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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与白莲花[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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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导主任点头:“栾清霄同学来了吗?”说着目光移到梁言身后。

    梁言往旁边挪了一步,“栾清霄同学在这里。”

    接下来就没有梁言的事了。

    教导主任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以前原主经常打架,没少来教导处挨训,教导主任想不认识她都难。

    栾清霄冷静道:“其实在梁言同学说出他所看到的事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小纸团是怎么到的我脚下,我又是如何凑巧地把它踢到聂真儿同学脚下,这两件事,我都没有印象。”

    “清霄啊,阿姨知道你和真儿是好朋友,但抄袭就是抄袭,不能因为私情就说谎啊!”

    这女人绝对有病!

    “阿姨,我叫你一声阿姨是看在真儿的面子上,而不是因为你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愚蠢到家连自己女儿都不相信。你凭什么说真儿抄袭?你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母亲?你就见不得真儿好是不是?”

    聂美凤风韵犹存的脸让栾清霄说的青白相间,好不热闹,偏偏她还记着栾清霄家有钱,不能得罪,硬是挤出笑容道:“清霄你说什么,阿姨怎么可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聂美凤说着哭起来,“阿姨正是知道真儿的本性,这才,才呜呜呜,我真是命苦啊,摊上这么个丧门星,我生她养她,她抄没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才认识她几天呜呜呜,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抄了!”聂美凤扬起手要打聂真儿,栾清霄一个健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

    聂美凤想把手抽出来,结果多大的力气用到栾清霄身上都如泥牛入海,半点效果都没有。

    栾清霄嫌恶地扔开她的手:“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聂美凤不敢怨恨栾清霄,怨毒的眼神落在聂真儿身上。

    聂真儿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教导主任在旁边看不过去,口气很重的和聂美凤说了几句,才把人劝回家去。

 嚣张x柔弱23

    梁言没想到聂美凤比他想象中还要过分,心中不禁更加怜惜聂真儿,他想,以后自己和真儿在一起了,自己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教导主任拿了两张纸两支笔给梁言和栾清霄:“默写一遍《静夜思》。”

    他刚才查过,纸条上的字迹虽然和聂真儿的笔迹有点像,但应该不是聂真儿的。

    两人快速默写完《静夜思》,交给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对照着纸条来回看,没看出笔迹上有半点相似。

    他沉吟着不说话,梁言心里忐忑,着急还聂真儿清白,平生的胆子都用在今天了:“主任,我说的都是事实。纸条最初从哪来谁也不知道,虽然它最后滚到了聂真儿同学脚下,但谁也没有证据证明纸条一定是聂真儿同学的。”

    教导主任看向栾清霄:“你怎么说?”

    栾清霄目光沉静:“主任,疑罪从无。以真儿的学习成绩,没有必要抄袭。”

    “就不可能是为了从你那里夺回年级第一的位置?”

    栾清霄摇头:“绝对不可能。”

    她转头冲聂真儿安抚地笑了笑,问:“真儿,你在乎成绩吗?”

    聂真儿怔怔地看着栾清霄:“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主任,您看,成绩好且不在乎成绩好坏的聂真儿,完全没有必要抄袭。”

    教导主任笑了:“理都在你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行了,疑罪从无,走吧。”

    梁言露出惊喜的表情,聂真儿不可置信地看向栾清霄,栾清霄自信一笑。

    教导主任觉得这证据没什么用了,想把纸条扔进脚下的垃圾桶,被栾清霄半路截住。

    栾清霄道:“主任,还是留着吧,万一以后抓到正主了呢。”

    三人走出教导处,梁言身体一软扶着墙瘫倒在地,第二场考试铃声响了,梁言手脚并用爬起来,三人赶紧跑回考场。

    “报告。”

    “报告。”

    “报告。”

    监考老师一科换一次,现在的监考老师并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三人进来后,监考老师淡淡道:“迟到不是一种好习惯,高考迟到十五分钟不许入场,不论你成绩多好,进不了考场写不了卷子都是零蛋。”

    他是说给栾清霄三人听的,三人谁也没听进去。

    栾清霄进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裴衣渃,她正在低头填写姓名,不像其他人抬头张望。她对他们回来这件事没有半点惊讶,自然也不会把注意力分给他们。

    淡定的让人以为在上一场考试中举手告状的人不是她一样。

    淡定的仿佛她没有陷害聂真儿。

    栾清霄回到座位坐下,开始写试卷。

    栾清霄:520,裴衣渃之后还有没有参与强制情节?

