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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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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真正带出这些热闹的也不是皇子皇女,而是他们一同带入宫中的皇孙——皇孙尚且年幼,今日又非家宴,是以皇孙们大多不得与宴,诸王与公主便早早带着自家孩子,先来与皇帝拜寿了。只祁阳和陆启沛膝下空虚,一时也想不到这一茬。
  等入了宣室殿,二人抬头一看,便见大大小小的豆丁站了半屋子。年长如长孙,如今已是十来岁的小少年了,可年幼些的皇孙甚至还有在襁褓里的,也都被带了来。
  小孩子多了,哪怕平日里教得规矩,也有些吵嚷。
  皇帝看着这一屋子的小孩儿却挺高兴,见到祁阳和陆启沛到来,还与祁阳叹道:“朕还记得你们兄妹年幼时的模样,如今却俱是为人父母了。也只有你,今岁还是与驸马两个人来。”
  说着话,瞥了陆启沛一眼,似乎对她那单薄的小身板颇为不满。
  陆启沛垂下头,不敢说些什么,祁阳却扯着皇帝衣袖笑道:“父皇这么多皇孙外孙还不够吗?我与驸马缘分未到,急也是急不来的。”她说话间,随手抱了个小娃到皇帝面前,又与皇帝道:“父皇您看,您这些孙儿多乖巧,他们可都等着您关心疼爱呢。”
  小皇孙相当有眼色,乖乖唤了声“皇祖父”,又忙将入宫前父母叮嘱的贺词说了一遍。他年纪还小,说起话来奶声奶气,偏还板着脸做出一副正经模样,惹得皇帝也忍不住笑。
  祁阳以为过关,谁知扭头皇帝便道:“过两日,朕派御医往你府上走一趟。”
  听到这话,祁阳顿时头大,偷偷去瞧陆启沛眼色,却见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安心。
  宫宴前的小聚还算和睦,除了一众皇孙在皇帝面前很是争了番宠之外,并没有什么让人不悦的事情发生。就连那些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也不知是不是受气氛影响,都不曾哭闹过。
  皇帝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时间便也渐渐向着宫宴推进。
  诸王与公主看着时间,都不敢扰了皇帝正事,见时候差不多便带着自家孩子告退了出去。诸王与公主自是要去宣德殿赴宴,皇孙们倒也不急着送出宫去,直接送去后宫与他们祖母见面了。
  陆启沛和祁阳倒省了好一番事,两人既没有儿女,祁阳也没有母妃。从宣室殿出来之后,两人便抛下了其余众人,先一步往宣德殿走去。
  只没走两步,便被人叫住了,稍晚半步追上来的是太子。
  近日天气和暖,太子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追上来便笑道:“你们俩走得倒快。”
  祁阳便挽着陆启沛笑道:“我与驸马没有拖累,自是走得快。”说完又往后方看了眼,见诸王与公主还在安排孩子,便又道:“不过还是皇兄轻松,阿齐如今也能管束弟妹了,不需你再操心。”
  太子闻言便笑了笑,说起长孙也不太在意的模样。他转而看着祁阳和陆启沛,说出了和皇帝如出一辙的话:“皇妹如今年岁,也该有子嗣傍身了,你俩可得上心。”
  祁阳和陆启沛对视一眼,目光中俱是无奈。
  冷不丁的,太子伸手拍在了陆启沛肩头。他剑眉微蹙,在陆启沛肩头捏了捏,奇怪道:“驸马如今也已及冠了吧?怎的还是如此单薄?”
  祁阳见状心头跳了跳,忙伸手将太子的手拉了下来:“皇兄别乱捏,你上过战场,手劲可是不小。我家阿沛是文人,你也说她生得单薄了,捏坏了你可赔不了我!”
  被祁阳一通胡搅蛮缠,太子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疑虑瞬间就被冲散了。他自是知道祁阳脾性,对驸马不是一般的上心,数年如一日,也是少见的痴情了。是以对祁阳方才的举动言语也不曾起疑,只无奈笑道:“皇妹如今可真是越发护短了。”
  祁阳重又挽上陆启沛手臂,将她与太子隔开,自己走在中间:“皇兄说的是。”
  她坦然大方的承认了,太子也只能失笑。不过成婚三载还能保证初心,原本也证明了两人夫妻恩爱,陆启沛待祁阳亦无不好。作为兄长,太子无疑也是满意的。
  三人行在官道上,也不好说什么朝政大事,便只聊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祁阳想到什么,忽然问道:“前些日子荐给皇兄那两个名医,皇兄见过了吗?他们诊断如何?可与皇兄调理身子有什么帮助?”
