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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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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那些恐慌似乎全都褪去了,陆启沛再看向祁阳的目光复又温柔起来。
  见祁阳并不理她,陆启沛忽然又站了起来。这个动作惊得祁阳顿时看了过去,几乎以为她一言不合又要跑——要知道,原本好好的相认气氛,就被陆启沛之前那一言不发拔腿就跑毁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她要再敢跑的话,她就不想着跟她抱头痛哭回忆往昔了,而是只想把她腿打断了省心!
  好在陆启沛的求生欲好歹还有那么一点残存,她起身只是为了绕过案几走到祁阳面前。她矮下身蹲在她面前,以仰视的姿态望着祁阳,再次重复道:“阿宁,对不起。”
  说话间,陆启沛还将一只手搭在了祁阳膝盖上,软软望着她道歉的模样就好像一只可怜的猫崽。
  祁阳恍惚间想到了陆启沛醉酒那日的情态,软乎乎的驸马简直让人无法拒绝。她深吸口气,抬手抚上了陆启沛的脸颊,后者果然顺势在她手上蹭了蹭……
  公主殿下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手,指尖磨蹭了一下,头一回感受到了驸马的心机。
  那次醉酒后发生的事陆启沛全都记得清楚,虽然某些情景事后想起来备觉羞耻,可至少公主殿下是喜欢的——不止喜欢,还蠢蠢欲动想过下回再灌她酒。
  陆启沛是迟钝了些,可她又不蠢,当然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
  便如此刻,她装傻卖乖终于换得祁阳展颜,两人也能重新好好说话了。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回陆启沛没再坐回隔着案几的对面,而是挨着祁阳坐在了她身边。
  陆启沛抬手替祁阳将耳边散落的一点鬓发挽到了耳后,想了想问道:“阿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祁阳目光久久盯着她,心绪兀自难平,却也答道:“绑你回宫那日。”
  陆启沛怔了怔,不禁露出笑来:“那可真是凑巧了。我要比你早几日,当时回来便不敢在陆家待了,想着干脆逃出京去,有多远跑多远。”
  若是早一日离开,或者晚一日才走,两人错过,今生的缘分或许也就尽了。
  但万幸,她们不曾错过。
  祁阳当然明白这一点,心里再一次生出了庆幸与感激,感激命运到底没对她俩赶尽杀绝。于是心底那最后一丝不忿也消失了——总归命运还能弥补,总归这人犹在身边。
  陆启沛兀自为这缘分傻乐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又黯淡了下来。她看着祁阳,磕磕绊绊问了出来:“阿宁你,你前世可是寿终正寝?”
  祁阳看到了陆启沛眼中的小心翼翼,她想自己或许该骗骗她,免得再把人吓跑了。然而到嘴边的话却还是:“驸马何时变得如此自恋了?我若寿终正寝,少说半百光阴,哪里还能记得住你?”
  这大抵是实话,也是陆启沛猜到的结局,可这话从祁阳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心里刺痛了一下。她看向祁阳的目光变得哀伤,能出口的也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
  话未说完就被祁阳抵住了唇,公主殿下斜睨着她:“我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了。”
  从相认一开始就道歉,说到现在还是道歉,祁阳只觉得陆启沛周身都要被歉疚淹没了。可她从未对她生过怨怼,反而更恨自己眼瞎心瞎。不仅连她身份都没认出,甚至要等人死后多年才明白自己心意……不过祁阳不会愧疚更不会道歉,因为她知道太多的歉疚只会是二人之间的阻碍。
  总将道歉的话挂在嘴边,还怎么好好谈情说爱?!
  所幸陆启沛迟钝归迟钝,听话也是真听话。祁阳不让她道歉,她不仅将“对不起”这三个字彻底咽了回去,就连目光中的歉疚都跟着收敛了起来,变成了纯粹的温柔。
  祁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头有些发烫,也终于将按在陆启沛唇上的手指收了回去。
  陆启沛顺势抓住了祁阳的手,将她的指尖握在掌心,迟疑着还是问道:“前世我……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跟我说说吗?”
