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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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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宁愿死,也不愿找他?
随着天色近暮,问齐在未关的门外敲了敲,得到他的许可后,进入提醒:“公子,该去接姑娘了。”
常夕饶闻言,再抱了襄锦夜一会,才将她放回床上。
他看了看她,转身往外走。
他到终无山庄时,天色已黑,他踏入归惜苑,去到屋前,便看到惜安正和杨寻瑾夫妇俩用膳。
他们三人各坐一端,陆漪给惜安夹菜,杨寻瑾给陆漪夹菜。
乍一看,这才像是真的一家三口。
惜安拿着勺子扒拉饭菜,抬眸见到常夕饶,便唤了声:“爹!”
唤罢,她又继续吃自己的。
常夕饶由没人的那一端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随便道了句:“惜安搁你们这,似乎更像一家三口。”
陆漪吃饭的动作微顿了下,没出声。
杨寻瑾看了看陆漪,也未出声。
常夕饶喝了口水,又分别瞧了瞧这三人,识趣地没再多言,打算等惜安吃饱,再带小丫头回家。
后来他见杨寻瑾夹菜时,筷子竟是没落准,便怔了下。
他问道:“你的眼睛又要瞎?”
杨寻瑾闭了下眼,再睁眼时,筷子落准,淡应了声:“嗯!”
常夕饶脸色微沉:“你不用顾忌其他,若是柳遥遥可疑,便无所不用其极地审她,必须拿到解药。”
杨寻瑾道:“我知道。”
常夕饶沉默着喝完一杯水时,恰惜安放下勺子,急着回到襄锦夜身边的他没再逗留,抱起惜安离去。
没惜安在,陆漪便未继续用膳,将筷子放下。
她起身朝外走,被杨寻瑾拉住手,好在这次他没给她用药,她甩开他,去到外头倚在门边看月亮。
索性是晚上,杨寻瑾未勉强她吃多少,便由着她。
杨寻瑾也站起身,来到门口,贴着她而站,他欲去拉她的手腕,她立即走开,大步朝院外去。
然而只要她一过去,平时隐没的精卫便又跳出拦住她。
她回头看了杨寻瑾一眼,去亭内坐下。
杨寻瑾正欲缓缓朝她步去,这时邱忻进院过来禀报:“公子,柳遥遥还是不松口,哪怕用刑。”
杨寻瑾想了下,便道:“推轮椅过来,我去。”
邱忻将轮椅推来,扶他坐下。
杨寻瑾又看了陆漪一会,便由着邱忻将他推走。
终无山庄设有一个颇大的牢房,柳遥遥便被关在那牢房内,当下她满身是血,显然是被用过刑。
趴在地上的她看到杨寻瑾到来,马上爬起身。
她无力地扒着牢门,声音沙哑难听:“杨寻瑾,亏你还是夕饶哥的兄弟,你却如此对我,他不会放过你。”
杨寻瑾朝她淡漠打量:“解药。”
柳遥遥激动道:“我说过,你的毒不是我下的,你怎可如此冤枉我,你将夕饶哥置于何地?”
杨寻瑾道:“他知道你的处境。”
柳遥遥怔住,随即红着眼道:“不可能,是你隐瞒了他。”
夕饶哥不可能任她在这里受折磨。
杨寻瑾瞧着柳遥遥那浑身是伤的凄惨模样,可以知道她确实嘴硬得很,就算用刑也逼不了她松口。
他稍思,便道:“你的夕饶哥,正和襄锦夜在一起。”
柳遥遥睁大眼:“你说什么?”
杨寻瑾道:“给我解药,我放你回去。”
柳遥遥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我不相信你。”
杨寻瑾吩咐邱忻:“带她偷偷去趟常家。”
邱忻应下:“是!”
