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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嫁给残疾王爷之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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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她发愁之际,狱卒王莫从橱柜拿了二把伞,递了一把给她。
  这让她有一丝感激。
  二人打着伞,一前一后走在厨房外头的空地上。
  “差爷,您会写字吗?”她问前方的王莫。
  “不会。牢里抓个犯人写吧。”王莫随口说,停步看了她一眼,“你也不必叫我差爷,叫我阿莫就行了。”
  “这……”颜水心不想这么唤,感觉似乎太亲呢了,“还是叫您王哥。”
  “无妨。”
  二人先是去监医室取了笔墨纸砚,带着去了牢房。
  王莫走过牢房中间长长的夹道,问了几名囚犯,都没人说识字。
  颜水心便说,“不如让萧夜衡写吧。”
  她是有私心的,自己不可能也不愿一直做粗使杂工,如果有可能……
  想把萧夜衡调出牢房。
  前提,她有本事呆在监医室做狱医。
  “那残废倒是必然识字。”王莫言罢,兀自向最里头的五十九监室走去。
  颜水心听到残废二字,相当不舒服,却乖顺地走在其后。
  萧夜衡见王莫与颜水心一道前来,心下微沉,面上并无表情。
  王莫见他坐在木板床上,讽刺地道,“你个残废还没死啊。气色倒是比之前好多了。”
  见萧夜衡并不像别的囚犯般巴结他,心下一怒,嗤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听闻夜里都是颜水心睡地板,你睡床。连男人的风度都丢了?”
  颜水心估计他是从之前来打赌的赵有顺及另一名叫不上名字的狱差那儿听来的。
  毕竟,别人不知道她与萧夜衡晚上是怎么睡的。
  萧夜衡眸色微眯,虽然身体虚弱,一种冷森如冰的气势却使他看来不怒而威。
  王莫忽地有点心虚。
  颜水心打圆场,“王哥,是我求着他睡床板的,听说这床板上睡过死人,我害怕。所以,我宁愿抱着褥子打地铺。”
  不给他知道她与萧夜衡同眠,是因为牢头孙成对她有兴趣,把这事说出来,怕萧夜衡有麻烦。
  萧夜衡却愠怒地扫了颜水心一眼。
  她不承认与她同睡也罢,居然叫王莫王哥?
  颜水心只觉得他的目光冰冷得如同地狱的冰窟,冻得她直打颤。
  很快,萧夜衡便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好不容易与他稍亲近一点的关系,又远了十万八千里。
  真特么的愁人。
  王莫倒是没说什么,“姓萧的,敢紧把头儿要的药方写出来。”
  手里的笔墨纸砚就往他睡的床上放。
  萧夜衡本来不想写,见颜水心投了个祈求的眼神过来,他还是执起方长的磨石不缓不慢地研墨。
  “我念,你写。”颜水心开口说道,“黄芪六钱、党参八钱、当归三钱,川宆、肉桂各四钱……”
  萧夜衡执起毛笔沾了墨汁,笔尖行云流水游走于宣纸之上,洋洋洒洒、几行字体便工整地显露出来。
  颜水心光看他写字的动作,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优雅贵气,分外迷人。
  王莫等他一写完,扯过写了字的宣纸递到颜水心面前,“你看写得对不对?”
  颜水心颔首,“对的。”
  但见纸上的字迹一笔一画、劲挺有力,弧度却优美肆意、精妙绝伦,大有笔扫千军之势。
  真是一手好字!
  对于她这种连毛笔字都不怎么会写的人,挺崇拜能写出一手好字的老公。
  她朝萧夜衡毫不费力地抛去一个媚眼。
  萧夜衡半残的面孔无半分表情,微垂的眼睑,却挡不住他不甚自在的内心。
  她这□□勾搭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王莫没注意二人的互动,拿着写好的药方出了囚牢,“我们去给头儿抓药。”
  萧夜衡便猜到,那是治疗孙成肤疾的药方。
  孙成是个极恶的人,刚想提醒她离其远一点。
  却又想着,她一身医术已暴露,怕是会有很多人找上她。
  他现下唯有早点好起来……
  颜水心在监医室教王莫抓了方子上头孙成需要的药,趁其不备,偷藏了一些萧夜衡要用的药,折回厨房煎药。
  顺便把王莫要用的治腿伤药也煎了。
  厨房里,牢头孙成与几名狱卒围着饭桌正在赌骰子,押大小。
  银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毕竟,狱卒也出不去大牢四周高耸的围墙。
  赌的都是些瓜子、花生、野果之类吃食。
  狱卒李典面前堆了一大堆赢来的零嘴。
  王莫把药方交给了孙成,孙成瞧了一眼,便收进怀。
  少顷,颜水心端了煎好的药过来给孙成,“差爷,您的药好了,趁热喝。”
  “可恶,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老输。”牢头孙成生气地道,“你说,这把买大还是买小?”
