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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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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随着北疆的战报传回,怀城和平城两战的具体消息也跟着传递了回来,众人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猫腻——两城几乎是同一天被攻陷的,可三皇子归来,却与皇帝说是因为太子战败失踪,影响军心才使得他平城失守。这代表着什么?推脱陷害?深想起来可不止于此!
  前往圜丘的马车内,祁阳歪头靠在陆启沛肩上,语气里难得有些幸灾乐祸:“三皇兄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父皇对他已是厌弃了。”
  陆启沛修长的手指勾着祁阳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把玩,闻言说道:“三皇子实在不太聪明。”
  祁阳和三皇子当然是有仇的,前世祁阳最后落得身死的下场,其中多半便是三皇子手笔。只是今生诸事匆匆,祁阳都还没来得及设局报复于他,他便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平城和怀城同日被破,三皇子败逃回京,他从哪里知道太子城破失踪的?还有破城这件事,怀城确实是出现了叛军,打开城门放了荣军入城。可平城那边的调查就很奇怪了,查来查去没查出那打开城门的细作究竟是谁,最后隐约的线索竟是直指三皇子。
  事情未经查证,太子当然不会明晃晃写在战报里,却将所有的线索证据全都写在了密报中上达天听。皇帝如何决断,信是不信,他便都不管了。
  当然,以如今情形来看,皇帝是信了的,至少也是生了疑。
  而这些陆启沛和祁阳并不知道,只祁阳对皇帝的了解,隐约还是揣摩到了一些。小两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话题也很快就从三皇子身上移开了。
  陆启沛扭头去看靠在她肩上的人,问道:“阿宁,咱们何时搬去公主府?”
  要说起来,今次的公主府还是两人一同选址,一同改图,一同督建的,多多少少为之付出了心血,也能称得上一句家了。只是之前因太子失踪一事耽搁,至今也还未将搬家提上议程。
  祁阳靠在她肩上没动,想了想说道:“住满一个月吧,一月后再搬。”
  陆启沛不解:“之前不是说好成婚后在陆府住三日,三日后便搬去公主府的吗?”
  祁阳闻言终于坐直了身子,看着陆启沛隐约不满的模样有些好笑:“之前是我思虑不周。你我刚成婚,你这便随我搬去公主府,搬得太快于你名声恐怕不太好。”
  驸马随公主入住公主府,其实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相反还是夫妻恩爱的证明。但陆启沛与旁人有些不同,她的出身不高,祁阳陪她在陆家住得越久,越能证明对她的看重。相反如果公主只在“夫家”住上三日便匆匆搬回公主府,便会有人怀疑公主对“夫家”不喜。
  很是偏颇又无稽的揣测,可当真就有人这般想,而且还是不少人。
  小两口或许不在意这个,可无端的麻烦还是能省便省吧——至少在祁阳心里,她是不想让陆启沛被人轻视的,在陆家多住几日也无妨。
  祁阳还开玩笑道:“阿沛这般着急随我搬回公主府,也不怕别人说你入赘吃软饭。”
  陆启沛眨眨眼,一脸无辜:“我那点俸禄,必是比不上公主的,可不就是吃软饭吗?”她说着身子微倾,反靠在了祁阳身上,声音也放软了:“那殿下让我吃吗?”
  这般的举动,这般的言语,无形的暧昧似乎在这小小的车厢里滋生。
  两人正是新婚情浓时,祁阳几乎被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撩拨到。她微微垂眸对上陆启沛的眼睛,那漆黑的眸子似乎仍如往日一般澄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祁阳开口,想叫她在路上收敛些,结果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双唇堵上了。
  片刻后,一道声音响起:“等回去就搬家,可好?”
