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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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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内监步入殿中,躬身禀道:“皇上,大将军在外面求见。”
  宗煦一惊,忙不迭把匕首和木头人藏到桌下,又迅速拿起一支彩漆管紫毫笔,蘸了蘸墨汁,装作在写字的样子,魏伦更是慌了手脚,跪下来将地上的木屑用双手胡乱一扫,情急之下便揣入自己怀中。
  霍牧等不到人宣召,已径直上殿,微一拱手:“老臣见过皇上。”
  宗煦定下神,将笔搁于架上:“外祖免礼。”
  霍牧笑道:“皇上在做功课么,前日几位太傅都在夸赞,说皇上年纪渐长,是越发勤奋好学了。”
  “这都是仰赖母后的教导,外祖的敦促。” 宗煦心中不自在,干咳了一声,道:“不知外祖来见朕,有何要事?”
  霍牧道:“老臣过来,是想请皇上下旨,催促英王回京。”
  宗煦怔住:“不是已经下过旨了吗?皇叔既然病了,就让他在蜀州好好休养罢了,何必硬要他回京?”
  “皇上又在说孩子话了。”霍牧露出不悦之色:“宗谋封藩蜀州,已有五六年了罢,这五六年,竟没有回京朝见皇上一次,难道皇上不觉得反常吗?如今皇上下圣旨,他竟然也推病不来,依臣看,英王已有不臣之心。”
  宗煦脸色微变,双手紧张的按着桌面:“他。。。。。。他是朕的皇叔,朕的至亲,怎会有不臣之心?外祖对英王是否有些误解?”
  “是不是误解,皇上再下一道圣旨就知道了,如果他仍没有动静,那便是有谋反之心。”
  宗煦看着他阴沉严峻的面孔,将肚中的火憋了又憋,方道:“外祖又不是不知道,朕的印章全由母后保管,要下旨意,又何必找朕?”
  这话听着明显带有几分怨气,霍牧眼睛盯着宗煦,宗煦终是畏缩,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霍牧方道:“老臣希望这份圣旨由圣上御笔亲书,或许,皇上的这份恩情与亲情,能够感召他,令他打消妄念!”他有备而来,从袖中摸出一卷黄帛置于案上,又将手中一张黄麻纸递至皇帝面前:“草诏在此,皇上照着书写便是了。”
  说话完全是命令的口气,已无半分人臣之礼,宗煦气得面色发青,过了好一会儿,才在霍牧目光的逼视下,哆嗦着拿起笔,开始一笔一划书写。
  好容易将几行字写完,宗煦已是浑身发软,瘫倒在龙椅里,霍牧看了看,道:“甚好。皇上继续做功课罢,老臣这便告退了。”微一施礼,转身大步而去。
  魏伦适才紧张到大气也不敢出,见他走远,如释重负,担心的去看宗煦:“皇上,你说王爷会回来吗?如果王爷就这么被召回,那定是凶多吉少啊!”
  宗煦目露凶光,忽然从案下抽出那柄匕首,对着木头人一阵乱砍,嘴里恶狠狠的道:“霍牧老贼!霍牧老贼!”
  霍牧一面请求冰轮急发圣旨,催促宗谋进京,一面已在心中筹划讨伐蜀州事宜。晚间,他把霍凇和霍凛两人叫进书房,问道:“若是要攻打蜀州,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
  霍凇和霍凛对望一眼,在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回答。霍牧低头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皇上已连下两道圣旨,且亲笔御书,述说对英王的思念之情,实是感人肺腑。到这份上,咱们已做到仁至义尽,宗谋再不赴京,那便坐实了抗旨谋逆之罪,这一战无可避免,近在眼前了。”
  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茶盏:“宗谋骁勇善战,胆略过人,是大燕皇族中最为出色的将才,现又占据蜀州险固地势,绝不能掉以轻心。我本欲亲自领兵前往,但想着太后和皇上在京中,如果我离开,也实在是不能放心。”
  霍凇忙道:“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父亲麾下良将如云,又何用亲征蜀州?战事起,则人心乱,父亲千万要留镇京师。”
  霍凛也道:“父亲不宜离开京中。”
  霍牧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你们认为谁适宜领兵征伐宗谋?”
  霍凛道:“我认为裴天通、熊四海都是不错的人选。”
  这两个都是霍牧手下的心腹猛将,霍牧沉吟着道:“他们两个虽好,但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做主帅,还差了些儿。”
  霍凛道:“欧阳晟呢?”
