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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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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王爷问两位姑姑。”
  宗谋缓缓将他放下,那泪却渐渐收了,转过头来,眼神如刀子一般射向那两个宫婢,两个宫婢不敢对视他的眼神,含着眼泪,悄无声息的跪在了地上。
  吐蕃加入战局,与吐谷浑联合攻打大燕,势如破竹,不过几日,尽夺凉州之地,转攻灵州,因西边军情紧急,皇帝寝食难安,连夜与朝臣们急商对策,当初朝臣中有多人举荐尉迟迥,这时见他失利,自己都被生擒,正是唯恐皇帝秋后算账,哪还敢献策,其余人等也是唯唯诺诺,纵有几个作声的,却也是各执己见,有主张向吐蕃求和的,也有推荐另外的将军人选的,唯有次辅王忠,极力劝说皇帝重新启用霍牧。其他大臣也知霍牧是最佳人选,那存了私心的,素日与霍牧不合的,不愿意见他东山再起,也有那暗中敬服他的,深知皇帝忌惮于他的,不敢开口的,朝堂上倒只剩了王忠一个,在那里慷慨陈词。
  这日退了早朝,皇帝在长乐宫单独召见首辅文天和和另外两个心腹臣子。他坐在宝座上,眼神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王大人力荐霍牧,你们怎么说?”
  文天和想了一下,道:“如今看来,吐谷浑和吐蕃是蓄谋已久,早有勾结。霍将军年事已高,就算派他为将,也未必可以力挽狂澜,以臣所见,还是在青壮年将军中挑选一个。。。”
  皇帝打断道:“那首辅大人有何人选?”
  文天和道:“若用霍牧为将,不若用英王爷,他乃皇上亲弟,且正是年轻,文韬武略,有勇有谋,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宗谋?万万不行!”皇帝断然拒绝:“他乳臭未干,率性妄为,怎能为将?打仗莫非是儿戏么?!”说到这里,他似乎觉得自己语气急躁些,目光往他面上一扫,轻哼一声:“尉迟雄可也是你当初极力推荐的。”
  文天和不敢作声,褚雄之前虽因和亲之事受到皇帝的责罚,但过后依然得皇帝信任,这时便出来替文天和解围,陪笑道:“皇上,尉迟将军一入西疆,便声威大震,将吐谷浑重新赶回边境,只是吐蕃出兵乃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战败亦算得情有可原。霍家祖上随太祖一起打天下,霍牧本人又跟着太宗和世宗南征北战,军民百姓敬他有如天神,皇上从前已将他诸多职位尽数削去,这时重新起用,臣担心,对皇上不利,对朝局不利呀!”
  他话说得虽然委婉,但意思不言自明。皇帝心中焦虑,沉着脸不作声,过了一会儿,盯着司马护道:“司马爱卿以为如何?”
  司马护笑了笑:“臣的看法跟褚大人却有些不同。”
  “哦?”
  “首辅大人也说了,霍将军年事已高,若能带兵赶赴西疆,立下不世奇功,回来便该是真正的颐养天年了吧。而且皇上也深知,霍家三个儿子,长子最近为娶贱民之女为妾,闹得满城沸沸扬扬,二子抛开家里娇妻美妾不理,数年来一直以烟花柳巷为家,成日家寻欢作乐,三子在韩唐军中,听说倒还好,不怕死,在战场上每每冲锋陷阵,十分英勇,可偏偏是个舞姬所生,向来不得霍老将军疼爱,据说父子之情极淡。皇上想想,这等不肖子孙,何能承继家业?以臣观之,霍家到老将军这一代,气数实已尽矣,皇上实不必诸多顾虑。”
  皇帝沉吟良久,眉头稍解:“朕再想想。”
  君臣之间正商议着,有内监进来禀报:“皇上,礼部薛大人求见。”
  “叫他进来。”
  “是。”
  新晋礼部尚书薛仁杰手捧着一本册子,跪在地上,启奏道:“皇上,这是礼部依例为太妃拟定的谥号,请皇上圣目选定一个。”
  赵承恩亲自接了,递送到皇帝手里,皇帝略略看了下,将册子放下:“朕瞧这些谥号都不妥当。”说着,提起笔在纸上写了“缪灵”两字,淡淡的道:“就这个吧。”
  薛仁杰接过那纸一看,不禁傻了眼,名与实爽曰缪,不勤成名曰灵,这是实实在在的恶谥啊!太妃薨后,皇帝未曾踏去永福宫一步,亦未有辍朝以示哀悼之举,虽说前方军情甚急,但如此一来不免惹人议论,何况此时又加恶谥,他心里想着,不由得叫出声来:“皇上,这。。。”文天和等人心下也揣测事出有因,但这样做的确太不近人情,且大大有违孝道,便一齐跪下,亦欲开口劝谏。
  皇帝却似没注意到他们的举动,继续道:“如今番兵压境,大燕正是外忧内患之际,一切丧仪从简,另外,世宗皇帝奉安地宫多年,该永远肃静为是,朕想着,太妃不当再葬入先帝陵寝之内,打扰先帝之灵。传朕旨意下去,让钦天监即日另择一处风水宝地,以作太妃陵寝。”
  薛仁杰憋了半天,道:“皇上,这似乎。。。似乎有些。。。”
  皇帝轻轻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是要抗旨?”