  前尘往事虽多悲苦,但于今生而言却也如过眼云烟。祁阳知道陆启沛脾性,怕她更加自责便不想与她细说,可转念想到了什么终究不想让对方误会。便说道:“你和陆启成长得真的很像,但其实你们俩刚刚换了身份,我就看出来了。他看我的眼神,与你不一样……”
  陆启沛的眼神从来都是纯澈的,看着祁阳的目光也是坦坦荡荡,甚至没有多少情意。可陆启成不同,他的眼神里伪装着温柔,却隐藏着占有与野心。
  如果没有见过陆启沛,那么天真单纯的小公主可能很容易哄骗。但见过真正的纯澈与坦荡之后,再看陆启成那虚伪的嘴脸,又如何会分辨不出其中差异?
  所以那时祁阳态度很快就冷淡了下来,并不让陆启成近身,可她也万万没想到会是驸马换了人。
  “我查了很久,可惜陆家早年将你藏得太好,之后又将痕迹抹得太干净。直到数年后我才隐约查到,陆启成原来是有个双生姐姐的。”祁阳说着有些颓然,可旋即眼中又猝然燃起了光芒:“然后我就送了他一杯毒酒。”
  公主殿下当初下杀手可是下得干净利落,决不像陆启沛这般扭扭捏捏折腾许久。
  陆启沛听罢咂咂嘴,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感慨——原来陆启成竟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前世他杀了自己一回,自己和祁阳前世今生却连杀了他两次!


第60章 阿宁还是那般甜
  意外的相认虽然猝不及防; 可在经历过最初的混乱之后,剩下的便是纯然的欢喜了。
  祁阳盯着陆启沛好似怎样都看不够,陆启沛看着祁阳也觉得与往日不同。两人便就这样说着过往; 看着彼此,度过了一整日。直到傍晚天色将暗,不得不面临分离。
  有马车来接祁阳回宫; 陆启沛二话不说跟了上去。车夫见怪不怪的赶着马车便往宫门的方向走; 速度不紧不慢,看着天色路程; 只需堪堪赶着宫门下匙前抵达宫门便好——若是行得慢了自是赶不上回宫; 可若是行了快了,只怕公主殿下也不乐意。
  祁阳身边的人总是很有眼色的; 从不需要特地交代什么。
  只是坐在马车上的祁阳有些闷闷不乐,她看着陆启沛直叹气:“若不是有皇兄特意叮嘱; 我今日一点也不想回宫的。”何止是今日不想回宫; 她只想日日与眼前人黏在一起。
  陆启沛闻言有些好笑,看着祁阳的目光却柔软得不像话:“来日方长,婚期也不是很远了。”
  祁阳听了这话就叹气; :“驸马 你说; 我们俩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明明从前什么都没做,父皇就赐婚了。如今可好,折腾这许久; 连婚期都推后了小半年……”说着说着满是哀怨。
  陆启沛闻言; 嘴角不可抑制的露出抹笑容来; 却是道:“阿宁还能记着我; 就很好。”
  其实前世陆启沛还真没有对祁阳动心,或许有些朦胧的好感; 可在这些好化□□慕之前,她就已经稀里糊涂丢了小命。而今生两人能真正走到一起,却是全赖祁阳坚持。
  恋慕着一个人,便是连心都被她填满了,这其实是一种很幸福的体验。
  祁阳听着陆启沛温言软语,偶尔说着不自知的情话,心里同样是柔软一片。不过她还是扯着陆启沛的脸颊揉了揉,故作不满的说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可从未想过要换驸马!”
  这话听得陆启沛愈发高兴起来,而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祁阳最初关于前世的解释——原来阿宁与她说陆启成的事,重点并不是她杀了他为她报过仇。而是想告诉她,她从一开始就未曾与陆启成亲近纠缠过,她的驸马一直是她!
  对此,陆启沛原本不甚在意,或者说她早就料想过自己死后的情形,根本没抱多余的希望。然而祁阳总是能给她惊喜,她不仅认出了姐弟俩的不同,甚至也没让陆启成占了便宜。
  各种意义上的占便宜!
