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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二娘的锦绣田园-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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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京里做的凉陶没这样的。”洛阳郡王说:“刚才还以为跟桂花糕一样的糕点呢,想不到比冷陶还凉爽,真好吃。”
  刘载离抬眼,“拿一支给我。”
  “不给。”洛阳郡王一只手吃雪糕,另一只手连忙护着保温盒,可那里有刘载离的动作快,到底被他抢了一支,“载离哥,你干嘛抢小仙女给我的雪糕。”
  “小仙女?”
  “是啊,跟在天上飞下来一样。”洛阳郡王目光闪亮,仿佛又回到那天晚上。
  刘载离的目光倏一下变了。
  马上就要大婚,秋白砚开始整理、擦试麻敏儿的嫁妆,嫁妆很多,一些大件只能放到院子里擦洗,否则还真转不开身,可在院子里就算紧关院门,露天还是有些招眼,不过不像前段时间,他派人死死守着,一动也不敢动,现在北郡王就在京城,谁动试试。
  隔壁院子里的人,终于看到边上院子里放满了上等的家俱,定眼一瞧,好像都是嫁妆,连忙去汇报消息了。
  “老大,老大,隔壁院子封紧的门终于开了,里面的东西也拿到院子里晒了。”
  “是啥东西?”
  “是嫁妆,而且都是上等的好东西。”
  “打听了没有,是谁家的?”
  小喽喽道:“今天看到人了,好像是安隆商行的大管家秋白砚。”
  “什么,是他?”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人惊的立起身。
  “是的,老大。”
  老大神色不定,转了转眼珠子:“行,我知道了。”
  “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小喽喽手痒。
  老大提醒道:“先别动,我去找上头,问问上头的意见。”
  “哦,那你快问问,那可都是好东西,值不少银子呢。”小喽喽急切的就想伸手过去搂一把。
  “别乱动。”
  “哦哦,别乱动!”小喽喽眼珠子一直转来转去,老大肯定没看到好东西,要是看见了,肯定会忍不住动手。
  秋白砚要离开时,看守的人提醒:“秋大掌事,刚才隔壁好像有人出去了。”
  秋白砚朝隔壁看了看,“我知道了。”
  “要不要再派些人过来?”
  “我会看着办的。”秋白砚路过隔壁时,特意多看了眼,心中有数了。
  风之平在五城兵马司当值,因父亲的原因,他与秋白砚会过两次面,虽然他并不喜欢商人,但父亲与他小东家有交情,他还是给了面子,与他吃过两顿饭,想不到现在居然找到衙门来了。
  “有事?”
  秋白砚拱手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是有些事。”
  “哦。”风之平转身对手下人道,“我和秋掌柜说些事。”手下人自觉的离他几步远。
  “说吧,什么事?”
  秋白砚道:“我家小东家有些嫁妆放在杨楼巷院子内,这两天搬出来擦洗……”
  他的话没有说完,风之平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行,我知道了,我会多派些人手过去。”
  “风大人,能不能派防火队去。”
  “防火队?”
  秋白砚点头笑笑。
  风之平虽不解,但还是卖了这个人情。
  京城某处某房间内,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人已经站在主人面前了,“爷,我们盯了这么久,没想到竟是安隆商行小东家麻二娘的嫁妆。”
  “又是她?”
  “主人,那还要动手嘛?”
  被称之为‘爷’的贵公子人仰头叹了口气。
  “爷也觉得可惜是不是?”中年男人说道:“刚才来时,贼六好像不死心,想私自动手。”
  贵公子倏的直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是久混江湖之人,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爷,小的懂了,要是贼六动手成了,那我就认他,要是他失败了,那是他绺由自取。”
  贵公子垂下眼,自顾玩手中的绿松石了去。
  中年男人悄悄的退了下去。
  劳累一天终于结束了,爬上床的麻敏儿感觉到了累极了,老娘呀,嫁个古代王爷怎么这么麻烦,烦得我都瘦了二斤了。
  伸手摸摸本就不足一尺九的小腰,现在怕是只有一尺八了,麻敏儿赶紧让自己睡觉养胖胖。
  半夜时分,却被人叫醒了。
  “怎么啦?”她吓得弹跳起来。
  单小单回道:“秋大掌柜派人来说,放嫁妆的地方被贼偷了。”
  “那抓住贼了没有?”
