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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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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漪顿足,默了瞬后,道:“其实放下执念挺好。”
  他们之间经历得太多,好不容易彻底放下,她并不想再拿起,她累了,更怕了,只想轻松的一个人。
  杨寻瑾立即道:“我不管什么执念,我只知道放不下你,也不想放。”
  他就是喜欢她,就是要她。
  陆漪道:“但我不要你,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
  话罢,她迈步离去。
  杨寻瑾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神色沉得厉害,哪怕是柳寂淮还活着,她居然还是固执地不要他。
  对她来说,他真就那么可有可无?
  思及此,他的胸口忽然一阵犯疼,他不由抬手捂住胸。
  邱忻见了,惊道:“公子犯了心疾?”
  杨寻瑾闭上眼,缓着那股疼,并未说话。
  陆漪行了段距离,发现身后无人跟来,便放慢了脚步,她稍思后,心觉反正出不去,便去了张樾所住的院中侧屋休息。
  不知出于何原因,里头她和惜安睡过的被子并未撤。
  她去到床边,倚着床头闭眼歇息。
  就如杨寻瑾所说,她终归是伤了元气,哪怕她已昏睡整日,当下还是觉得没精神,只一闭眼就有睡意,她便干脆掀开被子,钻入被窝中睡觉。
  她这一睡,便极沉,直到外头响起敲门声。
  她睁开睡意惺忪的眼,起身过去打开门,见到邱忻端了碗药站在外头。
  邱忻将碗递给她:“夫人,您的药。”
  陆漪不打算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便将那药接过一口喝尽,随即又接过邱忻递来的蜜饯搁入嘴里。
  她正欲关门继续睡,邱忻道:“公子不肯喝药。”
  陆漪稍顿,便只道:“与我无关。”
  她直接将门关上。
  邱忻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抬手抓了下脑袋,只能叹着气离去,他这心下实在为公子愁得慌。
  早知如今,公子当初就不该胡乱发疯。
  陆漪回到床上,没一会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比刚才睡得更沉,直至彻底失去意识,感知不到周遭动静。
  她不会想到,自己又中了迷药。
  房门被推开,杨寻瑾踏着洒入的月光缓缓走进,他去到床边抬手爱恋地抚着她的脸,吼间溢着叹息。
  一瞬后,他上去将她揽入怀中,痴痴地紧搂。
  两人如此相拥而眠,直到大日头隔着窗牖渗入,屋内一片通亮,陆漪的眼睫颤了颤,睁眼时,被光刺得眯眼。
  这时的床上只有她一人,她揉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忽然响起敲门声,伴着惜安的叫唤:“姑姑!”
  她怔了下,便起身过去开门,低头见到粉嫩的小丫头。
  她笑了笑,蹲下问道:“惜安怎么过来了?”
  惜安钻入她怀里,亲昵地挽住她的脖子:“是爹,把我和娘都带了过来。”
  陆漪闻言诧异:“你娘也来了?”
  惜安点头:“在姑父那里。”
  陆漪稍思,便放开小丫头,揉着其脑袋道:“你先自己玩,我去洗漱,待会我们一起去娘那里。”
  惜安应下:“好。”
  归惜苑中,襄锦夜被搁在侧屋内床上,杨寻瑾正在给其进行七日一次的施针,常夕饶站在一旁定定地看着襄锦夜。
  哪怕只是过去寥寥数日,也可明显看到她的变化,更枯瘦,更苍白,更无生气,那是越来越接近死的模样。
  常夕饶的喉结动了动,心头就像压了颗巨大的石头,让他无法喘气。
  他呼了口气,眯眼忍下眼底的酸涩。
  直到杨寻瑾施罢针,常夕饶过去给襄锦夜拉好被子,坐在床边仍看着她,伸手入被窝握住她凉凉的手。
  杨寻瑾坐在轮椅上,接过邱忻递来的茶垂眸喝着。
  常夕饶忽然问他:“你真没法解这毒?”
  杨寻瑾抬眸看了对方一眼,没回答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众所周知,巫弥丸是他和师父的难题,他们之所以会把希望放在他师父身上,只是因时隔多年,他师父或许已经能解这毒。
  但也仅仅只是或许,事实还是未卜。
  杨寻瑾缓缓喝罢茶,将茶杯递回给邱忻,便欲抬手示意邱忻推他出去,却见陆漪牵着惜安踏入。
  陆漪大步去到床边,焦急地问道:“锦夜姐怎么样?”
