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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嫁给残疾王爷之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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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颜水心焦急地惊喊了一声。
  又是几支箭矢飞过来,萧夜衡抱着颜水心几个闪纵,转瞬间便到了射箭来源处。
  宛娘躲在树后,刚要继续搭箭,萧夜衡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弓箭,挥出一掌,宛娘被击中,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颜水心惊讶,“宛娘,你不是早就挂在塔下,身体被牢外的飞箭射穿,死了吗?”
  一抬首,看向木塔下方挂着的两具尸首,竟然只余阿旺一人。
  当然不相信宛娘是诈尸了,肯定地道,“你装死。”
  宛娘从地上爬了起来,显然没受什么伤,扯开衣襟,里面是一块木板上扎着三枝断箭,木板用绳子系在腰上,竖在衣襟里,她低头一咬木板上连着的另一头系带,插着箭的木板竖起来,箭从衣襟口子冒出,看着就像是胸前被插着三支横箭。
  她一把拿开插箭的木板丢于地上,答非所问,“颜监医,当初阿旺劫走你,夏初雪在监医室放火,我可是悄悄跟上了阿旺。我原本是想看一看阿旺是否乃一个隐藏武功的高手,若是,我便追随他。结果,发现他几乎没什么武功,奇烂的点穴手法还是白锦川教的。自从之前听到夏初雪与白锦川谈话,知道囚牢还有活命规则一事,我就时常偷听二人所言,发现居然只有一个人能活命。而白锦川竟然暗中将囚牢里发生的事画了下来!”
  宛娘说到这,阴狠笃定地道,“我也不图杀一人得二两黄金了,必然只能我活到最后,得取赏赐。我的武功还是在外头陪男人睡觉学来的。自知不是你们的对手,只有等你们自相残杀,死光了,我才能笑到最后。所以,白锦川与夏初雪这两个恶人绑了我与阿旺挂于木塔下方,可怜的阿旺还真被牢外的飞箭射死了。而我,于半空中旋身,让阿旺的身体替我挡了牢外的飞箭。我再把木板上插的三支飞箭竖贴于身,看起来,就像我也中箭而亡。果然,一装死,你们便自相残杀,我只等着黄雀在后。”
  颜水心有一点不解,“你双手被吊在半空,是怎么解开的绳子?”
  宛娘手里亮出薄刀片,“这刀片,还是我拆了一把狱卒长刀的锋刃磨出来的,割断吊住我双手的竖绳,我再双腿攀住阿旺的尸首,以免从高空坠落,手里的刀片划断绑着我手的绳子,我再使轻功攀木塔下地,偷捡夏初雪的弓箭,暗算萧夜衡。”
  这回,换她不解,“为何,射中安王胸口的两支箭扎不进他的肉身?”
  “因为他有金钟罩护体啊。”颜水心才不告诉她,她与萧夜衡都穿了竹马夹。箭头穿不过煮过的竹片。
  萧夜衡一手拔出扎中胳膊的箭,颜水心赶忙撕开他伤口处的衣裳,从自己口袋的瓷瓶里倒了颗药丸出来捏碎,撒在他的箭伤上。
  有他盯着宛娘,她也不怕对方偷袭。
  “给他上药有什么用?”宛娘哈哈大笑起来,“射中他的箭,我在箭头上涂了奇欢疯尸散,萧夜衡从此以后可就不能与你风流快活了,否则,就会变成之前那些颠囚。就算他不与女人合欢,他也会慢慢的病死。”
  颜水心气得身体发抖,不相信,“你哪来的奇欢疯尸散?”
  “当初,我与夏初雪同关在一间囚室,我虽然不知道她藏了一包什么药粉,但肯定是什么阴毒的玩意儿,我悄悄地偷了点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我知道这囚牢天天死人不正常,”宛娘嗤笑着道,“为了活命,我只得隐藏实力,不管谁欺负我,我都顺受着。果然是对的,你们千防万猜,没一个人把我算在里面。”狠毒地瞪着萧夜衡,“你这个残废,当初若是接受我的求爱,或许,我还会放你一马。如今,等着受死吧!”


