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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大佬[快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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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各大军营一旦清扫完毕,东瀛人花费巨大人力物力收集到的资料就成了一堆废纸。
  本来就野心勃勃的东瀛人被清扫行为一刺激,也知道华夏已经变成一块难啃的骨头,干脆不再按捺。
  今天的夜晚格外星光黯淡,弯月挂在天际,懒洋洋照明着下方,但根本没什么用。
  派上用场的还是军营里的照明设备。
  夜间巡逻的队伍也比平时扩大了三倍,在营房到处走着,尤其是装有军火的库房,那更是防守的重中之重。
  除此之外,还有站在营地高处的士兵,手里持着崭新而威力巨大的枪械,精神抖擞站在高台上吹风,目光炯炯有神目视前方。
  营地已经进入沉睡时间,各大营房都熄了灯,寂静的夜里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只有青蛙在呱呱叫着,发出一些动静。
  夜越来越深,从晚上十一点,一直到凌晨两点,三点。守夜的士兵已经换了两拨,现在正准备进行第三波更换。
  站在高台的士兵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就在他走神之时,额头突然多出了一抹血色。
  这时候是夜最深的时候,军营里绝大多数人经过一天的艰苦训练后都陷入沉沉昏睡之中。
  季复礼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外面的枪声和呼喊声一响起来,他就立马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身下来。
  这段时间他都是和衣而睡,一穿上鞋子,直接就往营房外跑。
  冲锋号已经被巡逻的士兵吹响,其他营房不断有士兵冲出来,手里端着枪,边往外跑边拉扯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不远处的房门也被人从里面打开,季复礼转过身,行了一礼,“老师。”
  韩兴学快步往参谋处走去,“跟上。”
  参谋处里已经亮起了灯,靠角落的地方摆着军用电台和电话,通讯员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电台和电话前,现在正在和其他军营取得联系。
  韩兴学推开门,快步走进参谋处里。
  参谋处的人都在忙,场面乱中有序,显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都能稳得住。
  韩兴学手撑着腰,往主位走去。季复礼左右环视一圈,往通讯员那里走去。
  很快,季复礼走回到韩兴学身边,手上还握着一张纸,“老师,五大营同时被炮火袭击了,东瀛人投入了大量的军队。”
  韩兴学神色微冷,又问:“政府那边有什么指示吗?”
  “……”
  “怎么不说话?”韩兴学将季复礼手上的纸抽出来,看完信后,瞳孔一缩。
  ——
  东北以极快速度陷入战火之中。
  相关报道也以极快的速度见报。
  第二天早上,衡玉是在街口报童那句“卖报卖报,昨夜东瀛军队大规模入侵沈阳”的吆喝声中醒来的。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洗漱之后下楼。
  订阅的报纸已经被报童送来,衡玉翻开报纸,头版头条就是讲述昨夜沈阳五大营的艰苦战斗。
  但因为事发突然,报纸上还没什么详细的内容,就只是简单介绍了昨晚的战斗。
  下一版内容则是东北守将贺将军的迷惑发言。
  他先是严厉谴责东瀛方的作为严重损害了华夏军队的利益,下一刻笔调一转,说起自己命令军队采取半抵抗半和谈的态度。
  “半抵抗半和谈?”衡玉蹙起眉。
  再往下看,即使这位贺将军的发言再含糊其词,衡玉也读出来他的用意了。
  ——其实就是不坚决的抵抗,想着用和谈把这件事解决掉。
  谢家书房,谢世玉气得脸色一黑,“这么好的反击时刻,这么好的收服山河的时刻,和谈什么和谈!!跟那些侵占我们国土的豺狼虎豹有什么好和谈的!!”
