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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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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不会莫名其妙得到这个结论,这段时间,陪在陆姐姐身边的一直是她,她最清楚陆姐姐身上的事,难怪她会觉得后来的陆姐姐平静到诡异,平静到让她觉得不安,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似的。
  原来陆姐姐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因为柳寂淮的惨死,因为陆白羽与温玉霜的指责,也因为杨寻瑾的折磨而早埋在心里的抑郁。
  银欢未有停顿,马上跑了出去。
  杨寻瑾却只是放下书,稍默后,淡道:“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胡一栀闻言,便收了哭睁大眼,不由吼道:“她真的死了,死于自杀,死于服毒,这都是拜你所赐。”
  见杨寻瑾还能如此平静,她为陆漪恨得慌。
  杨寻瑾又道:“风漪阁中没毒,她身上也没带毒。”
  对于这一点,他是非常确定。
  胡一栀微怔,也想到没有任何毒的存在能瞒得过杨寻瑾的鼻子,便哭道:“但陆姐姐死了是事实,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不可能拿陆姐姐的死来胡言乱语。”越说,她不由越激动。
  杨寻瑾觉得不耐:“出去!”
  胡一栀便继续大声道:“陆姐姐真的死了,死了好久,你个混蛋,都怪你杀了柳寂淮,压垮了她,混蛋!”
  眼见着杨寻瑾眸中寒意更浓,邱忻便赶紧将胡一栀往外拉。
  胡一栀还在胡乱大吼着:“是你,是你逼死了陆姐姐,你个人面兽心,冷酷无情的凶手,你……”
  她越来越远的声音忽止,该是被邱忻捂住嘴。
  杨寻瑾拿起书,继续漠然看着。
  常夕饶看了看他,垂眸稍顿后,也起身出了书房。
  银欢跑进风漪阁冲入房间,转眸就看到地上俨然已是一具尸体的陆漪,他大惊失色,俊脸变白。
  他一步步朝其走去,头次产生恐惧的感觉。
  直到从她身旁蹲下,他小心将其拉入怀中,试着擦了擦其脸上的血,见擦不净,就紧抱住对方。
  他杀人无数,只是如此抱着,就知道对方确实死了。
  那个总是会气得他难受的丫头死了。
  陡然间,他的眼睛变湿。
  常夕饶踏进来就看到银欢抱着陆漪,脸色苍白,眼睛通红的一幕,他愣了下,便靠近问道:“她真的死了?”
  银欢没理对方,只将陆漪越抱越紧。
  常夕饶看着陆漪,哪怕不触碰,他也能确定答案。
  虽说他与这个所谓的亲妹毫无感情可言,可忽然看到对方死了,他心中滋味也难免极为复杂。
  看其特征,也确实是中毒致死。
  可她怎么中的毒?
  胡一栀又为何说她是自杀?
  他稍思,便起身出了房间,朝周遭瞧了瞧,随即过去问院口的守卫:“可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守卫应道:“除了常大人与银欢公子,便只有胡姑娘。”
  杨寻瑾安排在这里的守卫,皆是特地从国师府精挑细选出来的大高手,若有外人过来,不可能毫无察觉。
  常夕饶便觉不解,毕竟新房内如果有毒,不可能瞒得过阿寻。
  难道真是陆漪带毒自杀?
  可那仍瞒不过阿寻。
  想了想,他便吩咐下去:“新娘莫名中毒致死,赶紧带人好生查查。”
  守卫诧异了番,便应下:“是!”
  常夕饶回到新房内,便见到银欢正将陆漪横抱起往床边走,他目睹着银欢眼中浮出越来越重的愤恨。
  银欢将陆漪放回床上,就将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他再看了看陆漪,便大步出了房间。
  他路过院口时,并抽了守卫腰间的刀,怒红着一双眼朝归惜苑的方向去,显然是要找杨寻瑾。
  常夕饶见了,赶紧跟上。
  银欢踏进杨寻瑾的书房,便见杨寻瑾坐在窗台之上,单脚担在上头,环胸倚着窗沿闭眸假寐。
  银欢抬起刀就要攻向对方,被常夕饶及时拉住。
  常夕饶道:“你干什么?”
  银欢朝杨寻瑾咬牙低吼:“陆漪最后还是被你逼死了,你满意了?她现在死透了,你满意了?”