  “欧阳晟素有智谋,但实战经验不足。”霍牧微微摇头,道:“这一战是最为关键的一战,荡平蜀州,天下便真正入我囊中,为了速战速决,我将派出我从西疆带来的精锐,所以,这次的统帅,必须是能让我充分信任的人,同时,能力又足以与宗谋相抗衡。”
  霍凇满心想推荐霍凛,只是迁延着不先开口,此时听了霍牧的话,知父亲心思跟自己一样,不禁大喜,立即接口道:“在我心里,三弟是率军伐蜀的不二人选。”
  霍牧望着霍凛:“你意下如何?”
  霍凛道:“儿子只怕难担大任。”
  霍牧道:“你不必谦虚,这次领军统帅,非你莫属。”说话之间,对霍凇挥了挥手,霍凇立时会意,躬身而退,又亲自将门关上。
  房里只剩下霍牧和霍凛两人,霍牧站起身,缓缓道:“你的能力,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又怎会没数?在西疆那些年,攻打吐蕃,横扫吐谷浑,荡平西域,大大小小几十次战役,你几乎都参与其中,我的功劳,至少有一半是你的,朝廷给你个车骑将军,都是委屈你了。”
  霍凛神情惶恐:“父亲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一介武夫,父亲运筹帷幄,用兵如神,西疆才有今日的安定。”
  “我们霍家是武将世家,数百年来将才辈出,这一代,只有你很好的继承了家业,我感到很欣慰。”霍牧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是渐渐老了,而你却如日方升,现在,是你独当一面,为家族出力的时候了。”
  霍凛胸口一热,腰背挺得更直:“是。”
  “霍淞是我的嫡长子,你的兄长,他现在被封为世子,将来我若登上皇位,他也将理所当然的被立为皇太子,这一点,相信你能理解。”霍牧说到“皇位”两字,目光也变得炽热。
  霍凛点点头:“我明白,我从来不敢去跟大哥一争高低。”
  “好,好!我也知道,你生性淳厚,不会去跟自己的兄弟去计较什么。”霍牧道:“我从前对你太过严厉,让你早早离家,自立自成,也导致你在我身边的时间,远没有你的兄弟姐妹多,这一点,我至今想起,仍觉很心痛。但你要相信,作为一个父亲,我对你们的爱,都是一样的。”
  霍凛似也动了感情:“这些话,父亲以后不必再提了,我非但不会埋怨父亲,还很感激父亲,若非那些年在军中的锤炼,又怎会有我的今天?”
  “你能这样想,我深感喜慰。虽然有你大哥在前,我没法让你的地位越过他去,但你若击败宗谋,助我登上皇位,我将任由你指定三州,作为你的封地,你的地位,也将高于其他亲王,你觉得如何?”霍牧凝视着他,眼神是难得的温和:“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燕朝实行的是“州郡县三级”制,天下总共分为十五州六十郡,一般来说,亲王的封地大多在一个郡的土地之内,英王是小皇帝仅存嫡亲的皇叔,在助他登基时又立了大功,因此才将蜀州封给他,这算是十分特殊的恩遇了。现在霍牧亲口允诺霍凛三个州的封地,那已是十分辽阔的土地,十倍于一个普通亲王了。
  霍凛既惊且喜,过了好一会儿,才朗声道:“儿子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敢辜负父亲期望!”
  〃砰砰砰!砰砰砰!〃,半夜时分,一阵比一阵更为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霍牧突然自睡梦中惊醒,阿姬波蒂公主星眼朦胧,胸前的柔软轻轻蹭着他宽阔的胸膛,迷迷糊糊的道:“什么时候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没事,你继续睡。”
  霍牧心知必有大事发生,快速穿上衣裳,又摸索着点上烛火,走到外间,将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的,不仅有自己的管家霍有忠,还有霍淞三兄弟,以及自己身边的几位谋士,一个个表情凝重。霍牧皱起眉,声音低沉:“出什么事了?”
  霍淞道:“父亲,出大事了!京中传来消息,宗谋反了!”
  “什么?!”
  “这会儿他讨伐父亲的檄文,只怕已传到各个州郡了。”
  站在他身后的胡海峰,连忙将手中一卷纸递上,霍牧一把从他手里抓过来,展开纸一目十行看完,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道:“好!好!宗谋这小子倒是先发制人了!”