  衡玉的想法和谢世玉如出一辙。
  为此,她以“天玑”的身份连着给政府领袖写了两份信,深刻而细致的分析了国内和国外的一切形势,并且对采用不同的作为会出现的后果,都做了有理有据的推测。
  谁想结果也很让人窒息。
  倒不是不抵御外敌,就是态度不够坚决。
  比起抵抗外敌,政府那位领袖,似乎对于内战更感兴趣。
  一时之间,报纸上都是混乱骂声。
  衡玉合上报纸,立刻出门,去公共电话亭给孙钱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道:“孙钱,你立刻去买最快前往东北的火车票,我要亲赴东北。”
  战局千变万化,她需要待在东北,才能以最快速度就时局变化做出判断。
  挂断电话,衡玉走回季家。
  家里只有季曼玉在,衡玉用南下金陵参加朋友画展为理由,成功忽悠过季曼玉,立刻收拾行李离开季家。
  在去孙钱家之前,衡玉先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自己的头发剪短,然后去买了几套男装。等她来到孙钱家时,已经是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模样。
  孙钱看到她时,都生生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把人认出来,“小姐?”
  衡玉点头,边往里走边问道:“什么时候的车?你安排了几个人同行?”
  火车在今天下午六点,加上衡玉一共有六个人同行。
  另外五个人都是保镖,腰间微鼓,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装着手枪。
  孙钱买的车票是火车一等座,衡玉一行人上车时,顿时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五个彪形大汉,一个俊秀少年,这个组合确实引人注意。
  衡玉脸上做了伪装,倒不担心别人认出自己来。只是往里走时,她突然瞧见一个熟人——
  曾经《新公报》的副主编,地下党人,柳余生。
  她脚步没停,一直往里走,很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火车刚启动时,衡玉还有心思整理资料,但没过多久,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硬逼着自己吃下简陋的晚餐。
  “少爷?”一个保镖低声道。
  衡玉抬手,示意他无需多言。
  这趟火车的最终目的地是锦州。
  从地理位置来说,锦州与沈阳接壤。
  第二天中午,火车停靠锦州火车站。
  衡玉一行人跟在柳余生身后下车。
  一下火车,柳余生将压低的礼帽微微抬起,左右环视一圈,很快找到他的朋友,笑着迎上前。
  衡玉站在原地,瞧见这一幕,朝她身边一个跟踪技术最出色的保镖挥了挥手,“跟上他们,我要清楚他们的落脚点,以及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去哪里,和哪些人联系。”
  保镖领命离开。
  保镖离开没多久,一个管事模样的老人笑盈盈走到衡玉面前,身后还跟着两个佣人,
  “少爷!少爷您可算到锦州了,家里人已经提前联系我,让我今天过来火车站接您。”
  “麻烦王叔了。”做少年打扮的衡玉笑意盈盈,那双月牙眼微弯,笑容无比灿烂,“我们快些回家吧,我要饿死了,在火车上伙食特别差,您看看我的脸色多难看,真不想受这份罪啊。”
  她虽然是笑着,但脸色的确苍白难掩。
  话语之间,将一个有些娇气的公子哥形象塑造得很好。
  王叔不再多说,很快领着衡玉一行人上了车。
  坐上柔软的车后座,衡玉微蹙的眉头才松开一些。
  一旁的王叔道:“小姐,我是东北地区的负责人王三,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东北。”
  衡玉点头,“有些事出乎了我的意料,只好过来亲自坐镇。你先和我说说沈阳那边情况如何?”
  “不太理想。”王叔蹙眉,“有东北军从沈阳撤到我们锦州了。这些天里,学生一直在游行,不明白政府为什么不坚决抵抗,而是用什么暧昧的半抵抗半谈判。”
  有军队撤了?
  衡玉轻轻蹙眉,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信号,说明有军队出现溃败了。
  “东大营的军队呢?”
