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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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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启成趔趄了一下,闻言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她:“是你对不对?是你对我下手的对不对?我的脸是你毁的,腿也是你弄断的,现在你还想要我的命!”
  陆启沛听到质问小小的心虚了一下,但听到后面却又皱了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陆启成想要发狠,可是看着这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神情忽的又软了下来:“姐,阿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一起长大,我们相依为命,你说过要好好保护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把解药给我好不好?之前是我不好,我保证再也不嫉妒你,再也不对你动手了……”
  他软下声音哀求的时候,像极了幼时软语向她求助。那时他求她帮他抄书,帮他偷懒,帮他糊弄先生。而现在他求她不计前嫌,求她给他解药,他想要活下去。
  陆启沛眼中有一瞬间恍惚,可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已变得面目可憎的人,那一丝恍惚又很快消失了。她又退远了几步,冷然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启成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原本可怜的表情再次恢复了狰狞,好似下一刻便要扑上去将眼前人撕碎。
  然而也只是好似,因为陆启成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陆启沛的衣角,他整个人便忽然失去了力道。紧接着“噗通”一声,他便如一块毫无知觉的石头般,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浅浅的尘土扬起,陆启沛皱紧眉又往后退了两步,惊魂普定。
  恰在此时,齐伯领着几个护卫走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了一站一趴的姐弟俩。
  陆启沛抿着唇,今日的好心情已然消失殆尽,化为满满的凝重:“齐伯,阿成他这是怎么了?”
  已经有护卫上前扶起陆启成了,等把人翻过来一看,毫无疑问又是睡着了——虽然特制的安神香已经停了,但陆启成的症状却是越来越严重,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陷入沉睡。而之所以等到现在才来寻陆启沛,完全就是因为她每日早出晚归,他等不起。
  陆启沛的询问好似如往日一般带着关切,但光从她并没有去扶陆启成便可以知道,这关心已经不如以往纯粹了……姐弟俩生了龃龉,这是显而易见的,毕竟陆启沛又不蠢。
  齐伯对陆启沛的态度不置可否,一双凌厉的眸子却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揣度着什么,又似在评估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少主身体有恙,公子且担待一二。”
  陆启沛便没再多问,看着护卫架起陆启成离开后,很快也走了。
  独留齐伯站在原地,望着姐弟二人的背影,许久未曾离开。


第31章 我不怕麻不烦
  陆启成彻底废了,除了性格上暴露的缺陷外; 更重要的是身体上出现的问题。
  除了孙大夫; 齐伯已经请遍了京中名医; 然而能查出陆启成身体有异者不过寥寥; 就更别提治愈了。谁也不知道他何时就会睡死在梦中,又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整个陆府依托于齐伯的管理,可同样也依托于陆启成这个少主的存在。如今骤然出了这样的变故,齐伯甚至不敢让更多人知道,怕让更多人乱了心神——他咬牙切齿,他忧心忡忡,他怀疑起身边的每一个人,他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同为陆家后人的陆启沛身上。
  怀疑吗?怀疑的; 因为时机太过巧合,哪怕没有查到确切的证据; 可直觉她嫌疑最大。
  痛恨吗?痛恨的; 毕竟陆启成的培养耗费了他太多的心血,而他还没有彻底将他放弃。
  欣慰吗?欣慰的,原来他以为软和到没有一点脾性的人; 被逼急了骨子里同样透着狠戾!
  等回头再看看陆启沛,齐伯依然没有找到丝毫证据; 可以证明陆启成的黑手是她下的。可越是如此; 越是让人感到欣慰乃至于惊喜——心狠手黑; 行事果决; 这才像是陆家人!
  陆家姓陆; 是陆启成的陆,也是陆启沛的陆……
  齐伯站在原地良久,最后缓缓阖上了眼睛,心里的天平终于开始向着原本相反的位置倾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齐伯旋即睁开眼睛,目光清明锐利,谁也看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他看见熟悉的下属匆匆而来,愈发收敛了神色,问道:“怎么样了?”
  那下属微微躬身,低眉垂目,答道:“公子又去那别院了。”
  齐伯似乎并不意外,眼眸中的情绪一闪而过,又问:“那座别院的主人,查清楚了吗?”
