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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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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迂腐顽固,臣等也是无可奈何。”
王永淳虽不满二弟如此评价老父,但冰轮在前,也不便加以斥责,冰轮笑了一笑:“自古忠孝两难全,我也理解,这事慢慢来罢,你们也别跪着了,起身罢了。”
三人此时方松了一口气,谢恩起身,这才想起命人奉上茶果点心来,冰轮见给自己奉茶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少女,年纪约莫在十五六岁之间,微微一怔:“这是?”
王永淳忙道:“这是微臣第六小女,名唤素梵。”
王素梵盈盈施礼:“臣女参见长公主殿下。”
冰轮颔首微笑,一面接过茶来,一面道:“我记起来了,我见过你一次,三年前,你母亲曾带你进宫。”
“是。”王素梵道:“殿下真好记性。”
冰轮道:“几年不见,越发出挑得标致了,难怪我一时想不起来。”
王素梵唇角露出一抹羞涩笑意,便低垂着头,不出声,高贤不等冰轮吩咐,早命人取了几样极精美的珠玉首饰来,以备冰轮赏赐,冰轮道:“今日过来为的是探望你祖父,没带什么好东西,你留着赏人罢。”
王永淳父女连忙拜谢,冰轮又问了王素梵几句话,王素梵落落大方,回答得皆很得体,冰轮心中更增好感,喝了半盏茶,随意闲聊了一会,便要告辞回府。王家几兄弟极力苦留,王永淳道:“殿下今日驾临,蓬荜生辉,万请殿下略赏薄面,用些酒膳再走。”
冰轮近日跟莲真僵持,可谓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如何有心思留此用膳,便道:“今日府中还有些事,改日再来罢。”
王永淳听如此说,也不好再强留,率先出去,亲自打起轿帘,冰轮临上轿前,忽然想起什么,对他道:“你过几日将六小姐的生辰八字,送至我府上,让我看看。”
王永淳细细体味这句话的意思,不禁喜出望外。霍凛不过二十多岁,至今还未娶亲,如今当了皇帝,朝局也日渐稳定,下一件大事便是立皇后,现长公主主动索要自己女儿的生辰八字,莫非是为的此事?越想越是心潮澎湃,只不表露出来,同两个弟弟出了大门,几乎将轿子送到了公主府,这才转身回府。
回到翠微堂,冰轮换了衣服,从婢女手里接过一盏茶,对汪又兴道:“瞧你这畏畏缩缩的样子,是有什么事要向我禀报么?”
汪又兴不敢看她的脸色,垂手道:“主子,莲真姑娘她。。。。。。”
冰轮心里不由一沉,茶到口边,又拿开,道:“她怎么了?”
汪又兴道:“莲真姑娘受伤了,不。。。。。。不愿让太医包扎。”
几上一个粉彩美人觚四分五裂,地上一地狼藉的瓷片,莲真坐在炕上,左手手掌和手腕处的鲜血已渐渐干涸,但望之仍令人惊心怵目,冰轮匆匆赶到,见此情景,疼怒交加,眉头微微皱起:“这是怎么回事?”
莲真恍如没有听见,漠然地望着窗外,高贤看着冰轮的神色,知她心下已是大怒,默立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冰轮目光寒如冰凌,转过头来,望着跪了一地的婢女,语气异常平静:“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么?”
横波心下惶恐,回道:“奴婢出去了一会,想去看看药好了没有,哪知回来就这样了,奴婢该死,请殿下治罪。”
“这么说来,姑娘出事时,都没个人在她身边是不是?”
宝贞战战兢兢的道:“回殿下,奴婢和宜珍本是伺候在姑娘跟前,但姑娘说看见人在跟前心烦,让我们出去,所以。。。。。。”
“好,很好!”冰轮凤眸微眯,骤然发作,声音转为严厉森冷:“连主子都照顾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来人,将这两个奴婢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莲真猛然回过头来:“是我自己弄伤自己的,与她们无关,长公主殿下要打,就打我吧!”