  “好。”


第71章 还是该饮酒
  梁国的圜丘修在京城东郊外五十里; 说近不近,说远也算不上远。祭天时一早出发; 天黑前一般也是能够赶回京城的; 并不妨碍什么。
  只冬至祭天,还是有些折磨人的; 旁的不提; 这天气就很是要命。
  众人自清晨出发,近午方至圜丘,略作休整填过肚子后,司天监测算的吉时便也到了。由皇帝领着众臣前往祭坛前的广场; 而后在太常寺的主持下开始祭天。
  祭坛高耸; 只有皇帝才能登顶,此外便是主持祭礼的太常寺卿; 其余宗室群臣都只随于高台之下。祭礼开始后; 群臣由皇帝带领三拜九叩,太常寺卿则念诵祭文、敬献祭品……
  整个祭天仪式冗长繁琐; 前后持续近两个时辰。在这样的冬日寒风中或站或拜两个时辰; 别说一些老臣吃不消,便是年轻力壮的人折腾下来也觉得几近虚脱——每一次祭天都是折腾,可这样的折腾大多数人还是甘之如饴的; 因为这也代表着一种看重与认同。
  如祁阳; 她身为公主原是没有资格跟来祭天的; 往常也不曾有过公主随行几天的前例。可今次皇帝将她与驸马带来了; 两人在众臣心中的地位便会不同。
  可饶是知道此行的好处; 两个时辰的祭天仪式下来,还是足够折腾了。
  陆启沛身为驸马一直跟在祁阳身边,眼看着祁阳冻得小脸通红,心中便忍不住有些心疼。是以等到礼官宣布祭礼结束,她赶忙就伸手去摸祁阳的脸,问道:“阿宁可是冻坏了?”
  纤长的手指与肌肤相触,皆是凉意入骨,陆启沛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也已经冻得冰凉。
  她有些无措,欲将手收回来,却被祁阳拉住了。小公主笑盈盈看着她,半点也不嫌弃她手上冰凉,径自握上了她的手,仿佛要与她取暖:“是有些凉,阿沛的手暖些。”
  陆启沛闻言抿唇,眸中光亮点点。两人的手其实一样的冷,不过交握之后有了另一人的体温,总觉得要比之前暖些,于是心便也跟着手上的些许温度暖了起来。
  几个皇子路过二人身旁,目光瞥来带着不屑,只还不等他们说些什么,祁阳拉着陆启沛就走了。
  祁阳带着自家驸马去见了刚从高台上下来的皇帝,她松开驸马去摸皇帝的手,担忧道:“今日天寒,儿臣站在台下便冻得不轻,高台上风更大,父皇可要当心,莫要着凉了。”
  换个人才不敢这样与皇帝动作,远处几个皇子眼睛都瞪大了,结果也没见皇帝因为祁阳僭越而发怒。他反倒对女儿的关心相当受用,威严的面上也露出了笑意来:“每回冬至祭天都是这般,皇儿莫要担心,倒是你第一次来,才少了准备。”
  话音落下,张俭已经从旁边递了两只手炉过来。皇帝亲手接了,又递了一只给祁阳:“看你冻得脸都红了,回头记得喝碗姜汤驱寒。”
  祁阳笑眯眯的接过了暖和的手炉,点点头应下叮嘱,又与皇帝道了谢。
  张俭在旁相当有眼色,见驸马还在一旁陪着,便又递了只手炉过来。结果却被祁阳推了,她拿了自己那只手炉与陆启沛同用,小两口牵手的模样看上去相当亲密。
  皇帝有些没眼看,再一次感觉到了牙疼胃胀,挥挥手将人打发了。
  祁阳也没有久留,关心两句之后便也带着陆启沛离开了。两人捧着同一只手炉取暖,渐行渐远,背影都透着亲密与甜腻。
  皇帝有些欣慰于二人感情甚笃,等回过神想想,却又笑骂了一句:“这丫头特地过来,不会就是为了与朕讨一只手炉的吧?!”扭头就抛下老父亲,走得这般干脆。
  张俭知道皇帝这话是玩笑,便也放心的跟着笑道:“陛下多虑了,殿下自是关心您身体才来相问。”微顿,又道:“讨手炉肯定是顺便的。”
  皇帝便笑着摇摇头,捧着手炉也走了。
  祭天结束不过是半下午的光景,按照惯例,众人休整一番,便又要返京。
  然而今次似乎有些不同,祭天结束后皇帝便使人熬煮了姜汤赐与群臣驱寒,稍晚些也无人通知启程回京。等到众臣休整得差不多了,使人去问,这才得知皇帝之前在祭坛上吹久了冷风,这会儿有些着凉不适,是以今日恐怕不能回京了。
  这倒也没什么,虽然祭天很少有在圜丘过夜的,但圜丘附近也有一座行宫。行宫不大,因皇帝少有落脚稍显简陋,可安置这些宗室朝臣也是足够了。
  众臣便随皇驾转至了行宫,很快安置妥当,但也有人心中疑虑。
  “之前见父皇尚且安好,怎的突然又着凉不适了?”几个皇子尤其不解。明明之前皇帝还在祭坛下与祁阳上演了一出父慈女孝,那时看着精神抖擞的模样,这会儿怎就病倒了?!
