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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她身娇体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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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曦辞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起来,她感觉背后热源撤去,下意识向叶惊蛰看去,他将一袭干净的红裙扔在她面前,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曦辞好像看见叶惊蛰站起身的时候脚下晃了晃。
  “你把衣服换上,我在外面等你。”叶惊蛰扔下一句话,向破庙外走去。
  姜曦辞环顾破庙,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一层层脱下衣裙,换上干燥的新衣,裙子不是很合身,但比之前一身潮湿舒服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又松开已经惨不忍睹的发髻,将长发用湿衣服简单擦擦,扎成麻花辫用发带绑在胸前。
  她抱起换下的湿衣服迈出破庙大门,左前方一块大石头上,叶惊蛰背对着破庙,官服被他扔在一旁,上身只着白色中衣,湿透了的中衣贴在他身上,隐约可见背上的肉色,叶惊蛰正使力拧着散开的长发,水将草地打湿了一小片。
  方才他一直湿着身子,还不停运功,现在肯定难受得紧,姜曦辞看着水滴沿叶惊蛰发梢滑落在他下颌线上,为俊朗阳刚的面容添上一丝撩人意味。
  姜曦辞伸手捂住自己脸蛋,姜曦辞啊姜曦辞,你怎么能被美色迷惑?
  我、我不可能喜欢他的,只是他长得太好看了,一时难以自持。姜曦辞在心底不断这么告诉自己,她咬唇犹豫须臾,还是走上前去,接过叶惊蛰手中瀑布般坠下的长发,用手指替他梳整起来。
  叶惊蛰在自己的手碰到另一节温暖指尖时一愣,随即感觉头发被五指成梳轻轻打理着,力道不大、扯得头皮酥酥麻麻,他很想回头看看身后人的神情,头刚转过去几不可见的角度又扭了回来,眼神不自在地逡巡前方树林。
  他没有看见,身后少女轻咬下唇,脸庞娇艳如同盛开的海棠,垂下小扇子似的眼睫毛羞怯为他梳头的模样。
  她也没有看见,背对着她的少年手掌缩成拳紧张地来回摩擦手指,一向冷硬的面容薄唇抿起、两颊微红的模样。
  阳光已不像午时那般炽热,彤红的余晖照射在大地上。
  当时年少春衫薄,便也懂得,何为一生最心动。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说过一句话,叶惊蛰搂住姜曦辞的腰将她送至郭蔓院中,自己提气踏在院墙上,倚靠着参天古木目送她进房门。
  姜曦辞觉察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脑后,怂得头也不敢回,三步并两步匆匆迈进郭蔓房门,用力合上两扇梨花木门,才松了口气。
  郭蔓正在房间内坐立难安,姜曦辞风风火火地一进门,她立刻喜不自胜地上前握住姜曦辞的双手,如岫玉冰冰凉凉。
  “曦辞,怎么手这么凉,不会生病了吧?”郭蔓用手背试她额头温度,不烫不冷,刚刚好,应该是没事。
  某人为她暖了那么久,自然不会生病,至于手冷,其实是紧张的原因,姜曦辞不好意思说出来实情,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今日的事都怪我,你好不容易出来和我们玩一趟,就让那几个别有居心的钻了空子,你放心,郭芜别想再踏出房门半步。”郭蔓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幸好有叶都尉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重生回来没多长时间,就遇到了这么多危险事,偏偏每次都有叶惊蛰帮她,叶惊蛰一定是她的锦鲤,姜曦辞美滋滋地想。
  赏花宴后,长宁城流传出了新的言论。
  靖文侯府嫡长子竟然在宴席上喝得烂醉失态,叶侍郎回家后听说了此事,大发怒火,把一双儿女都锁在屋中不许出门。
  国公府庶小姐感染风寒,抱恙修养,不能见客。
  至于那神秘的上安郡主,据宴会上的公子们说,不仅不是刁蛮无礼之人,反倒落落大方、娇俏可人,而且有倾城之貌,得见之人无不赞叹。
  沈之柏念完纸条上几行字,看向书桌前坐着喝茶的叶惊蛰。
  “惊蛰,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为你被什么妖精勾了魂。”
  叶惊蛰口中的茶“噗”地喷了一书桌,沈之柏利索捞起桌上放着的杏林杂记,心疼地用袖子把茶渍擦干净。
  夭寿,这可是杏林大师的孤本,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
  沈之柏一向是好脾气的,面对坏了他书的人例外。
  “叶惊蛰!你小心点!”