话犹未完,已有人进来,将宝贞和宜珍两人拖拽了去,莲真急了,起身欲阻止,冰轮伸手拽住她右手,莲真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冰轮也不理她,眼睛仍望着地下黑压压跪着的一群奴仆:“自今日始,姑娘不吃,你们就跟着不吃,姑娘不喝,你们也只能跟着不喝,姑娘身上如有一丝一毫的伤,你们也是一样!如果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们所有人,以及你们所有的家人,都跟着一块儿陪葬!都听明白了么!”
众人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应道:“是!”
冰轮道:“现在都给我滚!”
高贤知莲真心地善良,一向厚待下人,而这宝贞更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虽名为奴仆,实情同姐妹,冰轮盛怒之下传杖,万一把她打出个好歹来,两人关系只会变得更紧张,是以刚才趁冰轮不注意,连连向帘外的汪又兴使眼色,汪又兴是他亲自带出来的人,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早趁机悄悄溜了出去。
窗外很快传来宝贞和宜珍两人的惨叫声,莲真听着,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更痛,哭叫道:“霍冰轮,你不要让我更恨你!”
冰轮并不看她,寒着一张脸:“你反正已经恨上我了,你以为多一分少一分,我还会在乎吗?!”也不顾她极力挣扎反抗,强行捉住她的左手,瞧了瞧几处伤口,对高贤喝道:“还不叫太医进来!”
守着太医,等着他们将莲真手上的伤口处理包扎好,又细细问了一回话,冰轮才回到翠微堂,仍觉余怒未消,晚膳也不曾用,阴沉着脸,在地上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忽然停下问道:“前儿皇上打发人送来的龙袍,你叫他们收起来了罢?”
高贤听她突然问及此事,颇有些莫名其妙,连忙道:“是,是奴才亲手收起来的。”
冰轮道:“明早拿出来,我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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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宝贞和宜珍虽是奴婢; 自打出生以来,还未受过这般罪; 两个娇娇弱弱的躯体; 各捱了二十杖,直打得皮开肉绽; 鲜血淋漓。还好汪又兴机灵,偷偷摸摸出来跟人耳语了半句,执刑的人杖下留了几分力; 才没有伤及筋骨; 仅是皮肉外伤,但饶是如此,两人也承受不住; 十杖之后; 便双双昏死过去。
待冰轮走了; 众人手忙脚乱将她们抬回房内; 莲真也不管什么主仆有别; 要跟着进去; 横波忙拦在前面,跪下哀求阻止:“主子; 您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本就虚弱,现在手上又有伤; 您还是回房歇着罢; 这里自有其他人精心照料。”
莲真脸上泪痕未干; 木然道:“都是我害得她们这样。”
横波道:“主子千万别如此说,奴婢等伺候不周,本该责罚,殿下已经是心怀仁慈,手下留情了。”
刚说得这几句,却见汪又兴又匆匆回转,手里托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先向莲真请了个安,陪笑道:“这些是极好的治伤化瘀的药,给宝贞姑娘用了,会好得快些儿。”
莲真冷笑道:“你主子打了人,现在又来做好人,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汪又兴神情尴尬,低声道:“姑娘,这药不是殿下差奴才送来的,是高总管的意思。”
莲真心里原不想接受这药,但终究是担心宝贞和宜珍的伤势,呆立片刻,朝横波点点头,横波连忙从汪又兴手里接过那药匣,道:“多谢汪总管。”
汪又兴低语了数句,告诉她药的用法,哪些内服,哪些外敷,又向莲真躬身行礼,这才退出。
天色渐渐暗了,府中到处开始掌灯,院中一片肃静无声,气氛十分凝重。莲真回过头来,见门前石阶下,里外回廊上,所有丫鬟婆子垂手侍立,面上惊惶之色未消,尽皆望着自己,心下顿觉有些不忍,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这会儿觉着有些饿了,去叫厨房传些饭菜进来罢。”
众人大喜,“呼啦”一声全部跪下,感恩戴德的齐声道:“多谢姑娘怜恤!”
