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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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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也没有预料中的勃然大怒,祁阳端起茶杯静静饮了一口,答道:“陆笙很是可爱,我养着是挺开心的。”
  南平闻言怔住了,旋即微微眯眼:“你不信我?”
  祁阳饮茶不语,看着她的目光好似在看跳梁小丑。
  南平气得连道了三个好字,可她自认为底气十足,便又道:“你不信我,可信这些证据?”她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叠纸来,又道:“不信我还有人证。”
  祁阳接过了南平含怒扔来的纸张,陆启沛也好奇的凑了上去与她同看。却见这一叠纸中多是证词,有当年替陆启成诊病的大夫,也有后来替陆笙接生的稳婆,林林总总不少人的证词,几乎将陆笙出生前后的事都查了个遍。
  可惜其中没有陆家仆从的证词,否则楚王和南平至少能知道一点,那便是陆笙的生母从前是在陆启成房中服侍的,与陆启沛半点瓜葛也没有。
  陆启沛看完后感慨了一句:“齐伯治家倒是甚严。”
  祁阳点头认同,看着这一叠所谓的证词证据,她连眉梢都没抬一下。
  两人这不咸不淡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南平的意料,尤其南平对祁阳颇多关注,也就有颇多了解。她看着祁阳神情便知,她不是在自己面前强撑颜面,而是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是还不信她吗?可她的证据清清楚楚,而驸马连辩白都没有一句,祁阳就这般信任她?南平不信,皇宫里出来的人,就没有不含戒心的!
  结果却听祁阳淡淡道:“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又如何?彼时驸马与我尚未赐婚。”


第84章 求打包带走
  南平最终自是无功而返了,祁阳随手便将那叠所谓的证据扔在了案几上; 看都懒得再看两眼。
  陆启沛端起茶盏又饮了一口; 却是摇头笑道:“这真要是把柄,我岂能不捂严了; 让他们谁想查便能查到。齐王和魏王吴王若是有心,想必手里都少不了类似的东西。”
  可就楚王最性急,还如此不加掩饰的寻上了门来,也无怪她们拿他开刀了。
  她正说着,手上却是一空。扭头望去,便见祁阳冲她没好气道:“我就随手泡的茶,也不看看现下什么时辰了; 还饮个没完; 你今晚是不想睡了吗?!”
  陆启沛眨眨眼; 挪着身子凑到祁阳身边,又扯过她一点衣袖; 脸上的笑容纯良又乖巧:“阿宁泡的茶,我当然得喝完,不能浪费了阿宁一番辛苦不是吗?”
  祁阳闻言一扬眉,直接将茶壶放到了陆启沛面前。
  陆启沛一滞,脸上的笑意未改; 只是隐约平添了两分心虚。
  祁阳便轻哼一声; 拉了陆启沛起身回房; 边走边道:“行了; 浪费一晚上时间与南平废话。不过经此一事; 想必陆笙的事也不会再有人拿来说道了。”
  确实不会有人说道了,更准确的说,是不敢有人说道了……
  南平深夜往祁阳公主府一行并没能瞒过有心人,然而她的作为非但没有丝毫用处,相反倒是敦促着陆少卿加快了查案的进度。原本羁押回京半月也未见有多少进展的庆州刺史案,在接下来的几日间飞速调查审理,然后便在旁人完全来不及插手的情况下,结案了。
  因为事涉皇子亲王,在又一次大朝会上,大理寺卿亲自与皇帝呈上了奏报。皇帝看过之后当庭震怒,甚至褫夺了楚王的封爵,直接贬为庶人!
  朝堂上的几个皇子俱是吓得面无人色,但究其原因,还是出在那封案件奏报上——大理寺这次是下了狠手,非但查出了庆州刺史与楚王的勾结,连带着还查出了另一桩罪过。那便是去岁庆州刺史曾截留了贡品,转而那将贡品转送了楚王讨好。
  也不知楚王是真蠢,还是真瞎,他竟将那贡品收了,大咧咧就摆在他那楚王府里!截留贡品不是小罪,楚王身为人臣人子,却擅夺君父之物,放在哪个皇帝身上也是忍不了的。
  幸而陆启沛没将事情做绝,否则扣他二人一个怀有异心的罪名,楚王怕是连小命都堪忧。
  此事一出,谁还敢将祁阳驸马当软柿子捏?
