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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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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轮道:“既是拿问,你们为何要下如此重手?”
  陶志坚也不继续辩解,挺直身子:“打伤侯爷的只有卑职,一人做事一人担,求太后不要牵连无辜。”
  冰轮道:“好,很好!你是铁卫长,也理应要担起这个责任。”微微点了点头,一名内监双手奉了一柄剑,走至他跟前,冰轮冷冷的道:“你这就向亲自向大将军谢罪罢。”
  陶志坚双手接过剑,面向霍牧道:“卑职奉皇太后懿旨,特向大将军请罪!”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反手一剑,已将自己的左手齐腕斩下,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檀瑛和冉黎不约而同垂下目光,不忍再看。陶志坚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刚毅,竟是神色不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静静等着冰轮示下。
  霍牧戎马一生,什么不怕死的硬骨头没有见过,可是眼前这一幕,仍让他耸然动容,他双目注视着陶志坚,片刻,叹道:“人道御前铁卫个个都是钢筋铁骨,勇猛如虎狼的铮铮汉子,今日我才算开了眼界,此事就到此为止罢。”
  冰轮道:“还不快谢过大将军恩典。”
  陶志坚先向冰轮磕了头,接着向霍牧一躬,方拾起断手,从容退出,檀瑛等便也跟着告退。
  大殿上只剩下冰轮和霍牧两人,一时陷入无边的安静。
  霍牧面沉如水,良久,开口打破沉默:“御前铁卫果真是好手段。”
  “父亲可是对方才的处置不满意?”冰轮微微皱眉,反问道:“铁卫军有铁卫军的规矩,父亲治军,向以严明军纪著称,难道反而不能理解?认真说起来,陶志坚何过之有?”
  霍牧怫然:“太后的意思,是霍泽是活该被打成那样了?难道就不认为他打的并不仅仅是霍泽,还有太后的颜面,以及我这张老脸吗?”
  冰轮走至他面前,冷然道:“父亲可知道,凤栖门是通往后宫的要地,你的儿子是什么心性,难道你不清楚?非要他惹出更大的事来才好么?”
  霍牧无话可答,垂下眼皮,却忽然看见她腰间所系的一块夔龙纹的黄色玉佩,那正是他从西域带回送她的礼物,他微微一怔,心里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滋味。
  冰轮闭了闭眼,长叹道:“父亲将霍泽安排进宫,存的是什么心,明眼人都知道,可是今儿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再把内卫和铁卫交出来,更不会交到霍泽这种人手上!”
  霍牧虽然不悦,语气相较之前却已温和许多:“我以为这些事,上次太后已经跟我说好了,我甚至依了太后,饶了柴彪的命。”
  “在我与父亲之间,我退让得更多。我曾经说过,我唯一要求的,只是父亲能稍微顾及一点我的颜面。”冰轮忽然激动起来,手往后面一指:“我现在还是皇太后,却连后宫诸妃嫔的名节都将要不保了,还谈何颜面?!”
  霍牧道:“太后也许想多了,也许霍泽真的走错了。”
  “那父亲不妨回去问问他,他耳朵贴在凤栖门的大门上,听的是什么?!”
  霍牧面上无光,愈想霍泽行径,愈觉恼火。冰轮见他不语,放缓了口气:“若父亲有把握能令诸王群臣心服,能让天下安定,明年元旦之后,我会说服皇上举行禅让大典,在这之后,我才会将这座皇城交出来。”
  霍牧双目炯然,盯着她看了许久,缓缓道:“但这是有条件的,是么?”
  “没错,首先,我要父亲答应我,到时候后宫所有的太妃太嫔,都交由我妥善安排。”
  “这个容易。”
  “其次,我希望父亲能保全皇上的性命。”
  霍牧想了一想,道:“这个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最后,我的地位要比肩亲王。”
  霍牧皱眉道:“你是我的嫡女,你的地位本来就该跟你的兄弟一样尊贵,这又何用要求?”
  “不,我要的可不是面上的尊贵,也不是小小的一个汤沐邑,我要在江南富庶之地,有一块等同于亲王的封地。”
  霍牧摇摇头:“冰轮,我是你的父亲,你竟对我不信任到这般地步吗?这样的要求,你就算今日不提,以后我就不会答应你吗?”