邱忻将柳遥遥手脚绑起,并将她的嘴堵得死紧,抓着她离开牢房,用一辆马车带她前往常府。
当他们到常府时,常夕饶父女俩也才刚到。
他们躲在暗处,目睹着常夕饶亲自抱着惜安进入常府大门,望着那个小丫头,柳遥遥心觉非常不妙。
邱忻低声对她道:“那是常大人与少夫人的女儿。”
柳遥遥闻言,眼泪吧嗒地落,她不相信。
这不可能,那孩子明明流了。
他们在外面待了会,邱忻又带着柳遥遥跃起进入府内,直奔襄锦夜院中,他们站在正屋窗外,恰见常夕饶进屋就放下惜安,去到床边,接过小谷手里的帕子,亲自给襄锦夜擦身。
后来窗户被小谷过来关上,邱忻又带柳遥遥离去。
柳遥遥没看清襄锦夜的情况,却清楚地知道,那确实是襄锦夜。
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难看得不像话。
那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回来了,而且还给夕饶哥带来一个女儿,还让夕饶哥屈尊亲自服侍她。
她不断摇着头,她要回去。
她使劲挣扎着,就像疯了一样,然而毫无用处。
第099章
杨寻瑾被邱忻推离归惜苑后; 陆漪独自烦闷地在亭下坐了会,便去到屋里关起门,上了床睡觉。
莫名的; 她才躺下没多久,就难以抑制地睡了过去。
静谧间,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房门被从外推开,门口张陆放开被他搀扶的公子,由其缓缓进入房间。
张陆稍顿; 由外将门关上。
杨寻瑾坐到床边,瞧着因为药物; 而睡得毫无意识的陆漪,一瞬后,便掀开被子上去将她揽入怀中。
他紧紧地搂着她,闭眼与她耳鬓厮。磨,吼间溢着叹息。
他想她,时刻都想着她,恨不得与她密不分割。
他轻啄着她的耳根、脸颊、嘴角……最后贴着她的唇瓣贪恋地细细品尝; 由里到外; 又恰到好处地顾忌着她的呼吸。
他很想放开啃。噬,又怕自己忍不住没轻没重。
好一阵后,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而轻啄了下她的额头,只搂着香软的她,闻着她的气息入睡。
这一夜; 陆漪睡得极沉,无法感知周遭一切。
次早她醒来时,觉得脑袋极沉,她坐起身,下意识朝房内看了一圈,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捶了下脑袋,穿衣过去打开门,便见到杨寻瑾又在廊下躺椅上。
他似乎大多数时候,都是趟那里歇息。
意识到她的出来,他睁眼看向她,朝她笑了笑:“漪儿醒得挺早,我还以为今早的膳食又得端走。”
陆漪没理他,回头进屋洗漱。
杨寻瑾的声音又传来:“洗好就出来用膳。”
陆漪闻声,心中是又气又无奈,他总能如此若无其事。
她草草地将自己洗漱打理一番,就去到外头膳食旁坐下,她对他道:“我们好好谈谈。”
杨寻瑾伸手探了探她面前小粥的温度,未应她的话。
她唤了他一句:“杨寻瑾!”
他道:“叫阿寻。”
陆漪认真劝道:“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事情,甚至其他无辜的人命,我们不可能好好在一块。”
杨寻瑾似乎听不到她的话,只道:“用膳吧!”
陆漪又道:“我对你已无心。”
杨寻瑾终于正视她的话,他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你不是对我无心,你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你愧疚,你无法心安理得地跟我在一起,但你的心里始终有我。”
他看着她:“过去的事情改变不了,我就是要你。”
话语间,他将筷子递到她手里。
陆漪没去接筷子,气得起身就朝外走。
杨寻瑾看向她的背影:“你不吃,我就不吃,我倒要看看,是你先饿死,还是我先饿死。”
陆漪顿足:“让他们离开,我出去走走。”
杨寻瑾道:“我陪你。”
陆漪回头看了满身病弱的他一眼,讽道:“你现在这样,能陪得了谁?”
她去到院前,又被拦住。
杨寻瑾默了会,吩咐下去:“都让开。”
院外精卫便让到一旁,陆漪总算得以走出归惜苑。
杨寻瑾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变得幽沉。
陆漪离开归惜苑,首先便是往终无山庄的西侧门走去,她还未靠近,就被出现的更多精卫拦住。
她不得不回头,走了一阵后,便施用轻功跃起。
眼见着她就要靠近院墙,她又被拦住。
看着眼前这群明显武功极高,能轻易将她制服的精卫,她算是明白,终无山庄为何被外人称为铜墙铁壁。
她呼了口气,跳下屋顶,在庄内瞎逛逛起。
就算她离不开终无山庄,也不想去归惜苑,不想见杨寻瑾,行了许久后,她便从西北方的小池塘边坐下。
她百无聊赖地朝池塘里扔着石子,惊得池中鱼儿乱游。
一阵后,她忽闻身后有脚步声,稍怔了下,便转头看去,未想见到是银欢正负手朝她走来。
看到他,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杨寻瑾中毒之事。
待他离近,她问他:“你怎么来了?”
