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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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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至少有一边是发展顺利的,也让忙碌的齐伯老怀甚慰了。
  抬头看了眼窗外阳光正好,惠风和畅,又是少年少女相邀出游的好天气……齐伯抬手捶了捶自己僵直的老腰,提笔继续回复起刚送来的书信,心里却不知怎的竟有些戚戚然。
  恰在此时,一个护卫匆匆跑了来,手里还抓着一只信鸽:“齐伯,北边回信了。”
  齐伯闻言忙放下了手中的笔,伸手便从那信鸽的腿上解下了一个竹筒。这看似简陋的信筒却是内有玄机,需得以特定的手法解开才能取出其中信件,否则机关启动就会毁去所有乃至于伤人。
  取信的事历来是齐伯亲自来做的,为防意外甚至都不会有人先一步从鸽子腿上解下信筒。他目光如炬,干枯老朽的手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灵巧,手指翻飞几成残影。哪怕没有避讳一旁的护卫,后者也是看不清他的动作,更学不来他的手法。
  没片刻,信纸取了出来,小小的一张上面不过写了十来个字。
  护卫站在对面看不到纸条上写了什么,却见齐伯脸上骤然绽放出喜色,连带着眉间深深地皱痕都舒展开了……想必这回传来的,是个好消息吧?
  春时匆匆,夏日悠悠,偷来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值得珍惜的。
  祁阳在宫中乖巧了一段日子,见皇帝忙着政务无暇顾及她,便又故态复萌了——三不五时就往宫外跑,休沐日决计找不到人影就算了,平日里也少见她在宫中走动。
  太子最近找了祁阳好几趟,却始终寻不见她踪影,今日好不容易才在宫门口将人拦下了。
  祁阳刚进宫门就被太子拦下了车驾,她今日与陆启沛在一起玩得开心,当下便笑盈盈的跳下了马车问道:“皇兄安好,拦下我可是有事?”
  太子被她脸上的笑意晃了下眼,原本严肃的表情带上无奈:“是有事,可惜总寻不见你人影。”
  祁阳还以为遇上太子只是巧合,没想到他是真有事要寻自己的。一怔之后赶紧挽上了兄长的手臂,冲他讨好的笑笑:“皇兄别生我气,我就是玩心重些,在宫里待不住。”
  她哪里是玩心重?她根本就是见色起意,一颗心都跟着人家少年郎跑了!
  太子气结,又拿这个妹妹没什么法子——自己宠出来的妹妹能怎么办?当然只能继续宠下去了!
  不过眼下确是有正事的,太子带着祁阳转身往宫里走,也没有挣脱祁阳手臂的意思,边走边问她:“你这些天总往外面跑,你那公主府有去看过吗,如今修缮得如何了?”
  这个祁阳还真去看过,而且是带着陆启沛同去看过不止一次,顺便连原本的图纸都小改了几处。毕竟那里今后就是她和陆启沛的家了,总归是要好好布置的。
  祁阳当下便将公主府的修缮进展与太子说了,她也是个敏锐的人,知道太子特地等在宫门口,不会无端端问她闲话。于是说完之后,她便问太子道:“怎么了皇兄,是出什么事了吗?”
  太子的眉头皱了又松,目光一扫,见跟随的宫人都自觉落后了几步,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前两日接到国书,北边的戎狄终于建国了,国号为荣。过段日子使节便要入京了,你这些天多去宣室殿走走。”
  祁阳听罢脑子转得飞快。先是想到了北方新建的荣国,记得前次听说戎狄的事还是踏青时听翰林院那帮人说过几句,没想到戎狄建国竟是这般快,北疆之前闹得紧张兮兮的战事也并没有发生。这勉强算是好事,但旋即想到时节入京,她霎时就明白了太子的提醒。
  两国联姻是常有的事,尤其如今戎狄建国需要安抚,说不定这一回荣国的使节进京就会提起和亲之事。宫中年纪适宜又尚未婚配的公主便只有她了,太子是在提醒她早日求得赐婚!