  “这可说不准,毕竟男女有别。说到信任两字,今日霍泽被打,父亲心里难道就不曾对我动过丝毫疑心吗?”冰轮淡淡一笑,道:“我是不想他在宫中呆着,但是我绝不会愚蠢至此。”
  霍牧转开话题:“你提的这几点,我完全可以答应你,但是,夏侯晋和檀瑛两人必须由他人取代。”
  “我不同意。”
  霍牧:“如果我非要如此呢?你是否要跟我兵戎相见?”
  “如果父亲执意如此。”冰轮从地上的血泊里拣起刚刚陶志坚断腕的那柄利剑,倒转着递到霍牧面前:“就请你先杀了我们孤儿寡母,再踏过我们的尸体登上皇位罢。”
  霍牧离去时已是深夜,崇德宫彻底安静下来,冰轮回到暖阁,在炕上坐下,精神随之松懈。
  檀瑛由衷道:“太后此招着实高明,微臣佩服之至。”
  冰轮面有倦色,也不接他的话,沉吟着道:“霍淞与霍泽皆是心胸狭隘之辈,为防万一,陶志坚几个人今后不可再轻易露面,这样罢,你把他们安排去诏狱值守。”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我宫中有极好的伤药,你等下给陶志坚带过去。”
  “是。”檀瑛大喜:“谢太后恩典。”
  冰轮喝了口热茶,摆手道:“我也乏了,你出去罢。”
  檀瑛道:“太后,刚这会儿工夫,臣又特地请汪总管去查问了长乐宫里的几位公公及宫婢。”
  冰轮听他说话吞吞吐吐,不由凤眸微眯,檀瑛硬着头皮说下去:“据他们说,今儿宸太妃去过皇上宫里,在弘文殿呆了一会儿,从迎晖门离开,差不多便是西凉侯被拿住的时辰。”
  弘文殿是长乐宫的西配殿,是宗煦读书之所,殿侧的迎晖门,亦通六合巷,他想表达的意思已非常明白,便不再继续往下说。
  冰轮起先对霍牧说什么连后宫诸妃名节都保不住,是明知霍泽风流好色,借题发挥好与霍牧讨价还价,并不确定霍泽是心怀不轨,有所意图,此刻得知莲真竟然去了长乐宫,极有可能被霍泽窥探,既惊且怒,只勉力自持,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一件事,微臣也不知当不当说。”
  冰轮暗咬牙关:“说。”
  檀瑛道:“微臣曾听人说,西凉侯对宸太妃倾慕已久,自从在广乐山庄有过一面之缘后,念念不忘,酒后提及,常有荒诞忤逆之语。。。。。。”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冰轮手中天青釉茶盏已狠狠摔在地上,立时冰碎玉裂,檀瑛从未见过她如此盛怒,吓得不轻,单膝跪下去:“是臣多嘴,求太后息怒!”


第114章 
  暖阁里寂然无声; 针落可闻,空气里仿佛带着千钧重压,使得檀瑛一直保持着僵硬的跪姿,连眼珠也一动不敢动; 盯着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
  冰轮的呼吸渐渐由急促转为轻浅,良久,开口道:“你听谁说的?”
  “令狐融私下对微臣提起过两次。”他心里念头几转,道:“他说时非常担心,似有提醒臣的意思; 若非今日之事; 臣万万不敢对太后言及。”
  令狐融本来是龙谷郡郡丞; 他为人玲珑圆滑,那年在广乐行宫时,对霍泽曲意奉承,百般巴结,没想到竟因此仕途得意,一年之后便调入京中; 后来霍淞主管刑部; 他又跟着进了刑部。他惯会讨霍家兄弟欢心; 平素往来甚密,这样的话从他那里传来,那自然是确凿无疑的了。
  “你做得很对。”冰轮慢慢坐下; 道:“只是你也好; 令狐融也好; 这样的不敬之语,绝不可再往外传。”
  虽然是告诫的话,语调已是相当平静,檀瑛不觉心下一松:“是。”
  “闹了大半夜,你也辛苦了,这就退下罢。”
  “那太后早些歇息,微臣告退。”
  高贤在外候着,虽听到声响,但因冰轮叮嘱,并不敢入内,待檀瑛走后,方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清理完毕,禀道:“时候不早了,奴才叫她们进来伺候太后安歇罢。”
  “我要去撷芳宫一趟。”
  “现在?”高贤愕然:“这个时辰。。。。。”见冰轮看着自己,心下一凛:“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将军府中,霍泽所住的院落火烛高照,京城几位有名的大夫都被连夜请来,替霍泽检视伤势,早有人收拾几间房子出来,以备他们住下。
  霍牧这时早从宫中回来,霍泽捱了打,颜面扫地,偏生死对头霍凛也跟着过来看望,心中羞怒无法形容,只闭着眼睛,面朝里边装睡。
  霍凇等大夫出去,回身吩咐管家霍有忠道:“太太这几日身子不好,二爷的事暂时不要叫她知道,免得叫她烦恼忧心,知道了么?”