  杨寻瑾睁眼看着银欢:“我不信。”
  银欢见其如此平静,气得笑了,他越笑眼睛越红:“全天下的男人那么多,陆漪真是瞎眼了才非得要你。”
  杨寻瑾不爱听这话,便道:“滚!”
  常夕饶尽力拦着银欢,免得这对多年挚友,因陆漪互相残杀,他道:“陆漪究竟如何死的,还有待定夺。”
  银欢道:“还定夺什么?她是死于巫弥丸,死于自杀。”
  常夕饶闻言诧异:“巫弥丸?”
  巫弥丸是杨寻瑾,甚至是其师张樾也无法解,无法闻出的毒,名副其实的无色无味,模样几乎透明的一种毒丸。
  这是一种剧毒,中者必定当场死亡,毫无回旋的余地。
  其来源无人知晓,只时不时在哪里冒出一颗。
  常夕饶道:“你如何确定是巫弥丸?又如何断定她是自杀?”
  “青玉阁搜罗了不少巫弥丸用来杀人,陆漪的死状,就是服过巫弥丸的症状。”银欢说着,就不由拉大声音,“没有人进入风漪阁,她不是带药自杀是什么?是你的好兄弟逼死了她!”
  言罢,他抬着刀又要朝杨寻瑾冲去。
  常夕饶仍拦住他:“你冷静一点,那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我看她的毒发死状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银欢如今是连常夕饶一起恨上,这对兄弟俩皆爱将女人往死里逼。
  他吼道:“你当然向着你的好兄弟。”
  随即他又看向杨寻瑾:“你现在可是满意了?”话语间,他瞪得越发红的眼底有着更明显的湿意。
  陆漪死了,他只感觉自己几乎要疯。
  他不愿相信,初遇时那么鲜艳的姑娘,就这样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想不到她会死于出嫁当日,火红的喜服混着鲜红的血,那么触目惊心,那么凄惨而决然,让人无防。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杨寻瑾所致,他后悔当初没直接不管不顾地将陆漪抢走,后悔自己要顾忌那多年友情。
  杨寻瑾转头看向窗外,只道:“你们很吵。”
  银欢握紧刀柄:“你……”
  常夕饶一把夺了其手中刀,便道:“争执起不了任何作用,何况你也打不过阿寻,我们还是心平气和说话。”
  银欢伸舌捋了捋帮腮,讽道:“心平气和?”
  他看着杨寻瑾:“之前我就与你说过,你若是伤害陆漪,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把她逼死了,不是伤害,而是直接把人逼死了,我想,我们这段友情已到头。”
  他一脚踢开身侧茶几,声响巨大,只一下就让其四分五裂。
  他握着拳头,继续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言罢,他再恨恨地看了杨寻瑾一会,转身离去。
  常夕饶下意识追到门边:“银欢!”
  银欢置若未闻。
  常夕饶瞧着对方渐行渐远后,便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始终面色平静地望着窗外的杨寻瑾。
  他默了瞬,道:“陆漪确实已死,大概是死于白日。”
  杨寻瑾只又道了句:“胡言乱语。”
  常夕饶问他:“你为何不信?”
  杨寻瑾未语,他从身上拿出自己的长萧,垂眸吹了起来。
  很明显,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常夕饶看着他,实在琢磨不透这小子究竟在想什么,无论如何,人确实是死了,他便出去吩咐张陆:“给陆漪准备后事。”
  张陆回神应下:“是!”
  无论陆漪是来自哪里,又是什么样的人,不可否认,对国师府的任何人来说,她已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如今她没了,谁心中的滋味都不好受。
  哪怕是曾厌恶她的张陆。
  杨寻瑾与陆漪这才刚成亲,喜庆的红事就变成死沉的白事,周遭所挂的喜红通通被换下,由白色取代。
  陆漪新婚当日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为沂都人的谈资。
  但她的死因,无外人知晓。
  谁也不明白,好好一个姑娘,为何会在嫁给国师的当日就没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有些不好的传言。
  有人觉得陆漪是死在杨寻瑾手里,毕竟有仇。
  有人觉得,杨寻瑾这是克妻。
  反正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说法,都在百姓间迅速流传。
  太子府中,萧寒云正在日头之下低头认真做着绣活,慕瑜在她旁边陪着她,托腮间,他始终瞧着她。
  萧寒云绣着绣着,莫名停下,眸有困惑。
  慕瑜便问:“怎么了?”