  太子负手而行,身姿挺拔不疾不徐,若非身子较三年前又清瘦了许多,其实看不出他的病弱与衰败来。他听祁阳的问话便笑了笑,答道:“见过了,两人医术确有独到之处,与御医商议过后,我平日用的药方也都调整过了。”说完便又看向祁阳:“现在大夫可需还你?”
  祁阳微怔,旋即意识到太子此言与皇帝之前所说同意,顿觉无趣,拉着陆启沛便走:“不必了。那两个大夫皇兄便留着吧,专程为你寻来的。”我与阿沛可用不上!
  未尽之语是怕太子多心,可太子如何听不出来?
  更何况话是没说出来,但祁阳拉着驸马走得可快,留下太子望着二人背影,又是一阵失笑。笑过之后依然保持着那副不疾不徐的模样,缓步向着宣德殿行去。


第90章 鱼肚翻白了
  太子领着诸王与公主到时; 宣德殿里已是一派热闹。
  今日皇帝寿诞; 宫宴自然没人敢迟,包括一众来使都早早到了众人齐聚一堂,三三两两凑在一处说着闲话; 便连那些小国来使也未被冷落; 使得殿中气氛甚是和谐。
  祁阳与陆启沛同坐在一张席案后; 左右都是皇子公主; 对面坐着使节朝臣。两人却旁若无人; 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得对面的荣使直皱眉; 还不敢将视线投注太过。
  所幸众人都是踩着点离开宣室殿; 是以这一众皇子皇女落座后不久,宫宴便也到了开始的时候。
  皇帝一身玄衣; 姗姗来迟; 从容自殿中走过时; 两侧众人尽数站起俯身,低头行礼。
  玄色的衣摆在众人余光中划过; 最终行至上首,于御座前落座。
  皇帝威严的声音旋即响起; 先免了众人行礼,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作为开场。之前因皇帝入殿而生起的慑人威严,这才渐渐地消散开去; 殿中气氛也变得平和许多。
  当此宫宴; 是为皇帝贺寿; 皇子皇女自是当先。
  太子为长,又是储君,首先出席行至御前,躬身道“父皇寿诞,举国皆庆,儿臣恭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又呈上一副卷轴,说道“儿臣鲁钝,一身所有皆是君恩,今唯有亲笔所书一副百寿图,聊表儿臣一番心意,还望父皇勿怪。”
  皇帝当然不会责怪太子送的礼物简陋,当即笑着勉励两句,又使内侍接过了太子所呈的百寿图,当众在殿中展开品鉴。
  所谓百寿图,便是由一百个寿字写就。有人取巧,使一百人分别写个寿字,也能凑出一副百寿图。有人却费心,一百个寿字都由自己来些,字字不同还要写得漂亮,便要花上好大一番功夫。太子显然是后者,以他的身份,要寻百人来些这百寿图太过简单,反不如自己写更有心意。
  皇帝看过便知这幅字果然是太子亲手写的,又想到他右手半废改练左手书法,如今想写出这般字不知要耗多少时间心血。一时间心中感动,连道了三个好字。
  连皇帝都说了好,群臣怎会扫兴,一时殿中满是赞誉之声。
  这让其余皇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们花费钱财耗费心思,自以为寻了精巧珍贵之物与皇帝做寿礼,便是为了得皇帝一声夸奖,得群臣一声赞誉。然而此时此刻,他们还没将寿礼献上,竟又让太子用一副不值钱的百寿图夺了先机,怎不让人恼怒
  可恼怒归恼怒,在这宫宴之上,当着皇帝与朝臣使节,诸王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数道目光直直落在太子身上,其中尽是嫉妒与不甘。
  太子当了多年储君,自出生起便深受圣恩,这样的目光他见得岂会少了更或者说,太子便是在这样嫉妒不甘的目光中长大的,这会儿自是神态自若,谢过皇帝夸赞后便坐了回去。
  贺寿起了头,自当继续。
  太子之下,二皇子早夭,三皇子谋逆被诛,紧接着便是四皇子齐王了。
  齐王早在群臣对太子称赞时便有些坐不住了,这会儿自是一跃而起,上前便道“父皇,儿臣月前听闻蕲州有祥瑞出世,有霞光漫天仙气缭绕,便使人去寻。万幸赶在父皇寿诞前寻来,特献于父皇,恭祝父皇龙体安康,福寿无疆。”
  皇帝在皇位上坐了数十年,什么样的事情没听过,什么样的祥瑞没见过他深知所谓的祥瑞,多半都是人为所致,目的便是来讨他欢心。
  是以祥瑞之事,皇帝有八分不信,但牵扯祥瑞总是件喜事。所以皇帝心中虽是兴趣缺缺,面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分喜色,问道“是何祥瑞,且呈上殿来一观。”
  齐王见皇帝面上含笑,以为自己寿礼送得好,背脊也比往日更挺直了三分。他亲去吩咐,很快便有四个内侍抬着红布所蒙的寿礼走上殿来,待到放定,齐王便满面红光的亲自上前,将那蒙盖的红布掀开,露出其下一座琉璃水缸。