  “抓住了。”
  “抓住了,那他处理就行了,我要睡觉了。”听到没事,麻敏儿准备躺下来睡觉。
  “小东家,京兆尹的推官要你这个嫁妆当事人签字画押呢。”
  “哎呀,好烦啊!”麻敏儿烦燥的把头发揉成了鸡窝。
  麻敏儿到杨楼巷子时,天色都亮了,巷子被围得水泄不通,单小山兄弟只好一个开路一个叫路,两人合作才把麻敏儿带到了京兆尹办案人员面前。
  “你怎么也在?”麻敏儿看向夏臻。
  “有人通知了我。”
  “哦。”
  “你就是这些嫁妆的当事人?”京兆君推官例行公事般问道。
  “是,大人。”
  要不是当事人的身份高,要不是被偷的东西价值实在太高,那用得他一个推官(掌狱讼之事)半夜三更爬起来办小偷小摸的案子,真是一肚子火气,还没地方发。
  屏住气,王推官说:“刚才已经询问过你的管事,他说少了一对双耳玉颈瓶,一座翡翠大菘菜,还有一幅《韩干夜照白》,已经在这些小贼身上搜到了,不过作为呈堂供证,你这些嫁妆要过府衙,请在上面签个字。”
  谁不生气,半夜三更的让人来签字,麻敏儿也忍住气:“让我管事签名就行啦,他完全可以代表我呀。”
  “这三件价值近六十万两,他代替不了你,非要你本人签字画押。”王推官看了眼据说是麻帝师庶孙女的小娘子。
  整个京城人都知道麻家落魄,她那来的银子办这些贵重物品,三小样就要六十万两,娘额,我一个推官连贪带抢也没这么多银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不知觉的看向夏臻,听说他有金矿,果然啊!
  夏臻瞄到推官那一眼了,他很想说,冤枉啊,敏儿从没伸手问我要过一两银子啊,甚至我还在她家噌吃噌喝从不给钱,我也想知道,小媳妇那来这么多银子,简直比我这个有矿的人还阔气,居然还被他买到《韩干夜照白》,那得多少银子!
  “啊,三样东西有这么贵吗?”麻敏儿转头问秋白砚,她还真没有过问过自己的嫁妆,都是爹让他看着买的,她内心也吃了一惊。
  秋白砚点点头。“是,小东家,这是你的镇妆之宝。”大东家让他买的,说是挑贵的买的,他就挑了三个实惠的,两个大玉件,小东家自己留着传家用,一个是按着夏臻的喜好买的——一幅《韩干夜照白》。
  “什么小贼啊,这么有眼光,尽捡贵的挑。”麻敏儿的兴趣到是被勾上来了,朝小贼看过去:“还真有一手。”走了几步,蹲到地上,“喂,小贼,这些东西可都是锁箱底的,你们怎么偷到手的?”
  贼六眼皮抬抬,他还是第一次在外地人跟前失手,连哼都不想哼,这次进去,怕是有段时间才能出来了。
  “不想说?”
  贼六这次连眼皮都不想抬了。
  “唉!”麻敏儿立起身,“走吧,这位大人,早点办完早点回家!”
  谁不想回家,王推官想骂人,但是不敢,继续装孙子,陪着笑,“郡王,这边请——”北郡王啊,听说是个蛮横的主,少惹为妙。
  本就出名的麻敏儿再一次出名了,三样嫁妆价值六十万,这不算什么,最牛的是,她居然买到了《韩干夜照白》,这可是前朝最有名的画马图了,那个收藏玩家不想拥有,居然在他的嫁妆里。
  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就连王孙贵族的府邸、花会,谈论的也都是北郡王未来小妻子的嫁妆,大街小巷并不知道麻通奉家什么情况,可京里的贵族们知道啊,他们惊讶极了,“不是说麻家没有银子嘛,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办嫁妆?”
  “这个你们就没有我懂了。”
  “你懂,赶紧说说。”
  “据我打听,嫁给北郡王的麻二娘是麻家庶六子的女儿,而麻家庶子早就跟京里的麻家分开了,早已独立门户。”
  “这么说,买嫁妆的银子跟麻通奉家没关系。”
  “是,没关系。”
  “想不到麻家庶六子这么有能耐,竟有这么钱。”
  “我还打听到了,听说这麻六子资质平平,根本没有赚钱的能力。”
  “难不成这嫁妆是北郡王到贴的?”