  颜水心可不敢发表意见。
  如果让孙成赢了,得罪了狱卒李典,她也没好果子吃。
  “小的向来运气不佳,不敢乱猜。”她如是说。
  孙成呸了一口,“原来是你这个灾星行霉运,害老子输。给我滚远一点!”
  “是。”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刚想放下药碗走人。
  “慢着。”孙成喝住她。问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王莫,“带她去抓药,她有没有搞鬼?”
  “没有。”王莫摇头。
  孙成指着颜水心手捧的药碗,“你喝一口药。”
  估计对方是怕她下毒。颜水心是想下毒来着,可惜,知道孙成不会这么快信任她,又被盯着,暂不搞鬼。
  她捧起药碗轻嗫了一口。
  孙成见她喝了药没事,才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几口喝尽,放下碗,便厉喝,“臭娘们,如果这药没效果,老子还是容易皮肤过敏,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不会的。”她摇首。
  一帮狱卒又围起桌子继续赌。
  狱卒王莫倒是只在一旁看。
  颜水心在厨房一隅看着药炉,炉子上的瓦罐里还煎着王莫的腿伤所需要的药。
  王莫侧首看她一眼,炉火照映着她柔和的侧面,他竟然觉得她别有一番风情。
  颜水心并未察觉他微变的眼神,煎完了药,稍凉便端给他喝。
  “辛苦你了。”王莫接过碗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摸了一下她的手指。
  颜水心面色一僵,见他端起药喝,看不出他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她赶紧收了碗,趁着其他人没注意,溜回了五十九囚牢。
  在这牢里生存,真是如履薄冰啊。
  萧夜衡坐在牢内的木板床上,眼角的余光见她进了牢室,装着目不斜视。
  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她,见她衣着整齐,似乎没受伤,才稍安了心。
  颜水心走到牢内一角的一堆干净稻草上坐下。
  好一会儿后,萧夜衡见她一直沉默,率先询问,“狱卒可有为难你?”


第17章 +王爷想杀水心
  颜水心见他主动开口,笑眯眯地问,“夫君可是在关心我?”
  他脸色冷淡,不咸不淡地道,“自作多情。”
  颜水心见他眸中的疏离之色,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盯着他半残的面孔,忽而哀伤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我不曾有此言,不必妄自菲薄。”
  “是么。”她没忘记之前他听她叫王莫做王哥时的冷淡眼神,悠悠开口,“萧夜衡,你知道吗?我出身不差,再怎么样,没有做过牢里这么多粗活,更不曾舔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去讨好过谁。即使身陷囹圄,大不了我就在牢中混吃等死。可是……”
  话峰一转,她盯着他的眼神多了一分深情,“我不想看着你死,我得设法让你慢慢好起来。所以,我费尽心机,在这死牢中艰难求存。什么王不王哥,我甚至叫杂役郑全做郑哥,不过是想少受皮肉之苦。我对他们没有半点感情,甚至希望他们都去死。一个个不过是大奸大恶之徒,牢里哪个女囚不是他们的裤下臣?唯我不是。我不想挨打□□,除了故做低微,还能如何?倘若哪天能翻身,我还不一个个把他们收拾了。所以,我不希望,在随时会丢命的艰难处境,你还误会我。”
  萧夜衡独眸中闪过一缕深沉的痛楚,嘶哑呢喃,“对不起!”
  聪明如他,又岂会不知,为了想办法给他弄水擦身,她才主动开口做杂役洒扫。为了给他弄吃的,她才会主动去厨房帮忙。为了得到刀片割去他的腐肉,为了给他弄到治伤的药,她冒尽了风险。
  其实,连他都很佩服,她能做到那么多。
  他只是一时吃醋,不想她叫别的男人为什么哥那么亲密。
  吃醋……
  对。
  他回视着她满是痘痘的小脸,她不是说把他当夫婿么?