却说霍牧当日败了之后,霍凛便把他软禁在将军府,随侍在旁的,只有原先将军府的大管家霍有忠一人。自此以后,霍牧呆在一所小小的院落内,与世隔绝,对外间之事,一概不知,最初还能装做无事,泰然度日,但过了月余,也没半个人来看望,或从守卫嘴里得到半点讯息,霍牧便渐渐有些沉不住气,每日里大嚷大叫,只要见冰轮和霍凛二人,冰轮听得霍凛禀报,便命将尼泊尔阿姬波蒂公主和霍潼母子送到他身边,有了爱姬娇儿相伴,他心中慰藉不少,虽偶尔仍觉烦闷暴躁,但毕竟能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霍凛称帝,跟冰轮商议过后,又把他们一家几口迁入宫中,安置在慈寿宫内,所需用度,皆优厚供给,只是派御林卫严加看守,不许踏出大门一步,也绝不允许与任何人相见。霍凛还有意让人透露自己登基的消息给霍牧,霍牧觊觎帝位已久,生平以此为念,没想到最后成了阶下囚,自己最不疼爱的那个儿子,反而登上了帝位,也不知是何种心情,郁郁了数日,到底是想通了,无论如何,自己总是霍凛的生父,他当了皇帝,自己理所当然便是太上皇了,心里顿然燃起一丝热切的希望,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日盼夜盼,仍是没盼到有人过来宣读尊他为太上皇的旨意,不免灰心失望,还好阿姬波蒂软语安慰,方才好过了些。
这日一家三口用过早膳不久,霍牧歪坐在宽大的椅内,长吁短叹,阿姬波蒂如往常一般,坐在地毯上,依偎着他,右手轻抚着他的膝盖,神色极是温柔,嘴里呢喃着什么,霍潼此时不过六岁多,天真贪玩的年纪,哪知父母的心事,跪坐地上,手里拿着两个银小人儿,一匹玉马,在那玩得正起劲,霍有忠躬着身子,在一旁小心照看着他。
外边突然响起侍卫的声音:“参见长公主殿下。”
殿门随即大开,泻入一地的阳光,突如其来的刺眼,霍牧下意识用手背挡住眼睛,再慢慢放下,与进来的人打了照面,不禁惊呆了:“你。。。。。。你。。。。。。”
冰轮见他眼睛只望着自己身上的龙袍,不禁笑了,露出一口细白的银牙:“你可别误会,当皇帝的是霍凛,我知道你渴望穿这身衣服已经很久了,所以今儿特地穿来给你瞧瞧。”
阿姬波蒂公主和霍潼从未见过冰轮,母子俩望着面前美丽而极具威仪的陌生女子,都有些怔怔的,霍有忠却“扑通”一声跪下来:“奴才见过大小姐。”
冰轮仿佛没看见他们,缓步上前,面上笑意加深:“嗯,好久不见,现在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父皇’了?毕竟太上皇那也是‘皇’啊!”右手轻拍脑袋,眉头忽然微微皱起:“差点忘了,霍凛还没有下旨封你为太上皇呢,是我的疏忽,可对不住了。”
霍牧见了她,反而心定下来,也不理会她话语中的讽刺,问道:“霍凛呢?他在哪儿?”
“他么?他可不想见你,男人嘛,总不比女人心软,你是男人,应该深知这一点,不是么?”冰轮语气轻飘飘的:“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他总会来见你,到你灵前做个孝子的,太上皇的尊号,你最终也会有的。”
霍牧眼底燃起一丝怒火,可同时也注意到,她腰间竟然还佩着一柄长剑,心里念头转了几转,硬生生压下愤怒的情绪,淡淡的道:“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气我的么?”
“听说你嚷着闹着要见我,我这不就来了。”冰轮一面说着,一面绕着殿中慢慢走动,信手捧起一个珊瑚翡翠鹤鹿同春盆景,仔细看了看,口中道:“看你日子过得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双手忽然一松,那盆景笔直摔在地上,却并未损毁,只发出“砰”的重重的一声闷响。
霍潼被这声音所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冰轮敛了笑容,沉声道:“来人,将这小孩子带下去!”
