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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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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沛想起那孩子,也有些无奈。她自来心软,无论过去多久也不会改变,对于那样一个幼小的孩子,她自然也硬不起心肠来。只是陆笙的身世让她介怀,毕竟陆启成的死可是她一手谋划的,再退一步说,前世两人也是死敌,早不是关系亲厚的姐弟了。
想了想,陆启沛又问祁阳道:“陆笙的身世,你不介意吗?”
祁阳垂眸,也想了想,答道:“我是不喜欢她爹。可她生得与你这般像,我看着便会心软。”
陆家的人似乎都长得很像,陆启沛和陆启成如此,如今的陆笙也是如此。尤其陆笙还是个女孩子,小小软软的一团,每回见到她们都是那般胆怯又期待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软。而且看着小小的陆笙,也让祁阳想到陆启沛幼时模样,便总有种想看着她长大的冲动。
只是说完这话,祁阳却又蹙眉道:“只她的身世确实是个问题。当年之事齐伯当是知道的,他现在却将陆笙送到你面前,让你教养,你说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陆启沛半揽着祁阳,指尖在她蹙起的眉心上轻轻揉了揉:“他安的什么心思,都不要紧,端看你我如何做想了。不过也不着急,这事你我慢慢思量便是。”
陆笙如今不过两三岁的年纪,齐伯就算是要借她的手做些什么,少说也得等十年后了。至于十年后是何光景,陆启沛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和祁阳不会隐忍蛰伏到那时。
等一切尘埃落定,一切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两人对此都有自信,也就此打住了这个问题。又说些闲话,马车便在不知不觉间驶出了京城,渐渐向着约定的清水河畔而去。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清水河畔早已经是绿茵成片,鲜花盛放。
马车驶来,远远便见那一片桃花林又到了盛放时节,粉白的花朵成片绽放,衬得林中之人如在画中。而其间少年嬉笑,少女穿行,又将这副画卷渲染得好不热闹。
祁阳看着这片桃花林,还是那般的喜欢,隔着老远便掀开了车帘去看。直到马车走到近前,望见桃林外等待的王府侍从,这才放下车帘收回目光,做出了一副端庄模样。
诸王与公主出行,自不会与旁人混与一处,便独辟是一片地方由侍卫隔离。
祁阳来得不算早,赶到清水河畔时,诸王与公主已经到了大半。
襄城公主在今日诸人中居长,她又与如今已经封了梁王的四皇子一母同胞,今日这场聚会便是由她牵头的。一见祁阳与驸马到了,她便主动迎了上来,而后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便笑道:“皇妹与驸马果然好恩爱,走到哪里都是一处。”
祁阳却是毫不避讳的牵着陆启沛的手,闻言也笑道:“皇姐见笑了,今日请帖上不也写了驸马的名字吗?我带她来,也是应当。”
请帖上当然写了驸马的名字,只是当真带着驸马来聚会的公主却是不多,俱是与驸马相处融洽的,才会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也将人带来。至于祁阳和驸马,两人三年间倒尽是恩爱之名,只月前听闻府里突然冒出个小儿,还与驸马生得极像,坊间便都传那是驸马的私生子。
谁都知道祁阳公主与驸马结褵三载,恩爱非常,可膝下却迟迟未有所得。而男子大多是重传承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接了这样一个孩子入府,所为似乎不言而喻。
而公主天潢贵胄,自来都是骄傲的,襄城等人听闻消息,还以为这两人会闹掰呢。今次相邀聚会,带着驸马来的公主都比平时多了不少,为的就是来看祁阳笑话。
可等这二人出现,举止言语,目光牵绊,又哪里有半分嫌隙龃龉模样?
襄城心中有些惊讶,不过面上也不显露,笑吟吟与祁阳说过两句,便招呼她与驸马去席间入座。只祁阳望一眼零散落座的人,却没什么兴趣,便道:“人还未齐,我与驸马先去旁处看看。”
这也没什么,今日出行本就为踏青游玩,这会儿不在席上的人多了去了。襄城当然也不会说什么,扭头便看祁阳与驸马入了桃花林,只等这二人走了,她自己反倒被几个皇妹围了,为的自然都是那桩八卦——祁阳得宠,自来招了不少嫉妒。
且不提身后一群公主不信二人恩爱如初,只当她们是在做戏。祁阳牵着陆启沛入了桃花林却是心情甚好,想起早前陆启沛说过桃花酿的事,还使跟随的仆从去收集了一些桃花。
两人信步走在桃花林中,阳光透过头顶花枝,斜斜散落下来,被分割成斑驳的光影。
祁阳时不时去看陆启沛,看她迎着日光,踏着桃花而来,每一回都是惊艳。而每来一次这桃花林,她对她的喜欢,好似都会更多几分:“阿沛还是这般好看。”
每年祁阳都会这样夸,陆启沛也都已经习惯了,可她还是弯起了唇角莫名受用:“殿下每年都会这般说。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我年老色衰,殿下是不是就会不喜欢我了?”
