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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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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亦是烦得很,没想到杨寻瑾竟是当众公布要娶陆漪。
  之前的陆漪身份低下,品行不良,如今虽有了温家女的身世,却不过是暗通苟且的产物,他竟然会愿意娶。
  她暗暗发誓,决不允许他们成亲。
  杨寻瑾必须是她的。
  温家里外乱作一团,要么吵吵闹闹,要么死气沉沉,当下的国师府与其对比鲜明,只有一份寂静。
  归惜苑中,杨寻瑾与陆漪正在用午膳,邱忻在禀报温家事。
  听着温家的惨状,陆漪无动于衷,只低头用膳。
  自上次温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发生后,哪怕她食欲不大,也会乖乖往嘴里塞东西,免得惹怒杨寻瑾。
  杨寻瑾往她碗里夹了些菜,道:“温家估计败落得只剩家底。”
  陆漪淡道:“你开心就好。”
  杨寻瑾另一只手执着一杯酒,他悠悠地喝着酒,目光落在她脸上,稍顿后,他又道:“温家终归是你的家,那些人终归是你的亲人,你当真一点都不难过?就如此绝情?”
  陆漪没抬头:“你知道我不在乎温家的一切人。”
  杨寻瑾道:“但你在乎这难堪的身世被捅出,这是你的痛处。”
  陆漪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我只知道我最在乎你。”
  杨寻瑾欲喝酒的动作顿住,他盯着她道:“那你为何不对我笑?”
  陆漪道:“我不知道。”
  杨寻瑾眯眼冷冷地勾了下唇,一口饮尽杯中酒后,觉得不痛快,便又直接拿起酒壶来喝。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她,越喝越烦闷。
  记得之前,她会阻止他喝酒,如今她却是视若无睹。
  陆漪还在往嘴里塞着饭菜,身上的情绪明显比之前更少,杨寻瑾看着看着,忽然一把掀了她手中碗筷。
  他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阴冷地道出:“毁了温家,你不在乎,那如果我毁了叶千门呢?”
  听到这话,陆漪的身子下意识颤了下。
  她知道他是以折磨她为快,而且折磨的往往都是他觉得她所在乎的人或物,例如任家、襄锦夜、温家……
  如今他又把目光盯上无辜的叶千门,她做不到不慌。
  她忍下心中慌意,故作满不在意地说道:“我与叶千门没有任何关系,你毁它干什么?”
  其实她很想问他,如何才能不做那些恶,可怕适得其反。
  杨寻瑾盯着她的眼,似乎在有意不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半晌后,他忽然笑了:“以后乖点,不要一副死样子对我。”
  陆漪模样轻松:“好,我乖。”
  话罢,她起身过去坐到他腿上,埋入她怀中。
  这时银欢负手大步踏入院内,他看到那明明紧抱在一起,却气氛诡异的两人,毫无顾忌地从他们面前站定。
  他俊脸上透出明显的沉意,瞧着杨寻瑾。
  杨寻瑾抬眸看了银欢一瞬,抚着陆漪的脑袋道:“你去别处玩会。”
  陆漪应下:“好。”
  银欢回头看着陆漪的背影,直到她离远后,便对杨寻瑾道:“陆漪与温家的事情我听说了。”
  杨寻瑾继续喝着酒:“所以呢?”
  银欢见他这副态度,自然更是不悦,便道:“她那种身世,你怎可当众揭开?那会对她产生很大的伤害。”
  杨寻瑾漫不经心道:“又如何呢?”
  银欢打量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好友,道:“你莫不是疯了?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待她?”
  杨寻瑾道:“我就是想折磨她,你又能怎样?”
  说着,他看银欢的目标透出冷意:“她是我的人,你少关心她,就算我把她逼到死,那也与你无关。”
  银欢气愤:“你……”
  杨寻瑾喝净一杯酒,低头倒着酒道:“你若是想来一起饮酒,就坐下,若是非得干涉她的事,就离开。”
  银欢握紧着拳头,眼前的杨寻瑾,他越来越看不懂。
  他觉得对方明明是喜欢陆漪的,可是却在公布娶她的同时,又当众揭开了她那明显会令她难以接受的身世。
  尤其是对方现在这番话,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若不喜欢她,就放了她。”
  杨寻瑾闻言陡地捏碎了手中酒杯,鲜血嘀嗒地落在桌上,他仿佛不知痛似地,看着银欢的目光越发冰寒。
  他道:“你可以走了。”
  放了她?