    【叮!还有两处强制情节需要裴衣渃推动,宿主大大千万不要把人打跑啊~】

    栾清霄:让她再蹦哒两天。

    裴衣渃应该是个比栾清霄戏份少的恶毒女配,十次强制情节她竟然占了三次,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她,说不定在强制情节外裴衣渃也会陷害聂真儿。

    栾清霄喜欢凡事把控在自己手中。

    月考结束后第二天,成绩出来了。

    聂真儿作文没写完,扣了不少分,年级排名降到了十名开外,栾清霄第一,梁言第三,第二竟然是裴衣渃。

    聂真儿见栾清霄看着成绩单皱眉,小声道:“其实真的没什么的,不就是名次退步了嘛,下次再赶超上来不就好了。”她鼓起勇气在栾清霄眉宇间点了点:“你看你,还没成年就思虑这么多,小心老的快。”

    栾清霄眉宇一松,笑道:“只要你不嫌我,老的快就老的快。”

    聂真儿脸颊微红:“我怎么会嫌弃你……”

    一句话把栾清霄也弄的很不好意思。

    中午在食堂吃饭。栾清霄想起聂美凤,问她:“早上你还没说完,你妈后来有没有骂你?”

    “什么?!女神,你妈为什么要骂你,她凭什么这么做!”洛浔比谁都激动,拿着筷子站起来,要不是不知道聂真儿家地址,他已经在去找聂美凤的路上了。

    “没有没有,没有骂我,洛浔你快坐下。”聂真儿哭笑不得又心生感动,“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再激动行不行?”

    洛浔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看着栾清霄和聂真儿笑:“我知道了,听完再激动。”

    说完端正坐好,乖宝宝模样道:“女神你说叭。”

    聂真儿对上两双关心的眸子,心里感觉很温暖,提起聂美凤也不觉得压抑难过了。

    “我已经摸索出一套对付她的方法,昨天她喝醉酒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我房间找我,不过我锁了房门,她进不去。她在门外骂了一会儿就口渴了,桌子上有凉白开,我在里面加了两粒安眠药,她拿起来喝完没一会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所以不用担心我,我有办法保护自己。”

    “呜呜呜,女神你好惨啊……”洛浔哭的满脸都是泪,“我本来以为我父母是人间极品哪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妈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呜……”

    栾清霄握住聂真儿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汗津津的泛着凉意。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一样豁达。

    栾清霄道:“你说谎。”

    聂真儿迷茫地眨眨眼:“我没有呀。”

    “你有。”栾清霄双手将她的手包裹起来,“你需要人担心,你需要人保护,你很害怕……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瞒,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帮你分担。”

    “保护你,分担你一半的恐惧,陪你度过最难熬的时光,真儿,我想做你的救赎,你可以信任我吗?”栾清霄的神情是那么认真,聂真儿被蛊惑了般点头。

    “哇!老大和女神的定情时刻,我竟然是见证者,将来你们的婚礼上亲友讲话我一定要讲这一段!”洛浔快速用手抹掉脸上的泪,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音量激动道。

    结婚……

    “我吃完了,去操场消食!”聂真儿忽然站起来往外走,她走的飞快,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洛浔迷茫地看向栾清霄:“老大,女神怎么了?”平时天天一起吃饭也没见她去遛弯消食啊。

    而且女神那么瘦,根本就不需要消食好不好。

    栾清霄手中撑着下巴,笑得眼尾微翘,得意洋洋:“你女神害羞了。”

    结婚么,真是令人期待啊。

 嚣张x柔弱24

    干冷的风吹走枝头最后一片枯叶,不知不觉到了冬天。

    这两天寒流来临,气温骤降,不少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栾清霄的衣服不用自己买,每季商场专柜都会派人送到家里让她挑选。

    天气暖和的时候大家都穿着校服,不分贫富贵贱,现在外面套上了羽绒服,自然要比较一番。

    “哎,你这是鹅毛家的新款吧,我超想买的,但是太贵了,我妈说我期末考进前二十才给我买。”

    “期末都快过年了,冷不了几天,买了你确定还有机会穿?”