祁阳闻言便是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怎么,难道驸马怕我今后会去找别的小姑娘?”
陆启沛扬眉,只看着祁阳不语,惯常温柔的目光中好似带着两分威胁。
祁阳便又凑到她颊边吻了吻,轻笑着保证:“我的驸马最好看了,别人可都比不过。再说等你老了,我也一样老了,共白头不是很好吗?”
想得倒是挺远,可是这样的期许却是能让人心都跟着滚烫起来。
陆启沛的眉眼又柔和了下来,她牵着祁阳继续往前走,话语轻轻传来:“是很好。”
两人随意在桃花林里闲逛,遇见了不少人,也被不少人遇见。走了片刻,祁阳又伸手自陆启沛发间取下一朵盛开坠落的桃花。她将花收集起来,放进了一只锦囊中,随身带着。
陆启沛只觉这一幕眼熟,终于问道:“你每年都收着这些桃花,有什么用?”
祁阳没有回答她,笑盈盈挽着她继续向前走——她每年都会在桃花盛开时,跟陆启沛往这桃花林一行,然后每年也都会从她身上取下一朵坠落的桃花收集。至今她不过收了四朵桃花,而等什么时候她的锦囊满了,她们这一生也差不多能够圆满了。
这般的小心思,她不好与旁人说,只想等某日两人发间都染了霜白,再拿来与陆启沛看。
收集了今岁的桃花,又在林中走了一会儿,时候也不早了。想来聚会的人这会儿该是齐了,祁阳拉着陆启沛便欲回返,只刚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住了脚步。
陆启沛不解,回头看她:“怎么了?”
祁阳下巴微抬,示意陆启沛向前看。陆启沛旋即顺着她的指示抬眼望去,却见远处一株桃花树下,两个少女正牵着手,脑袋挨着脑袋,姿态亲密的在说着什么。
这没什么,姑娘家的相处便是如此亲密,甚至比这更亲近的举动也是有的。
陆启沛不觉有异。刚想再问祁阳是不是认识二人,结果就见远处那两个姑娘中,一人忽然将另一人压在桃花树上吻了起来……
诧异过后,陆启沛慌忙避开了目光,甚至下意识的往周遭警觉扫视——万幸此处偏僻,周遭再无游人,也再没旁人将这一幕看了去。
祁阳见她如此,忍不住轻笑出声,拉着人避了开去:“走吧,回去了。”
第77章 醉酒的驸马
等祁阳和陆启沛归来; 与宴的众人果然已经到齐; 她们算是最后才出现的了。
时已近午,恰可饮宴; 众人便聚在一起分席而坐。远处有侍卫分立守卫; 近处有仆从照料妥帖,再抬眼,襄城公主与梁王竟还备了歌舞; 倒与在府中饮宴不差什么了。
祁阳和陆启沛落座; 接过仆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这才端起面前案几上的茶水饮了两口。旁侧便有人笑道:“祁阳与驸马好恩爱。只是今日前来与宴; 就你二人独处回来迟了,合该饮上两杯算作罚酒; 怎你二人却只饮茶?”
说话的是南平公主。她与祁阳素来不对付,今日特意带了驸马过来看祁阳笑话,结果却见二人恩爱如初; 心中很是不信又不屑,便想找茬。
祁阳却是懒得理她; 只淡淡回了一句:“我与驸马皆不胜酒力; 便以茶代酒了。”
南平公主见她敷衍; 有些生气; 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身旁驸马拉住了。
宴席还未开始; 气氛便不怎么好; 襄城公主请了祁阳来; 自然也不是为了与她交恶的,于是忙出面打了圆场。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便揭过了。
旋即酒宴开始,众人觥筹交错,关系好或者不好的诸王公主俱是凑在一处说话。
祁阳左近坐着的是封了楚王的五皇子,他饮了几杯便倾身凑近祁阳与她打听:“父皇生辰将近,不知皇妹今岁准备了何种寿礼?”