  叶惊蛰难得见沈之柏面红耳赤的样子,只怕沈先生要是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会更气吧。
  唇边勾起一抹笑,他一脚抬起踏在椅子上,摸着下巴回想几天前赏花宴上的事:“沈先生,不是妖精,是小仙女。”
  沈之柏观他神色坚定,收起玩笑之心:“你是认真的?哪家的姑娘?”
  提起小姑娘,叶惊蛰眸中亮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光芒。
  “上安郡主,姜曦辞。”他的小傻子,阿辞。
  “惊蛰,你可想清楚了,那是整个昭华国享受独一份荣宠的贵女。”哪怕是国公府的姑娘,沈之柏都相信以叶惊蛰的能力,将来必匹配得上,可上安郡主……地位着实高了些。
  “郡主又如何?我既然认定她,便是抢也要抢回家做媳妇。”叶惊蛰昂起下巴,眼中是睥睨天下的孤傲。
  沈之柏心中酝酿了一堆说辞想劝他放弃,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哑然失笑:“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纵然话不好听,可我还是要说,即使郡主非你不嫁,王爷也是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现在的你的,想要娶郡主,你须得付出更高的代价。”
  “沈先生,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了目标,总比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的好。从前我为了仇恨而活,以后,我想为自己活。”
  温柔乡未必是英雄冢,倒可能成为男人身上一件坚硬的铠甲,沈之柏这么想,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情”一字,注视良久默默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良心作者,还是决定按原计划更新,榜单什么的先一边玩去吧……
  今日份小剧场:
  叶小将军:阿辞给我梳头发吧。
  小郡主:不好,累死了。
  叶小将军:???
  于是小郡主被就地正法了。


第15章 表白
  人丁稀少的安宅入夜后更加像一幢鬼宅,今夜乌云蔽月,宜偷鸡摸狗,不,是交流感情。
  于是乎,彼此间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的惊羽十八骑在某位骚包的振臂高呼下,决定开个小会,美名其曰交流兄弟感情。
  “咕咕。”
  树上响起一声鸽子叫。
  听见口哨声,树上冒出来几颗脑袋。
  地上草丛里冒出来几颗脑袋,还顶着草。
  房顶上也冒出来几颗脑袋。
  “我说你们在自个儿家里还玩这一套,职业病忒重了吧。”十八依旧白衣在身,光明正大从石子路上走进后院。
  树上传来闷闷的声音:“十八,你到底什么事要说。”
  房顶上一声音附和:“快点行不行,我明天还要站岗。”
  十八撩了撩自己头发,偷摸摸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小声说:“我发现一件大新闻,咱们主上他看上了一个姑娘,你们猜是谁?”
  “十八,你大点声行不,说给蚊子听呢?”树上人不满。
  十八清了清嗓子,放大声音:“我说咱们主上他看上了一个姑娘,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你说说看。”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十八用真诚的眼神向兄弟们求助,一抬头才发现人影已然都消失在了黑夜中。
  十八心里怒,说好的手足情深呢?但他不敢怒,他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单膝跪下,拱手行礼:“主上好!”
  “十八,你跟着我有好几年了吧。”
  “四年零七个月,当年主上将我从地下斗场救出来,属下就决定一辈子跟着主上。”如果不是叶惊蛰,他和其他兄弟可能早就死在天下各处,生来卑微,死的低贱。
  “跟着我就先不必了,上安郡主身边缺个护卫,你去保护她。”原本打算随便选一个禁军去,现在到底是不同了,若不是他去做郡主侍卫不合规矩,他定是会亲自去的。
  “主上,我一个暗卫,去给郡主当看门的?”十八目瞪口呆,如果这是主上对他乱说话的惩罚,那他此刻认错还来得及吗?