    “听说今天降温,昨天我妈紧急带我去商场买羽绒服,结果我们不小心进了x牌,你猜x牌新款多少钱?”

    “肯定比鹅毛家贵。”

    “那是,两个牌子都不是一个等级的。我跟你说,有这个数!”白飞缓缓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还好吧,鹅毛家三千,也没贵多少啊。”

    “什么五千,是五万!准确来说是五万零八百。看见标签上价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富人活的有多快落了。”

    和外面的寒冷不同,教室里暖气很足,加上人多,热的人心情懒散,都在谈论寒流的附加话题——羽绒服。

    毕竟他们不可能永远待在教室里,只要出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全靠外面的羽绒服。

    栾清霄和聂真儿走进来的时候,教室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两人的外衣上。

    栾清霄的羽绒服设计简单,从外面看不出品牌商标,。

    正在向同学安利x牌的羽绒服有多贵的白飞也跟随大溜看了眼,眼睛直接粘在了栾清霄身上。

    他同桌推他,小声玩笑:“喂,你不是吧,干嘛盯着栾清霄看,难道你突然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白飞回过神,表情严肃地对同桌道:“我确实爱上栾清霄……”

    同桌惊讶地张大嘴巴。

    “……的羽绒服了。妈蛋!那可是x牌!和我昨天看的那件一模一样!五万零八百!我有什么理由不爱它!”

    也有不敢看栾清霄的,把视线放在了聂真儿身上。

    聂真儿走到座位放下书包,脱下厚厚的墨绿色外套,同样是看不到商标,却不是他们熟知的任何一个品牌,而且这件外套他们去年貌似也看聂真儿穿过。

    聂真儿人美学习好,被男生私底下封为校花。她不爱说话,之前也只有一个李妮比较亲近,女生们都觉得她高冷看不起人,不屑和她们说话才会这样,不少女生心里对她多有不喜。

    最近一个月这个不喜欢聂真儿的女生小团体忽然有了主心骨似的人物——从三班升上来,并在月考中取得年级第二名的裴衣渃。

    裴衣渃和聂真儿不一样,她学习好,长的虽然不如聂真儿漂亮,但她热情开朗,和她说话时总能被逗的哈哈大笑,而且她不会往男生堆里凑和男生当哥们儿,女孩子们基本上都不会讨厌这样的女生。

    小团体加上裴衣渃一共五个人,景芳芳正好坐在聂真儿后面,看见聂真儿脱下的衣服,眼睛眼珠子一转,已经热情的往前趴和聂真儿套起了近乎。

    她在聂真儿肩膀拍了拍,好奇道:“真儿,你的羽绒服看起来不错哎,真显白,我也想买一件,是什么牌子的啊?”

    聂真儿回过头认真道:“我穿的是棉服外套,不是羽绒服,什么牌子我忘记了。”

    清凌凌的杏眼映着景芳芳错愕的脸,聂真儿接着道:“现在穿棉服有点冷,我不建议你购买。”

    下了自习课,小团体的五个人凑到裴衣渃身边说话,景芳芳道:“你们不知道聂真儿有多装。我就问问她羽绒服在哪买的,她竟然说她穿的是棉服不适合现在穿,什么穿上会冷,会冷她自己干嘛穿,不就是不想告诉我牌子吗,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他几个跟她同仇敌忾,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对聂真儿的不满。

    裴衣渃的关注点却和她们不同。

    聂真儿人美有气质,什么样的衣服到了她身上都像高端品牌,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家里到底是什么水平,因为聂真儿就像个小公主,小公主家里怎么可能没有钱?