  被她无视的杨寻瑾抿起薄唇,侧头看着她。
  常夕饶默了会,才应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带她过来,是为了进行七日一次的施针压毒。”
  陆漪便没多语,只看着襄锦夜。
  常夕饶瞧了瞧她,问道:“她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陆漪闻言,下意识垂了垂眼帘,应道:“锦夜姐会蛊,她及时用蛊虫将惜安身上的毒转了过去。”
  常夕饶诧异:“惜安身上的毒?”
  他拧起剑眉,不由想起惜安之前说的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又问:“惜安身上为何有巫弥丸这种毒?”
  陆漪抬眸又看向襄锦夜,稍顿后,便道:“等锦夜姐醒了,她或许会给你一个答案,她一定会脱险。”
  常夕饶眯眼看着陆漪:“你告诉我。”
  陆漪未语,显然不会说。
  常夕饶又看了她一会,转而问杨寻瑾:“毒还能转移?”
  杨寻瑾知道常夕饶在想什么,他道:“确实有可以转移毒素的蛊术,但承毒之人只能是施蛊者本人,你找不到会这种蛊术,且愿意献出生命的人,而且她这种情况太晚,已无法转。”
  常夕饶刚燃起的希望,又被彻底打散。
  他倒是未想到,襄锦夜居然会蛊。
  他继续定定地瞧着襄锦夜沉默,因着日头已高,是近午膳时,他便未急着带她们母女俩离开。
  很快张陆便领着人将膳食搁在桌上,因人多,膳食准备得也多。
  然而屋内人各怀思绪,都未急着用膳。
  后来陆漪见身旁惜安的目光时不时朝膳食瞧去,便知小丫头饿了,她才先起身牵其过去坐下。
  杨寻瑾始终看着她,抬手示意邱忻推他也去到桌旁。
  常夕饶转头看了眼在用膳的三人,因没有食欲,他不打算吃,杨寻瑾理解他的心思,也没打算劝他。
  午膳后,常夕饶与杨寻瑾出了屋,陆漪与惜安在屋里待着。
  不知两人在聊些什么,日头开始西斜时,常夕饶才迟迟回屋,他又从床头坐了会,便抱起襄锦夜离去。
  惜安不舍地扁了扁嘴,迈着小短腿跟在父母身后。
  随着马车驶离终无山庄,常夕饶紧了紧怀中始终毫无意识的襄锦夜,便问坐在一旁的惜安:“惜安身上的毒哪里来的?”
  直觉告诉他,这里头有大秘密。
  惜安摇了摇头,小脸迷茫。
  常夕饶腾出手抚了下小丫头的脑袋,叹气作罢。
  因照顾襄锦夜的情况,马车驶得慢,他们回到常府时,已是近暮,常夕饶照常先是给襄锦夜擦过身,便陪着惜安用晚膳。
  常夕饶稍思后,吩咐问齐:“我要见李晋,去安排下。”
  问齐应下:“是!”
  父女俩的晚膳是惜安最爱吃的面,常夕饶陪惜安用罢晚膳,让人给惜安洗了个澡,一家三口由一张床而眠。
  常夕饶借月光瞧着襄锦夜的脸,久久难以入眠。
  他约李晋见面的地方是李府附近的一处酒楼,次日一早,他就吩咐问齐将惜安送去终无山庄,他独自骑马离府。
  到了酒楼雅间,李晋还不在,他便坐下先喝起酒。
  不知是有意无意,李晋近巳时才到,他进来就被满屋子的酒味熏得拧起眉,下意识抬手遮了下鼻子。
  对于这常夕饶,他当真厌恶得紧。
  常夕饶抬眸看了李晋一眼,继续喝着酒。
  李晋过去由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讽道:“常大人倒是难得有找我的时候,不知所为何事?”
  常夕饶问他:“这几年你一直在襄锦夜身边?”
  李晋反问:“是又如何?”
  当年襄锦夜独自怀着孩子离开常府,无家可归,也幸好他及时遇到她,否则难以想象她能过得多苦。毕竟用药物强留下的孩子太过脆弱,她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思及此,李晋身上越显冷漠,不由握紧了手中茶杯。
  常夕饶又问:“所以她的事情,你都知道?”
  李晋陪在襄锦夜身边整整四年,常夕饶自然是极为吃味,然而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毕竟这是他自己造成的。
  李晋垂眸喝茶的动作稍顿,一时没说话。
  常夕饶放下酒杯,问道:“襄锦夜身上的毒是来自于惜安?可惜安身上怎么会有巫弥丸这种剧毒?”
