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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做代购-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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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小旺摇摇头,他不太确定地说道:“那样,就没有那么好吃了,我喜欢大家都开心起来的样子。”
  “噢——”乌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他含着那颗已经完全满是甜味的糖果,目光轻飘飘地看向远方,淡淡道,“那很好啊。”
  阎小旺看着他这样,却有点愤愤不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小孩子气?”
  这可真是无缘无故讨打,乌罗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小萝卜头,大概是寻思该从哪里下手才好,那张肉嘟嘟的脸上表露出有点滑稽而稚气的愤怒,于是他又瞬间心软了,只是带着笑意道:“你怎么这么想。”
  “你明明就很认真地跟爸爸讲话。”阎小旺鼓着脸道,“可是没有认真地跟我讲。”
  乌罗笑了出来,他摸摸阎小旺的脑袋,又听对方委屈巴巴地控诉着:“我知道你很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你,我也很喜欢大家啊,有什么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乌罗把他提正了点,别没个正形,东倒西歪地坐着,又整理下衣物,这才开口道,“我跟你爸就像是堇跟大壮那样——只除了我们不生孩子。”
  阎小旺对生孩子没有什么执念,只是迷惑地对比着相处方面,不太相信道:“你们才不一样呢。”
  “爱情是有很多表达方式的。”乌罗捏了下他的脸,说,“你还没到懂的时候。”
  并不是任何爱情都带着年轻的力量疯狂燃烧,也并不是任何一段感情都需要甜言蜜语来交织巩固。
  如果是在现代的话,他们大概会是那种牵着手去看电影,然后在吃饭的时候分享一下心得的情侣。
  “为什么不一样?”阎小旺正处于猫憎狗嫌的年纪,加上小孩子好奇心重,虽然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孩子从哪儿出来几乎是每个小孩子都会经历的必然课程,而他单亲家庭久了,比起孩子从哪儿出来,更好奇乌罗这个继父在阎心里的地位,倒不至于讨厌,只是好奇跟一点点嫉妒,好奇这种不同,好奇这种大人才知道的东西。
  要不是没有电视剧,乌罗估计还得应付阎小旺为什么男女主角要啵嘴的问题。
  至于嫉妒,当然是嫉妒父亲心里自己不再是首位。
  “傻小子。”乌罗笑着揉乱了阎小旺的头发,他轻轻道,“你总有一天也会遇到一个人,他或者她……会很认真地去思考你的想法、你的决定,因为他在乎你,所以不会对你敷衍了事。他会让你看见你没有看到过的世界,将你拉出泥沼,不管你做下什么抉择……”
  乌罗很突然地沉默下来,他脸上浮现出少见的温柔神态来。
  阎小旺听见他说道:“他都会认真地对待你,哪怕是意见对立。”
  “不明白。”阎小旺皱着脸道。
  乌罗只是笑,他没再说话了,爱情有很多种展现方式,霸道、温柔、打闹、小心翼翼、亦或者是绝对的掌控,如果有些人的身份背景足够特殊,可能还存在相爱相杀之类的。他跟阎不是那样的,比起夫妻或者是暧昧的情人,他们更贴近知己,足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爱是最容易让人跨越底线的情感,尤其是他们俩还处于这样一个风尖浪口。
  阎尊重他,未将对七糠部落的担忧当做杞人忧天,更不曾嘲讽他的无病□□,而是给予了深思熟虑的答案。
  “如果这一切是历史的必然走向,如果终有一天日月部落会覆灭,那现在所做的有意义吗?”乌罗重复道,“起码我们有了交际。”
  阎小旺已经完全听不懂了,他看着陷入了深思的乌罗,又看了看外头手舞足蹈喊他出去玩的小伙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神神叨叨的巫,跳到地板上跑走了。
  “记得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乌罗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身后响起。
  “知道啦!”阎小旺头也不回地喊道。
  驯化六畜本质上只不过是人的私欲,为了自己能更好生存下去,而并不是因为这些事对六畜有任何益处。人总是赞叹狗的忠诚,猫的灵敏,擅自将它们当□□宠来照顾驯服,一旦失去兴致就很快抛弃,有些感情长久的,能为它养老掩埋。
  可谁都没办法知道安逸与自由对于猫狗而言到底孰轻孰重。
  更何况,日月部落并不是猫狗,就如同阎饲养过的那只虎崽一样,他们只是短暂地交际过一段人生,正如同乌罗对于漫长的历史而言,不过是短暂地停留过一瞬间。
  这就像是在看一场戏,观众永远坐下台下欣赏台上的表演,可未曾走入光中、影中,未曾欣赏那曼妙的身姿后挥洒出何等的汗水,未曾意识到那华丽的装扮下是何等累累的伤骨。
  并不是戏散了,灯灭了,一切就没有意义了,乌罗曾经迷惑不解于世界对自己的恶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安排到这样的时间线上,他竭尽所能地保护自己活下去,可是箱子里的商城又坦荡荡地笑话他的努力,然后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日月部落并不是需要人关爱的宠物,他们竭尽所能地在这片大地上活下去,乌罗忍不住闭上眼睛,他曾经警告琥珀,绝不要过分依赖他。
  没想到最后倒是产生了感情的自己忧虑到过于保护的地步。
  这时候堇待在门口,有些扭扭捏捏地往里看,神色很是羞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巫,我……你……我能不能进去?”