    裴衣渃微微一笑,眼底流露出深深的不屑。

    在她心中,只有栾清霄才是真正的公主,聂真儿充其量是公主身旁的仆俾,就算外表光鲜又怎么样,凭她的身世,是不可能和高贵的公主殿下成为真正的朋友的。

    现在她已经抓住了聂真儿的马脚。其他人不过是被她的外表迷惑,看不透聂真儿其实是个连羽绒服都买不起只能穿棉服的穷丫头,只要她稍微提醒一番,将真相揭露……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教室里人多眼杂,裴衣渃看她们讨论,只在旁边听着,没有参与。下午上体育课,跟着体育老师活动完,解散后几人找了一处清净的地方继续上午的话题。

    “你们知道聂真儿的外套是什么牌子吗?”因为衣服穿在聂真儿身上十分令人惊艳,景芳芳在聂真儿那里没得到答案,拉不下面子再问,但她实在喜欢,忍不住询问小团体,期望有人能知道。

    结果几人都摇头,丁若洁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和聂真儿穿同款,是怕不亲自对比感受不到被暴击的伤害吗。”

    “……”景芳芳撇嘴,恨恨地看了眼远处聂真儿的身影。

    裴衣渃也在看那边,不过她看的人是栾清霄。

    一阵冷风吹过,裴衣渃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状似无意道:“我今天在食堂好像看见高一学妹穿着一件和聂真儿一模一样的棉服。”

    “高一那么多学妹呢。”景芳芳对裴衣渃提供的线索不以为意。

    裴衣渃笑道:“巧了,我还真认识这个学妹。”

    景芳芳眼睛一亮,赶紧拉住裴衣渃的手摇了摇:“好姐妹,快告诉我班级姓名,我下课就去找她!”

    下课后,景芳芳拉着丁若洁兴冲冲地去了高一年级教学楼,裴衣渃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目光冷淡地想: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么穷的学妹,不过是在贫困生名单上见过罢了。

    远处,栾清霄把聂真儿的手捧在手心,低头亲了亲,面带心疼地说了些什么,然后松开手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聂真儿,聂真儿推拒,栾清霄皱眉,不接羽绒服,聂真儿着急的跳了两下,栾清霄不为所动,她只得脱下身上的棉服给栾清霄,穿上羽绒服。

    裴衣渃远远望着,冷淡的目光似被烈火灼烧,腮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嚣张x柔弱25

    体育课半节课锻炼,半节课自由活动,锻炼完聂真儿白嫩的脸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暖暖的热意。

    栾清霄对她身上的棉服不太满意:“怎么连个帽子都没有。”

    聂真儿看着她笑得又软又甜:“我不冷的。”

    两人在操场上溜溜哒哒,身上的热气被冷风吹走,聂真儿鼻尖和耳朵冻的通红,由于棉服没有口袋,手放在外面,即使握成拳头,根根削葱指还是不免冻的刺痛。

    栾清霄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等她看到聂真儿的手时,立刻捧起用唇试了试温度——聂真儿的手冻的像冰块一样!

    “这就是你说的不冷。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万一生了冻疮怎么办?你想看我心疼死吗?”

    栾清霄说完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皱眉道:“给你,我体质好不怕冻,把你的外套脱给我。”

    聂真儿呆了一瞬,赶紧摇头拒绝,“不行不行,你快穿上,会感冒的。”

    “我想穿你的,你不给我我就冻着。”栾清霄身上只着单薄的卫衣,几秒钟嘴唇就冻的苍白。

    聂真儿劝不了她,急得蹦了两下,“你只知道自己心疼我,不知道我也会心疼你的吗?”

    栾清霄执意不穿,她只能脱下身上的棉服换给她。

    换完衣服预备铃响起,还有两分钟上课,操场上的人都开始往教学楼里走。

    聂真儿换上暖和的羽绒服,心底又酸又甜,回到教师,她跟着栾清霄走到最后一排:“清霄,咱们换回来。”

    栾清霄道:“都说的我抗冻,你穿着吧。”

    早晨来学校的时候天还黑着,栾清霄没发现聂真儿穿的是棉服,根本挡不住透骨的寒风,不然早就和她换了。

    聂真儿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栾清霄桌子上,“你不和我换,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也不穿外套了。”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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