  ——
  元泰帝看着眼前的暗卫,想不到夏子安和他未来小媳妇又出幺蛾子了,眼皮沉沉继续听下去。
  “圣上,小的去打听了,银子并不是北郡王到贴的。”
  恩,元泰商蓦得抬眼,“怎么回事?”
  “回圣上,麻家庶六子生了个能干的女儿,这小娘子自从到了流放地,就买田种地,买铺做生意,短短几年间,就赚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经我们的人估算,不下千万两。”
  “千万两?”
  “是,圣上!”
  “做何生意,能赚这么多?”元泰帝感到吃惊。
  暗卫回道:“回圣上,主要是粮食、蔬菜种子,其二是棉花、棉布和成衣,其三是各式小吃铺子,最后是杂货铺,每样都赚钱,生意做的非常大。”
  “竟如此能干!”元泰帝眯眼道:“怪不得夏子安看不上京中的小娘子,原来他看上的小娘子就是一座活金矿。”
  “圣上形容的太对了,她就是一座活金矿。”
  ——
  元泰帝打听到这这些,刘载离亦知道了,他知道麻二娘能干,却不知这样能干,难道是秋白砚?
  他完全有理由这样想,他和麻二娘相识,就是因为此人,他在京中太能干被人挤走,却成就了麻二娘,不知为何,想到这里,他仿佛跟麻二娘有了共通的地方,内心瞬间柔软起来,我们还是有缘份的。
  “来人——”
  “郡王——”有暗卫立即蹿到了他面前。
  “帮我做件事。”刘载离边说边招手,暗卫俯耳到他跟前,听了他的话,惊得双眼珠差点掉出来了。
  “郡王,这……这……不妥吧。!”
  刘载离冷冷道:“没什么妥不妥。”
  “郡王,他不是平民百姓,一旦……”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照着我的意思办就是了。”
  “郡……”
  刘载离双眼紧眼,“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暗卫紧抿嘴,顿了一下后才回道:“是,郡王!”
  京中议论纷纷时,北郡王府的人也知道了,夏家父子坐在正厅里等着孙子(儿子)回来,一见上面,就把他拉到了书房,“子安,究竟怎么回事?”
  “祖父,你也以为是我的银子?”
  “难道不是?”夏仕雍道。
  夏臻摇头:“祖父,仔细想来,我才发现,我在敏儿身上竟从未用过一分银子。”
  “怎么可能?”夏仕雍吃惊的问。
  “祖父,真的。”夏臻无奈的笑道:“细细算起来,我白吃白喝敏儿好几年了。”
  夏仕雍不解:“怎么会这样?”
  “敏儿从未提过银子,我也没朝这方面想,她跟着我出行,我以为军中支银子给她了,结果她都没有让管事去支过,都是用的自己的银子。”
  “这……”夏仕雍父子相视一眼,叹口气。
  夏臻担心道:“祖父都这样想,我想圣上肯定派人查敏儿了。”
  夏仕雍道:“让他查,查了反而好,至少不会整日疑心金矿了。”
  夏臻摇摇头:“惊墨刚才查了,敏儿身家千万。”
  “什么,千万?”
  “嗯。”夏臻点点头。
  夏仕雍一直认为麻家败落,小门小户,没想到现在要身份是——朝奉大夫的孙女,要钱财——千万两,丝毫不逊色。
  夏仕雍长长叹气,“不好查我们夏家,个个都从你的未婚妻着手,没想到,竟让他们查出一个如此能干的孙媳妇。”
  夏臻莞尔一笑,“祖父,经此一折腾,我们在京中算是站稳脚跟了。”
  夏仕雍点点头,“是啊,要不是你媳妇能干,还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风浪呢,要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说不定就被这风浪吞了。”
  夏则涛感觉老父亲的话好像在说自己,低下头,虽然失落,但他不得不承认,要是素欣遇到这些问题,确实早就被风浪吞了。
  ——
  风之平回到家,把秋白砚请自己帮忙,以及夜里偷盗的事告诉了父亲,“父亲,麻二娘真那么能干吗?”
