眼眸微垂,答道:“这三年间,我自齐伯手中接管了大半势力,与北边的联系渐渐就少了。谢远那边应该是有所察觉了,前次荣使入京,便与我警告。但我想以谢远的性子,他会做的定不止于此,而且经此一事后,他大抵也不会再如何信任于我。”
祁阳听明白了,却先抓住陆启沛的手臂问道:“你说前次荣使入京与你警告,是什么时候?他做了什么,你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她说得严厉,显然有些生气,同时还有些许的后怕——陆启沛身上的秘密太多,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让她俩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尤其这秘密还捏在了敌人手里。
陆启沛当然明白祁阳的顾虑,眉眼稍缓,笑道:“阿宁不必担心,他轻易舍不下我的。”
祁阳却不信,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哪有什么舍不下的?那就是个狠人!当年的谢弘毅也是他亲子,他还不是说舍就舍了,为了利益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话说得陆启沛心中微微震了一下——时过境迁,回头再看,当年的真相似乎也能轻易拼凑起来。无非就是荣国新立,国内矛盾重重,对于用兵一事也是众说纷纭。最后谢弘毅的死促成了那一场大战,现在看来于荣国并没有多少益处,但当时却是谢远和荣帝的选择。
而当年谢弘毅之所以会被舍弃,大抵是因为他年少任性,脱离了谢远的掌控,执意往梁国一行惹下的祸端。他是年少轻狂,知道梁国之内还有陆启沛这样一个人,是以来与她一较高低,却不知光凭他那张脸就能给陆启沛惹下不知多少祸端。
谢远在梁国布局,陆启沛也是其中重要一环,谢弘毅的作为使他恼了。而谢远对于亲子之所以那般无情冷酷,说到底其实也只是因为谢弘毅身上有着一半草原戎狄的血脉。
陆启沛和祁阳都没见过谢远,可多年所知,却已发现他是个自私狠厉又傲慢的人。
以他的性格再来推断,只怕当年两国大战也完全是他一手促成。他一手扶持建立起的荣国,也不过是他与梁国相争的手段,若是一场大战两败俱伤,才该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
可惜,荣国最终没能占到便宜。不过谢远也不算输了,毕竟梁国的贤太子被他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而储君有失,对于梁国的传承来说也是致命的危机……
两人对视一眼,多少有些沉默。
片刻后,祁阳终于收敛了情绪,她抬手抚了抚额,说道:“是我急躁了,你自有自己的思量。不过你若有应付不来的时候,也定要与我说。”
陆启沛点点头,沉凝的眉眼放松开来,浅笑温柔:“嗯,我知道的。”
祁阳见她如此,眉间也缓和下来,她复又将话题扯了回去:“好了,咱们还是继续说吴王吧。以阿沛的意思,吴王此番的转变与谢远有关?”
陆启沛此刻却不置可否:“或许吧,近来的局面确实难说。当初我拉楚王下马,也不过是一时意气,顺便替太子杀鸡儆猴。谁知齐王扭头也出了事,如今就剩魏王和吴王了……”
祁阳垂眸,想起了前世:“莫非谢远这次选择了吴王扶持?”
前世谢远便是逼死了太子,又扶持了三皇子上位,借着他掌控了局面。即使祁阳和陆启沛都没能看到最后,可以那时候的情形,以及三皇子本身的能力来看,梁国的政权颠覆似乎是必然的。而如今三皇子已殁,按照前世的经验来说,谢远换个人来扶持似乎也说得通。
祁阳有时候想想也挺心累的,也不知她那些兄弟是真的蠢,还是皇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培养他们,总归除了太子之外,竟是没一个能顶事的。
不过陆启沛听了祁阳的猜测却没有回应,她总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可要具体说出个所以然,好像一时又理不出思绪。
最后还是祁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今日吴王方才出京,等他赈灾归来少说也得一两月。之后的事咱们还是慢慢再看,再说吧。”说完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不过吴王手下的那个幕僚,倒是可以先看起来,看看他到底是真心辅佐吴王,还是另有所图。”
陆启沛这回点点头,认可了祁阳的话,私心里觉得最好再派人去魏王府也查查看。
两人暂时抛开了这些沉重的话题,祁阳转而又轻松起来,起身挽过陆启沛的手臂便道:“走吧,天都快黑了,晚膳还没用呢。咱们去水榭吃,那里凉快。”
陆启沛当然随她,两人踏出房门时,已是天光将近暮色渐起。
此时白日的暑气还未散尽,出门行得片刻,便能被热气蒸腾出一身薄汗。所幸水榭上是真凉快,夜风习习吹散暑热,还有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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