  “进来吧。”
  乌罗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回答道:“你忙完了吗?”
  堇点点头道,一五一十地说出自己的任务安排来:“首领要我做布跟养蚕,我跟着羲丝做了好久,昨天布做好了,首领给了我们一些。”
  说着,堇从衣服边解下来一个小小的丝布袋子,里头泛着草药的味道,她看起来有点紧张:“我做了两个,可以驱虫子的,里面是晒干的药草,听说小旺被虫子咬了,这个给他可能会好点。我是想来换东西的。”
  药囊啊……
  经过加工的东西会比原材料要更昂贵,这个药草香囊虽然不一定值多少钱,但正好适合阎小旺这个招蚊体质,不知道小孩子是不是血特别香一点,他经常睡醒后发现自己被咬得一身是包。
  “你想换什么?”乌罗有些奇怪地看着堇,不明白她怎么了,又不是头一遭交换了。
  堇尴尬道:“就是……是……”
  她蚊子般地说道:“阎的这个。”
  最起初乌罗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还以为她想交换阎,当时就惊悚地险些变脸,好在堇很快就又配合动作讲清楚了她需要的东西——是木梳子。她想要跟乌罗换一把木梳子来梳理自己的头发,而她知道阎带着的那把木梳子是乌罗送给他的,因此对自己提出的要求有点为难。
  将心比心,要是有人想要壮带着的那块石头,堇绝对会当场发飙,可她就只是太喜欢那把漂亮的木梳子了,顺着头发滑下去,顺顺利利的,连头发都好像好看了许多。
  “我想自己做。”堇不好意思道,“不好看,不像巫做的那么好看。”
  乌罗痛快道:“可以啊。”
  堇呆了呆,却没露出多开心的神色,只是犹豫道:“那阎会不会不高兴?”
  这句话让乌罗忽然反应过来,这个药囊并不是报酬,难怪呢,他就说换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给报酬,也不管够不够用,原来是拿来贿赂阎小旺的——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没想到堇你这个浓眉大眼的,还有这份心眼儿。
  “不要紧,我还有其他一样的梳子。”
  这才叫堇松了口气,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询问道:“那需要我给些什么?果子还是肉?”
  部落里的竞争在乌罗的“代购小卖部”开启后再度激烈了起来,本来大家都能吃饱饭后就对竞争没那么上心了,毕竟奖励的大多是食物,可一旦发现这些食物还能换成其他的东西,热情就再度高涨,加上春天找到的食物越来越多,琥珀给予大家的分配也比往年增加不少。
  吃不完的食物没必要硬塞,可以到乌罗那换成各种各样的东西,众人当然非常积极。
  “嗯——”乌罗沉吟片刻,比划了下大小,“要这样一块肉吧,你晚上再来找我,我会给你梳子。”
  堇欣喜地点点头,穿花蝴蝶般飞跑出去了。
  而阎正好与她迎面撞上,堇当时就仿佛一只蝴蝶被喷洒了农药,蔫儿般晃晃悠悠地飘开来。
  “她怎么了?”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进门来看着乌罗,手臂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血,他今天跟其他人一块儿外出打猎,布置的陷阱被松鼠捣烂了没能触发,差点被狩猎的巨兽咬到,好在反应及时,不过手臂上的伤势仍是非常严重,他在外头已经把自己错位的骨头正回来了,伤口就等着乌罗处理了。
  乌罗镇定地去拿医药箱,平静道:“她想来换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阎有点懵,很快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三块钱一把的定情信物啊。”
  乌罗叹气道:“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
  “是啊,价值一个初吻的三块钱梳子。”
  乌罗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看着阎血迹斑斑的手,始终觉得有点触目惊心,就先拿本来要喝的热水倒在盆里,给他清理了一下:“您这是差点被当午饭吃了吗?”