  齐王等人回府,当即便叫了王妃来,把府中器物布置全都仔仔细细梳理了一遍,但凡来路不明,亦或者稍有逾制的,统统收敛或者销毁了。这些做完还不算,回头想想楚王栽跟头的起因,又忙不迭的将那些所谓的把柄全都毁了,免得一不小心再触了霉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剩余的几个皇子都安分了不少。朝中一时风平浪静,这让作壁上观的太子殿下也跟着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稍得松缓。
  陆启沛一番动作搅得诸王心惊胆战,偏她自己仿若不觉,依旧过着她的小日子。只是她近两日也有些惆怅,完全没有刚刚胜了楚王的得意。
  “阿宁,你真要走啊,都不会舍不得我吗?”陆启沛拽着祁阳一片衣角,可怜巴巴望着她。
  祁阳站在屋前,看着芷汀指挥人收拾行装,闻言回头安抚一笑:“我只去些时日便回,再说护国寺距离京城又不远。你若想我了,快马过去不过一两时辰,便也能见到了。”
  早前就与诸王说过的,皇帝寿辰将近,她得去护国寺求一尊菩萨回来。而为表孝心诚心,祁阳此番便要去寺中斋戒几日,芷汀等人正是为此收拾行装。
  只夫妻恩爱,乍逢分离,陆启沛很是不舍:“我每日下值都何等时辰了,第二日又要上朝点卯,哪里有时间去见你?要不然,要不然我还是去与寺卿大人告假几日,陪你去护国寺住几天吧?咱们夫妻一起去请的菩萨,陛下若知道了,说不定也会更高兴。”
  她说着说着,似乎觉得不错,连那双黯淡的星眸都重新亮了起来。目光灼灼看着祁阳,好似在等她认同,又似在等她夸奖。
  祁阳被她看得哭笑不得,索性抬手将她眼睛捂上了,也免得被驸马期盼的目光看得心软:“别闹,你若擅离职守,父皇知道了才不会高兴。”
  陆启沛与她说了许久都未能说动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芷汀将卧房搬空了小半,心里一时也跟着空落了起来。等到晚间就寝,想到多日不得相见,陆启沛又不甘心。这回不必祁阳勾引,自己压着人便胡闹了半宿,直闹得祁阳求饶也没放过她。
  等到了第二日晨起,本是定好出行的时辰,公主殿下却硬生生没能起得来床。
  “不然今天就不去了吧,你晚两日再去也不妨事。”陆启沛坐在床沿,一边给祁阳揉着腰,一边轻声细语的劝道,好似祁阳如此模样与她全然无关。
  祁阳睡眼朦胧,腰酸背痛,这一刻只恨不得睡死在床上。闻言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瞪了她一眼,又没好气道:“我晚两日去,也晚两日回,有什么区别吗?”
  陆启沛不说话了,默默替祁阳揉着腰,蹙着眉的模样有些沉闷。
  祁阳回过头,枕在手臂上,又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直到腰间的酸软好歹被揉散了些,她勉强打起精神爬起来,便跪在床榻上将人抱住好生安慰了两句:“好了好了,这几日你也不得闲,说什么跟我一起去,又哪里能行?乖,等我回来,或者想我了去见我也行。”
  陆启沛看她两眼,深深的叹了口气,最终也只得妥协。然后亲自照顾着祁阳更衣洗漱,又与她画眉上妆,不假人手的将人收拾妥帖了送出门去。
  一出院门,又遇见了陆笙,她却是知道祁阳要离府几日,特来送行的。
  近日里陆启沛忙着收拾楚王,陆笙都是跟在祁阳身边的。再加上因陆启成之死,陆启沛对陆笙总有两分芥蒂,相处起来也谈不上太多亲近。小孩儿感知敏锐,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是以哪怕因为长相缘故她天生更亲近陆启沛,这些天下来也对祁阳亲近了许多。
  此刻一见面,说是送行,小团子眼中的不舍和难过却是显而易见的。她眼巴巴望着祁阳,又看了看陆启沛,最后说出的话与陆启沛一般无二:“殿下,殿下,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又遇见一个求打包带走的,祁阳看着这姑侄二人,简直哭笑不得。
  陆启沛随手把小团子捞起来抱在怀里,出于私心,便对陆笙道:“殿下要去寺中斋戒,这是很严肃的事,不能带着你同去。”
  陆笙不懂什么叫斋戒,但她听懂了陆启沛说的不能去,白嫩的小脸上顿时写满了沮丧与失望。她一手拽着陆启沛的衣襟,一边扭着身子对祁阳道:“那,那殿下早些回来。”
  这一大一小,脸上期盼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祁阳的心软顿时翻倍也不止。她忽然伸手将陆笙从陆启沛怀中接了过来,说道:“罢了,寺中清静,多一个小孩儿也无妨。陆笙便随我去吧。”说完又吩咐人去给陆笙收拾行李。
  小团子眼睛顿时就亮了,抛弃陆启沛抛弃的毫不犹豫,窝在祁阳怀中眉开眼笑。
  陆启沛看向祁阳的眼神却是更哀怨了,身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俱是忍笑垂眸。祁阳也笑,她一手抱着陆笙,一手扯住陆启沛的衣袖,笑道:“不是说要送我吗?”
