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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兽王他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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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若寒抱着简木,拍了拍道:“安心睡吧”
说罢蹭了蹭简木头顶柔软的冰滑发丝便不再有其他动作,绵长的呼吸吹佛在头顶,温暖地叫人心安。
强壮有力的胸膛就在耳边,砰、砰、砰……
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声,一声声,节奏缓慢有序,困意一点点袭来,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简木也跟着睡着了。
床幔围起的这一方紧闭世界里,唯有两人抵足而眠,相互依靠。
他们彼此心里都只有一个愿望,唯愿这一刻便是永久,再没有烦恼忧愁。
作者有话要说:诗句出自诗经啊,现学现卖,继续无纲裸奔
第20章 惊蛰(三)
白色晶莹朵朵盛开,百年花期仿佛不过一瞬便到了头,无悔谷里,玉雪凝霜,成片盛开。
一双粉色小鞋踏上入谷边缘,耀眼莹白落进漠然的双眸,一圈黑色包拢一轮银白,双眸愈冷。
足尖一点,无声飞起。
白光灼灼,莹白亮色微摇一动,花瓣抽搐着细细蠕动,似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着花瓣底端,一点点挤压,涌起紧密地细浪汹涌窜动,推着一朵朵白光随着上方的人影摇晃,躁动。
忽然,那些光点再也无法容忍头顶招摇而过的人影,踩着同一鼓点,暴起。
定定垂眸,那点伎俩全然不在眼中,人影升腾而起,至最高点。
密密白光就像无数从地狱伸出的恶鬼利爪,伸展着,叫嚣着,急切地要将踏入陷阱的猎物拖扯下来,嬉笑着欣赏那些个可怜虫一点点奔溃的凄惨模样,永不超生。
不过这看似可怕的陷阱,若要破除,也是轻而易举的简单。
不要被迷惑,不要去触碰,躲得远远地,就算那些东西气急败坏追过来,你跑的比它们快,飞到高处,那些东西气死了抽筋发癫痫抖成一层白浪,又能奈何。
浮在高处的人影只冷冷看了那堆无力支撑地嚣张东西一眼,便轻飘飘飞了过去。
残星点点,颓然下落,接着在地面上铺成一片银白,垂头丧气歇了半天,白光下窸窸窣窣伸出密密麻麻的小细腿,驮着千万光点爬上草尖,转眼又是一片素白诱人的花海,招摇荡漾,诱着猎物踏入陷阱。
空中的人影越过嗜食人心的花海,翩然落下。
无悔谷的尽头,杂草丛生,高过人的腰肢,有些太过茂盛,一簇簇戳到人脸上,看不清底下还藏着什么毒蛇猛兽会突然扑出来。
脚踩在草地上,间或咔嚓一声踩碎了什么东西,拨开层层障碍前行的人没有因为好奇,低下头去分掉半点注意,人过留痕,白骨散落。
黑黝黝的洞口藏在山壁底端,凹凿出一个半圆,刚好容得下一个人趴着爬进去。
白森森的骨手伸出洞外,五指弯勾成爪,若是死的不久,这人的身上还挂着皮肉,说不定还能看见当初他奋力留下的痕迹。
圆圆的头骨无力搭在洞口,两个空洞的大窟窿朝着外面张望,这人该是死的多不甘心,临死还要挣扎着往外爬。
不过就算他醒悟了又能怎样,既然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地下的鬼魅又怎会放过他。
鬼门大开,悔恨不绝,有来无回。
将那具堵在洞口的白骨拖出来,看身上挂着的那点布料和骨架大小,估计是个男尸。
低下头,趴下来,对于身形娇小的人来说,这个洞口算是宽敞的,人爬进去,上面还能空出一个手掌的高度来,就是那些蜘蛛网比较麻烦。
爬了一段距离,并没有多深入,身上便裹了白茫茫一层层蛛网,这阴暗的洞穴跟魔界那边干巴巴的岩石相比,实在太过滋养,蜘蛛,蜈蚣,蚯蚓……有时还会有老鼠在身上嗖一声冲过去,在衣服上留下一排小梅花。
双臂并排,一前一后挪进,无视一身脏污,不惊不跳,漠然朝前爬去。
简木病了三年,病好了养了几个月,稍稍养出一点肉来,皇城那边终于又有了动静。
本来以为这个驸马可能是活不了了,要不是圣旨已经下了,公主也是好不容易看上个满意的,皇帝不想得个落井下石的名头,公主也没有再中意别人,这婚事早就在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就该退了。