  “怎么?你是从陆漪那里问不出,所以想来问我?”李晋冷哼了下,道,“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常夕饶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李晋不紧不慢地喝干净一杯茶,便放下茶杯,眯眼看向常夕饶,他的目光中尽是浓浓的讽刺。
  常夕饶也看着对方,等其出声。
  李晋终于缓缓开口:“你自以为你和锦夜有割不断的牵连,却难道没发现惜安不仅长得像陆漪,还长得像国师杨寻瑾,却唯独不像你和锦夜半分?”
  常夕饶闻言,身形陡僵:“你这是何意?”
  李晋冷冷一笑:“常大人虽是一介粗人,也该不至于蠢到听不懂我的话,多谢你的茶,我无意与你废话其他,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与锦夜之间什么都没有,就此别过。”
  言罢他站起身,不再看常夕饶一眼,甩袖离去。
  他敢说这些,自然是掂量过。
  襄锦夜会有今日,全是拜常夕饶所赐,常夕饶哪有资格好过。
  常夕饶僵在桌旁,忘记反应,脑中回荡的全是李晋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琢磨不透李晋这番话。
  惜安她……
  终无山庄中,陆漪仍旧住着张樾院中的侧屋,她正陪着被送过来的惜安待在院内玩地上的鹅卵石。
  两人蹲在地上,专挑小个头的鹅卵石在地上拼出一个个花型。
  惜安总是抢着放石子:“我来我来,姑姑让我来。”
  陆漪每次都宠溺地由着小丫头,多在见其将石子放得乱七八糟时,才伸手帮其摆正一下。
  又一个花型出来,惜安开心道:“这是惜安拼的。”
  陆漪笑应:“嗯,惜安拼的。”
  院口处,杨寻瑾不知何时已待在那里,仍坐着轮椅,他深深地看着那长得过像的一大一小,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不为过的两人,心下暗暗感慨,若那是一对母女,该多好。
  他至今都不愿意相信,今世她会没有怀上他们的孩子。
  邱忻立在他身后,目光落在惜安身上,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后来他想到什么,便上前斗胆看着公子的脸。
  这一看,他便不由愣住。
  杨寻瑾意识到邱忻的目光,淡问:“看什么?”
  邱忻怔怔地摇头:“没什么。”
  他再瞧了公子一眼,抛开思绪站回公子身后,与公子一道继续看着那玩得亲昵无比的姑侄俩。
  直到有脚步声响起,邱忻转头,便见到常夕饶正大步走来。
  杨寻瑾虽意识到动静,依旧只看着陆漪。
  常夕饶走近立在杨寻瑾身旁,意味不明地看了看那姑侄俩,便过去直接将玩得兴起的惜安抱起。
  惜安一脸迷茫:“爹?”
  常夕饶对杨寻瑾道:“我接惜安回去。”
  不待其他人回应,他迈步就走。
  杨寻瑾闻言,便抬头看了看才刚到正中的日头,朝从他身旁路过的常夕饶问道:“这么早?”
  常夕饶脚步未顿,只应了声:“嗯。”
  杨寻瑾看着常夕饶的背影,哪能瞧不出对方身上的不对劲,他想问什么,但对方已走远,便只能作罢。
  他再看向院内时,陆漪已是进入侧屋关上门。
  这两日她都是如此,惜安在时,她便陪着惜安玩,玩得像个孩子,惜安若不在,她便进屋待着,无视他的存在。
  杨寻瑾仍坐在这,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103章 
  腊月二十四; 小年。
  慕瑜批阅了一部分奏折,见天色差不多,正要起身; 转头却见萧寒云已穿戴好,正被宫女从寝阁中扶出。
  他马上迎了过去,扶住她:“可还好?”
  萧寒云道:“还好; 走吧!”
  慕瑜今早就与她说过,今日去终无山庄过小年,她想看看活着的陆漪; 自然是迫不及待的。
  慕瑜默了瞬,道:“等我换身衣服。”
  萧寒云未回话; 算是默认等他。
  许是生怕她多等,慕瑜速度很快,只一会便已换下身上的玄色龙袍,穿了身清雅的便服从寝阁出来。
  他牵起萧寒云的手,缓缓朝殿外走去。
  他们去终无山庄用的是一辆虽不乏奢华,却也不算起眼的马车,跟着他们的只有仇艳; 和另一名武功绝顶的侍卫。
  马车前行间; 无人瞧得出里头人正是当朝帝后。
  他们到终无山庄时,恰好该是小年家宴时,他们下马车就被邱忻迎去了张樾院中,因为陆漪在那里,杨寻瑾也跟着在那里; 这家宴自然而然地也设在那里。
  慕瑜小心翼翼地牵着萧寒云踏入院中,就看到杨寻瑾坐着轮椅不近不远地待在侧屋前,垂眸间,不知在思些什么。
  慕瑜将萧寒云牵到侧屋门前,给其敲了敲门。
  萧寒云唤着:“小漪?”