银欢由她身旁蹲下,也捡起一颗石子往湖中扔去,他道:“以我和阿寻的关系,我难道不能来这里?”
陆漪讽道:“你不是说你想他死?”
银欢道:“那又如何?其他人又不知道我想他死。”
纵然当初他单方面与杨寻瑾绝义,但周遭的人显然都在觉得他只是冲动,觉得两人的友情还在。
陆漪闻言未语,只意味不明地看着银欢。
银欢意识到她的目光,便挑眉道:“倒是难得,你的目光会放在我身上这么久?你在想什么?”
陆漪收回目光:“没什么。”
银欢也没非得知道她在想什么,只道:“我帮你逃走。”
陆漪微怔,又瞧向他。
银欢看着她道:“你该是尝试过,凭你一己之力,你不可能离开这里,但我可以帮你。”
陆漪稍默后,问他:“你如何帮我?”
银欢道:“我自有安排,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陆漪又捡起一颗石子扔入池塘中,一时未答。
银欢瞧着她面对他时,身上仍旧不散的冷漠,问道:“怎么?到这种时候,你还要拒绝我的帮助?”
陆漪看着湖中鱼,难得应下:“好,何时?”
银欢暗暗松了口气,道:“就是现在。”
他断是不愿意让她继续留在杨寻瑾身上,自然是越快越好,他甚至想着,若她不答应,他便用强。
他站起身,忽然将陆漪拉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他忽然这么一下,陆漪自然诧异,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忽然迅速朝左侧射出一个飞镖。
飞镖直中暗处欲跑出的慕容兴。
他放开陆漪,与她一道看着慕容兴倒下。
陆漪惊讶:“那是……”
银欢道:“阿寻那么怕你跑掉,你以为他只会在终无山庄周围安插人?这人早已被派着长期紧盯你。”
若不是他出手快,慕容兴喊一声,必来一群精卫。
他过去将慕容兴藏起,便拉住陆漪快速往南去,就近入了一处阁楼,阁楼前候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女护卫,女护卫与他们一道进入。
银欢对陆漪道:“你们赶紧换装。”
话罢,他大步出去。
陆漪看了看眼前女护卫,便与之脱衣,她目睹着对方取下面纱,以及脸上的假疤,稍有怔意。
只一瞬,她立即穿上对方的衣服,将那假疤弄在脸上。
二人换好装,陆漪俨然成为一个就算盖有面纱,也掩不住毁容的女护卫,她步到银欢身边。
银欢吩咐那女护卫:“往北去,面向湖边坐下。”
女护卫未出声,低着头转身就走。
银欢再看了看陆漪,见她的身上瞧着没什么纰漏的地方,就让她跟着他往终无山庄西侧门走去。
一路上,他们难免遇到人,但未有人认出陆漪。
陆漪压下紧张,心觉也亏得自己是护卫出身,办成一个护卫,自然有模有样,毫无蹩脚的地方。
她成功跟着银欢离开山庄,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倒未想到,事情这么简单。
因为就算出了山庄,周遭还会有人,银欢朝她警示了一眼,她正色跟着他继续沿着新道往西走。
直到离开新道,二人才顿足。
银欢对她道:“阿寻定然很快就会发现你逃跑,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将阿寻彻底引离沂都,你再离开。”
陆漪道:“最安全的地方,大概是你的许府。”
银欢闻言,觉得也是,便在身上拿了个令牌给她:“你自己过去,记得待久些,等风声过,再出来。”
陆漪接过令牌应下,便跃起迅速往北去。
银欢看了眼身侧骏马,便上去往南行,直到西拐进入一条鲜有人路过的小道时,他将身上佩戴多年的玉佩扔下。
他眸露冷色,不急不缓地离去。
另一头的陆漪在进入沂都城后,她未急着去许府,而是迅速先去了温玉秋那里,她对温玉秋道:“我有事拜托你。”
温玉秋见她神情,便知事情紧急,只道:“你说。”
陆漪立即道:“银欢由终无山庄往南面去了,我需要你不顾一切地追上他,并给我留下记号。”
温玉秋闻言,便道:“来得及么?”
陆漪道:“该是来得及,他并不赶时间,沿路若遇到拐道,你好生注意一番,莫固执往前。”
温玉秋又问:“他用什么代步?”