  薛仁杰额上沁出冷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文天和,文天和见皇帝如此,哪里还敢说话,只好都装作没看到,张退之无奈,结结巴巴的道:“臣。。。臣遵旨。”
  因太妃薨逝,后宫诸妃嫔及朝中命妇等都要集齐寿安宫为太妃守灵,这日晚间,皇贵妃守灵回来,便有司衣宫女上来,为她除下素服,另换上素净颜色的家常衣裳。皇贵妃接茶时,见桑蓉在侧,便道:“我听闻你近日往撷芳宫走得颇勤?”
  桑蓉怔了一下,回道:“是,莲小主极念旧情,时常召见奴婢,赏赐些东西,奴婢亦为她做了些针线活儿送去。”
  “嗯。”皇贵妃徐徐的喝了一口茶,方道:“往常我也常差你送些东西给莲嫔,但如今比不得先时了,我们清泉宫的人,不可与哪宫疏远,也不用跟哪宫走得过于亲近。”
  桑蓉垂了头:“是。”
  皇贵妃微微一笑:“我不过是白说几句,好了,我也累了,你们下去吧,留沁竹疏桐两人伺候就是。”
  桑蓉答应了,带了人转身出去,才到门边,便听人唱报:“皇上驾到。”她抬眼望去,只见皇帝身后跟着几人,正从院中走来,忙率了众人,屈身行礼:“皇上万福。”
  皇帝不作声,微微侧头用眼神示意赵承恩守在外面,便径直进了寝宫。皇贵妃见到他,却像是意料之中,见礼毕,亲自从沁竹手中接过茶奉与皇帝,然后在坐炕另一头坐下。皇帝挥了挥手,沁竹疏桐两人即便退下。
  皇贵妃看了他一眼,道:“皇上这两日为朝政操心,脸上颇有倦色,我这里今日炖了参汤,我叫他们送一碗来。”
  说着便要起身,皇帝拉住她手,阻拦道:“不用了。”
  “那我去拧个毛巾把子来。”皇贵妃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将毛巾沁于凉水中,拧干了递给他,皇帝接过,擦了擦脸:“冰轮,你坐着。”
  “是。”
  皇帝觉得清爽了些,扔下毛巾,忽然看着皇贵妃道:“冰轮,朕意欲让你父亲领兵西佂,你觉得如何?”
  烛光下,他的眼神却不似往常般捉摸不定,多少带着一点迫切和真诚,皇贵妃看在眼里,却是神色不动:“皇上,前朝政事,臣妾可不敢妄言。”
  皇帝道:“这不只是政事,亦是家事,朕今日到这里来,就是想跟你说说。”
  皇贵妃微微蹙起了眉头:“皇上,我父亲老迈体衰,只怕担不得如此重任。”
  “老将军老当益壮,朕觉得能行。”皇帝道:“吐谷浑和吐蕃勾结成奸,狼子野心,其志不小,如今大燕岌岌可危,只有霍老将军一人能担起大任,救国救民于水火了。”
  皇贵妃看着眼前闪动的烛光,沉默良久,缓缓道:“放虎容易擒虎难,皇上可考虑好了么?”