  这是韩兴学将军领导的军队,季复礼现在就在里面。
  “一直顶在前面,韩将军果然无愧猛将的称号啊!”王叔忍不住赞了一句。
  衡玉眉头没有放松。
  东大营多数是新兵,她有些担忧季复礼此刻的处境。
  车子往前行,在路过一条街道时,衡玉耳边隐约传来学生游行的呐喊声。
  她扭头看向街道外面。
  有很多人拖家带口出现在街道上,共同特征都是推着小推车,车上放着大堆行李,满脸风尘仆仆。
  ——沈阳的百姓往锦州逃亡过来了。
  车子从他们身边路过时,一个年轻妇人怀里的婴儿哇哇哭起来。
  哭声沙哑。
  而婴儿的母亲哄着怀里的孩子,动作机械,满脸麻木。
  她身边还有两个六七岁大小的孩子,对于逃亡、对于小婴儿的哭声也是一脸麻木。
  ——
  车子回到王叔给衡玉准备的别墅,里面已经请来一位大夫侯着。
  大夫是锦州城公认的医术最出众的大夫。
  他给衡玉把脉时,眉头一直紧蹙着没有松开过。
  良久,他放下手,轻叹,“你身体亏空严重,本就是早夭之相,这些年细心调养是有所好转,但你也知晓根本经不起折腾。”
  “坐火车劳累不算什么,休息几日就好,你最大的问题在于思虑太过,伤神太重。”
  “你必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能再劳神劳力,否则别说是我了,大罗金仙转世也没用。”
  衡玉脸上笑容温和,只是说:“大夫开药吧。”
  崔大夫的确是有真材实料,开的药方颇为不错,不过眼下,衡玉先是喝了一副安神的药就上楼休息了。
  没过几天,又有一支军队从沈阳撤到锦州——正是韩兴学的部队。
  撤退的军队已经快要维持不住军队的队形。
  士兵的衣服上满是尘土,脸上手上,所有外露的皮肤都是风沙和炮火的痕迹,举目望去,几乎没有人身上是不包着纱布的。
  这些撤退的士兵已经是伤势较轻的,伤势重的士兵甚至没办法跟随军队撤退到锦州。
  作为撤退的军队,每个士兵明明年纪都不大,但走在路上都是疲倦而麻木的低着头,根本没什么意识地跟紧前面的人,确保自己不掉队即可,整个军队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路旁的行人,附近的住户都在无声注视着他们。
  季复礼在队伍最前列,他的右手臂做了包扎,现在没办法动。但他对这些沉闷的气氛极为敏锐,抬起自己的左臂就是用力一挥,“百姓们,前线还有军队在坚守!”
  “军队还没有放弃!”
  那些垂头丧气的士兵们纷纷抬头,互相对视,整个队伍终于脱离了长途跋涉后的死气沉沉。
  “我们不会输的!”
  “对啊,怕什么,休息休息我们再给它杀回去啊!”
  “总不能让那狗日的东瀛人占领我家吧!老子可不想背井离乡,更不想我爹我娘背井离乡!”
  士兵里逐渐冒出这样的声音。
  季复礼依旧扯着嘶哑的嗓子,重复喊着:“军队还没有放弃!”
  “我们不会输的!”
  前面的韩兴学扭过头,眼里多出几分笑意。
  他的额头、右手臂,小腿都有包扎的痕迹,喘气的时候都觉得伤口在发疼,大半注意力都用在抵抗疼痛上,一时间没注意到军队的沉闷气氛。
  没想到他这个学生注意到了。
  他这个学生,比他所以为的还要出色。
  是位将帅之才。
  “军队没有放弃!”他以一位少将、党派元老的身份,举起自己的手,发出一声嘶吼。
  “对,没有放弃!”沿途的百姓中,有人扯着嗓子跟着嘶吼起来。
  衡玉坐在茶馆二楼临窗的位置,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框,做书生打扮。
  就算季复礼突然抬起头看到她,也很难立刻把她认出来。
  她怀里有一台照相机,现在正在举着照相机,将街道下的场景拍摄下来。
  镜头对准季复礼时,衡玉透过镜头,能隐约瞧见季复礼脸上悲愤而无畏的神情。
  她快速按下按钮,捕捉到对方这一瞬间的神态。
  军队逐渐离开这一条街道,衡玉把相机放下,托着腮吃起糕点,顺便听着隔壁桌柳余生和他友人的对话。
  他的友人感慨一句,“韩将军回来了。”
  柳余生感慨,“明日我就登门拜访,给韩将军做一期专访。后方的百姓都很关注前线的战事啊。”
  韩兴学将军吗?
  衡玉还记得韩兴学的资料,他虽是果党元老,但素来亲近红党。
  柳余生可是金陵的潜伏人员,会特意在这个时候赶来锦州,目的绝对不简单。
  难道韩兴学将军也是红党的人?
  ——
  衡玉还想再继续观察下去,但沈阳那边的局势变得越发严峻。
  撤退到锦州的军队也越来越多。
  她思索之后,干脆去公共电话亭给柳余生的好友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衡玉开门见山道:“我要找柳余生先生。”
  “你是谁?”