  “大爷放心,我理会得。”
  房里只剩下父子四人,霍凇目露恶毒之色:“断一只手掌,此事就能这么抵消了不成?”
  “依你说要如何?”
  霍凇尚未答话,霍泽已无法忍耐,猛然回过头来:“父亲,我是您的儿子,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我受这种奇耻大辱?!”
  “你还有脸说!”霍牧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养了你这个不成器的畜生,叫我操了多少心!从今日起你就在家养伤,以后宫里再也不用去了。”
  霍泽见他发怒,不敢还嘴,悻悻地躺下。霍凇道:“父亲。。。”
  “别说了!人家手下还是留情了,再多使一分力气,他这一臂一腿就算废了!”霍牧阴沉着一张脸:“这天下的事,不是每件事都要去讲个理字,但也不是每件事都能不去讲理。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已没脸面再去追究这件事!”
  霍凇看了看父亲的脸色,不再作声,霍凛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霍牧道:“老三,你在想什么?”
  霍凛缓缓道:“御林卫是块硬骨头。”
  他素来话少,说了一句便打住话头。霍牧忆起片刻前的情形,深为忌惮,耳边犹回响陶志坚捧着剑说的“奉皇太后懿旨,特向大将军请罪”之语,点头道:“的确不可小觑,不过再硬的骨头,我们迟早也能将它吞下。”笑了一笑:“冰轮倒不愧是我的女儿!”
  霍凇皱眉道:“可是她却死攥着护身符一般不肯交出来。”
  “她有她的想法。”
  霍淞道:“父亲太过在意她的感受了,也许我们应该再强硬一点。”
  “哦?怎样的强硬?”霍牧道:“比如公然带兵进京,与皇城的御林卫杀它个血流成河,然后逼冰轮和宗煦交出传国玉玺么?”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的再强硬一点,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霍牧沉声道:“我且问你,你任外卫统领多久了?你能确保柴彪手下的那些士兵都对你尽忠么?”
  柴彪所统率的御林外卫总共有三万余人,霍淞上任后,虽然撤换了许多将领,但一时又如何能保证这些人的忠心?若真带兵进京夺权,不但会遭到夏侯晋和檀瑛及其手下的拼死抵抗,御林外卫,甚至是驻扎城外的旷冲和霍凌所率的护卫营士兵,他们会否百分之百的死心塌地跟随,都是未知数,毕竟他们训练的第一天起,便被告知忠君报国是他们毕生的使命,而他们将要与之为敌的,正是太后和皇帝。
  当然,就算他们全部临阵倒戈,那也不怕,还有霍牧从西疆带回来的军队呢,那些铁蹄足以将京城踏平,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是何必?再说了,外头还有个英王宗谋拥兵在外呢,他一顶“谋反”的帽子送过来,再以亲王之尊,举起勤王的名号,振臂一呼,天下必然云涌响应,到时候鹿死谁手,有谁能知?
  这其间的掣肘和顾虑,霍淞不是不明白,他垂下目光,一时陷入了沉默,霍牧凝注着他:“我知道你心疼你弟弟,但是,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而让自己失去了理智。”
  “儿子知错。”霍淞羞愧的道:“儿子让父亲失望了。”
  “能忍耐者,方成大事。当年宗训疑忌我,剥夺了我一切权力,将我打入深渊,我都熬过来了,难道反而等不了眼前一时?夏侯晋和檀瑛的兵权不交出又怎样?我不必跟他们去硬碰硬,他们已是笼中的鸟儿,被困在这京城,再怎么也飞不出我的掌心。眼前最大的障碍,并不是他们,而是宗谋,宗谋这颗硬钉子一□□,我们便再也无须顾惮!”霍牧冷笑:“嘿嘿,我不但会得到我想要的,还要顺理成章,天命所归!”
  “是。”霍淞心潮澎湃,道:“父亲已准备征讨蜀州了吗?”