  面对祁阳的笑脸,陆启沛从来也说不出埋怨的话,只好随她去了。
  两人走了几步,陆启沛又将陆笙从祁阳怀中抱了过来,轻声道:“小孩儿也挺重的,还是我来抱吧。”顿了顿又道:“平时你就让她自己走。”
  陆笙其实走路很稳,三岁的小孩儿也未曾被人娇惯过,走路吃饭穿衣她都会。
  祁阳闻言还没说什么,陆笙却似害怕被嫌弃般,先一步开口道:“我会自己走,不用殿下抱。”说完也不要陆启沛抱了,挣扎着下地自己走。只是小团子的小短腿确实太短,两三步迈出也比不过成人一步距离,迈步快了就感觉跌跌撞撞,不过好歹一路跟紧了二人。
  陆笙渐渐走在前面,陆启沛和祁阳跟在她后面慢慢跟着,看她在前面走得跌跌撞撞,不觉有些好笑。便是晨起便情绪低落的陆启沛,也渐渐舒展了眉眼。
  可惜,从主院到公主府大门的路到底不远,不多时便也到了。
  祁阳先登上了马车,陆启沛站在车下,举手将小团子抱上了马车:“殿下此去还当保重。寺中虽清苦,可也别真苦着自己了。等过两日,我便去寻你。”
  她说着过两日便去寻人的话,眼中的不舍却不减分毫,直让人看得心软。
  祁阳伸手摸了摸陆启沛鬓发,也没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入了车内。
  车夫上前与驸马见过礼,很快跳上马车,旋即马鞭一挥,便带领着随行众人驾车远去。
  陆启沛下意识跟了两步,目光一直注视着这一行车马远去。直等到再也看不见了,她脸上的不舍终于缓缓收敛,清透的黑眸中复又生出几分坚定。


第85章 可愿奉我为主
  早朝后,陆启沛快步追上了先行一步的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回头看她; 笑问道:“陆少卿今日行色匆匆; 可是有什么要事与我说?”说完想了想,又奇道:“楚王案结; 近来大理寺也没什么大案要案啊。”
  陆启沛闻言忙冲他拱了拱手道:“楚王之事,还要多谢寺卿大人。”
  大理寺卿摆了摆手,继续迈步向着宫门外走去:“此案证据确凿,楚王亦是罪有应得,你又要谢我什么?行了,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
  陆启沛入大理寺三年,最初便是由当初还是少卿的大理寺卿带着入门; 两人说有半师之谊也不为过。如今陆启沛做了大理寺卿的副手; 两人相处亦是融洽; 是以陆启沛倒也不绕弯,索性道:“近日公主去了护国寺斋戒; 我府中甚是冷清,河曲那桩案子,不如便由我去吧。”
  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狱并非说笑,不仅京中大案、百官获罪是由大理寺审查,就连地方一些疑难案件也少不得大理寺插手。是以每年大理寺都有不少外派的工作。
  外派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不提地方上报的案件本就难查; 这一路从京城往地方来回跑一趟便是折腾。为了公平; 也或许是为了其他; 总之不知从何时开始; 大理寺中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除了寺卿之外,所有的外派工作大家都是轮流来做。
  简而言之,便是上至少卿,下至主簿,外派之事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陆启沛今岁还没被外派过,河曲距离京城也不算太远,若是案子查得快,半月便能回来。恰此时祁阳不在府上,她将此事了了倒也少一桩麻烦。
  大理寺卿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手指虚点两下,忍不住笑道:“你啊,尽会挑好事。河曲这般近,你打个来回,正好公主也回府了,倒是半点儿不耽误你们在一起。”
  陆启沛也不辩解,抿唇笑了笑:“那寺卿大人可是许了?”