再过两月便是万寿节,皇帝五十岁整寿的生日,无论如何也是会隆重举办的。只今上不喜奢侈,往年贺礼但有出格的,必定是要受到训斥。可今岁整寿却是不同,谁都知道要大办,送的贺礼理所当然该比往年更重些,可重多少这个度,众人却是不好把握。
也只有祁阳和太子,两人自幼便得盛宠,他们送什么皇帝都欢喜。久而久之,一众兄弟姐妹便似寻到了风向标一般,但凡需要与皇帝准备贺礼,都以二人为标准。
只近年来公主府却是越守越严,公主府里的消息半点不好打听,便只得硬着头皮来问了。
楚王的问题显然也是其他人想问的,因此众人谈论之声稍止,俱是望了过来。
祁阳心中觉得好是无趣,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随口道:“我欲求父皇百岁安康,因此便去护国寺里斋戒祈福了些时日,又请了尊菩萨打算在万寿节时献上。”
这贺礼中规中矩没什么毛病,皇帝绝不会斥责奢侈,诚心求来也还显了心意。以皇帝对祁阳的偏爱大抵是会高兴的。只如此一来,她这贺礼便没什么参考了,众人总不能都同她一样,放下手中事务,全都跑去护国寺斋戒祈福,然后把满寺的神佛都请回来吧?
楚王莫名有些尴尬,在其余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又问道:“皇妹心思甚好。那,那不知皇妹可知,太子皇兄今番又准备了什么?”
若是寻常人家,兄弟姐妹之间为父亲准备贺礼,互通消息是常事,免得哪里出了差错惹得彼此尴尬。可天家却是不同,处处都是竞争,这话也亏得楚王一再问出口了。
祁阳又不是不知轻重的小孩,当即眉峰微蹙,答了句:“不知。”
这话便惹得众人有些不悦,尤其梁王看来的目光更是不加掩饰。祁阳只做不觉,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恰是挡去了唇边的讥诮。
其实众人的态度转变她早看在眼里。早年这些皇子公主心中纵有嫉妒不甘,在她面前也多有掩饰,如今却这般直白的表露心迹,甚至找茬挑衅,根源无非还是在太子身上。
三年前北疆一役,三皇子谋逆被诛,太子却于北疆携胜归来。朝中唯一的对手把自己作死了,自己还有了军功傍身,太子的地位本该愈发稳固。然而世事难料,太子北疆一行却是意外受了重创,右手半废的事如今在朝中早已瞒不下去。除此之外,那两日拖着伤势在冰天雪地里逃亡的经历,似乎也为他留下了后患,这两年间却是眼看着愈发苍白病弱了起来。
一个身体有所残缺的储君,本就少了几分信服,更何况太子的身体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久而久之,余下几个式微的皇子也渐渐起了争夺之心,连带着祁阳也被野心膨胀的众人看轻了。
可祁阳自来骄傲,哪怕太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让她也跟着忧心。但平心而论,就这几个歪瓜裂枣的皇子,哪一个都入不得她的眼,更别提让她臣服了。
都道是宴无好宴,这场酒宴果然让祁阳吃得不快极了。
席间众人先是与她打听了皇帝寿礼的消息,未果后话题也总往太子身上打探,祁阳都道不知,转头便有不少人来敬酒。祁阳自是不饮,三两句便推脱了,于是诸王与其他驸马便都转向了陆启沛敬酒,后者便不能这般生硬的拒绝了,多多少少也饮了几盏。
宴席备下的酒盏不小,不似寻常酒盅,一盏酒下肚能抵得四五杯。祁阳只是被南平缠上一会儿,等再回头,陆启沛三四盏酒下肚,面上已是薄红。
祁阳见此,心里无端生出两分怒意,再懒得与众人虚与委蛇,道一句:“驸马醉了,我带她去醒酒。”然后拉起陆启沛便离席了。
陆启沛确实有些微醺,被祁阳拉着快步离开时,脚步都有些踉跄。但其实她的酒量已经比三年前好上许多,原因却是这三年间公主没少与她“锻炼酒量”。醉得多了,酒量自然见长。
两人很快离了那片歌舞升平之地,陆启沛这才拉住祁阳,与她说道:“阿宁别走这般快,走太快我跟不上,头有些晕。”
祁阳闻言这才止步,回头看去,却见陆启沛如玉面颊染上红晕,连带着往日澄澈的眼眸中也添了两分朦胧。她便知她还是有些醉了,于是转而将人扶住,又不满道:“那些人,你理他们做什么?”