  可求见皇帝无果,众人的疑虑便也只能压了回去。
  祁阳又捧着姜汤喝了一口:“果然冬至祭天还是太冷,得多喝点姜汤驱寒。”她说完将碗凑到陆启沛唇边,哄骗道:“这碗滋味儿还不错,阿沛也多喝点。”
  陆启沛嫌弃的想要避开,她不怎么喜欢姜蒜,也喝不来姜汤。之前已是被祁阳逼着喝过一碗了,也驱了寒出了汗,现在祁阳却拿姜汤当茶喝,她可真奉陪不起。
  只可惜还没等陆启沛躲避,那汤碗便已经凑到她唇上了。没奈何饮了一口,滋味儿确实不同。这一碗里加了糖,辛辣中带了甜,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味道,倒是没有之前刺激了。
  祁阳看着陆启沛那满脸的嫌弃只想笑,陆启沛对她宠溺又无奈,只好岔开话题:“陛下着凉不适,殿下如今不过去瞧瞧?”
  说及此,祁阳反倒有些漫不经心:“父皇又无碍,我去胡凑什么热闹?”
  消息刚传出来时,祁阳还有些诧异担忧,不过等到了行宫,她的那点担忧便尽数放下了。原因无他,这常年无人居住的行宫准备的也太完善了些,不仅安排好了陛下的居所,就连群臣也被安置得妥帖。这般的安排,绝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成的,行宫人少,临时洒扫怕都不及。
  那既然皇帝早有安排,着凉不适自然就是托词了。而且她之前就已经与皇帝见过,这时候不去皇帝也不会觉得她不孝怠慢,很容易便明白她是看破了。
  事实也如祁阳所料,皇帝留下自有用意,又不耐真与人装病。几个皇子和重臣的求见他都没见,最后重臣退下,皇子们守在了门外表孝心,也不见他半分动容。
  倒是到了晚间,祁阳这边反而被皇帝赏了一桌酒菜。
  一道羊肉暖锅,几样冬日难见的小菜,还有一小壶御酒。
  都不是什么珍贵的吃食,却是恰好适合冬至享用,让人看了便觉温馨。
  祁阳盯着暖锅看了一会儿,不禁叹道:“今日冬至,父皇一个人用膳定是寂寞。若非几位皇兄堵门,你我陪他一同吃这暖锅,他定是高兴的。”
  以往太子在京,逢年过节兄妹俩都是要往宣室殿陪着皇帝的。哪怕太子如今早已大婚有了妻子儿女,可他也从未因为自己的小家而与皇帝疏远。或许也正是因此,皇帝面对年富力强的太子也不曾打压忌惮,平衡之余还多有维护。
  祁阳说着有些感慨,陆启沛心中却难得有些腹诽——看今日皇帝赶她二人离开的模样,似乎也并不想与她们一同用膳,祁阳一个人去还差不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几位皇子对比之下是真可怜,感觉简直不像亲生的……
  然而说归说,新婚燕尔的,能与自家驸马二人独处,祁阳也不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去陪老父亲。只感慨了那么一句而已,祁阳高高兴兴便拉着陆启沛落座了。
  目光往酒壶上瞥了一眼,祁阳很有些意动,但想想今日皇帝特意留在行宫定有缘由,又怕饮酒误事。最后她只能遗憾的将那壶还未开封的御酒收起来了:“这两日尚不知有何事发生,这酒就先不饮了,留着下次再说吧。”
  陆启沛不太明白祁阳的遗憾,公主殿下应当也不缺一壶御酒吧?不过她也没多问,乖巧的点点头,却是言道:“陛下与众人皆在行宫,若有变故,当在京中。”
  皇帝自有筹谋,轻易不会将自己置身险地。更何况此行他连祁阳都带着,显然不是为了特意将她拖入险境的,反而倒有就近看护之意。那么即便要出事,出事的也不会是行宫这边,反倒是离了皇帝与重臣的京城,不知是否能平静如昔?