  两人间的气氛愈发融洽起来,车厢里的两人抛开桎梏也更为亲密。
  可惜马车走得再慢,回宫的路终究还是到了尽头。车夫缓缓将马车停在了宫门口,却不曾开口提醒什
  么,因为马车里的两人不用提醒也察觉到马车停了。
  陆启沛望着祁阳,眼中流露出不舍来。可再看眼马车外的天色,距离宫门下匙是真不久了,便还是忍下了不舍说道:“这就到了啊。那你回宫吧,我就先回去……”
  话未说完,手便被祁阳牵住了,陆启沛抬眸看去,却见祁阳已经起身冲她靠近。
  陆启沛眨眨眼,并没有意识到祁阳要做什么。结果下一瞬祁阳便凑到了她面前,空下的一只手撑在了她身后的车厢壁上,而后熟悉的清丽脸庞迅速贴近。
  一个吻落在了唇角,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又微微偏转彻底覆上了唇瓣。
  那一瞬间,祁阳似乎将所有的惊喜、相思、不舍,全都藏进了这个吻里。她吻得强势,也吻得缠绵,根本不给陆启沛拒绝的机会,便将人压在位置上吻得难解难分。
  等到祁阳退开,陆启沛不仅被吻得脸色通红,就连那一双向来清透的眼眸中都带上了蒙蒙水汽。她唇瓣上还残留着淡红的口脂,呆呆看着心上人的模样,简直让人恨不得再欺负一回。
  祁阳被她看得心头又跳了跳,火热之余,很有些冲动想干脆把人绑回宫去……可惜今时不同往日,陆启沛如今也非籍籍无名之辈,她还没那个胆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不想再让两人的婚事横生枝节,于是只好悻悻的将这些心思压回了心底。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找机会再来见你。”祁阳别开目光,很是无情的说道。
  陆启沛这时候也恢复了过来,脸上还有些薄红,却仍是乖巧的应道:“那我先走了。”
  说话间已是起身,却又被祁阳叫住:“等等!”
  陆启沛回头,却是祁阳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过来,想帮她将唇上的口脂擦了。免得她就这样出去,谁都能猜到方才马车上发生了什么。
  哪知祁阳手刚伸到陆启沛面前,后者却防备似得往后退了一步。
  祁阳一怔,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不安。结果下一刻就见陆启沛伸出舌尖将唇上的口脂尽数舔了,似曾相识的画面后是似曾相识的回答。陆启沛冲着她眨眨眼,笑道:“阿宁还是那般甜。”
  说完这句再不等祁阳反应,陆启沛便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而后迅速消失在了祁阳视线中。
  公主殿下坐在马车里呆愣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对方反调戏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忽而轻笑出声……
  三皇子走后,朝堂内外都安静了许多,再无大事发生的情况下,时间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
  等朝中再次收到三皇子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而随着三皇子消息传回来的,果不其然就是荣国大举来犯的战报——出乎皇帝和太子预料,似乎因为谢弘毅的死,荣国皇帝和新任丞相同样出离愤怒,除了各部落的部落兵之外,皇帝麾下的大军同样参与进了这场战争。
  荣国人大多体格强壮,精于骑射,从来都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往前数百年,他们之所以与中原相安无事,不过是因为北地势力复杂,部落间彼此征伐内耗,这才使得北疆压力有限。
  然而现在却不同了,戎狄得到了统一,部落间的矛盾再大也有了人做调停。更何况如今有了梁国这样值得觊觎的肥肉,众部落一致对外的情况下,北疆压力可想而知。
  皇帝早便为战争做准备了,镇守北疆的季大将军同样重视了朝廷送来的警示。可饶是如此,当战事开
  启,战争的走向却仍旧超出了众人的想象——荣国发兵号称五十万,在北疆将士早有防备的情况下,依然在半个月间夺下了三座城池,荣军入城后烧杀劫掠,堪称残暴无度!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皆惊,实在想不到初立的荣国会有这般的底气与兵力。
  宣室殿内,皇帝怒气冲冲的将一份战报扔在了地上:“这些蛮夷到底想做什么?五十万兵马?把他们戎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知有没有百万人,竟就敢派出五十万兵马寇边。”说完气得踱了两步,又愤愤道:“这新建的荣国他们是不想要了吗?!”
  皇帝作为一个掌权天下的上位者,完全闹不懂荣国君臣的想法了。毕竟北地可比不上中原富庶,环境恶劣,战争频发,人口数量从来都是有限的。往昔那些部落头领,哪一个不爱惜自己部落的人丁,偏就这次荣国人跟不要命似得,倾巢而出来攻打梁国。
  人口与土地,乃是立国之本,万一这五十万兵马有个闪失,荣国的将来的处境可想而知。只是死了一个谢弘毅而已,荣国皇帝就疯了吗?而且就算他疯了,难道就没有朝臣拦着吗?!