  “请你帮忙转告他,昨日我夜观星象,发现空中群星璀璨,尤其是北斗七星。”
  对方沉默片刻,似乎是在做权衡,很快,他道:“您稍等。”
  一分钟后,接电话的人就变了,“我是柳余生,请问您是?”
  “摇光是我的老师。我长话短说,想问一问您,韩将军是红党人还是说你们正在争取他?”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方才问道:“我可以问一下您的用意吗?”
  “如果他是你们的人,他手里的军队将会为你们所用,我会露面帮助你们。我是老师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我教我自己,没毛病啊。
  “……他是。”
  衡玉勾唇,“那么,明天早上在您朋友的报社一见。”
  第二天早上八点,柳余生和友人一同来到报社。
  柳余生也不知道那位“摇光的徒弟”会在具体哪个时辰到来,他来到报社后就一直默默坐在角落,整理自己要投递的新闻稿件。
  大概是上午十点,一个握着照相机、头上戴着一顶扁平贝雷帽的少年走进报社,将自己昨天拍摄的照片递给报社审稿编辑。
  审核需要一定时间,少年似乎是站得有些无聊,左右环视一圈,恰好与柳余生对视上。
  “他”勾唇笑了下,嘴唇微动。
  ——那是“摇光”二字的嘴型。
  瞧见柳余生读出唇语了,少年唇畔的笑容更深。
  “你这些照片拍得很好,我们都收下来了。”审稿编辑突然出声道。
  “那太好了!”少年惊喜道。
  “你这个相机是自己买的吧,还挺专业,以后有什么优秀的照片记得再来我们报社投稿。”
  “这是自然,我还想靠着这个赚点零花钱呢。”
  因为少年是亲自登门,稿费就当场结算。
  拿着稿费,少年脸上挂满笑容,开开心心离开报社,走到报社对面的一家面摊点了一碗面。
  几分钟后,柳余生从报社里出来,一下就看到“他”了。
  这个点面摊没什么人,柳余生在衡玉隔壁桌坐下,点了一碗面。
  “柳先生好。”
  这下,衡玉没伪装自己的声音,直接以原本的声音说话。
  柳余生可以清晰而明白的听出来,这是个女声。
  而且隐约……有些耳熟?
  店家的面已经煮好,柳余生用筷子搅拌着苗条,就听到身后的人道:
  “我们并不陌生,我是季衡玉。”
  季衡玉?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嗯?
  嗯!!!
  柳余生下意识想要转头,最后关头是硬生生克制住自己扭头的冲动。
  声音怎么会不耳熟,他在邓谦文家见过对方几次,又亲自去过对方家好几趟。
  只是,只是……
  那个常出现在好友邓谦文家的气质温婉的姑娘,和摇光的徒弟,要把两种身份等同在一起,这对柳余生来说还真是有一定的难度。
  “你……”柳余生想开口,但一时之间又不知自己要从何说起。
  他现在还处于震惊之中。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少年的着装打扮,五官似乎是有些眼熟,但他乍一看,还真没法把人认出来。
  “先生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再向先生打听一件事,季复礼可是你们党派的人?”
  柳余生勉强稳住心神,回答道:“不错。”
  【啧啧啧】系统发出感慨,大哥和二哥这都是谍中谍啊。
  【对了,零零零,我想知道二哥的代号啊!!求满足!!!】
  自己家的系统,这么些要求当然要满足了。
  咳咳,毕竟她也挺好奇的。
  衡玉接着问道:“他的代号是?”
  “玉衡。”
  衡玉:“……”
  系统:“……”
  成吧,这下子北斗七星是真的集齐了。
  “若是如此。”衡玉眉梢微扬,笑道,“先生以后就称呼我为北斗吧。”
  身披马甲使人快乐。
  “摇光”的徒弟叫“北斗”,包含的范围比“摇光”还大,虽然有点欺师灭祖之嫌,但是“摇光”宰相肚里能撑船,根本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衡玉对系统如此解释道。
  系统:“……”
  不需要和它解释的,真不需要的。
  这不就是变相在夸自己吗?!
  he~tui!
  衡玉没听出系统的心声,她接着对柳余生道:“在这锦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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