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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她身娇体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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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叶惊蛰语气轻快,仿佛他不是趴在地上,而是站着审问的人似得。
  祝荇衣和洛言提耳认真听着地上人说话,眼前景象却忽得有了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渣爹与渣娘,突然觉得叶惊蛰没长歪真是太不容易了,在这种环境下感觉随时可能养成变态啊。
  叶哥今天浪翻车了……
  叶惊蛰:你们两个货敢暗算我,等着!
  叮,您的朝堂线伏笔已开启~


第18章 夜闯
  地上少年腾身直起,未出鞘的剑在手中绕了一圈,剑柄猛地敲上洛言肩膀。
  洛言捂住肩膀痛得后退一步,祝荇衣连忙扶住他,两人警惕向前看时,却发现人影已经不见了。
  去哪儿了?
  只见黑衣少年脚踩在房顶上,将剑扛在肩头,晚霞披身,轻狂不羁,他唇边灿烂一笑,眸中凝聚着冰冷笑意。
  “想知道?下次吧。”
  洛言只得目送人影使轻功离去,他们还是太大意了,以为只不过是个少年,没多大本事,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还能再抓到人吗?
  洛言沉默,他还真不确定。
  靖文侯府一向支持三皇子,难道是其余几位皇子的人?
  在朝堂上,没有随随便便的冲突,每一桩祸事背后都牵扯着无数势力,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洛言表面虽然轻浮了点,但实际上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他不屑卷入各方站队的势力,只想尽自己所能好好维护昭华国的安宁,保皇室稳定、百姓安康。
  他不能理解有人会为了私仇干出这种殴打侯府世子的荒唐事,代价太大了,所以洛言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背后操纵的人究竟是谁,然而叶惊蛰就是这种他印象里不该存在的、不按规矩出牌的人。
  叶崇舟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敢对外说,若是让父亲知道他禁闭期间跑出去花天酒地,只会被打得更惨,故而他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说要独自抄写心经以示悔悟之心。
  吃了这种哑巴亏,叶崇舟气得撕了好几张珍贵的名品宣纸,他到底得罪了谁,要三番五次对他下手,等洛言找到人,他一定要十倍奉还。
  锦王府也不平静。
  姜曦辞每日悠哉悠哉呆在房中,绣绣荷包,读读书,自在无比。
  她自在了,扶风着急了。
  扶风这些天总想找机会出府,可王府内约束严谨,她身为郡主的贴身侍女,未得允许是不能私自出府的,琢磨着憋了这么多天也差不多了,姜曦辞唤来扶风。
  “扶风,我这首饰都有些老旧了,你去金玉轩替我看看,有没有新颖的款式,多买些回来。”
  扶风恭恭敬敬应下:“是,郡主。”
  待扶风出了院门,姜曦辞向树上坐着的十八使了个眼色,十八微微点头,纵身跟了上去。
  扶风出府后果然没有直接去金玉轩,她走到无人角落,吹响口哨,没一会儿,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扇着翅膀落在她肩膀上,扶风将准备好的纸条塞进鸽子脚下信筒,确定四下无人,放了鸽子离开,才不急不慢向市集去。
  十八拉着弹弓将鸽子打下,力道用得极巧并没有伤到鸽子翅膀,他取出纸条将上面的字默默记住,塞好纸条放飞了信鸽,转身回王府向姜曦辞禀报。
  “主人,郡主无意嫁给殿下,是否需要物色其余和亲人选。”姜曦辞小声重复纸上的字。
  殿下定是指钟离毓了,扶风称呼钟离毓为殿下,难道她是郸骥国的人?姜曦辞内心一阵发寒。
  自己曾经将那段婚姻视若珍宝,到了临死前才知道夫君娶她只是为了利用她,现在更是明了连那些美好的回忆和最初的心动,都不过是设计好的陷阱,一步步诱惑她踏进去,一点点走向死局不得翻身,钟离毓,你简直是冷血无情。
  姜曦辞咬牙,拉开柜子,将自己从前写给钟离毓而没有寄出去过的信全部翻出来,毫不眷恋地一把用蜡烛点燃扔进火盆。
  火光映照在她的瞳孔中,之前她想与钟离毓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她改主意了,她要看到钟离毓活得凄凄惨惨,将欠她的全都还回来。
  十八静静站在旁边看郡主烧了信,郡主方才的神情真是吓人啊,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十八,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姜曦辞快意看着信全部化成灰烬,拍了拍手起身准备喊漪月进来收拾,一回头看到十八惊恐地望着她,轻轻咳了咳,刚刚没控制好情绪,都怪那个恶心的钟离毓。
  “郡主,世子殿下让我告诉您,先前答应你去马场的,眼下计划要推迟了。”
  姜曦辞失望不已:“为何?”