  “嗯,确实如此。”
  “可她现在也不过十六岁而以,只是一个小娘子。”
  风江逸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年纪小又怎么样,一个人要是有出息,就是再小也能闯出一片天来。”
  风之平感慨万千:“我家瑶儿还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人家已经赚下万千家财,可真不能比。”
  风江逸继续说道:“麻二娘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会赚钱。”
  “那在什么地方?”风之平好奇的问。
  风江逸夸赞道:“识人、用人,这才是她最大的长处,不要说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未必有她的识人之明。”
  “父亲,你经常对我们说,权威者最高境界是御人。”
  风江逸点点头:“没错,麻二娘手下的掌柜、仆从,都是做事的好手。”
  风之平诚服的点点头,“就拿前几天过来找你借人的小子,也不过十几岁,可做事已经非常老道。”
  风江逸笑道:“且这事并不是他东家让他过来的,是他主动找到了我,这说明了什么,其一,有心,其二,敢为。”
  “父亲,我明白了。”
  风江逸道:“好好做事,不要以为京城就是天下,永远不要忘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是,父亲,儿子受教了。”
  ——
  麻齐蒙再也坐不住了,从茶楼跑回家,一口气跑到了老父亲跟前,“父亲啊,父亲啊,老六家有万千家财啊,万千啊……”
  麻承祖抬眼,“那又怎么样?”
  “啊……”嚎丧的麻齐蒙被老父一句话给问住了,是啊,他们早就分家了,再多的钱财跟他没关系,“可……可……”
  麻承祖冷哼一声:“人各有命,好好去逛你的茶楼,喝你的小酒,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我……”
  “出去,不要影响我看书。”
  麻齐蒙典着脸:“父亲,你总得让老六孝敬你一点吧。”
  “然后,这银子落到你口袋里,让你去上等的茶楼,喝上等的茶?”
  “给父亲的,不就是给我的嘛。”
  麻承祖连冷笑都没有了:“穷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父亲,你竟骂我?”麻齐蒙跟孩子一样红了眼要哭。
  麻承祖低头看书,内心都凉到了极点,有用的嫡长子被先帝杀了,留下一个无能的次子,庶子庶孙们……他双眼灰蒙蒙,已经完全看不到东平王家的影子了,一时之间颓丧之极。
  ——
  单小三把外面的消息带到了家里,麻齐风愁得吃不下饭,“敏儿啊,京城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们家露白,会不会……”
  “爹,你忘了,你女婿是北郡王呢。”麻敏儿也不想啊,这可恶的小贼。
  “还有比北郡王更高的人呢!”
  麻敏儿安慰道:“爹,你女婿可是个不讲理的横子,要是谁惹了他,他要杀人的,你怕什么。”
  “啊……那……那要是皇……”
  “爹,别乱说,这天下都是皇帝,我们的东西当然也是皇上的。”麻敏儿赶紧打断了他的话,什么都不怕,就怕被有人心扯到皇家权威上,这种罪,可是说不清楚的,说砍头就砍头,该紧慎的还是要紧慎。
  ——
  不知不觉中,八月竟过了大半,快到八月底了,离大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更近了,北郡王府跟麻家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你要说忙什么,具体也说不上来忙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字——忙。
  风府借过来的人干得挺好,也挺卖力,可是莫婉怡没感到放松,相反,还有些隐隐的担心,上次让二娘再找两个懂郡王大婚的婆子,结果事情一件接一件出,都没有空整这些,她想去找二娘,又怕她麻烦,举棋不定。
  ——
  上次在麻二娘家遇到夏臻,被他带到酒楼里灌得醉生梦死,刘载呈睡了三天才醒过来,醒来第一句就骂:“滚犊子,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气得在家里砸了不少东西。
  刘载呈想找夏臻算账,走到府门口又回头,“看在小仙女的份上,我先饶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那……郡王,你还去麻二娘家吗?”小王爷无法无天,夏臻又是个北横子,小厮怕两人打起来没法收场,没想到小王爷居然顿住脚了,连忙追问一句。
  “去,怎么不去?”刘载呈胳膊甩得老高,“不过老子没心情,等什么时候有心情了什么时候再去。”
  哎呀娘呀,小厮暗自松了口气,还是第一次见自家主人放过谁,北郡王狼虎将的名声还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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