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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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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首乐府诗,她此时念出来,意在祝颂皇帝和皇后情深爱重,永久相伴,她一念完,皇帝哈哈大笑,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连皇后坐在一边,也是喜动颜色:“果然敏捷。”
  旁边的人早把名字记下来,莲真心下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行了礼退下去,走出殿门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殿,心知此后漫长的日子里,便该是身不由己听天由命的了。
  采女选看已毕,皇帝稍觉疲倦,兴致仍是极高,等最后一名采女退出,皇后便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今日所选中之采女个个品性淑德,且不乏倾城国色,堪可为皇上绵延子嗣。”
  皇帝笑而不答,问道:“皇贵妃今日没有过来,病得很严重么?”
  “也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懒懒的,不耐烦进食。”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是前两天日吃了寒凉之物,导致脾胃不调之故。”皇后说着,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皇帝目光一闪:“怎么?”
  “听说小宫女们按太医开的方子熬了药,皇贵妃全倒了。”
  皇帝皱起了眉头:“这是为何?生病了就该吃药,怎么她好好的又任性起来。”
  皇后笑了一笑,道:“只怕是因为她素日看的太医告病了,换的太医不合她意吧。”
  皇帝一怔:“李道忠告病了么?”
  “是,已经告假三四日了。”
  皇帝手里捻动着佛珠,沉吟了一会儿,转头问身侧的亲随太监赵承恩:“李道忠是世代承袭的太医,他可有儿子么?”
  赵承恩忙陪笑回道:“据说有一子,也精通医术,不过年纪小了点儿,才二十上下。”
  皇帝道:“小不小的没什么,医术好就行,重要的是皇贵妃看重他家。叫人去太医院传话,李道忠好了便罢,若不好,便叫他儿子袭了他的位,以后到太医院来供职罢。”
  赵承恩便吩咐站在下首的一个内监:“速速去太医院传旨。”
  “是。”
  那内监连忙答应了,慢慢向后退至殿门边,方转身匆匆走了。皇帝也站起身来:“朕要去清泉宫看看皇贵妃,皇后且自行回宫吧。”
  “是。”皇后连忙起身恭送。
  莲真回到凝翠轩没多久,便有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赵承恩过来宣旨,莲真带着宝贞珠蕊跪下,那太监高声道:“奉旨,金陵知府谢琅之女谢莲真,著封为嫔,赐封号‘莲’,择吉日再行册封礼,钦此!”
  宝贞和珠蕊两人喜出望外,莲真一时有些发愣,以名为封号自古未有吧?宝贞跪在她身后,急得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莲真总算回过神来,忙叩头谢恩:“谢皇上恩典。”
  赵承恩拱了拱手,笑眯眯的道:“恭喜娘娘,一进宫便封嫔,在本朝可是开了先例啊。”
  莲真早知他的身份,微笑道:“有劳赵总管传旨,这点微礼不成敬意,还请赵总管收下。”说时宝贞早用木盘托了几个大元宝过来了。
  “哪里哪里,莲嫔娘娘客气。”赵承恩嘴里推辞了几句,收下银锭,便躬身告辞,临别前又叮嘱道:“皇后把撷芳宫指了给娘娘住,娘娘请尽快收拾收拾,早些搬过去吧。”
  莲真答应着,和宝贞珠蕊两个一起将他送了出去,刚一回房,便有慕绯羽和苏蕴过来道喜,两人进门就行礼,嘻嘻哈哈的:“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向莲嫔娘娘讨赏。”
  莲真红了脸:“少油嘴滑舌了,柔贵人,玫贵人,你们俩不也封了贵人,还不快给我起来。”
  慕绯羽语气有些酸酸的:“我俩哪有你好命,一入宫便封嫔,见了你自然是要行礼的。”
  苏蕴满却满面喜色:“真好,我们以后又可以一处了。”
  慕绯羽又道:“可惜闻樱指给了英亲王了。”
  苏蕴收了笑容,神色转为伤感:“是啊,不想她这么快便被接到别处,我们姐妹竟然都来不及道别一声。”
  慕绯羽长叹一声:“唉,她可真是不走运,就这一步之差。”
  莲真对她的语气不以为然,淡淡的道:“我看她挺幸运的,听说英亲王年纪跟她相若,她又是皇上指婚的正妃,这一嫁过去便是英王府的女主人,比我们在后宫。。。。。。”说到这里,自己觉得失言,便咽下话头,拉住苏蕴的手道:“蕴儿,你不用伤感,她既是嫁去王府,以后会经常进宫的,我们日后多的是机会与她相见。”
  “嗯。”苏蕴心里稍稍好过了些,轻轻揽住了她:“以后我们三个就要在这宫里相依为命了。”
  莲真心里怅然,低声重复道:“是啊,要相依为命了。”


第3章 
  “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以伊。玉如肌,柳如眉,爱看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少年背着药篓一路从山上下来,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儿,一边拿药锄拨开面前挡路的草木树枝,虽然微微有些气喘,面上神情却是快活之极。刚行到半山腰,他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忽然停下脚步倾耳细听:“奇怪了,倒似听见有人在叫唤,莫不是在叫我罢?”