  十八仔细盯着郡主脸上表情,慢慢道:“主上被人打伤脊梁骨,世子殿下派了御医去为主上医治,得有十几天不能跑马,世子说等主上伤好了再一同去。”
  皇家马场去一次并不容易,需要提前准备好各项事宜,叶惊蛰身为副统领都尉,按规矩必须在场负责调度和保护贵胄们的安全,以免发生意外,姜朝祁对推迟跑马没什么异议,左右他也不是很爱骑马,主要是为了陪自家妹妹,倒是叶惊蛰的伤他颇为在意,怎么会被打伤了呢?
  叶惊蛰伤得骑不了马?
  姜曦辞心里突得一跳,失神片刻。
  “他的伤严重吗?”姜曦辞急忙问。
  十八摇了摇头:“这点小伤对主上来说算不了什么,顶多疼上几天罢了,从前在战场,身上被砍得血肉模糊都是经常的事,都是皇宫里的御医瞎操心,非要说得多严重似的。”
  血、血肉模糊是常事?
  姜曦辞踉跄后退扶住椅背,小脸煞白。
  她娇生惯养,没见过血腥,连王府里犯了事的下人被责打也没亲眼看到过,让她想象战场上惨烈的画面,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十八没明白自己说了主上没事,郡主怎么好像更担心了???
  他反思自己的言论,确实言简意赅、委婉生动地描述出了主上现在身体好得很的情况,难道要他直接说“主上好得今晚就能来翻郡主您房间的窗户了”吗……
  不过看郡主魂不守舍的样子,十八还是替主上感到欣慰的,郡主明显对主上有心,他可能真的快有女主人了。
  还是当朝上安郡主。
  主上厉害啊,真是我辈楷模。
  “十八,你将这瓶药送过去给他,这是皇上赐给我的清毒化淤膏,专治外伤,让他按御医嘱托好好上药,对了,别告诉他是我送的,就说是世子送的。”
  姜曦辞将药瓶塞到十八手中。
  她莫名地不想让叶惊蛰知道自己这么关心他。
  矫情就矫情吧,也比再次傻傻地被骗到命都丢了好,姜曦辞暗暗想。
  可惜她没想到自己早被卖了。
  “郡主让属下告诉主上是世子送的药。”十八面不改色、毫无愧疚地汇报完毕。
  叶惊蛰颇为欣赏地看着他:“可以啊十八,有长进,不怕郡主知道了罚你?”
  “为主上后半辈子幸福,属下心甘情愿。”十八简直要被自己的忠心耿耿感动了。
  “今晚你当值吗?”
  “是。”
  “我今晚去锦王府。”
  “是……什么?”十八跳起脚来。
  十八苦着脸:“主上您可别做傻事啊,被王爷知道了要死人的。”
  叶惊蛰无语瞪他:“瞎想什么呢?我就是去看看她。”
  十八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主上去的时候把我打晕吧,记得下手轻点。”
  叶惊蛰拍拍他:“好。”
  是夜。
  姜曦辞房内烛光摇曳,她捧着绣绷认真绣着手中荷包,这个是给父王做的,等这个做好,再给哥哥做一个,重生一遭让她更加珍惜对她好的人。
  绣着绣着,窗户响了一声,接着眼前烛光一暗,姜曦辞揉了揉眼睛,眨巴眨巴,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姜曦辞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惊吓,指着他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大晚上的,叶惊蛰突然从窗户翻进她屋子,这简直太惊世骇俗了!
  “乖,小点声。”叶惊蛰揉了揉姜曦辞的头顶。
  小姑娘长发披肩,面容娇美,穿着厚实的白狐披风,露出里面单薄的粉色寝衣,双腿屈起,一双小脚搭在床上,脚趾圆润粉嫩。
  叶惊蛰心中不自觉一动,向床前挪了一步,姜曦辞“啊”一声扔掉绣绷,钻进被窝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没露。
  叶惊蛰因第一次见到姑娘家这幅模样而显露出的仅存的腼腆,在看到她慌张逃窜的身形时烟消云散。
  少年低低的笑声从被窝外传来,有人伸手拽她的被子。
  “阿辞,你不怕把自己闷坏了?”