  “太后已经答应我,近期会召宗谋进京朝见,若他不来,我就借此机会出兵。” 霍牧手指轻轻敲击着楠木交椅的扶手,顿了一顿,道:“若冰轮今天向我提出那些要求是真心的,那是再好不过,若她另有打算,跟我虚与委蛇,哼!”
  霍淞道:“父亲仍是怀疑,她当年把宗谋封到蜀州,就是防有今日,抱着希望宗谋会来救她?”
  霍牧尚未答言,霍凛道:“不会。”
  霍淞看着:“如何不会?别忘了女生外向,她不只是霍家的女儿,她是小皇帝的母亲。”
  “不是生母。”
  “并无分别,宗煦那小毛孩只有她一个母亲。”
  “我们和宗谋,谁跟她更亲?”霍凛道:“你刚说了,宗煦还是小毛孩,宗谋是世宗仅存之子,深得朝臣拥护,百姓爱戴。”
  他言语极是简单,但霍牧和霍淞都知道他的意思,谁能保证宗谋有没有异心,万一他也想当皇帝呢?难道冰轮真的愿意信任一个年青有为、实力雄厚的藩王,而不信任自己的娘家人?
  “冰轮是聪明不过的人,只要她不要聪明得过了头,事情就会简单许多。”霍牧淡淡的道:“ 但愿她不要教我失望才好。”
  高贤进入内室,放下手中的羊角灯,将角落里的宫灯点燃,四周顿时明亮了起来,宝贞轻轻将锦帐掀开,唤道:“主子醒醒!”
  莲真睡梦中被惊醒,神思兀自恍惚,刚侧过身子,突如其来的灯光使得她下意识用手遮挡,宝贞急道:“太后来了。”这两字一入耳,莲真不由睁大眼睛,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宝贞还欲再说什么,高贤向她连使眼色,她忙咽下后面的话,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莲真慢慢坐起身子,只见床前颀长的身影,宛如精工雕琢的美丽面庞,以及熟悉的清冷得毫无温度的眸子。“冰轮。”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几疑自己在做梦,然后发出一声低低的欢呼,下了床直向她扑来。
  这一刻,魂牵梦萦的相思,得到最大的慰藉,无穷无尽的牵挂,也得以安然的释放。。。。。。但莲真很快就察觉有些不对劲,冰轮浑身僵直,抚在她背后的手竟在微微颤抖,她心里猛地一沉,这才想起如此深夜,冰轮怎会突然前来,喜悦瞬间消了大半,仰面看她:“冰轮,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冰轮摇摇头,她本来是有几分恼怒的,但见她站在面前,星眸微饧,衣衫半褪,那一种娇媚动人之态,就算倾尽世间美好言语,也无法形容于万一,再大的怒气此刻也都化作乌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晌道:“不是叫你呆在后宫,不要随意走动么?怎么又去了长乐宫。”
  声音轻柔,已听不出丝毫责备之意,莲真惊异道:“我听说皇上近日不思饮食,所以去看看,怎么了?”
  “没什么。”冰轮回答得轻描淡写,转眼却又皱起眉头:“你不怕冷么?”
  莲真低下头,看着自己一双雪白如玉的纤足,不禁蜷起趾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是看你来了。。。。。。”
  “快回床上去。”
  “那你也一起。”莲真脱口而出,马上想到了什么,脂玉般的双颊泛起红晕,低垂着头:“你身上也好凉。”
  冰轮并未留心,却忽然俯下身子,将她横抱起来,莲真小声惊呼,便任她抱着,痴痴地凝望着她,星眸里柔波浮漾。冰轮将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方在她身边坐下,见她望着自己,似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微微一笑:“我虽也是弱女子,可是却不及你弱。”
  “哼,我才不是弱女子。”莲真抽出双手,将冰轮的手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口中呢喃:“这样的凉。”
  触手处柔软温暖,她的心跳也顺着手心传递过来,一下比一下更急。。。。。。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冰轮此时的感受,“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她脑中闪过这句话,赵合德究竟有何等惊世的美艳,能令汉成帝痴迷至此,这不得而知,但她知道,她绝对无法及莲真于万一,莲真可贵的,又何止是上天偏爱所赋予的容貌?她不但是她的温柔乡,还是她灵魂的安放之所。
  冰轮用尽生平所有的定力,才能抑制住内心汹涌而起的渴望,她很清楚,只要再对视多一刻,她今夜便再也无法离开。于是她缓缓偏过头,盯着墙角的那只宫灯,过了好一会儿,低声道:“我今晚过来,是有件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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