  萧寒云抬头看着东北方,难得应他的话:“我觉得好难过。”
  慕瑜来不及开心,就因对方的话而担忧:“难过什么?”
  萧寒云捂着胸口,想了些什么后,便看向他:“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大事?”直觉告诉她,很不妙。
  慕瑜闻言微怔,算是明白她怕是感应到什么。
  因为她为数不多的好友,陆漪死了。
  慕瑜稍默后,选择隐瞒:“并未发生大事,唯一的大事,大概只有陆漪与阿寻的亲事,他们昨日大婚。”
  萧寒云闻言诧异:“是么?”
  慕瑜点头:“我发誓我没有骗你。”他也确实没有骗她。
  萧寒云再看了看对方,便低头未再言语。
  今日是个好天气,晒在日头下,令人颇具暖意,当下国师府的灵堂前,围了不少闻风过来看热闹的人。
  昨日过来看喜事,今日过来看白事,倒稀罕得很。
  无关之人的围观,素来透着冷血。
  张陆出来见了,便拧眉吩咐下去:“将那些人赶走。”
  守卫应下:“是!”
  有了守卫的驱赶,国师府的门庭总算安静下来,张陆正欲转身,忽见西面一身白衣的陆白羽正走过来。
  他便顿足,直到对方近了,问道:“你这是?”
  陆白羽未语,只迈步踏进门槛,入了国师府,缓缓朝灵堂走去。
  她立于灵堂前,看着静静躺在那里,没有生息的陆漪。
  她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起了一层明显的薄泪,但那泪,始终未落下,她也未过眨过眼。
  半晌后,她问跟过来的张陆:“她怎么死的?”
  张陆不知道她如何想的,只心觉她毕竟是亲生母亲,无论曾发生过什么,女儿死了,有难过是必然。
  他应道:“服了巫弥丸,自杀。”
  巫弥丸……
  陆白羽深呼了口气,她从未想到,她曾无意得到的一颗毒丸,竟是被自己女儿拿去用来自杀。
  她没再出声,只一直看着那再也不会睁眼的女儿。
  张陆见她无闹事的意思,便去继续忙碌。
  灵堂前的其他人并不多,冷冷清清的,除了自陆漪死起,就一直守着她的银欢外,便只有胡一栀。
  银欢始终立在旁边看着陆漪,眼底一片青色,面容憔悴。
  不过一夜,他的脸上就生了不少胡渣。
  而胡一栀,早已哭到泪干,当下正面容呆滞地跪在那里。
  若早知事情会如此,她就不该企图阻止陆姐姐与公子行。房,最起码,那样柳寂淮不会死,陆姐姐不会死。
  她心中的自责,在快速蔓延,几乎将她淹没。
  这场白事持续了三日,期间杨寻瑾不知因何缘由,从未出过书房,也无论其他人怎么说陆漪的死,他都是不言不语。
  他似乎从未相信过陆漪死了。
  转瞬便是出葬时,一条不长不短的队伍抬着棺材前行,纸钱一路扬撒,如灵堂中一样,未有哭声。
  送葬的人是常夕饶,以及邱忻他们。
  队伍缓缓出了城,眼见着快到墓地,胡一栀终还是不由再流出泪,她不想看着陆姐姐被埋入土中。
  单是想到那一幕,她就难受得无以复加,几乎难以行走。
  邱忻拍了拍她的肩头,以作安抚。
  银欢骑了一匹马由后追来,随即又停下,他看着前面那群人渐渐离远,施用轻功暗暗跟了上去。
  他亦不想目睹陆漪被埋的画面,跟了差不多,便停在一棵树上。
  他继续看着那被高抬的棺材,拳头握得青筋暴起。
  这种滋味,难受到极。致,令他再红起眼。
  今日本该是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的一日,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份白事的悲伤氛围中,未料忽然刮起一阵大风。
  这风大得反常,翻卷起厚厚的尘土,都下意识抬手遮住眼。
  那些抬棺八仙因着肩上受力大,一时有人没站稳,生生被这风刮得倒退,力量的均衡被打破,棺材落了地。
  其他人闻声想睁眼看看,又被尘土入了眼。
  这场风的时间挺短,风过之后,又是平静的好天气,都睁眼打量四周,宛若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邱忻挠了挠脑袋:“什么情况?”
  常夕饶低头看了看并无尘土的身上,若有所思。
  唯有胡一栀管不得其他,过去就对抬棺八仙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棺材抬起来啊!”