  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中透露着诡异,却又让人摸不着头绪。
  太子站在下位,默默将皇帝扔下的战报捡了起来。一目十行扫视了一遍,忽略三皇子夹在战报里惊慌卖惨想要回来的那些话外,北疆的局势确实算不上好。
  战况严酷到太子都没有时间对三皇子幸灾乐祸了,他看完战报眉头紧蹙,旋即谏言道:“父皇,季大将军手中兵马不到二十万,与五十万荣军相扛,恐是难为。儿臣恳请增兵。”
  季家镇守北疆数十年,几乎将北疆经营成铁板一块。虽则未露猖狂不臣,但皇帝哪里放心将更多的兵马交付?甚至于在开战之前,皇帝隐约还希望荣国能挫挫季家锐气,将季家在军中的势力清剿一二。是以提醒归提醒,钱粮也都到位,却不曾再往北疆增兵。
  但当此时,北疆局势危急,又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皇帝气得抬手拍了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坐下亲自提笔写了一道旨意,就近调遣北疆附近州府的镇守兵马前往北疆参战增援。
  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从这道圣旨发出到援军抵达北疆,前后也不知需得多少时日,而在这些时日中,季大将军又能不能守住北疆,亦或者又得被荣国攻下多少城池?
  想到这些,皇帝就气得眼前发黑,忍不住又对太子道:“你说那荣国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觉悟决断,还当开国皇帝,怕不是个穷兵黩武的棒槌哦!
  太子也不知道如何评价才好,想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许不是荣帝之愿,而是谢远之怒。”
  皇帝闻言沉思,觉得这话有些道理,父子俩旋即商讨起来。之前的战报被太子随手放在了案几上,三皇子卖惨想要回京的话,终究还是被无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阳(心动): 阿沛软乎乎的真好欺负,好想把人绑回宫藏起来,这样那样。
  陆启沛(心动):阿宁甜甜的真让人不舍,可婚期还有好远啊……


第61章 那人我认识
  战场的局势从来瞬息万变; 但当一场战争的规模上升到举国之战; 那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而随着皇帝往北疆增兵; 战局逐渐稳定,远在京城的众人依旧过着歌舞升平的日子。
  祁阳终于又寻见机会出宫了。因北疆战事牵动了皇帝所有的注意,近来便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管她,所以这回祁阳出宫也出得相当容易。
  特地寻了休沐日出来,祁阳索性约了陆启沛往城郊的护国寺上香。
  清晨; 马车迎着朝阳从皇宫里驶出,车轮辘辘碾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 往陆府绕了一圈儿; 便顺带将等在府门外的少年捎带上了车——自谢弘毅走后不久,齐伯便派了人来大理寺请她回府居住; 只那时陆启沛没答应,后来还是因为祁阳的一席话搬了回去。
  而如今的陆府对两人而言已称不上龙潭虎穴了; 至少在两人彻底交底过后; 祁阳便连在陆启沛身边派遣了暗卫,在陆府里安插了探子的事都没瞒她。
  陆启沛听罢倒也没有生气; 反而有种被心上人护着的小惊喜……可以说是相当纵容了。
  不过就目前来说,祁阳安排的保护也没派上什么用场。齐伯似乎对她颇为上心; 更没有对她下黑手的打算; 这些日子陆启沛在陆府住得甚至颇为顺心。
  当此时,马车接了人继续往城外驶去; 车厢内的两人相视而笑。
  车厢外还有车夫; 隔着一扇门并不能遮掩什么; 是以两人也并不在马车上说些什么要紧的话。只如往常一般,说说近况,道道相思,顶多再有一点称得上暧昧的小动作。
  便是如此,两个心意相通却不能日日相见的人,也倍感熨帖了。
  马蹄哒哒踩在青石板上,车夫抖擞着缰绳走得并不算慢。小半个时辰之后,便从陆府赶到了城门口,只是到了城门却被堵住了去路,等了许久也未能出城。
  两人只休沐这一日出行,还需赶在晚间城门关闭前回城乃至于回宫,路上却是不好多做耽搁。因此等了片刻,陆启沛便有些不耐了,忍不住道:“今日城门怎堵得这般厉害?”
  说话间掀开了车帘去看,却见堵着前路的是几辆马车。以陆启沛如今所在的角度恰看不见标识,但马车外表看上去颇为富贵,甚至装饰又金饰,想必主人身份非凡。
  祁阳见状也凑到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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