  这么一想,他不禁加快了步子,往下走了一段,那声音也听得越来越真切,可不是有一个女子在大声呼唤,口口声声喊着“李公子”。
  青衣少年更不停留,脚下飞快,不多一会儿,便看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女子扶着一棵树,正费力的想要往上爬,他大叫:“啊哟!灵芝,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灵芝抬头看见他,高兴的道:“李公子,可找到你了!”
  李茂三步两步走到她身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灵芝抬手抹了抹汗,微黑的脸庞红扑扑的:“我去药铺里找了你,平安说你上山给你爹爹采药去了,所以我就往这来了。”
  “你这么急着找我,可有什么要紧事么?”李茂看了看她,又关切的道:“走了这半天你累了吧?来!我们先在这树下歇一歇。”
  灵芝道:“我爹爹上次吃了你的药,好了一阵儿,可是今天突然又加重了,连话都说不出了。”
  “啊?那等下我去给他看看。”李茂说着,把药篓取下来,连着药锄放下老槐树下,刚一坐下来,这才发现灵芝膝盖处破了一大块,里面正渗出殷红的血液来,他一下子又跳起来:“啊呀,你受伤了!”
  灵芝眼里露出一抹羞涩,垂下头:“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点小伤,没有事。”
  “快快!快给我坐下!”
  李茂不由分说拉着她坐下,将她膝盖处撕破一个大口子,再转身在药篓里找了找,翻出几株碧莹莹的小草,放进嘴里胡乱嚼了一会儿,吐在掌心里,然后半跪在地上,细细的替她涂抹在伤口上。
  此时两人就近,灵芝欲要退避几分,却是身子发软,半分也挪动不得,膝盖处却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疼痛感也消了好些,她不敢看他,声音细如蚊呐:“李公子。。。”
  “你现在怎么都不叫我茂哥哥了?”
  李茂笑着抬起头,却见她低垂着头,那脸直红到脖颈耳根处,身子亦微微轻颤,他怔了一怔,心里暗叫不好:“这妮子莫不是动了春心罢?看来不比小时了,我不可再引逗她,否则就麻烦了。”
  他不再说话,给她敷好伤口,两人略坐了坐,便起身下山。
  一路无话,到了城郊,李茂跟着灵芝来到一所破旧的房子前,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一枯瘦老者躺在床上,见了李茂,口里荷荷有声,只是说不出话来,手却一直指着椅子,示意李茂坐。
  李茂走到床前,脸上笑眯眯的:“张老伯,听说你身体又有些不适,你别着急,我来给你看看。”
  说着在边上坐下,先示意他张嘴看了看,然后又把了把脉,转头对灵芝道:“无妨,这是被痰堵住了,我等下开个方子,直接让人给你把药送过来,吃几剂保准就好了。”
  说着,他起身就准备告辞,灵芝忙道:“你不再坐会儿么,我那边正烹茶呢,再说了,你早上去采药到现在才回,肯定饿了,虽然我们这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可哪怕是下碗面条儿,也能填填肚子啊。”
  “我不饿,我带了干粮去吃的,我也得赶快回去为我爹爹煎药呢。”
  灵芝见如此说,也不好强留,将他送出门外,心里有满心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只绞着手不作声,李茂想了想,从囊中取出一枚银锭放到她手中:“你脚受了伤,这几日便别再出去做活了吧,这银子拿着,给自己买身新衣裳,再给老伯弄点好吃的。”
  灵芝急得涨红了脸,连忙推开:“不,这我不能要,李公子,你宅心仁厚,这些年一直给予我们帮助,可是我家穷,没能力回报你丝毫,我和父亲已经很惭愧了,又怎能再厚着脸皮接你的钱?!”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我帮过你们什么了,无非就是给你们治些小病小痛而已。”
  灵芝道:“无论如何,这钱我万万不能要!”