  陆启沛去了祁阳的别院,这其实并不难查。虽然公主殿下买下别院的时间不长,也不曾相邀他人游玩,但当初张枕闹了一场也让京城的上流圈子人尽皆知了。
  陆家的人费了些时间,也就查到了:“是当今的五公主,封号祁阳。”下属说完不等齐伯询问,便又继续说了下去:“祁阳公主原是宠妃所出,早年丧母,没有同胞的兄弟。但她独得圣宠,又与太子关系斐然,因而自去岁及笄起,京中不少权贵欲与之结亲。”
  简单的介绍已经将祁阳的价值全部体现。她确实是个值得结亲的对象,尤其对于他们陆家这样在京中没有什么根基的人家,更是能够借势迅速稳定根基。
  齐伯想起了那晚送陆启沛回来的马车,心里有些惊喜,又有些遗憾——祁阳公主身份尊贵,若是能借她的势,对于陆家接下来的发展定会有着莫大的好处。这好处远不是陆启沛被举荐为官能比。可惜陆启沛再是优秀俊美,祁阳再如何的青睐有加,两个女子终究是没有办法凑成对的。
  这大好的机会啊,如果陆启成没有出现这么多意外,那便好了……
  齐伯心里一时感慨,可这样的结果不仅没有让他对陆启成重燃希望,反而又给陆启沛增添了筹码。至少祁阳如今与她关系甚好,就算两人结不成夫妻,也会成为她的助力。
  下属禀报完后便不再开口,一直在旁等着齐伯的吩咐。
  齐伯摆摆手,说道:“罢了,今后仍是远远盯着就好,莫要打扰了她们。”
  下属应承一声,而后便领命离去了,仍旧远远的监视着陆启沛行踪。
  齐伯又在原地站了会儿,垂眸沉思片刻,忽然便抬步向着陆启成的院子而去。路上遇见了之前将人送回来的护卫头领,后者脸上还有些忧心忡忡。
  见左右无人,护卫头领便问道:“齐叔,少主这样,今后可如何是好啊?”
  以前是随便坐着躺着就能睡着,今日却是更离谱,竟是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想要冲上去打人,后一刻眼睛一闭就直挺挺摔地上睡着了!这要是骑马的时候突然睡着了怎么办?遇险的时候睡着了又怎么办?甚至于最后一睡不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些人未必已经臣服于陆启成,但他们存在的意义却都系于少主一身。如果陆启成真的出了差错,他们也会变成无根的浮萍,将来何去何从也是难说。
  齐伯却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忧心了,他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凑到护卫头领耳边低语了几句。
  后者听完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脱口道:“齐叔,真要这样吗?”
  齐伯看着他,目光平静无波:“不然呢?若是少主哪天睡死过去了,你待如何?”
  护卫头领不说话了,他垂眸沉思了片刻,终于咬牙点了点头。而后也不需齐伯再吩咐更多,他便匆匆离去安排了,毕竟少主的时间说不定也不多了。
  齐伯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最终也没再往陆启成的院子去。
  陆启沛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祁阳了,虽然在入翰林院之前,她们有着更长时间的分别。可彼时她满心忧虑的都是不知来日,而如今占据她满心满眼的却是祁阳。
  因为有所期待,休沐这日陆启沛的心情也格外的好,出门前甚至少见的打扮了一番。只可惜再好的心情在经历过出门前的那一场闹剧之后,都要大打折扣。
  以至于当祁阳再次见到她时,便不难发现她藏在笑意下的那一点忧心与焦躁。
  在祁阳看来,两人既已互通心意就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于是她一手牵住陆启沛,一手按在她的唇角,故作不满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来见我就这般让你为难?”
  陆启沛闻言赶忙解释:“怎么会?我想见你还来不及……”
  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祁阳骤然绽放的笑容,灿烂夺目到让人脸红。于是性格腼腆的陆启沛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磕巴了一下,后面的话也不知说没说完,反正祁阳再没听见。
  祁阳喜欢逗她,也喜欢看她脸红羞赧,可对于正事她也是十分上心的——她始终记得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彼此的心意,而是外力的破坏与阻扰。
  因此她弯起眉眼笑过之后,还是没有放过之前的问题,再次问道:“那你怎么了?我看你今日笑容甚是勉强,既然不是因为要见我,那又是因为什么?”