有哪个做爹的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个望门寡的,就算那丫头横的敢拔龙须,那也是心头肉啊,派那几个太医去医治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原本皇帝就等着简木那一口气断了再意思一下,表示一下哀痛追封个爵位做给天下人看就成了,至于公主,只要她再有看上的,做爹的能让她称心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满足她。
谁想料定的丧事居然又要成喜事了,不过皇帝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给别人冲喜用的。
桌上的圣旨斜挂下一截荡在桌沿,毫无皇家尊严,就这么随随便便摊开了扔在桌上,瞧一眼都叫人嫌弃地恨不得撕了扔湖里,沉掉喂鱼肚子去。
简木好不容易拼着一点好吃好睡养回来的精力从星若寒手里夺回了圣旨,虽然那玩意他也不待见,但是他可不是星若寒那种升级以后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人家是主角,他可是炮灰。
主角作天作地别人都不敢收拾他,被他虐了,还要感恩戴德多谢小命得保。
他不一样,即被倒霉系统绑着,还顶了个人家儿子的身份,连着整个龙傲堡上下的人命,不是说想怎样,就能随心所欲毫无顾忌的。
天知道他自己要是脱了缰放开了浪,那傻逼系统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出来,被死虐了三年,小崽子现在回来了,肯定又要发新任务了,还是小心为妙。
反正,这个世界除了他,别人想怎么改剧情都可以浪到飞起。
他要动一点手脚,还要瞅着剧情,小心斟酌系统的尿性,战战兢兢,就怕再来个三年一大虐,之前那点小小虐这么一对比,还真成了寡淡的清汤小菜。
也不知道那个最高级别的万箭穿心而死到底是怎么个死法,听上去好像比那个三年期的锥心刺骨要来的痛快,不过,简木可不会以为,那个一有机会就给他找麻烦的垃圾系统,会这么好心给他个痛快。
瞥了眼在屋子里忙个不停的黑色身影,简木嚅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宽慰狼崽子,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想当什么驸马的念头。
多说多错,这种会让狼崽子高兴的话估计说出来就要被刺扎一通胸口,而且他有预感,新任务怕是不远了,那玩意总是揣着一肚子狠毒不想他俩有好日子过。
侧头瞄了眼圣旨,黄底黑字,皇帝叫自己去参加什么千秋节贺寿,其实说白了就是想看看他还有没有命活下去娶她女儿。
从龙傲堡到皇城,若是走的缓慢,对于他这大病初愈的身子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千秋节在即,皇帝这圣旨下的这么急,怕是要日夜劳顿才能正好赶到,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测试吗。
若是他身子已无大碍,那么这点小问题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若是他真的没命享福,有点自知之明的,就该自己上奏推了这门婚事,可要是执迷不悟想硬扒着这点皇恩,那这日夜兼程的路就是催命的符。
死在去千秋节的路上,或是死在皇城里,都是大不敬,给皇帝的庆寿活动增了晦气,到时候婚事自然是吹了,说不定还要被天下人耻笑,一个病秧子还要死皮烂脸地高攀。
简木幽幽叹了口气,寻思着这种憋闷的苦逼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头。
如果可以大喊一声,狼崽子给我上,然后搅得皇宫天翻地覆,再哈哈大笑踩在龙椅上,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狗皇帝,居然敢肖想爷的美色,我呸,什么破公主,看脸就看脸,还想逼良为娼,真是不要脸。
那这口恶气真是出的爽爆了好嘛!
上次的任务是让自己带着星若寒入住驸马府,不知道还算不算数,现在如果把狼崽子带过去,他倒要看看那个横着走的十一公主敢不敢半夜摸进来爬他的床。
喝,到时候被狼崽子一脚踹下去那就好看了,说不定还能再霸气一点,手里拽着她的小命叫她乖乖听话不许张扬,大BOSS对上恶公主,还完虐,感觉那场面着实带感啊。
晕晕水汽从木桶里蒸腾飘起,一层缥缈迷雾拢上那张俊朗面孔,痴痴入眼,虚缈间,怕自己一出声便惊动了此方稀云皎月。
喉结上下滚了滚,简木心道:去就去,不就是给皇帝拜寿吗,既然死不了,那就拖个半残,他倒要看看皇上怎么把女儿糟践给他。
星若寒撩起袖子试了试水温,冷热适宜,伸出手,弹了弹水珠,一双星眸看向简木,弯了弯。
右手抬放在胸前,食指并着拇指,搓揉指尖上的那点水珠,走到床前,弯腰撑着床沿道:“该洗澡了。”
简木:……
不是,难道不是你洗吗,我洗什么啊!