  祁阳想明白之后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多谢皇兄提醒,我晚些就去。”
  太子见她脸色难看,便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不必着急。父皇向来宠你,会替你做好安排的,你多去他面前露露脸便好。”
  祁阳点点头,脸色仍旧说不上有多好,秀气的眉头皱起就没松开过。太子以为她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情太过紧张,又哪知祁阳心里已经不敢相信帝王那虚无缥缈的宠爱了。
  除此之外,祁阳也在回想前世——戎狄建国这样的大事她倒是知道,只记不清是哪年了,不过和亲这事却是没有的。两国历来交恶,荣国建立之后北疆的战事只多不少,和亲也是多余,对方根本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这样一想,祁阳稍稍安心,但她却忘了太子的提醒不会无的放矢。


第35章 就赏了一杯茶
  事情比祁阳想得要更糟糕些; 因为她在宣室殿看到了那封荣国送来的国书。
  蛮夷建国; 送来所谓的国书与其说是要与梁国建交,不如说是通知梁国又添一劲敌。这还不止,联姻的揣测竟然也是真的; 明明白白写在了国书之上; 只道是使节来时就要迎娶公主!
  祁阳还来不及惊慌,就被这国书上的内容气得不轻。她跪坐在皇帝对面; 脊背挺直眉头紧蹙,扔下手中那份国书时几乎掷地有声。
  皇帝倒是已经平静了; 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女儿,问道:“皇儿如何看?”
  祁阳薄唇紧抿; 抬头看了眼皇帝; 反问道:“这样的国书; 父皇觉得和亲有用吗?”
  梁国不是没有和亲戎狄的先例,只是北方蛮夷本无信誉可言,即便称臣纳贡娶了公主,也不过是为了休养生息换一时安宁罢了。等到兵强马壮之时,该打的仗还是要打; 该死的人也依旧要死; 至于那被送去戎狄和亲的公主,则几乎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肉包子打狗的道理,连三岁稚童都知道。可饶是如此; 每当戎狄有意罢兵和亲; 朝中依旧会吵个天翻地覆; 好像送个公主过去就真能收复那群蛮夷似得。
  祁阳面色严肃的与皇帝对话,可藏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攥紧了,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父皇究竟是怎样的想法——皇帝登基十余载,边关有季大将军镇守,与戎狄虽然战事不休,但胜多败少从未沦落到过要和亲的地步。公主们安安心心的过了十余年,自不知皇帝心中偏向。
  在祁阳看来,当今天子称得上是明君,晚年的昏聩暂且不提,如今的太平盛世却也是他一手缔造的。这样一个皇帝,或许并不想看到战乱绵延,毁了他的太平盛世……
  反问出那句话的片刻间,祁阳想了很多,最坏的情况她都联想到了。
  好在皇帝并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亦或者说他骨子里的血性还没有被这许多年的帝王生活磨灭。只见他瞥了眼被祁阳扔在面前案几上的国书,目光轻蔑与祁阳如出一辙:“和亲之事本就无稽。”
  梁国的国祚传到如今也不过三代,太、祖征伐四方,结束乱世自诸多枭雄手中夺得天下。可惜建国之后为伤病所累,不过在皇位上坐了三载便驾崩了。及至文帝百废待兴,休养生息之时北方有戎狄寇边,不得已才选择了和亲。至于结果,如今也是有目共睹的。
  到如今,盛世已成,国库的积累已经能够支撑起一场大战。哪怕戎狄建国气势更盛,皇帝手下有名臣良将,有充盈国库,也是不虚的。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祁阳长长的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霎时放松了大半:“可朝中若是知晓,只怕不会安宁。”
  这份国书是直接送到皇帝手里的,所以哪怕外人知道有这么回事,也并不清楚国书上的具体内容。包括太子,他提醒祁阳也不过是从皇帝的态度中觉察到了一二,才有了那样的揣测。
  祁阳得知此事时还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旋即又被这与众不同的态度吓了一跳——她差点以为皇帝是有意送她和亲,这才拿出国书来试探她的!
  但好在并不是。
  皇帝看了眼依旧担心的小女儿,忽的撇撇嘴道:“朕可没有多余的女儿送去和亲。若是朝中哪位大臣嫌家中女儿太多,朕倒也不吝惜一个公主的爵位。”
  祁阳听到这话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也松懈下来。不过旋即眼珠一转,便凑到皇帝面前笑道:“父皇如此,恐怕不妥。有儿臣在,荣国使节也不会想要带回去一个‘假公主’的。”
  皇帝已经猜到了她的套路,却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那皇儿以为如何呢?”
  祁阳眨眨眼,半点儿不见羞赧的说道:“嫁出去的女儿,自然不能再嫁。”
  活这么久,读那么多书,就真没见过这样恨嫁的公主!