  此刻殿中灯火通明,暖黄的灯光穿透清澈的琉璃,清晰的将那水缸中的一条龙鱼露了出来。
  那是真正的龙鱼,身形纤长如蛇,金鳞附体,唇边龙须张扬,脸型也只有一半鱼类模样,另一半反而更像是传说中的金龙。
  古来便有鱼跃龙门之说,除了无爪无角,困于藩篱,这龙鱼已有蛟龙之姿。
  众人谁也没见过这样的龙鱼,说是祥瑞也不为过,一时间俱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奇。便连之前满不在乎的皇帝,也不由得在心中纳罕几分,甚至亲自从御座上下来,走到琉璃水缸前细看。
  齐王见此愈发志得意满,双眸晶亮的望着皇帝,只等父皇夸奖。
  然而皇帝盯着那水缸看了半晌,却是迟迟不曾言语。他沉默得太久,以至于齐王等得都有些心慌,于是小心翼翼的唤了声“父皇”
  皇帝这才回神,点点头道“皇儿费心了,不错。”
  说完这话,皇帝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内侍将这寿礼抬下去,自己也转身走回了御座他没说半句不好,可这样的反应着实平淡了些,全不似见到这般祥瑞该有的模样。尤其近看之前皇帝明明还颇有兴致,怎的看过之后反而这般反应
  众人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猜疑,都怀疑莫非是齐王作假,让皇帝发现端倪了
  这般的猜测,却没人敢说,只目光投向齐王时略显怪异。齐王被看得怒从心起,又觉得莫名其妙,望着御座上的目光简直不能更委屈。
  旁观的祁阳也觉得奇怪,偷偷凑到陆启沛耳边,与她耳语问道“父皇这是怎么了之前看着明明还挺高兴,而且这龙鱼祥瑞之前确实也没见过。”
  陆启沛观察更细致些,也或许是她所在位置角度好,便与祁阳低声回道“我看那水缸里的龙鱼,肚子好像有些翻白了”
  祁阳闻言,美眸微微睁大鱼肚翻白就是快要死了,在皇帝寿诞之上送上这样的寿礼,寓意之不祥不言而喻。也亏得皇帝冷静,头脑更是清醒,知道齐王不可能是有意为之,否则这会儿就该有雷霆之怒了。可饶是如此,这会儿肚子里估计也正憋着火。
  两人正说着,忽然便听“哐当”一声巨响,惊得满殿众人俱是回头。
  却见正被内侍蒙回红布往下抬的琉璃水缸不知怎的,整个缸底忽然掉了下来。水缸中的水哗啦啦淌了一地不说,破碎的琉璃碎片中,那条金色的龙鱼霎时显眼。
  谁也没料到会是这般场面,大殿之中霎时一静。
  陆启沛之前看到的并没有错,这条龙鱼就快死了,所以哪怕离了水落在琉璃碎片之中,它金色的尾巴也只无力的扫动了两下,然后便彻底不动了。
  殿中众人哪怕没有见识,常识总还是有的,一见那龙鱼模样,哪里不知它境况大殿中一时尽是抽气之声,几个抬缸的内侍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跪下求饶,心中俱是惶惶。
  皇帝脸黑的都能滴下墨了,看着殿中混乱一言不发。
  齐王也终于自这惊变中反应过来,忙到殿前跪下道“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确实是寻了祥瑞来进献,之前进宫时这龙鱼还好好的,活蹦乱跳,儿臣也不知它怎的就这样了。而且这琉璃也是整块琉璃打造,好端端怎会掉地定是有人要害儿臣啊,还请父皇明鉴”
  事到临头,齐王总算还有两分机敏,这解释听着是说得过去的。然而此情此景,当着外使之面,一场闹剧后皇帝和梁国的脸面却是真丢了。
  皇帝之前选择隐忍怒气,便是因为殿中还有外使,不想使家丑外扬而已。
  可现在脸已经丢了,皇帝却不得不继续忍下去,狠狠地瞪了齐王一眼“还不退下”
  齐王哆哆嗦嗦爬了起来,抹着冷汗退回了席间,张目四顾,却觉得左右兄弟都是害他之人。最后目光落在太子身上,恨意更甚,显然觉得其中太子嫌疑最大。
  太子不与他理会,见皇帝还在气头上,殿中气氛压抑,便出声命令那几个还在求饶的内侍“还不将殿中收拾收拾,退下去”
  几个内侍讷讷的,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收拾起殿中琉璃碎片和水迹。只那条龙鱼,一时没人敢动,还是上头张俭另吩咐了人,才将那龙鱼尸体也收走了。
  宫人们动作很快,不过片刻间,殿中便恢复了之前模样,好似之前那事不曾发生。
  可气氛到底已经坏了,这时又有谁能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与皇帝贺寿呢排在齐王之后献礼的魏王缩着脖子,这会儿是半点不敢上前触皇帝霉头,心里头一回可惜起楚王被夺爵一事楚王行五,排在他前面,若他此时还在,便有他在前面顶雷了