  “可能是下午茶。”阎沉吟道,“可惜馒头放久了也能砸死人,我们几个茶点过于凶狠,它吃便当了。”
  “呵,伤还挺深的——”
  他们俩其实都不是特别儿女情长的那种人,英雄气短的话,乌罗可能占更多一些,阎不知怎么的,从乌罗略带着点嫌弃跟笑意的脸上看出点担忧来,于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别害怕。”
  阎去握住乌罗的手,不知轻重的力道导致对方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那确实挺疼的,然而并不是不能忍受,他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伤,只是没这次痛而已,因为阎感觉到了乌罗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发抖,可主人似乎并没有发觉到,他仍然带着那种胜券在握的平静笑容。
  仿佛阎不是带着一手的血跟刚刚正完骨头的胳膊回来。
  而是带了一顿下午茶。
  于是阎又说了一句:“挺疼的。”
  阎其实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弱势,谈不上是不是逞强,只是一个人走惯了,伤痛难免习惯,然而他唯一能给予乌罗的,大概就是不要独自面对一切,就像乌罗迷茫时会与他倾诉一样。
  他们是世上最有理由互相依偎的两个人。
  “我会轻一点的。”乌罗的嘴唇动了动,他听起来没有那么温柔,可他的动作的的确确轻柔了起来。
  在乌罗给阎绑绷带的时候,盆里已经染成血水了,阎的气色不太好看——这种程度的失血当然不至于威胁到生命,不过疼痛感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开始熟悉这个血腥的世界了吗?”
  阎给了他一个干燥而单薄的吻,蹭到唇上的死皮还有点微弱的痛楚,唾液稍微润湿了点皮肤组织,让乌罗想起沙漠里的绿洲,炙热又湿润。
  “正在尝试呢。”
  乌罗回吻了过去。
  他迟钝地想:刚刚关门了吧……?


第145章 
  虎在部落边徘徊了一阵。
  乌罗猜测它并不是完全忘记了阎; 或者目的并不单纯只是来警告阎而已,他以前看过新闻; 即便是放回到草原上的狮子老虎完全回归了野性,在数年甚至十余年后仍能认出小时候抚育过它们的人,他不知道虎是不是这样; 只是觉得没必要发生冲突,而虎在部落附近,孩子们又难免有危险。
  伤到手臂的阎再神勇也不能对上一只不明来意的虎; 他倒是对这事儿显得很冷静; 甚至有余心去摸五子棋——他只会玩这个跟飞行棋了; 用颇为平淡的口吻说道:“设陷阱把它杀了吧。”
  默来探望他,听着这个答复跟拿了圣旨似的; 杀气腾腾地出去了。
  最终没能杀死; 虎带着伤跑了; 还伤了不少俘虏。
  乌罗舔着牙根; 看着几个嗷嗷叫的男人; 倒是阎小旺忙上忙下; 一边看看这个人的伤,一边吹吹那个人的痛,药草拧成汁液敷上去,两只小手都被染成青色的。俘虏们萎靡不振地躺在地上,他们生活过得不差; 只是跟部落的人对比起来就显得有点凄惨; 默负责带着他们; 阴恻恻地冷笑着,跟什么魔鬼教官一样。
  当然,默并不是来找乌罗的,他是来找阎的,留君跟大黑成了他的美梦之一,部落里的弓慢慢走上正轨,竹胎跟木胎当然有一点差别,然而实际上工艺相差无几,做出的东西除了耐不耐看之外,在功能上并没有过多的差异了。
  人的贪婪无穷无尽,得到满足后就会迫不及待往下一个目的前进。
  默想要自己的坐骑,步兵变骑兵的优势可不是一般大,乌罗很是敬佩他的进步,而有关于上进心方面的事,其实山音跟默很有共同点,可惜他们俩互相看不顺眼——更准确来讲,是默有一定程度的排外,他对山音完全没有半点好脸色,恨不得这个男人早点滚蛋。
  只可惜生物链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默对山音没有好脸色,阎对他同样采取无视措施。而有关于这方面的事,乌罗堪称一无所知,提不上半点意见,不过生意人就是这样,凭空都要挖出点利益来,正巧阎手臂受了伤,干脆把默拉来当壮丁。
  课堂上默瞪着山音,脸色很难看,不过乌罗并不在乎,反正他们俩不打起来就行。
  好在小孩子们心态都很好,就算大龄同学跟老师有可能随时随地掐架起来,他们都能安分守己地继续上课。在比较八卦的时候,乌罗特别跟阎偷偷揣测过是不是默对琥珀有那么一点点意思——虽然部落里的婚姻制度还正处于完善的过程里,但是不妨碍感情的滋生。
  后来他们觉得自己想得挺多的,默是个莫得感情的小伙子,除了武力跟坐骑,什么都不爱,对乐的战友情都比对女人的男女之情多。
  “你觉得咱们俩今天谁能赢?”