  这话,他还真不爱听。
  这明显是油盐不进,但银欢绝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杨寻瑾折磨陆漪而不过问,他头次对这多年好友放出狠话:“我可以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但你若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稍顿后,他又危险地道了句:“你大可以试试。”
  言罢,他回头看了眼院口处迅速闪开身影,愤愤离去。
  陆漪无声无息地去到院墙的东面墙角后,暗暗看着银欢的背影,思起他与杨寻瑾的那番对话,她不知作何感想。
  她沿着墙根蹲下,不想回去。
  她不知道在她侧边不远处一棵靠着院墙的繁密树上,柳寂淮藏于枝叶中,他也将银欢与杨寻瑾的对话收入耳底。
  他看着模样恹恹的她,心中的愤怒不比银欢浅。
  银欢怀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愤怒与烦躁离开国师府后,直接去了逍遥楼喝闷酒,喜欢的人被不断欺负,甚至是折磨着,他的心里自然不好受,关键是对方还是他的挚友。
  他活了二十四年,从未如此难熬过。
  常夕饶踏上来见到他这副明显心情大不好的模样,过来坐下道:“怎么?又因为陆漪的事情心情不好?”
  温家的事情闹得挺大,他自然知道。
  也知道阿寻的作为。
  银欢拿着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后,满是酒晕的目光落在常夕饶身上,他气闷道:“你们兄弟俩都一样,非得把人逼没了才开心?”
  常夕饶知道这小子何意,他双手担着身后护栏。
  默了瞬后,他道:“陆漪没了,阿寻会不会开心,我不知道,但襄锦夜没了,我确实挺开心。”
  银欢嘲弄道:“你最好是真的开心。”
  常夕饶的拳头下意识握了下,又立即松开,懒得去想那失踪有一段时间的襄锦夜,他也拿了壶酒在喝。
  银欢见了,问他:“我这是借酒消愁,你那是什么?”
  常夕饶道:“嗜酒。”
  银欢满含讽意地笑了下,没再与之说话。
  两人都默默地喝着酒时,柳遥遥踏了上来,她见到常夕饶,立即过来道:“夕饶哥,你怎么又在喝酒?”
  常夕饶如今看到她这张脸就心烦,没有理她。
  柳遥遥便唤了声:“夕饶哥!”
  常夕饶忽然厌恶道:“你烦不烦?你不是我的妻子,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你赶紧走。”
  自从没了襄锦夜在,这女人总干涉他的事。
  柳遥遥怔住,尤其是见他看她时,眼底厌恶明显,更是白了脸。
  她颤颤地又唤了声:“夕饶哥!”
  常夕饶听到她这委屈巴巴的声音,越发难忍,便倏地砸了手中酒壶,脸色冷沉:“赶紧给我滚!”
  他突然不知道,以前的他是如何忍下她的。
  第一次被他如此驱逐,柳遥遥的眼泪流下:“夕……”
  “行了!”银欢忽然也不耐出声,“你这老姑娘有完没完?夕饶哥夕饶哥的,让人听得烦躁。”
  被两个人这般欺负,柳遥遥的眼泪流得越发汹:“你们……”
  银欢道:“你不走,我杀了你。”
  虽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听说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素来不是善茬,手上人命无数。
  被如此威胁,柳遥遥下意识向常夕饶求助:“夕饶哥。”
  她无助绝望地看着他,却见他无动于衷,完全没有管她的意思,便再难忍受地抹着泪跑离。
  丽荷大步跟上:“姑娘!”
  柳遥遥跑出逍遥楼,转身撞到一个人,她没看对方一眼,继续抹着泪前行,心中是真的伤心。
  她以为没了襄锦夜,她会离夕饶哥越来越近,未想自从襄锦夜不在后,他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让她无法招架。
  她不由越来越心慌,怕他是真的喜欢上襄锦夜,而她把襄锦夜逼走,反而令他渐渐认识到自己的内心。
  思及此,她真是怕得慌。
  被狠狠撞到的柳寂淮回头瞧了瞧那哭哭啼啼离去的姑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胸口。
  这时逍遥楼中忽然有人唤他:“柳公子!”
  他侧头看向逍遥楼内,里头走出一位年纪与他差不多的贵公子,这是他的熟人,对方笑道:“巧了,进来玩玩?”