陆启沛只笑,事实上与人相处哪能随心所欲?
祁阳不是不明白,她就是心疼她了。
两人走了一段,祁阳又回头来看她,问道:“今日醉得厉害吗?”
陆启沛冲她眨眼,意有所指道:“殿下觉得呢?”
这三年间,陆启沛没少被祁阳灌醉,她的醉态不会有人比祁阳更清楚。祁阳闻言盯着她瞧了片刻,忽的轻哼一声:“驸马的酒量倒是越来越好了。”
陆启沛便弯了眉眼轻笑起来,那笑声酥酥软软的,直入人心间。
祁阳之前瞧她微醺,这会儿却又觉得她醉了,扶着人走到一处干净的大石旁停住,说道:“便坐在此处休息片刻,吹风醒醒酒吧,我看你还是醉了。”
陆启沛也不争辩,乖巧的应了一声后,便坐在了石头上。只刚坐下不久,她抬头看了看祁阳,又伸手将她拉入了怀里,使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纤长却有力的手臂环住了祁阳纤细的腰肢,微烫的脸颊贴在她颈上,偶尔蹭上一蹭,亲昵到令人脸红。
看来酒水后劲不小,她果然还是醉了。
祁阳素来大胆,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天知道一个醉鬼能做出什么事来。因此她难得有了两分窘迫,目光微扫,便见随行仆从已经相当识趣的别开了目光,还有眼色的帮她们请开了游人。
这让祁阳稍松了口气,旋即便感觉到颈间那颗脑袋又蹭了蹭,她有些无奈的将之微微推开,与她商量:“阿沛,你醉了,咱们回府如何?”
陆启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口齿倒还清晰:“不想回去,我要吹风醒酒。”
祁阳闻言好笑,又觉得两人如此形态实在失礼,便又与她商量:“那你松开我如何?”
陆启沛没吱声,用收得更紧了的手臂作为回答,差点勒得祁阳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被祁阳拍打着手臂叫松开了,只是没了公主在怀的驸马好似委屈极了,抬头看天也不看祁阳。
祁阳是真觉得醉酒的驸马有意思极了,每回反应都是不同。她也不怕对方真的生气,脱离陆启沛怀抱之后,索性也坐在了那块石头上,与她挤在了一处。而后不过片刻,一只手又偷偷环在了她的腰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好似怕她跑了,又怕她推拒似得。
抿着唇角笑意,祁阳回头看向自家驸马,后者仍旧抬头望着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祁阳知道,陆启沛摆出这副模样,显然就是要等她哄了。可她今日却偏不哄她,只忍着唇角笑意,同她并肩抬头望向了天空。
只见头顶碧空如洗,白云点缀,其下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身影,仔细一看,却是纸鸢。
祁阳本只是随意抬头一看,结果望着那些纸鸢却是有些失神了——她幼时也是玩过纸鸢的,还是母妃亲手与她做的。可惜后来飞走了,母妃不久后也病逝了,她便再没放过纸鸢。
正想着失神,祁阳放在膝上的手指却被人勾了勾,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陆启沛皱着眉头与她道:“你别看了,那些我也会做,下回我做来送与阿宁可好?”
祁阳与她对视片刻,见她眼中认真执拗,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醉酒的驸马真是可爱,连纸鸢的醋都吃!
第78章 真像亲生的
上巳过后;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陆启沛酒醒之后倒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承诺,每日下衙回来后不是酿酒就是捣鼓纸鸢; 很是忙碌了一段日子。
陆启沛少时过得其实很从容; 虽然每日都要跟着陆启成一起读书习武,可她天赋不错; 学习这些并不会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因此有了空闲; 她便会学习一些其他的东西打发时间; 合香算一样; 酿酒算一样; 纸鸢她也是会做的,只许多年未曾动手了。
祁阳也是有闲心,并不拦着陆启沛折腾,反而总是陪着她。陆启沛酿酒她就打下手; 陆启沛做纸鸢她帮不上忙; 就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
三五日过后; 几坛桃花酿被陆启沛埋在了府中的桃花林里; 亲手做的纸鸢也终于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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