第117章 
  整篇檄文; 洋洋洒洒数百字,言辞犀利,气势磅礴,列数霍牧种种罪恶; 说他“居功自傲,独霸兵权”,“滥杀无辜,残害忠良,阴险歹毒; 作恶多端”; 进而“挟制太后; 威逼皇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甚至说他在西疆时,“荒淫无道,私纳番邦王妃为妾; 每日淫乐军中”; 里里外外把霍牧骂了个遍; 直言他种种暴行已是“人神共愤,天地不容”,最后“广邀天下忠义之士; 一同起兵; 入京师; 讨逆贼,誓以死清君侧!”
  宗煦只觉字字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底,极是快意,只是碍于霍牧之威,神色间不敢露出半点,底下文武诸臣,也是鸦雀无声。
  冰轮神色凝重,扫视了一眼众人,道:“自古以来,唯有人心难测,宗谋平素忠诚敬谨,安分守己,没想到一去藩国,便滋生野心。”
  霍凌道:“英王满口妄言乱语,恶意中伤大将军,借此谋反作乱,上愧对大燕列祖列宗,下愧对黎明百姓,罪不容诛! ”朝中霍牧的一些党羽,立即纷纷陈奏,附和此言。
  阁臣杨琰以公正著称,说话素有分量,这时也出班道:“英王是世宗皇帝仅存之子,与皇上关系最亲,受恩也最深,理应忠于朝廷,作宗室之表率,今日竟公然发动叛乱,绝不可姑息。”
  霍牧已然不耐,沉声道:“兵贵神速,英王蓄谋已久,我等在此商议之时,只怕他大军已出蜀境,还请太后和皇上速作决断!”
  宗煦数年未见英王,谈不上多亲近,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叔父,且是为数不多能与霍牧对抗的人,自是不希望他被霍牧击垮。早朝之前,他与魏伦曾商议过,英王若败,形势自是糟糕之极,若胜,亦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最好的结果是他们两败俱伤。他端坐在宝座上,垂着眼皮,正默默想着魏伦早上说的话,忽听见霍牧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冰轮。
  “大将军所言有理。”冰轮俯视群臣,道:“关于这次征蜀的将领人选,诸卿可有什么意见?”
  霍牧不等他人开口,道:“臣认为,车骑将军霍凛是此次带兵伐蜀的唯一人选。”
  “宗谋精于运筹,多谋善战,少时曾跟大将军四处征战,屡建奇功,更曾以一己之力挫败渤海郡王阴谋,迅速平叛,这些大将军和诸卿皆深知。”冰轮沉吟了一下,缓缓道:“我认为,宜派一名经验丰富、威望素著的老将前往。”
  霍牧道:“军国大事,从来容不得半点私心,臣力荐霍凛,并非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他随我在西疆,为国立下汗马功劳,诸位有目共睹,即在我看来,已隐然有青出于蓝之势,莫非太后反而对他没有信心,否则如何讲出此等长叛军志气的话来?”
  霍牧虽然跋扈,但如此这般在朝堂上言语无礼,公然不给太后颜面,尚是第一次,殿上的文武百官皆倒抽一口凉气,但此时王忠被削职,已再无人敢直言指责霍牧,或面面相觑,或低头不语,顿时一片静穆。
  最后,还是杨琰出面化解尴尬:“太后也是存着谨慎的意思,恐霍凛将军冒进轻敌,其实车骑将军虽然年少,但从军日久,娴熟军务,老成练达,太后无须多虑。”
  兵部尚书郭承祖也跟着道:“杨大人所言甚是,微臣也赞同大将军的意见,车骑将军乃是此次率军平叛的不二人选。”
  冰轮倒似没什么反应,只道:“既是如此,那就依大将军和诸卿的意见罢。”
  霍牧所料不差,就在京中君臣商议如何平叛之际,那边英王宗谋动作迅速,已亲率大军出了蜀州地界,开始挥师东进。
  霍牧回朝时从西疆带回了十二万精锐,其中“金狮,黄虎”四万士兵是他亲军,他当时抽调了一万人进京,一部分用来贴身保护自己安全,一部分在霍凇任外卫统领后,分别编入外卫军中,负起保卫京城的责任,另外三万人,驻扎在离京师最近的天亭郡。而“青狼,银狐,黑豹,白象”四支军队共有八万人,皆是那些年跟随霍凛四处征战、出生入死的将士。
  让霍凛率“青狼,银狐,黑豹,白象”八万精兵伐蜀,这是霍牧早就在心里打算好了的,因驻扎地离京近,皇帝旨意还未下时,军队已快速集结,整装待发。
  一大清早,霍凛身披金甲,接受了皇帝赐予的“征蜀将军”的金印后,又随霍牧去崇德宫拜别冰轮。
  冰轮并无别话,只道:“我和皇上的身家性命,可就拜托父亲和兄弟了。”
  霍凛道:“凛儿便是拼却性命,也不敢有负姐姐和父亲所托!”