  叶惊蛰扶起地上一动不动跪着的白衣少年,胳膊搭在他颈上一把环住拉过来,凑近十八的耳朵:“惊羽十八骑里独你与我年岁差不多大,十八,我现下不是将你当作下属,而是兄弟,阿辞有你看顾,我放心。”
  十八的眼眶里已有水光在打转,叶惊蛰蓦然放手,在他胸前用力拍了一掌,十八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
  “当然还有个原因,你是最不像暗卫的那个,你去我便不用担心暴露实力了。”
  十八眼中泪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黑如焦炭的脸,其实这才是主要原因吧。
  “属下必尽力保护郡主。”
  漪月这两天心情很是烦闷,只因郡主从赏花宴回来后就变得不正常了。
  具体症状为整天整天坐在书桌上看着窗外发呆,发着呆还会突然笑出声,接着又把脑袋埋在手臂内侧,如此反复。
  她拉住扶风,以手捂着嘴附在扶风耳边窃窃私语:“扶风,郡主是不是中邪了,我们、我们要不要去告诉王爷。”
  扶风不耐烦地甩开被漪月拉住的手臂,漪月得宠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根筋脑子不好使的傻子,等她完成了主子的任务,便是郡主她也不放在眼里。
  “郡主没事,别再乱说邪祟这种话,你不要命我想还要命。”扶风嫌弃地瞪了她一眼,阔步离开。
  姜曦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心悦叶惊蛰,她前世最迷恋钟离毓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仅仅提起“叶惊蛰”三个字,胸口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可情之起甚易,不变却难。她害怕上辈子被伤害的事情重现,叶惊蛰,以后也是会喜欢上其他人的,姜曦辞黯然伤神。
  “郡主,叶都尉送来的侍卫到了,您可要接见?”漪月端详门口白色长袍男子,实在是不满,这人哪里像侍卫了,一副书生打扮,叶都尉也不是不靠谱的人,怎么会派这人来。
  叶惊蛰派侍卫给她?姜曦辞感兴趣地走出房门,是那天破庙里送衣服的人,她诧异走到白衣人身边:“怎么是你?你不是他的……”
  “郡主!”十八慌忙打断她,不管郡主知不知道暗卫的存在,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轻易透露出线索,“属下是叶都尉手下武功最好的侍卫,奉命前来保护郡主安危。”
  姜曦辞以眼神示意漪月和其他侍女下去,将十八带到院中小亭,捏起桌上一块糕点,自顾自坐着吃了起来。
  十八站在旁边一动不敢动,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还是当朝郡主,紧张之余暗暗祈祷郡主是个脾气好的。
  微风拂过,院墙顶红瓦被吹得轻轻响了一声。
  十八眼神凛冽,有人。
  他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扫视,对上墨色的一双眼,黑衣少年坐在墙头上,嘴角挂着放荡不羁的笑,熟练地仿佛在自家院子。
  十八默默移开眼当作没看见,主上您大白天蹲郡主院子墙头,这不好吧。
  “你叫什么名字?”姜曦辞称心如意吃了个饱,终于开始了例行问话。
  “属下十八。”
  姜曦辞了然于心,是在叶惊蛰手下的排名吧,就是不知是按年龄排的还是武功排的。“那你武功厉害吗?”
  十八从来就不是个谦虚的人,他骄傲昂头,语气中有十二分自信:“郡主放心,属下三岁学武,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但长宁城内,能在我面前欺负郡主的人还没有。”
  “哦~”姜曦辞撑着下巴眨眼睛看他,言笑晏晏,“那你和叶惊蛰谁武功好啊?”
  假如非要没读过多少书的十八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那就是跟小时候被师父逼着躺在寒冰床上睡觉似的,透心凉,拔凉拔凉。
  被身前身后两道灼灼目光夹击,十八手心渐渐出了汗,郡主,您这是送命题啊!