  姜曦辞坚持住与外力的抗争,就是不松手,郁闷地说:“不怕不怕,你这个流氓,快走开。”
  叶惊蛰看着床上圆圆的一团隆起,无奈地转过身去。
  “我转身了,你出来吧,本来就够傻了,再闷就真成傻子了。”
  我傻你还喜欢!讨厌鬼。
  姜曦辞掀开被子露出脑袋,被闷得呼呼喘气,见叶惊蛰果真背对着她,才放下心来。
  “谢谢你送的药。”
  “好用吗?……我没送!是哥哥送的!”
  “哦,那替我谢谢世子的药。”叶惊蛰明显憋笑憋得很辛苦。
  姜曦辞恼羞成怒:“十八这个叛徒呢?”
  “被我打晕了。”
  身后小姑娘“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房间里一时间静得能听见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响声。
  “我还没上药。”叶惊蛰打破宁静。
  “为什么?”姜曦辞疑惑问。
  叶惊蛰指了指后背:“够不着。”说完从腰间取出青花瓷瓶,扔给床上坐着的姜曦辞。
  他……他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郡主:几个意思?
  叶惊蛰:你猜?
  然后被扑倒,被扒干净……
  一夜过后……
  更的这么早,不来点评论和收藏?
  终于搞定签约流程了,以后努力日更!


第19章 上药
  “替我上药好不好?”叶惊蛰用近乎拐骗的语气轻轻说。
  见姜曦辞无动于衷,叶惊蛰眼中受伤地低下头:“背后很疼。”
  大骗子,十八明明说了没事。
  姜曦辞嘟起嘴,接过瓷瓶不情不愿地道:“你转过去把上衣脱了。”
  叶惊蛰眼眸瞬间亮如辰星,他转过身盘腿坐在地上,方便她擦药。
  背上是一片狼藉。
  姜曦辞惊讶地捂住嘴。
  原来十八说的一点没夸张,虽然现在已经不是血肉模糊,但交错的狰狞疤痕依然可以看出曾经的惨烈。
  姜曦辞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没有再忸怩,乖巧地用手指蘸了药膏,在青紫色新伤上涂抹。
  少年上身忽然抖了一下。
  “是不是下手重了?”姜曦辞问。
  “不是……很痒。”叶惊蛰感觉自己真的是自找苦吃,小姑娘下手太轻,像虫子在背后爬似的,实在是痒。
  听他语气就知道伤口没多大事,姜曦辞报复地用力一按,疼得叶惊蛰没忍住叫出了声。
  姜曦辞眼疾手快一把伸到前面捂住他的嘴,确定睡在隔壁的漪月没有醒,才安心放下手。
  “你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窗户关上。”姜曦辞拉下床前纱帘,躺在床上面向内侧。
  走的时候记得关窗户。
  像不像偷情的人说的话?
  叶惊蛰没敢笑出声,她怎么这么可爱呢?真想抱在怀里亲上一口。
  听见窗户合上的声响,姜曦辞闭上了眼,嘴角挂着淡淡笑容。
  露晚风清,是个好夜。
  翌日一早,姜曦辞被服侍着洗漱装扮完,打开房门,看到脸色不好还打着喷嚏的十八。
  “十八,你生病了?”姜曦辞关切问。
  被打晕扔在地上吹了一夜寒风,你说呢?十八默默腹诽。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身子也太弱了,要不我还是找个大夫为你调理调理吧。”姜曦辞好心提议,虽然语气里有点嫌弃的意味。
  十八脸黑了。
  “多谢郡主,我好得很……”
  内心却在哀叹,主上你快把郡主娶回家吧,别折腾我了。
  “郡主,郭姑娘邀您一同去梨园听戏。”漪月匆匆走来,路过十八身边时仿佛没见到他似的。
  “还有旁的人吗?”