  丽荷听到那声“柳公子”,便拉着柳遥遥停下。
  柳遥遥擦去眼泪:“怎么了?”
  丽荷看着柳寂淮,道:“那名被唤柳公子的少年,似乎与姑娘挺像。”又同姓柳,令她难免多想。
  柳遥遥怔住,便细细看起那在与人说话的柳寂淮。
  她看不到对方的正脸,但就算是侧脸,也足够令她断定这人与她长得像,她便立即问丽荷:“他姓柳?”
  丽荷道:“人家是这么唤他的。”
  柳遥遥拧眉稍思,便吩咐丽荷:“立即找人查查。”
  她自小无父,是随母姓,但她并不知道母亲的身份,她不是不好奇,却无了解的门路,如今有机会,她自然要查。
  看着那柳公子一身贵气,她抿起嘴。
  逍遥楼二楼上,银欢无意看到下面这一幕,目光在柳寂淮与柳遥遥脸上分别瞧了瞧,便若有所思。
  无意间,他又听到楼下对面有人在谈温家。
  说的是温家老太太终于抵不住一桩桩的打击,逝去的事。
  银欢喝着酒,心情忽然又烦躁,说起来,这温家老太太可是陆漪的亲祖母,短短数日,却没了。
  他看了眼一旁喝酒的常夕饶,也继续饮酒。
  一阵后,常夕饶摁了摁疼起来的脑袋,道:“我大概是喝多了,你自己在这里喝,我回去。”
  银欢心情不好,没搭理他。
  因着天色本就不早,常夕饶回到常府时,已是入夜,行走在长廊中,他下意识往后院襄锦夜那里走。
  半路时,他忽然顿足,想起襄锦夜已不在的事。
  他沉了下脸,转身改道。
  回到自己房内,他坐在桌边双手捂住自己那越发疼的脑袋,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真不好受。
  这时问齐踏入,拱手禀报:“公子,陆白羽的那桩事已查出线索。”
  常夕饶忍着疼,迟迟回应:“说来看看。”
  问齐顿了顿,道:“属下查到,陆白羽在蔺南镇养胎时,唯一与她来往密切的人,只有老爷。”
  常夕饶抬眸诧异:“我爹?”


第079章 
  之前温家还在办着温老太太的寿宴; 这才不过数日,却是办起她的白事,当下的温家里外一片哀恸沉重。
  灵堂之下; 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地低头跪着。
  其中哭得最伤心的,是素来最招祖母疼爱的温玉霜。
  温郑清作为温老太太唯一的儿子,心中滋味自然不好受; 他虽未有半滴泪,脸色却前所未有的难看。
  杨寻瑾这是在逼得他们温家家破人亡。
  因着今日特殊,就连一直没下过床的温郑屿也坐着轮椅待在这里; 他面容枯槁,时不时掩嘴咳嗽。
  卫氏看到丈夫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心中的恨又几乎不能压抑。
  借这白事,她怀着一份宣泄的意味在哭着。
  许久后,卫氏推着温郑屿,将温郑清唤到了一旁,温郑屿压下咳意,哑声对温郑清道:“我们没法与杨寻瑾斗。”
  温郑清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但心中怨恨; 又如何压下?
  温郑屿又道:“如今这个温家只能靠你; 我们已无力指望其他,但你必定得保住温家剩下的财产。”
  若剩下的财产都没了,他们便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尤其是他们的子女,便越发没有出路。
  温郑清应道:“我知道。”
  卫氏的心思毒辣,她道:“杨寻瑾是致力于毁掉我们温家所有生机; 以他的手段,必定是不逼死我们不罢休,我们也不能完全坐以待毙,倒不如利用陆白羽给陆漪施压。杨寻瑾之所以这么对温家,根本原因还是在陆漪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
  温郑屿闻言,道:“这倒值得一试。”
  温郑清一时没有说话,直到卫氏推着身子不适的温郑屿离去,陆白羽缓缓走过来后,他才出声:“你都听到了?”