  祁阳自然也想到了其中关键,有些疑虑,这时候却莫名不想多谈。她举起筷子夹了块羊肉到陆启沛碗中,笑道:“羊肉性温,冬至多食御寒,御厨的手艺你也尝尝。”
  陆启沛当然不拒绝,用过之后也与祁阳布菜,两人相互照顾好不甜蜜。
  冬日吃暖锅,本就发热,更何况房中炭火齐全暖意融融。
  没片刻,二人额上便冒出了细汗。
  祁阳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又扭头去看陆启沛。便见她一张如玉面庞此刻染上了浅绯,在灯火摇曳下更添三分颜色,恍惚间让她想起了她曾经醉酒的模样……
  其实,还是该将那壶御酒拿出来饮了的。


第72章 这张脸惹的祸
  行宫中一夜好眠; 到了第二日,外间便又下了雪。
  群臣与皇帝都滞留在了行宫里,据说昨夜皇帝发了热,连夜派人入京请了御医回来。至今晨; 也没听说病情如何; 不过看张俭模样; 今日怕又回去不得了。
  祁阳跟陆启沛来到皇帝居所外时,四皇子正缠着张俭说话:“行宫缺医少药,父皇留在这里养病恐是不便。而此距京不过五十里; 车驾三两个时辰便能赶到; 还是回宫去更好些。”
  张俭笑眯眯听完,却是一脸严肃的推脱了:“今日不成。殿下可见外间又落了雪,车驾再是仔细也不如屋舍保暖; 陛下若在外又受了寒,只怕病情便要加重……”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四皇子一眼,那目光明晃晃便是在说:陛下病情加重,你可负得起这般责任?
  四皇子看懂了; 他本也就是想趁着皇帝生病来卖个好,哪里敢承担这般罪责?当下便怂了几分,余光瞥见祁阳二人到来,忙将话题转至二人身上:“祁阳也来了?”
  张俭也看到了祁阳与驸马; 躬身冲二人行礼。
  祁阳便冲四皇子点点头; 又问张俭道:“我听闻父皇昨夜发热; 病情有所加重; 心中忧虑,故来探望。”顿了顿,又看了四皇子一眼:“不知父皇当下如何,可方便接见?”
  张俭闻言神色未变,先说了陛下身体尚可,又进去殿内通禀。
  等张俭走后,四皇子才哼声道:“皇妹倒是事忙,昨日父皇生病不见你来,今日才想起探望吗?”他说着还瞥了陆启沛一眼,只差直说她只顾儿女情长,不关心父亲安危了。而后又道:“不过你今日来了也白来,父皇谁也不见,你若事忙,还是自顾回去吧。”
  四皇子冷嘲热讽,却不想祁阳根本不搭理他,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自来是不喜欢祁阳的,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独得圣宠而已。
  然而四皇子对于祁阳的受宠程度还是低估了,因为他这边话音刚落,张俭便走了出来。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却与面对他时截然不同的说辞:“陛下尚未休息,殿下请进。”
  祁阳对这结果不置可否,与张俭道谢过后,领着陆启沛便进去了。
  四皇子却是惊诧的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皇帝会将偏心表现得如此明显——虽然从小到大皇帝的偏心无处不在,可这般明晃晃落人脸面的,却还是头一回——他转而看向张俭,咬牙说道:“父皇既见了祁阳,当是身体无碍,我亦欲觐见探望。”
  他说完,便欲跟上祁阳二人脚步,却被张俭拦下了:“陛下只见祁阳公主与驸马。”
  四皇子更是不忿,想要压下情绪却终究没压住,质问道:“为何?陛下就这般偏心祁阳?!”
  这话张俭当然不好接,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陛下最宠爱的一子一女,便是太子与祁阳公主。前者是元后嫡出,后者却是宠妃所出,更难得的是二人关系自来不错,皇帝的所有关爱都被这兄妹二人占去了。其余儿女便是一时势大如三皇子,在皇帝心中也是没多少分量的。
  张俭不接这敏感的问话,只垂下眼睑答了前一个问题:“陛下说之前殿外甚是吵嚷,扰得他不得安宁,他便不想再见其他人。”
  这话明晃晃就是嫌四皇子聒噪了,可天知道四皇子是来表示关切卖孝心的!
  皇帝便是如此性子,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其余人皆不入心。而四皇子从来都是不被入心的那个,纵使他早明白了皇帝凉薄,这一刻也觉得心里透凉。
  终究没胆子在皇帝居所外闹,更何况之前皇帝就已经嫌弃他吵闹了,于是只好转身狼狈而去。
  张俭看着他背影却暗自摇头,他所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事情也不同。无怪皇帝会对太子与祁阳公主偏爱,实在是这些皇子就没一个聪明的……而就怕有人不仅不聪明,还不知本分!
  祁阳和陆启沛进殿时,便见皇帝正端坐在案几后面翻看奏疏。看完一本便提笔批示,手边批完的奏折已经有厚厚一摞了,那精神抖擞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
  见到二人到来,皇帝也未抬头,只等将手中这份奏疏看完批好,这才放下朱笔看向祁阳:“皇儿今日怎想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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