  皇帝也算是没脾气了,身子一松靠在龙椅上,斜眼打量着眼前一放松下来就讨好卖乖的女儿:“他就真这样好,你就真非他不可?”
  祁阳自是点头,认真的表态过后想起皇帝对她的维护,又嘴甜道:“在儿臣心中,自是父皇最好,太子皇兄第二,她排第三。”
  皇帝被她逗笑了,最后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的婚事朕自有安排。”
  祁阳闻言还想追问更多,结果却被皇帝轻描淡写的打发了,仍是不与她多提。
  陆启沛供职翰林院已两月有余,时间远说不上长,却已经混得比许多人都好了——文人清高,但文人也容易为才情折服。两个月下来,不仅探花郎刘琛被她衬托得黯淡无光,就连探亲回来入职的状元郎和榜眼也同样光芒不再,变成了翰林院里坐冷板凳的小可怜。
  可以说,在今岁入职的一众翰林官中,陆启沛的发展可谓一骑绝尘。
  可饶是如此,翰林院中默认的论资排辈规则也不曾被打破。哪怕修撰除了掌修国史实录之外,还有记载皇帝言行,进讲经史等能在皇帝面前露面的职责,可学士大人不下派,也是轮不到新人的。
  陆启沛等了两月,连一次进宫面圣的机会也没等到。她原本也是不着急的,可眼看着祁阳三不五时的提及,也渐渐对赐婚的事上了心——自陆启成死后,陆家的势力开始在她面前展露冰山一角,而从这冰山一角便可以窥见,背后的庞然大物不是她短时间内能够撼动的。
  那难道不解决陆家的后患就不成婚了吗?别开玩笑了,那她得等到什么时候?!
  陆启沛自觉处境已经比前世好了太多,虽有顾虑却也真心期待起与祁阳的婚事来。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终于等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到了为皇帝讲经的日子,翰林院两个侍讲学士,历来是轮流入宫当值的。而这一回却出了意外,没轮到的吴学士告假在家,轮到的沈学士却是在进宫前突发急病去不了了。掌院的学士大人忙派人去吴府请人,结果却得到了吴学士昨日梦中遇仙,出城寻仙缘去了的消息!
  文人就是矫情,连做个梦都能抛下所有,胡跑出去瞎折腾。
  学士大人得到消息的时候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然而宫中还在等着,皇帝还在等着,他能怎么办?这临时的征调简直不能更临时了,哪怕有心要在皇帝面前露脸的人,这会儿也不敢轻易冒头,怕准备不够在御前出了差错。
  翰林院八成的人变成了鹌鹑,剩余两成蠢蠢欲动的,几乎都是今岁才入翰林的新人。他们倒是初生牛犊,可学士大人却不敢冒险,怕他们御前失仪牵连了自身。
  陆启沛便是在此时脱颖而出了。她才情学识有目共睹,生得俊美无双让人看了都养眼,最重要的是她当初就是皇帝陛下亲自下的圣旨塞来的翰林院,多少在皇帝面前也有点情面。
  学士大人最后捋了胡子拍板,还是拒绝了同样请缨的刘琛等人,决定让她去。
  陆启沛便就这样,穿着翰林院从六品的青色官袍,抱着要讲的经史书册,挺直脊背今生头一回堂而皇之的踏进了宫门。
  她清晨去的,皇帝直等到了午后才召见她,见面瞧她一眼,先赞了句:“果然生得不错。”
  这是赞美,陆启沛也不去想这赞美背后皇帝的想法,恭敬的道过谢后见皇帝再无表示,便也不多耽搁开始讲经了。她声音清亮,思路清晰,娓娓道来时并不会比那些博学鸿儒们讲得差,甚至因为本人年轻俊美而更加赏心悦目,连皇帝听得也比往日认真了许多。
  历来讲经以一个时辰为限,皇帝今日没有叫停也没有询问,陆启沛便生生讲足了一个时辰,到了后来就连原本清亮的嗓音也带上了两分沙哑。
  等时辰到了,陆启沛终于停下。皇帝一抬手,张俭便很有眼色的送上了一杯茶水。
  陆启沛谢恩后接过饮了半盏,再抬头时却发现皇帝依然起身离开,只留个她一个玄色背影。而从始至终他不仅没有与她多说过半句话,就连惯常的研讨经史都不曾有!