  他亦……当她是妻子。
  “不要道歉。”她叹然着摇头,“只要你明白,我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睡一起是因为……”
  不想瞒她,她坦白说道,“牢头孙成摆明了想睡我,王莫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这里没有一个男人是干净的,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觊觎我。”
  自嘲一笑,“虽然我貌丑,终归是个二八芳华的女子。”
  于古人来说,十五及笄,她这副身体也就十六岁,是最好不过的年纪了。
  萧夜衡紧紧地握住拳头,浓眉深锁,“我护不了你。”但他决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女人!
  她无所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
  “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他眼眸中忽然聚起一抹杀气,抬手掐住她的脖子,郑重吐字,“你死,总比你受尽凌,辱,自杀的强。”
  她做为现代人,贞操看得不如古代女人重要,哪怕受辱,也不一定自杀好吧。
  这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颜水心的脖子被扼得喘不上气,“我不想死……”
  “你只有死,才能少受折辱。”他虎口收紧力道,独眸有几许疯狂之色。
  未出口的是,等她死了,他会下去陪她。
  不会让她寂寞。
  事态不在他的掌控,他恨自己无能,无力护她。舍不得她受一丝伤害。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她被掐得脖子都快断了,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腕,奈何,他的虎口就像铁钳子一样,箍得她动弹不得。
  其实,以她的身手,他现在伤重,又虚弱,她未必打不过他。
  那不就翻脸了
  还是不要。翻脸一时爽,到时被活埋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颜水心坐于床沿的姿忽然猛地站起身,就蛮力朝他扑压下去。
  萧夜衡被她撞得向后仰倒在床上,她马上对着他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他僵了一瞬,唇上的触感实在太过柔软美好,让他眷恋不已,不由想要更多……
  颜水心是卯足了劲地连啃带咬,又深情款款,总算让他疯狂的眸色渐渐宁和下来,扼住她颈部的大掌也渐渐松开。
  好一会儿,她才退开,压在他身上,抬手轻抚他残缺的左颊,温存出声,“萧夜衡,我答应你,如果真到无可挽回的时刻,我一定自尽。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柔的女声极致的诱惑,定定直视他,“我不但不会死,还会护你平安。”
  萧夜衡的心被深深的触动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说会护他。尤其,他已成为这样一个不人不鬼、堪比怪物的残废。
  见他眸中杀气尽退,她才撑着床板坐起身。
  “我治好了牢头孙成的过敏红疹,他要赏我。那我便要了能让你正常得到用餐。”她淡淡地向他诉说,“没想到,他竟然让我感恩,隐喻之意,让我献身。我装着不明白,给他开了几帖让他不易过敏的药。”
  萧夜衡敛眉,“只能拖一时。”
  她试探性地问,“他很防着我,我煎的药,都让我先喝一口。我是否弄些药控制他?”
  “没用。得灭口。”萧夜衡狠毒地道,“若不杀了他。一旦知道你下药,严刑逼供,也会逼你制出解药。”
  颜水心也是这个意思,试探地让他说出来,证明他是关心她的。
  “那得找个好时机。”她轻应着。
  “吃晚饭了、都把碗伸出来!”杂役郑全大声喝着,拎着两大桶饭菜,用长的铁勺子依次给各间囚室的犯人打餐。
  到五十九监室外头的时候,他笑对颜水心说,“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让牢头允了萧夜衡断了的吃食。”
  她面色微哂。
  郑全一边往牢栏的两个空碗里打了二碗饭菜,状似好心地提醒,“颜水心,你可得离萧夜衡远一点。别看他是安王爷,他得罪了皇帝,即使在外头,都没人敢接近。这囚牢,可非刑部监狱,没什么王不王爷的,王八倒是有。哈哈哈!”
  颜水心抿唇不言,郑全厉瞪她一眼,“不识相,早晚吃亏。”
  等郑全拎着木桶一走,她把其中一碗饭递给萧夜衡,“王爷,吃饭。”
  萧夜衡冷哼,“那杂役不是说了,叫你离我远一点。就不怕惹祸上身?”