  可惜楚王不在,可惜想要气氛恢复他也躲不过去,魏王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与皇帝道过贺词,又送上了寿礼。
  魏王的寿礼也颇贵重,看得出是精心准备,不过与齐王一比,又算中规中矩。
  皇帝本不喜欢这等奢侈的贺礼,但此时见了,面上也不由得一缓。他点点头,又与魏王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微微露出笑容,也使得殿上气氛渐渐缓和。
  而后又有吴王献上寿礼,再接着是一众公主。等轮到祁阳送上寿礼,皇帝听闻是她特意去护国寺斋戒请来的菩萨,面上的笑容也终于真实了许多。


第91章 这较样比较甜
  一场宫宴; 尽是粉饰太平。虽然行至后来歌舞升平好似和乐融融; 诸人都未提之前之事,但不可否认的是,齐王的那条龙鱼到底是毁了这场寿诞。
  夜未深; 宫宴已散; 伪装出的热闹喧嚣霎时散去; 出宫的众人一片静默。
  祁阳牵着陆启沛的手; 与她缓步向着宫外行去; 并不与急着出宫的众人比,渐渐便落在了后面。正好有凉爽的夜风拂面; 缓步而行也可散散酒气。
  两人走得慢; 不一会儿附近便无人了,祁阳憋了一晚上终于寻到了机会问道“阿沛你说; 齐王的龙鱼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启沛回答却有些漫不经心“不知; 总归不是他想送陛下一条死鱼。”
  这话倒是中肯; 祁阳也觉得齐王没那么蠢。谁都没那么蠢,别说是皇子了; 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儿子与父亲做寿,送的寿礼也必是百般精心的; 哪里会出这等差错
  再则不说那龙鱼,龙鱼这种东西大家今日也是仅见,谁又能知道这鱼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可那琉璃水缸就坏得太蹊跷; 也太是时候了。就连皇帝想要不动声色的将此事揭过; 最后也没能成功; 反而以那般激烈的方式暴露出来。
  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透着蹊跷。
  祁阳便蹙起眉,说道“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也不知是谁下的黑手。”
  陆启沛侧头望了眼远处隐在黑暗中的重重宫阙,不知怎的,心中竟觉得有些压抑。她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前方灯火通明的宫门,随口接道“那殿下不妨想想,此事谁可获利。”
  做事总要有所图,尤其在皇帝的寿诞宫宴上弄坏他的寿礼,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祁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却发现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
  太子虽然病弱,但储位却非轻易可以动摇的,他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朝廷政务上,还真没对这些蹦跶的兄弟动过手。祁阳也不信以太子品性,会动这样的手脚非但陷兄弟于不孝不义,还惹得君父寿诞生怒,使得梁国在外使面前丢了颜面。
  除却太子,再看魏王,今日显然也是受了好一番惊吓。顶着众人压力去向皇帝献寿礼时,祁阳觉得他都快哭了,那冷汗唰唰的往下淌,完全不像是在做戏。
  最后便是吴王了,他在诸王中年龄最小势力最弱,平日里低调得连句话都不敢多说,简直就是个小可怜。除非他扮猪吃老虎,否则定做不出这等大事,而且就算扳倒了齐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太子尚在,还有魏王挡在前面,也没听说他与齐王有隙,无端端害人做什么
  是的,话说到底便是太子尚在,既不是他动手,那么旁人针对齐王又有什么意义
  祁阳想了半晌也想不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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