第54章 本王从没爱过你
  萧夜衡伤口的奇欢疯尸散毒素扩散; 他连忙封住胳膊几处穴道,加之他先前伤重未愈,一时竟觉身体奇重; 差点儿趔趄站不稳。
  宛娘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系在腰后的长刀抽出; 就往萧夜衡捅去。
  颜水心挡在萧夜衡跟前,宛娘手里的刀捅不进颜水心的胸口; 后者的刀却抹了她的脖子。
  “你……你……”宛娘不可置信地瞪着颜水心; 倒地,绝了生息。
  至死都猜不透,为何连颜水心一个武功低微的女人也刀枪不入。
  虽然心儿也穿了竹马夹; 刀砍不进; 她挡在自己面前; 萧夜衡却万分感动。
  颜水心三指探上萧夜衡的脉门; 发现他不但伤重; 还真的中了奇欢疯尸散的毒,毒愫已经扩散进他的血脉。
  以后,他的身体肯定会很差。他不但不能再与女子行房,甚至 ……影响生育能力。
  他终其一生; 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眼泪从颜水心眸眶滑落,如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
  萧夜衡心疼地抬手拭去她面上的泪水,“心儿,你怎么了?”
  “王爷; 我解不了你中的毒,别说牢里的药已被烧光,就是有药,我也无计可施。”颜水心恨自己,医术不精,只能看着爱人被毒愫折磨。
  “这有什么关系。”萧夜衡安抚地说,“此毒解不了,大不了不行房,身体弱一些,以本王的武功,死不了。”
  “真的吗?”她抬首,痛心地凝视着他。
  “真的。”他伸手拥住她纤弱的娇躯,埋首靠在她瘦削的肩膀。这是最后一次与她这般亲密了,往后,她余生,必会恨透了他。
  颜水心亦回揽着他劲瘦的腰身,突然想到什么,她走过去检查其余人的尸首,确定阿旺、王莫、宛娘、白锦川连同夏初雪是真的死了。
  只有冯海是越狱的,不知道他跑脱了吗?
  她是希望他逃掉的,如果他成功了,她与萧夜衡也可以一试。
  才这么想着,她走上木塔的梯子,往塔上爬,才到一半,站得高,远眺看到冯海周身中了几十支箭,死在了牢外大约五十米的空地处。
  飕!一支飞箭从牢外射过来,从颜水心旁边擦过。她赶忙边攀边跃下梯子,好不容易站稳。
  外头的箭倒是没再射进来,萧夜衡面色冰冷地睨着她,语带讥诮,“你是上去找死吗?”
  他从没这个态度对她说话,颜水心一时不解,“只是看看冯海怎么样了,他已死。看样子,不管谁出去,都躲不过箭雨。”
  她跑到公用厨房后面的井前,发现牢里唯一的一口水井果然被填平了。又跑到各间狱卒住舍搜,只发现一堆新的粮食灰烬,半颗粮都没见着。
  “看样子,夏初雪等人真算计好,今天只许一个活口出牢,牢里粮与饮水一丁点也没了。”她犯愁,一转过身,才发现萧夜衡一脸冰森地瞪着她,“蠢货!现在牢里只有你我二人,该是你死的时候了!”
  她诧异地瞧着他,“你想杀我?”
  萧夜衡手里持着长刀向她逼近,眸中杀气乍现,“既然越狱没有生还的可能,那么,就按牢里的规则玩下去。你死了,本王就是唯一的活口,大可领了三千两黄金赏钱。当然,本王不在意区区三千两黄金。但是,离开这儿,太诱人了!反之,你若杀了本王,也能离开。”
  颜水心愣在当场,伤心地望着他,“萧夜衡,你说过,你爱我,你会用命护着我。”
  “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尚书庶女,身份低贱,本王不过在牢中无聊,好心陪你玩玩罢了。”他盯着她的神情充满了玩味轻浮,“而你,却当了真。”独眸上下打量着她窈窕的身躯 ,“还傻得把清白给了本王。本王倒是乐得享用,说起来,你的滋味儿……倒是好极。你费尽心机保有的清白毁在本王手上,可真是愚蠢到了极致!”
  颜水心的泪水又一次弥漫上眼眸,哑声问道,“你真的不爱我吗?”
  “本王又岂会爱你?”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起来,笑容里隐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本王的心早就死了,连我的养母那么仁慈的女人,都只不过是个表像,而你又算什么?你也不过贪图本王的身份而已。否则,又岂会看上我这个残废?”他的心似乎被扯破了巨大的口子,好痛。
  颜水心听着他口吐伤人之语,神色悲愤,“既然不爱我,为何要碰我?为何在chuang上那么热切?”
  “对于男人来说,鱼水之、欢,与情爱是两码事。”他蔑视地瞅着她,身躯因隐忍着什么,而在发抖,“你这般的美丽女子,试问哪会男人会拒绝?”