  这点小事,大理寺卿当然也不在意,便随意的点点头道:“你想去便去,不过陛下的万寿节可是不远了,你做驸马的不能不到场,在河曲可别耽搁太久。”
  陆启沛应了,回到大理寺将手头的事务都交接了一番,晌午就出了衙署。
  公主府前一日才送走了公主殿下,哪知不过一日功夫,驸马竟也不留——中午收拾好了行囊,下午陆启沛便领着两个大理寺的小吏出了城,直往河曲而去。
  只谁也不曾留意,就在陆启沛的马车出城后不久,另一辆马车便远远的缀了上去。
  马车里,齐伯端坐在小案前,须发花白间,一双精明的眸子微阖。
  河曲的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简而言之就是一桩杀亲案。
  陆启沛到了河曲后,先往县衙接手了卷宗,而后一路寻访探查抽丝剥茧,不过三五日便将案子破了。倒也不是地方官府无能,而是术业有专攻,大理寺的人专司此道,破案审案都不是寻常官府能比。是以每回外派,查案的时间往往比不过赶路,这才是众人怨声载道的根源。
  好在陆启沛脾气不错,案子破了也没多少牢骚。只河曲县令难得接触如此高官,又担心自己无能给驸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是以想方设法将人多留了几日。
  若是寻常,陆启沛当然不会理会,可这一回却有些不同……
  半夜里,陆启沛所居的县衙客房被人敲响了,本就浅眠的人当即翻身而起。若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她就寝时竟是连外衣也未退下,和衣而眠,一跃便起。
  快步行至窗前,陆启沛小声问道:“谁?”
  齐伯熟悉的声音旋即在外间响起:“是老奴,少主可曾起身?”
  陆启沛闻言便直接将窗户打开了,齐伯见她穿戴整齐显是早有准备,便略一欠身,说道:“少主既已准备妥当,那便随老奴去吧。”
  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两人似乎心照不宣。
  陆启沛也不多言,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直接翻窗跟着齐伯走了。两人便如这暗夜中的影子一般,隐在暗处行走,不曾惊动任何人,直接离开了县衙。
  河曲县城不算大,陆启沛这几日间为了查案也走得熟了,当下跟着齐伯七拐八绕的,很快便入了城中一家富户的宅邸。有趣的是这间宅子距离那桩杀亲案的案发地很近,陆启沛这两日从门前经过了不知一回,也听说了此间主人不少事迹。
  只不知,这地方竟也是陆家势力。
  两人前脚进门,还未来得及踏足屋舍,后脚便有不少人主动迎了出来。看年纪,大多不轻,他们看看齐伯又看看陆启沛,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旋即俯身行礼,口中齐唤:“少主。”
  陆启沛的心止不住狂跳了一下,不过三年的时光早已经教会了她喜怒不形于色,当下便冲着众人一抬手道:“诸位免礼。今日终于得见,也不枉我这几年努力。”
  众人头垂得更低了,都道不敢,又请陆启沛先行入内。
  陆启沛也不推辞,一拂袖,便越过众人走在了前面,气度仪态令人折服。
  有走在后面的人,偷偷拉了拉同伴衣袖,迟疑问道:“这位……真的是新少主吗?我看她与之前的成少主生得几乎一模一样,成少主若在,如今便当是如此模样吧?”
  同伴心里也犯嘀咕,虽然早就听闻两位少主生得相似,可真像成这样还真让人觉得惊奇。
  觉得惊奇的不止这二人,几乎所有人见到陆启沛后,都忍不住频频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尤其几个知道她女儿身的,看着她俊秀中不失棱角的容貌,便又在心中暗暗跟陆启成比较,然后愈发纳罕。
  陆启沛任由他们打量,而在众人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这些人——三年的时间不是虚耗,虽然因为她偏向祁阳的缘故让齐伯颇有怨言,但除此之外她却能做到尽善尽美。
  时间久了,又别无选择,齐伯终究还是只能将手中势力托付。
  只以往常在京中,陆启沛所能接触到的人和事还是太少。今日来到这河曲,方才是她头一回真正接见手下众人,而后将眼前众人与她书信联络了三年的人纷纷对号入座。
  当然,三年时光,除了齐伯,也足够陆启沛将这些人心收服。
  众人拜见了新少主,心头也是一块大石落地,便有人上前问道:“少主如今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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