  对于小公主的寻根究底,陆启沛有些无奈,甚至面对祁阳她也说不出什么敷衍的话来。然而那些阴私险恶,乃至于她向自己胞弟下手的狠辣,却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告诉对方的。
  沉默一时蔓延,陆启沛甚至微微侧头避开了祁阳的目光。
  祁阳猜到了什么,她远比陆启沛想象的敏锐,更何况还有暗卫在帮她收集查探消息。只不过这些都是藏在暗处的,她也不好拿出来明说,免得让两人间无端起了隔阂。
  最终想了想措辞,祁阳扯住陆启沛的衣袖委婉道:“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吗?我之前听你说过,家里只有一个弟弟了,如果你在家里住得不舒服,不如便搬到别院来住如何?”
  这说辞是真的委婉了,陆启沛在那个家里何止是住得不舒服。姐弟俩都已经不是寻常的矛盾,他们是真正的势同水火,下起黑手来都是冲着对方小命去的……说来祁阳也很惊讶,据她以往对陆启沛的了解,这人性格温吞和软,并不像是有这般狠戾手段的人。
  恍惚间有个念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祁阳仍旧没有抓住。
  陆启沛也不想她会这般说,微微怔了怔,旋即摇头笑道:“殿下好意,不过不必了。”
  陆家那一堆烂摊子她还没理清,总觉得背后藏着什么危险,又如何能将祁阳再次拉下水呢?说来祁阳急着赐婚,她却是不急的,至少在陆启成还活着的情况下她不急!
  至于她自身的安危,陆启沛心里其实也有数——前次投毒是真的措手不及,但能不顾一切做出这种事来的,也只有被嫉妒冲昏天的陆启成了。
  而如今他已不成威胁,那么剩下的齐伯便不足为虑……
  齐伯是陆府的管家,但又不仅仅是陆府的管家。如果要陆启沛来说的话,他更像是一个监管者,监管着陆家传下的产业,也监管着陆家的两个小主人。
  忠心耿耿吗?也许吧,反正这份忠心也不是冲着她去的。至于这份忠心属不属于陆启成,陆启沛不知道。前世或许是属于的,但如今却说不准了——性格缺陷暴露,身体又出了问题,这样的少主还值得效忠吗?如果陆家只是寻常的富户人家,或许没什么问题,但如果不是呢?
  陆家的深浅,齐伯的深浅,乃至于陆启成这个人,其实都是陆启沛不曾看透的。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把局面打破了,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环被她取走,接下来又会如何发展,她拭目以待!
  清亮的眸子中少见的燃起了满满斗志,那是想要维护一个人,想要与她携手同行下去的决心。
  祁阳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心也一下子柔软起来。她抬手抱住了眼前这人,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遇上了麻烦,一定要与我说。我是公主,不怕麻烦的。”
  陆启沛回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应道:“好。”


第32章 她不后悔
  陆启沛答应得很好; 但其实也并没有因为什么事而向祁阳求助过。当然她也不需要求助了; 因为自那日陆启成来她院子里闹过之后; 她便再没有看见过他。
  陆府的日子变得风平浪静; 仆从们对她似乎更恭敬了两分。而她对陆启成彻底不闻不问,也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陆启沛才会想起那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弟弟——姐弟之情早已经随着两碗毒汤消磨殆尽; 她为他选择了最没有痛苦的死法,可迈向死亡的脚步却会一往无前。
  待到五月初,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身上单薄的春衫也换做了清爽的夏裳。
  在某个夕阳高挂的傍晚,陆启沛如往常一般拖到很晚才回来。她的心情甚至还很不错,因为端午将近; 朝中会有一日休假,祁阳已经与她约好端午一起去清水河看龙舟了。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却并没能继续维持下去; 因为马车刚在陆府外停下; 陆启沛掀开车帘便看见了门口挂着的白幡——这是府中有人逝去才会挂上的标识; 陆启沛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死的是谁。
  她一瞬间有些恍惚; 就连掀开车帘的手都在颤抖。
  直到齐伯走了出来; 腰系白布脸色沉凝:“公子; 少主他……去了。”
  陆启沛手狠狠抖了一下; 掀开的车帘就这样垂落了回去; 隔离了内外。视线所及的光亮随之黯淡了下来; 车厢里也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昏沉幽暗。
  有那么片刻功夫; 陆启沛的脸色苍白无比; 脑海里也只剩空白一片——她想她还是伤心的,哪怕是她亲自下的手,哪怕姐弟之情早不复当初,可当真正面临这一刻时,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受。
  然后她又忍不住去想,前世她死后,陆启成得知消息时可曾有过一瞬的心痛后悔?