你不是每次都要逼着我看一场辣眼睛的美男出浴图吗,我避着不看,你还不高兴来着,关我什么事啊。
难道是对我每次都把床幔放下,再把他驱赶走偷偷摸摸擦洗的行为,终于忍无可忍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坚决不行,鸳鸯戏水这种艳情戏码最容易擦枪走火,他肉都没养肥回去,绝对别想从他这边叼一块肉去啃。
简木呵呵笑着拢了拢衣襟道:“我每晚不都是自己擦洗得吗,自从我这病好了以后就没让旁人伺候过,今天还是一切照旧吧……”
星若寒摇了摇头,眉眼笑得温和:“皇上不是要召你进宫吗,很快你就要见到那个可爱又美丽的公主了,若是不把你好好洗一洗,岂不是怠慢了陛下和公主,来,咱们过去好好洗洗”
简木:……
我就说嘛,收到圣旨这家伙居然只黑了脸,一声都没哼哼,原来是酝酿了一场好戏在这边等着他。
定定看去,笑吟吟,眉宇间尽是一派柔和神色,如果不是酸味太大,他真以为这家伙要欲行不轨了……不对,说不定这小子就是想借机一逞兽、欲!
“不,不用了,我自己洗”简木缩成一团,挣扎无果,被星若寒抱到了木桶边。
“皇上举办千秋节,与民同乐,我跟你自当不能辜负了这一番圣意,共浴同乐也是应该”
简木:……呵呵,你就是不高兴皇帝给你戴绿帽子,所以你就反将一军,给他女儿回敬一头更鲜嫩的绿色,绿来绿去,他简直要成绿帽子批发户了。
把人和衣放进水里,星若寒用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倒在简木肩上道:“总是擦洗终归是不清爽,你好好洗一洗,我不闹你”
缩抱成一团靠着桶壁,简木抬头看去,星若寒一手撑在木桶上,一手拿着葫芦瓢给他浇水,就像再给一朵被烈日晒的淹头搭脑的鲜花浇灌清水一样,专注地只在乎他中意的花朵是否能再灿然绽放。
低下头,乖乖坐好,简木觉得自己真是满脑子颜色废料,都是这本种马文害的,他不该因为原文里狼崽子连祝欢欢那种硬骨头都啃得下去,就怀疑他的下限有多低,瞧瞧人家多正人君子。
薄薄一层里衣被热水浸地紧贴肌理,勾勒出清晰的痕迹映入眼底。
一瓢瓢水浇下,把人洗的热乎乎,舒舒服服,头脑发晕了,轻轻放下水瓢,飘荡在水面上,微波荡漾,星若寒弯腰凑到简木耳边低声道:“爹爹,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可好”
简木被浇洗的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地喟叹一声道:“嗯”
手背筋脉随着轻缓的力道交错鼓起,简木觉得身子轻飘飘,仿佛睡在云端。
手指上移,在太阳穴力道恰好地继续轻转柔动,简木实在觉得太舒服,很快便身子一弯,睡着了。
“爹爹……”
没有响应。
“简木……”
无人应答。
星若寒扶着简木,盯着他红扑扑的脸蛋看了会,最近胖了点,皮肤没那么黄了,现在被水汽一蒸,就像个刚出炉的热包子,白嫩嫩,软乎乎,湿滑的头发挂了几缕弯弧在脸上,愈显妖艳。
掀开湿透的衣服,将人小心翼翼洗了个干净,然后再抱起来放到床上,擦干净了,换上干净清爽的新衣服。
把人伺候完了,星若寒也脱了衣服躺了下来,抱着怀里的温暖软玉,蹭了蹭头顶。
这个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他从我这里抢走,皇帝又怎样,敢抢我的人,我就掀了你的皇宫,什么天子,揍一顿还能天谴不成,哼,连天我都不放在眼里。
阴寒一闪滑过眼底,只是片刻,那点狂暴便消弭在怀里那人的干净气息里,深深吸了一口,挺翘的睫毛颤了颤,转眼便陷进这温柔乡里,又蹭了一下,按捺住失序的心跳,呼吸渐渐平稳。
还不到时候……太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肝爆,昨晚写到12点,脑子太兴奋睡不着,三点多起来继续写,现在下班回家修改了一下,心好累
第21章 惊蛰(四)
黑色的洞口蜿蜒向下,身体斜倾爬行,泛着潮气的泥土落在身上,发丝里夹着一个个泥点,落下一些,很快又会被淅淅沥沥砸个满头彩。
破烂的折扇啪嗒一声被压折了扇骨,尖利的刺尖戳进皮肉,那行进的人仿若全然未觉,继续伏地爬行。
这地道积年累月堆了很多前人落下的物件,玉石翡翠偶尔可见,若是拿上一块,带回去卖了,吃穿用度定是不会再愁了。
不过,痛也好,富贵也罢,与此刻直直闯入地狱的人,没有丝毫关系,也得不到她一个眼神停留关注。
沙沙……