  李茂看着她朴实却倔强的脸,心念一转,板着脸道:“我可不喜欢别人一再拒绝我,你不要算了,大不了以后我再不踏进你家门了!”
  灵芝见他生气要走,心中大急:“李公子,求你别走!”
  李茂回转头去,见她望着自己,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心中倒不忍起来,走上去,将银锭再次放入她手中,灵芝怕她生气,怯怯地望着她,也不敢再推开。
  “好啦。”她神色缓和下来,温言道:“我走了,快进去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
  李茂挥了挥手,转身走了,灵芝站在原地,直待她的身影在远处消失不见,这才依依不舍的进去了。
  回到仁心堂,平安忙忙的从柜台里跑出来:“少爷!”连忙替她把背篓卸下,药锄接过放到一旁,李茂自个捶了捶肩,道:“今天在山上转了大半天,可他娘的累死我了!”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有要紧事等着你呢!”
  “啊?什么要紧事?我爹怎样了?”李茂走进柜台里面,抓了一把药在鼻子边闻了闻:“真香!”随手放下,拿过纸笔就刷刷的写了起来。
  “今儿宫里有人来家里,传了皇上的口谕,说老爷过阵子好了便罢,若还是需要调养的话,让你去太医院袭职呢!”
  “什么?”李茂手中笔一顿,抬头看他。
  平安苦着眉道:“少爷,按理来说这是喜事,但老爷病着,眼看着要丢职,我可不敢跟你道喜。”
  李茂愣了一会儿,提笔又一阵疾写,写完把纸条往平安怀里一塞:“你的机会来了,张老伯病了,这是我给他开的药,你赶紧把药弄齐了给灵芝送去。”
  平安大喜:“是,我马上给她送过去!”
  “记得提点儿东西过去,没钱的话我支给你,想要娶人家就放机灵点儿,对人家上点心!”
  平安点头哈腰,连声答应:“是是是!”
  李茂不再管他,从药铺后面出去,穿过一所小小的院落,进了正门便叫:“爹,我回来了!。”
  “咳咳。”李道忠靠在枕上,痛苦地咳了几声,向他招了招手:“茂儿,过来。”
  李茂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听话的在床边坐下:“爹,你今日感觉好些了没?”
  李道忠就着她手里喝了口水,叹道:“唉,还能有什么好,你爹是老了,不中用了。”
  “我今天找了几味药,明儿给你熬了,看能不能有些起色。”
  “茂儿,我有事情跟你说。”李道忠握住她手,神色甚是沉重:“今天宫里来人了。。。。。。”
  李茂不等他说完,点头道:“爹,我知道了,平安跟我说了。”
  “咳,咳咳。。。”李道忠仰靠在枕上,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后悔和内疚:“茂儿,爹只怕。。。只怕这一生是把你害了。”
  李茂看着他,心里突然无比难受:“爹,你别这样说。”
  “我们李家是太医世家,医术一向传男不传女,可是到了近几代,却是人丁单薄,你叔叔当年死在军中,绝了后,你前头的两个哥哥又没养活成人。爹爹一来不希望祖宗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医术无人承继,二来心性又好强,所以你一生下来,便把你当男孩子教养,将一身医术倾囊授之,偏生你聪明灵透,大有青出于蓝之势。这些年来,你迷恋于研究医书和药材,连自己的终生大事都不愿提起。咳咳。。。我如今已年老力衰,你年纪也渐渐大了,我本想着,这次刚好可以趁着这场病上书告休,然后将你的女儿身份白之于众,再给你找个如意郎君,这辈子的事情便可了却了,谁想。。。谁想皇上这么快便下了旨意,让你去太医院袭职,爹爹现在心下惶恐,已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茂见他说着说着,脸上已老泪纵横,心中不由一酸:“爹爹,你别着急。”
  李道忠颤巍巍的道:“叫我如何不着急,如今我是进不得,退不得了,此时若再说出你的女儿身份,便是欺君之罪,立时会有杀身之祸。”
  “爹,我愿意去太医院供职,没事的。”
  李道忠呆住:“什么?”