  捧着手中还余半盏的茶水,陆启沛一时有些慌张,甚至下意识的往皇帝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
  幸而翰林院入宫当值的也不止她一人,她只是代替了沈学士今日主讲而已。身边的同僚见她竟然想去追皇帝,忙一把将她拉住了:“陆修撰,陛下已经走了,你这是做什么?!”
  这一声唤回了陆启沛的心神,也让她止住了脚步。然而看着皇帝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她还是忍不住蹙眉露出了忧色,又回头问同僚道:“我方才,是不是讲得不好?”
  同僚知她担心什么,也觉得皇帝今日态度有异。可想了想还是答道:“我觉得挺好的。”说完又补了句:“至少我听着挺好的。陛下不是也没叫停吗?还赏了你一杯茶。”
  陆启沛听完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茶盏,又看了看殿门方向,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说,这未来老丈人到底是瞧没瞧上她啊?


第36章 这酒太烈
  陆启沛不是头一回面圣了; 可却是头一回在面圣之后如此摸不着头脑。
  傍晚下值,并没有在翰林院外见到祁阳; 她近来似乎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步,已经一连几日不曾露面。不过陆启沛还没来得及失望,就撞见了刘琛和几个同僚。
  陆启沛对刘琛的观感并不是很好,因为每次祁阳出现; 他的目光总会在她身上打转。这让陆启沛有些不悦; 再是好脾气的人也不会愿意有人惦记自己的心上人,因此双方交情不过泛泛。今日撞见也不过打了个招呼; 陆启沛便打算离开。
  只是刘琛却叫住了她; 笑得一脸温文模样:“陆兄别急着走啊。今日难得大家一起下值; 又在这里撞见了; 不如一起去陶然居喝两杯如何?”
  陆启沛没兴趣; 再加上她酒量本就不太好,便想要拒绝。
  结果还不等她开口; 刘琛便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依旧笑道:“走走走; 一起去。今日同去的都是今岁才入翰林的,大家同僚一场; 也该亲近亲近才好。”
  陆启沛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拽着,更何况拽着她的还是她看不顺眼的刘琛。当下蹙起眉头挣了挣; 便将手臂收了回来; 而目光一扫才发现; 这一行人中除了刘琛之外; 今科的状元孔杰,榜眼魏庭,以及一干考入翰林的庶吉士竟是都在。
  要说都是今岁入翰林的同僚并没有错,官场之中拉帮结派更是屡见不鲜。可陆启沛更清楚,这些人还是同榜,只有她是靠举荐入的翰林。是以双方其实谈不上亲近,只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贸贸然的邀约总让人觉得别有目的,陆启沛还是拒绝了:“近来家中有事,不便在外久留。刘兄见谅,诸位见谅,陆某得先行一步了。”说完又道:“各位今日的酒钱可记在陆某账上,也算陆某未能同往,聊表歉意。”
  这样的婉拒已是足够,都已道家中有事,知趣的人便不会再强求。然而今日这群人中却有个犯轴的,魏庭对她靠举荐入翰林本就有些不顺眼,又看她刚才挣脱刘琛好似嫌弃,便一脸不乐意的上前再次拽住了她:“陆修撰这话何意?魏某家中虽不富裕,却也付得起几个酒钱。”
  他这一看就是要找茬,陆启沛如今也不再是软柿子了。她径自拽回衣袖,神色也冷淡了下来:“陆某并无它意,倒不知魏大人拽着我又想怎样?!”
  几人还穿着官袍,在翰林院外拉拉扯扯着实不好看。
  孔杰见状忙上前打起了圆场:“淡定,淡定,只是喝杯酒而已,去与不去又不是什么大事。”
  谁知魏庭并不领情,紧接着就冷哼道:“哪是什么家中有事去不了,某些人根本就是一朝得志,瞧不起咱们,不愿意与咱们为伍罢了。”
  一番话中满满都是戾气,但陆启沛却已经明白对方为什么看自己不顺眼——前世的魏庭其实从没与她别过苗头,两人甚至能称一声君子之交。而如今他这般怨愤也是有道理的,能科举高中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他费尽心力才入了翰林,结果陆启沛走捷径也就罢了,还什么好处都占!
  陆启沛扫一眼便知道,自己今日得了入宫面圣的机会,眼红嫉妒的可不止魏庭一人。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打圆场的孔杰听了也是皱眉。他扯了扯魏庭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不过最后却是看向陆启沛劝道:“魏兄一时莽撞,还请陆兄多担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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