阿姬波蒂公主大惊,叫道:“潼儿!”起身便欲去抱他,守在门边的御林铁卫已大步过来,如老鹰拎小鸡一般拎起霍潼,然后挟在肋下转身走了,霍潼被牢牢钳制住,哭得惊天动地,连声喊叫:“娘,爹!”阿姬波蒂还欲追时,承影“唰”的一声抽出宝剑,静静的指着她的颈项,她只得停下脚步。
哭喊声渐渐远去,然后再无声息,阿姬波蒂眼中流下泪水,回身望着霍牧:“老爷。”
霍牧这时却异常镇定,坐在椅子上,身子都未曾动一下。冰轮摆了摆手,几名铁卫便躬身退出,大门被重新关上,只留下承影和画影在殿内,两人看了冰轮一眼,默默退守到门边,仍然手按剑柄,神色高度戒备。
许久许久,霍牧开口道:“为什么?”
冰轮反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霍凛?”霍牧双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目注着她:“他当了皇帝,你也不过是由太后变成了公主,我当了皇帝,你一样是公主,我还许了你等同亲王的封地,为什么你要如此?”
“嗯。”冰轮道:“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在帮霍凛么?”
阿姬波蒂在旁听了这么久,已确定她是霍牧女儿,因心系爱子,也不等霍牧答话,突然跪下来,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潼儿,他还小,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何况,再怎么样,他也是你弟弟呀!”
“弟弟?我承认他是弟弟,他才是弟弟,别人说的不算。”黑沉沉的凤眸望着她,像是淬了冰,唇角却隐隐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眼泪可打动不了我。”
阿姬波蒂被她眼眸看得心里发寒,不敢再啼哭,垂着头,只默默垂泪,霍牧见她如此,心如刀割,喝道:“你起来!不用求她,退一边去。”面向冰轮,又大声问道:“霍淞和霍泽呢?你把你兄弟怎样了?”
“我刚刚才说了,我承认是兄弟的,那才是兄弟。”冰轮目光阴晦,面上浮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们怎样了?他们自然都死了,两人都没有留下全尸,霍泽还是我亲手宰的,我慢慢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我命人将他烧成了灰。。。。。。”
“畜生!”霍牧惊怒交加,不等听完,一声暴喝,从椅上起身,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你这个毫无人性的畜生!”
“我毫无人性?我是畜生?”冰轮毫不在意,微微仰起下巴,冷冷的道:“如果我是畜生,那么我身上畜生的那一部分,也必定是继承于你。”
霍牧惊闻两个儿子惨死,极是心痛神伤,这时才真正开始担心起小儿子的安危,他浑身不停颤抖,流着泪道:“就算我回京以来,跟你多有分歧,那也是因为皇位,你既然心里并不向着宗煦,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要这样对待你的兄弟?你。。。。。。你还是人吗?霍凛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还是不明白,看来你果真是忘了,你果真也以为我忘了。”冰轮面无表情:“也是,连我的母亲,你都不看在眼里,她的亲戚,你又如何会放在心上?她死了,对你来说,就好比死了一只蚂蚁稀松平常。”
霍牧一呆,多年以前的一件往事如电光火石一般在心头闪过,胸口顿似挨了重重一击,几乎站立不稳,满脸皆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喃喃道:“你说的是她?难道。。。。。。难道你是为了那个丫头才如此?”
“是啊,在你眼里,她就只是那个丫头而已。”冰轮语气低沉,眼眶渐渐泛红:“一个小丫头,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被大将军的宝贝儿子玷污,又算得了什么事?羞愤自杀,那又算得了什么事?大将军有权有势,在天子脚下,一样只手遮天,尽可以轻巧的掩盖了去,还能杀其他人灭口,小丫头生前死后,还要被泼污水,被毁清誉。。。。。”
说至此处,眸底阴鸷之色渐浓,忽然侧过头,望着一旁的霍有忠,霍有忠听着她的话,早已心慌,这时更是魂亡胆落,不禁一步步向着霍牧的方向后退,冰轮声音阴冷入骨:“狼心狗肺的奴才,你竟敢将她草草的葬在花园里!竟敢四处散播谣言毁她名声!”
霍有忠瑟瑟发抖:“大小姐饶命,奴才只是听老爷之命。。。。。。”
话还没说完整,一道寒芒从空中划过,霍有忠的脖子已被割裂,鲜血喷涌而出,溅了霍牧一脸,也洒了冰轮一身,一身精美华贵的龙袍顿时被血迹所污。阿姬波蒂公主先后得德利赞普和霍牧宠爱,虽常随侍军中,但却从未见过血腥场面,吓得连连尖叫,之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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