  李茂道:“爹,我酷爱医术,以济世救人为乐,虽然比起去太医院,我更愿意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行医,但我并不排斥太医院。”思忖了一下,又笑道:“其实这样也好,反正儿女之情一向不是我想要的。”
  “你。。。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终生不嫁没什么,顶着个男儿的身份没那么多束缚,自在得多。”
  李道忠不敢置信的道:“茂儿,你怎么会这样想?”
  “真的,我不想嫁人。再说了,圣旨都下了,我们难道还敢抗旨吗?”
  “爹爹本想着,去把情况跟皇上说明,求求他,再不然求求皇贵妃。。。”
  李茂狡黠的转了转眼珠,道:“爹爹,皇上金口玉言,怎可收回?万一他龙颜大怒呢?万一求皇贵妃也没用呢?再说了,你那些昔日的同僚们会怎么看你?”
  李道忠默然,过了许久,方长叹了一口气:“茂儿,你决定了?”
  李茂语气坚定:“是的,爹爹,我决定了。”
  “你以后会后悔的。”
  “爹,不会的,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后悔。”
  “好吧,现在也别无他法了,以后能不能脱身,就看你的造化了。”李道忠神情复杂,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茂儿,我跟你讲过,当年皇太后驾崩,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将所有为皇太后诊过脉的太医斩首的事吧?
  李茂点头:“你跟我说过,你当时也是为太后诊过脉的太医之一,为此命悬一线,还是皇贵妃为你进言才保住了你一命。”
  李道忠浑浊的眼珠动了动:“是啊,当时皇上登基没几年,皇贵妃的父亲还是大将军,霍家整个家族权势熏天,所以皇贵妃的话皇上才听得进。可此一时,彼一时,咳咳。。。皇上后来猜忌霍家,又解除了大将军的兵权,皇贵妃虽然还是皇贵妃,皇上待她也跟从前没分别,但娘家一失势,她在宫里实际上也是如履薄冰。。。唉,宫廷的变幻险恶啊。。。”
  说到这里,他话锋忽然一转,表情也变得严肃:“茂儿,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皇贵妃是爹的救命恩人,不管她以后在宫里地位如何,是否受宠,你如进了太医院,也一定要像爹一样尽心尽力的效忠于她,你明白了吗?”


第4章 
  撷芳宫是个二进院,正门南向,进门转过石影壁,经过一个空阔的院落便到了正殿凝香堂,凝香堂前有两株巨大的古槐,说是前朝就有了的,堂内设有宝座、屏风、香几、宫扇等,上面悬挂着本朝世宗皇帝的御笔“毓德宫闱”匾额,这是皇帝临幸时正式接驾的地方。
  后院却不似前院肃穆,有个小小的花园,此时奇花异卉竞相争放,一片花团锦簇,姹紫嫣红,风景煞是可喜。花园两边如前院一样,东西各有三间配殿,此时东边住了柔贵人苏蕴,西边住进了新晋的晴贵人,后殿五间方是莲真的寝殿。
  莲真轻装上的京,并无多少东西,很快就搬了进去。可是她见自己甫一进宫便封了嫔,现下又占了撷芳宫的主位,不免觉得有些张扬,心中隐隐不安,宝贞和珠蕊却是喜孜孜的,一安顿好,便随着她来到凝香堂,接受众人的参拜。
  才一坐下,早有小宫女递过茶来,莲真微笑伸手接过,首领内监和掌事宫女早率众人叩头,呼啦啦便跪了一地。
  “奴才撷芳宫首领太监撷童介参见主子,愿主子万福安康!”
  “奴才撷芳宫掌事宫女秋横波参见主子,愿主子万福安康!”
  虽然桑蓉曾不厌其烦的教习过莲真宫各种各样的礼仪与规矩,但莲真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初见这样的阵仗,难免有些心慌,她低头啜了一口茶,定了定神,方道:“童介?”
  那太监约莫二十几岁,眉梢眼角透着一股子机灵乖觉,一听她这样问,忙道:“回小主儿,奴才的名儿,乃幼童之童,耿介之介,你叫我小介子就行。”
  莲真含笑点头,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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