陆漪应道:“马。”
追踪这种事,接过无数悬赏任务的温玉秋最有经验,她便未多言,转身就跃起往南去,消失得迅速。
陆漪也跃起,继续往许府去。
她拿着银欢给的令牌,以被银欢派来找东西为由,畅通无阻地进入许府,又直奔他所住的院中,进了他的书房。
她不能完全确定害杨寻瑾的是银欢,但赌一次也无妨。
她没有停顿,在各处翻找起解药。
据她所知,青玉阁搜罗来的奇毒都在银欢这里,莫南多在办正事,只有他专搞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此时的终无山庄中,杨寻瑾正被推入牢房。
柳遥遥贴着墙,紧抱着自己,眼下是明显的泪痕,她难以接受襄锦夜回来的事实,而且还给夕饶哥带来个女儿。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是一场空?
如今的她,除了年龄,一无所有。
她看到杨寻瑾,立即激动地爬过来扒住牢门:“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说。”
她必须快点回到夕饶哥身边,她不能坐以待毙。
杨寻瑾掩嘴轻咳了下,淡道:“可以。”
柳遥遥瘫软地倚着牢门,说道:“毒确实是我给你下的,但毒是银欢给我的,解药不在我这里。”
杨寻瑾难得诧异:“银欢?”
柳遥遥看着他的目光中,渐渐有了恨意:“当年他主动找上我,说要和我连手报仇,他为陆漪,我为叶千门。”
杨寻瑾道:“叶千门?”
柳遥遥眼里恨意更浓:“叶千门是我的外祖家,若不是你,叶千门不会被赶离沂都,不会失去江湖中第一门派的地位,若不是你,我可以回到叶千门成为风光的千金。”
邱忻不由出声:“叶千门何时成为你的外祖家?”
柳遥遥道:“我也是四年前才发现,然而来不及惊喜,就得知叶千门落魄的消息,又怎能不恨?”
邱忻便嘲讽道:“你的恨,来得过于轻巧。”
看来这份恨,主要源自于爱慕虚荣。
本是唾手可得,令人羡慕的千金地位,忽然被毁,倒也恨得合情合理,毕竟她与叶千门没什么亲情在。
柳遥遥默了瞬,又道:“我确实恨国师,也恨那个红颜祸水陆漪,但并未恨到非要你们死的地步,何况我能力有限,恨又如何?我给国师下毒,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受银欢撺掇。”
邱忻问:“银欢公子怎知你与叶千门的关系?”
柳遥遥道:“我问过他,他说是因当初我与柳寂淮撞到一块时,他无意发现我和柳寂淮长得像,便调查了番。”
她这么一说,倒让人发现她确实与柳寂淮长得挺像。
最重要的是,都姓柳。
杨寻瑾不在乎柳遥遥给他下毒的动机是什么,他在乎的还是银欢这个多年兄弟,居然要他死。
他倒是低估了银欢对他的恨,但也能理解。
何况解药在银欢那里。
他问柳遥遥:“所言属实?”
柳遥遥道:“你会以襄锦夜与夕饶哥在一起的事情刺激我,就应该知道这是我的死穴,我必须回去,又怎会骗你?”
杨寻瑾没再多言,抬手示意邱忻推他出去。
柳遥遥见他要走,立即大声喊道:“你说过放我回去!”
但没人理她。
杨寻瑾出了牢房,便见慕容兴怀着伤大步跑来禀报:“不好了,银欢公子撂晕属下,带走了夫人。”
杨寻瑾脸色陡沉:“怎么回事?”
慕容兴道:“夫人在西北方池塘旁呆着时,银欢公子过去与夫人说话,忽然掐住夫人的脖子,属下便欲靠近,就被银欢公子的飞镖撂倒,属下再醒来,只看见一个穿着夫人衣服的女子在池塘边。”
杨寻瑾一听便能猜到内情,他握着拳头问:“何时的事?”
慕容兴道:“近一个时辰前。”
杨寻瑾倏地厉声道:“赶紧备马!”
邱忻迟疑:“公子要亲自追?可公子的身体……”
杨寻瑾大声重申了遍:“备马!”
话罢,他掩嘴剧烈地咳嗽起,咳得俊脸通红。
邱忻知道此事耽误不得,也不可能劝得了公子,便只能立即去备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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