  里头陆漪正准备睡觉,未想会听到萧寒云的声音,便赶紧过来打开门,诧异地看着萧寒云:“你……”
  萧寒云苍白地笑了下,上前进入房间。
  慕瑜再看了看心情不错的她,便放心地将她交给陆漪。
  他回到杨寻瑾身旁,道:“下会棋?”
  杨寻瑾没意见,起身由慕瑜扶着去到亭内坐下,二人执棋对弈,都下意识朝屋内已坐到桌旁的两人看去。
  陆漪给萧寒云倒了杯茶,见其模样消瘦憔悴得惊人,想出声说些什么,又拘谨得不知该如何开口。
  以前的萧寒云是太子妃,如今的萧寒云是当今皇后。
  她们之间的差距,已是更大。
  萧寒云看出陆漪的心思,便执起对方的手,叹道:“你还是没把我当朋友,何况你可是国师夫人。”
  国师夫人……
  陆漪闻言,倒是不想就此说些什么,她只道:“我当然有把你当朋友,只是……拘谨有些难免。”
  她们虽一见如故,二见成知己,但终归相处得不多。
  陆漪接着道:“你看起来,身子……”
  萧寒云无所谓地笑了下:“必然的,能撑这么久已是难得,说说你吧,究竟如何活下来的?”
  陆漪稍默,便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见萧寒云说话吃力,又道:“你把茶喝了,这茶不烫。”
  萧寒云这副模样,当真让人担忧。
  萧寒云依着她,执杯喝起茶。
  亭下的二人仍旧时不时朝她们看看,也很想听听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奈何离得远,只能压下好奇。
  慕瑜目睹着萧寒云在面对陆漪时,总是扬起笑容的模样,忽然幽幽道:“我是不是错了?”
  若不是他的强留,萧寒云的身子肯定到不了这地步。
  六年了,他越来越无力。
  杨寻瑾等着慕瑜落棋后,紧跟下一枚棋,他明白慕瑜指的是什么,便缓缓道:“换成我,也会强留对方。”
  慕瑜的语中落寞更浓:“我们终归不一样,陆漪心中有你,你强留的是一个愿意为你豁出命的女人,而我强留的是一个,无论我如何做,都不会多看我一眼的女人。”
  他想,就算他死在萧寒云面前,她也不会产生一丝波动。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当真熬不了多久。
  杨寻瑾执棋的动作稍顿,抬眸看了看慕瑜那张因为过于难过,而微有白意的俊脸,他并不知如何宽慰人。
  何况,他自己也是难过得紧。
  他转眸看向陆漪,见其与萧寒云倒是聊得挺好,却对他弃之如敝履,便不由差点捏碎了手中棋子。
  慕瑜呼了口气,压下心中窒息难忍的滋味,问道:“夕饶父女俩呢?不是说好聚在一起过小年?”
  杨寻瑾道:“他们不来。”
  慕瑜便又问:“为何?”
  杨寻瑾道:“不知道。”
  陆漪与萧寒云在屋里聊,似乎聊了许多,杨寻瑾与慕瑜则一直在外面下棋,偶尔搭句话,直到张陆带人在院内廊前设了张大桌,大桌上被上满了好菜,才都由桌前坐下。
  周围设了几个炉子,他们虽在外面,却不觉冷。
  当下无论是陆漪,还是萧寒云,都很给面子的吃着桌上的菜,这个小年倒算是过得有模有样。
  萧寒云的身子实在太差,陆漪便时不时给其舀些汤。
  萧寒云食欲不大,却不会拂了陆漪的好意。
  几人吃罢家宴,又聊了会,慕瑜才带着萧寒云离去,陆漪看着萧寒云的背影,心下泛起忧虑。
  杨寻瑾问她:“在担心萧寒云?”
  陆漪没理他,转身就往侧屋走,后来她想到今日慕瑜与萧寒云都来了,常夕饶该是也会带惜安过来才是。
  她便顿足想问问杨寻瑾,又作罢进屋关上门。
  杨寻瑾看着那紧闭的屋门,薄唇抿起。
  他依旧坐在这里守着,有她的地方,便有他。
  至于常夕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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