  “呵呵,其实这不好比较,若论招式,主上不及我,但论杀人,主上远胜于我。”十八说的是实话,叶惊蛰的功法招式确实不如他,但叶惊蛰真正的功夫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是在生死边缘上的一次次挣扎磨砺而成的。
  “既然你武功这么好,那我要你帮我盯着一个人,我的贴身侍女扶风,尤其要注意她见过哪些可疑的人。”姜曦辞起身谨慎叮嘱,她相信叶惊蛰的人,所以将这没有和他人提起过的事交代给他。
  “郡主……”十八皱眉,他是来保护郡主的,不是来做眼线的。
  “不愿意?”十八眼中的不快未加掩饰,姜曦辞冷下了脸,武功再好的侍卫,不听话也是无用。“我渴了,想喝城北小四豆花,你去给我买回来,记得跑快点,我要喝热的。”
  “……是。”十八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他下意识向墙头看去,坐着的人影已经不知所踪。
  十八第一次体会用轻功买豆花的滋味,即使他轻功很好,一来一回也用了两柱香时间,他路上半刻也不敢耽误,生怕豆花凉了姜大小姐再想其它点子整他。
  “前面的兄台让让,忙着送豆花呢。”回王府的近道中央站了个人,把不宽敞的小路堵了半截。
  “十八,我来送,你今天先回去。”叶惊蛰稳稳从他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豆花,侧身时瞟见十八委屈巴巴的脸,没好气的说,“以后再不听郡主的话,你就和老七换换。”
  十八的心中常含泪水,老七是在小倌馆收集信息啊,天可怜见,他不想被一群大男人摸来摸去……
  姜曦辞在院中等得不耐,就回了外间练字,她写得好一手簪花小楷,连太傅都称赞连连。
  有男子脚步声靠近,姜曦辞认真为字收笔,没有回头:“放桌上吧,你要是还不答应,明天接着买。”
  “他答应了。”身后人有磁性的嗓音发出清冽的笑声。
  手下一抖,最后一个字顿时变得歪歪扭扭,可惜了,姜曦辞叹了口气,想到身后站着的人,她莫名害怕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小姑娘像缩进壳中的蜗牛似的低下头,鼻子都快碰到纸上未干的墨迹了。
  叶惊蛰快速伸手按在宣纸上挡住,她的鼻子猝不及防撞在他手背上,软软的,不太疼。
  有好几天没见着她了,叶惊蛰心中遏制不住想见她的心情,今日恰好向世子说明赏花宴上发生的事,路过她院中时,鬼使神差就翻上了院墙。
  “十八我已教训过了,以后尽管使唤他。”叶惊蛰答非所问。
  “哦,我、我知道了,豆花送过来了,你快回去吧,让人看见不好。”姜曦辞站起身推搡他,眼珠子看向旁边躲避追随着她的目光。
  “阿辞,”叶惊蛰忽然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迫使她看向自己,微微俯下身,距离近到能感受彼此温热的鼻息。“我不懂怎么去喜欢一个姑娘,但请你相信我会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你,你心里有我吗?”
  姜曦辞愣在原地,她是郡主又长得好看,喜欢她的人不少,但敢直接这么说的人叶惊蛰还是第一个。
  少年眼中尽是自信与傲气,一如前世威风凛凛的定北大将军。
  叶惊蛰在姜曦辞绯红的面容中被赶出了房间,他举起左手手掌,看向掌心,布满茧子的掌心里沾了未干的墨,隐约分辨得出是两行倒过来的精巧小楷字。
  此时相望不相闻,
  愿逐月华流照君。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太可爱啦,我好喜欢!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今天的章节可以算是大大大狗粮了,咱们的小狼狗叶惊蛰终于表白了,小郡主会答应吗?会答应吗?
  单身狗十五表示我嫉妒了。
  情人节特典:
  叶惊蛰:阿辞喜欢我吗?
  姜曦辞:喜……喜欢。
  叶惊蛰:小宝贝亲一个。(压倒)
  姜曦辞:今晚我在上!


第16章 炮灰
  在国公爷郭良的力保下,郭芜被罚禁闭三个月,郭芜哪里是个知道轻重的,即便郭良为了她与妻子和大女儿闹翻了脸才争取到这种轻微的惩罚,郭芜还是觉得不悦。
  爹爹怎么能将她关起来,这样一来,国公府内以后还有谁敬重她?
  十几日时间里,她把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起初国公爷还常来看她、嘘寒问暖,热脸贴了冷面几次后,也生气离去,没再来过。
  “来人,本小姐要吃宵夜。”郭芜拍着从外面锁上的门板,大声呼喊,却未得到一个回应。
  院里服侍的下人们见惯了她的胡闹,早已不把她当回事了,一个庶姑娘,母亲还是个丫鬟出身,倒真把自己看作天上的凤凰。
  郭芜闹了半个时辰也无人理睬,她怒极,打开金丝楠木雕花衣柜,翻来找去取出一根白色腰带,棉布的,结实得很。
  她抬手将腰带甩上房梁,打成活结,心中盘算好,明日天亮再不放她出去,她就假装悬梁自尽,爹爹一定会心疼死,不仅放她出去,还送诸多金银珠宝作为补偿。
  郭芜想得挺美,可惜戏还没来得及唱,帷幕就已落下。
  在打仗时,夜晚向来能做许多大事,比如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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