  皇帝一愣,良久,轻轻叹了一口气:“冰轮,朕看不透你。”
  是的,他看不懂她,后宫这么多妃子,唯有她是那么不同,她从不讨好他,不嫉妒,不吃醋,宠爱也好,冷落也罢,总是安之若素。朝中有几个大臣不时提醒他,霍牧受人拥戴,功高震主,他渐渐也觉得,霍牧的面相不凡,那双眼睛静若深渊,锐利冷冽,有时候令他这个皇帝都有几分惧怕,有一次,甚至有个相士对他说,霍牧有帝王之相,他对他的忌惮日益加深,那个冬天,他终于找着了机会,下旨罢免霍牧的兵权,剥夺他一切官职,逮他下狱,并诛杀他身边的亲信心腹数十人。那段时间,她正受宠幸,他心里是愧对她的,但她却并没有像其他妃子一样,为此找他大哭大闹,哀求他放过父兄,她只说了一句:“国法大于亲情,如果皇上认为臣妾的父亲有罪,便请皇上依法处置,无需顾虑臣妾。”他心中很惊讶,当然,最终他念在霍家世代功勋以及霍牧本人对大燕的汗马功劳,赦免了他,并保留了他的虚爵。
  今天,她的话再度让他心里震动了,他深深注视着她,似要将她的心思看穿,然而,她却是神情坦然:“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古不变之理。臣妾既然身为皇上的妃子,自当一切为皇上着想,何况这样,亦是为了保全臣妾父亲,皇上何言看不透臣妾?”
  皇帝此时疑心已尽去,不由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动情的道:“冰轮,你有这样的胸怀,对朕又一片赤城,真叫朕心里感动,朕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你放心,无论这次你父亲胜败与否,朕这辈子,必定不负于你!”
  ※※※※※※※※※※※※※※※※※※※※
  作的铺垫,只是为了让她们有个好的结局
  耐心点


第35章 
  皇帝主意既已定; 次日便召见霍牧,因军情紧急,君臣两人在长乐宫商谈了几个时辰,至午时; 霍牧领了皇帝的赐宴出宫,回到安乐公府后没多久,皇帝的圣旨便下来,拜霍牧为大将军,总领全国军政; 掌征伐大权。朝中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得了消息; 纷纷至霍府递帖子拜见; 意欲道喜,冷落许久的门庭又热闹起来,霍牧却令家人紧闭大门,来访之人一律拒见。
  午后的驿道上,一丝微风也无,太阳像一个火球; 无情的炙烤着大地; 马上的几人衣裳湿了又干; 干了又湿,嘴唇皆已干裂。孙腾晃了晃皮囊,拔开塞子; 猛灌了一口水; 喃喃道:“老子这壶水才灌上多久; 这就要见底了,狗日的天气,这样的大热天赶路可真他妈的遭活罪!”
  孙跃舔了舔唇,笑道:“大哥,你耐心点儿吧,这么多天熬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么,你瞧瞧少将军,这大老远的路,可没吭一声儿。”
  孙腾看了看前面的少年,只见他双手拉着缰绳,端坐马上,上半身挺直得像一根标枪。他拍马上前,笑道:“少将军,前面有个茶亭,咱们不如去歇歇,喝碗茶再走?”
  少年身材高大,面庞微黑,生得极为英俊,这会儿虽是大毒日头底下晒着,神情却依然端凝沉稳。孙腾心下既是敬服,又有些感慨,霍家这位三公子虽出身显贵,却因母亲出身微贱,一向不受重视,十岁时,更因兄弟之间的龃龉引得霍大将军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把他送到凉州军前效力,他们孙氏两兄弟也作为霍家的家将陪同前往,这一去便是十一年。这些年来,他们亲眼见证了他从霍家养尊处优的三公子,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战场上,他英勇无敌,那种拼命的气势令敌人胆寒,也令自己军中的人心生畏服。随着岁月的增长,他身上的刀疤也在渐渐增多,甚至数次从鬼门关把命捡回来,但不管受了多大伤,流多少血,他永远都表现得满不在乎。戍守凉州的将军韩唐极是喜爱他,每每夸他将门虎子,将他视若己出。然而这位少年将军私底下却是沉默寡言,一年到头难得看见一次笑容,打仗、操练、巡逻之余,他总是远离人群,抚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或者擦拭着自己心爱的银枪。。。。。。十余年间,他竟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孙腾正自胡思乱想,只听霍凛道:“此处已离京城不远,不用歇息了,早日入城要紧。”
  “是。”
  孙腾和孙跃齐声答应,挥舞着马鞭催促着胯下骏马,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往京城方向驰骋而去。
  晌午时分,三人总算抵达京城,可是甫从凉州边塞荒芜之地,进入这风物繁华之城,竟觉有些不习惯。大街上人来人往,骏马香车招摇而过,走卒贩夫来回吆喝,两旁的酒肆茶楼,各样店铺连绵不绝,孙腾一边控着马缰,让马儿缓慢行走,一边睁大眼睛,新奇的左看右看,对孙跃叹道:“他娘的,梦里常常回到这里,我这还是在做梦么?”