  “有的,魏乡君也在。”
  姜曦辞想着自己自赏花宴后已许久没见过郭蔓了,国公府还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是该去宽慰宽慰她,何况她对魏卿儿也挺有好感的,便应下了邀请,坐马车到了梨园。
  梨园一楼是散座,说是散座,其实也只有官家人才能看,平民百姓是不让进的,二楼正对戏台子的三面是包间,非预订不能使用,包间宽敞舒适,居高临下看得又清楚,姜曦辞每次来都会提前订好。
  郭蔓自然也是不会坐一楼的,端茶倒水的小厮领她们去了二楼位置最好的包间,推开门,一股百濯熏香味儿扑面而来,静气凝神。
  姜曦辞觉得有些口渴,倒了三杯茶准备一饮而尽,魏卿儿拿出一个小木瓶,往茶杯中点了点,收起木瓶对着姜曦辞和郭芜颔首。
  “魏乡君,方才加的是什么?好香啊。”姜曦辞举起茶杯轻嗅,清香淡雅。
  “郡主,是我调制的香蜜,加了香花、药材与蜂蜜,可生津止渴,安神助眠。”魏卿儿不掀波澜的声音徐徐响起。
  “乡君有心了,快别客气了,坐下听戏吧。”郭蔓笑着拉魏卿儿坐下。
  加了香蜜的茶水入口,姜曦辞细细品味舌尖上的味道,甜而不腻,香味悠远绵长。
  姜曦辞偷偷看向端坐着看戏台的魏卿儿,即使台上丑角儿做出滑稽的表演逗得观众们忍俊不禁,魏卿儿还是神色淡淡,真是个奇怪的人,姜曦辞忍不住想,魏卿儿什么时候才会不那么平静呢?
  台上一曲深情悲壮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唱罢,满座宾朋赞不绝口,更有情动者抹起了眼泪。
  “蔓儿姐姐可知梁山伯是谁扮的,当真是惟妙惟肖。”姜曦辞鼓掌赞叹不已。
  郭蔓奇怪地看她:“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听她口气好像自己认识似的,姜曦辞想再看看是谁,可戏台子已散,人早就下场了。
  “这曲梁祝,是程公子风靡全城的作品啊,太尉府程公子,程景湛,你记得吧?”郭蔓好心提示道。
  “他不是被关在家里吗?”姜曦辞疑惑。
  “据说是太尉大人看他表现良好,提前放出来了,今日是程公子特地邀我们来看他表演的。”郭蔓解释道。
  姜曦辞:……
  “蔓儿姐姐,魏乡君,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逛、慢慢逛。”姜曦辞揉了揉肚子,仓促行了个礼,提起裙子拔腿就向外跑去,留下房间里二人面面相觑。
  这边表演落幕,程景湛高高兴兴卸了妆就要去二楼找姜曦辞,刚走上楼梯,迎面一团粉色身影结结实实撞到了他身上。
  程景湛反应迅捷拉住栏杆想稳住身形,一低头看到快要摔下楼梯的人正是自己思念良久的姜曦辞,他面容失色,松开扶栏杆的手抱住姜曦辞垫在她身下。
  姜曦辞以为自己要摔死了,害怕地闭上眼睛,落下去后身上却没有传来痛感,只听见一声闷哼。
  她惊慌失措地爬起来,看见程景湛捂着腿痛苦低吟。
  “程哥哥,你怎么样?”姜曦辞想看看他的伤,又怕自己乱动让他伤势加重,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程景湛是为了救她才摔成这样的,姜曦辞后悔又自责,眼中有抑制不住的酸意。
  “曦辞妹妹你别哭啊,我没事,小伤而已。”程景湛看她哭得梨花带雨,顾不上疼,安慰起她来。
  楼上的魏卿儿听到响动,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两人坐在楼梯口,便知不好,她拍了拍姜曦辞后背,姜曦辞睁着水汪汪一双眼眸哽咽地拉着她:“魏姑娘,你医术那么好,烦请你帮他看看腿。”
  魏卿儿微微蹙眉,跌打骨科非她所擅长,程公子这伤还是尽快送到附近医馆救治好,她委婉建议:“郡主莫慌,我不擅骨伤,恐会耽误医治,不如我先在这里照顾着程公子,郡主派人去回春堂请精通摔伤的大夫来。”
  姜曦辞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把泪,点头道:“劳烦魏姐姐了,我这就去请大夫。”说完也没喊人,自己向回春堂疾步奔去。
  “魏乡君,她一个人不会有事吧?”程景湛脸色苍白,仍担心地问。
  “这……”魏卿儿也没想到姜曦辞自己一个人就去了,顿时为难起来。
  “卿儿,要不先扶程公子到旁边去坐着?”郭蔓出来寻魏卿儿看到这幅场景,四处望了望,这边是厢房专用的小楼梯,很少有人路过,她们又没带伺候的人进来。
  “程公子现在不能动,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魏卿儿摇摇头果断道。
  “哈哈哈哈。”
  楼上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入耳,三人抬头看去,程景湛暗道不好。
  “程兄平时不是威风得很吗?还带着人要打我呢,怎么今日变成了瘸子,倒要两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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