  颜水心从原书知道,他不但没得罪皇帝,他失去了一只左眼,与左脸毁容,都是几年前救皇帝光荣得来的。
  只是,他毁容之后,不屑澄清任何谣言,又有晋王萧慎从中作梗,世人竟然以为皇帝不喜他,从而离他远远的。
  “我才不怕。”她开始炮轰甜言蜜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我罩你。就算你得罪了皇帝,我仍然是你的好妻子。”
  萧夜衡听了分外感动,只是一张冷如寒霜的面庞并无半丝表情。
  两人用餐后,颜水心走到牢栏边,瞧着没人从牢道过来,一脸凝肃地从袖袋中掏出一把各种各样的碎药。
  他看着她拣药,心知她偷来给自己治腿伤的。
  “今天偷药时太急了,来不及分拣,拿回来慢慢挑。”她把其中一部份药挑好了递给萧夜衡,“你先吃掉吧。”
  萧夜衡也不问,一抓各色细碎的药草药根,放在嘴里直接嚼吞了。
  她眨了眨眼,“王爷,你不问是什么药,就吃吗?”
  “不是内服治腿伤的?”他神色泰然若水。
  她摇首,“我瞧着你内力被什么药抑制住了,是治那个的。”
  萧夜衡森若寒冰的眸光中难得地划过一抹不可置信,“我中的是化功散,你能配得出解药?”


第18章 王爷与初雪同住
  “你刚才不是吃了么。”她不以为然。
  萧夜衡内心万分激动。
  化功散被称为无解之药,会使有武功的人在初期无法凝聚内力,时间长了,则化内力于无形,相当于一身内力都废了。
  他立即试着气运丹田,源源不断的内力蓄涌凝蕴,形成一道道真气,在他的掌控下流向四肢百骸。
  化功散的毒真的解了!
  而且,他的内力并没有消失,真是个莫大的好消息。
  颜水心看他有几丝兴奋的脸色,就知道她配出的药有效果。
  萧夜衡赞许地盯着她,“你的医术竟如此了得。”
  她微微一笑,“那是。”
  他已经从狱卒的聊天中知晓她是药神司马敬的传人,便也没有多问。
  颜水心把手里剩余的药放进墙角装了些许水的竹筒里,又捡起先前他刷过牙的那根木枝,弄掉他洁过牙的那头,将柴枝伸进竹筒里捣药。
  萧夜衡觉得她真的是物尽其用,一不放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东西。
  确实,牢里能弄到所需,不容易。
  “你腿伤的敷药,需每天更换一次,连续七天。”她把药捣戳成泥汁之后,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动作极轻地挽起他的左腿裤脚,露出他只剩半截的残肢。
  “七天之后,隔三天换一次药便可。”她继续将残肢上缠绕的布条解下来。
  看到他断肢上的伤口已经有生肉的趋势,目测是不会再发炎了。
  萧夜衡看着她熟练地把断肢上干涸的药用指腹轻柔地弄掉,换上刚捣好的药泥,敷上。
  她又将布条缠回了他新上了药的左腿断肢上,“这布条本该每天一换。可没有干净的换布,只有二天一换了。”
  起身在牢里转了一圈,又去翻稻草。
  萧夜衡看她的动作,问道,“你在找什么?”
  “之前给你退烧敷额头的那块布哪去了?”她疑惑。
  萧夜衡伸手进衣襟里拿了出来,“在这儿。”
  她过去接过,忽尔调皮地问,“你知道这布是哪儿来的吗?”
  他摇首。
  她凑近他耳畔,“是本姑娘的肚兜。一分为二,一片给你当了缠腿的崩带,一片竟然被你贴身收着。你就那么喜欢我?”
  萧夜衡虽然有过怀疑。
  毕竟那布的质地格外柔软,一隅还绣着白色的梅花。
  一被确定地说出来,他一张半残的面孔瞬间爆红。
  “哈哈,王爷,你的脸怎么红得像猴子屁股!”她乐得捧腹大笑。
  萧夜衡面色极为不自在,也只有她会这么揶愉他,“姑娘家说话,得文雅。”
  她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神色很是俏皮,“我不是嫁给你了吗?是妇道人家。王爷你有没有常识?”
  是啊。她嫁给他了。嫁给了他这个比恶鬼还恐怖的残废!萧夜衡忽然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歉疚地呢喃,“别怪我……”
  这话真是没头没脑,颜水心觉得这货一会掐她、一会抱她,像神经病,“什么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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