  她深深注视着他森寒的半残面孔,突然说,“我不后悔跟了你。”
  他心中隐过一丝动容,面上却半分不显,硬逼自己说,“一个女人而已,本王出去之后,要多少、有多少!”
  她沉默着,一阵凉风吹过,吹拂着她长长的青丝,衣袂随风飘舞,她眉目是那般绝色。
  萧夜衡一手紧紧捏握成拳,一手持刀指着她,几握不住。
  半晌,她声音轻柔地道,“安王既然说从不爱我,那么,你爱谁?”似乎想到了一个名字,“爱你的前未婚妻、定远候之女谢思雅吗?也是了。你十三岁便与她定亲,虽说五年前,你受伤后与她解除了婚约,毕竟,五年来,你进牢之前,一直为她守身、一直为她不娶。”
  未料到她竟然会这般说,萧夜衡捏握拳头的指节‘咯嚓咯嚓’作响,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闭了闭独眸,喝声,“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我不问,又怎么能死得明白呢?”颜水心一颗心脏沉甸甸的痛,突然眸中闪现厉色,“安王既然不曾爱过我,要杀我,那还废话做什么?还不动手!”
  萧夜衡胸腔不知道是重伤剧痛,还是因伤她而痛碎,狠道,“那可是你自己找死,本王这便砍了你!”
  他手中的长刀对准她优美白皙的颈项展劈横向一挥。
  眼看着她就要像白锦川一般人头落地。
  她手里同样拿着刀,却没有因为要自保而反砍向他。她亭亭玉立地站着,握着刀柄的纤手却半丝没有动作。这样也好,也许她死了,就可以回现代见爸爸妈妈了。
  萧夜衡手里的刀刃离她的脖子只差一片纸薄的距离停下,“你当真不怕死?”
  “外界只道安王向来心狠手辣。”她不但不避,脖子反而朝刀刃主动割过去,“从来不知,安王杀一个人,废话连篇,却迟迟不动手。”
  他怕手里的刀锋割到她,在她主动喂刀之前,刀向旁侧移开,收回长刀。
  颜水心看着他隐忍晦暗的神色,呵呵地笑了起来,“怎么,安王说得狠戾,临了却下不了手?”
  她转身走过狱卒住舍前的空地,往大牢的方向走去。
  大牢主要是石砌材质,先前被夏初雪等人环牢放柴木浇油燃烧,柴火烧尽之后,牢墙虽然被熏的漆黑,却没半分倒塌之势。
  萧夜衡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喝声问,“你要去哪?”
  “自杀啊。”她边走边答,“这牢房才着过火,虽然火灭了,牢里肯定很烫,我进去估计会被蒸焦。死相会难看些。”
  像是说着事不干己的话。
  萧夜衡突然扔了手中的长刀,发出‘哐啷’声响,他猛地从后方展劈箍住她,嘶哑地道,“不许,本王不许你死!”
  她也没真要死。又不确定死了能回现代,万一烟消云烟了,那不就惨大发了?
  吓吓他罢了。
  她僵着不动,冷声说,“我死了,王爷不就能出去了?”
  “若没有你,本王活着,还有何意义!”他独眸中涌出泪光,总算口吐真言,悲伤地道,“心儿,本王从来没爱过谢思雅,没有什么为她守身五年,没有什么为她不娶。她只不过是先帝当初为本王指婚的妻子。本王毁容之后,她惊吓嫌弃,本王便与她解除了婚约,与她再无干系。本王活到现在,爱过的人,只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只有你、只会是你!”
  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刚才为何这般伤我?”
  “想刺激你杀了本王。”他满脸痛楚,“只能活一个,本王便选择是你。”
  她苦笑,“我就猜到,你是这个意思。”微抬首注视着他,“要是刚才我真气得杀了你,你岂不是要背负一个负心汉的罪名,死得冤,还要遭我恨?”
  他低首,眼泪从独眸中滑下来,嗓音充满低落,“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本王……认了。”
  她后退一步,手里的长刀突然抵住他的脖子,“那你便去死吧!”
  他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烙进自己的灵魂,声淡无波,“能死在你手里,是本王之幸。可惜,你的眼里没有杀气,你下不了手。”
  颜水心一把扔了手里的刀,抬起纤长的素手抚上他满是疤痕的左颊,“萧夜衡,你知道吗?我刚才好心痛,可不管如何,我都不想伤你半分。也许,这就是爱极吧。但我好想学你一般,说重话气你,假意说什么不爱你。”


第55章 
  “不!”他突然暴吼一声; “心儿,你不能如此,哪怕你只是假意说心里没本王; 本王的心都痛得在滴血!”