黑色的洞口被推下一层细土,粉色足尖一跃落地。
一脚踏下,没有坚硬地面的实感,淡淡垂眸。
绫罗绸缎,粗布麻衣,无论贵贱,到了这死地,那一层身份地位全被扒了个干净,只剩一堆死肉堆积在一起。
前面是十几个挖出的大坑,坑外散落着凌乱的衣物,里面则是一堆堆蠢动的莹亮白骨。
一个个光点扎在白骨上颤巍巍晃动,有的是一个灰亮的小点,有的则圆滚滚透着晶莹,细微之处看去,大小不一。
无甚感想踩着那些堆在地上的死人衣物,旁杂不顾,眼角余光对那些成堆的枯骨也丝毫没有恐慌或兴趣去观摩一下,研究出到底是来自人身上哪一块的骨头。
空旷的山洞群火跳跃,点燃了根根黑柱,幽光闪动,贴着石壁画出整个洞形。
宽广、死寂、幽深。
抬目四望,孤零零瞧不见一点鬼影。
向前欲走再深入查探,脚下忽地一滞,眸光缓缓落下,黑色的粘稠液体悄然爬上脚面,扭动着身躯,将人一点点吞没,无声无息。
抬脚,黑丝勾缠,不过是丁点的牵扯,却重若千斤。
眼见阴谋败露,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腻糊起来的黑汁,就像伏在草丛中忽然暴起的野兽,四爪全力一蹬,出击。
黑色的触手争相奔涌,猛地跳起,狠狠扎下,似要把人的腿骨搅碎,猎物既然落网,哪有再放跑的道理。
娇小身影迅速升起,拉出一根根黑长细丝,抽动着,全力向下拖拽,那人影就像忽然被人失了定身术,上下拉扯,竟停在了半空,成了不能动弹的死局。
火光下,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一旦被勾出来,魑魅魍魉便撕破平静的假象,将自己一切的丑恶坦然展示在人眼前。
一坨坨黑色四散凝结,仿佛火山里流出的岩浆眨眼又倒灌了回去,聚出一个下宽上窄的山行人影。
底下的黑影微微摇晃,成群默然朝上,随后一点白色从中间旋转散开,扩出一张张白面人脸。
每张脸孔,脸型皆是不同棱角,空白人脸整齐一致,抬起对着飞到空中的人影。
然后刹那间,同一时刻悄然浮出一对弯眉,眉骨隆起,下面是一双弯月笑眼,再是一点隆起带着两个孔洞做成一只鼻子,接着两角翘起,嘻嘻嘻,笑口常开。
全黑的身体顶着不同形貌却完全相同的笑脸,恍如一个个得了好死的鬼魂撕开了鬼门的口子,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浮在空中,盯着那只不怕死的小羔羊。
几道黑影倏然朝两侧滑开,露出一张白面飘到前方。
他的脸上浮出两搓白色的八字胡,根根整齐顺着八字形斜竖排列,男的,算是比别人多了层自己特有的辨识度,笑得也是一脸和蔼的诡异,不过看样子该是个头领身份的。
“这位神使前来我们鬼域到底有何贵干”男人笑嘻嘻开口,语气却十分不善。
他的身后,无数张笑脸亦是笑得开怀,看不出整齐的面具下藏的是什么诡谲心思,全都静悄悄等着顶上的不速之客作答。
不动神色扫过那些邪气四溢的笑脸,仿佛被抓住脚不能动弹的人不是自己,夜瑶冷冷道:“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我要来拿什么”
“好大的口气,就算你的主子来了,要不要给还要看我高不高兴,你算什么?”
话一说完就是一阵阴恻恻地哄笑,配上那张森森笑脸,颇为应景。
夜瑶对于男人的挑衅丝毫没有理会,淡淡道:“狼王苏醒了,他已经夺回了自己的鲜血,恢复了一部分力量,万年前的事大家都有份,你们鬼族一代代的传承若是没断,就该知道如果让狼王恢复了全部力量,他会怎样报复,我的主人叫我告诉你们,要么先发制人,要么一起等死,二选其一”
陡然间,男人的那张笑脸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拉扯,强硬扭转起来,弯眉斜成了两撇倒八字,一对笑眼被拉直出凶狠暴戾的线条,嘴巴那两角也从上往下倒了个弧,眨眼就变了张脸。
愤怒、凶狠。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纷纷变脸,两张脸孔,一喜一怒,变脸如翻牌。
“你在威胁我!”顶着张怒脸,话一出口,戾色愈甚,简直下一瞬就恨不得把人给撕地碎尸万段,不管是谁的手下。
粘附在脚上的力道更加沉重,身子晃了晃,稍微稳住了点,夜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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