  霍凛一直不作声,这时开口道:“到前面那街口,咱们就分道而行,你两个各自回家去跟自己的妻儿老小团聚一番罢,过几天可又要离开了。”
  孙跃笑道:“少将军,你可是忘了礼数了,无论如何,我们总得先跟着少将军回府去拜见过大将军才行啊。”
  “那你们去吧,我带有韩将军的亲笔书信要面呈皇上,需先进宫陛见。”
  孙跃诧异道:“你不先回府换身衣裳么?”
  “不用了。”
  霍凛当下跟他们道别,花了几钱银子,随便找了个地方洗了脸,换了身干净衣裳,独自进了宫。戍卫泰定门的内卫见他有军情急报在身,不敢怠慢,不多时便有两名内监过来引路。宫中千门万户,道路迂回曲折,霍凛一边走,一边暗中观察,每一道宫门都由手持长戟的御林军严密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偶尔还能遇到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守卫极是森严。他垂下眼皮,目不斜视跟在后面,入长乐宫候旨时,赵承恩亲自迎出来,笑道:“少将军辛苦了,皇上在里面呢,请随我来。”
  霍凛虽不认识他,辨其服色,便知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不免有受宠若惊之感,当下道:“有劳公公。”随他进了殿,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激得全身的毛孔陡然收缩,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他不敢抬头去看御案前坐着的人,跪在金砖地上,叩下头去:“臣霍凛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皇帝打量着底下站着的少年,见他高大健壮,长相俊美,面庞竟跟皇贵妃有这七八分相似,身上纵然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也掩饰不住身上一种与生俱来的光彩,心下甚是欢喜:“朕尚在藩邸时,跟你的两位兄长是常见的,但却总没见你一面,听人说,你这些年在西疆,屡建奇功,可是历练得出息了,韩将军也多次上奏保举你,朕心十分欣慰。”
  霍凛道:“臣乃区区一介武夫,为国出力本是份内之事,蒙圣上金口褒奖,得韩将军盛情举荐,实是受之有愧。”
  皇帝问:“见过你父亲了?”
  “回皇上,臣才回京,并未见过父亲。”
  皇帝诧异:“这是为何?”
  霍凛道:“臣虽是个粗人,却也知先君后父的礼法,陛见之前,不敢擅自回府。”
  皇帝听他如此说,很是高兴,但想到西疆战事,脸色又凝重起来:“如今韩唐退守灵州,情势怎样?”
  “回皇上,吐谷浑跟吐蕃到处劫掠百姓,攻城甚急,温池、鸣沙两城已然失守,韩将军如今率尉迟将军残部退守灵武,只是城中粮食匮乏,后援不继,每天都有人饿死,虽是苦苦死守,但恐无法持久,此是韩将军亲笔书信一封,还请皇上御览。”说着从怀中珍而郑之的取出一封书信。
  赵承恩从他手中接过转呈皇帝,皇帝展开看了一会儿,收起来道:“朕已拜你父亲为大将军,只等军马齐备,大军即日西征。”略略思索一下,又道:“韩唐在信中苦苦请求朝廷速速派兵,朕恐怕远水一时救不了近渴,有意授你为前锋,先率五万轻骑赶赴灵州驰援,你觉得如何?”
  霍凛似有些不敢置信,愣了一下子,跪下去磕了一个头:“蒙皇上信任,臣定不负圣恩,愿粉身碎骨以报!”
  皇帝从御座上缓缓站起,走到他面前,亲手扶起了他:“起来吧。”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论公,你是将门虎子,少年英雄,论私,你是皇贵妃之弟,贵为国戚,朕还得叫你一声国舅,所以朕赏识你,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厚望才好。”
  霍凛心下激动,立即道:“皇上训诲,臣定当时刻铭记。”
  皇帝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多年未回京,赶紧回去见见你父亲家人罢,朕虽有意宫中赐宴,只恐你父亲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怨朕不近人情呢。”
  “皇上。”霍凛迟疑了一下,眼里露出渴求的神色:“臣已多年未见过我姐姐,心中十分挂念,皇上可否允准臣见她一面?”
  皇帝一怔,笑了起来:“朕竟是糊涂了,皇贵妃也时常在朕跟前念及你呢,你们姐弟情深,朕岂有不许之理?来呀!带国舅爷去见过皇贵妃。”
  “谢皇上。”
  霍凛恭恭敬敬行了叩拜之礼,这才小心翼翼退下,随着梁全出了长乐宫。
  刺眼的阳光隔着帘子斜斜的透进来,那光影却是变得淡了。地上的鎏金大鼎里焚着龙涎香,殿中凉意森森,淡香袅袅。皇贵妃歇了午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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