  “所以啊。推己渡人,你刚才的行为; 难道我的心就不滴血吗?”
  萧夜衡紧紧地用双臂箍住她,沙嘎地呢喃; “对不起; 心儿!”
  “松手。”颜水心冷淡地推开他,“有些事情做了,不是一句歉意就可以被谅解。我颜水心不过是一个区区尚书庶女; 身份低微; 配不上安王。”
  她转身往公用厨房的方向走; 他跟在后面; 痛苦地道; “心儿,本王不该自以为是地为你好。本王从不曾在乎过你的身份。”
  看着她孤傲单薄的背影,他的心剧痛,“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又岂会在乎你是何人之女。”
  她依旧不理他,他忽然呕出一口鲜血,沉重的身躯摔倒在地。她总算回过头,三两步跑到他身边,扶起他; “王爷,你怎么样了?”
  他嘴角渗着血,定定地注视着她担忧的面容,痛楚地说,“心儿,你听本王说。若是其他人,囚牢规则活到最后,或许还能活命。可本王是被太后与晋王合谋,砍了腿扔进来的,断不会再给本王生机,不会让本王有命出去扳倒他们。所以,你只有杀了我,才可以离开。”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她抬手拭去他嘴角的血渍,泪水潺潺滴落,学着古人文绉绉地说,“心儿已经是你的人,是你说过,要负责的。生,我们一起生,死,我们便一起死。”
  她的泪滴落在他脸上,烫疼了他的心,他瞧着她坚定的神色,心知她是不会改变主意了,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
  “本王一吐血,你就不呕气了。”他唇角扯开一朵苍白的笑痕。
  “还笑。”她嗔了他一眼,扶他靠住杂物间的侧墙。
  她去捡了先前那支扎中他胳膊的箭矢,从怀里掏出半块肚兜片覆盖沾了毒的箭头擦拭,再把箭扔了,“王爷,虽然我现在无法解你中的毒,但我们出去之后,细心研究,还是有半丝机会的。我先把毒汁保存起来,将来研究备用。”
  她再把肚兜片叠好,塞进一个手指大小的竹筒,盖上塞子,收入袖袋。这样,是以防沾到水,遭毁坏。
  他瞧着她镇定的神色,似乎两人真能出去似的,不甚在意地道,“先前本王被毒箭射中胳膊,原本想将胳膊砍了。反正,本王肢体不全,再少条胳膊也没什么。”
  “千万别。牢里没药了,我瓷瓶里的药只剩下两颗了,磨成粉,也不够份量给碗大的断伤止血。你要真那么做了,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本王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砍。”萧夜衡遗憾地盯着颜水心绝色的容颜,“昨儿才偿到了滋味儿……以后都不能行房,美人在前,却碰不得。简直比死还难受。”
  “起码你还活着,能看到我。”颜水心把瓷瓶里的最后二颗伤药喂入他嘴里,“死了,可就看不到我了。”
  他将珍贵的唯一两颗药丸吞下,“因此,本王要好好活着陪你。”
  她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本来想亲你的嘴的,你嘴上有毒血,不能我也中毒,改了个地方。”
  他抬袖擦干净唇角的血渍,“现在可以了。”
  她瞧着他半残半俊的容颜,酸楚一笑,“留着以后亲。”
  “那,本王记着。”他认真地颔首。
  颜水心先前去了公用厨房后院,井已经被填平,上面还压着巨石。她想把石头搬开,把填井的土重新挖出来取水喝。
  可萧夜衡受了重伤,根本无力帮忙。
  六月天,非常热,她与萧夜衡渴得嘴唇发干,而且两人早上每人只吃过半碗豆芽菜,先前一番杀人恶战下来,早就消耗殆尽,饥肠辘辘,她一个人怕是没办法搬开巨石,进而去挖出底下填埋的土。
  即使能,牢里不能再多呆,也不想白花那力气。
  她想了想,便放弃了那口井,转而在大牢各处找雨水。
  昨晚下了场大雨,虽然地面早被晒干了,也许还有什么地方存了些水也不一定。
  果然,她在狱卒住舍旁的空地上发现了一只被丢弃的瓷碗。
  碗缺了一角,朝天放着,里头估计淋了雨水,被太阳蒸发了,也还剩下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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