  霍牧半天没作声,这时突然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冰轮知他对自己将宗谋封去蜀州这事,一直无法释怀,便道:“我说过很多次,当初我答应让英王出藩蜀州,除了因皇上登基,有他的一份功劳,二也是为了报答他生母昭惠太妃昔日抚育皇上,以及照顾我的恩情。”
  霍牧冷冷道:“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无一次回京觐见皇上,难道你们竟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么?”
  “那要如何?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父亲领兵在外,宗谋是皇叔,旧臣和宗室同情他,拥戴他,京中还有他的旧部,对我来说,他在蜀地,比在京城对我来说要安全得多。”冰轮淡淡的道:“父亲可能太过高估我了,我虽然临朝称制,但从来都不是什么生杀予夺、威风八面的皇太后,当日宗谋坚守蜀地不愿回京朝见,我不敢强召,怕生出变故,今日父亲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群臣,对我出言不逊,我亦不敢回半句言语,恐祸从口出。”
  霍牧大怒:“你现在是准备来教导我君臣之礼么?”
  冰轮笑了笑:“不敢。我只是想对父亲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皆然,你喜欢哪个番邦王妃,或爱纳哪个异族公主为妾,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何必介怀于心,拿我出气?”
  须知那篇檄文将霍牧骂得狗血淋头,畜生不如,这也罢了,霍牧一向以严以克己、不近女色的形象示人,谁知宗谋从哪得了消息,竟揭露他阴私,将他偷纳吐蕃德利赞普王妃的事情公诸天下,并夸大其词,叫他如何不老羞成怒?虽是极力隐忍,在朝堂上仍是失了分寸。
  冰轮语带讽刺,字字戳他痛处,一针见血,霍牧气得须发皆张,脸红一阵白一阵,欲待怎样,却又不好怎样。霍凛见势头不对,忙劝道:“以前的事,多说也是无益,大敌当前,自家人更要团结一心,还请姐姐和父亲各退一步罢。”
  霍牧方道:“百官和卫队此时应该已在等着了,别耽搁了时辰!”袍袖一拂,大踏步出去了。
  王公国戚、文武百官等早已来到朝阳门外,按等级排列成队,分列在卧龙桥东西两侧,三千人的亲军卫队则立于正中间,一个个英姿勃勃,昂首挺立,一眼望去,只见银甲鲜明,长戈如林,还未靠近,已感受到腾腾杀气。
  须臾,只听鼓乐声响,礼炮轰鸣,朝阳门突然大开,霍牧和霍凛父子骑着高头大马,在威严的仪仗队的簇拥下出来,一直走到卫队前面,再下马转身,面朝城门肃立。乐声紧接着一变,编钟大响,鼓声铿锵,奏起了天子送将军出征的御用武乐,宗煦的銮驾出来了,城门上空登时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
  冰轮站在朝阳门城楼上,冷眼看着霍凛对宗煦行三跪九叩大礼,看着宗煦亲手给霍凛赐酒,看着霍凛上马率卫队离开。文武百官照例是要送出安定门的,便也跟着上马,紧随其后,没过多久,宗煦的銮驾也跟着去远了。
  刹那间,天地间变得空旷而寂静,冰轮站在那里,目光幽深,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猎猎西风吹拂着她明黄色的凤袍,反射着金色的耀眼的光华。
  高贤侍立在她身侧,躬身道:“太后,这里风大,太后万金之躯,还是起驾回宫罢。”
  冰轮“嗯”了一声,道:“那就走罢。”
  回到崇德宫,冰轮在椅子上坐下,随手从案上拣了一本书打开,汪又兴进来回话:“奴才已遵太后吩咐,向御膳房以及宫中各处大小膳房传过话了,让他们今晚多多准备膳食糕点。”
  “知道了。”
  汪又兴见她无其他话吩咐,又悄然退出。冰轮看了一会儿书,心只是静不下来,又下了炕,来回踱步,高贤见她右手持着那串翠玉佛珠,拇指和食指飞快的捻动着,忍不住低声道:“太后,要不要去请宸主子过来,陪您说说话儿?”
  “什么?”冰轮一怔,停下了脚步:“不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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