  临到入土,陆姐姐还要被摔一次。
  胡一栀不由更是流泪。
  八仙回神,忙将棺材重新抬起。
  常夕饶瞧了瞧周围,便吩咐道:“继续走,后面注意点。”这场风来得太诡异,让人觉得不安。
  胡一栀也对八仙道:“你们小心点。”
  八仙应下:“是!”
  队伍继续前行,好在后来一路平静顺利,并未再遇到其他什么奇怪的事,陆漪成功入土为安。
  他们回城时,天色已不早。
  常夕饶没打算去国师府,便与邱忻他们分道。
  后来常夕饶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唤住邱忻他们:“你们先等等。”
  邱忻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常夕饶稍思了阵,便道:“你们务必看好阿寻。”据观察,他觉得阿寻身上的情况不大简单。
  邱忻应下:“知道。”
  常夕饶颔首,怀着份思绪转身缓缓离去。
  邱忻看着对方背影,直至离远后,便问张陆:“你怎么看?”
  张陆知其指的是什么,他道:“我说不清楚,公子看起来平静得很,但给人的感觉,又过于不对劲。”
  邱忻想了想,道:“我也如此觉得。”
  杨寻瑾的事情,胡一栀不感兴趣,他们的讨论,她没任何参与的心思,只继续落寞地前行。


第087章 
  常夕饶回到常府; 本欲去后院襄锦夜的院子歇息,但下人告诉他,说是银欢在前院他那里。
  他稍顿; 转了方向去自己那里。
  看到那门大开的书房,他过去步入,便看到银欢正拿了大坛酒坐在案桌后仰头猛灌; 将他的案桌打湿一大片。
  这一幕,让他忽觉头疼。
  陆漪本是一个与他们这群人毫无关系的人,最终却和他们每个人都有了难以抹去的关系。
  她这一死; 几乎没有不受影响的人。
  常夕饶看了看自己那一片狼藉的案桌,从北面桌旁坐下; 他摁着是真的在头疼的脑袋,没去管银欢。
  他的脑中浮现出襄锦夜身影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越来越不好受。
  胸腔的空缺,仿若在越变越大,越来越疼。
  尤其是在看到银欢为了陆漪难过至此的场景,他也又有了喝酒的冲动,便朝外面下人吩咐:“给我也拿坛酒来。”
  未想柳遥遥踏了进来; 她红着眼道:“不准!”
  常夕饶看到她; 厌恶拧眉。
  柳遥遥道:“夕饶哥,你好不容易消停几日,这是又要开始嗜酒?”
  常夕饶没好气道:“与你何干?”
  他心里清楚,将襄锦夜逼到消失,他纵然有不可磨灭的错; 但三番两次挑事的柳遥遥也不无辜。
  若没有柳遥遥,他和襄锦夜就算是磕磕碰碰,也能走一辈子。
  他对襄锦夜的想念越深,对柳遥遥的厌恶越深。
  是的,他想念襄锦夜。
  日复一日,越来越难以压制的想念,他认了。
  柳遥遥望着对方在看自己时,眼底一次比一次深的厌恶,心中自然是越来越痛,也极为不甘。
  她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不知廉耻的襄锦夜?
  她不由湿了眼:“夕饶哥,你……”
  常夕饶斥声打断她:“滚!”
  柳遥遥难以忍受被他如此对待,眼泪马上就啪嗒地落:“夕饶哥,常叔说过,要你好好照顾我。”
  常夕饶的声音冰冷:“你就如此不要脸?非得纠缠于我?”
  柳遥遥闻言,面露不可置信:“你……”
  曾无数次,她都听到他在骂襄锦夜不要脸,她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他也会这样骂她。
  常夕饶又道了声:“滚!”
  他眸中的厌恶冰冷越显刺人,刺得柳遥遥不由打了个颤。
  她不由控诉:“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
  她话未说完,银欢已经喝空的酒坛砸了过来,哐当一声碎裂在她脚边,吓得她下意识惊叫着跳开。
  她未来得及回神,银欢通红吓人的目光倏地射了过来。
  她见了,身子更是颤得厉害。
  银欢未语,颓废地嚷嚷起来:“快给我上酒!快!”
  常夕饶也道:“多上几坛。”
  柳遥遥看着外头下人慌忙去拿酒,又分别瞧了瞧常夕饶与银欢,她抹了把泪,转身跑了出去。
  她正要离开,问齐步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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