  乌罗跟阎各拿着一根钓竿,被编好的鱼篓放在他们两人的身侧,现今暂时只能当独臂大侠的阎老神在在地阖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知道,不过你再这么说下去,我们俩谁都赢不了。”
  他们俩挨得太近了,要是鱼听见响动,总不能是从乌罗的钓竿跑到阎钓竿哪儿去,他们俩之间两米的距离都没有。
  在生存刚开始时,百废待兴,忙活起来总觉得什么都挺值得人高兴的,等基础设施建立起来,再往深里研究,一来是自己的学识不足,二来是进度一向缓慢,难免停滞。任何一项技术的开始总要有无数经验在前积累,好比铜铁这事儿,炼铁的花耗远胜过炼铜,别说他们现在只是个村落,哪怕就是个国家,比划起来也算不上划算。
  至于窑灶跟火力,那就得后人在基础上再研究了。
  乌罗倒是想过酿酒,可惜他这手没学上,品酒方面能说道说道,不过在这年头跟阎品酒后的最终目的都是居心不良。
  如果单独给予建议,那乌罗搜肠刮肚,大概能说到琥珀老死的那一天——只是这种建议未必有用,而琥珀也未必会采用。
  他装载了数千年的知识,最原始跟最现代,对中间的发展知道的不是太详细,现在基本上倾囊相授,往后要是再有什么发展,就全看部落本身了。
  一个时代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起舞。
  “这是为了养性啊。”乌罗觉得叹气都快把自己叹老了,就一下子收住,有点无奈地提了提鱼竿,本来他是想自己做根朴素的原始鱼竿的,还可以打个青铜小鱼钩——其他人可能不行,可是乌罗完全有权力要一点铜水,看在他的份上,琥珀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管是原始还是现代,都存在特权。
  可惜做起来实在太慢,加上并不像是轮子跟车那样,是非要做出个流程来的东西,他就干脆花钱买了两根鱼竿,
  “我还以为你慈悲为怀,打算养鱼。”阎忍不住吐槽他,“这样要是钓得上鱼才见鬼。”
  两只小狼早已经长开了,被几个孩子追着跑,它们没有经过磨练,不像是留君那样会带孩子,平日凑在一起玩耍还行,有时候还愿意赖在人的怀里摸摸抱抱,可小孩子要是想骑在留君身上那样往它们脊背上挨,就立刻激灵地爬起来往外跑。
  前两天乌罗在这里钓鱼,它们凑过来吃了两条小的,这会儿闻见河水里的腥味,赶忙凑过来,挨在两个钓鱼客脚下蹭来蹭去的,想讨口吃的。
  “得。”乌罗伸手摸了把小狼崽,感慨道,“鱼还没钓上,吃饭的就来了。”
  阎不想理会,专注于钓鱼事业,自从谈恋爱之后他的生活就过得越发往养老这边靠,再没有遇到过什么足够让他心脏跳动频率冲上两三百的人生大事,杀人都不能。而乌罗充分发挥一个文职人员的长处——宅,他能每天都蹲在村子里溜达来溜达去,活像是检查稻苗的老头子,而不是一个巫,也不肯出去走几步。
  其实这倒不是很难理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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