  许是没有的吧。她也不后悔,可心口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在车厢里呆坐了片刻,也没有耽搁更多的时间,陆启沛很快收敛好情绪再次掀开了车帘。
  齐伯还等在外面,表情是应有的哀伤。见陆启沛收拾好情绪再次露面,便将手里的白布也递了过去:“公子,节哀。少主是在梦中去的,当是无甚痛苦。”
  不出意料的死法,但要说没有痛苦许是不尽然。陆启沛当初是没想过要折磨陆启成,但她因为不想做得太明显而选择了慢性毒,一日日的沉睡自是没什么痛苦,可醒来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距离死神不断接近,却又是另一种精神方面的折磨了。
  陆启沛这一月都没见过陆启成,也不知他最后的崩溃与疯狂。此刻听了齐伯的话她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而后下了马车,接过了齐伯手里的白布,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压抑着或许就连她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我去看看他。”
  齐伯没说什么,引着她进了门,看见了已经布置好的灵堂。
  陆启沛又看见了陆启成,他静静地躺在狭窄的棺椁里,面容平静神态安详,甚至就连脸色也还保持着生前的好气色。除了已经停止呼吸,几乎让人以为他仍在酣睡。
  然而死了就是死了,这世上再没有一个生得与她一模一样的人了,也再没有了那个曾经声声唤她“阿姐”的了人了——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她不想死,所以她失去了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也失去了自己最后一个亲人。
  陆启沛仍旧不后悔,但她的眼圈儿却在看见陆启成那瞬间红了。眼中薄薄的水雾凝聚,最终变成一滴泪珠滑落下来,砸在心里,涩涩的发疼。
  祁阳收到消息时并不比陆启沛晚上多少,她关心陆家,探子传递消息也向来及时。
  彼时她与陆启沛刚分别不久,尚在回宫的路上,骤然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便叫停了马车。
  芷汀正与她同乘,见祁阳叫停了马车,便问道:“殿下,要去陆府吊唁吗?”说完没等祁阳回答,便又劝了句:“陆公子刚才回去,现在登门许是有些早了。”
  然而祁阳听罢却只瞥了她一眼,旋即开口吩咐外面的车夫道:“掉头,去荣华街。”
  外面的车夫闻言立刻调转了马头,对于公主殿下的吩咐没有半点犹豫。而车厢内的芷汀听到这样的吩咐却是愣了一下,因为荣华街距离陆府很远,是京中有名的商铺汇聚之地。
  殿下这架势,不像是要吊唁,反倒像是要去逛街的?!
  芷汀偷偷看了眼祁阳,意外发现公主殿下的心情似乎不错,唇角竟还带着笑……可这套路不对啊,心上人的弟弟死了,虽然不至于感同身受,可这笑着逛街又算是怎么回事?!
  跟在祁阳身边多年,芷汀头一回觉得自家殿下心思难测。她为此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殿下既不去陆府吊唁,便该回宫去了,这时候去荣华街做什么?”
  祁阳懒懒的靠在车厢上,并不瞒她,唇角含笑的说了一句:“荣华街上有家烟花铺子不错。”
  可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让芷汀更懵了,小心翼翼顺着祁阳的话问道:“殿下想看烟花了?”
  祁阳却冲她摇了摇手指,答道:“不,我要去买点爆竹,放了庆祝庆祝。”
  芷汀终于被这答案说得窒息了,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殿下,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要不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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