  陆白羽垂头:“属下听从吩咐。”
  温郑清回头看着自小忠诚于他,愿意为他做尽一切的陆白羽,不可否认,她也是他唯一动情的女子。
  若非当初为了权势,他不会选择娶那沈家女。
  稍默后,他道:“委屈你了。”
  陆白羽唇部微动,又什么都没说。
  这些日子,沂都的雪总是下得断断续续,新雪一次次覆盖于各处,整个沂都始终裹着耀眼的银装。
  归惜苑中,婢女才把地上雪铲开,又有雪在落。
  张陆端着膳食,踏着地上一层薄薄的新雪,过去进入屋内,他看了看立在窗前的陆漪,道:“陆姑娘该用膳了。”
  不知何时开始,他对她也抱着一份恭敬的态度。
  最近杨寻瑾频繁入宫,很多时候,陆漪都是一人待在府上,虽是如此,她也极少出屋,最多在窗边看看雪。
  她伸手接过落下的雪花,低头看着它在她手里迟迟化掉。
  听到张陆的话,她身形微顿。
  她的脑中浮现出杨寻瑾说过的一句句话,不想吃东西的她不得不转身去到桌旁坐下,缓缓拿起筷子。
  张陆见她好生用着膳,便转身退下。
  随着张陆的离开,窗外伸出胡一栀的小脑袋,她朝里瞧了瞧,便跳入唤了声:“陆姐姐!”
  陆漪看了眼从边上坐下的胡一栀,道:“可饿了?”
  她前不久才知道,失踪的胡一栀长期潜在国师府,这些日子,几乎只要一没人在她身边,胡一栀就会出现。
  之前的事情,胡一栀都解释过。
  二人算是抛开过往,依旧是姐妹。
  胡一栀瞧了瞧陆漪那越来越瘦的脸,摇头道:“我不饿。”
  虽说明知陆姐姐根本不想用膳,她还是希望对方能多吃些,不打算让其有把膳食给她吃的想法。
  陆漪便没多言,低头用膳。
  胡一栀单手托腮看着她,良久后,忽然又唤了声:“陆姐姐!”
  陆漪抬眸:“怎么了?”
  胡一栀张了张嘴,叹气道:“没什么。”
  陆漪低头没多问。
  但胡一栀瞧着陆漪这副一日比一日更憔悴,一日比一日更不开心的模样,最终还是道:“陆姐姐,放弃公子吧?”
  陆漪夹菜的动作微顿,没说话。
  胡一栀拉住她的手,劝道:“他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执着,何况他根本不喜欢你,哪有人这样喜欢一个人?”
  陆漪拨弄着碗里的饭:“我理解他。”
  不是他的错,是她曾伤他太深,是她令他变成这样。
  胡一栀见她油盐不进,不由急道:“他那种人,也只有你理解他,他究竟哪里值得你理解?”
  陆漪不知道该如何说,便又未语。
  有时候,她又何曾不会怨他?
  可想想前世发生的种种,她就怨不起来。
  胡一栀又道:“陆姐姐,不要执迷不悟,离开他,我带你去闯江湖?”反正如今的陆姐姐,亦无家可归。
  离开他……
  陆漪不由握紧筷子:“你不要说话。”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想过。
  前世时,自他死后,她无一日不想他,想到抑郁而终,到死的那一刻,亦妄想着有和他重来的机会。
  却未想,真的重来了,他也活生生地在她面前。
  此生,她满脑子都是他,除了和他在一起,她从未想过其他。
  她不知道,若没有他,她重生又有何意。
  见她如此固执,胡一栀越发急:“陆姐姐,不要再和他继续这可怕的纠。缠,他迟早会害死你。”
  陆漪道:“随他。”
  只要他不去碰无辜的人,他怎么对她,她都受着。
  何况她除了受着,并无其他出路,他不可能会放了她,以他的强大,她也不可能逃得开他的手掌心。
  甚至会激怒他,令他做出更不可理喻的事。
  胡一栀还欲再劝,这时忽地一支飞镖由外射进,二人同时下意识侧过身,由那飞镖射在桌上。
  胡一栀立即拔。出飞镖,拿下飞镖上的纸。
  她见到纸上内容,眉头紧拧起,随即递给陆漪。
  陆漪接过看了看,脸色更是不好,下意识将这张纸单手狠狠地揉起,便站起身就朝外走。
  胡一栀稍思后,起身跟上。
  陆漪便对胡一栀道:“你不要跟着我,温郑清只许我一人过去。”
  胡一栀担忧道:“可你一人太危险。”
  陆漪道:“危险又如何?那是我娘。”以温郑清的脾性,她毫不怀疑他能做出拿她娘开刀的事。
  胡一栀道:“我武功平平,跟着你也无妨,他不会在意。”
  陆漪看了其一眼:“可是危险。”
  胡一栀满脸固执:“反正我做不到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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